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新时代坚持政治家办报的重要性

2018-01-05朱继东

新闻爱好者 2018年10期

朱继东

【摘要】主要以“新闻独立”“第四权力”“新闻自由”等为代表的西方新闻观是本质上体现并代表资产阶级利益、与马克思主义新闻观相对立的资产阶级新闻观，是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典型体现。通过剖析可以发现，西方新闻观的“第四权力”“独立媒体”等说法是自欺欺人的假命题，资产阶级的政府、政党和政客巧妙控制着媒体，西方新闻媒体的阶级性决定了其必然为资产阶级服务等。新时代意识形态领域斗争依然复杂，要求我们应深刻认清西方新闻观的本质，更加坚定地坚持党管媒体、党管意识形态，更加理直气壮地坚持政治家办报、办刊、办台、办网。

【关键词】西方新闻观；新闻自由；习近平；意识形态；政治家办报

西方新闻观，一般是指资产阶级对新闻的本源、本质、发展理念、传播规律等的代表性观点、思想，其基本原则主要来源于自由资本主义理论，主要观点可归纳为以报刊为代表的新闻媒体不受政府的干涉、新闻媒体拥有对政府的监督权、任何人都有利用新闻媒体充分自由地表达自己意见的权利等，主要以“新闻独立”“第四权力”“新闻自由”等为代表，其在本质上体现并代表资产阶级的利益，是与马克思主义新闻观相对立的资产阶级新闻观，是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典型体现，是资本主义国家对社会主义国家进行意识形态渗透、和平演变的重要工具。由于披着“新闻自由”等外衣，并一直鼓吹其普世性，西方新闻观具有较大的迷惑性、欺骗性，只有站在意识形态的高度，坚持阶级分析的方法，透过假象把握本质，并和马克思主义新闻观进行对比，才能进一步深刻认清西方新闻观的真实面目，从而理直气壮地去批驳、应对，理直气壮地坚持马克思主义新闻观。

一、西方新闻媒体是被资本家控制的赚钱工具或实现其政治目的的棋子，“第四权力”“独立媒体”等说法是自欺欺人的伪命题

“新闻独立”“独立媒体”一直是西方新闻媒体引以为豪的、西方新闻观的代表性观点之一，他们认为媒体只有不受政府和党派的控制，才能保持“政治中立”，才能做出客观、公正的报道。同时，西方新闻媒体多年来一直鼓吹对政府进行所谓的独立监督，并对外宣称自己是独立于资本主义国家的立法、司法、政府之外的“第四权力”，也被称为“第四势力”，它给人一种新闻媒体竟然能够同政府平起平坐，甚至可以不受政府的管制、约束的错觉。并且，他们还以此攻击中国的新闻媒体是党和政府主管主办的，根本没有独立性可言，自然也没有客观性、公正性。那么，他们真的能做到“新闻独立”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在资本主义社会，虽然政府很少直接办新闻媒体，绝大多数新闻媒体是属于私有性质，是在经费、人员、所有权上独立于政府和政党的私人媒体，但它们却是被资本家控制的赚钱工具或实现其政治目的的棋子，其新闻报道都会体现特定的价值、立场和意图。随着垄断资本主义的进一步发展，西方的所谓“独立媒体”越来越集中在几家大家族、大企业、大财团手里，资本对媒体的控制力越来越强。如《泰晤士报》《镜报》《卫报》、福克斯广播公司等几大媒体被默多克的新闻集团所控制，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联合派拉蒙电视网、MTV全球网、国家广播公司、乡村音乐电视等则都属于维亚康姆集团，英国的《金融时报》《经济学人》《金融新闻》等都归属于皮尔逊家族的皮尔逊集团，所谓“独立媒体”被一些大资本家牢牢控制，而这些大资本家又和政党、政府、大广告主等关系密切，几乎所有新闻媒体的老板都与政党、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的甚至有着众多的利益交换。为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新闻媒体的老板是非常善于和政府、政党进行交易的，并且这种交易对双方都是有利的。ABC新闻节目主持人塞姆·唐纳森曾毫不掩饰地说：“一般来讲，媒体即使不是权势的侍从，也至少是它的亲兄弟。我们每天都会有一条按着白宫建议播发的报道，只是有时变了样子而已。”这让人进一步看清了西方新闻媒体和政府之间的关系。这一切都表明，资本主义国家从来没有也不可能出现真正独立于政府之外的“第四权力”，“独立媒体”之说其实就是一个伪命题。

表面上看，为迎合民众的好奇心、偷窥欲和扩大发行量、市场占有率等，西方新闻媒体非常热衷于曝光、揭露政客、明星等的丑闻、黑幕，好像什么样的丑闻、黑幕都敢曝光、揭露。事实上，它的曝光、揭露并不是随心所欲，而是有选择性的，标准就是是否符合控制媒体的大资本家、财团的利益。如果社会利益、公众利益与新闻媒体或掌控新闻媒体的大资本家、财团发生利益冲突，被牺牲的往往是社会利益、公众利益。媒体的采编人员如果不遵守或者违背了这个标准，就会受到被解雇等惩罚。对于不服从其管理的采编人员甚至媒体的负责人，资本家从来是不客气的。对那些不认可或不满其报道方针的采编人员，《时代》公司老板卢斯毫不掩饰地威胁：“我早就说过我是你们的老板，这就是说，我可以开除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1]而这并不是特殊的个案，在现实中，几乎所有的西方新闻媒体的老板都是这个态度，只不过表达方式不一样罢了。

虽然绝大部分西方新闻媒体都宣称其新闻采编、广告经营相分离，甚至宣称新闻独立是不受广告经营影响的，但事实上却不是如此。几乎在所有的新闻媒体内，作为其经济命脉的广告经营对新闻采编的影响不仅是存在的，而且甚至是无处不在的。当公众利益与广告商尤其是主要广告商利益发生冲突时，维护广告商利益是绝大多数新闻媒体的自觉行动。如果有个别媒体不这么做，广告商也会通过掌控新闻媒体的大资本家、财团来迫使媒体这么做。

二、控制重要新闻源、培植利益代言人、改变信息供给方式……资产阶级的政府、政党和政客采取多种方式巧妙地影响、控制着新闻媒体

由于离不开政府这个很重要的新闻源，西方新闻媒体也不可能独立于政府。在资本主义国家，政府掌握的大量公共信息是新闻媒体非常重要的新闻线索，如果哪一家新闻媒体敢得罪政府或者站到政府的对立面，很可能会失去这样一个极其重要的新闻源，进而大大影响、损害新闻媒体在社会上的影响力，而无法产生巨大影响力，也自然就很难生存和发展。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无論是以《华盛顿邮报》《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等为代表的严肃性主流报纸，还是以《太阳报》、已停刊的《世界新闻报》等为代表的大众化世俗报纸，通过梳理研究可以发现，以政府为新闻源的新闻始终都在其整体的报道内容中占有很大比例、占据重要地位。据1990年对在《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上刊发的2850篇文章进行的一次调查统计可以发现，其中78%被调查文章的主要内容都来源于政府官员的谈话、访谈等，这也印证了新闻媒体对政府的依赖程度之深，无法独立于政府的新闻媒体当然不可能是独立监督政府的“第四权力”。

此外，为了影响和操纵媒体，美国的历届总统几乎都想办法努力同新闻媒体的老板建立个人友谊，给予其很高的礼遇和诱人的利益，同时还采取拉拢、收买部分记者等手段在一些重要新闻媒体的内部努力培植自己的利益代言人、代理人。这样的典型例子可谓举不胜举，比如美国第26任总统西奥多·罗斯福在其总统任期内不仅亲自招待当时很有影响力的《纽约时报》发行人阿道夫·奥克斯，并一直和其保持着不错的关系，富兰克林·D.罗斯福担任美国总统时更是同多家重要报刊的发行人长期保持着比较密切的友谊。在这种情况下，新闻媒体的新闻独立自然是很难存在的，众多事实也印证了这一点。

值得注意的是，虽然资产阶级的政府、政党和政客表面上总是努力把自己装扮成自由民主的捍卫者，但实际上却一直在千方百计地控制新闻媒体。其中，运用间接的技术手段、操作方式，也就是通过改变信息供给的方式来达到操纵媒体，是一种越来越被广泛运用的不通过行政手段干预来操控新闻报道的手段。并因此推动了所谓政治传播学在西方的快速发展，越来越多的政治人物喜欢雇用专门的新闻官员、媒体专家等媒体公关人才来为其服务，这些政治顾问们也因为摸索出很多行之有效的传播策略而在西方政治生活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不仅大行其道，而且身价越来越高。

三、西方新闻媒体的阶级性决定了其必然为资产阶级服务，其宣扬的“新闻自由”是欺骗民众和对社会主义国家进行意识形态渗透的口号、工具

阶级是马克思主义理论最基本的概念之一，阶级观点、阶级分析的方法一直是马克思主义分析阶级社会一切问题的根本观点和基本方法，是我们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一把金钥匙。2014年2月17日，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十八屆三中全会精神全面深化改革专题研讨班开班式上的重要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看待政治制度模式，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政治立场。马克思主义政治立场，首先就是阶级立场，进行阶级分析。”阶级性是意识形态最显著、最重要的特性之一，也是新闻媒体最显著、最重要的特性之一，要从根本上把握西方新闻观的本质，就不能回避、淡忘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的方法。

回顾西方新闻媒体的发展史可以发现，其产生与资本主义萌芽几乎是同步的，早期追求的所谓“新闻自由”是对封建旧统治者进行权力抗争的一种重要武器。但是，在资产阶级上台执政后，“新闻自由”就成了一种欺骗民众和对社会主义国家进行意识形态渗透的口号和工具。2003年，在对美军入侵伊拉克以及整个伊拉克战争的新闻报道中，表面看起来似乎是一种不约而同的默契，美国新闻媒体竟然一边倒地完全站在美国政府的立场上，打着“新闻自由”的旗号，实际上却是在进行新闻造假。他们与美国政府一起撒谎称伊拉克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编造各种谣言攻击萨达姆政权是如何专制、暴政等。正是新闻媒体和政府的一唱一和，误导了绝大多数美国民众，使得不少美国人选择站在政府这一边，支持美国政府发动的伊拉克战争。直到2010年8月美国战斗部队撤出伊拉克，美方在七年多时间里一直没有找到所谓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但美国媒体却对此不再感兴趣，而深层原因还是为了维护美国形象，这也是西方新闻媒体阶级性的生动例证。

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任何新闻报道都有导向，报什么、不报什么、怎么报都包含着立场、观点、态度。”[2]众多的西方新闻媒体及其负责人曾多次宣称自己是为人民大众服务的，是不为任何政党谋利的。这些言论具有较大的迷惑性，但事实上他们从没有真正做到过，也不可能真正做到。在现实社会中，西方新闻媒体从来不会代表全体人民，更不会代表弱势群体，绝大多数时间只是所谓“主流社会”的工具。2011年，当“占领华尔街”运动席卷美国，很多美国人呼喊出“我们是占总人口99%的普通大众，对仅占人口1%的人的贪婪和腐败，我们再也无法忍受”时，美国主流媒体不是视而不见，就是轻描淡写，甚至有的媒体认为这“没有新闻价值”。这么做，并非偶然，而是他们的阶级立场所决定的。

毛泽东主席早就指出，资产阶级所说的“新闻自由”是骗人的，完全客观的报道是没有的。[3]虽然表面上鼓吹“新闻自由”，但美国政府更清楚新闻媒体的阶级性，不仅会打着维护国家利益的旗号对新闻实行严格审查，而且一旦发现媒体或记者不听话就会进行制裁。不仅被封为“美国民主之父”的杰斐逊曾呼吁用“有益的压制”来对待“虚假的诽谤性文章”，资本主义国家的政府更是通过立法来限制媒体的言行，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有《异己和暴乱法》《间谍活动法》《斯密斯法》等。2001年，“不守规矩”的美国之音竟然在美国发动阿富汗战争时播发了基地组织领导人穆拉·奥马尔的一段反美录音，并产生了较大影响，因为这个报道不利于美国进行侵略战争，不仅美国之音遭到打压，美国政府更是快速将美国之音台长撤职，丝毫不顾外界的批评和反对；在发动入侵伊拉克的战争后，美国军方又驱逐了“不守规矩”的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福克斯电视网和英国《每日电讯报》、葡萄牙电视台的多名记者，理由就是这些记者的报道违反了美国的国家利益。此举不仅极大震慑了西方媒体，而且再次凸显出资本主义国家新闻媒体的鲜明阶级性。

习近平总书记不仅多次强调要认清和重视新闻媒体的意识形态属性、阶级性，强调言论自由都有它的阶级性、政治性。他在2015年12月25日视察解放军报社时发表的重要讲话中强调指出，世界上没有抽象的、超脱的新闻媒体，各种新闻媒体总是以这样那样的方式表现其阶级性和政治性；并进一步要求，我们在认识上一定不能糊涂，不能被西方所谓“新闻自由”的观点迷惑了。2016年2月19日，在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中，他在强调现在意识形态争锋日益激烈以及新闻媒体成为各种势力极力争夺的重要阵地的同时，进一步指出：各种敌对势力都在同我们争夺新闻舆论阵地，同我们争夺人心、争夺群众，新闻舆论工作处在意识形态斗争的最前沿，我们千万不能天真、不能大意、不能退缩，必须打赢新闻舆论争夺战。通过强调各种敌对势力同我们争夺新闻舆论阵地、新闻舆论工作处在意识形态斗争最前沿、必须打赢新闻舆论争夺战等，他强调了做好新闻舆论工作的极端重要性，也警醒全党不要忘记新闻舆论工作的意识形态属性、阶级性。仅仅10天后，在2016年2月29日召开的中央网络安全和信息化领导小组第三次会议上，他发表的重要讲话中再次警醒全党，言论自由都有它的阶级性、政治性。一次次警醒我们要深刻而清醒地认识到，所有的新闻媒体都具有鲜明的意识形态属性、阶级属性，这是其非常重要的本质属性。

四、新时代更要理直气壮地坚持党管意识形态、党管媒体的原则，理直气壮地坚持政治家办报、办刊、办台、办网

新闻观是新闻舆论工作的灵魂，看清了西方新闻媒体的新闻独立是不存在的也是不可能的真相，看透了西方新闻媒体不是可以独立监督政府的“第四权力”，认清了西方“新闻自由”的虚假本质，我们就更应该理直气壮地坚持党管意识形态、党管媒体的原则，更加理直气壮地坚持政治家办报、办刊、办台、办网，更加理直气壮地坚持、宣传党性和人民性始终是一致的、统一的这一重要立场。这样，不仅有助于更多人认清西方新闻观的本质，而且在坚持新闻性和政治性相統一的同时在全世界不断增强话语权。

坚持“政治家办报”是毛泽东主席针对“同人办报”的旧传统而提出的一个重要思想和原则，凸显出新闻媒体作为意识形态前沿阵地的鲜明阶级性，不仅是我们党长期坚持的一个优秀传统，也是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理论的重要内容之一。1957年3月，在同新闻出版界部分代表进行谈话时，毛泽东主席不仅指出“社会主义国家的报纸总比资本主义的报纸好”[4]，而且强调好的关键就是坚持党的领导，真正做到有思想性、对人民有益，并提醒大家要认识到通讯社或报纸的新闻在阶级消灭之前都有阶级性。1957年6月，他又两次强调新闻舆论宣传必须坚持“政治家办报”。他首先强调指出，写文章尤其是社论一定要从政治上总揽全局，紧密结合政治形势，这叫做政治家办报。[5]随后毫不客气地批评《人民日报》当时办报中存在的严重问题：“写社论不联系当前政治，这哪里像政治家办报？”[6]在此基础上他进一步特别强调，要政治家办报，不是书生办报，就得担风险。[7]1959年6月，在与同时担任新华社社长和人民日报社总编辑两个重要职务的吴冷西同志谈话时，他又一次特别强调指出：“新闻工作，要看是政治家办，还是书生办。有些人是书生，最大的缺点是多谋寡断。……搞新闻工作，要政治家办报。”[8]正是毛主席多次强调和一直支持这一重要原则，推动着“政治家办报”成为我们党在发展新闻事业时始终牢记和大力坚持的最重要的根本原则。

新时代，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国家对中国进行意识形态渗透、和平演变的力度、强度不仅没有减弱，反而不断加强。在这种时代背景下，认清以所谓“新闻自由”为代表的西方新闻观的本质，在全球化、市场化、网络化大潮的冲击下始终保持高度的政治清醒和强大的政治定力显得更为重要。2013年8月19日，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的重要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特别强调，要坚持党管媒体原则不动摇，坚持政治家办报、办刊、办台、办新闻网站，加强马克思主义新闻观教育；并进一步要求，宣传思想工作者要增强党的意识，尽职尽责为党和人民事业服务。正如他所指出的，西方国家标榜“新闻自由”，其实也都有意识形态底线，也都有利益集团的规制和政党倾向，没有什么完全独立的媒体。这些话不仅揭露了西方国家标榜“新闻自由”的真面目，有助于我们彻底认清西方新闻观的本质，更提醒我们在任何时候都要坚持党管意识形态、党管媒体原则不动摇。2015年12月25日，他在视察解放军报社时进一步明确要求，要坚持党管媒体原则，严格落实政治家办报要求，确保新闻宣传工作的领导权始终掌握在对党忠诚可靠的人手中。[9]2016年2月19日，在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中，他更是在用“高举旗帜、引领导向，围绕中心、服务大局，团结人民、鼓舞士气，成风化人、凝心聚力，澄清谬误、明辨是非，联结中外、沟通世界”这48个字概括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在新的时代条件下的职责和使命的同时，特别强调指出，要承担起这个职责和使命，必须把政治方向摆在第一位，牢牢坚持党性原则，牢牢坚持马克思主义新闻观，牢牢坚持正确舆论导向，牢牢坚持正面宣传为主。他进一步强调，党和政府主办的媒体是党和政府的宣传阵地，必须姓党。[10]这一系列重要讲话对于我们在新时代澄清谬误、坚持真理，更好地坚持政治家办报、办刊、办台、办网具有重要意义。

在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中，针对党内外对于党管媒体的一些错误认识，习近平总书记特别强调指出，党管媒体，不能说只管党直接管的媒体。党管媒体是把各级各类媒体都置于党的领导之下，这个领导不是“隔靴挠痒式”领导，方式可以有区别，但不能让党管媒体的原则被架空。[11]他还进一步指出，任何新闻舆论都有鲜明的意识形态属性，没有什么抽象的绝对的自由。我们要认清西方所谓“新闻自由”的本质，自觉抵制西方新闻观等错误观点的影响。[12]在进一步明确党管媒体的丰富内涵、更多要求的同时，警示全党在任何时候都决不能搞两个标准、形成“两个舆论场”，提醒每一名党员、干部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做“骑墙派”“看风派”，并揭露了以所谓“新闻自由”为代表的西方新闻观的本质，指明了新时代新闻舆论战线的正确前进方向。

如何加强新闻舆论工作队伍建设是习近平总书记非常重视的问题之一，他对此提出的第一条要求就是增强政治家办报意识，并进一步强调，办报办刊办台办网都需要坚持这个原则。[13]同时，他还明确指出了检验是不是做到政治家办报的五方面标准，给新闻舆论战线立起了一面镜子，使得大家可以经常照照镜子，看看是否真正做到了坚持政治家办报。2016年11月7日，在会见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第九届理事会全体代表和中国新闻奖、长江韬奋奖获奖者代表时，他提出的四点希望中的第一点就是要坚持正确政治方向，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坚持马克思主义新闻观，坚守党和人民立场，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做政治坚定的新闻工作者。[14]习近平总书记一次次谆谆叮嘱、殷殷嘱托，就是要求我们一定要认真学习贯彻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思想，牢记新闻媒体的政治属性和阶级属性，深刻认清西方新闻观的本质，更加坚定地坚持党管媒体、党管意识形态，更加理直气壮地坚持政治家办报、办刊、办台、办网，大力加强广大党员、干部的意识形态能力建设，努力建设一支站得稳、拿得准、过得硬、靠得住的意识形态队伍，始终以战斗的姿态、战士的担当投入意识形态领域斗争，推动所有党媒自觉、努力做到旗帜鲜明地坚持姓党、姓“马”、姓“共”，自觉坚持政治家办报、办刊、办台、办网，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英明领导下形成最大同心圆，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凝聚起更强大的磅礴力量。

[本文为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创新工程“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研究”（项目编号：MYYCX201808）和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中央马工程重大项目“掌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话语权、管理权研究”（项目编号：2015MZD048）的阶段性成果]

参考文献：

[1]戴维·哈伯斯塔姆.权势与媒介：谁掌管美国：上下卷[M].尹向泽，译.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6：84-85.

[2]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文章选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党建读物出版社，2016：423.

[3]毛泽东文集：第七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263.

[4]毛泽东文集：第七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262.

[5]吴冷西.回忆主席与战友[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51.

[6]吴冷西.回忆主席与战友[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52.

[7]吴冷西.回忆主席与战友[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55.

[8]毛泽东新闻工作文选[M].北京：新华出版社，2014：271.

[9]曹智，欒建强，李宣良.习近平视察解放军报社[EB/OL].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5-12/26/c_1117588434.htm.

[10]李斌，霍小光.习近平：坚持正确方向创新方法手段提高新闻舆论传播力引导力[EB/OL].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6-02/19/c_1118102868.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