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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在城市记忆保护中的地位和作用
——以大连东关街为例

2018-01-23路懿菡

自然与文化遗产研究 2018年6期
关键词:东关复原民俗

姜 晔,路懿菡

(大连现代博物馆,辽宁 大连 116023)

在城市化进程迅猛推进的今天,如何抵抗“城市失忆”、缓解城市群体的“身份焦虑”,从而维系和延续城市文脉,使之为城市发展提供源源不绝的精神动力,已然成为无法回避和亟待解决的现实问题。如果没有历史的遗迹,再奢华的建筑和城市形态都只会造成身处其中的个体的“失忆”。

博物馆作为一座城市历史记忆的收藏者和维系者,理应在此过程中发挥无可替代的重要作用。这也是在全球一体化、政治多极化和文化、价值观多元化的新形势下,博物馆所应承担的新的文化职责和使命。博物馆是收藏和保存记忆的文化机构,而一座城市的博物馆更是城市历史记忆的保存者、研究者和阐释者,应为公众提供一个联接过去、当下和未来的开放的文化场域,在唤醒、恢复历史记忆的同时能够建构新的城市记忆。

在目前国内学术界,对于“历史文化街区”尚没有公认的定义,对它的具体内涵和外延等问题也存在诸多争议。但是人们对历史街区的认知不再仅仅限于其街区本身的建筑,而是逐步地认识到了其中所蕴含的文化传承的深层含义。吴良镛先生对历史文化街区的概念进行了定义:“在某一地区(城市)历史文化上占有重要地位,代表这一地区文化脉络和集中反映该地区特色的建筑群,或许没有一座够得上文物保护的级别,但从整体看却具有非常完整而浓郁的历史风貌,能够反映社会和文化多样性的自然环境、人工环境和人文环境诸方面,包含着历史特色和景观意向的地区,是一个地区文化‘活’的见证”[1]。

历史街区作为城市记忆的物质载体,理应成为博物馆关注和保护的对象,博物馆自身的职能和特点及其在城市历史文化研究中所发挥的作用等诸多方面,都决定了博物馆与历史文化街区的保护、更新之间存在着必然的联系和应该发挥的重要作用。

1 东关街历史街区的历史沿革与整体特点

东关街历史街区的前身叫做“小岗子”,因地势而得名。1905年9月至11月,以担心劳工及其他下层中国人的杂居,影响卫生、风俗习惯等为借口,日本殖民当局将居住在市区南山山麓及其附近的劳工、小商贩等约14 000名中国人迁移到市区西部的小岗子及谭家屯(今人民广场)一带,加上原住户约10户,使小岗子一带形成了城区西部中国人集聚区的基础。1906年,小岗子成为指定的中国人妓院区。1908年4月,由中国人设立的慈善机构——宏济善堂正式开业。1909年9月25日,大连城市有轨电车开通营业,从小岗子可以直通城东繁华地区。至1911年,小岗子已经具有了露天市场、医院、剧院、寺院、警察局、游乐场、油坊等生活配套设施,成为一个设施完备的中国人居住社区。虽然是中国人的聚居之地,但同当时其他殖民城市一样,小岗子的街道布局和建筑风格不可避免地受到异域文化的强烈影响,在多元文化接触和融合的文化背景下,小岗子的建筑风格既保留了中国传统建筑的构成要素,也融和了当时盛行的欧美古典主义、折中主义等多种建筑风格要素,同时还受到日本国际主义建筑风格的影响,可以说,小岗子的建筑风格体现出中西建筑文化的交汇与融合,是近代殖民城市中民居建筑的一种独特样态。

20世纪20至30年代,随着大量河北、山东移民的涌入和民族工商业者的进驻,大规模的街区规划和房屋建造也如火如荼地展开。当时的日本房地产商人抓住了这个难得的地产良机,在小岗子一带设计了一种集合式院落的中国房。这种合院建筑街区与中国传统的典型街坊布局明显不同,因为各个合院之间的道路畅通,彼此之间没有阻隔,有更便捷的人流和车流路线,布局也更加简洁。街区内的建筑以组团形式围合,形状多为不规则的四边形。这种合院式的街区空间是一种欧化的街区模式,与近代欧洲柏林等大城市的街区组织形式十分相似。

在今天的东关街区域平面图上,我们能看到街区上的建筑呈围合式排列和分布。建筑以二层或三层的联排式房屋为主,也有少量的一层建筑,建筑之间几乎是无缝联接,形成一个个围合式的院落空间。建筑立面全部临街,形成了不同走向、纵横交错的街道。街道从西向东,横向的分别是宏济街、大龙街、华胜街;纵向的则为市场街、平和街、西岗街、生褔街、顺利街。长江路电车道以北则纵向为东明街,横向为和平街、东关街。街道纵横交错,排列整齐。

2 东关街历史街区的主要特征

根据目前在历史街区研究方面所取得的理论成果,一般可以将历史街区的特征分为物质空间和非物质空间两个层面[2]。

物质空间层面的特征主要包括独特的历史风貌、完整的街区格局和历史建筑以及较为完整的空间环境。非物质空间层面则包括街区的传统文化、社会的组织结构和场所精神。历史街区所具有的物质与非物质两种层面的特征也正是其核心价值的体现。据此,我们认为东关街作为典型的商住两用的历史街区,其同样具有物质空间层面与非物质空间层面的双重特征。

(1)东关街物质空间层面的特征。①具有典型近代殖民城市风格的历史建筑;②独特的组团式街区肌理;③中国传统民居的院落空间结构;④近代欧洲联排式建筑立面形式。

(2)东关街非物质空间层面的特征。①齐鲁移民文化、本土文化与殖民文化融合后形成的独特城市文化;②大连民族工商业发展中形成的商业文化;③近代大连传统民俗、建筑文化、饮食文化。

3 东关街历史街区的保护与更新策略探索

3.1 东关街历史街区的保护

3.1.1 东关街历史街区物质层面的保护

研究区白音高老组分布范围较广,该套地层喷发不整合覆盖于下伏玛尼吐组之上,平行不整合覆盖满克头鄂博组,与下侏罗统红旗组及古生代地层呈角度不整合接触,与燕山早期花岗岩呈异岩不整合关系。白音高老组火山岩为一套酸性火山岩组合,主要为流纹质(含)角砾凝灰岩、流纹质凝灰岩、流纹质熔结(含)角砾凝灰岩、流纹岩。主要组成矿物为钾长石、黑云母,石英,副矿物为磁铁矿、磷灰石、锆石。岩内斜长石绢云母化,黑云母被白云母、褐铁矿等交代。局部地段具强硅化。

19世纪英国思想家约翰·罗斯金(John Ruskin)在《建筑的七盏明灯》中明确指出:“人类的遗忘有两个强大的征服者——诗歌和建筑,后者在某种程度上包含前者,在现实中更强大。”他认为建筑是第6盏明灯。他强调:“没有建筑,我们照样可以生活,没有建筑,我们照样可以崇拜,但是没有建筑,我们就会失去记忆。——有了几个相互叠加的石头,我们可以扔掉多少页令人怀疑的记录!”[3]东关街目前保留下来的近代历史建筑,多采取中国传统合院式的空间结构风格,同时又采用了近代欧洲流行的联排式沿街建筑立面,这种中西合璧的建筑形态在近代中国的殖民城市中较为典型,体现出中西交融的建筑风格,是近代大连城市文化的集中体现。

对东关街历史建筑的保护和修复必须遵循原真性原则,最大限度地保存和保护历史建筑原物,而不是搞一些不伦不类的“仿古建筑”。正如学者所言,“历史遗存的丰富、历史环境和风貌完整、历史信息的原真是历史街区的基本特征,失去了承载历史信息的真实载体,也就失去了历史街区保护的意义和价值”[4]。保证原真性原则的基础则在于对东关街的建筑形态、空间结构等问题的深入研究,这需要建筑学、城市规划学、文化遗产保护学等多学科的共同参与和长期努力。东关街历史街区的街区肌理基本保留着建市之初的样态,闭合式的组团形式和联排式的沿街立面是其最具建筑特色的部分。因此,必须将之作为街区保护的重点,这也是恢复街区整体历史风貌的关键。

东关街是近代大连店铺林立、商贾云集的中国人商业街区,目前尚保存着一定数量的老店铺、商号的旧址。因此,对这些有据可查的历史建筑的修缮和复原对于恢复整个街区的传统历史风貌具有重要的价值和意义。而修缮和复原必须建立在对近代大连民族工商业发展的总体脉络的准确认知和把握的基础之上。对于当时不同的商业门类和业态,及其在整个近代大连商业发展史中的地位和作用的认识和研究便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和现实意义。因此,博物馆必须积极发挥自身在城市历史文化研究中的学术优势,为东关街历史街区物质层面的保护提供准确、翔实的历史资料,为街区的改造和更新提供坚实的学术支撑,这也是保证历史街区保护与更新过程中坚持原真性的关键所在。

3.1.2 东关街历史街区非物质层面的保护

历史街区的保护不仅仅包含着对历史上留存下来的物质空间环境的保护,还包括对历史街区的传统文化、场所精神等人文环境的非物质层面的保护,这也是历史街区保护与更新中必须坚持的整体性原则。2005年在西安举行了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第15届大会,通过的《西安宣言》[5]中对“古建筑、古遗址和历史区域周边环境”作出了明确的界定,将“非物质文化遗产”作为“周边环境”的重要组成部分,有学者径直指出:“《西安宣言》强调的是不要把动态的,复合的遗产整体仅仅当作一种静态的躯壳,不要割裂遗产,特别是延续着人类生活与文明传统的遗产中,物质与非物质文化的关系,局部与整体,与大环境背景的关系”[5]。由此可以看出,从先前“物态的保护”到如今“活态的保护”,目前的历史街区保护理论已经实现了从“物质层面”到“非物质层面”的根本转变。

根据《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6]中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定义,国务院办公厅曾对我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对象范围进行了新的界定[7],具体可以分为“口头传统”“传统表演艺术”“民俗活动、礼仪、节庆”等6大类。虽然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范围极其广泛,但正如学者所言,“非物质文化遗产形态尽管千姿百态,但它归根到底展现了一个民族赖以生存和发展的特有的生存方式、生活智慧、思维方式、想象力和文化意识,是民族精神的集中反映”[8]。而“生存方式”“生活智慧”和“文化意识”恰恰都是与历史街区之间存在的天然的不可割裂的关联性。任何历史街区的形成和发展都离不开人的创造和智慧,历史街区的价值不仅仅在于建筑的“古老”,还在于留存下了一座城市最为传统的生活样式,而这些都与当下的人们血脉相连,无法割舍。

东关街历史街区是近代大连工商业的汇聚之地,曾有着丰富的商业习俗,大连许多本土的老字号都诞生于此,是日殖时期大连著名的商业街区。在日本殖民统治时期的小岗子规划图上能够清楚地看到“东关街”在当时仅仅是一条街道的名称,而“小岗子”则是对中国人生活区域的统称,其范围远远大于今天的东关街。1942年的《关东州工场案内》[9]中记录了当时西岗子工商业户的登记情况,其中印刷制簿业有12家、食品酿酒业有25家、机械制造业有48家、金属铸冶业有39家、制材木器业36家、化学工业16家、其他工业18家,其中多数集中分布在小岗子一带。从这些工商业户所处的地址看,当时小岗子商户的分布极为密集,尤其是西岗街、财神街(今丰登街)一带更是店铺林立,在有据可查的经营业主的资料里,还能看到日商的身影。这些盛极一时的工厂、店铺,随着城市的改造和街区的变迁而逐渐消失,今天的“东关街”保留着仅存的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成为追溯城市历史、寻回往昔记忆的不可或缺的“史料”,也是在过去与当下之间寻求联结和沟通的媒介。

3.2 东关街历史街区的更新策略探讨

目前我国对历史街区的保护与更新主要分为“博物馆式”的静态保护和“动态调整式”两类。阮仪三先生曾将我国历史街区保护更新的实践模式总结为福州的“三坊七巷”、苏州的“桐芳巷”、桐乡的“乌镇”和上海的“新天地”等。

福州的“三坊七巷”采取的是仅保留部分建筑外,其余重建的模式着眼点完全在于大规模的商业性开发及其带来的经济利益,无视历史街区原有的文脉和历史风貌的延续性,是历史街区保护实践中的失败案例。

苏州的桐芳巷则采用土地全部出让用于商品房开发的模式,除保留一栋质量较好的老建筑,其余拆除重建,但新建的建筑和小区的空间结构从风格与尺度上均接近苏州的传统建筑。作为延续历史风貌的商业性开发来说,该模式无疑是成功的,但却违背了真实性原则,重建、仿造和改建的历史建筑物和构筑物完全背离了原真性则。因此,并不具备推而广之的实践价值。

上海的“新天地”则采用了“存表去里”的方式,保留建筑的外观和外部环境,对内部进行全面更新,实现空间环境使用功能的更新。里弄改造模式是保留传统形式、改变原有功能的代表性实例,这也是目前较为成功。

目前国内外历史文化街区的保护与更新的理论发展较快,各种实践案例的成败无疑对我国历史街区的保护与更新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从中也可以看出历史街区的保护与更新都极为重视街区的可持续性发展,以人为本是首要原则。因此,东关街历史街区的更新要在历史街区保护更新理论的特色化与多元化的指导下,主动与社会学、经济学等学科结合发展,重视多学科的交叉合作,始终保持对保护与更新理论的重视与探索,保持理论的动态更新。注重具体操作过程中规范标准的制定和严格执行,建立良性的更新机制。而在微观层面上,则是要利用各个时期的基础理论,发展出针对性较强的具象的、可操持的物质性保护更新规划。

博物馆作为收藏和保存历史记忆的文化机构,从其诞生之日起便与“物”结下了不解之缘,从博物馆历史与博物馆本体论来说,收藏以及对藏品的选择与阐释是博物馆成为可能的基础,也是博物馆的首要职能。历史街区民俗空间的重建同样离不开民俗文物的征集、研究和展示,这也是城市博物馆的重要职能之一。因此,博物馆作为拥有一定学术话语权的研究主体,首先应对城市民俗文化进行全方面的研究,对与此相关的理论、概念和研究现状有一个清晰的认识。民俗文物具有自身的特点,从“生活日用品”到“文物”,其自身经历了“标本化、工美化、文物化以及展示上的模式化、情境化等发展路径”[10]。在重建历史街区民俗空间的过程中,对民俗文物的征集、分类和研究无疑应居于首要地位,尤其是在藏品缺乏的情况下,只能通过深入挖掘其背后的民俗及其与特定社会文化背景之间的有机联系,利用“非物质”层面的研究来弥补“物”的不足。

在具体民俗空间的重建过程中,可以借鉴博物馆民俗陈列的研究和实践成果。如在对东关街历史街区中的某一商号或商铺进行复原之前,必须对该商号在当时的经营项目、特色和商俗等有一个清楚的认识,同时借助相关的民俗文物和影像资料,营造出当时的商业氛围。

在前期的调研中,已经可以确定近代以来东关街街区内的老字号、商铺、照相馆等20多处历史建筑的地理位置。可以结合目前已经掌握的文献资料和实地考察调研的资料,将近代东关街的商业活动进行分类,如油坊业、杂货业、照相业、餐饮业、医药业、旅馆、市场、烟馆、妓院等。可以说东关街的商业门类和经营样态,几乎囊括了近代中国商业的各个门类。每一行业的产生和发展都与当时全国的商业发展情况息息相关,同时也具有独特的殖民城市经济特点,加之当时大连所处的优越的地理位置,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商业文化和商业习俗。因此,在对街区内商业门类进行分类的基础上,深入挖掘和梳理相关行业在近代的发展状况和特色性的商业习俗。在对相应历史建筑复原的同时,结合研究成果,力求复原商号或商铺的场景,使之成为本行业商业习俗的展示场所,还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加入一些民俗体验项目,使观者不仅具有身临其境的直观感受,还能对近代大连的某一商业行业有基本的认知。

以香港历史博物馆基本陈列《香港故事》为例,在“香港的民俗”单元中,便以水上人、本地、客家及褔佬等4个族群的传统生活习俗作为经线,介绍华南及香港地区丰富多彩的民间文化。其中在2楼展区复原出了银行、邮政局、茶楼、杂货店等,重点复原了诚济堂中药铺(创设于1885年)、陈春兰茶庄(创设于1855年)和永和杂货店(创设于1920年)。3处老字号商铺的复原都利用了原店内的家具和器物,再加上辅助展品和各种手段,最大可能地重现了这些老字号昔日的面貌。这种民俗空间的复原和重建,并不是一味地追求“形似”,而是对当时的民俗和风土人情有着极深的认识和了解,不同族群、文化背景的观者,在这个民俗空间里都能找到一定程度上的文化认同和难得的情感体验。

东关街作为近代大连在沙俄、日本殖民统治下的中国人聚集街区,是当时齐鲁移民文化、大连本土文化和外来殖民文化的交汇、碰撞和融合之地,街区的民俗事项非常丰富。如在街区内大量存在的赁铺行业,便是普通人家操办婚嫁、料理丧葬所必不可少的行业之一,赁铺业本身与婚嫁、丧葬等民俗息息相关,通过对现存赁铺旧址的修缮和复原,使之成为展现近代大连的婚嫁、丧葬文化习俗的绝佳场所,也是还原街区历史风貌的最好途径。

再如照相行业,目前街区内尚存当年华春、物华、永春3家照相馆的历史建筑。可以在修缮建筑立面和改造建筑内部空间、结构和功能的基础上,结合历史照片和文献资料,全景复原照相馆的内部陈设,并在其内部空间中,通过照相器材的实物陈设,包括布景、道具、拍摄、冲洗的各个环节,来复原当时照相馆人来人往、热闹异常的场景。同时,作为近代中国的新兴之物,摄影技术的传入彻底改变了中国对影像的认知,也形成了与摄影、照相相关的新民俗。在复原场景的同时,通过相应体验项目的加入,力求能引起观者的情感共鸣。

服饰、节庆等传统民俗文化空间的重建同样是关乎街区整体历史风貌复原的重要方面。如从历史照片中可以看出,当时街区内存在着数量众多的帽店、鞋店和绸缎庄等,可以将之与近代大连的服饰文化、风俗等相联系,重点突出外来的殖民文化对城市服饰文化和风俗的影响及形塑作用。除此之外,还有当时流行的市井娱乐、休闲文化等,如各种曲艺演出、电影院、浴池等,这些不同地域、不同风格的娱乐和休闲方式的存在,正是文化多样性的集中体现。

民俗空间的重建,应在如实复原历史街区风貌的基础上,更多地考虑人的因素,因为许多传统民俗至今仍存在于大众的日常生活之中,历史街区复兴的最根本的目的即在于保护文化的多样性,满足城市中的人们回忆“往昔”的情感诉求。因此,传统民俗文化空间的重建,对保护和展示历史街区非物质文化遗产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综述所述,历史街区保护和更新的根本目的还在于满足“人”的需要,无论是物质层面上的保护和复原,还是非物质层面上的复原与更新,都应坚持“以人为本”。对待过去不能仅仅是机械地拼凑,而应该是在更高层次上的重释和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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