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BSC和ANP的烟草市场专卖监管效能评价研究

刘京，周祥，李文哲，景永君

1 西安电子科技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陕西省西安市太白南路2号 710071；2 陕西省烟草专卖局，陕西省西安市曲江新区雁南四路19号 710061；3 铜川市烟草专卖局，陕西省铜川市新区华原东道 727031；4 咸阳市烟草专卖局，陕西省咸阳市人民西路65号 712000

经济与管理

基于BSC和ANP的烟草市场专卖监管效能评价研究

刘京1，周祥2，李文哲3，景永君4

1 西安电子科技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陕西省西安市太白南路2号 710071；2 陕西省烟草专卖局，陕西省西安市曲江新区雁南四路19号 710061；3 铜川市烟草专卖局，陕西省铜川市新区华原东道 727031；4 咸阳市烟草专卖局，陕西省咸阳市人民西路65号 712000

评价问题的关键在于指标体系的构建和权重的确定。根据平衡计分卡思想，系统解构烟草市场专卖监管效能的驱动因素及其实现机制，进而从利益相关方、财务、业务流程、学习与成长四个维度设计其评价指标；运用网络层次分析法，在充分识别指标间相互关系的基础上确定各指标的权重，最终形成一套针对我国地市级烟草市场专卖监管效能的评价体系。

专卖监管；效能评价；平衡计分卡；网络层次分析法

加强烟草市场专卖监管，不仅是贯彻《烟草专卖法》和维护我国烟草专卖制度的本质需要，同时也是应对行业挑战和推动行业健康发展的基本方式。其中，科学地评价专卖监管效能是提升烟草市场专卖监管效能的前提和基础。近年来，我国烟草行业的生态环境和市场形势发生了巨大变化，市场监管问题的严重性、复杂性和多变性明显加剧，这不仅对专卖监管构成了新的挑战，也对专卖监管效能评价提出了新的要求。而目前我国烟草行业对专卖监管效能及其评价的研究和认识仍有待深入。鉴于此，本文结合当前烟草行业发展的背景和趋势，运用平衡计分卡（Balanced Score Card，简称BSC）和网络层次分析法（Analytic Network Process，简称ANP）对专卖监管效能的评价方法进行系统研究。

1 现有专卖监管效能评价方法分析

地市级烟草局作为独立的法人，是我国烟草市场监管的主要承担者和责任主体。本文以地市级烟草局的专卖监管效能评价为研究对象，通过对12家地市级烟草局的专卖监管效能评价方法的调查研究，发现普遍存在以下两个方面的问题：

第一，指标体系系统性不强。绝大部分地市级的指标体系都是逐年累月沉淀而成，缺乏以理论指导和全面分析为基础的系统设计过程。通常其指标主要可以分为三种类型：一是以任务目标为主的结果指标，二是从工作职责出发的过程指标，三是以上级单位主抓工作为核心的临时指标。这种指标体系的优点是操作性强，但也存在不容忽视的缺陷：首先，由于指标体系的设计缺乏科学理论的指导，指标体系系统性欠佳，指标的精准度和指标体系的覆盖度还存在很大提升空间。其次，由于指标体系的设计缺乏对效能的驱动因素和实现机制的深入分析，指标偏重结果和短期，而对过程和长期关注不足。本文将在充分继承现有指标体系优点的基础上，以平衡计分卡思想为指导，构建一套新的评价指标体系。

第二，指标权重科学性不足。调研结果显示，在地市级烟草局专卖监管效能的评价中，指标赋权通常采用简单主观赋权法，即由少数主管领导或有相关经验的人员根据主观判断直接给出指标权重，其科学性明显不足。本文将采用一种符合这一指标体系属性和特征的赋权方法——网络层次分析法确定指标权重。

2 基于BSC的烟草市场专卖监管效能评价指标体系设计

平衡计分卡是由哈佛大学教授Robert Kaplan和复兴方案咨询顾问David Norton在研究“未来组织衡量绩效”时提出的一种方法，并逐步发展成一种具有重大影响的管理思想，已经成功地应用于多种组织和机构的管理实践中。针对传统绩效评价系统相对忽视非财务指标、外部指标、过程指标和长期指标的弊端和不足，平衡计分卡提出从财务、顾客、内部业务流程、学习与成长四个维度全面系统地对组织战略绩效进行衡量，并通过探究各层因素之间的内在联系，进一步解释绩效“从何而来”、“由谁驱动”以及“如何实现”等深层次、本源性问题。

邹瑾（2010）对平衡计分卡在烟草商业企业绩效评价中的应用进行了探讨，并提出了一个包含13项指标的评价体系[1]。但直接将平衡计分卡思想应用于整个烟草商业企业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烟草商业企业是一个政企合一的组织——它既承担着经营职能，也承担着行政职能，而这两种职能的使命和目标存在明显差异。因此，本文认为将平衡计分卡思想用于评价烟草市场专卖监督效能，而不是整个烟草商业企业，更符合平衡计分卡思想的真义，更切合烟草商业企业的实践。

正如“不能衡量，就不能管理”，Robert Kaplan和David Norton认为“不能描述，就不能管理”，基于这一理念，他们创造了一种新的工具——战略地图。通过构建战略地图，有助于系统思考和描述效能的驱动因素和实现机制，进而有助于科学设计效能评价的指标体系[2]。下面将尝试构建地市级烟草局专卖监管的战略地图。

地市级烟草局专卖监管工作的核心使命是履行好《烟草专卖法》赋予的烟草市场监督管理职能，其首要任务是规范烟草市场，而非实现财务目标，所以将财务维度置于顶层的常规架构不适用于专卖监管战略地图的构建，其战略地图要体现非营利性组织的属性。专卖监管战略地图的逻辑起点应该是：在成本受控的条件下实现烟草市场相关方利益最大化，即将利益相关方维度①通常称为“客户维度”，考虑到烟草市场专卖监督工作与多方利益高度相关，本文称之为“利益相关方维度”。和财务维度置于同一高度。利益相关方维度和财务维度目标的实现，需要内部流程能力和效率的提升，需要技能、技术基础、文化等无形资产的增值。基于以上观点，在充分结合地市级烟草局专卖监管工作实际的基础上，本文构建了烟草市场专卖监管的战略地图（图1）。

以此战略地图为分析框架，对利益相关方、财务、业务流程、学习与成长四个维度的目标进行逐一探讨，进而确定各维度适宜采用的评价指标。

2.1 利益相关方维度

与常规的平衡计分卡模型不同，烟草市场专卖监管的价值实现过程不存在单一占优的客户价值，其使命决定了烟草市场专卖监管的价值主张必须是相关方利益最大化。根据Freeman对利益相关者的定义——“利益相关者是能够影响一个组织目标的实现，或者受到一个组织实现其目标过程影响的所有个体和群体[3]”，可以识别出烟草市场专卖监管的主要利益相关方有国家、消费者、零售户和公众。

图1 烟草市场专卖监管战略地图Fig.1 Strategy map of monopoly regulation on tobacco market

对国家而言，其核心诉求是市场上无假、私、非烟销售，以及零售户持证合法经营，指标“市场净化率”能够准确地表达国家的核心诉求。

对消费者而言，其诉求同样也可以用综合指标“消费者满意度”来概括，“消费者满意度”的核心意涵包括“价格合理”、“质量可靠”、“购买便捷”和“服务周到”四个方面。

对零售户而言，其诉求可以用综合指标“零售户满意度”来概括，“零售户满意度”的核心意涵包括“盈利水平合意”、“市场待遇公平”、“竞争适度”、“配送及时”和“服务周到”五个方面。

对公众而言，其关注焦点是地市级烟草局控烟的力度和效果，以及作为监管机构的社会形象，但其难以对此做出直接的有效评价。由于公众获取信息的主要途径是公共媒体的相关报道，因此，可以采用“负面舆情”作为表达公众诉求的评价指标。

综上所述，利益相关方维度将采用四项指标：“市场净化率”、“零售户满意度”、“消费者满意度”和“负面舆情”。

2.2 财务维度

按照组织责任中心的划分原则，烟草市场专卖监管部门属于典型的成本中心，其财务目标应以成本控制为主[4]。

综合采用“人均费用率”和“单零售户管理成本”两项指标可以较好地表达烟草市场专卖监管的财务目标。“人均费用率”从人力资源的角度反映了成本控制状况，“单零售户管理成本”从服务客户的角度反映了成本控制状况，而这两项指标的综合运用还间接反映了人力资源的生产率，即专卖监管人员服务零售户的平均数量。在此没有采用与总成本相关的指标，原因是各地市级烟草局监管的市场规模差异很大，针对总成本的评价不具有可比性。

综上所述，财务维度将采用两项指标：“人均费用率”和“单零售户管理成本”。

2.3 业务流程维度

根据Michael Porter提出的“价值链分析法”，烟草市场专卖监管可以简要地分为证件管理、市场监管、案件管理三大基本活动和其他辅助性活动[5]。

证件管理活动主要包括专卖零售许可证、准运证和个人携带证的发放和管理，针对证件管理常用的评价指标有“无证经营率”和“证件发放及时率”，由于在计算“市场净化率”指标时已经包含了“无证经营率”，为了避免重复，对证件管理流程的评价只采用“证件发放及时率”。

市场监管活动主要包括烟草专卖情报网络建设、卷烟零售市场检查、法律法规宣传和专项行动等工作。与市场监管活动有关的常用评价指标有“‘APCD’工作法执行率”、“专项行动”、“重点户监控取缔”、“巡检执行率”和“情报收集”。其中，“APCD”工作法作为近年来国家烟草专卖局倡导的一种创新的市场检查方法，其流程涵盖了市场日常巡查、情报信息收集、重点户监控、法律法规宣传等内容。因而，根据帕累托法则，市场监管活动可以用“‘APCD’工作法执行率”和“专项行动”两项指标来评价。

案件管理活动主要包括对制假、售假、贩私等重大涉烟案件的查处，文书与案卷管理，专卖行政复议和应诉等工作。其流程可以用“打假破网目标完成情况”、“行政败诉情况”两项指标来评价。

其他辅助性活动是对以上三项基本活动的配套和支撑。辅助性活动涉及面较广，不存在明显占优的主导性或主体性活动，考虑其工作成效往往加成在其他活动（尤其是前面三大基本活动）的结果中，在此仅选择两项覆盖面较广的综合性指标——“信访事件”和“服务投诉数”作为评价辅助性活动流程的依据。

综上所述，业务流程维度将采用如下七项指标：“证件发放及时率”、“‘APCD’工作法执行率”、“专项行动”、“打假破网目标完成情况”、“行政败诉情况”、“信访事件”和“服务投诉数”。

2.4 学习与成长维度

学习与成长是效能实现的最终驱动因素，通常可以分为三个主要的范畴：员工能力、技术基础和企业文化。

在员工能力方面，培训是员工能力建设最直接和最常见的方式，因此可以采用“培训考核合格率”作为员工能力的评价指标。

在技术基础方面，信息技术和执法装备是影响专卖监管效能实现的主要技术因素，所以可以采用“信息平台建设水平”和“执法装备完好率”两项指标评价技术基础。

在企业文化方面，效能的实现最终取决于人的能动性和积极性，良好的企业文化是调动员工能动性和积极性的关键因素。从地市级烟草局的实际出发，可以采用“员工满意度”和“违法违纪案件”两项指标来评价企业文化。

综上所述，学习与成长维度将采用五项指标：“培训考核合格率”、“信息平台建设水平”、“执法装备完好率”、“员工满意度”和“违法违纪案件”。

汇总以上四个维度的评价指标，即可得到烟草市场专卖监管效能评价的指标体系（表1）。

表1 烟草市场专卖监管效能评价指标体系Tab.1 Evaluation indicators of monopoly regulation effectiveness on tobacco market

3 基于ANP的烟草市场专卖监管效能评价指标权重确定

网络层次分析法是T. L. Saaty于20世纪90年代在层次分析法的基础上提出的一种新决策方法[6,7]。与层次分析法相比①层次分析法的基本假设是：只考虑上层元素对下层元素的支配作用，并且假设同一层次中的元素是彼此独立的。但这一基本假设在现实中通常很难完全满足。，网络层次分析法对不同层次间的元素以及同一层次间的元素不再做独立性假设，而是充分考虑层内（内部依赖）和层间（外部依赖）的相互影响和反馈，利用“超矩阵”对相互作用的各元素进行综合分析而得出其混合权重。基于这一特点，网络层次分析法越来越受到青睐，成为解决实际问题的有效工具[8-10]。

Cobbold和Lawrie（2002）曾表明平衡计分卡的指标之间必然包含内部联系，这种内部联系会改变一个指标的重要度，如果不考虑这种内部联系，可能会弱化平衡计分卡框架的有效性[11]。前文基于平衡计分卡构建的烟草市场专卖监管效能评价指标体系内部就存在明显的联系。首先，不同维度指标间存在依赖关系。例如，利益相关方维度的“市场净化率”指标依赖于业务流程维度的“打假破网目标完成情况”、“‘APCD’工作法执行率”和“专项行动”，而业务流程维度的“打假破网目标完成情况”又依赖于学习与成长维度的“培训考核合格率”、“信息平台建设水平”和“执法装备完好率”。其次，同一维度内的指标间也存在依赖关系。例如，在利益相关方维度，“市场净化率”对“零售户满意度”和“消费者满意度”均存在影响。在学习与成长维度，“员工满意度”受到“培训考核合格率”、“信息平台建设水平”、“执法装备完好率”和“违法违纪案件”的影响。因此，使用传统的层次分析法难以准确评价各指标间的相对权重，而网络层次分析法能较好地解决这一问题。

3.1 构建网络结构模型

ANP由耦合的两部分构成：第一部分称为控制层，是包含控制准则的层次结构。控制准则既可以是单一准则，也可以是包含复杂关系的准则网络，它是针对影响进行两两比较的基础。控制层次的准则通常是一些重要的父准则，用来比较网络结构中的簇；第二部分称为网络层，包含所有受控制层支配的元素，元素间的影响关系形成网络结构[12]。此网络既可以是单一决策网络，也可以是双层网络或更复杂的组合网络。

基于此思想，本文构建了烟草市场专卖监管效能评价的网络结构模型，该模型为典型的单一控制准则和单一决策网络结构，见图2。在控制层，有单一的控制准则——效能影响；在网络层，为包含利益相关方、财务、业务流程、学习与成长四个簇的单一决策网络。

图2 烟草市场专卖监管效能评价网络结构模型Fig.2 Network structure model of monopoly regulation effectiveness on tobacco market

网络层元素之间的关系需要相关领域的专家来识别。本文对网络层元素之间关系的识别，由七位具有烟草市场专卖监管专业知识和工作经历的专家通过会议讨论的方式完成。结果见图2、图3。图2展示了网络层内簇之间的交互影响关系，簇间的双向箭头，表示这两个簇内部的元素间存在相互作用。除财务簇外，其它三个簇上的回环箭头，表示簇内部的元素存在影响关系。图3展示了网络层内元素之间的交互影响关系，从一个元素指向另一个元素的单向箭头，表示前者影响后者。元素间的双向箭头，表示两者之间相互影响。

图3 评价指标间的详细影响关系Fig.3 Detailed in fl uences among evaluation indicators

3.2 计算指标权重

指标权重的计算按以下三步进行：

第一步，元素两两比较，构造超矩阵。

其中两两比较以两种提问方式进行：第一，就比较的准则而言，两个元素中哪一个对其影响更大？大到什么程度？第二，就比较的准则而言，两个元素中哪一个被其影响更大？大到什么程度？对重要度的打分，同样是由七位专家通过会议讨论完成。以某一准则为基准比较两个元素时，其中一个元素的标度值为1，另一个元素的标度值为1的倍数，用1 ~ 9的整数表示，依次进行。

其中，Wij的列向量就是Ci中元素{ei1，ei2，… ，eini}对Cj中元素{ej1，ej2，…，ejnj}的影响或被影响程度的权向量，若Cj中元素与Ci中元素不存在影响与被影响关系，则Wij=0，最终可获得准则p下的超矩阵W。

因为只考虑控制层为单一准则的情况，所以只存在一个超矩阵。超矩阵的子块Wij都是列归一化的，超矩阵W没有列归一化[13]。运用软件Super Decisions①本文的所有计算都是使用Bill Adams开发的Super Decisions软件完成，在此表示感谢。计算得出超矩阵（表2）。

表2 超矩阵Tab.2 Super matrix

第二步，簇两两比较，构造加权超矩阵。针对控制准则p，簇间也存在影响，所以还需要将各簇在准则p下进行两两比较，比较的方法与元素间两两比较方法类同，比较结果见表3。表3呈现的是簇相对优先权矩阵，也称为加权矩阵，用来表示元素两两比较所形成超矩阵中对应列块元素的重要性，将其与超矩阵相乘，可得列和为1的加权超矩阵。与AHP不同，ANP不直接计算各簇的综合权重，而是通过簇中元素的权重间接体现簇的综合权重，见表5。

将上表中各个簇的权重按照对应关系乘到超矩阵W的各个分块矩阵Wij（i=1，2，3，4；j=1，2，3，4），即可得到加权超矩阵（表4）。

表3 效能影响准则下簇的权重Tab.3 Weight of each cluster with regard to effectiveness factor

表4 加权超矩阵Tab.4 Weighted super matrix

表5 烟草市场专卖监管效能评价指标权重Tab.5 Evaluation indicator weight of monopoly regulation effectiveness on tobacco market

第三步，计算极限加权超矩阵。对加权超矩阵连续进行幂运算，直至每一列元素的值都相同，此时所得到的矩阵就是极限加权超矩阵，列值即为对应元素的权重。通过计算以上极限加权超矩阵可得出烟草市场专卖监管效能评价指标权重（表5）。

在计算判断矩阵的过程中，软件Super Decisions会自动计算一致性程度。计算结果表明本文以上所有判断矩阵的一致性指标都低于0.1，符合判断矩阵的一致性要求。

4 指标体系的应用

下面将运用上文构建的评价体系，对陕西省11个地市级烟草局的专卖监管效能进行评价。各项指标的评价数据主要来源于三个方面：第一，2015年末省局对各市局的评价结果，包括“市场净化率”、“负面舆情数”、“打假破网目标完成情况”和“信访事件”4项指标；第二，2015年末各市局的内部评价数据，包括“零售户满意度”、“消费者满意度”、“零售许可证发放及时率”、“‘APCD’工作法执行率”、“专项行动”、“行政败诉”和“培训考核合格率”7项指标；第三，专项调研得出的数据，除以上11项指标之外的7项指标均由专项调研取得数据。限于篇幅，各项指标的测度方法和评分标准在此不再赘述。表6列出了2015年度陕西省11个市局的评价结果。

表6 2015年度陕西省11个市局的评价结果Tab.6 Evaluation results for 11 city bureaus of Shaanxi in 2015

通过对比此前的评价体系和评价实践，从表6的评价结果可以初步得出如下结论：第一，该评价体系反映了客观实际，综合得分列前者也是业界公认专卖监管工作成效较好的烟草局；第二，与原有的评价体系相比，该评价体系具有更强的辨识力，11个市局的得分分布在69分至92分之间，充分识别了市局间专卖监管效能的差异；第三，该指标体系揭示了效能的形成机制，相邻维度的得分排序趋向一致，这进一步印证了平衡计分卡各维度之间的交互作用，通过局部分析各维度的得分及其关系，一方面可以更加深入地剖析评价对象效能形成的原因，另一方面也为效能的持续改进提供了路径。

需要注意的是：表6是基于横截面数据做出的评价，相对忽视了各市局所在区域社会、经济、文化等异质性特征，具有一定的局限性。随着数据的积累，未来可以考虑运用面板数据进行综合比较分析，从而得出更全面的结论。

5 结语

针对烟草市场专卖监管效能现有评价体系在指标体系构建和指标权重确定两个方面的缺陷和不足，本文综合运用平衡计分卡思想和网络层次分析法，构建了一套新的以地市级烟草局为评价对象的烟草市场专卖监管效能评价体系。其中平衡计分卡思想为指标体系的设计和指标间因果关系的识别提供了理论，网络层次分析法在充分考虑指标间依赖关系的前提下为指标权重的准确计算提供了工具。本评价体系可供地市级烟草局相关部门参考和借鉴，但其效果仍有待实践的进一步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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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 Jing, ZHOU Xiang, LI Wenzhe, et al. Study on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tobacco monopoly regulation based on BSC and ANP[J]. Acta Tabaccaria sinica, 2017,23(1)

*Corresponding author. Email: 674362591@qq.com

Study on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tobacco monopoly regulation based on BSC and ANP

LIU Jing1, ZHOU Xiang2, LI Wenzhe3, JING Yongjun4
1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Xidian University, Xi’an 710071, China；2 Shaanxi Provincial Tobacco Monopoly Administration, Xi’an 710061, China；3 Tongchuan Municipal Tobacco Monopoly Administration, Tongchuan 727031, Shaanxi, China；4 Xianyang Municipal Tobacco Monopoly Administration, Xianyang 712000, Shaanxi, China

The key points of evaluation are to construct indicator system and to determine weight of these indicators. Based on balanced score card theory, the driving factors and realization mechanism of tobacco monopoly regulation effectiveness are systematically deconstructed, and the evaluation indicators are designed in four dimensions, i.e. stakeholders, fi nance, business process, and learning and growth. The weight of the indicators is determined in light of fully identifying their interaction through analytic network process. An e ff ectiveness evaluation system of monopoly regulation at municipal tobacco monopoly level is thus proposed.

monopoly regulation; e ff ectiveness evaluation; balanced score card; analytic network process

刘京，周祥，李文哲，等.基于BSC和ANP的烟草市场专卖监管效能评价研究[J].中国烟草学报，2017，23（1）

刘京(1981—)，博士，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产业经济、企业管理，Email：674362591@qq.com

2016-06-21；< class="emphasis_bold">网络出版日期：

日期：2017-0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