“一带一路”框架下上海合作组织经济合作探析

□袁新 李广民

作为国家三大战略之一，“一带一路”是中国在全球经济复苏疲软的大环境下，为深入推动全球经济一体化发展而提出的新型跨境、跨区域的经济合作新倡议，它不仅会为中国经济注入新动力，同时“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也可从中受益。[1]2018年是“一带一路”倡议提出5周年，习近平总书记在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工作5周年座谈会上强调：坚持对话协商、共建共享、合作共赢、交流互鉴，推动“一带一路”走深走实，造福人民。5年来，上海合作组织（以下简称上合组织）国家已成为产业合作、基础设施建设等经济合作中最为集中且收益最明显的区域之一，这与“一带一路”倡议的引导密不可分。现如今，经济指标已成为检验一个组织活力的重要指标，经济合作则对上合组织的前途产生重要的影响。巴基斯坦全球和战略研究中心高级顾问詹久阿准将认为，全世界都可以从“一带一路”倡议中受益，上合组织成员国也不例外。[2]5年来，中国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对周边国家的经济发展起到了强有力的推动作用。如果说安全合作已经成功促进了上合组织的崛起，那么在中国“一带一路”倡议带动下，经济合作将成为制定新路线的基础。[3]本文结合2018年上合组织青岛峰会成功举办的范例，就“一带一路”框架下如何深化上合组织经济合作等问题做些探讨。

一、上海合作组织青岛峰会经济合作成果丰硕

（一）上海合作组织青岛峰会期间签订多项协议

在上海合作组织青岛峰会的筹备及召开期间，中国和其他参会的成员国共同达成了一系列的协议和共识，为推动上海合作组织搭乘“一带一路”的“快车”，促进各国经济发展做出了共同努力。2018年5月25日，由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发起并主办的“上海合作组织经济智库联盟成立大会暨上海合作组织经济论坛”在北京举行。作为上合组织青岛峰会期间的国际智库交流活动，大会旨在为上合组织经济智库间建立稳定的交流与合作机制，为区域经济合作的持续健康发展搭建智库联盟平台。围绕推进上合组织区域贸易便利化与自由化制度安排、深化上合组织区域经济合作新方向等议题展开了讨论，并签署了《上海合作组织经济智库联盟合作框架》与《上海合作组织经济智库联盟北京共识》。[4]中国外交部于2018年5月28日在北京举行了上合组织青岛峰会媒体吹风会，外交部长王毅公布了上合组织青岛峰会的流程。王毅指出，会议期间，上合组织各成员国领导人将共同签署合约，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还将同其他成员国领导人共同签署并发表青岛宣言，批准10余份合作文件，其中包括经济领域等多项领域合作文件。这有利于上合组织展开全面务实的经济合作。

中国商务部提出上合组织扩员后应建立新型经济合作机制，商务部副部长钱克明指出:“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观察员国和对话伙伴国均为中国重要的经贸合作伙伴，大家携手走过了17年的历程。2017年扩员后，上海合作组织进入了新的发展阶段，八个成员国占全球人口、经济总量和贸易总额比重分别达到42%、17.5%和30%，市场潜力非常巨大。”[5]所以在这样一个经济和贸易均在世界上占据较大比重的组织框架下，建立覆盖沿线60多个国家并囊括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的“一带一路”新型经济合作机制具有一定的必要性。在经济合作层面，独联体执委会主席列别杰夫表示，在全球市场和资源竞争日益激烈的情况下，上合组织与独联体之间开展协调行动并实施有发展前景的互利项目、深化经贸关系、扩大区域及边境合作有着重要意义。他认为，独联体与上合组织在近年来快速发展的电子商务和服务贸易方面有着很大的合作潜力。[6]青岛峰会深化务实合作，涉及多个领域，在经济全球化的大背景下呼吁维护世贸组织的规则体制，反对单边贸易保护主义，维护人类命运共同体，促进上合组织在“一带一路”倡议下的经济贸易合作。《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元首关于贸易便利化的联合声明》等文件在本次峰会上发表，批准了《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长期睦邻友好合作条约》在以后5年的实施纲要，使区域经济合作法制化和机制化建设基本完成。

（二）中国与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达成多项经济合作共识

2018年6月7日，习近平主席欢迎哈萨克斯坦总统纳扎尔巴耶夫对中国进行国事访问。在两国元首的见证下，中哈签署了一系列合作文件，涉及农产品、商务电子及产能与投资等多个领域。其中包括《中国与哈萨克斯坦关于中国提供优惠贷款的框架协议》、《中国与哈萨克斯坦关于防范核材料、放射性物质、放射性废物及危险放射性物品非法贩运合作的协定》、《中国国家发展改革委员会与哈萨克斯坦投资和发展部关于共同编制中哈产能与投资合作规划的谅解备忘录》以及《中国海关总署与哈萨克斯坦农业部关于中国从哈萨克斯坦输入牛肉的检验检疫和兽医卫生要求议定书》等多项文件。哈方表示支持丝路基金的合作倡议和中方在2019年举办的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

中俄两国多年以来是友谊深厚的邻邦，2018年6月8日俄罗斯总统普京访华期间，习近平主席为其颁发了“友谊勋章”，为中俄关系融入了新鲜血液，两国元首就共同关心的问题深入交换了意见，并发表联合声明，见证了两国政府、有关部门和企业签署和交换14项有分量的合作文件。其中，由中国商务部部长钟山与俄罗斯经济发展部部长马克西姆·奥列什金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和俄罗斯联邦经济发展部关于电子商务合作的谅解备忘录》。根据该备忘录，中俄双方将建立电子商务合作机制，共同推进“丝路电商”合作。[7]

考虑到印度，巴基斯坦和中国与俄罗斯，伊朗和中亚国家在能源领域的互补性日益增强，确实需要一个能源基础设施和贸易过境协调的多边论坛。上合组织进入贸易领域以及与伊朗，印度和巴基斯坦的接触是欧亚日益增长的贸易关系的一种表现，这种贸易关系在后冷战时期已经得到体现。[8]在上合组织扩容之后，巴基斯坦和中国的经济交流更加密切，巴基斯坦《商业记录报》2018年5月30日报道，巴基斯坦海关已经开启中巴海关电子数据交换系统，系统目前处于试运行阶段。海关电子数据互换系统将覆盖中巴自贸协定项下的进出口货物的原产地证明和出口报关单等电子数据。2018年5月，上合组织新成员国印度的交通部长加德卡里表示，“将全力支持与上海合作组织在交通运输领域的合作，将上海合作组织这一平台作为建设世界标准级别道路并实现其互联互通的契机，而这本身也是我国工业发展的基础。”这些表态和举措与上合组织的经济发展方向相一致。

（三）上海合作组织青岛峰会赢得海外媒体和海外友人高度评价

判断一项重大国际会议是否成功举办，外界的口碑具有重要参考价值。《日本时报》2018年6月7日刊发一篇题为《是时候认真看待上海合作组织了》的文章，驳斥了西方关于上合组织的错误评论，称随着印度和巴基斯坦都成为了上合组织的成员，伊朗也被邀请成为正式成员，甚至连土耳其都对它表示了兴趣，上合组织正在成为一个拥有几乎世界一半人口的巨大网络。巴基斯坦观察网2018年6月8日报道称，巴基斯坦总统侯赛因赴华出席上海合作峰会前对媒体说，青岛是中国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巴基斯坦则是“一带一路”的“坚定信徒”。[9]柬中友协主席艾森沃高度评价上合组织青岛峰会成果，他表示，要实现经济全球化和区域一体化，上合组织相关国家需要展开更密切的合作，加强相互协调和沟通。他说，从峰会成果来看，各成员国一致认可上合组织扩大国际交往和合作的重要性。柬埔寨作为上合组织的对话伙伴，希望能与相关国家更进一步深化合作，共同规划未来。巴西国际关系专家鲁济特表示：“习主席的讲话传递了这样一个信息，那就是捍卫自由贸易，反对贸易保护主义政策，自由贸易是中国以及其它很多国家尤其是发展中国家经济繁荣的基础，所以中国坚定捍卫自由贸易。”[10]这些认可不乏为“一带一路”框架下上合组织展开经济合作的“催化剂”。

二、“一带一路”倡议让上海合作组织经济合作驶入快车道

“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使上合组织经济合作驶入快车道。如今，上合组织已成为全球最具影响力的综合性区域组织之一，为地区和世界的和平、稳定与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上合组织在促进区域经济合作，尤其是在如何实现渐进、包容式发展以及如何处理好与其他区域组织之间的关系等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上合组织在区域经济合作中能够考虑成员国的利益需求与舒适度，注重循序渐进。[11]自从2013年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提出“一带一路”的合作倡议以来，中国与上合组织其他成员国在双边贸易以及双向投资等经济领域的互利合作取得了一系列的丰硕成果，具体表现如下：

第一，中俄经济交流成果显著。俄罗斯是“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中的重要支点国家，2016年，在全球经济不振、石油和大宗商品价格低迷的形势下，中俄两国贸易额达695.3亿美元，同比增长2.2%，中国继续保持俄第一大贸易伙伴国地位。中俄两国贸易和投资结构互补性强，合作潜力巨大。在两国领导人的亲自关心和推动下，一批以能源、航空、航天、核能、跨境基础设施和交通走廊等为代表的战略性大项目正在顺利实施，已成为中俄务实合作的标志性项目。[12]习近平主席于2017年7月访问俄罗斯，中俄两国发表《关于进一步深化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联合声明》，目的为加强“一带一路”和欧亚经济联盟的融合与对接，中俄关于《欧亚经济伙伴关系协定》联合可行性研究于2017年7月正式启动。通过各层级多次磋商和交流，双方在联合可行性报告中就中俄未来谈判《欧亚经济伙伴关系协定》的具体领域达成共识，建议两国政府在服务贸易、投资、自然人移动、电子商务、知识产权、竞争、透明度、节能和提高效能、经济技术合作、中小企业、政府采购、机制安排以及货物贸易相关议题等开展谈判。2016年中国进口了总价值达15.5亿美元的俄罗斯食品，成为俄罗斯食品第一大进口国。2017年中国进口了总额达17.7亿美元的俄罗斯食品，是俄罗斯食品的第二大进口国。2016年和2017年，俄罗斯都是中国的第一大原油供应国。2017年12月8日，中俄两国在俄罗斯北极地区开展的重大能源合作项目：亚马尔液化天然气项目正式投产，到2019年项目全部建成后，其三条生产线每年将向中国稳定供应400万吨液化天然气，这有利于缓解中国冬季的“气荒”、改善空气质量。俄PRIEME通讯社2018年1月12日报道，据中国海关统计数据，2017年，中俄贸易额840亿美元，同比增长20.8%。2018年俄贸易增速已位列中国主要贸易伙伴首位。据俄海关统计数据显示，2018年1月份，俄中进出口贸易额达84亿美元，比去年同期增长40.5%。俄《生意人报》2018年1月11日报道，中国国有大型电信运营商—中国移动集团公司已于2017年12月15日在俄注册中国移动国际俄罗斯公司，将在俄向中国公司客户提供服务，向当地电信运营商出售欧洲—亚洲线路的数据传输带宽，未来或介入大众传媒市场，向汉语网民提供服务。

第二，中国与哈萨克斯坦的双边贸易额增长迅速。2017年，中欧班次列车经过哈萨克斯坦的数量已超过了1800列，截止2018年6月20日，中哈连云港物流合作基地已开行跨境货运班列2968列。据哈数据分析网Finprom.kz发布的信息，2018年前5个月，哈运输业收入约32.6亿美元，同比增长16.5%，这充分说明了哈萨克斯坦在“一带一路”沿线地区中的交通运输影响力正在快速提升。当前中国已经成为哈萨克斯坦第一大商业贷款来源国以及第四大投资来源国，中哈双方在非资源领域投资、金融合作正在快速发展，中国参与了哈萨克斯坦首都阿斯塔纳金融中心建设。2018年5月，中哈在阿拉木图共同举办了第十六届哈萨克斯坦—中国商品展览会开幕式，伴随着中哈友谊的进步，不断开展中哈经济合作是上海合作峰会新经济发展需求的重要举措。

第三，中国和吉尔吉斯斯坦的双边贸易与投资规模不断扩大。自“一带一路”倡议实施以来，中吉两国经济合作实现突飞猛进。根据吉国家统计委员会公布的数据，我国是吉尔吉斯斯坦第一大贸易伙伴（占比35.8%）、第一大进口来源国（占比45.5%）。吉对华贸易逆差3.214亿美元。2018年前4个月，双边贸易额为17.8亿美元，同比增长10.1%。据吉尔吉斯斯坦中亚新闻网站6月10日报道，哈萨克斯坦总统纳扎尔巴耶夫在上海合作组织青岛峰会上称，建议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建设欧亚高铁干线。为推动经济增长，建议实施基础设施领域大项目，以取得强大的倍增效应，并促进上合组织成员国科学、金融、人力资源发展。纳扎尔巴耶夫表示，“这样的大项目可以是实施北京—阿斯塔纳—莫斯科—柏林欧亚高铁干线。实施这些项目可以加强上海合作组织与欧亚经济联盟之间协作，我们也希望将来能加强与欧盟间协作”。

第四，中国与乌兹别克斯坦及塔吉克斯坦两国的贸易合作不断深入并推进乌塔两国的合作。乌兹别克斯坦是“一带一路”沿线的重要国家。在过去几年中，乌兹别克斯坦与中国签署了超过500亿美元的合作，并为该国创造大量就业岗位。2017年5月乌兹别克斯坦总统米尔济约耶夫就任以来首次访问中国期间，习近平主席提到乌是最早支持和参与“一带一路”建设的国家之一，双方在此框架下开展各领域互利务实合作，成果丰硕。为推动两国在“一带一路”框架内开展各领域合作，双方把握发展机遇，为促进双方经济合作取得更好更快发展奠定良好的基础。2017年8月31日，中国商务部与塔吉克斯坦经济发展与贸易部签署了关于加强基础设施领域合作的协议，双方提出在基础设施领域展开多项合作，基础设施合作是经济领域合作的重要表现。塔吉克斯坦Avesta通讯社2018年5月7日报道，据塔方统计数据，2018年第一季度，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塔吉克斯坦与乌兹别克斯坦的贸易额为4150万美元，同比增长约0.8倍。塔对乌出口主要以原料为主，而乌对塔主要出口成品。据塔经济部门统计，塔对乌出口包括水泥和石英砂（生产玻璃主要原料）等，自乌进口的产品种类较多，包括食品、汽车等。2018年塔计划向乌供电约15亿度。塔吉克斯坦批准塔乌国际公路交通协议，塔吉克斯坦Avesta通讯社2018年5月25日报道，塔吉克斯坦下议院在例会上批准塔吉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政府间国际公路交通协议。塔乌国际公路交通协议将简化运输程序，促进增加货物及旅客运输量，并将有利于基础设施的新建。对于既属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又属于上合组织成员国的乌塔两国来说，在经济领域取得新的突破是提升两国综合实力最好的表现。

三、“上海合作组织地方经贸合作示范区”建设让经济合作从青岛扬帆再出发

对于上合组织而言，在完善制度框架的同时，进一步深化区域经济合作的关键在于促进区域内贸易和投资，加强区域向心力并协作开拓发展地区经济的空间。[13]2018年6月，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元首理事会第十八次会议上宣布：“中国政府支持在青岛建设中国—上海合作组织地方经贸合作示范区”，为促进上海合作组织与“一带一路”倡议的战略对接指明了方向，“中国—上海合作组织地方经贸合作示范区”建设让上海合作组织经济合作从青岛扬帆再出发。

青岛与上合组织国家合作频繁。2015年5月中俄两国共同发布了《关于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与欧亚经济联盟建设对接合作的联合声明》，青岛市积极对接与上合组织国家合作，并于同年8月在上海签署了《共建欧亚经贸合作产业园区战略合作备忘录》,共同创新探索“一带一路”境内境外双向互动跨境合作发展的新模式。目前，这一合作已取得了成效。在2016年8月，青岛市在全国发挥建设欧亚经贸合作产业园区的带头作用，为促进该项目健康快速发展，该园区按照物流贸易引领、境内外双向互动的功能定位，依托胶州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多式联运功能优势，打造国际多式联运转口贸易综合枢纽，在胶州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设立境内发展先导区，与上合组织国家等境外对接设立境外园区同步，统筹开展生产制造、装配加工、物流贸易等领域的国际双向投资贸易合作。位于胶州市的境内园区已经吸引了大批合作项目签约落户，同时一些沿线国家也与青岛市开展了双向投资的重点贸易项目。欧亚经贸合作产业园区建设有效带动了青岛市与上合组织成员国的经贸合作，促进了欧亚经贸产业园的发展。2017年，青岛市与上合组织国家贸易进出口实现46亿美元，同比增长9.8%。截至2017年底，上合组织成员国家累计在青岛投资项目162个，实际到账外资1.1亿美元。青岛市累计在上合组织成员国家投资设立74个项目，中方投资总额5.39亿美元。据青岛海关统计，2018年前5个月青岛市对7个上合组织成员国进出口达112.6亿元，其中，进口51.8亿元，增长25.5%。青岛将以“跨境发展、物流先导、双园互动、贸易引领、产能合作”的新模式，在胶州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设立境内物流贸易先导区，在境外与上合组织国家通过现有园区合作等方式建设境外加工装配园区和物流贸易集散中心，努力构建“西联中亚欧洲、东接日韩亚太、南通东盟南亚、北达蒙俄大陆”的国际多式联运贸易新通道，打造上合组织内陆国家面向亚太国家市场的“出海口”，进一步拓展和提升青岛与上合组织国家的经济合作。

青岛以“一带一路”为契机建立地方经贸合作示范区，不断开拓海外市场经济合作。向东对接日本、韩国，在中日韩自贸区谈判框架下创建中日韩地方经贸合作示范城市，向西沿新亚欧大陆桥经济走廊创建中东欧16+1地方经贸合作示范区。向南沿泛亚铁路大通道创建东盟10+3地方经贸合作示范区，向北对接俄罗斯、蒙古，融入中蒙俄经济走廊。对接中葡经贸论坛、金砖国家论坛等机制拓展拉美、非洲市场，以示范区为创新平台把青岛打造成为“一带一路”地方经贸合作示范城市。[14]青岛搭乘“一带一路”快车为上合组织经济发展起到示范作用，上合组织应抓住此次机遇加快经济合作的发展速度，扬帆起航，逐梦前行。

中国—上海合作组织地方经贸合作的示范区是青岛峰会提出的关于经济合作的一大亮点，在青岛建设地方经贸合作示范区是发挥其区位优势和陆海空铁多式联运功能优势的具体表现，中国—上海合作组织地方经贸合作的示范区按照“物流先导、贸易拓展、产能合作、跨境发展、双园互动”模式，为中国和上合组织国家经贸合作搭建了创新型开放平台。青岛依托世界名港青岛港，目前已开通中亚班列、中韩快线、中蒙班列、东盟专线、中欧班列，4F级国际枢纽机场将于2019年启用，初步建成了“西联中亚欧洲、东接日韩亚太、南通东盟南亚、北达蒙俄大陆”的国际多式联运枢纽。现阶段正在会同有关部门进一步完善示范区的规划，初步探索境内外双向互动的模式，重点发展商贸物流、跨境电商等现代服务产业，推动上合组织国家间以及区域间的贸易投资合作。同时，通过地方经贸合作的示范建设，鼓励中国企业不断地“走出去，引进来”。开展加工装配、农业、物流等领域的合作，探索便利化通关模式，搭建双向贸易投资的服务平台。地方经贸合作示范区建设，将推动上合组织国家间经贸务实合作不断取得新的成果。[15]上合组织经济领域的新合作需要各成员国努力注入新的活力，印度和巴基斯坦的加入为上合组织区域经济合作添加了新的动力。在世界经济全球化受挫的大背景下，上合组织国家更应立足上合组织命运共同体建设，积极推进经济领域合作。

5年来，“一带一路”倡议不断落地、生根、开花、结果的实践，将有力助推新一轮更高水平开放跃上新境界，中国开放的大门将越开越大，开放的水平也越来越高。上合组织将依托这一倡议不断推动经济合作迈上新台阶，青岛地方经贸合作示范区将引领上合组织经济合作开启新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