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春谷区近年来谷子育成品种的评价

李志江，马金丰，李延东，李祥羽，刁现民，张婷



东北春谷区近年来谷子育成品种的评价

李志江1，马金丰1，李延东1，李祥羽1，刁现民2，张婷3

（1黑龙江省农业科学院作物育种研究所，哈尔滨 150086；2中国农业科学院作物科学研究所，北京100081；3河北省农林科学院谷子研究所/ 国家谷子改良中心/河北省杂粮研究实验室，石家庄 050035）

通过对11年来东北春谷区育成的谷子品种产量、农艺性状进行相关分析，为东北春谷区谷子新品种选育、推广、资源利用和育种方向提供理论指导。基于2005—2015年国家谷子品种区域试验东北春谷区生育期、株高、单穗重、穗粒重、出谷率、千粒重、产量等农艺性状数据，结合东北春谷区生态区域类型特点，研究参试品种的农艺性状变化规律，对参试品种及通过鉴定品种的产量、主要农艺性状用DPS软件进行比较与分析。2005—2015年参试品种共有60个，按照全国农业技术推广中心的谷子品种鉴定标准，11年间通过鉴定的品种18个。参加区试的品种和通过鉴定品种的农艺性状平均值在年度间存在一定的变异，受气候条件因素影响较大，2010年通过鉴定的品种的产量较2005年增产4.6%，2015年通过鉴定的品种产量分别较2005年和2010年的品种增产12.62%和7.66%，总体来看育成品种表现出产量逐步增加的趋势。育成品种的产量增产幅度因品种类型不同而有一定的差异，单就产量而言，11年间九谷23、九谷14和龙谷31增产幅度超过10%，是增产幅度较大的品种。通过对18个鉴定品种农艺性状与产量进行相关和多元逐步回归分析表明，产量与单穗重、穗粒重呈极显著正相关；生育期、株高、单穗重、出谷率、千粒重和公顷穗数决定了产量90.98%的变异。过去11年东北春谷区利用夏谷血缘育成的品种九谷23，表现较突出，且株高约115 cm，株高显著低于其他品种，代表着东北春谷区育种的整体方向。东北春谷区谷子品种的选育取得了一定的进步，2005—2015年参试品种及通过鉴定品种的产量有逐年增加的趋势。单穗重和穗粒重对产量影响最大，同时农艺性状受品种特性、气候、栽培条件等多种因素影响，因此，育种中应在注重单穗重和穗粒重的同时，兼顾株高、生育期、抗性等其他因素对产量的影响，特别是应该降低株高和缩短穗颈长，使新培育的品种适应机械化轻简栽培，并继续加大抗除草剂品种和优质品种的培育，满足中国种植业结构调整和人们膳食结构改善对轻简栽培和优质品种的追求。

春谷；区域试验；产量；农艺性状；相关分析

0 引言

【研究意义】谷子（(L.) Beauv.）是起源于中国的重要粮食作物，曾经是中国北方的主栽作物，具有抗旱耐瘠，水利用效率高、适应性广等特点，是典型的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作物，在调整优化粮食种植结构中具有重要的意义[1-4]。中国谷子种植区域主要分布在东北、西北和华北地区[1,5]。东北春播区的谷子生产主要分布在黑龙江省、吉林省、辽宁省和内蒙古东部等地区，是中国重要的谷子产区之一。对东北春谷区区域试验数据进行汇总分析，能够全面客观地了解近十年谷子区域品种变化，找到育种过程中影响谷子产量构成的主要因素，指导本生态区谷子育种的目标和方向[6]。【前人研究进展】前人对谷子产量和主要农艺性状相关性的研究主要是利用一年或某几年的数据进行分析[7-11]。孙宇燕等[12]对春谷主要农艺性状和品质性状的变异进行了分析，为春谷种质资源和杂交亲本选配提供了参考依据；任月梅[13]对春播区谷子产量构成的主要农艺性状进行相关和通径分析，提出了主茎高度、穗长适中、植株紧凑的育种目标。这些研究在一定程度上为东北春谷区谷子育种提供了理论指导和依据。在其他作物中，水稻[14-16]、小麦[17-19]、玉米[20]、油菜[21]等作物通过分析多年区域试验和生产示范等基础材料数据，制定出阶段性任务目标和未来总体育种目标，对这些作物的育种起到积极作用。【本研究切入点】水稻、小麦、玉米等作物已通过分析多年区域试验结果为其育种目标指明方向，而谷子对区域试验的研究，仅仅局限于一年或几年的区域试验数据，系统性不强，而且春谷又由于地理环境等因素不同分为东北春谷区和西北春谷区，东北春谷区尚没有对区域试验数据系统整理，且最近几年以九谷23为代表的具有夏谷型血缘的品种在东北春谷区参加区域试验表现良好，改变了春谷育种中株高相对较高，不易机械化收获的缺点。同时，由夏谷为亲本的谷子抗除草剂品种在东北春谷区参加区试品种比例逐渐增多，改变了目前东北春谷区育种的形式，需要重新制定东北春谷区谷子育种目标和方向。【拟解决的关键问题】本研究以2005—2015年国家谷子品种区域试验东北区数据为基础，对参试品种的主要农艺性状、产量性状进行系统分析，排查东北春谷区育种中存在的缺陷和问题，为东北春谷区谷子品种选育提供理论依据，提出新的阶段性育种目标。

1 材料与方法

1.1 材料

数据来源于2005—2015年东北春谷区谷子区域试验总结。参加区域试验的品种数累计60个，提供参试品种的单位主要为东北三省和内蒙古赤峰农业科学研究院等东北谷子育种单位（电子附表1），其中包括2005—2010年的对照品种公谷60，2011—2015年的对照品种九谷11。2005—2015年通过鉴定的品种数累计18个（电子附表1）。

1.2 方法

利用Excel2003对2005—2015年所有参试品种的主要农艺性状进行汇总，并与对照公谷60和九谷11进行对比分析。采用DPS[22]软件进行数据处理，显著性检验采用重复极差法，图表采用Microsoft Excel 2003软件绘制。

2 结果

2.1 2005—2015年东北春谷区参试品种主要性状的变化

2005—2015年春谷区参试品种累计60个，将这些品种的主要性状均值和变幅进行汇总（表1）。结果表明，参试品种的产量变异范围为4 394.15— 6 543.19 kg·hm-2，平均为5 151.95 kg·hm-2；生育期变异范围为105—124 d，平均为118 d；株高变异范围为134.10—159.18 c m，平均为146.97 cm；穗长变异范围为21.10—24.59 cm，平均为23.05 cm；单穗重变异范围为16.27—24.86 g，平均为20.13 g；穗粒重变异范围为13.41—20.90g，平均为16.42 g；千粒重变异范围为2.80—3.13 g，平均为3.02 g；公顷穗数变异范围为53.73万—65.74万株，平均为58.40万株。参试品种主要农艺性状和产量的年度平均值在年度间变异较大（表1、图1和图2），且受气候因素影响较大，特别是2012年，由于受到布拉万台风的影响，整个东北春谷区产量出现大幅度降低，但整体上看，谷子产量、穗长、单穗重和穗粒重呈逐年增加的趋势，千粒重年度间基本无大的变化，公顷穗数除2007年较多外，其他年份之间几乎无差异。

2.2 2005—2015年东北春谷区通过鉴定品种产量及主要农艺性状变化分析

2.2.1 产量变化情况 2005—2015年东北春谷区共有60个新品系参加区试，按照全国农技中心制定的谷子品种鉴定标准，通过鉴定的品种共18个（表1），其产量汇总列于表2和图3。11年来通过鉴定的品种中1个品种是农家品种系选品种，1个品种是通过辐射育种选育而成，其他16个品种均通过常规杂交后代系谱选育而成。通过鉴定的18个品种比对照增产的幅度有一定的差异。其中九谷23和九谷14增产幅度最大，分别达到12.52%和11.78%；赤谷19增产幅度最小，为1.91%，但赤谷19是抗除草剂品种，在谷子间苗除草等方面具有较大优势，而且符合鉴定条件，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推动谷子向产业化方向发展，是未来发展的方向。从图3可以看出，谷子产量育成品种和对照都在逐年增加，2010年鉴定品种的平均产量为5 200.73 kg·hm-2，较2005年的4 971.54 kg·hm-2增加4.6%，2015年鉴定品种的平均产量为5 598.78 kg·hm-2，较2005年增加12.62%，较2010年增加7.66%。

图1 2005—2015年东北春谷区参加试验品种产量平均值的年度变化

表1 2005—2015年东北春谷区通过鉴定品种主要性状表现

表2 东北春谷区育成品种主要农艺性状分析

同一列不同小写字母表示差异显著（＜0.05）

he different lowercase letters in same line means significant difference (＜0.05)

图2 2005年—2015年东北春谷区参加试验品种穗长、单穗重、穗粒重和千粒重变化

图3 2005年—2015年东北春谷区通过鉴定品种产量变化

Fig 3 Yield variation of cultivars innortheast Foxtail Millet Region from 2005 to 2015

2.2.2 农艺性状变化情况 2005—2015年春谷区参试品种累计60个，其中18个品种通过国家谷子品种鉴定委员会的鉴定。以通过品种鉴定的18个品种的性状表现型数据为材料进行农艺性状分析，其中株高变异范围为118.58—166.95 cm（表2），表现出明显的地域性特征，龙谷和赤谷等代表东北传统的高秆大穗特征。

2.2.3 产量与主要农艺性状的回归及相关性分析 以8个农艺性状为自变量（X），单位面积产量为因变量（）进行多元逐步回归分析，筛选影响产量的重要性状，建立了产量与其他性状的最优回归模型：=14405.49801-39.951511521-14.1330593522+ 72.278974984+106.929874396-1965.76229447-107.911796128（=0.95383，=18.4921，=0.0000），多元回归分析表明，生育期（1）、株高（2）、单穗重（4）、出谷率（6）、千粒重（7）、公顷穗数（8）决定了产量90.98%的变异。

通过对鉴定品种的8个主要农艺性状平均值与籽粒产量的相关分析表明（表3），单穗重与穗粒重均同产量呈极显著相关，株高和公顷穗数与产量呈显著负相关，其他4个农艺性状同产量呈现不同程度的弱正相关和负相关；8个农艺性状之间也存在相关性：穗长与单穗重、单穗重与穗粒重、千粒重与出谷率呈现极显著正相关；株高与生育期、穗长与穗粒重、单穗重与出谷率、穗粒重与出谷率呈显著正相关。从表3可以看出，影响产量的最主要因素是单穗重和穗粒重。

表3 2005—2015年东北春谷区通过鉴定品种主要农艺性状及产量平均值间的相关分析

*＜0.05；**＜0.01

3 讨论

3.1 2005—2015年东北春谷区谷子育成品种的总体变化

2005—2015年，抗除草剂品种经历了从无到有的过程，东北春谷区审定通过具有除草剂抗性的谷子品种4个（电子附表1），这4个抗除草剂品种均是用夏谷类型品种或品系作为中间材料，通过与当地骨干亲本杂交选育而成，抗除草剂品种从根本上改善了谷子间苗除草难题，促进了谷子产业化、规模化发展。

谷子总体产量水平在逐步提高，其中2010年鉴定品种平均产量年较2005年增产4.60%，2015年较2010年增产7.66%，只有2012年产量出现大幅度下滑，究其原因是2012年东北地区整个生态区遭遇到布拉万台风，造成区试品种发生不同程度的倒伏，影响籽实产量。株高是限制谷子发展的另一个重要因素，东北春谷区株高育种也出现了较大的突破，株高在150 cm以下的品种有5个，其中公谷78和九谷23这两个品种株高在130 cm以下，适合机械化收获，代表着谷子育种的发展方向。通过鉴定的谷子品种产量均比对照增产（图3），十一年间通过鉴定的18个谷子新品种比对照增产10%以上的品种有3个，分别是九谷23、九谷14和龙谷31。龙谷31和九谷14分别是2007年和2008年审定通过的品种，至今仍有一定的栽培面积，九谷23是2015年鉴定通过的品种，由于其高产米质好、秆矮适合机械化作业等优点，审定后迅速推广。

综上所述，九谷23是东北春谷区的一个突破性品种，不仅表现在高产，矮秆，而且在全国第十届优质食用粟鉴评会上被评为一级优质米，对其选育过程进行追溯：九谷23是2015年鉴定通过的品种，其母本是春谷类型的九谷8，父本是夏谷类型的豫谷9，可见选择不同生态类型、遗传背景具有较大差异的品种，其后代变异范围广，能够选育出农艺性状优异新类型的高产品种[23]。

3.2 2005—2015年东北春谷区谷子育成品种的产量和农艺性状相关性

2005—2015年参试品种的产量范围在4 394.15—6 543.19 kg·hm-2（表1），通过鉴定品种的产量变异范围4 990.47—6 385.88 kg·hm-2（表2），参试品种不同年度间产量变幅达到2 149.04 kg·hm-2，通过鉴定品种的年度间产量变幅为1 395.41 kg·hm-2，两者的变动范围都比小麦大的多[19]，说明谷子受栽培条件和气候因素影响较大[24-25]。

谷子产量是多个农艺性状和环境条件共同作用的结果，与产量组成相关因素关系复杂，不同地区不同试验点次等因素都会对结果产生影响，结果不尽相同[26-29]，本研究通过对鉴定品种的8个主要农艺性状平均值间与产量相关分析（表3），结果表明，单穗重与穗粒重均同产量呈极显著相关，在一定条件下，选育品种应该以单穗重和穗粒重为首要选择因素；本研究中公顷穗数和株高与产量呈显著负相关，同赵禹凯等[29]研究结果不同，在一定范围内，公顷穗数应该与产量呈正相关，而本研究出现相悖的原因可能是由于东北区组特殊的区试环境造成的，东北区组田间亩保苗均是4万株上下，多数品种不分蘖，保苗数就是成穗数，东北区组南北横跨纬度较大，谷子育成品种类型多样，其中内蒙和黑龙江育成品种多为高秆大穗，在吉林、辽宁等试点熟期提前，产量降低；吉林、辽宁等省份的育成品种又具有夏谷特征，株高多为中矮秆，在黑龙江省等北方试点表现为熟期延迟，而产量基本不受影响，不同试点品种间的差异较夏谷区参加试验的品种间差异大，而产量又是跟多种因素相关的极其复杂的性状，因此，在谷子品种选育过程中，还是要以中矮秆品种为主。本研究中穗长与单穗重、单穗重与穗粒重、千粒重与出谷率呈现极显著正相关，这与前人的研究结果相一致[7, 30]。构成谷子产量的因素受环境栽培条件影响较大，而且各性状之间是相互关联的，因此，在选育品种过程中，以单穗重和穗粒重为主，兼顾其他次要因素，使品种的综合性状优良，各性状之间达到动态平衡[27]。

3.3 东北春谷区谷子育种的方向

11年来东北春谷早熟区育成的谷子品种表现看，多以常规育种方法为主（电子附表1），在谷子新种质利用和新方法利用方面比较欠缺，育成品种亲本多为九谷、龙谷、公谷等推广品种，亲本遗传背景较窄，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产量水平，但是很难有重大突破。Jia等[31]分析了中国六十年育成品种的系谱和关系，发现育成品种遗传多样性低，遗传系谱较窄，说明谷子育种中对种质资源创新和利用不足是阻碍谷子育种水平发展的主要因素。Jia等[32]构建了第一个谷子单倍型图谱，并在基因组水平上对谷子主要农艺性状进行全基因组关联分析，在分子水平上为谷子育种亲本选择提供了理论指导。品种的突破取决于新技术应用与材料的创新，谷子基础研究虽然薄弱，但是谷子种质资源丰富，类型多样，为谷子育种提供了基础材料，谷子单倍体图谱及其农艺性状相关性分析结果为谷子育种提供新的思路和方法。

近几年通过引入夏谷类型血缘，东北春谷区育种在株高上出现了较大的突破，培育出适宜机械化收割的植株低于150 cm的品种5个，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市场的需求。另一方面，抗除草剂品种的选育，解决了谷子田间除草的难题，推动了谷子产业化、规模化发展。总之，东北春谷区育种需要在谷子优异种质资源中挖掘优异亲本，结合辐射育种和分子育种的新思路和新方法，以培育优质、高产、矮秆、适应性广、抗逆性强的谷子品种为目标，逐步满足谷子规模化、产业发展的需求。

4 结论

2005—2015年东北春谷区通过审定品种产量在整体上有显著的提高，2015年通过审定品种平均产量比2005年增加12.62%。通过认定的品种从传统的大穗高秆品种向优质、抗除草剂、矮秆方向发展，春谷中引入夏谷类型谷子血缘有助于提高东北区谷子育种水平。在今后的品种选育过程中，在选育品质优良的基础上，应该降低株高和缩短穗颈长，使新培育的品种适应机械化轻简栽培，并继续加大抗除草品种和优质品种的培育，满足中国种植业结构调整和人们膳食结构改善对轻简栽培和优质品种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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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李莉）

附表1 2005—2015年东北春谷区试通过鉴定的品种

Table S1 List of foxtail millet cultivars that were authorized to release during 2005-2015 in the spring-sowing region of Northeast China

编号Number品种名称Cultivar品种来源sources选育单位Breeding institution除草剂抗性Herbicide resistance优质米等级Quality level鉴定编号GIA report number 1龙谷31Longgu31嫩选137×9-5559Nenxuan137×9-5559黑龙江省农业科学院作物育种研究所Crop Breeding Institute, Heilongjiang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一级Grade one2007010 2九谷14Jiugu14211×九谷10号211×Jiugu10吉林市农业科学院作物科学研究所Crop Science Institute, Jilin city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2008008 3九谷15号Jiugu15 9303-3×九谷8号9303-3×Jiugu8吉林市农业科学院作物科学研究所Crop Science Institute, Jilin city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二级Grade two2009006 4公谷75号Gonggu758132×公谷638132×Gonggu63吉林省农业科学院作物科学研究所Crop Science Institute, Jilin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2009016 5龙谷33Longgu339303－2 3.0万诱变9303－2 3.0radiation黑龙江省农业科学院作物育种研究所Crop Breeding Institute, Heilongjiang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二级Grade two2009017 6九谷16号Jiugu16九谷七×455恢Jiugu7×455Hui吉林市农业科学院作物科学研究所Crop Science Institute, Jilin city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二级Grade two2010008 7燕谷18号Yangu18矮88×齐头白-2Ai88×Qitoubai-2辽宁省农业科学院水土保持研究所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Institute, Liaoning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二级Grade two2010009 8龙谷34Longgu34（龙谷25×龙谷23）×长2 3.0 万诱变(Longgu25×Longgu23) ×Chang2 3.0 radiation黑龙江省农业科学院作物育种研究所Crop Breeding Institute, Heilongjiang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二级Grade two2012004 9九谷18Jiugu18九谷9×公谷65Jiugu9×Gonggu65吉林市农业科学院作物科学研究所Crop Science Institute, Jilin city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2012005 10公谷76 Gonggu76830026-7×长谷2号830026-7×Changgu2吉林省农业科学院作物科学研究所Crop Science Institute, Jilin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二级Grade two2013025 11双谷1号Shuanggu1白砂谷系选baishaguxixuan双辽绿野农产品有限公司Shuangliao Green Wild Agricultural Products Co. LTD2013026 12龙谷35Longgu35龙谷25×山西红谷子Longgu25×Shanxihongguzi黑龙江省农业科学院作物育种研究所Crop Breeding Institute, Heilongjiang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一级Grade one2013027 13九谷23Jiugu23九谷8×豫谷9Jiugu8×Yugu9吉林市农业科学院Crop Science Institute, Jilin city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一级Grade one2015012 14赤谷19Chigu19赤谷8号×k129-7Chigu8×k129-7赤峰市农牧科学研究院、河北省农林科学院谷子研究所Chifeng Institute of Agriculture and Animal Husbandry Science; Millet Crops Institute, Hebei Academy of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Sciences抗除草剂Herbicide resistance—2016014 续附表1 Continued table S1 编号Number品种名称Cultivar品种来源sources选育单位Breeding institution除草剂抗性Herbicide resistance优质米等级Quality level鉴定编号GIA report number 15龙谷36 Longgu36龙069866×（527-7-5）Long069866×（527-7-5）黑龙江省农业科学院作物育种研究所、河北省农林科学院谷子研究所Crop Breeding Institute, Heilongjiang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Millet Crops Institute, Hebei Academy of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Sciences抗除草剂Herbicide resistance—2016015 16九谷25Jiugu25九谷14号×08 引K129-2Jiugu14×08Yin K129-2吉林市农业科学院、河北省农林科学院谷子研究所Crop Science Institute, Jilin city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Millet Crops Institute, Hebei Academy of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Sciences抗除草剂Herbicide resistance一级Grade one2016016 17赤谷20Chigu20赤谷8号/F2-13Chigu8/F2-13赤峰市农牧科学研究院、河北省农林科学院谷子研究所Chifeng Institute of Agriculture and Animal Husbandry Science; Millet Crops Institute, Hebei Academy of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Sciences抗除草剂Herbicide resistance二级Grade two2016017 18公谷78Gonggu78长矮×90071Changai×90071吉林省农业科学院Crop Science Institute, Jilin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一级Grade one2016018

Evaluation of Foxtail Millet Cultivars Developed in Northeast China Spring-sowing Region in recent years

LI ZhiJiang1, MA JinFeng1, LI YanDong1, LI XiangYu1, DIAO XianMin2, ZHANG Ting3

(1Institute of Crop Breeding, Heilongjiang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Harbin 150086;2Institute of Crop Science, Chinese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Beijing 100081;3Institute of Millet Crops, Hebei Academy of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Sciences/National Foxtail Millet Improvement Center/Cereal Crops Laboratory of Hebei Province, Shijiazhuang 050035)

The objective of this study is to analyze the agronomic traits, grain yield and other important characters of newly developed foxtail millet cultivars in the Northeast China in 2005-2015­, and provide scientific data for new cultivar breeding and germplasm utility.Based on the data of foxtail millets lines tested in the regional adaptation test of northeast China from 2005 to 2015, main agronomic traits and yield traits were analyzed and compared with DPS software.There were sixty cultivars tested in the regional adaptation test, and 18 cultivars were released according to the foxtail millet registration standard of the Chinese Agricultural Technology Extension Center in recent years. The grain yield potential of the newly developed foxtail millet cultivars showed variation according to the data analysis in 2005-2015, and it was influenced by climate greatly. The average yield of cultivars released in 2010 was higher than that of 2005 by 4.6%, and the average yield of cultivars released in 2015 was higher than that of 2005 and 2010 by 12.62% and 7.66% respectively. On the whole, the grain yield of cultivars released had a trend of increase. There was certain difference in the range of yield increase by the type of cultivars. The yield of Jiugu 23, Jiugu 14 and Longgu 31 was over 10% higher than that of the control cultivar. The result of correlation coefficient and stepwise regression analysis of the agronomic traits indicated that grain yield of cultivars is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panicle weight and grain weight per panicle. Stepwise regression analysis indicated that 90.98% of the grain yield variation was decided by growth duration, plant height, panicle weight, the rate of grain per panicle, 1000-grain weight and the number of panicles per hectare. Jiugu 23 was the most prominent cultivar in the Northeast Spring-Sowing Foxtail Millet Region with a relative low plant height of 115 cm, which represent the direction of millet breeding.The yield potential of newly developed foxtail millet cultivars in the Northeast China Spring-Sowing Region in recent years was someway improved, which show a trend of yield increase year by year. The panicle weight and grain weight per panicle were the most important traits for grain yield, while the yield was also affected by climate and cultivation condition. The panicle weight and grain weight per panicle should be paid more attention during the breeding progress, and related traits such as plant height, growth duration and biotic/abiotic resistance affected the yield of foxtail millet as well. The plant height and panicle length should be reduced for cultivars adapting to simplified cultivation technology. Cultivars that have the characters of resistant to herbicide should be developed to satisfy the adjustment of Chinese crop farming system to reduce labor investment.

spring foxtail millet; regional adaptation test; yield; agronomic characters; correlation analysis

2017-06-27；

2017-09-07

国家现代农业产业技术体系（CARS-07-13.5-B15）、高效特色经济作物产业扶贫项目示范（ZY16C05-6）

联系方式：李志江，Tel：0451-86668742；E-mail：lizhijiang12@163.com。马金丰，E-mail：hljmjf@163.com。李志江和马金丰为同等贡献作者。通信作者刁现民，Tel：010-62126889；E-mail：diaoxianmin@caas.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