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区县小学全科教师及其供给侧重构

郑祥专，郑有珠

（三明学院 教育与音乐学院，三明市基础教育研究中心，福建 三明 365004）

老区县小学全科教师及其供给侧重构

郑祥专，郑有珠

（三明学院 教育与音乐学院，三明市基础教育研究中心，福建 三明 365004）

老区县小学阶段教育中教师队伍建设遭遇的困难，体现出对小学全科教师的需求。然而，大学生为老区县服务的职业观念较淡，行政部门缺乏扶持老区县的政策，高师院校忽略全科教师的有效培养。地方高校应承担起全科教师教育的责任，借鉴省外办学经验，借鉴历史办学经验，以定向招生、定向培养的方式促进小学全科教师供给侧的重新构建，培养出老区县所需要的“下得去、留得住、干得好”的小学全科教师。

小学教师；全科教师；老区县；教师教育

Abstract:The difficulties encountered in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teachers'team in the primary school education in the old liberated areas reflect the need for general teachers in primary schools.However,it can be seen that college students lack a strong desire to serve the old liberated areas,the administrative departments haven't put forward enough policies of supporting the areas,and the teachers'colleges ignore the effective training of general teachers.Taking the education of general teachers as responsibility,drawing on educational experiences from other provinces and drawing lessons from historical experiences,the local universities should promote the supply-side reconstruction in the form of directional enrollment and directional training,so as to cultivate the general teachers of primary schools who desire to teach in the old liberated areas,are willing to stay there and are capable of teaching the students well.

Key words:primary school teachers;general teachers;old liberated areas;teachers'education

农村小学全科教师培养工作近年来成为国内学者热议话题，不少学者认为“实施农村全科型小学教师培养模式，培养高规格全科教师，是从根本上解决农村边远学校教师短缺问题最为有效的办法”[1]（P8-10）。 从 2006 年湖南省率先实施“农村小学教师定向培养专科计划”，培养初中起点五年制专科层次的“全科型”小学教师起，全国有多个省份制定全科教师培养计划并实施，为小学全科教师培养积累了许多经验。三明市位于闽西北山区，十二个县（市区）均被认定为中央苏区县。[2]除梅列区、三元区属于有老区建制村分布（但数量较少）的市辖区外，其余10个县市都被认定为革命老区县。[3]革命老区县（下文简称为“老区县”）小学教育发展存在诸多问题，借鉴省外小学全科教师培养经验，研究和培养适合老区县农村发展要求的小学全科教师意义重大。

一、老区县小学全科教师的内涵界定

研究老区县小学教育发展，必需考虑小学阶段本身具有的教育综合性的特点，这一特点决定了小学全科教师存在的价值。段茹宏认为，世界本来是一个整体，对世界的整体认识应当从小学开始，全科教师对儿童构建真实的整体的“生活世界”有利。小学教师如果只强调对某一领域学科知识的“专”与“精”，就难以满足小学教育综合性的要求。强调对某一领域学科知识的“专”与“精”，它应该是分科教育教学的价值取向，分科教育是以人类群体性共同要求为着眼点，将知识以条块分割的方式对教育对象进行静态的封闭式灌输，其优点是可以提高知识传递的效率，可以促进知识的专业化。小学教育是基础教育中的基础，它应该重视学生在真实生活场景中对知识整体的把握和认识，它应该重视知识的融会贯通，学以致用。因此，相比之下，全科教师的教育教学更符合小学教育的特点。[4]（P57-59）

老区县所需的小学全科教师，其实质还是农村小学全科教师，但它与其他西部山区农村比较，具有自身的特点。肖其勇研究认为，农村全科教师是指适应农村小学教育发展，能够胜任农村小学阶段的所有学科教学和班主任工作的教师。[5]（P88-92）这样的农村全科教师可以理解为能够承担小学生知识、技能、能力发展所需要各科教学工作，能够承担促进小学生身心健康成长需要和促进学生思想道德品质形成的各项教育工作，这符合西部山区农村小学（如重庆市离城区很远且规模较小的山区小学）的客观要求。三明老区县所需的小学全科教师是指能够承担小学生知识、技能、能力发展所需要多科教学工作，其本质就是要求教师“一专多能”，即要语文数学两个主要学科都会教，但可以以一科为主，另外的学科如体育、美术、音乐、科学、信息技术、综合实践等至少要会教一到两门，同时还能够承担起促进小学生身心健康成长和促进学生思想道德品质形成等各项教育工作的准全科型小学教师。“一专多能”的小学全科教师最适合基础教育小学教育阶段的发展需要。这是许多小学校长的共同观点。准全科教师指 “一专多能”型教师，它可以理解为是全科教师的一种类别，也应归属于全科型的类别，因为它具有全科教师的内涵和特征（区别于专科教学）。准全科是老区县所需全科教师的重要特征，下文中所用“全科”一词即指这一内涵。全科教师，它在强调综合性的同时，又突出了个人的特长，它不但对小学生成长过程中“整体认识”的构建有利，同时对小学生的因材施教和特长培养也具有重要价值。

二、老区县小学教育发展的真实诉求

（一）老区县小学教育的发展现实体现了对全科教师的需求

1.城镇化进程中农村小学教学工作的开展

三明市各县的农村小学因城镇化进程的推进，小规模农村小学大多数已被撤并，目前存在的大多数农村小学都有一定规模。以往的单人校已不复存在，这意味着农村需要复式教学的情况已经成为过去，但具有一定规模的农村小学（其学生数不能与城市小学相提并论）有自己的特点，除语数外的其他学科要配专职教师较困难，或者说很多学校养不起小科目专业教师。因此，很多小学教师在教语文或数学这两门主科外，需要兼任其他课程。

2.现阶段城区小学教学工作的开展

在当前社会发展阶段中，老区县城区小学也需要“一专多能”的小学全科教师。小学阶段教师编制很紧，教师请假（特别是二胎政策实施后女教师的产假）需要他人代课，这是当前许多小学校长遇到的一个共同问题，校长特别希望所有的教师都是全科教师，这样学校内因部分请假而造成的临时代课才好安排。另外，三明市城镇小学有轮流支教或送教下乡的政策要求，城镇小学援助农村小学时，也希望教师“一专多能”，因为下乡教师的专业很难与农村学校的需要相一致，“一专多能”的教师在送教下乡时，其适应力会大大增强。

可见，全科教师有利于老区县小学教育工作的开展，或者说，一专多能的全科小学教师受到老区县农村小学的欢迎。

（二）老区县小学教师队伍建设遭遇困难体现出对全科教师的需求

1.经济欠发达的老区县导致小学全科教师成刚需

城镇化现象引发农村小学撤并，造成小学教师结构性超编的现象目前已基本解决，在编制不变的情况下，应该是退休多少补多少。另外，随着二胎政策的推行，在今后的若干年中老区县小学教师的需要数量将逐年增加，甚至会有突然猛增的情况出现。这一现象将造成老区县招聘新教师不满额的情况出现，比如近三年各县小学教师招聘不满额的人数达到51人（见表1）。教师数量不足将成为老区县教师队伍建设中的一大问题，数量的不足也必然影响教师队伍建设的质量。因此，寻求这一问题的解决办法是关乎老区县基础教育发展的大事。

表1 近三年我市各县小学新教师招聘不满额情况

2.教师队伍年龄结构问题加剧了小学全科教师的需求

当前三明市各县（市区）小学教师平均年龄总体偏大，30岁及以下的有1 427人，占11.36%；51岁以上的有3 857人，占30.70%。（见2表）教师年龄结构不合理，30岁及以下年轻教师占比严重不足（这是前10年由于小学教师整体超编，导致很少招聘新教师造成的），这一结构性问题是历史遗留问题。

表2 三明各县（市区）小学教师数及其年龄分布 单位：人

当前，如果按男教师60岁退休，女教师55岁退休计算，按男教师占47.1%，女教师占52.9%计算，在51岁以上的教师队伍中，每年退休教师数将达到590人，如果加上二胎因素，今后几年各县（市区）小学教师总需求量超过590人，这与近年来新教师招聘数量 （全市新教师招聘总人数 2014年是 212人，2015年是 307人，2016年是 439人）相比较将大大增加。这一现象表明，目前新教师招聘普遍出现不满额问题将越发严重。

老区县需要招聘大量的小学新教师，新招聘教师应为全科教师才更有利于老区县的小学教育的发展，这是前面分析得出的结论。因此，文中把老区县所需小学教师直接表述为需要小学全科教师。

三、老区县小学全科教师供给侧存在的问题

（一）大学生为老区县服务的职业观念淡漠

老区县新教师招聘遭遇困难，体现了当代大学生为老区县服务的职业观念淡漠。在城镇化进程的影响下，大学生的目光都盯着大城市，能在一线城市呆的就不会在二线，能在二线呆的就不会在三线，于是，大学生不愿意回老区县就业就成了常态。这符合人口“迁移推拉理论”的观点[6]（P57-62），即大学生倾向于选择一、二线城市就业，这种劳动力迁移主要是由迁入与迁出地的工资差别所引起。

（二）行政部门缺乏扶持老区县的优惠政策

福建省各地区的工资不相同，小学教师在老区县与经济发达地区的收入相差甚远，这是老区县新教师招聘遭遇困难的根本原因。早在2004年杨伟国就认为，个人在进行就业选择时，主要会考虑个人投资和工作收益，同时还会考虑选择后对将来的继续投资和继续收益的可能情况。[7]（P83-85）很显然，经济收入和个人入职后的发展前景是大学生就业选择最重要的外在客观指标，老区县小学教师的收入及入职后收入的增长预期，将导致大学生不愿选择、不敢选择、不能选择到老区县工作。

那么怎样才会有大量德才兼备的愿意当教师的大学生来充当小学教师呢？这些问题的解决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需要今后进行专题研究探讨。但要根本解决这一问题，最重要的还是要靠国家层面出台相关政策，如大幅提高教师的工资薪酬，提高教师的社会地位等等。就是在西方发达国家遇到类似问题也需要靠政策解决。比如美国FFEL贷款项目规定：“联邦政府对于连续5年在指定的小学或中学作为全职教师从事低收入家庭学生的教学服务工作的大学生可以享受贷款免除的政策，最高免除额可达完成5年教学工作后未偿总额中的5 000美元。”这对于大学生而言是极具吸引力的。[7]（P83-85）国家层面如果有类似这样的政策出台，那么老区县新教师招聘遭遇困难的问题将会逐步缓解。

（三）高师院校忽略对全科教师的有效培养

老区县需要小学全科教师，但目前没有相应的机构来专门培养，这是亟待解决的问题。在本世纪初的师范教育改革中，教师的职前培养从“老三段”式的中师、师专、高师改为“新三段”式的专科、本科和研究生，其目的是提高教师的学历水平，但这一改革对小学全科教师的职前培养造成极大影响，无论是专科还是本科，小学教师的培养都以分科培养为主，其培养模式都同以往的中等师范教育大相径庭。在我国“老三段”的师范教育中，实施全科或准全科教师教育模式只有中师阶段，中师阶段的突然消失，“一专多能”的小学准全科教师的培养模式也就趋于消亡，这就造成老区县所需全科教师的供给侧出现了严重问题，或者说，当前没有培养真正意义上的小学全科教师的相关学校。

四、老区县全科教师供给侧重构策略

全科教师供给侧的研究与重建是一个系统工程，它需要专门立项研究。此处所提供给侧的重构，主要是指地方本科院校通过做好定向招生、定向培养全科教师工作，填补全科教师供给侧缺失问题，以解老区县需求全科教师的燃眉之急。供给侧的缺位，将会给老区县基础教育的发展带来困难，因此，地方高校应承担起全科教师教育的责任，借鉴省外办学经验和历史办学经验，开展适合老区县小学全科教师培养要求的教育模式研究与实践。

（一）借鉴省外办学经验，做好定向招生、定向培养全科教师工作

借鉴省外办学经验，对有效培养小学全科教师，重新建好老区县全科教师供给侧有重要价值。近年来，湖南、上海、浙江、重庆、河南等省市纷纷出台政策，培养农村小学全科教师。如2013年 4月，重庆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发布《关于农村小学全科教师培养工作的实施意见》，全面启动农村全科型本科层次小学教师的培养模式。[8]（P12-13）广西也确定了农村小学全科教师招生方案，计划在 2013年到 2017年内培养5 000名左右的全科小学教师。[9]（P45）江苏省也推出了“江苏省卓越教师培养计划”，在南京师范大学、南京晓庄学院、江苏师范大学、淮阴师范大学院等高校试点培养小学全科教师。2011年，浙江省将“335”小学全科教师的培养模式确定为教育体制改革的试点项目，第一个“3”是指“全科培养、全程实践、全面发展”，第二个“3”是指“专业情意深厚、专业知识广博、专业能力全面”三大目标，“5”则是指“教育教学能力、组织管理能力、活动指导能力、教学研究能力、学习创新能力”五种专业能力，该项目的实施取得了良好的效果。此外，湖南、广东等地也相继推出相关政策要求培养农村全科型小学教师。[10]这些省市的教育改革经验已经过实践的考验，证明全科教师及其培养的价值，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

为老区县农村学校定向培养“下得去、留得住、干得好”的高素质全科教师，这是教育部2012年在《关于大力推进农村义务教育教师队伍建设的意见》明确提出的，这也是三明各老区县小学教师队伍建设中亟待解决的问题。定向招生、定向培养是被多个省市实践证明为行之有效的，它也必然是解决老区县全科教师招聘难的有效办法。简言之，老区县小学教师最好是由老区县本地生来担任，招收本地“定向生”才能更好地做到“下得去、留得住”。要让这些定向生能够承担小学生知识、技能、能力发展所需要多科教学工作，能够承担促进小学生身心健康成长和促进学生思想道德品质形成各项教育工作。这就需要地方高校进行改革，按小学全科教师的要求进行定单式培养 。

定向招生、定向培养实际上就是要定向招收本地生源，根据用人单位的要求进行培养，之后回到定向的老区县工作的做法。这是解决老区县招聘新教师遭遇困难的有效手段。

中华民族关于“伦理道德”和“尊祖寻根”方面的传统文化，直接影响人们的家乡观念，其也必将深深植入大学生的内心。[11](P12-14)因此，定向招生、定向培养符合中国的传统观念，即符合中国人家乡观念较强的特点。事实上，中国大学生回家乡就业也是一种选择，王黎等人的调查中，有66%的被调查者表示愿意回乡就业。[12](P28-30)这充分表明定向招生、定向培养可以有效解决老区县招聘新教师困难的问题。地方高校也应以培养合格小学全科教师为己任，认识到培养小学全科教师的重要社会价值，为地方高校服务地方做出成绩。

（二）借鉴百年中师的办学经验，培养“一专多能”全科教师

地方高校如何做好全科教师职前培养工作是值得研究的大课题，借鉴百年中师的办学经验，这是地方高校做好工作的一条捷径。

“百年中师”办学的历史积淀，得到专家学者的肯定，它的“一专多能”培养目标及所取得的成绩也得到了社会各界人士的好评，充分挖掘中师办学经验，对当代全科教师培养将有重要价值。中师在一百多年的办学实践中，积累了培养小学教师的优良传统和宝贵经验，可以概括为：注重师范生职业情意培养、注重教学技能训练、注重行为规范养成和注重师范文化建设等四个方面[13]（P24-28），这对重新构建小学全科教师供给侧有重要意义。

首先是注重教师专业思想教育。中师注重职业情感的培养受到了社会的高度评价，当前，我们在培养本科层次的师范生中，应该在课程设置中注意加强职业情感教育，让学生从入学开始便要求自己朝着这个目标发展，同时，还要经常通过组织诸如讲座、社会实践、学生社团等活动来培养学生的职业情感，稳固师范生或未来全科小学教师的专业思想。

其次是注重教师专业技能训练。以往的中师生可以说个个专业技能过硬，艺术素养深厚，教学基本功扎实，当时的师范学校，积极组织学生做好“每日必练”“教学基本功过关”等活动。本科层次的师范生应借鉴中师的这些做法，让学生的教学技能在不断训练中得到提高，达到全科或准全科的要求。

再次是注重学生行为规范养成。以往中师积极倡导“为人师表今日始”“两代师表一起抓”，它是着力培育师范生的优良品性的一种教育理念，本科层次的师范生应该加强这一理念的贯彻，对学生坚持严格要求、严格训练、严格考核、严格奖惩，促进师范生养成良好的行为规范。

最后是注重校园文化建设。以往中师特别注重校园文化建设：在物质文化建设方面，重视校园绿化、美化和人文环境建设；在制度文化建设方面，注重精细管理、规范管理和科学管理；在精神文化建设方面，其深厚的文化底蕴，养成了良好的风气（包括校风、教风、学风）。这些校园文化体现了学校师生的精神追求，体现了学校师生的共同价值取向，它将成为一所学校的“灵魂”，无时无地不持续影响着教师和学生工作、学习和生活。因此，本科层次的办学，同样需要重视校园文化建设，创建良好的校风、教风、学风，促进学生成长，为培养优秀的小学全科教师打好基础。

老区县小学基础教育发展是中国农村教育发展的缩影，在调查中，所得到的关于小学全科教师对老区县小学教育发展具有重要价值的认识，以及老区县新教师招聘遭遇困难成为常态的结论（在今后的若干年中，各老区县小学教师的所需数量将逐年增加），应该引起政府特别是教育主管部门的高度重视。同时组织专家学者进一步深入调查，在了解老区县基础教育发展真实诉求的基础上，出台支持本地区小学全科教师供给侧重新构建的相关政策，在政府、学校的共高努力下，切实为各老区县培养数量足够的“下得去、留得住、干得好”的小学全科教师，为老区县教育事业发展作出贡献。

[1]张莲.农村全科型小学教师培养模式探究[J].教学与管理，2014（5）.

[2]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关于原中央苏区范围认定的有关情况[A].中文史[2013]51号，2013－07－23.

[3]福建民政.福建省革命老区、原中央苏区具体名录[EB /OL].（2011－11－09）[2017-06-05].http： //www.fjsmzt.gov.cn /xxgk /mzyw /lqgz/201111 /t20111109＿419028.htm.

[4]孙新，胡少明.小学教育专业培养全科型教师探讨[J].教育评论，2014（7）.

[5]肖其勇.农村小学全科教师培养特质与发展模式[J].中国教育学刊，2014（3）.

[6]岳昌君.大学生跨省流动的特点及其影响因素分析[J].复旦教育论坛，2011，9（2）.

[7]杨伟国.大学生就业选择与政策激励[J].中国高教研究，2004（10）.

[8]重庆市教委.重庆市关于农村小学全科教师培养工作的实施意见[J].师资建设（理论与政策版），2013（3）.

[9]熊春艳.广西将定向培养 5000 名农村小学全科教师[J].当代广西，2013（12）.

[10]李俊颖.农村全科型本科层次小学教师培养模式研究[D].重庆：重庆师范大学，2014.

[11]陈贵虎，邱菊.大学生同乡会的社会学思考[J].新世纪论丛，2006（2）.

[12]王黎，霍荻，韦玮.对当代大学生家乡观念的分析和思考[J].广西青年干部学院学报，2010（5）.

[13]王淑芬.百年中师优良传统：解析与承续[J].河北师范大学学报，2012（6）.

（责任编辑：刘建朝）

The Research of Primary School General Teachers in the Old Liberated Areas and Its Supply-side Reconstruction

ZHENG Xiangzhuan,ZHENG Youzhu
(College of Education and Music,Sanming University,Research Center of Basic Education in Sanming City,Sanming 365004,China)

G525.1

A

1673-4343（2017）05-0079-06

10.14098 /j.cn35－1288 /z.2017.05.016

2017-06-29

三明学院教育教学改革项目（J150627）

郑祥专，男，福建大田人，教授。主要研究方向：心理健康教育、基础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