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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新的历史节点考察:习近平文艺座谈会讲话与21世纪中国文学

2017-09-28○徐

文艺评论 2017年7期
关键词:座谈会讲话文艺

○徐 勇

从新的历史节点考察:习近平文艺座谈会讲话与21世纪中国文学

○徐 勇

诚如习近平同志在文艺座谈会讲话中所说:“为什么要高度重视文艺和文艺工作?这个问题,首先要放在我国和世界发展大势中来审视……今天,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有信心、有能力实现这个目标。而实现这个目标,必须高度重视和充分发挥文艺和文艺工作者的重要作用。”①要想充分理解习近平文艺座谈会讲话的意义及其深刻内涵,同样也必须放在“我国和世界发展大势中来”考察。此一大势,就是中国正处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即将成为可能这一历史转折的关键节点。这也意味着,要想充分认识习近平文艺座谈会讲话的意义及其价值,就必须把它置于自1942年以来的历史转折的脉络加以把握,换言之,必须把它放在同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对话关系的角度,以确定其地位和历史坐标。

虽然,习近平的文艺座谈会讲话时间是在2014年10月15日,但这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节点却可以回溯到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召开。这就像毛泽东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生在1942年,但其指向的并不仅仅是解放区文艺,而毋宁说是新中国(中共)建国后的文艺格局。北京奥运会的圆满召开之于中国,其象征意义是显而易见的,在这当中,中国的大国崛起和国家凝聚力的增强是其重要表现。在这种背景下,提高所谓的中国国家文化软实力就被作为一个峻急的问题被提出。某种程度上,习近平在《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中多次提到的“增强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觉”②,就是一个增强文化软实力或文化软实力的建设问题,也就是“中国梦”的表现问题。③因为“增强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觉”实际上就是为了提高文化的“吸引力”,用习近平的话说就是“凝聚中国力量”④,“吸引力”恰恰是软实力建设中的重要指标。⑤

从这个角度看,习近平的文艺座谈会讲话其实是提出了文化软实力建设“三位一体”的完整构想。首先,要有“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觉”。只有这样,中国的文艺才能在构筑中国形象的时候具有感染力和影响力,才能与大国的形象相匹配。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并不比任何一个国家或民族要逊色,正因为有了这一强大的文化传统的存在,加之中国作为大国正在崛起,文化上的自信和自觉就不成其问题。在这一逻辑下,他批评了当前存在的“以洋为尊”“以洋为美”“唯洋是从”和“去中国化”的错误倾向和表现,⑥“文化自觉”必须与之作坚决的斗争。其次,文化软实力建设必须以“中国经验”⑦为基础,以“中国道路”“中国精神”和“中国力量”⑧为纽带,讲好“中国故事”⑨和塑造好中国形象。一切不能以“中国故事”的讲述为目标和追求的文艺,某种程度上都是与人民背道而驰、与时代精神不符的文艺,因而也就是需要对其保持警惕并需要与之作斗争的文艺。第三,文化软实力的建设中,必须以爱国主义为核心和旨归。之所以要提倡爱国主义,是因为“拥有爱国情怀的作品,最能感召中华儿女团结奋斗”⑩,爱国主义的凝聚力是文化软实力的重要表征;另一方面,通过对爱国主义的强调,亦能树立“正确的历史观、民族观、国家观、文化观,增强做中国人的骨气和底气”(11)。

这里之所以从文化软实力的角度解读习近平的文艺座谈会讲话,主要是基于一个基本的判断,即习近平的《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是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在新的时代的发展。如果说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为“新的人民的时代”的文艺指明了方向的话,那么习近平的《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则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奠定了文艺方面的基础。可以说,正是“民族伟大复兴”这一新的时代内容,决定了习近平的讲话中文化软实力问题的浮现。换言之,习近平的文艺座谈会讲话的覆盖面或者阐释力,正源于中国作为大国崛起和民族复兴这一时段,是民族复兴推动了习近平的这一系列构想,同时,也是民族复兴使得文化软实力的建设问题日渐凸显。2008年作为民族复兴的象征性节点的意义,正是在这个层面显示出来。而这也意味着,我们必须围绕这一节点,去理解习近平的《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区别于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新质的地方。

通过比较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和习近平的《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便会发现,在为什么人的人民立场,文艺批评的思想性标准,反对为暴露而暴露,以及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原则等等方面,两者之间显然都有着内在的关联。这种相似表明,在对文学的服务对象问题,文学的功能和价值问题,文学的暴露和歌颂问题,以及党对文艺的领导问题等有关文艺的基本问题的认识上,他们有着基本一致而稳定的看法,这样一种稳定性并不随时代的变迁或社会转折而有改变。他们的区别在于,这些问题在不同的时代语境中的特定内涵。因此,我们既要看到毛泽东和习近平文艺思想上的相似之处,更要看到其不同之处。就他们两人的文艺思想而论,如果“同”是根基和原则的话,“异”就是时代性。因为只有“异”的问题才是与今天的现实具有互文性的问题,才是新的时代所赋予并提出的命题。但我们也要看到,这里“异”是从“同”之中而来,看不到这点,亦会陷入历史虚无主义和历史断裂论的泥淖。简言之,我们应该从“同”与“异”的辩证的角度来考察他们两人的文艺思想的渊源走向。

较之于毛泽东,习近平的文艺思想的与众不同之处在于,他引入了市场评判标准:“思想性、艺术性和观赏性有机统一。”(12)某种程度上,这是对毛泽东文艺思想中双重标准——政治标准和艺术标准相结合——的继承和拓展。首先,“思想性”不等于“政治标准”,“政治标准”具有时效性和阶段性,而“思想性”则具有包容性和超越具体时代的抽象性特点。这里,用“思想性”取代“政治标准”,其实是提出了文学写作要超越具体时代语境的限制的要求。其次,对这一文学标准的理解,需要结合习近平在讲话中的相关表述,比如“人民评价、专家评价、市场检验”(13)。也就是说,所谓“思想性”某种程度上是与“人民评价”结合在一起的。这样一来,对“思想性”的抽象特征的把握可以固定于“人民”这一抽象而具体的层面。第三,习近平对“市场检验”的肯定,是与他对艺术远离人民大众这一倾向的批评联系在一起的。换言之,“市场检验”的提出是为了使文艺更好地回到人民大众,而不是相反。可见,“市场检验”只是手段,而非目的。因此,他在文艺讲话中,才会把这三条标准概况为“社会价值”和“市场价值”,或“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对立统一,以及社会价值和社会效益的优先地位。(14)

需要指出,习近平提出的“社会价值”“优先”与毛泽东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提出的“政治标准”优先不同。某种程度上,这仍是普及和提高的问题的变奏。毛泽东之所以提出“政治标准”优先,除了其特有的意识形态内涵外,还包含有凸显其文艺的普及功能的考虑在内:文艺正是在普及中完成其面向大众的意识形态宣喻功能。相比之下,习近平提出“社会价值”优先则是为了抵制文艺的市场化倾向带来的媚俗化和“铜臭气”而采取的矫枉和提振之举。对于今天的文艺而言,市场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文艺评判的标准(即所谓“发行量、收视率、点击率、票房收入等量化指标”(15))。所以,正是在这个背景下,习近平才会提出“当两个效益、两种价值发生矛盾时,经济效益要服从于社会效益,市场价值要服从社会价值”(16)。因为他充分意识到市场效益在当前时代的强大存在,任何否定其效能既不可能也不现实,但如果被其“牵着鼻子走”(17)又似乎不妥。

从习近平的论述中可以看出,“思想性”“人民评价”和“社会价值”某种程度上是三位一体的存在。在这三位一体的形态中,“人民”应是理解习近平文艺讲话的关键概念。应该说,在毛泽东和习近平那里,“人民”都是一种抽象概念。也就是说,“人民评价”标准其实是一种抽象。如果说毛泽东的“人民”范畴是一个阶级概念,可以以工农兵为代表的话,那么在习近平这里,“人民”范畴则与民族国家之间具有同构关系。关于这一点,也必须放在不同的时代节点加以考察。在毛泽东时代,个人必须纳入阶级范畴之中然后才能以“人民”的身份出现,换言之,“人民”首先是一个阶级范畴,然后才可能具化为一个个个体单位,这一个体是不具有独立性的。这也决定了在毛泽东时代,“人民”很多时候是以代言人的身份或代表出现,因此,塑造新人或英雄人物某种程度上就成为塑造“人民”的另一种表述。在这一逻辑下,新人或英雄人物身上任何个人性的一面都必须被极大地压缩,以至于最终被取消。但在习近平这里,“人民”则可以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人民不是抽象的符号,而是一个一个具体的人,有血有肉,有情感,有爱恨,有梦想,也有内心的冲突和挣扎。”(18)所以,文艺为人民服务,首先是要写出一个个具体的人来,“以人民为中心,就是要……把人民作为表现的主体”(19)然后才能是“把人民作为文艺审美的鉴赏家和评判者”(20)。这里的逻辑先后顺序表明,“人民”对作品的评判必须以作品表现他们自己为前提。而要做到这点,就要求作家在表现“人民”的时候是以“人民”的一份子在对“人民”的想象性映照中塑造“人民”形象的。这里面必定有一个抽象的过程。习近平之所以强调“人民”的“具体”可感性是因为他看到了民族复兴对每一个中国人所具有的号召力,这是一种能超越个体而上升到集体的精神力量。民族复兴使得“人民”在想象自身的时候,把自己同时想象成一个具有整体倾向的人。这样一种想象性映照显现出来的就是“人民”范畴与民族国家之间的同构关系。

从这个角度看,所谓的“人民评价”就叙事层面来看,其实就是如何讲述好“中国故事”(21)和“中国经验”(22)的问题。这里的逻辑很明显。“人民”是一个包容性极广的范畴,不仅可以回溯到历史,还指向当下和未来。也就是说,就时间的长度和涵盖面而言,“人民”其实某种程度上几可等同于“中国”,以此观之,“人民评价”其实就是要求写出和写好“中国故事”了。

而这,其实是提出了这样的问题:即如何以“人民”标准讲好“中国故事”的问题。那么,什么才是真正的“中国故事”和“中国经验”呢?首先,必须是以今天的中国作为观察的立足点和表现的落脚点,任何脱离了今天中国的返古或复古的倾向都不是有活力的中国故事,因而也就不是真正的中国故事。其次,对于这样的中国故事,必须以发展的眼光或民族复兴的角度重新考察和打量。诚如习近平所指出的那样:“只有眼睛向着人类最先进的方面注目,同时真诚直面当下中国人的生存现实,我们才能为人类提供中国经验。”(23)这也就提出了中国经验的表现的核心命题,即作家在审视、考察和表现中国故事时的立场和态度问题。习近平提出“应该用现实主义精神和浪漫主义情怀观照现实生活”(24),我们对待历史和现实,不能是历史虚无主义,不能是只局限于揭露和批判,同样,对于未来,也不能失去目标和理想。

以“人民”的标准讲好“中国故事”,就是要求作家在创作时要能跳出自己狭小的内心,要把个人的“小我”融入到时代和人民的“大我”中去,要能反映“时代要求和人民心声”(25),和“为人民书写、为人民抒情、为人民抒怀”(26)。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讲好“中国故事”,才能提供独有的“中国经验”。否则,作家的书写只能是自言自语和自说自话。从这个角度看,以“人民”的标准讲好“中国故事”,其实就是提出了宏大叙事的书写命题。习近平指出“推动文艺繁荣发展,最根本的是要创作生产出无愧于我们这个伟大民族、伟大的时代的优秀作品”(27)这是民族复兴所要求于我们的作家的,仅仅纠缠或聚焦个人的内心和一己情感的作家是不可能生产伟大的作品的。

从历史节点阐释习近平的文艺座谈会讲话,就应该看到两个方面,一是现实问题意识。二是宏大叙事的重建。习近平指出:“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发展很快,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也很快。同时,我国社会正处在思想大活跃、观念大碰撞、文化大交融的时代,出现了不少问题。其中比较突出的一个问题就是一些人价值观缺失……现在社会上出现的种种问题病根都在这里。这方面的问题如果得不到有效解决,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就难以顺利推进。”(28)如何解决这一现实问题呢?就文艺与现实问题的关系而论,习近平提出的解决之道是,应从民族复兴的立场角度去观察和表现,以此发挥文艺的内化和“外化”(29)的教化之功和“塑造灵魂”(30)的作用。

可以说,问题意识的不同,决定了毛泽东和习近平在文艺建设思考上的不同方向。诚如洪子诚所说:“19世纪后期以来,中国建立现代民族国家所面临的问题,毛泽东和他所领导的政党所从事的动员民众、夺取政权的革命所面临的问题,是他考虑文学问题的出发点。”(31)如果说建立民族国家是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问题域的话,那么民族复兴则是习近平文艺讲话的问题域。就毛泽东而言,这一问题域决定了其文艺观的核心是如何动员人民。因此《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始终围绕文艺如何达到对“人民”的“普及”和“提高”展开。这样也就能理解,虽然《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在1942年,但其影响力和持续效力在上世纪50—70年代一直延续。因为,虽然1942年前后与1949年以后的时代主题不同,一个是抗日战争和对国民党斗争,一个是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但在动员人民以建立民族国家这一点上是一以贯之的。“人民”的阶级内涵决定了毛泽东的文学/文艺叙事是一种阶级叙事。在这里,有的是斗争,但不是争鸣,因此,在毛泽东时代,是不存在“思想大活跃、观念大碰撞、文化大交融”的问题的,如果有的话,只是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问题,是思想和文化的转轨。方向是明确的,有的只是犹豫、不决和踌躇。而对于习近平的文艺座谈会讲话,他所提出的问题则在于文艺的重建功能。民族复兴的历史契机赋予文艺宏大叙事的重建这一新的任务和挑战。这一重建,不是指向重建毛泽东时代的阶级叙事,而是借用传统,以达到对现实和历史的对接,及其对未来的展望。在这里,虽然也着重提到了“人民”这一范畴,但只有把它置于“民族”传统这一框架中才可以真正理解。

这一重建,也不是对历史的重写或翻案。重建是站在民族复兴的基础上,重构历史与现实的关联,因此重建不是复古,也不是翻案或反写。中国自古以来喜欢做翻案文章,20世纪80年代以来更是掀起了一股重写或反写历史的潮流,重评、重写之风盛行,“新历史主义”“重写文学史”等等都是其明显表征。重写本身并没有问题,问题在于重写的逻辑预设,历史一旦陷入重写的逻辑而无建基就会演变成“为重写而重写”而陷入历史虚无主义的泥淖。这一趋势,在近几年的小说创作中表现比较明显。习近平文艺讲话所提出的重建命题则不同。重建的目的旨在对接,它一方面表现为对民族传统的再造,另一面的落脚点则是在当下。这是从民族复兴的角度展开的对传统的再造。可见,这样一种重建,某种程度上其实就是一种有关民族复兴的宏大叙事的重建。在这里,民族复兴既是一种文学叙事,也是视角和观点。或者说,既是出发点,也是落脚点。看不到这点,便看不到习近平文艺讲话不同于毛泽东的地方。它告诉我们,看待中国的历史包括革命史和建国史,都必须以此作为立足点和观察点。从这个角度看,这也是一种新的叙事原则的提出。

因此,某种程度上,习近平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发表,其实也就是提出了20世纪文学的终结和新世纪文学的使命的命题。张颐武曾指出,“新文学”话语“对于20世纪的中国具有巨大的意义,却并不能引导我们在新世纪里生存和发展。它有过自己的辉煌,却无法吸引我们再度按照它的轨迹行进。它能够说明中国百年屈辱的昨天的奋斗和挣扎,却不能给予今天的中国人一个美丽的未来。我们可以和新文学告别了。这告别不是对于过去的否定,却是对于今天的承诺,不是对于历史的轻慢,却是对于希望的追寻”(32)。如果20世纪文学(新文学)可以看成是以“走向世界文学”为目标,以“改造民族的灵魂”为总主题,以“悲凉”风格为主导(33)或“启蒙”与“救亡”的双重变奏,(34)甚或“感时忧国的精神”的表现的话,(35)那么以2008年奥运会的召开为标志和开端的21世纪中国文学则应该是以告别悲情、走向“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为主要标志,以民族精神的文化重建为己任,以对“中国故事”的讲述方式参与到对世界文学的多元重构中的文学。这是新的时代赋予文学的历史使命,是“中国梦”的文学表现。对于这一新的世纪的中国文学,其虽尚处在初始阶段,尽管充满种种未知及变数,但我们理应充满信心和期待。

(作者单位:浙江师范大学人文学院)

①②④⑥⑦⑧⑨⑩(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26)(27)(28)(29)(30)习近平《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A],中共中央宣传部编《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学习读本》[C],北京:学习出版社,2015年版,第2页,第28页,第7页,第28页,第23页,第24页,第17页,第27页,第27页,第8页,第22页,第23页,第22页,第22页,第23页,第19页,第15页,第15页,第17页,第23页,第23页,第22页,第18页,第17-18页,第8页,第25页,第26页,第26页。

③习近平总书记在另外的场合也指出,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关系我国在世界文化格局中的定位,关系我国国际地位和国际影响力,关系“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实现。参见《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C],北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6年版,第207页。

⑤参见约瑟夫·奈的“软实力”定义。在他那里,软实力是指“一个国家依靠其在政治价值观、文化和外交政策上的吸引力来影响他国偏好的能力”。转引自[美]迈克尔·巴尔《中国软实力》[M],北京:中信出版社,2013年版,第9页。

(31)洪子诚《中国当代文学史》[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11页。

(32)张颐武《“新文学”的终结》[A],《新新中国的形象》[C],济南:山东文艺出版社,2005年版,第21-22页。

(33)参见钱理群、黄子平、陈平原《20世纪中国文学三人谈·漫说文化》[C],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1-30页。

(34)参见李泽厚《启蒙与救亡的双重变奏》[J],《走向未来》,1986年创刊号。

(35)参见夏志清《现代中国文学感时忧国的精神》[A],夏志清《中国现代小说史》[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357-3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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