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唯物辩证法指导精神扶贫
2017-09-15王瑞萍
马 进 王瑞萍
(甘肃政法学院 甘肃 兰州 730060)
以唯物辩证法指导精神扶贫
马 进 王瑞萍
(甘肃政法学院 甘肃 兰州 730060)
唯物辩证法是我们认识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法宝。在精神扶贫的实践中学会运用唯物辩证法至关重要。把唯物辩证法用好就要注意处理好贫富、智愚、精神和物质等关系,注重精神扶贫对物质扶贫的反作用,改变忽视精神力量的观念。调查表明,贫困人口并不是仅仅看重物质的东西,而是具有强烈的精神扶贫的要求和愿望,尤其是在理想信念、文化、教育、科技方面的要求和愿望尤为强烈。对此,一定要因势利导,在精神扶贫中充分体现唯物辩证法的思想,以精神扶贫带动物质扶贫。
唯物辩证法 精准扶贫 精神扶贫
如何让底子最薄、条件最差、难度最大剩余的贫困人口从贫中之贫、困中之困走出来,如期脱贫、稳定脱贫,全部摘帽,平等参与改革发展进程、共同享受改革发展成果,是党和政府当前精准扶贫脱贫工作面临的最为重要的任务。习近平总书记在2014年1月26日至28日在内蒙古调研考察时的讲话特别指出:“我们党员干部都要有这样一个意识:只要还有一家一户乃至一个人没有解决基本生活问题,我们就不能安之若素;只要群众对幸福生活的憧憬还没有变成现实,我们就要毫不懈怠团结带领群众一起奋斗。”[1]造成贫困的原因很多,精神贫困是其中一个重要原因。精神贫困导致贫困地区发展内生动力不足,贫困群众精神动力缺失,人的意志消沉,“等、靠、要”依赖思想滋生。[2]为了能够实现精神脱贫的任务,把精神扶贫工作抓好,重要的一点是坚持唯物辩证法,反对唯心主义的形而上学,处理好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物质帮扶和精神扶贫、精神脱贫和物质脱贫的关系,以精神扶贫促精准脱贫的实现。
一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4年10月在首个“扶贫日”之际作出的重要批示指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最艰巨最繁重的任务在贫困地区。全党全社会要继续共同努力,形成扶贫开发工作强大合力。各级党委、政府和领导干部对贫困地区和贫困群众要格外关注、格外关爱,履行领导职责,创新思路方法,加大扶持力度,善于因地制宜,注重精准发力,充分发挥贫困地区广大干部群众能动作用,扎扎实实做好新形势下扶贫开发工作,推动贫困地区和贫困群众加快脱贫致富奔小康的步伐。”[3]把扶贫工作作为党的工作的重点,这里面蕴含了一个重要的思想,这就是我们党是一个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人民谋利益、求幸福的党。除了人民利益是党的最高追求,党没有自己的特殊利益。因此,唯物辩证法就是我们党精准扶贫的理论基础。赵秀华指出: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是精神扶贫的理论基础,中共扶贫发展系列理论是其思想渊源。精神扶贫是对国内外扶贫经验的继承和发扬,更是对中国特色扶贫探索及实践的总结与升华[4]。精神扶贫以独立自主的自尊心为第一要义,以自信心为核心要义,以智力扶贫为重要支撑,以滴水穿石、久久为功的韧劲为根本保障,以新的发展观念为重要构件。精神扶贫的重要意义在于避免穷与“愚”、穷与“懒”、穷与“落后”三个“恶性循环”。可以说,构成精神扶贫理论基础的丰富的唯物辩证法思想是做好扶贫工作的重要指导思想和重要遵循。与形而上学的孤立的、静止的、片面的认识和理解事物的世界观好方法论截然不同,唯物辩证法是从事物的联系、发展、运动、转化、繁荣和消亡等各个方面认识和理解事物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所以,恩格斯把辩证法称为“关于普遍联系的科学。”[5](P521)列宁指出:“在马克思看来,辩证法是一门关于外部世界和人类思维的运动的一般规律的科学。”[6](P15)恩格斯说:“形而上学的思维方式,虽然在相当广泛的、各依对象的性质而大小不同的领域中是正当的,甚至必要的,可是,它每一次都迟早要达到一个界限,一超过这个界限,它就要变成片面的狭隘的、抽象的,并且陷入不可解决的矛盾。”[5](P19)综上所述,唯物辩证法,可以说是研究和阐明支配着自然界、人类社全和思维的运动和发展的最一般的规律的科学。我们说唯物辩证法是研究自然界、人类社全和思维的运动和发展的最一般规律的科学,其意思就是唯物辩证法只是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正确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并没有提供各种问题的答案,也没有穷尽和结束真理发展的道路。对于每一个领域的具体问题,还需要我们开动脑筋,进行具体的艰苦的研究工作。把唯物辩证法运用到精神扶贫方面,我们首先要分析精神扶贫和物质扶贫的关系。程肇基指出作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重要举措的精准扶贫,仅仅依靠物质帮助显然不够,它还需要丰富的精神生活的满足。长期以来的被动式扶贫模式,不仅使扶贫对象丧失了自我觉醒与发展潜能,而且还使其深陷精神困扰之中。对于精准扶贫的认识,不能认为“扶贫”就是获得最多的物质享乐,而必须考虑到其对人的全面发展的理解和守望。精准扶贫仅仅依靠物质支持和救助还远远不够,还需要多方面的参与融入才能完成。精准扶贫既不是以经济为本,也不是以精神为主,更不是扶贫物质越丰厚越好,而是要适合人的全面发展的需要,兼顾物质、精神和心理多方面的整体推进。[7]《坚持现代文化引领,以精神扶贫促精准脱贫》虽然是甘肃扶贫网站的一篇短文章,但是,该文列举了贫困人口在精神方面存在的七个问题的确一语中的,切中时弊。该文指出:一是部分贫困人口思想观念保守、陈旧,科技文化素质不高,接受新生事物的能力不强,脱贫致富的精气神不足。二是长期给钱给物的“救济式”扶贫滋生了贫困群众“等、靠、要”依赖思想,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缺失,劳动技能欠缺、增收门路不宽,自身发展内生动力不足。三是贫困人口把握市场能力弱,抵御风险能力差,主观上致富愿望迫切,但怕担风险、害怕失败,不敢闯、不敢试、不敢投资,自力更生发展致富动力弱,主动参与意识不强。四是贪图小利、小恩小惠“小农意识”依然严重,利益面前互不相让,出现了不符合精准扶贫和低保救助标准的农户人人争当贫困户、拿低保的现象,扶贫成了“唐僧肉、养懒汉”,“等着扶、躺着要”,靠穷吃穷,坐享其成,单纯依靠外界帮扶,依赖政策不愿脱贫。五是农村文化娱乐阵地作用发展不充分,村综合性文化服务中心、乡村舞台、文化广场、农家书屋等群众性文化娱乐服务场所闲置、利用率不高;农村传统性文化生活像放电影、看大戏、扭秧歌、文化庙会等活动逐渐淡化,大量农村青壮年劳动力外出打工,常年在家的大部分是留守儿童和老人,广大村民参与群体性文化娱乐活动的热情不高。一些群众只注重挣钱,忽视了自身精神文化生活的追求。六是农村文化娱乐形式单一,农民喜闻乐见、积极健康向上的优秀文化产品较少,农民文化消费水平低,虽然看电视、打扑克、玩手机、上网、跳广场舞等文化娱乐活动得到广泛接受和普及,但看电视仍然是农民最主要的文化娱乐消遣方式,有些群众在电视节目的选择上,往往以单纯的消遣娱乐为主,甚至有一些是文化垃圾节目,而对时政要闻、科教节目反而不感兴趣。七是个别乡村只重视经济建设,忽视了精神文明建设,放松了对广大农民政策法规、道德规范、精神文明的教育和管理,一些地方封建迷信抬头,宗教活动频繁,群众法制观念淡薄,集体意识弱化,精神空虚、党的信仰丧失,目无组织纪律,懒、散、慢的不良习气盛行。[8]
习近平总书记在同菏泽市及县区主要负责同志座谈时的讲话读起来就是对上述问题的回答。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抓扶贫开发,中央有明确部署,这里我讲三句话。一是要紧紧扭住发展这个促使贫困地区脱贫致富的第一要务,立足资源、市场、人文旅游等优势,因地制宜找准发展路子,既不能一味等靠、无所作为,也不能“捡进篮子都是菜”,因发展心切而违背规律、盲目蛮干,甚至搞劳民伤财的“形象工程”、“政绩工程”。二是要紧紧扭住包括就业、教育、医疗、文化、住房在内的农村公共服务体系建设这个基本保障,编织一张兜住困难群众基本生活的安全网,坚决守住底线。三是要紧紧扭住教育这个脱贫致富的根本之策,再穷不能穷教育,再穷不能穷孩子,务必把义务教育搞好,确保贫困家庭的孩子也能受到良好的教育,不要让孩子们输在起跑线上。[9]习近平总书记的这个讲话贯穿了唯物辩证法的思想,明确要求各级党和政府在精准扶贫工作中要善于运用唯物辩证法的思想,处理好精神扶贫和物质扶贫的关系。恩格斯从人和自然关系的角度,深刻阐述了人与自然的关系,这个关系不是征服和被征服、压迫和被压迫的关系,而是一种互相隶属、互相结合,谁也离不开谁的亲密关系。针对我们在唯物辩证法思想指导下认识精神扶贫的重要性、精神扶贫与物质扶贫的关系都有重要的意义。恩格斯明确指出:“我们必须时时记住我们统治自然界决不像征服者统治异民族一样,决不像站在自然界以外的人一样,相反地,我们连同我们的肉血和头脑都是属于自然界,存在于自然界的。我们对自然界的整个统治是在于我们比其他一切动物能够认识和正确运用自然规律。”[10]恩格斯还指出:“要实行规律对人的活动的调节单是依靠认识是不够的这还需要对我们现有的生产方式以及和这种生产方式连在一起的我们今天的整个社会制度实行完全的变革。”[11]这就是说人对自然规律的认识和利用,人对自然界的改造和重构,绝不是一种盲目的、无计划的行为,是一种在一定生产水平的基础之上,与社会制度发展相一致的文明行为。这种把社会、自然、经济看成一个整体的思想就是唯物辩证法的思想。
这些经典的阐述,告诉我们精神扶贫和物质扶贫都是精准扶贫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一个社会的系统工程,物质和精神哪一个部分没有脱贫,都不能说脱贫工作取得了胜利。脱贫工作的这两个方面都是精准扶贫的重要任务。这是唯物辩证法关于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关系在脱贫工作的表现。
二、精神扶贫推论检测数据结果
为了认识和理解贫困人口与精神扶贫的的关系,笔者特别选取了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临潭县和临夏回族自治州的临夏县的各5百贫困人口,随机抽样进行了精神扶贫推论检测。所选取的随机抽样人数的年龄在45-55岁之间,文化程度从小学到高中不等,
TABLE1:中数、离散差、关联度、关系数检测 N=1000人
1.M这个中数的统计结果表明本研究的贫困人口的离散程度的高和低围绕中数分布。这说明理想信念、文化活动、教育活动、科技活动与脱贫致富关系密切。
2.SD离散差在-1和+1之间,这说明贫困人口对理想信念、文化活动、教育活动、科技活动对脱贫致富重要性的认识比较接近。
3.ICC关联度没有超越相关系数,在相关系数之内,这说明贫困人口的贫困与理想信念、文化活动、教育活动、科技活动呈现出来关联的关系。关联度达到P<.05的信赖水准。这就是说95%的样本人数的脱贫致富与理想信念、文化活动、教育活动、科技活动相关。
TABLE2:皮尔逊级差相关检测数据结果 N=1000
说明:*P<.05皮尔逊级差相关系数(信赖水准为95%),**P<.01皮尔逊级差相关系数。(信赖水准为99%),—为负相关。
(二)皮尔逊级差相关检测数据结果分析
1.理想信念、文化活动与增加收入呈现负相关,也就是没有关系,科技活动和教育活动与增加收入呈现正相关。这说明贫困人口认识到了科学技术和教育投入对脱贫致富的关系。
2.理想信念、文化活动、科技活动、教育活动与幸福快乐、家庭和睦、自信脱贫都呈现了正相关,信赖水准为95%。这说明贫困人口认识到了精神生活与个人生活的正面关系,理想信念、文化活动、科技活动、教育活动已经成为贫困人口提高精神生活水平和质量的重要方式。
3.通过皮尔逊级差相关检测数据结果分析,我们可以得到这样的结论,这就是精神扶贫已经是贫困人口脱贫致富的重要选择,贫困人口对精神扶贫的需求也表现了强烈的趋势。
三、对精神扶贫的唯物辩证法分析和建议
“扶贫先扶智”,“治贫先治愚”。杭建镕等学者撰文在对现有的关于精准扶贫的研究成果进行归类分析的基础上,指出了精准扶贫在精神扶贫、贫困地区市场的引入和建立以及政府在精准扶贫中的角色定位和市场机制作用的发挥存在三个方面的不足之处,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11]这对我们认识精神扶贫如何进行具有一定启发。根据甘肃的实际,参阅甘肃省成功经验,对精神扶贫的唯物辩证法分析和建议如下:
1.教育扶贫。教育扶贫是一项长远的精准扶贫工作,教育扶贫具有先导性功能,可以改变一方水土的思想观念,提高社会劳动生产率,形成精准脱贫工作的长效机制。甘肃省镇原县紧紧围绕“有标准化校舍读书,有专业化教师教书,让贫困生都读得起书”的思路,定向施策,精准发力,提出“精准改薄、精准招生、精准培训、精准资助、精准扶持”等五个精准,通过大力实施,狠抓落实,保障了每个孩子都能享受公平、优质的教育。通过“五个精准”的实施,全县教育扶贫取得显著成效,各贫困村学校面貌焕然一新,内配设施逐步完善,教师素质大幅提升,贫困学生入园入学,教育质量逐年攀升。目前,全县九年义务教育巩固率达到94.2%,学前教育三年毛入园率达到72.1%,高中阶段毛入学率达到82%。2015年高考学生5505人,二本以上进线人数达到1834人,进线率33.32%,进线人数、进线率均居全市第一,3人被清华、北大录取。
当前,甘肃省各级党和政府要持续加强教育扶贫的力度。加大对贫困地区教育投入,重点发展农村学前教育、义务教育和职业教育,健全贫困学生资助体系,全面落实农村贫困家庭学生资助政策,让贫困家庭的孩子有学上、上得起学,阻断贫困“代际传递”。
2.励志扶贫。脱贫攻坚不仅仅是“硬件”的改变,更是“软件”的改变是,励志与脱贫并重,“治穷先治愚,扶贫先扶志”。要教育贫困地区的贫困群众:人穷不能志短,要靠双手勤劳致富。当前,一部分贫困群众不能正确看待贫困,“等靠要”的消极思想较为严重。对此,要注意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养他们“我能脱贫”的信心,培养他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引导他们树立“自尊自信、自强自立”的雄心壮志,树立战胜困难的信心和斗志,产生摆脱贫困的内生动力、积极性和创造性,变被动救济为主动脱贫,提升自主脱贫能力,树立打赢脱贫攻坚战的信心和决心。只有精神扶贫才能从根子彻底斩断“穷”根。
3.科技扶贫。一些地方党政组织在开展对贫困人口帮扶时仅限于给一点现金、买两袋化肥、申请个低保等给钱给物的“救济式”扶贫,而没有看到科技扶贫的重要性和紧迫性。“把开展扶贫从解决群众的一时之需,转变到统筹全局、长远打算上来,让群众感受到扶贫不是“走过场”或是“干部作秀”,而是“真扶贫”“扶真贫”。”[2]开展贫困帮扶要富口袋又富脑袋,政府要给贫困户必需的项目、资金和技术扶持,把贫困群众急需的科学技术送到他们手里。贫困人口往往是文化程度不高的群体,让他们依靠自己的能力脱贫的确存在困难,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对不同年龄段和文化层次的贫困人口开展劳动技能培训就十分重要,贫困人口急需种养、加工、服务等实用技术和职业技能的培训,对此,政府要急他们之所急,想他们之所想,通过举办各种培训班、学习班,请人讲课,手把手传授技能,提高他们脱贫致富的专业技能和职业水平,培养一批有文化、懂技术、会经营的新型农民,“大力扶持培育特色优势产业和富民多元产业,创新生产组织方式,推动合作社、家庭农场发展,将贫困户、企业、市场联结成稳定的产销关系,形成多方合作共赢的共同体,拓宽农民增收渠道。”[2]
4.文化扶贫。文化是一种先进理念、时代精神的传播手段。目的是通过大力弘扬艰苦奋斗精神,增强贫困人口脱贫的自觉。乡贤文化是教育群众最有说服力,是最接地气的“乡土教材”。甘肃是一个文化大省,文化底蕴丰富,乡贤文化独具特色,对这方面的文化资源应该深入挖掘,大力宣传,激励贫困人口脱贫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注意树立扶贫典型,用群众身边看得见、口碑好、信得过、有能力的致富带头人,激励群众,让他们近学有对比,远学有榜样,一些贫困的地方往往旧习俗、旧习惯、旧思想根深蒂固,严重束缚了贫困人口的思想解放、观念更新。要通过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移风易俗,树立新的时代风尚,改变旧的乡风民俗。贫困人口所缺的精神文化不能像城市那样可以通过网络进行传递,许多贫困人口住在偏远的山区牧区农区,没有条件运用互联网接受先进文化。在这样的条件下,各级党政组织就要采用文化下乡、组建农家读书屋、定期放映电影等方式,把群众喜闻乐见的文化形式和内容及时送到群众中去,丰富他们的生活,激发他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精神扶贫不是只存在精神中,还存在新农村建设之中。通过新农村建设,可以让贫困人口看到环境的改变,增强自我发展、自我完善、自我奋斗的信心。甘肃漳县坚持规划引领,强化项目整合,健全责任体系,全力打造“望得见绿山、看得见清水、住得上新居”的生态富裕美丽家园,建成“千村美丽”省级示范村5个、市级示范村5个、县级示范村71个。2015年,在全省美丽乡村建设暨城乡融合发展金昌现场推进会上,漳县作为全省仅有的三个县区之一进行了大会交流发言;2015年、2016年连续被省市改善农村人居环境领导小组评定为优秀等次。临潭县按照“高起点定位、一次性规划、分步骤实施”的原则,依托山水脉络,根据资源禀赋,以生态旅游型、产业培育型、环境改善型、田园风光型为目标,对全县135个村整体进行“量体裁衣”,委托资质单位编制了村庄建设规划,实现了一户一品、一村一景,凸显特色、各显其美。
列宁指出:唯物辩证法的发展观比流行的进化的观念全面的多、丰富的多,在唯物辩证法看来,发展是按照所谓螺旋式而不是直线进行的,发展是飞跃式恶、剧变的、革命的、量到质的转变。因此,精神扶贫作为精准扶贫的一种方式,所带来的不仅仅是贫困人口精神世界的丰富、充实和改变,而且将有力促进精准扶贫落实到位,取得应该有的成效。因为,唯物辩证法告诉我们:“每种形象的一切方面都是互相依存的,彼此存在密切不可分割的联系,形成统一的、有规律的世界运动过程。”[6](P9)
[1]习近平在内蒙古调研考察[N].人民日报,2014-1-29.
[2]资料来源:甘肃扶贫网[EB].发布时间:2017-04-29.
[3]习近平在首个“扶贫日”之际作出的重要批示[N].人民日报,2014-10-29.
[4]赵秀华.论“精神扶贫”的知行渊源及本质内涵——以“宁德模式”为例[J].福建行政学院学报,2016(06).
[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M].人民出版社,1998.
[6]列宁.论马克思恩格斯和马克思主义[M].人民出版社,1998.
[7]程肇基.精神扶贫:一个亟待关注的精准扶贫新领域[J].江西社会科学,2016(11).
[8]坚持现代文化引领,以精神扶贫促精准脱贫[EB].甘肃扶贫网站,2007.
[9]习近平在同菏泽市及县区主要负责同志座谈时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3-11-26.
[10]刘松涛.人与自然关系的实践困境及其出路[A].北京大学学报国内访问学者进修教师论文[C].2006.
[11]杭建镕.精准扶贫政策实施过程中的若干问题研究[J].科技创新与生产力,2016(10).
D616
A
1007-9106(2017)09-0035-05
马进,男,甘肃政法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哲学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社会认同、西北地区民族关系;王瑞萍,女,甘肃政法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思想和政治教育、西北地区民族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