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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际中心视角下抗战时期贵州战略地位的演变

2017-09-03敖以深

长江师范学院学报 2017年4期
关键词:战略地位国民政府贵阳

敖以深

(贵州理工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3)

边际中心视角下抗战时期贵州战略地位的演变

敖以深

(贵州理工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3)

抗日战争促进了贵州战略地位的演变,从传统的边际之地演变为西南抗战大后方的中心腹地。抗战时期的贵州是“民族复兴的一个基础”,是绾毂西南五省交通的中枢。国民政府正式迁都重庆后,贵州是陪都重庆的南部屏障,成为西南地区地缘政治博弈的缓冲地带。战时贵州战略地位的演变,为贵州经济社会的发展植入了强大的外力,贵州赢得了特殊的历史发展机遇。

抗日战争;贵州;战略地位

从地理版图上看,贵州地处大西南区域中心位置,然而,由于经济社会发展的长期滞后,贵州的区域中心地位也仅仅停留在地理中心的概念上。抗战时期,由于西南大后方战略地位的确立以及贵州毗邻陪都重庆的特殊地位,贵州战略地位空前提升,被界定为全国抗战的“民族复兴的一个基础”[1]29,纳入到国民政府国防中心区体系建设和中央模范省建设。1938年6月,国民政府经济部在《抗战建国之经济建设工作报告》中指出,经济建设与抗战建国同时并举,充实内地生产能力,于工业则“以西南诸省为主要地区,开发各种矿产,建立国营重工业,而于民营工业及乡村手工业为普遍之调整与提倡”[2]44。在战时的西南经济建设中,贵州的发展和建设实际上已经上升为国家战略。

一、蒋介石对贵州战略地位的认识及举措

贵州“据荆楚之上游,为滇南之门户”[3]10,自古便是西南地区的要地。在历史发展的长河中,贵州战略地位的重要性虽然多有彰显,但总体上呈现出彰显不力的状况,处于“不内不边”的发展困境。抗战时期,随着蒋介石以及国民政府当局对贵州战略地位认识的不断深化,贵州从传统上的边际之地演变为大后方的战略腹地。

1935年,蒋介石在追剿红军时便认识到了贵州战略地位的重要性,企图以解决贵州问题为突破口,进而加强对西南地区的控制。他多次穿梭于重庆、贵阳、成都、昆明等地,发表了系列演讲和训示,要求高度重视西南地区的经济建设,强调西南地区在民族复兴中的重要地位,提出抗日战争处于内线作战状况,“对日应以长江以南与平汉铁路以西地区为主要阵线,以洛阳、襄阳、荆州、宜易、常德为最后阵线,而以四川贵州陕西三省为核心,甘肃、云南为后方”[4]59,将贵州纳入国防中心区建设体系。在蒋介石看来,“贵州最容易建设,也最应迅速建设成为民族复兴的一个基础,再找不到了比贵州还好的地方”。他主张贵州建设“应当尽量发挥大家的聪明才力,为国民革命来树立一个有力的中心”[1]29。为加强对贵州政治局势的了解和控制,1935年夏,蒋介石召见何应钦胞弟何辑五,让何辑五以贵州省特派员职务赴黔,赋予他两项特别机密的任务:其中之一是“转变摇摆不定的贵州局势,使它真正纳入国民政府的指挥之下”;另外一项任务是“督修京黔公路未通部分”[5]16。为使何辑五坚定完成任务的信心和决心,蒋介石严词督责何辑五,晓明贵州战略地位的重要性:“贵州的地略位置,是绾毂西南诸省的中枢,国家多难,将来西南各省是我们国家抵抗敌人、复兴建国的基地。”[5]171935年8月11日,蒋介石在对峨嵋军官训练团讲《川滇黔三省的革命历史与本团团员的责任》时指出:“川滇黔三省在革命史上有最光荣的历史,居最重要的地位,实为我们国家和民族托命之所与复兴之基”,并重申了川滇黔3省的战略地位:“我们本部十八省那怕失去了十五省,只要川滇黔三省能够巩固无恙,一定可以战胜任何的强敌,恢复一切的失地,复兴国家,完成革命。”[6]213这些举措不仅明确了西南大后方的战略地位,而且也凸现了贵州在全国抗战中的重要战略地位。

鉴于贵州战略地位的重要性,1935年,蒋介石曾多次到贵州视察政务,在追剿红军时乘机掌控了贵州政局。1936年4月10-29日,蒋介石由南京到汉口、成都、昆明、贵阳、长沙、南昌视察政务[7]230,途中亲抵贵阳处理政务。1943年3月16日,蒋介石到贵州都匀视察陆军炮兵学校,接见了都匀县长及部分地方知名士绅,并发表了讲话。3月18日,蒋介石到贵阳花溪清华中学视察,清华中学被誉为模范中学。3月20日,蒋介石到养场坝航发厂视察,题词“我们发动机何日可以完全自制”[8]308,次日到大定、黔西视察,之后再次返回贵阳。抗战期间,国民政府对贵州政局的控制以及蒋介石多次到贵州,既是对贵州战略地位认识的实践,也是贵州战略地位十分重要的体现。

国民党中央军入黔是蒋介石看重贵州战略地位重要性而采取的重要举措。1932年2月,贵州地方军阀王家烈主持黔政,曾同广东陈济棠、广西李宗仁订立3省互助同盟,暗中反蒋,蒋从此视王家烈为眼中钉[9]28。1934年底,中央红军入黔,蒋介石派薛岳率领周浑元、吴奇伟2个纵队8个师的国民党中央军入黔,当红军渡过乌江进占遵义时,蒋介石令薛岳率领部队以急行军长驱进占贵阳,并任薛岳为贵州绥靖主任。1935年1月10日,蒋介石颁发追堵中央红军作战纲要,令何键为总司令向黔东“进剿”,薛岳、王家烈向贵州黔北“追剿”,两广陈济棠、白崇禧向黔桂边界推进,四川总司令刘湘由川南进入黔北“堵剿”[7]225。12日,派贺国光率参谋团200余人到达重庆,协助刘湘堵击红军。3月2日,蒋介石在重庆向各军发布命令:“本委员长已进驻重庆,凡我驻川、黔各军,概由委员长统一指挥。”[7]226由此可见,蒋介石的意图是在尾追红军的同时乘机攫取贵州军政大权,将控制贵州作为解决西南问题的突破口。1935年3月23日,蒋介石由重庆飞抵贵阳,亲自督师,不久又发令免除了王家烈的贵州省主席职务,任命吴忠信为贵州省主席。4月4日,蒋介石在贵阳主持召开军事会议,指定贵阳警备司令王天锡指挥贵阳城防,由萧树经的别动队警卫行营和严查户口。4月10日和5月21日,蒋介石2次飞抵贵阳指挥军事。蒋介石通过系列军事政治举措,结束了贵州地方军阀的割据局面,国民政府迅即掌控了贵州政局。

二、贵州成为绾毂西南五省交通的中枢

贵州古为西南驿道的重要汇集地带,地处连接四川至广西、湖南到云南的交通运输的交叉地,“东阻五溪,西距盘江”,贵州是西南地区东进西出、南来北往的必经之地。汽车出现以后,古驿道逐渐被公路所取代。抗战前夕,贵州境内修建了数条公路,甚至还筹建修筑黔桂铁路,具备了一定的运输能力,但远远不能够满足战时贵州服务抗战的需求。抗战时期,我国东南沿海相继沦陷后,军需和民用物资的进口以及我国农矿产品的出口,不得不依赖印缅和越南的国防通道,于是,国民政府极为重视贵州公路的建设以及贵州在沟通越南和印缅国际通道中的重要战略地位,由重庆南下经过贵阳可以连接广西进而通达东南亚,从贵阳向西经过云南与印缅国际通道相连接。1935年起,贵州开始重新整修连接周边省区的黔川、黔桂、黔滇、黔湘4大干线公路。“未完成者沟通之,已坍塌者修理之,其间有坡度过于险峻湾转过于急偪,不合于工程标准者,则悉为根本之改造,于是公路运输四通八达,而贵阳一市昔仅为一省之中心者,今则绾毂西南五省之交通,地位日臻重要矣。”[10]5交通建设力度的加大以及系列通省公路的修建,使贵州从古代西南地区的驿道中心演变为近代新的公路运输的西南五省交通的中枢。

抗战时期贵州省内的公路建设在努力改善原有旧路的同时积极修建新的公路,同时还筹划修建新式铁路。1938-1942年,贵州陆续修建了川滇东路赤杉段(赤水河至杉木箐)、遵绥公路(贵州遵义至绥阳)、兴贞公路(贵州兴仁至贞丰)、史迪威公路(中缅公路贵州段)、桂穗路三靖段(三穗至湖南靖县)、南龙段(安南至安龙)、兴江路(兴仁至兴义至江底)、遵松路遵思段(遵义至思南)、陆三路(麻江陆家桥至三合)、黔桂西路贵州安八段(安龙经册亨至八渡)、铜玉路(铜仁至玉屏)、玉秀路铜松段(铜仁至松桃)、威昭路(威宁至云南昭通)等。省内多条干线公路的维修和新建,与各通省公路相连接,共同构建了战时贵州的公路运输交通网络。见表1。

表1 贵州省1938-1942年间修筑公路进度表[11]67

随着公路修建力度的不断加大以及系列公路的修成通车,贵州公路的通车里程迅速延长,通车次数也日益频繁。1941年1月,贵州公路行车次数为:黔川路遵义站每星期14次,松坎站4次;黔滇路安顺站每星期22次,镇宁站6次;黔桂路都匀站每星期2次,六寨1次;黔湘路镇远站每星期2次,晃县站1次,铜仁站1次;清毕路黔西站每星期4次,毕节站6次;贵番路花溪站每星期8次,青岩站8次,定番站6次;陆三路三会站每星期1次;南龙路安龙站每星期1次;兴兴路兴义站每星期1次[12]166。

系列公路的修建进一步加强了贵州与外界的往来,同时也密切了省内各地之间的联系,在贵州境内形成了以贵阳为中心的公路交通运输网络。至1945年,贵阳全县已建成县乡公路31条,其中可通汽车的有红边门至乌当、新添寨至洛湾、孟关至黔陶、中曹司至孟关、舒家寨至孟关、大水沟至汪官、马龙坝至马场、粑粑坳至罗桂田、花溪至陈亮等9条,总长159km[13]145。贵阳与相邻的7个县中的6个县有直通公路,境内重要乡镇已有公路和大车道相通,贵阳作为黔中地区交通枢纽的地位进一步巩固。从全国公路运输网分析,湘黔、滇黔线为京滇公路的一段,川黔、黔桂线是川桂公路的一段,在战时东中部交通阻塞的情况下,贵州成为名符其实的西南地区交通中枢。“从首都南京为中心作观点,那京滇公路的黔境段是居枢纽的地位,以陪都重庆为中心作观点,在借道海防为出入港的时期,黔川桂的地位更具枢纽的重要,在借道仰光为出入港的时期,而在川滇东西两路末筑通以前,黔滇段与黔川段之重要性,也居于枢纽的地位。”[5]301943年蒋介石到贵州时指出:“贵州建设,因交通之发展其文化经济已前进了五十年。”[5]33与此同时,服务于军事需要的邮政、通信、航空、汽车等也迅速发展起来,大量人口的内迁刺激了市场的消费能力,促进了贵州商业的战时繁荣。这些演变的发生,既得益于战时贵州战略地位的提升,同时也为贵州经济社会发展繁荣创造了条件。

三、重庆的南方屏障和地缘政治的缓冲地

贵州作为陪都重庆的南大门,具有极为重要的战略地位。论形势是为“国都重庆屏障西南”,论地位是“抗战中大后方的支柱”。就抗战建国而言,“简直要居全国第一的重要位置,单只从它是西南六省地交通枢纽一点来说,即足以证明了”[14]2。特殊的地理区位使贵州成为了阻止日军从广西通过贵州进入四川作战的南方军事屏障。1944年11月,日军侵占桂林和柳州以后,部分日军继续北上越过黔桂边境进犯贵州境内,第11军第13师团和第3师团分兵3路向荔波、三都、独山、丹寨以及都匀等地进犯,曾一度到达明英乡。日军北犯震惊了重庆,国民政府派遣何应钦、汤恩伯组织军事防御,在黑石关、黎明关、穿洞、深河桥等地多次阻击日军,特别是12月初发生在独山深河桥的战斗,阻止了日军继续北进的图谋,日军由军事进攻转向战略撤退,被时人誉为抗战时期“总反攻的前奏”“抗战起死回生的重要阶段”和“抗战史上划时代的重要事变”[15]卷首页。深河桥之战后,日军迅速退出了贵州,国民政府也随之组织了反攻,乘胜追击日军。

在大规模的人口和工厂等的内迁安置中,贵州作为人口迁移的重要中转站和安置地,同样发挥了极为重要的屏障作用,特别是省会城市贵阳,安置了大量的内迁人口和工厂。东中部地区的大量人口纷纷西迁,部分留驻贵阳及贵州其他城镇,部分继续西迁到云南或者北移至川渝等地。贵州数十万内迁人口的安置,为缓解重庆的人口安置压力发挥了作用。在抗战时期的人口流动中,有一群特殊的人群即人数众多的难民潮流动。长沙会战和桂柳会战期间,大量的难民向贵州流动,人数达到了数十万之众,黔桂铁路以及相关公路成为难民流动的重要交通依靠。日军侵占桂林、柳州以后,随着难民人数的日益增多,贵阳所承担的难民疏散及难民救济的任务也更加繁重,来自东中部地区的大量难民,一齐被压缩到了广西和贵州接壤的边界,他们下一步的去路是不得不进入贵州。对于向贵阳和重庆方向流动的数以万计的难民,贵阳千方百计进行安置,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大量难民继续向重庆流动的压力,这也从侧面反映出贵州的重要战略地位。此外,战时大量工厂的内迁安置以及重新生产,不仅促进了贵州地方经济的发展,提升了贵州的经济实力,同时也为服务抗战、维护地方社会秩序稳定以及争取抗战胜利作出了应有的贡献。

战时贵州还是西南地区地缘政治博弈的缓冲地带。贵州地处我国第二阶梯与第三阶梯的交接地,明代贵州建省,由湖广行省、四川行省、云南行省3省的边际之地形成为新的地缘政治区域,贵州因此由边际之地演变为新的地缘政治的中心。然而,在很长一段时期内,贵州的地理区位优势往往被忽略,在中央与地方的权力互动中,贵州地域常常表现为中央王朝与边疆少数民族政权的缓冲地带。抗战时期国民政府迁都重庆以前,西南地区处于军阀割据统治状况,桂系军阀、滇系军阀、四川军阀、贵州军阀各自为政,表面上服从国民政府领导,实际上各派军阀都拥有较大的权力,有自己的打算。在各派军阀的争战中,贵州军阀仍然为各派力量争取的对象,贵州地域演变为西南地区地缘政治的缓冲地带。1935年,蒋介石借追剿红军之机加强对西南地区的控制,以贵州为突破口,派遣中央军进入贵州,将贵州纳入到国民政府的直接统治之下。事实上,抗战时期,国民政府真正控制的西南地区,主要是四川和贵州,广西和云南的地方势力仍然较为强大。因此,在一定程度上而言,贵州仍然是战时广西、云南等地方势力与国民政府中央势力之间政治博弈的重要缓冲地,贵州的政治局势直接影响着陪都重庆的安全,也影响着西南大后方局势的稳定和发展。

分析战时贵州省政府主席的人事任命,有助于进一步认识贵州在各方政治博弈中的缓冲作用。由于李宗仁和白崇禧在广西颇有势力,地方军阀龙云统治云南,贵州无论是亲近广西或者云南,都对蒋介石不利。为削弱李宗仁、白崇禧在广西的影响,蒋介石可以说是挖空心思,1936年7月18日,蒋介石从南京飞抵庐山,接见杨永泰,建议“彻底解决广西李、白,此正千载一时得机会”[7]232。7月25日,蒋介石以国民政府名义免除李宗仁、白崇禧的广西绥靖公署正、副主任职务,另任李宗仁为军事委员会常务委员,白崇禧为浙江省政府主席,以原浙江省政府主席黄绍竑为广西绥靖公署主任,对于蒋介石的这一任命,李宗仁、白崇禧并未就任,各派力量的政治博弈仍然在继续。1937年11月,国民政府任命吴鼎昌担任贵州省主席,此举有别于西南大后方其他省份省政府主席的人事任命。战时贵州为何委派文人担任主席?又为何是委派吴鼎昌担任主席?诸多特例引起了人们的思考。何应钦的胞弟何辑五认为,蒋介石任命吴鼎昌担任贵州省主席,有其特殊的用意:“由于当时云南的龙云颇具地方军人色彩,贵州是通云南的要道,广西是李、白的势力圈,最富地方色彩,如果黔主席派一个军人担任不免要使滇桂当局引起猜疑,对抗战的大团结,或将发生不良的影响。”[5]338尽管何的观点为一家之言,不容置疑的是,在考虑贵州省主席人选时,贵州的战略地位必然是国民政府考量的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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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叶逸凡.怎样建设三民主义的新贵阳[J].贵阳市政,19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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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庆 来]

K265.7

A

1674-3652(2017)04-0068-04

2017-02-15

贵州理工学院高层次人才引进科研启动项目“抗战时期贵州社会变迁研究”(XJGC20151101)。

敖以深,男,贵州思南人。博士,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贵州抗战史、城市发展与城市现代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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