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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白毛女

2017-12-26谭笑灵

青年文学家 2017年35期
关键词:白毛女音乐

摘 要:作者5岁开始业余学习12年电子键盘乐演奏、电子作曲与乐队指挥,不同阶段接触了根据我国民族歌剧《白毛女》改编的同名芭蕾舞剧、音乐会组曲及钢琴组曲。本文通过对学习指挥音乐会组曲《白毛女》的分析,从善良与邪恶的主题,从成长与经历体会细节,从原型与创作审视历史,阐释善良与邪恶的正面对抗,邪恶终将失败,善良终将胜利的音乐意境。

关键词:白毛女;音乐;善良与邪恶

作者简介:谭笑灵(2000-),女,重庆万州人,重庆市万州第二高级中学高2018级17班学生。

[中图分类号]:J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7)-35--01

近代音乐理论家王光祈认为“音乐可以唤起中华民族的精神和完成文化复兴运动”。音乐是一种“灵魂”的语言,是心灵的窗户。音乐之所以可遇而不可求,就在于听到的不仅仅是音乐本身,还在于它的文学内涵,音乐会《白毛女》亦是如此,带给了我切身的体验。与其说欣赏它是在听故事,不如说是我在写故事,而指挥它则是讲故事。所有的音乐故事,所有的艺术渲染,都能引人向善向美。

一、矛盾与冲突——主题的确立

在中国现、当代艺术史上,《白毛女》一直被标签化,是一部红色经典,有着无可比拟的教育价值。故事发生在解放前的华北农村,喜儿与其父杨白劳相依为命,物质生活艰难,精神上的摧残令人叹息。恶霸地主黄世仁为了霸占喜儿不择手段,喜儿的泪点痛点通过美妙的旋律、节奏的切换、乐器的配合、乐段的表达,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最后的结局都是美好的。

喜儿是矛盾的,她备受压迫饱经摧残,承受苦难,极力抗争,心中充满希望。黄世仁是矛盾的,他骨子里坏到了极致,他放高利贷、暴力追债、杀人等罪不可诉。音乐中,正面刻画这个恶霸的音符较少,而且是轻描淡写,更多的是侧面烘托,以喜儿为代表的痛楚来揭示地主阶级的罪恶。邪恶的灵魂下还有一点良知,这里又充满善与恶的矛盾,淡淡的勾勒送给听众一丝善意,表现出受压迫阶级的一点希望。

当我们跳出刻板印象后,听到的不仅是苦难的救赎,更多是光明的找寻与敢想敢为的追求,白毛女的艺术感染力更为凸显,在听觉享受得到满足的同时,更能领略音乐的主题。人物本身的矛盾、人与人的矛盾、故事的矛盾等,通过乐器的选用、乐段的勾勒、音乐对人的碰撞针针见血,刀刀到肉,主题更加鲜明。

二、成长与经历——细节的凸显

我从5岁开始,师从原重庆三峡歌舞团团长,国家一级作曲兼指挥董政老师,学习电子键盘乐演奏,通过10级考试,后继续学习电子作曲与乐队指挥,12年音乐学习,接触到了不同表现形式的《白毛女》音乐体裁。学习电子键盘乐演奏过关选曲时,我仅仅停留在键盘上理解这个故事,弹奏谱子上流动的音色,感受旋律、复调与和声的美妙,“靠谱”地弹出每首乐曲,多多少少显得表象,每首曲子都在脑海里留下轮廓。《北风吹》凄凉婉转,弹奏的速度控制得缓慢,音调低沉,让旋律的抒发留有余地;《扎红头绳》轻快明朗,弹奏的旋律环环相扣,流畅而不停歇……指尖流露出一种神秘,显露出我对曲子肤浅的理解与生硬的表达,以及音乐赋予我的想象,能喚起听众共鸣。

在学习作曲创作鉴赏时,听得更多,懂得更深。《白毛女》音乐组曲,是课堂讨论的典型案例。对作品的分析、配器、复调、格局等仿佛是哲理的层次。《白毛女》使用的乐器数目之多,我们反复聆听,细细品味,尽量是音乐让我有所思、有所悟。在学习复调创作中,也以此为例讨论,大家各抒己见,模仿写作,共同鉴赏,成为长达三个多月复调课程主题,从历史与现实的角度,从音乐创作的角度,从高中生的角度,都有着不同的观点与思维的火花。

三、原型与创作——历史的写照

“白毛女”暨喜儿的形象,在中国妇孺皆知,这得益于不同时期都具有经典意义的表现形式——延安原创时期的民族歌剧、新中国建立后的黑白故事片,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现代芭蕾舞剧,后来的钢琴套曲和音乐会上时常演奏的交响组曲等。这些表演都因为扮演者而被固化,似乎“喜儿”在人们脑海中有一个刻板印象,走不进去也跳不出来。但我认为,解读一个艺术形象、认识一个艺术作品最本真的方法就是回归原典。

“白毛女”的故事来源于晋察冀边区流传的“白毛仙姑”的传说。最初,传说 “白毛仙姑”具有无边的法力,她做法保护周边的村民,惩恶扬善,无所不能,乡亲们有了难处都来山上拜求“白毛仙姑”,从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当时的人们的生活面貌,有痛苦也有盼头。故事情节发展越来越曲折离奇,迫害、逃跑、解救,三部曲凸显出中国封建社会的时代特征,即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白毛女”成为典型的正义代表。她的遭遇成为一种普遍现象,结局也最能反映民意。“八路军”、“地主”等时代元素进入民众视野,共产党是唯一能够拯救她的人。这三者第一次紧密联系在一起,为时代发声,为自己发声。

脱离了特定的时代背景,每个人都可以再创造一个“白毛女”,不一定刻骨铭心,但也一定留下创作者的点滴痕迹,白毛女就是理想的化身。我们希望能够赋予她一切的美德,让她逃离一切的苦难。但唯有善良与邪恶经历正面的对抗,善良愈发彰显,邪恶终究死亡。

白毛女这一形象,从不同时代和不同形式走入我国观众的现实生活,甚至走向世界,深深地影响着人们的内心世界,揭示时代的主题和艺术的内涵,我在演奏与指挥、剖析和感悟中,深深地感善良与邪恶塑造,与世界文化交流的丰硕成果。

参考文献:

[1]胡鹏.追本溯源·中国民族歌剧的艺术魅力——新时代背景下对歌剧《白毛女》的艺与思[J].戏剧之家.2014,07:69-70.

[2]刘茜.电影《自毛女》之音乐分析[J].电影文学.2014,24:138-139.

[3]周媛.歌剧《白毛女》咏叹调的音乐特点及演唱技巧[J].大舞台.2014,11:199-200.

[4]高力娟.《自毛女》的传播与经典化[D].杭州:杭州师范大学,2014.

[5]冯晓芳.从民间传说到电影“白毛女”故事的演变[J].电影文学.2016,04:106-108.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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