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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有点“毒”

2018-01-22

黑龙江粮食 2018年4期
关键词:罂粟鸦片张学良

早在新石器时代, 小亚细亚及地中海东部山区的原始人们就发现了野生罂粟,并用于治疗疾病。后来罂粟被用在了部落、宗教的庆典活动上,这些活动就变成了大party,然后大家就都很嗨,变成了摩登原始人。随后在青铜时代后期(约公元前1500年),罂粟传入埃及,公元初传入印度。至于什么时候传到了中国,一种说法是公元6世纪,另一种说法是公元9世纪,反正是在唐宋时期。苏轼在《归宜兴留题竹西寺》中写道:“道人劝饮鸡苏水,童子能煎莺粟汤”。苏辙看他哥也嗨过自然不服气,在《种药苗二首——其一种甖粟》曰:幽人衲僧,相对忘言。饮之一杯,失笑欣然。我来颍川,如游庐山。很明显,比他哥嗨的大。我觉得东坡肉之所以那么好吃能流传下来,苏家两兄弟一定没少往里加罂粟壳。

把表往回拨。魏晋南北朝时期,有名有姓的才子没有不嗑药的,当时流行磕五石散,文人大夫都以服食五石散为乐事。这东西对身体危害极大,服用之后会产生类似于现代毒品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并且五石散可以刺激人体皮肤,使得触觉加倍灵敏。

五石散到底能虚无缥缈到什么程度?《阮籍评传》里说:“所谓啸,是打呼哨,用以显示自己名士的身份和放达的气度。”实际上,“啸”是五石散发作时的第二阶段。第一阶段是“行散”——就是得出去溜达,不走会要人命。边走还要边吆喝,长啸,不然药效散不开,会憋死。所以魏晋时代作协开大会,竹林七贤等文人名士没有坐着的,大家在一起唱唱歌、跳跳舞、吸吸毒、扯扯淡,piapia地满地走,互相打招呼都用美声,不知道的以为是中国好声音海选现场。

文人用五石散散才气,武将也不甘下风。南齐将军房伯玉有伤寒病,一年四季脱不了秋裤。咋整?整五石散呗。整完之后,不但脱掉了秋裤,热的连内裤都不穿了,浑身冒热气,拿凉水浇头,呲呲冒热气,自带桑拿属性。瓦特一看,嗯,蒸汽机有戏。

罂粟接近成熟时,用刀将外皮划破,渗出的乳白色汁液风干后,会凝聚成粘稠的膏状物,颜色从乳白色变成深棕色,这就是生鸦片。生鸦片长时间放置后水分散失,变成棕黑色的硬块,与土块十分相似,所以瘾君子们管鸦片也叫烟土。

穷人吸鸦片为节省,每吸一口鸦片前先吸一口香烟,称“娘送女”;吸完立即喝一口茶水,屏住呼吸使烟气全部消融在肚子里,叫“水打丸”;烟烧尽后把烟灰挖出来,用水调和烧第二次、第三次,称“抖烟灰”。鸦片里的吗啡成分对人体起到镇静、放松的作用,吸鸦片时大脑麻痹,身体绵软无力,不能站或坐,只能躺着,所以人吸鸦片时全是躺着叼烟枪,简称“躺枪”。别笑,现代人躺床上看手机也是这副德行。

少帅张学良年轻时也抽大烟,后改为注射吗啡,毒瘾越来越大。据说张学良毒瘾大时,坐车每坐一会儿就要停下打一针,不打浑身直哆嗦,跟隔壁吴老二似的。据张学良的部下王卓然说,张学良每天要打400多针才能过瘾。我觉得这个说法相当夸张,一天400针,这哪是吸毒,这是纹身!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初,中央人民政府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禁毒运动,收缴毒品,封闭烟馆,严厉惩办制贩毒品活动,并结合农村土地改革,根除了罂粟种植。短短3年里,基本上禁止了危害中国百余年的鸦片毒害,创造了举世公认的奇迹。

1990年11月,国务院成立国家禁毒委员会,负责研究制定禁毒方面的重要政策和措施,统一领导全国的禁毒工作。各省、自治区、直辖市也都成立了禁毒领导机构和办事机构; 1992年,国家禁毒委员会和国家教育委员会共同编写、审定了《禁毒教育读本》,作为在中学生中普及禁毒知识的课外读物;1995年1月12日,国务院签署发布了《强制戒毒办法》;1997年,修订后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对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的犯罪行为的处罚更加严厉。

实际上,当前的毒品有很多种,危害也不同,通过以科学为依据的正确的科普,可以让更多人了解各种毒品的危害,并行之有效的对毒品说不。总之,珍爱生命,远离毒品,每一天都是禁毒宣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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