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析《第二十二条军规》中战争对美国当代社会的深刻影响

李航

摘要：美国20世纪重要作家约瑟夫·海勒出版于1961年的长篇小说处女作《第二十二条军规》，堪称一本风靡世界的奇书。这部小说除了妙不可言的艺术魅力，更重要的是其以小见大的独创、洞见症结的思想深度，并对当代美国社会现象做了深刻的剖析。小说中的深刻批判寓意还表现了作者对于人类战争的思索，以及对战争给人来带来痛苦的无情揭露。

关键词：《第二十二条军规》；美国社会；战争

约瑟夫·海勒（Joseph Heller ）是美国当代著名作家，1923年出生于美国纽约市布鲁克林，后定居于曼哈顿。本文认为，除了这部小说妙不可言的艺术魅力、内容与形式的完美结合纵横驰骋的广阔思路、洞见症结的思想深度，都是这部20世纪美国，乃至世界的重要著作之所以经久不衰的原因。美国学者加里·W·戴维斯曾指出：“海勒这部小说在明显的层面上，揭露了我们在商业、军事、知识和文学等体制中所存在的极端的荒唐。[1]《第二十二条军规》全书都充斥着对当代战争给人来带来灾难的深刻揭露和无情批判，这些也恰好是这部作品主题内容和高超艺术手法的重要体现。

一、发“疯”的人群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美国在反法西斯阵营的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亦即代表了正义的力量，《第二十二条军规》极为微妙地限定了小说所涉及的时间段。在海勒笔下的美国驻意大利的一个空军基地，几乎看不到任何传统意义上的英雄人物，人们思想状况异常混乱。约塞连也曾英勇善战过，约塞连向所在飞行大队司令官主动请战，去执行一项异常危险而艰巨的任务。然而，对着大队指挥官卡思卡特上校从私利除非，一次有一次地增加作战飞行任务，约塞连感觉身心难以承受，开始把医院当做避难所，除了两次却有伤病而住院外，还想出了谎称肝疼的住院。[1]作为一位“众醉独醒”式的反英雄主人公，“约塞连把他自己的那些做法看成是抗议的形式。无论这些做法是多么地微不足道，多么地无可奈何，多么地徒劳无力，他们毕竟是反对被官僚极其所操作，维护个人权利的努力”[2]。

二、畸形的战后社会

在《第二十二条军规》中，作者向读者强调了一个惊人事实，上校卡斯卡特一直在持续增加作战飞行定额，但事实上这并不是出自实际作战的需要，因为小说提到有大量的空军预备对集结，随时准备替换或调防。美国军队系统以及各级官员的都在作者尖锐的批判笔锋之下。在美军正在欧洲战场与德军交战时，尽管战事已经陷入胶着状态，但小说所涉及的美国空军高级军官却整天地陷入个人恩怨的纠缠和追逐个人私利。在这种黑暗气氛笼罩的环境中，约塞连转变成了一个失去理想抱负、一心只想保命的胆小懦弱之辈。[3]

海勒非常戏剧性地表现了他所洞察到的隐藏在这些跨国联合企业背后的真是情况。他们嘲弄了爱国主义，他们帮助了敌人。商人们可以利用战争的混乱来加强他们凌驾于自已一方的力量。[4]在《第二十二条军规》中，作者深刻地揭示和鞭挞了战争过后，这个“后现代世界”中人与人之间畸形的关系，人性的冷漠、对身边人的仇视、人内心的疯狂，如此种种的人之劣根性在小说的人物中得到了淋漓尽致地展现。[5]

三、结语

《第二十二条军规》不仅具有现实性和历史性，而且还具有前瞻性。对此沃尔特·詹姆斯·米勒有一個精辟的论断：“海勒甚至预见性指出许多当今社会正在出现的危机。”他还认为，“海勒的一些时代错乱，堪称是基于他创作该作品之时正在蔓延的一些状况所做出的精确的推断，一直这些藐视帮助读者们对20世纪离去时年代的情况，如美国农业系那个木之舞弊案件、越南战争等做了一定心理准备。”只要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第二十二条军规》所痛斥、嘲讽的一切丑恶现象，这部小说就将持续以其独特的形式和深邃的思考，给以一切需要精神支持的人们奋起抗争的勇气。

参考文献：

[1]Gary W. Davis. Catch-22 and the Language of Discontinuity. Critical Essays on Joseph Heller. Edited by James Nagal. Boston： G.K.Hall&Co. 2012. p 190-195.

[2]Pinsker， Sanford. Catch-22. Joseph Hellers Catch-22. Edited by Harold Bloom. Philadelphia： Chelsea House Publishers. 2011.p 200-202.

[3]Miller， Walter James. Joseph Hellers Fiction. Joseph Hellers Catch-22. Edited by Harold Bloom. Philadelphia： Chelsea Publishers. 2013. p 99-110.

[4]Seltzer， Leon F. Seltzer. Milos “Culpable Innocence”： Absurdity as Moral Insanity in Catch-22. Critical Essays on Joseph Heller. Edited by James Nagal. Boston： G.K.Hall&Co. 2011. p 82.

[5]成梅.小说与非小说：美国20世纪重要作家海勒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3.2：78-81.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