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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直接投资对我国技术进步的影响

2017-11-09尹国俊

关键词:经费支出东道国存量

尹国俊,倪 瑛

(杭州电子科技大学 经济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

对外直接投资对我国技术进步的影响

尹国俊,倪 瑛

(杭州电子科技大学 经济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

提升我国技术进步既可以依靠国内的研发投入,也可以借助于海外投资的研发溢出。文章在明确逆向技术溢出存在的基础上,基于海外研发资源吸纳能力的视角,利用2003-2012年各省的面板数据,在扩展的L-P模型中加入海外研发资源这一影响因素,研究对外直接投资对我国技术进步的影响。为进一步探讨吸纳能力的调节作用在对外直接投资逆向技术溢出对技术进步中的影响程度,将我国划分为东部、中部、西部三大地区,进行稳健性分析,深入研究对外直接投资的逆向技术溢出对国内技术进步的影响。实证结果表明,对外直接投资促进了我国的技术进步,而且在海外研发资源吸纳能力比较强的情况下,技术进步效果更加明显。

对外直接投资;技术进步;调节机制;逆向技术溢出;研发资源吸纳能力

近年来,随着我国“走出去”战略的大力实施,对外投资活动日趋活跃,2016年全年对外非金融类直接投资同比增长44.1%,达到1701.1亿美元的历史新高。通过对外直接投资(OFDI)的方式获取东道国的先进技术是我国鼓励企业“走出去”的主要动力之一。很多国内外学者已经证实了对外直接投资逆向技术溢出的存在(L.Branstetter,2006;刘明霞,2015)[1-2],那么,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逆向技术溢出是否会对母国技术进步产生积极影响?产生这种影响的关键机制或因素是什么?很多国内学者通过不同的方法和研究路径证实了OFDI通过逆向技术溢出可以推动国内技术进步(李梅,2011;李洪亚和宫汝凯,2016)[3-4]。Head et al.(1999)[5]、Branstetter(2006)[1]的研究结果表明,日本通过对美国的对外直接投资获得大量的逆向技术溢出推动了本国的技术创新。但近几年的研究也出现了相反的结果。Bitzer和Kerekes(2008)[6]运用17个OECD国家产业层面的数据分析了OFDI对母国的逆向技术溢出效应,结果表明OFDI的逆向技术溢出效应并不明显。邹玉娟和陈漓高(2008)[7]利用VAR模型对我国1985-2006年数据进行研究,也得到了不显著的结果。白洁(2011)[8]利用C-H模型和L-P模型,发现OFDI逆向技术溢出对我国技术进步效果不显著。关于OFDI与技术进步关系的研究,尽管国内外学者已经做了不少实证分析,但学者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逆向技术溢出机制的单传导路径,忽视了各区域对东道国研发资源吸纳能力的异质性特征。关于OFDI是否会对母国技术进步产生积极影响,国内外学者的研究结果均不一致,这可能与传导路径的不同研究方法有关。所以本文以海外研发资源吸纳能力的调节作用为视角,将海外研发资源的溢出机制和吸纳机制联动起来,研究对外直接投资对我国技术进步的影响。

一、理论分析

国内外学者对海外研发溢出机制的研究比较成熟(陈岩,2011;F.R.Lichtenberg,2001)[9-10]。母国通过对外直接投资进入东道国研发资源密集的地区,在一定空间内研发技术、知识成果、管理能力和人力资源为各方共享,海外子公司接近东道国这些R&D资源,从而获得新的技术或对原有的技术进行模仿再创新,亦或者与有技术优势的企业进行战略联盟,参与共同研发,共享研发成果。技术溢出的传导机制,主要通过研发要素吸纳途径,最终促进我国技术进步(赵伟,2006;郭飞,2012)[11-12]。国际R&D溢出理论认为,母国的“吸纳能力”是影响技术溢出的重要因素。这种能力是OFDI促进母国技术进步的前提条件(茹玉骢,2004)[13]。从图1可看到,海外研发资源的溢出效应通过吸纳机制来影响母国的技术进步,吸纳能力在促进技术进步传导路径中起着调节作用。吸纳能力不足,东道国溢出的资源就难以识别、吸收和消化,从而影响技术水平的提升。企业、学校和研究机构为了提高吸纳能力,可以通过加大自主研发投入、增加技术消化吸收经费支出、增加教育投入,以及提高人力资本水平等途径促进对海外研发资源的吸纳。人力资本水平越高、研发投入越多、技术创新能力越强,对东道国研发资源的消化、吸收能力也就越强,越能促进东道国研发资源的吸收。我国幅员辽阔,东西部贫富差距大,技术水平、人力资本水平、自主研发投入及吸收能力等存在很大差距,我国对外直接投资存量主要来自经济发达的东部地区,用全国整体的对外直接投资水平,可能会影响实证结果。

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1:对外直接投资对我国技术进步存在促进作用,而且在海外研发溢出机制与研发资源吸纳能力的联动作用下会使这种效果更明显。

假设2:自主研发投入对吸纳能力的影响最大,对我国技术进步效果最显著。

图1 对外直接投资提升我国技术进步的机理

二、模型构建和数据选取

(一)模型的建立

Coe和Helpman(1995)[14]最先采用国际R&D溢出方法,研究进口贸易吸收国外R&D溢出对国内技术创新的影响,并建立了C-H模型。Poterie和Lichtenberg(2001)[10]在C-H模型的基础上,把OFDI作为溢出的途径,对进口、FDI和OFDI三条传导途径所导致的海外R&D对母国全要素生产率增长进行研究,即L-P模型。随后C-H模型和L-P模型被大多数学者用于研究国外R&D溢出对国内技术进步的影响。从图1可看出,海外研发的溢出机制通过研发资源吸纳机制影响母国技术进步。交互项的一项经济意义就是一个解释变量通过一个中间变量来影响因变量,所以本文在L-P模型的基础上进行修改,只研究OFDI作为溢出途径,且在模型中加入研发资源吸纳能力的调节作用,采用分层回归模型来检验在对东道国研发资源吸纳机制的调节作用下,海外研发溢出机制对技术进步的影响。为防止数据的异方差性的有偏影响,所有变量已进行对数化处理。

主要关系的回归模型可以如下表示:

PAT=C+α1S+α2H+α3X+α4F

(1)

调节变量的回归模型可以用如下形式表示:

PAT=C+α1S+α2H+α3X+α4F+α5S*F+α6H*F+α7X*F

(2)

在调节作用模型中,对外直接投资存量(F)、研发资本存量(S)、劳动力人力资本水平(H)、消化吸收经费支出(X)在形成交叉项之前已经过中心化处理,且对相关数据进行了基期价格处理。其中PAT表示专利的授权量,包括发明专利、实用新型和外观设计。其中,S*F、H*F和X*F交互项分别表示对外直接投资与研发资本存量、对外直接投资与劳动力人力资本、对外直接投资与消化吸收经费支出的交互项。C为截距项,α1、α2、α3…α7分别表示解释变量及交互项对PAT的弹性系数。

(二)变量的选取

本文的研究是以对外直接投资逆向技术溢出存在为前提的,所以对于海外技术溢出机制的指标选取,直接采用对外直接投资存量。而对于我国对东道国研发资源的吸纳能力,根据图1的运行机理,采用自主R&D投入和人力资本水平(D.T.Coe et al.,2009)[15]两类指标去衡量。自主R&D投入不仅可以提高企业吸收知识的能力,促进知识的溢出,而且还可以直接产生新的知识,由此进一步提升其创新能力(Cohen,Levinthal,1990)[16],而人力资本是技术创新的源动力。对于自主R&D投入用消化吸收经费支出和国内研发资本存量表示。国内研发资本存量,区别以往在研究中采用统一的折旧率,本文对每一个省份采用不同的折旧率(余泳泽,2015)[17],使后文在分区域对联动机制进行稳健性检验时的效果更准确。对于人力资本水平,用劳动力人力资本表示,区别于以往只用平均受教育年限表示,本文采用修正后的J-F方法,综合考虑平均受教育年限、升学率、实际收入增长率和年龄等(李海峥等)[18],我国技术的进步主要是来自劳动人口的创新(16岁及以上的非退休人口),所以这里不包括非劳动人口。技术创新能力用专利授权量衡量。

(三)数据来源

本文样本采用2003-2012年的面板数据,为了统计口径相同,对外直接投资存量直接来自各年的《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消化吸收经费支出直接来自各年的《中国科技统计年鉴》;劳动力人力资本来自《2015年人力资本报告》,其余变量的计算均来自《中国统计年鉴》。由于2013年和2014年,有些数据的统计口径不同,所以采用2003-2012年共10年的统计数据。且由于西藏地区数据的缺失,本文暂不纳入研究范围*本文包括的地区共有30个省、市、自治区(剔除西藏,也不包括港澳台地区)。其中东部地区包括北京、天津、河北、山东、江苏、上海、浙江、福建、广东、海南、黑龙江、辽宁和吉林13个省市;中部地区包括:山西、河南、湖北、湖南、江西、安徽6个省市;西部地区包括:重庆、四川、广西、贵州、云南、陕西、甘肃、内蒙古、宁夏、新疆、青海11个省市。由于西藏很多数据的缺失,且影响很小,所以西部地区不包括西藏。。

三、实证分析

(一)基本回归模型

根据公式(1)和公式(2),采用分层回归模型,利用2003-2012年我国30个省、市、自治区的面板数据,分析在对东道国研发资源吸纳机制的调节作用下,海外研发溢出对我国技术进步的影响。表1是分层OLS的回归结果。

表1 OFDI对我国技术进步影响的回归结果

①“***”表示在1%的水平下显著;“**”表示在5%的水平下显著;“*”表示在10%的水平下显著。下同

②表中的数值为各系数的变量,括号中的数值为对应的t值。下同

从模型(1)单机制模型回归结果显示,OFDI(F)的影响系数是0.067,并且通过了5%的显著性水平。调节机制模型回归结果显示,除消化吸收经费支出外,所有交叉项的系数及显著性水平均高于单项OFDI的结果。即OFDI对我国技术进步的提高主要通过调节机制发挥作用。假设1得到初步验证。另一方面,在所有变量中,研发资本存量和劳动力人力资本存量对我国技术进步的影响最显著,假设2得到初步验证。

(二)稳健性检验

由于我国对研发资源的吸纳水平存在地区差异,内部省份与东部沿海省份在各指标等方面的投入均存在明显差异。为深入分析OFDI逆向技术溢出对我国技术进步的影响,本文进一步将全部样本分为东部、中部、西部3个子样本进行检验,其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机制单独作用与调节作用下效果比较

各区域调节机制模型的显著性水平普遍高于单机制模型。所有变量的显著性水平的大小依次为:研发的资本存量、劳动力人力资本水平、消化吸收经费支出。这与东中部地区的实证结果相吻合,但与西部地区略有不同,这可能是西部地区在数据统计上存在着误差,很多省份的统计数据指标为0。劳动力人力资本水平、国内研发资本存量和消化吸收经费支出的增加,能够更好地对东道国的研发资源进行消化吸收,从而对该区域产生积极的技术外溢效应,并扩散至全国,提升我国的技术水平。就东部地区而言,东部省市OFDI经验丰富,在多年的海外投资中积累了丰富的知识经验、资本,且劳动力人力资本水平高,吸引能力更强,有能力投资于更高层次的海外市场与行业,从而更易获得技术溢出。而且通过高水平的研发投入,将获取的海外技术进行消化,与自身已有的技术整合,或将现有的技术进行整合后改造升级,从而促进母国技术的提高。相较于其他地区,东部地区的企业家、国内母公司及相关联企业的“干中学”绩效更强,民营企业更多,更能有效捕捉商机与市场溢出的技术信息与知识,并利用市场机会,将新技术应用于商业,创造企业价值。对于中西部地区来说,中西部地区对外直接投资起步晚、规模小,其OFDI存量、消化吸收经费支出少,劳动力人力资本不足,对技术进步的影响较弱。

四、结论与政策建议

(一)结论

本文基于对东道国研发资源吸纳能力调节机制的视角,就对外直接投资对我国技术进步的影响进行了理论和实证分析。其结论如下:

1.OFDI对我国技术进步产生了积极的影响,在对海外研发吸纳作用的调节下,效果更显著。通过基本回归结果分析,OFDI逆向技术溢出对我国技术进步具有促进作用,但调节机制的作用相对于单独机制更显著,也就是说我国技术的进步是两种机制共同作用的结果。稳健性分析结果亦是如此,假设1得到验证。

2.国内的研发资本存量对技术进步影响最显著。对国内研发资本存量、劳动力人力资本水平和消化吸收经费支出进行显著性分析,发现国内研发资本存量和劳动力人力资本水平对技术进步的影响最显著,且国内研发资本存量显著性略大于劳动力人力资本水平。而消化吸收经费支出对技术进步有一定的促进作用,但这种效果不明显,假设2得到验证。

3.东中西三个区域的显著性水平为东部大于中部大于西部。东部地区OFDI逆向技术溢出对我国技术进步的促进作用明显大于中西部地区。这与东中西三个区域实际发展相符合。

(二)建议

鼓励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走出去战略是我国提升技术水平的重要手段。为了更好地争取技术来源、优化开放结构、提高开放质量,提出以下建议:

首先,坚持企业走出去,增强企业实施走出去战略的信心。政府应鼓励企业走出去,特别是走向发达国家。政府可在金融和税收政策等方面提供支持,例如放宽外汇管制政策、实行差别化的税收优惠,以及与研发资源密集的国家签定投资保护协定等,为国内有能力走出去的企业创造有利的对外投资条件。

其次,提高我国的研发能力,增加研发投入和消化吸收经费支出。第一,可创造宽松的科研人才工作、生活环境,吸引海外科技人员回流,将国外的先进技术带回国内,可在一定程度上提高本国的人力资本水平,并促进本国的技术进步;第二,加大研发资本的投入。只有具备充足的研发资本,企业才能有实力开展先进技术的研发。研发投入的增加可提高我国对海外研发资源的吸纳能力,从而促进技术的进步;第三,适当增加消化吸收经费的支出。因为我国与发达国家相比,技术水平还相对落后,若想发挥后发优势,就必须加大消化吸收经费投入以提高消化和吸收能力。

最后,提高人力资本积累,加大教育经费的投入。目前人力资本水平总体不高,特别是中西部地区普遍偏低,这会制约我国对东道国研发资源的消化和吸纳能力。因此,我们应促进人力资本在区域间的合理流动,合理配置研发资源。高校应加大科研投入,提高其创新能力,组建强大的科技创新团队。并建立高校、企业和研究院紧密结合的创新人才培养机制,建立产学研三位一体的协同育人新模式。

[1] Branstetter L. Is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a channel of knowledge spillovers? Evidence from Japan’s FDI in the United States[J].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2006,68(2):325-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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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李梅.人力资本、研发投入与对外直接投资的逆向技术溢出[J].世界经济研究,2010(10):69-75,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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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李海峥,贾娜.中国人力资本的区域分布及发展动态[J].经济研究,2013(7):49-62.

InfluencesofOFDIonChina’sTechnologyProgress

YIN Guo-jun, NI Ying

(SchoolofEconomics,HangzhouDianziUniversity,HangzhouZhejiang310018,China)

Improving our country’s technological advances not only can depend on the domestic R&D investment, but can also on the overseas R&D spillover. This paper, based on the financing mechanism of the R&D resource an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ir absorbing capacity of host countries’ R&D resources, making use of the panel data of all provinces in China from 2003-2012, and introducing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n the host countries in their R&D resources in the L-P model extended, discusses how the OFDI affects the technological progress of China. In order to further explore the regulating function of the absorbing capacity in the OFDI reverse technological spillover on the technological progress, this paper divides China into three regions: the eastern region, the central region and the western region to do a robust analysis and an intensive study of how the reverse technology spillover of the OFDI affects the Chinese technological progress. The empirical results show that the OFDI promotes the technological progress of our country, and the effect is more obvious with the help of the regulating function of the absorbing capacity.

outward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OFDI); technology progress; regulating mechanism; reverse technology spillover; absorbing capacity of R&D resources

10.13954/j.cnki.hduss.2017.05.002

2017-03-06

浙江省重点软科学研究计划项目(2014C25014);浙江省高等教育学会重点课题(KT2015001);浙江省大学生科技创新活动计划(新苗人才计划)项目(2017R407074)

尹国俊(1969-),男,浙江杭州人,教授,国际投资与跨国并购.

F062

B

1001-9146(2017)05-00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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