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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地区辽金时期火葬墓的考古发现与研究综述

2017-09-07彭媛

文物春秋 2016年5期
关键词:北京地区研究综述

彭媛

【关键词】北京地区;辽金时期;火葬墓;考古发现;研究综述

【摘 要】火葬墓作为北京地区辽金时期一种较为特殊的葬俗,是辽金时期具有代表性的丧葬形式,对其承载的信息进行归纳整合,是对我们了解、认识辽金社会状况和北京地域文化特征的有益补充。本文试对建国以来北京地区辽金时期火葬墓的考古发现和相关研究进行介绍和梳理,以期对今后的进一步研究提供帮助。

辽金时期是北京从地方重镇发展到全国性都城的转折点,是北京历史地位的重要转折期,针对这一时期进行的考古研究有助于认识辽金时期北京的社会生活情况,而且有助于探究北京在全国地位变化的历史进程。自新中国成立以来,北京地区辽金时期的考古工作取得了迅猛发展,火葬墓的发掘就是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成果之一,目前已发现的辽金时期的火葬墓有100余座。随着考古材料的逐渐增多,辽金时期火葬墓的研究成果也越来越丰硕。

一、辽金时期火葬墓的发现

墓葬是内涵丰富、时代延续性强的古代物质文化遗存,对其承载的历史信息进行归纳和整合的相关研究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考古发现的地下资料,相关课题研究的深度、发展状况与考古发掘材料的丰富程度息息相关。

北京地区辽代火葬墓的发掘始于20世纪50年代,出土有四座,分别是:永定门彭庄1号辽墓[1];西郊月壇北的洪茂沟辽代火葬墓,出土“济阴董府君夫人王氏墓志铭”一方[1];西郊百万庄的两座辽壁画墓,出土墓志两合[2]。60年代出土一座,为北京南郊永定门外发掘的赵德钧夫妇合葬墓。该墓是一座大型多室墓,分前、中、后三进,每进主室两侧又各筑一耳室,共9室,是北京地区发现的规格最高的辽墓[3]。70年代先后发掘了西城区大玉胡同辽墓[4]66、宣武区先农坛辽墓[5]以及马直温夫妇合葬墓[6]。马直温墓考古收获较大,墓内发现有木俑十二生辰像和木雕男像、女像等残件,为北京地区辽墓中仅见。80年代发现的火葬墓有昌平陈庄辽墓[7]、门头沟区新桥大街辽墓[8]和韩佚墓[9]。此期最为重要的当属位于八宝山殡葬管理所院内的韩佚墓,墓保存较好,随葬品内容丰富,还出现了南方越窑青瓷。进入21世纪后,又相继发现了位于海淀区中国工运学院住宿楼北部的一座辽代火葬墓[10]、亦庄经济开发区69号地发掘的M16[11]、五棵松篮球馆发掘的M26[12]、北京射击场B区工程发掘区西部的M66[12]以及分布比较集中的门头沟龙泉务墓群[13]和大兴区北程庄墓群[14]。

在20世纪70年代之前发现的金代火葬墓有天坛金墓、百万庄金墓、北京大学院内金代石棺墓、西郊西福村金墓等[15]。70年代后期开始,金代考古成果相对上一阶段更为丰富。这一时期发现的先农坛金墓[16]、通县城关公社石宗璧夫妇墓[17]和海淀区香山娘娘府蒲察胡沙墓[18]和半截塔金墓[4]228均为火葬墓。80年代发现三处,丰台乌古论家族墓地中的三座火葬墓[19]、西城积水潭[4]66和崇文区花椒树金墓[4]118。90年代有龙泉镇金墓和何各庄金墓[4] 268—269,以及中国矿业公司在永定镇建厂时发现的三座金代砖室墓葬,这三座墓葬由北向南排列,均为火葬墓[20]。21世纪以来发现的火葬墓有石景山区赵励墓[21]、大兴区小营村金代壁画墓[22]、延庆张山营壁画墓[23]和最初被误认为祭祀坑的金睿陵编号为2002FJLM6中的一座石椁墓[24]。另有集中分布的火葬墓四处:大兴区青云店镇杨各庄村金墓[25]、石景山鲁谷金墓[26]、密云县大唐庄[27]、大兴区北程庄金墓[14]24-158。

二、辽金时期火葬墓发掘资料的整理

21世纪之前,北京地区发现的辽金时期火葬墓的材料多散见于各类期刊,苏天钧主编的《北京考古集成》(共15卷)[28],将分散出版的著作和散见于各种报刊的文章收集在一起,全面反映了建国50年来北京地区考古工作的成绩。2000年以来,许多考古发掘报告也相继整理出版,相关报告将发现的火葬墓材料进行了较为完整的梳理。这些报告可以分为两类,第一类是对北京地区考古发现的汇总介绍;第二类是针对北京地区几处集中发现火葬墓的地区的专门性报告。

第一类主要有两套。《北京考古工作报告(2000—2009)》[29],将北京地区2000—2009年的十年间所进行的考古发掘工作做了汇总,并进行分区、分类整理,为我们全面了解十年间的考古发现状况提供了详实的信息;《北京考古发现与研究(1949—2009)》[30],将新中国成立以来北京地区的考古发现进行分段有重点的介绍,便于读者查阅和了解各区文物遗迹的分布状况。

第二类的报告基本上都是由北京市文物研究所编著。《北京龙泉务辽金墓葬发掘报告》[13],是在龙泉务工作队对32座墓葬进行抢救性发掘后整理出来的,包括22座辽金墓葬,10座明清墓,重点报道了辽代时期的墓葬,并对墓葬、出土遗物进行分类研究,是迄今发现的有关辽金时期平民墓葬资料比较丰富的考古学专刊。《鲁谷金代吕氏家族墓葬发掘报告》[26]是2007年北京市石景山区鲁谷金代吕氏家族墓地及清代墓葬的考古发掘报告,其中金代的10座吕氏家族墓葬的形制、葬俗情况基本相同,跨越时间比较长,此报告为全面、客观地了解和认识墓葬的具体情况提供了详实的资料。《大兴北程庄墓地:北魏、唐、辽、金、清代墓葬发掘报告》[14],为大兴区北程庄墓地的考古发掘报告,其中包括12座辽墓和14座金墓,其中辽墓未遭任何人为破坏,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北京地区所发掘的辽金墓葬中保存状况最好的墓群,出土随葬品为研究辽金时期的葬俗提供了丰富的资料。

此外,还有一些考古发掘报告涉及到零星发现的火葬墓,如《北京亦庄考古发掘报告》中介绍了亦庄经济开发区69号地发掘的M16[11],《北京市奥运场馆考古发掘报告》中五棵松篮球馆发掘的M26以及位于射击场B区工程发掘区西部的M66[12],《密云大唐庄:白河流域古代墓葬发掘报告》[27]中的M14、15。endprint

三、辽金时期火葬墓的专题性研究

较早涉及到火葬墓研究的是上世纪50年代徐苹芳的《宋元时代的火葬》[31]。该文章是首篇综合文献资料和考古成果撰写而成的宋元时代火葬专题论文。文中利用《马可·波罗行纪》中有关敦煌、杭州居民火焚仪式的记录,以及当时的传统史料、笔记小说等文献,描述了宋元时期火葬仪式的基本面貌,并针对不同地域分析其形成原因。这篇文章引起了学界对于火葬这一特殊葬俗的关注,许多学者相继撰写文章进行更加深入和多角度的探讨,推动了这一课题研究的发展。

早期大多数涉及到辽金火葬墓的研究都是基于全国的考古发现进行的,而随着北京地区辽金火葬墓出土数量的增多,北京地区辽金时期火葬墓的专门研究不仅逐渐成为很多学者的研究课题,而且关于火葬墓问题的研究也更加深入和具体化。

1.以墓葬类型和随葬品分析为中心的综合性研究

景爱《辽金时代的火葬墓》[32]对全国考古发现的辽、金两个朝代的火葬墓分别从墓室构造、葬具、墓主族属等方面进行了梳理,并在此基础上进行了相关问题的试析。杨晶《辽代火葬墓》[33]将辽代火葬墓分成三期,并对早、中、晚期的火葬墓墓主族属和墓葬形制进行了研究,并探讨了火葬习俗流行的原因。

此外还有两篇李伟敏针对北京地区的专门性研究文章:《北京地区的火葬墓及相关问题研究》[34],整理归纳了北京地区已发现的从辽金至明清时期火葬墓的墓葬形制、葬具以及墓主族属等信息,总结了北京地区火葬习俗的变化发展趋势,并论述了其变化原因;其后的《北京地区辽代火葬墓及相关问题试析》[35]一文,更是进一步详细梳理了40余座辽代火葬墓的墓葬形制,在总结辽代火葬墓发展特点的基础上进一步讨论了相关问题。

2.以火葬习俗为主题的研究

关于火葬习俗产生以及盛行原因的分析历来就是学界研究的重点,大多数学者都注意到墓主族属的不同,并结合汉文化和契丹文化不同的文化背景区别分析。沈平《辽南京火葬习俗浅议》[36]认为,契丹人的传统火葬习俗与佛教“戒火自焚”教义的结合,是辽进入文明社会后火葬盛行的主要原因,并以北京地区火葬墓为例说明了汉文化和契丹文化的相互影响。景爱《辽金时代的火葬墓》[32]分析火葬实行者的族属和身份地位,并提出辽金时代的火葬墓首先是在契丹人、女真人中出现,而后影响到汉族人,契丹人实行火葬与认为火葬能够保佑家族狩猎成功的原始信仰有关。杨晶同样提出对辽地契丹人和汉人应区别分析,并作了较为深入的阐述,他在《辽代火葬墓》[33]和《辽代汉人墓葬概述》[37] 两文中认为,契丹人的火葬可以视为原始葬俗的遗留,与佛教影响的关系似乎不大,因为在辽代佛教盛行的中晚期,极少发现契丹人,特别是笃信佛教的契丹贵族的火葬墓,表明随着契丹社会的发展,原始的火葬习俗已经衰退,而辽代汉人的火葬则与佛教影响有着密切联系,与辽地汉人所处的社会政治环境的改变也有一定关系。袁海波《试论辽代火葬制度》[38]在探讨火葬习俗盛行原因时同样也关注到在早、中、晚期存在的墓主族属的差异。

金代火葬墓的专题研究较少。黄登民等的《金代女真人火葬墓流行原因初探》[39]一文比较集中地分析了金代火葬习俗流行之因,认为除了佛教因素外,还包括频繁的迁徙、辽代火葬习俗的影响、不正常死亡等其他社会、经济、文化方面的原因,尤其着重突出了海陵王迁都对于契丹丧葬习俗的影响。文章认为海陵王迁都导致了女真人汉化的加深,从而受到了汉人火葬和佛教因素的影响。

3.以真容木雕偶像為中心的研究

颜诚《辽代真容偶像葬俗刍议》[40]以宣化辽墓和北京马直温夫妇合葬墓中出土的真容偶像为例,分析此种葬俗的依据是西天荼毗礼,主要是受佛教文化的影响而产生的。张帆所著《试谈宣化辽墓中所见的真容偶像》[41],在分析了时代背景的基础上提出真容偶像是多种文化和信仰在燕云地区交融和发展的结果,并不能单纯地归纳于佛教的影响。李清泉《宣化辽墓:墓葬艺术与辽代社会》[42]书也论及真容偶像葬俗与西天荼毗礼葬式和法身观念的偶像化有密切关系。巫鸿《黄泉下的美术——宏观中国古代墓葬》[43]一书则综合上述所说,进一步总结了这一特殊葬具出现的三个文化渊源:一是佛教法身观念;二是契丹本族葬俗;三是借鉴了道教文化中的压镇之物——柏人的做法。另有高晶晶的《试论辽代真容偶像葬俗》[44]一文,在综合分析了目前见于报道的16具真容偶像葬具的分布、类型、使用群体以及安置方式的基础上进一步讨论了其文化渊源,认为真容木雕偶像背后不仅体现出不同宗教文化的杂糅,也体现出汉族与契丹两种文化的交流与碰撞。

四、 小 结

通过对北京地区辽金时期火葬墓材料的梳理可以看出,辽金时期火葬墓的研究较多围绕辽金火葬墓的墓葬特征、社会经济文化以及宗教信仰等角度展开,尤其是关于火葬墓盛行原因的探讨,研究成果较多。但是,还有很多可以拓展和着力的地方。

辽金时期火葬墓的研究多是基于全国的发现而进行的,对北京地域特征关注不够,针对北京地区所做的专门研究较少,尤其是针对金代火葬墓的研究不足。基于整个辽代区域火葬墓所做的综合研究较多,而对各区之间的对比性研究较少。学者在火葬墓的分期、分区和考证等方面做了很多工作,随着新材料的出现,也要求我们不断探索新方法,开拓新视野,推进北京地区辽金时期火葬墓的研究朝着更为全面和深入的方向发展。

曾作为辽南京、金中都的北京城地理位置特殊,长期以来一直是我国北方最重要的经济中心和军事重镇,更是北方草原民族与中原经济文化交流、联接的过渡地带。少数民族文化与汉文化相互渗透、碰撞和影响,势必会使北京地区承袭自汉唐以来的社会文化发生一定程度的变化,这也是北京地区独特历史文化形成的重要原因之一。针对辽金时期具有代表性的火葬墓进行研究,对其承载的信息进行归纳整合,总结其发展演变特征,有利于深化对北京地区历史文化的地域特征的认识,也是我们了解、认识辽金社会状况的有益补充。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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