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大学生英语演讲语篇的人际意义分析——人际功能和评价理论视角

凌 丹 霞

(云南大学 外国语学院，昆明 650500)

中国大学生英语演讲语篇的人际意义分析
——人际功能和评价理论视角

凌 丹 霞

(云南大学 外国语学院，昆明 650500)

以“21世纪杯”全国英语演讲比赛近年来部分获奖者演讲稿为语料。用Gotagger 词性赋码软件和语料检索软件Antconc 对所收集的语料根据研究目的进行相应的处理。根据系统功能语法中人际元功能和评价系统对话语人际意义分析的模式，分析演讲者是如何通过人际元功能中的情态以及评价系统的核心系统——态度子系统来实现人际意义的。从而能够了解演讲者是如何通过演讲内容中情态和评价资源来与评委和观众进行交际，达到说服评委与观众的效果，产生情感上的共鸣，从而实现人际意义。

人际元功能；评价系统；语料分析；演讲语篇；人际意义

引言

“21世纪杯”全国英语演讲比赛是国内大学生参加的规模最大的演讲比赛，每年都有高校大学生脱颖而出成为冠亚季军得主，演讲内容是演讲比赛者与评委进行交际的主要媒介，通过演讲内容拉近与评委的距离，说服评委和观众，从而产生感情上的共鸣，实现人际意义。因此，演讲比赛通常采用哪种情态表达？演讲者使用的情态表达是如何帮助演讲者实现人际意义的？演讲稿中的评价系统中的介入、态度和分级等资源是如何分布的？全国决赛获奖者是通过演讲稿如何利用评价资源来实现人际意义？这些问题对于于大学生学习如何成功演讲有很大的借鉴意义，同时也为演讲的教学和培训有一定的参考意义。本文通过参考近十年演讲比赛冠亚季军演讲稿，选择其中三种具有代表性的主题为语料，建立一个小型语料库。用Gotagger和Antconc软件对其进行词性赋码和检索，通过定性和定量的分析得出演讲语篇中通常采用哪种情态表达？演讲者使用的情态表达是如何帮助演讲者实现人际意义的？演讲稿中评价资源的分布特征及评价意义，分析如何通过演讲稿过对表达情感的词汇的运用，对事物的鉴别以及判定，从而实现人际意义。此外通过软件分析结果还能看出演讲稿是否简洁、主题是否明确、语言是否精练等问题。

1 理论框架

1.1 人际元功能

语言学中，人际意义是韩礼德的系统功能语法中语言三大元功能的人际交往功能中的一个重要概念，在交际双方通过话语实现人际交往。目前，系统功能语言学对语言的人际意义的关注也是有增无减，在《功能语法入门》中韩礼德对人际意义的讨论主要集中在语气(Mood)和情态(Modality)这两个方面。情态是人际功能的主要实现手段。是演讲者对自己所讲的命题的成功性和有效性的判断,或在命题中要求对方承担的义务或在提议中要表达的个人意愿。人际意义的这一部分是由语法的情态系统来实现的。广义的情态系统还包括意态[1]。本文主要从情态系统中情态的类型、取向以及情态的值三个方面对所选语料进行分析。情态是指一个命题的断言和否定中间那一部分。 断言表示“是”，否定表示“不是”。情态是部分隶属于包含主语和限定成分的语气。限定成分不仅表达时态、语气还有归一性。归一性和情态之间存在密切关系。归一性即是在肯定和否定之间做出选择，一般来说肯定是在形式上无标记的，否定是要通过附加某个成分来体现，例如在英语中是通过附加not来体现的。根据命题(指交流信息，陈述和提问)和提议(指交流物品和服务，命令和提供)，情态的类型分为情态(modality)和意态(modulation)。情态：在命题中，是指在这肯定和否定之间的中间状态，在这两者之间还存在两种可能性：(1)不同值的概率(如possibly, probably, certainly)。(2)不同值的频率(如sometimes, usually , always)。前者相当于“可能是，可能不是”，后者相当于“有时是，有时不是”。在英语中概率和频率都可用三种方式来表达：(1)限定性情态动词，如will，must。(2)表示频率或概率的情态副词，如probably, usually,always。(3)两者并用，如they certainly must have know. It must always happen. 意态：在提议中，是指介于规定和禁止两者之间的状态。哪一种起作用取决于小句的言语功能是命令还是提供。(1)在命令居中，中介值代币不同程度的义务(allowed to/ supposed to/ required to); 在提供句中，中介值表示不同程度的意愿(willing to / anxious to/ determined to)。意愿通常用两种方式来表达：(1)用限定性情态动词，如should, must, will。 (2)用谓语的延伸部分；(i)被动词词组，如allowed to, supposed to,required to (ii) 形容词表达，如willing to, anxious to。[1]情态的取向决定了交际者对自己所想表达的命题或提议的明确度，根据韩礼德，取向分为明确的主观取向、明确的客观取向、非明确的主观取向、非明确的客观取向四种。明确的取向都是隐喻性的，即由小句来表达，非明确的由情态动词或副词来表达[2]。第三个情态的变量计算情态的值，分高、中、低三级。例如，表示高值的有: certain, always, required, determined；中值的有：probable, usually, supposed, ken；低值的有：possible, sometimes, allowed, willing[1]。

1.2 评价系统

新韩礼德学派马丁和洛斯(Martinamp;Rose)的新作《对话语进行分析》中，谈及到评价理论是系统功能语言学在对人际意义的研究中发展起来的新词汇语法框架，主要关注的是语篇可以协商的各种态度。“评价理论是关于评价的——即语篇中所协商的各种态度、所涉及到的情感的强调，以及表明价值和联盟读者的各种方式。”[3]马丁将评价系统分为三个次系统：介入(engagement)、态度(attitude)和分级(graduation)。介入分为自言和借言两个次系统，关注的是言语进行人际或概念意义的协商方式[4]。分级分为语势和聚焦这两个小系统，通过词汇表达加强或减弱强度，是对横跨整个评价系统的人际意义的润色。态度是核心系统，主要关注的是表达态度中的情感(effect)、鉴别(appreciation)和判定(judgement) 的语言，以及一系列把语篇的命题和主张人际化的资源[5]。情感系统从内容来看，可以分成正面情感和负面情感，情感表达的价值在于它可能是说话人对某个现象采取的姿态的最明显的表现。判定系统根据一系列的规则和规定、社会伦理道德、社会规约对人的行为作出评判，确定为道德的或不道德的、合法的或不合法的、正常的或不正常的等。鉴赏系统是评价产品和过程的系统，包含了处于美学这个大范畴下的价值，以及“社会评价”这一非美学范畴。态度意义有肯定和否定、显性和隐性之分。态度意义主要取决于语言意义，当语言意义为正面和积极的，表达的态度即为肯定的，语言意义为负面的和消极的，表达态度即为否定的。当表达态度的语言意义为字面意思时，态度为显性，当表达态度为语言的背后的意义时，则态度为隐性[6]。 语言使用者也通常将具有概念意义的语言作为代币(Token)，在此基础上添加想要表达的人际意义，从而使得对其态度的分析不仅仅只靠明显的字面意义，还需联系上下文。在本文中，作者需要自己逐个对语料进行标记和分析才能得出隐性态度的表达。

2 研究方法

2.1 定量分析(Quantitative Analysis)

参考近十年演讲比赛冠亚季军和全国获奖者部分演讲稿，选择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主题为语料,建立一个小型语料库通过Gotagger词性赋码软件赋码具有情态意义的情态动词、情态副词、表达情态意义的谓语延伸部分和隐喻性小句。 赋码具有评价意义的形容词、动词、副词以及名词。由于软件标记会存在一些误差以及表达隐性态度的代币往往难被软件发现识别，因此作者通过对语料进行人工再分析和标记，弥补软件遗漏掉和因为误差导致的一些问题。将赋码过的语料生成相应的已标记的文件夹，再将已标记的赋码文本用Antconc 软件进行检索分析，依次检索这一赋码文本中的所有情态动词(代码：MD)、形容词(代码：JJ)、所有副词(代码：RB)、所有名词(代码：NN)和所有动词(代码：VB)，生成相应的检索界面[7]。通过Antconc软件处理以及人工处理得出各类情态表达的使用频率。上下文共现来确定具有情态意义和评价意义的各类词。用软件将各篇演讲稿中挑选出来具有明显评价性的词类进行检索，生成其相应的词表。

2.2 定性分析(Qualitative Analysis)

在定量分析的基础上，对文本中相应的实例进行分析，演讲者是如何通过这些具体的情态副词、情态动词、谓语延伸部分、隐喻性小句来实现人际意义。通过相应实例来分析演讲者是如何通过这些具有评价意义的词汇表达自己的态度，拉近与观众和评委的距离，说服评委而达到人际意义。

3 研究结果与分析

3.1 从人际功能视角

情态意义的实现有多种方式，根据韩礼德的人际元功能，主要将情态的表达分为情态类型和意态类型，这两种类型也均有其具体的词汇语法表现形式，根据数据统计得出下表：

根据统计的数据(表1)可得出，在当代大学生演讲比赛中，参赛选手对情态表达类型的使用还大部分采用了限定性情态动词，占所有情态表达的一大部分(67.3%)，根据数据显示，这次数据分析中参赛选手演讲稿内容中对情态副词和隐喻性小句的使用频率大致一样，这主要是受选取的语料的影响(主要受书面语特点和所选演讲稿主题的影响)。使用频率最低的情态表达是谓语延伸部分这一类型，尽管是在书面语中，这种表达还是没有情态动副词频繁，其中一个重要原因也是尽管都是优秀演讲稿，但也都是普通的英语学习者，对一些较为复杂的表达方式还不是能做到像运用情态动副词那样信手拈来[8]。情态动副词在我们学习英语不久就经常能接触，时间比较长，因此使用起来较于其他方式熟练。

表1 情态表达使用类型统计表

情态动词是交际中最常使用的情态表达方式，情态动词也比较丰富，表达的情态意义也各有不同。以下(表2)是常用情态动词在此次选取语料中出现的频率表：

表2 情态动词使用频率表

情态通常是大学生演讲稿中出现频率最高的情态表达方式，且基本超过一半，根据具体的统计可得，在表示概率中，情态动词can、could、will 和would 的使用频率是最高的，而具备高值的情态动词should 和must的使用频率却仅仅是1%，在表示义务的情态动词中，其中must的使用频率最高，其次是have to 和can。在表示意愿的情况下，can的使用频率是最高的。而且值得注意的是，即便是高值情态动词也不如极性形式肯定。例如: That's certainly John. 就不如That's John更肯定，因此在一定程度上使用情态动词会使得说话者的判定更加客观，更易被人接受，从而减少争辩和避免绝对。像情态动词can、could、will 和would 在表达可能性的过程中，就往往能显示参赛者采用一种柔和的说话方式，对自己所做的评价或给出的预测提供了一定的伸缩空间，从而使得参赛者所陈述的内容较为客观，避免其因太过绝对而承担所有的责任，同时也能够让评委和听众更加乐于接受而且参与其中。但对于像要表达义务时，使用最频繁的should,have to 和must的使用远不及前者，因为其是表达比较弱的义务，主要是用来表达给出较为可以协商出意见和评论，而不是咄咄逼人的强加给别人的义务，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可接受性和合理性。例如：

Happiness could be waking up and realizing you have another day to live. Happiness could be having the ability to dream and find ways to pursue that dream. Happiness could be making our own experience the reason for other's happiness.

作者提出自己对主题的看法和评论，但是却连用三个could这个偏中低的情态值来表明自己的态度，充分体现了作者比较温和的态度，而不是直接武断地向听众宣称自己某种决绝的观点，这在一定程度上到达了一种协商的作用，期望得到评委和观众的认可或者提出意见，从而更能被观众和评委所接受。

My experience will not be repeated. Barriers will be replaced by bridges. Through an inter-library loan system, we will have access to book from my library.

说话者通过will的使用来表达所提及的事情在未来发生的可能性，在某种程度上也表达了自己对未来事情发生的希望和期盼。同时也能在增强参赛者在演讲内容上的自信和勇气，并不需要为自己所陈述和观众或者评委争辩，使得说话者所提出的命题或提议更加的合理和被人接受。

Just like a knife can be used to cut meat or kill people, advanced technology can be applied for the general benefit of human being or for the destruction of humans.

说话者通过can的使用来表达可能、义务和意愿，使得对命题或提议更具有可协商性。通过一种舒缓的态度来表达可能，使得自己的观点和评论更容易被观众接受。

情态副词也是表达情态意义的一种方法，参赛者通过对情态副词的使用来确定自己对事物的观点和态度的表达，但是对不同情态副词的使用不仅受到参赛者对命题和提议的态度，同时和所相关的主题表达也有很大的联系，下面是情态副词使用频率统计表：

由表3可知，在所选取的相关语料中，参赛者对表达概率的情态副词的使用不频繁，涉及的类别也比较少，主要是由于所选取语料是经过反复斟酌的书面语。只涉及到possible 和impossible。在表达概率的情态副词中，never和always所占的比例是最大的，两者加起来的比例高达76%，这主要是由于参赛者对客观事实和数据的陈述，从而体现出精准性。在所选取的文本中高值的表频率的情态副词使用频率较高，这主要与参赛者针对不同的主题采取的不同态度有关。

It has never been that serious in history that youths are losing their direction of where to turn to.

There is never one perfect set of faith in the world.

People had always longed for a life depicted in traditional Chinese paintings.

Kids can always feel delight for the smallest and the most trivial things, just as we once did.

可以看出，当参赛者是对客观肯定事实进行描述或对自己提出的命题或提议有相当大的把握时，也会采取情态值较高的情态表达方式。这样有利于使得自己表达的信息更加准确和可靠，从而使得其更具有说服力。对于表达对立的观点和意见或者判定性的命题来说，站对立场，坚决反对错误的客观事实，是很有必要的，从而能够在评委和观众面前展现出自己具有一定的决策和判断能力。

情态隐喻也是一种表达情态意义的方式，参赛者通常借助使用情态隐喻来使自己提出的命题或表达的观点相对于客观。

表3 情态副词使用频率表

表4 情态隐喻使用频率表

根据统计(表4)可得，I think和I believe的使用频率是最高的，这些情态表达的使用使得命题或提议具有较高的主观性。说话者通过表达自己对事物的观点来避免表达太过绝对。在交际过程中，说话者使用情态隐喻可以避免自己承担所有责任，以及引来评委和观众的批评与评判。必要时通过情态隐喻来表达自己的主观上的观点，也是和交际对方的一种协商，期望得到他们的意见或者认可。

I believe in the power of science. I believe that scientific achievement doesn’t rest. I believe if we want to know the future, create it.

参赛者连续使用I believe 是为了通过从自身意见和期望出发，表达了对未来的期许，同时也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引起评委和观众的共鸣，从而在一定程度上达到一致或得到认可，实现人际意义。其中I think 是参赛者的习惯用法，用此来表达自己的观点，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情态值是情态意义的一个重要因素，主要是反映参赛者对自己所说的命题或提议的理据性的把握程度。

表5 情态的三级值表

根据统计(表5)可得，中值情态动词和副词的情态表达将近达到了一半，参赛者通过中下值的情态表达主要是想表达自己对所讨论的事情的态度不是太过专断，而具备有伸缩的空间。中下值情态表达的使用在一定程度上也体现了与评委和观众交际的礼貌原则。而高值情态动词能够使得说话者对自己所表达的内容具有较高的把握和信息，或者是对客观事实的一个肯定或者否定。同时，在本文所选取的语料中可以看出情态表达的值与相应主题呈现出一定的关系。

表6 不同主题的情态表达

根据数据(表6)可得，对于表达人的感情的主题较于相对客观的主题来说，情态表达使用频率会高一点，较高值情态动词的使用通常较为频繁一些。Should 和never的使用频率在这些表达人的感情的主题演讲中会较为高一些，主要是因为主题设计表达人的个人情感因素较多，因此主观性较为强，表达的感情较为强烈更能引起评委和观众的共鸣。而对于有关科技和全球化等社会现象有关的主题，参赛者更多的是从客观的角度去看待事实。

3.2 从评价资源视角

态度子系统是评价系统中的核心系统，其中包含了情感、判定和鉴赏三个子系统，说话者通过这几个方面来对事物做出评判[9]。参赛者根据自己的个人喜好标准对事物表达情绪，根据社会规范对行为表达见解和看法， 从而与评委和观众产生感情上的共鸣或碰撞，实现人际意义。这部分主要通过相应的词汇来实现(如表7)。

表7 词类词频表

表8 演讲语篇的态度系统(感情类主题)

从数据统计(表8)可得，参赛者对于不同主题类型的话题对评价资源词汇的使用情况有一定的差异。但也可看出每篇演讲稿对于各类词性的使用数量都是有一定的把握，基本上都占据整个篇幅的一定比例。

表9 演讲语篇的态度系统(社会评价类主题)

从表9数据可以看出，参赛者对于表达与人本身的状态有关的主题时具有评价意义的情感系统的词汇使用会明显高于社会评价类的主题。对于像全球化和人类在高科技中所扮演的角色这样的社会性主题来讲，评价资源主要集中在判定系统，涉及情感系统的资源很少。这也说明参赛者在面对这些主题进行演讲时一般都是陈述客观事实，给出相关意见和评判，而很少会流露自己特别强烈的感情,从而使评委和观众觉得自己的演讲更加客观。不论是任何主题，所有评价资源词汇中，都是正面的远远多于负面的，积极的多于消极的。这也体现了参赛者利用了观众和评委积极向上的态度来为自己留下良好的印象。

结语

通过定量和定性分析演讲者利用情态和具有评价意义的词汇来实现与评委和观众的人际意义，对我们当代大学生写出比较好的演讲稿有一定的借鉴意义。但是本研究也存在一些相应的缺陷，例如，尽管建立了一个一万三千多字的小型语料库，但语料样本还是较少，在分析过程中仍然感觉有些数据不够充分说明问题。再者，尽管选取语料对主题进行了分类从而进行相应的研究，但是仍然存在主题类型涉及较少且分类不是很明显以及分析不是很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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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hompson,D.Introducing Functional Grammar [M].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2008:77-79.

[6] 王振华, 张庆彬. 基于语料库的中文大学校训意义研究[J].外语教学,2013,(6): 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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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鲁京晶.“21 世纪杯”英语演讲比赛提问回答部分中情态系统的人际意义研究[D].武汉：华中科技大学，2006.

[9] 王振华.评价系统及其运作——系统功能语言学的新发展 [J].外国语,2001,(6): 13-20.

(责任编辑：高 曼)

10.3969/j.issn.1009-2080.2017.06.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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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9-2080(2017)06-0079-08

2017-10-26

凌丹霞(1992-), 女，湖南娄底人，云南大学外国语学院在读硕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