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藏族文学高端论坛”会议综述

徐 琴 任 玲

2017年12月9日，由西藏民族大学主办，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西藏当代文学研究中心承办的 “新时代藏族文学高端论坛”在古都咸阳召开。本次会议有来自西藏文联、陕西省文联、香格里拉文联、中国社会科学院、西藏自治区社会科学院、陕西省社会科学院、南京大学、暨南大学、四川大学、陕西师范大学、新疆大学、延安大学、青海师范大学、青海民族大学、大连理工大学、西南民族大学、兰州城市学院、宁夏大学、内蒙古民族大学、中央民族大学、西南科技大学、南京财经大学、石河子大学、西北民族大学、西藏民族大学等35所学术机构研究员、高等院校师生、文联作家等共六十余人参与。与会同仁以求实、严谨、创新的学术原则，就少数民族文学学科建设、少数民族文学研究方法、藏族作家作品研究、藏族文学创作概况及现存问题、少数民族母语创作等议题展开细致而热烈的讨论，参会学者的发言与讨论让我们充分感受到藏族文学乃至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研究发展的广大前景。

会议开幕式由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党委书记袁书会教授主持，会议开始前首先由西藏民族大学校方领导向专家学者敬献哈达表达热切的欢迎与问候。随后，西藏民族大学刘凯校长，西藏自治区文联副主席、作协副主席吉美平阶，陕西省作协副主席、咸阳市作协副主席王海以及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院长王军君教授分别致辞，表达对此次论坛顺利召开的欣喜之情与殷切期盼。

一

开幕式结束，进入会议主题演讲发言阶段。首先由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会会长、南京大学文学院丁帆教授为与会人员做题为 《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研究与学科发展现状》的主题演讲，演讲由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院长王军君教授主持。丁帆教授主要从少数民族文学研究的困局、文明进化的阶梯论、少数民族文学研究新的增长点、作品解读层面新的价值观和新的方法等几大方面讲起，分析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研究现状以及存在问题。同时，丁教授对少数民族文学发展前景以及研究策略作了宏观和微观的双重描述，并呼吁藏族作家使用好本民族语言，大力发展和繁荣藏族母语文学创作。主题演讲最后，丁帆教授更是提议西藏民族大学尽快申请设立少数民族学科点，并使其成为西藏民族大学特色专业品牌的亮点与增长点。

随后，大会主题发言由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文学研究所丹珍草研究员主持。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陈思广教授在 《神的意味——也谈央珍长篇小说 〈无性别的神〉的寓意与主题》中指出 《无性别的神》是一部心灵史小说，“在文明与野蛮、信仰与亵渎、皈依与反叛、生灵与自然的交织相容”中，呼唤众生平等，呼唤人性平等、博爱，呼唤文化平等、自由，央珍信奉的 “神明”，是 “无性别的神”，解放军进藏、文工团宣传只是导引，作家期盼西藏尽快摆脱落后、保守、封闭的社会形态而迈向现代化，这样的向往与追求才是根本，才是文本所要表达的核心主题。西藏自治区社科院科研处长蓝国华研究员在 《作为学科的少数民族文学与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兼议我区高校少数民族文学学科建设的路径》中提出，要牢固树立文化自信，繁荣发展社会主义文化，进而筑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文学是很重要的一个方面。特别是在边疆民族地区，加强多民族文学的教学，大力推进少数民族文学学科建设具有重要的作用。他从理念层面、教学层面、研究层面指出应如何进行学科建设。西南民族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郑靖茹副教授在 《“青史亦无情”，小说当何为？——试论洼西彭错小说叙述中的乡城历史》中指出藏族作家洼西彭错在他的小说中运用官方史料、民间传说以及民间讲述这三种方式，以作为正史的乡城县志书写与民间的乡城记忆互为参照印证，充分还原了乡城历史的细节与情感，使得乡城历史的多种声音在小说文本中相互对话，最终以小说虚构的方式构建出一部立体的乡城历史，写出了一部独特的乡城民间记忆史。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徐琴教授在 《次仁罗布创作论》中提出次仁罗布的作品内涵极其丰富。他的小说致力于精神维度的思考，关注民族的历史命运、关注民族心灵中一些永恒的东西，常常以一位藏人独特的心灵感受去抒写民族前进过程中的悲欢，充满着博大的悲悯情怀，蕴含着人类所共通的思想感情和寓意指向。此外，他的作品在艺术维度上不懈地追求形式的创新，具有极强的文学担当精神。青海师范大学人文学院刘晓林教授在 《天籁般的写作——万玛才旦小说管窥》中提出，万玛才旦的小说题材的选择和审视的方式自然透露着本民族特有的气息，这些都是积淀在他精神骨髓中民族气质和心理结构的自然流露。他认为万玛才旦的小说呈现出藏族汉语写作的新的特色，关注藏区生活的日常性，藏族文学也呈现出一种多元化的特征。青海民族大学文学院卓玛教授在 《多元共生的青藏多民族文学》中指出青藏多民族文学是青藏高原诸多文化形态中最为丰富的体现，因此也呈现出比较复杂的状态。青海多民族作家植根于本民族生活的土壤，通过对民族心理细微而准确的感受与把握，以各民族特有的民风民俗和厚重的文化积淀为底色，创作了大量文学作品，这使青藏多民族文学构成一种多样性的文学生态，迎来青藏多民族文学更多向上生长的空间。主题发言结束后，暨南大学文学院姚新勇教授对以上发言进行了精彩的点评与总结。

二

分组研讨第一组由咸阳师范学院袁方教授主持，四川大学陈思广教授点评。欧阳可惺 （新疆大学文学院教授）《“逻辑起点”与 “对话起点”——当代少数民族文学研究的理念与方法》由少数民族文学研究者的汉族身份、语言障碍及民族文化体认，引出 “逻辑起点”与 “对话起点”的研究方式，提出研究者思维起点不同，必然会形成差异性的结论。白晓霞 （兰州城市学院文史学院副教授）《当代藏族历史小说中的女性书写》主要讲述藏族的历史小说，选取了女性视角，通过一些具体文本进行了分析；重点思考新历史/文化历史小说区别于以往历史小说宏大的叙事，以小叙事/个人历史叙事对当地生活历史、经济发展、文化变迁等方面有更好的书写；探讨藏族文化历史小说走向完善的途径。彭超 （西南民族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副教授）《“救赎”的置换：城市语境下的藏地故乡》主要从城市化语境下出发，讲 “西藏形象的演变”。在当代文学中，西藏形象经历了由 “蛮荒”到 “天堂”、由 “被救赎”到 “救赎”的巨大逆转；无论是 “我者”还是 “他者”，对故乡是 “构魅”或是 “祛魅”，都呈现出追梦者梦醒时分的痛苦、迷茫，反映出当代人故乡情怀的失去，提出藏地文明在现代化建设中何去何从的问题。杨艳伶 （陕西省社会科学院文化研究所助理研究员）《20世纪90年代以来藏族女性作家的西藏言说》从解读母族文化密码、呈现纷繁百态人生、深描女性生存境遇这三方面谈起，阐释民族文化，抒写人生况味，关注女性境遇。黄群英 （西南科技大学文学与艺术学院）《“康巴作家群”的民族风情书写研究》提出 “康巴作家群”因创作所表现的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备受关注，对民族风情的多样性与独特性书写，提升了对康巴地区民族风情表现的力度和强度，拓展了审美的视野和境界；“康巴作家群”的创作因民族风情特色鲜明，带来全新的审美体验，给予当代少数民族创作以极大启发。卢顽梅 （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当代藏族文学中的血亲复仇主题研究》主要从 “血亲复仇”的现象探源、“血亲复仇”现象在当代藏族中的表现形态、藏传佛教对血亲复仇传统的影响以及血亲复仇书写所反映的社会形态转变等几个方面来探析这一文学现象背后的深层根源及其现代演变。于宏 （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教授）《当代藏族文学文化研究考察与反思》就现在少数民族文学研究中不懂母语的现象、少数民族文学在主流文学中被忽视的现象、当代少数民族研究的困惑、少数民族文学同主流文学更好的融合、各民族之间交流的加强、民族性和现代性的关系这六个问题与在座的各位专家学者进行了交流。杨荣昌（云南楚雄师范学院党委办公室）《当代藏族作家的生态书写——以丹增、白玛娜珍的散文为例》以丹增的散文集 《小沙弥》和白玛娜珍的 《惟一》《拉萨的活路》等作品为例，梳理了他们心理意识层面与土地之间那种牵扯不断的血脉关系；倾情歌颂聚居地秀美的山河与绚丽的文化，又对本民族愚昧落后的世相发出的疾呼，以一个在场者的敏锐，对社会文化生态作出深刻思考和理性批判。华旦尖措 （西北民族大学藏语言文化学院）《地域文化与文化的存在——探析当代著名德本家长篇小说 〈衰〉的文化价值》以德本家长篇小说 《衰》为例，就小说中出现的一些动物意象进行分析，探讨地域文化在文化存在中的重要意义。曲圣琪 （南京财经大学新闻学院）《藏地女人心——当代女性文学中的藏族文学叙事》按时间脉络梳理了当代藏族女性文学叙事的发展概况，将央珍、梅卓、格央、维色、白玛娜珍、尼玛潘多6位藏族作家，同回族作家马丽华作比较，展现出女作家们和而不同的女性意识。索南加 （四川民族学院藏学学院讲师）《对新时期藏族文学创作的再认识》主要从 “新时期文学”“藏族文学”“再认识”三点着手，对藏族文学现状作出了分析，提出文学是一种艺术，是为人提供审美感受的。完么才多 （西北民族大学文学院）《浅论赞普时期 “戈尔”歌的一些特征》主要阐述了 “戈尔”歌在赞普时期藏族文学中的艺术特点、思想意义，表现出 “戈尔”歌在广义的藏族文学史上相当重要的地位。李美萍 （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副教授）《当代藏族女性作家汉语文学创作中的文化建构》主要从鲜明的地域特色、熔铸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的努力这两方面着手，通过一系列的文本分析，提出当代藏族女性作家用汉语的方式在文学的世界中勾勒出一幅完整的具有浓郁地域色彩、深厚藏族文化、多元创作个性的文学地图。在小组成员发言完毕，陈思广教授针对组员的发言进行精准独到的点评，使在座成员受益匪浅。

分组研讨第二组由陕西师范大学红柯教授主持，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丹珍草研究员点评。扎西尼玛 （香格里拉文联）《藏语母语文学创作和刊物》提出藏语母语文学刊物以民间组织名义办刊，主要做的事情是培养藏族母语作品，使其成为母语创作的平台；翻译国外、国内经典作品，翻译本民族优秀作品到外国，促进文化的相互交流。红柯 （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边疆草原文化与中原农耕文化的主要区别》从土地与大地、动态与静地、封闭与开放、青春与老年这四个方面论述了边疆草原文化与中原农耕文化的主要区别。姚新勇 （暨南大学文学院教授）《同样的命运，复调的选择——“新时期”藏族文学与主流文学不同路向选择的解释》列举了伊丹才让前后两个时期的创作对主流文学的开放及其走向现代、走向世界的方向，而以藏族文学为代表的少数民族文学则大多选择了经由返还传统而走向世界的路向，相同的命运、类似的境况，却出现了不同的选择。发言对这个现象进行了解释说明。孙新峰 （宝鸡文理学院文学院副院长、教授）《关于地域文学研究的几点思考》从文学批评的尴尬、学院派的尴尬、版面费的尴尬这几点入手，提出对当下批评家身份确认的思考，认为文学评论家要激浊扬清，管理好文坛的环境，热爱作家，热爱作品，提高全民素养，要成为传播者、磨合者，加强思想建设。栗军 （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副教授）《史诗中英雄形象在当代文本中的传承与变异——以藏族史诗 〈格萨尔王传〉为例》以藏族史诗 《格萨尔王》为例，梳理了当代社会公开出版的 《格萨尔王》多种汉文文本，提出每类文本作者的创作的初衷并不相同，但所展示的英雄形象里却有很多相似的类型，这也是史诗在文学文化的传承中共有一种特点，很多文本能借史诗的典故引出现代人对社会的认识和看法。王妍（内蒙古民族大学文学院副教授）《跨文化视域中的身份建构与文化守望——论阿来 “嘉绒”的空间叙事》从身份焦虑与构建、消费时代的文化守望这两方面着手，认为嘉绒藏区靠近汉区，根植其中的阿来在早期创作时已较为敏锐地感受到汉藏多元文化交汇、碰撞造成的民族身份建构的焦虑，对民族身份的探求延续到了他以后的作品中。张凡 （石河子大学文学艺术学院）《试论近年来阿来小说创作中的生态观照——以 〈蘑菇圈〉〈三只虫草〉等中篇为考察中心》从意象与声音的隐喻性、身份与阿来的生态自觉这两方面入手，指出在以藏地生活为叙事背景的 《蘑菇圈》和 《三只虫草》中，阿来用诗意的文字呈现出繁衍生息的雪域高原上的人们与大自然之间发生的那些事、那些情，进而突显出雪域之上生命的饱满与炽热。李斌 （云南普洱学院）《尊严与忤逆：作为 “新理想”的曲珍》从生与死的选择——社会学视域下的尊严、留与去的挣扎——心理学角度的尊严这两个层面的尊严进行分析，表达了一种对于藏族文化的压迫、不平等、无尊严的文化内涵的忤逆与抗拒，对尊严、平等、自由等 “无性别”理想社会秩序的渴求与追寻。魏春春 （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副教授）《阿来的 〈蘑菇圈〉和 〈三只虫草〉的生态研究》先是提出了阿来结集出版了 《蘑菇圈》《三只虫草》，将动物叙事与植物叙事相结合，展现自然生态的问题，引起人们的关注；接着从生态话语的实践、官场实用主义的生态情状对 《蘑菇圈》和 《三只虫草》进行了深入分析。揭晓昀 （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研究生）《论扎西才让小说的悲剧意蕴》认为扎西才让的小说取材民间，多描写民间底层人民的生活状况，透过民间生活，展现残酷的生存处境，透露着浓厚的悲剧色彩。她从生命苦痛下的死亡悲剧、爱情失落下的心灵悲剧、欲望沟壑下的精神悲剧三方面进一步阐述了扎西才让小说中的悲剧意蕴。小组发言讨论结束后，丹珍草研究员针对发言内容进行总结、分类，对小组成员就藏族母语文学、藏族当代诗歌文学、藏族当代作家作品等系列论文进行了细致精彩的点评总结。

分组研讨第三组由西藏当代文学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周韶西主持，青海师范大学人文学院刘晓林教授点评。张中旭 （中央民族大学少数民族语言文学系）《杨志军小说 〈藏獒〉叙事特色分析》运用叙事学的理论，对小说 《藏獒》的叙述视角、声音、情节、时间与环境等方面进行分析，以期为这部经典作品的文本研究提供一些新的角度。孔占芳（青海师范大学民族师范学院）《万玛才旦电影主题探析》认为万玛才旦的电影主题倾向比较明显，大致延续着对传统文化的深情回望、对现时的深刻观瞻，以及对未来的引领与思考演进，这是民族导演引领民族文化的优势，从中可以看到培养优秀的民族文化人才的重要性。罗布次仁 （西藏自治区文联副秘书长）《西藏文学创作现状观察》从写作者的层面去探讨母语创作和藏族人用汉语创作这两个方面的问题。发言提出现如今对作品的研究不够，现代文学研究的人才力量不够；作家默默创作，不太关注评论；汉语创作的作家偏多，母语创作较少等问题。卡甲·得来多杰 （西藏大学硕士研究生）《20世纪50年代之前藏族文学史分期问题研究》遵循文学史的发展要从文学自身发展规律中掌握的原则，关注政治史的变迁和经济发展史的变化、佛教文化的发展方向、世界文学的阶段分类等方面的规律，界定对藏族文学发展史至关重要的阶段分类，同时也论述了20世纪50年代以前的文学中的论点。李宝 （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研究生）《江洋才让长篇小说对民间文学的移植——以 〈马背上的经幡〉为例》提出对民间文学的大量移植、借用是江洋才让长篇小说创作较为明显的艺术特征。神话史诗、歌谣、谚语这三种体裁的民间文学在其小说作品中体现得最为鲜明，这种对民间文学的移植在深化文本空间叙事，增强审美表现力的同时，也丰富了江洋才让作品的民族文化内涵。朱小青 （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研究生）《身多疾病纷扰心——解读严英秀作品中的病态女性》认为严英秀以独特的女性立场、感伤细腻的笔触抒写了当下社会知识分子的境遇及其平实的生活，她的作品中多有关于女性病态的书写，这些书写承载着女性的生活和情感。对此，论文选取了 《纸飞机》从精神分析学角度进行阐释。张娜 （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研究生）《得失方寸间——严英秀小说中的伤感有余与成长不足论析》指出严英秀善写现代社会中女性的情感经历，描写现代女性的情感遭遇与精神困顿，将解决的方法寄托于绵延不绝的女性成长，却给人留下鲜明的 “伤感有余”和 “成长不足”的印象。季敏敏（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研究生）在 《草原生活的回望与探求——简评尹向东草原系列小说》一文中，认为在尹向东草原系列小说中，作者以清新简约的笔触书写草原生活的原生色调，并以强烈的责任意识挖掘对民族记忆的深度思考，从原生态草原生活的和谐乐章、草原生活与现代文明的磨合、草原人精神家园的归路三个方面对其草原系列小说进行了细致阐述。陈思远 （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研究生）《论扎西才让作品中的互文性》一文提出了扎西才让作品体裁多样、情感丰富并且存在着很强的互文性特点。论文从扎西才让的诗歌、散文和小说中体现出的互文的补充性、延续性和反叛性来进行阐述，认为这样的创作手法扩展了作家自身的创作领域，增强了文本间的对话，使一个作品不再是孤立的个体，而是更加具有可读性和感染力。四郎秋达 （西北民族大学研究生）《由〈玛尔巴传〉等传记对比探析 〈热琼哇传〉的殊胜价值》以 《热琼哇传》为研究对象，从比较研究的角度，横向对比 《热译师传》《玛尔巴传》等传记的历史意义，纵向分析《热琼哇传》的文学价值及独特之处，从而确认其在藏族文学史上不可代替的意义与价值。龙万多杰 （西藏大学研究生）《〈塞久和华吉〉剧本研究》分析和研究了藏族剧本的由来，比较了剧本与小说之间的关系，介绍 《塞久和华吉》剧本的内容及人物特点，概括了剧本的缺陷，以回顾20世纪80年代的剧本创作的状况，对现在的创作和未来的剧本创作进行了思考。完玛黄加 （四川民族学院藏学学院老师）《藏族第一首 〈自由诗青春瀑布〉的深层结构研究》根据西方的新批评理论，结合结构主义和解释学的分析方法，以 “文本细读”为主来探析 《自由诗青春瀑布》的所有结构，提出 《自由诗青春瀑布》的结构可以分为从外到内的三个层次：外层结构、内层结构和深层结构。扎西加措（西北民族大学研究生）《论二十世纪初的一位藏族空行母自传》从卫萨空行母传记简略、卫萨空行母传记的价值与特征、卫萨空行母的文学出版次数三个方面研究卫萨空行母的事迹，谈论她由一名奴女成为空行之母的修法精神和伟大思想。胡沛萍 （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教授）《当代藏族长篇小说题材类型研究》对当代藏族长篇小说的现状进行了概述，将当代藏族长篇小说题材划分为历史题材、农牧区乡村题材、城市题材、教育题材等，提出要对藏区历史有更充分的了解，藏族文学创作应该开拓更多的题材等观点。与会成员发言结束后，青海师范大学人文学院刘晓林教授对就发言情况作了精彩点评。

三

大会闭幕式由西藏民族大学文学院院长王军君教授主持，三组分组研讨的点评人陈思广教授、丹珍草研究员、刘晓林教授分别汇报总结各组的研讨情况，对各组发言进行了精彩的点评。他们对此次会议成果表示满意，认为本论坛是一次高水平、高规格、高层次、高质量的会议，并希望有机会多举办参与此类论坛。最后，王军君教授为本次论坛作总结性发言，他在闭幕词中表达了对与会专家学者的感谢，并对该论坛寄予厚望，希望以后论坛每两年举行一次。同时王军君教授还表示一定要发挥好西藏民族大学在新时代藏族文学研究领域的重镇作用。

此次新时代藏族文学高端论坛成果丰硕，与会专家积极研讨，展开学术的交流与碰撞，并收获了一批高质量的学术论文，显现了藏族文学研究的繁盛景象。从藏族文学发展现状来看，新时代藏族文学论坛的举办有很大的必要性，首先它为研究藏族文学的专家学者提供了一次难能可贵的学术交流机会，增进了专家学者间的友谊。同时，专家学者的发言讨论从不同角度、不同层面对当代藏族文学发展作了全面深入的探讨，提出了内涵丰富、见解独到的学理性观点，对解决当前藏族文学发展的难题有了新的启示与借鉴。本次论坛的圆满召开定将激励更多的藏族作家潜心创作，为中国文坛增添民族之绚烂色彩。同时，也将激励更多专家学者为新时代藏族文学研究集思广益，共同推进新时代藏族文学的不断繁荣与发展。藏族文学将会在更多专家学者的共同努力下，引起更多的关注，取得更为丰硕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