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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公众参与的动力机制
——基于推拉理论的整合性分析

2017-08-15张安民

绥化学院学报 2017年11期
关键词:效度拉力小镇

张安民

(湖州职业技术学院 浙江湖州 313000)

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公众参与的动力机制
——基于推拉理论的整合性分析

张安民

(湖州职业技术学院 浙江湖州 313000)

积极的公众参与有助于提升特色小镇建设质量。为了探索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公众参与的动力机制,选择浙江省特色小镇为研究场域,从旅游供给侧的公众视角,应用推拉理论开展实证研究。结果表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公众参与的动力机制包括推力和拉力两种作用力,推力机制包括职业压力、自我压力和理念压力三个维度,拉力机制包括工作转换、政策扶持、资源利用和社会交际四个维度。研究所开发的公众参与动力机制量表包括7个维度共计20个题项,量表适配度较好,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

特色小镇;公众参与;旅游空间生产;动力机制

为适应与引领经济新常态,2014年底浙江省启动了特色小镇建设,这是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干在实处永无止境、走在前列要谋新篇”指示精神的具体实践,是经济新常态下加快浙江创新发展的战略选择。2016年7月住房城乡建设部、国家发展改革委、财政部三部委也联合发布《关于开展特色小镇培育工作的通知》,决定在全国范围内开展特色小镇建设工作,并于当年10月公布了第一批中国特色小镇名单。“特色小镇是相对独立于市区,具有明确产业定位、文化内涵、旅游和一定社区功能的发展空间平台,区别于行政区划单元和产业园区”;“所有特色小镇要建设成为3A级以上景区,旅游产业类特色小镇要按5A级景区标准建设”。从空间生产的角度看,特色小镇建设是资本、权利和利益等政治经济要素和力量对空间重新塑造,并以旅游作为介质或产物,形成以空间为底板的社会关系过程。从这个意义上来看,特色小镇建设就是特色小镇的旅游空间生产。政府、企业、居民等公众作为空间生产者,是驱动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最能动的要素。原浙江省省长李强就指出,特色小镇建设要充分“发挥当地居民、村(社区)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引导各方社会力量参与小镇的规划建设,使市场主体和当地居民成为特色小镇开发建设的真正主体”[1],这表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需要也离不开公众的参与,积极地公众参与有助于提升特色小镇建设质量。因此当前我们迫切需要了解的是,公众是否愿意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其参与的动力机制是什么?

纵观国内外文献,目前对公众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动力机制的研究还缺少必要的学术跟进。但有关个体参与动力机制方面的成果可为我们提供有益的借鉴,其中推拉理论被广泛证明有助于解释个体参与的动力机制[2-3]。“推拉理论最早源于拉文斯坦(E.G.Ravenstein)对人口流动的理论研究”[4]。20世纪60年代,李(Everett SLee)系统的提出了推拉理论。该理论认为“在市场经济和人口自由流动的情况下,人们之所以迁移和流动,是因为人们可以通过流动就业改善生活条件。于是,在流入地中那些使移民生活条件改善的因素就成为拉力,而流出地中那些不利的社会经济条件就成为推力。人口迁移就是在这两种力量的共同作用下完成的”[5]。20世纪70年代,丹(Dann)将这一理论引入到旅游研究中[6-7],用来解释游客的旅游动机。其中“推力动机是指由于心理失衡或紧张所产生的引发人们做出出游决定的内在驱动因素,是激发和创造旅游需求的根源”,“拉力动机则指引导旅游者在诸多目的地之间进行选择的因素,是对目的地本质、特性和吸引物的概括”[8]。

以上这些研究成果为本文的研究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本文将推拉理论从游客的“需求侧”,进一步引申到旅游的“供给侧”,并以特色小镇这一新型的旅游目的地为研究场域,探讨在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中,作为“供给侧”的各利益相关者参与的动力机制,尝试性的构建公众参与动力机制的解释模型,以期提供针对性和有效性的建言,激发公众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促进特色小镇的可持续发展。

一、研究设计

(一)问卷编制。本研究采用深入访谈法(indepthinterview)来收集信息,编制问卷。为了使访谈内容提供多样性的可能回答,以保证信息的广度和深度,从而掌握公众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的真实意愿。依据学者Talor and Bogdam (1984)的建议,本研究并不预先设定样本型态与数量,而是在研究进行过程中,以资料完整性、丰富性与研究进行是否仍有尚未发现到的现象作为决定样本数的考虑因素[9]。基于上述原则,本研究采用“立意抽样”方式,选择了不同性别、年龄、学历等人口学特征的30位参与特色小镇建设的公众,开展访谈,平均每人的访谈时间约30到60分钟。先请受访者描述其为什么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再根据所提及的信息,询问引申性问题,以进一步把焦点置于公众对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的参与动力上。

对于访谈后获得的信息资料,本文采用三步进行识别和筛选。首先由五位具有硕士学位的专业人员担任编码员,聆听访谈录音,并与两位具有教授职称的旅游学专家协商后确认,当发现内容有提及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动力叙述及看法时,即迅速的予以判读。经过这一步骤,共获得86个公众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动力的初始题项。其次,将访谈获得的86个初始题项,与过去学者有关公众参与旅游目的地建设的相关研究题项相整合,合计共获得127个题项。最后,鉴于效度分析时题项不宜过多,且题项过多可能会影响未来受访者的填答意愿,本研究进一步精简了题项。由三位旅游专业教授和二位心理学教授共同讨论、删减,最后保留20个表征公众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动力机制的题项,编制问卷,开展调查。

除此之外,问卷内容还包括被调查者的性别、年龄、收入、学历等人口学特征资料。对量表的数值化,参考过去研究的建议[10-12],采用李克特5点尺度来度量,从完全不同意到完全同意分别赋值1—5分。

(二)调查对象。浙江省特色小镇建设得到了中央及省领导的充分肯定、新闻媒体的高度关注,具有典型性和示范性。本文选择浙江省两批79个特色小镇为研究场域。理论上将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的所有利益相关者作为研究母体,主要涵盖本地居民、外来投资者、政府部门工作人员三类群体。这三类群体中,政府部门工作人员的参与,更多的是受到行政职责的驱使,多是一种被动的选择;本地居民和外来投资者的参与主要是在市场机制下的自主参与,更多的是一种主动的选择。因此,本文分析中将公众限定在本地居民和外来投资者两类群体中。问卷调查时间为2016年5月—10月。

对本地居民的选取,首先根据特色小镇土地权属关系和居民日常生活休闲距离,采用随机抽样的方法,抽取100个村(社区);其次,在每个村(社区)随机抽取10户居民。共发放问卷1000份,回收有效问卷953份,有效回收率为95.30%。

对外来投资者的选取,首先根据各个特色小镇管理委员会提供的入驻企业名录,按照企业的投资额,采用分层随机抽样的方法,抽取600个企业;其次,在每个企业选取负责人一名进行调研。共发放问卷600份,回收问卷557份。剔除填答不完整的问卷后,回收有效问卷538份,有效回收率为89.67%。

两项合并后,本研究共收集到本地居民和外来投资者的有效问卷1491份。被调查者的人口统计学特征如下,性别上以男性为主,有910人,占总调查人数的61%;女性581人,占39%。年龄上以中年为主,其中30岁及以下209人,占14%;31—40岁447人,占30%;41—50岁701人,占47%;51岁以上134人,占9%。学历上大专及以下1133人,占76%,本科及以上358人,占24%。个人月收入2500元以下的134人,占9%;2501—4000元的865人,占58%;4001—6000元的328人,占22%;6001元以上的164人,占11%。

(三)分析方法。数据资料的处理与分析以SPSS17.0软件包和LISREL8.7为工具。首先,采用探索性因子分析的主成分分析法和信度分析的内部一致性信度,简化维度;其次,在探索性因子分析之后,采用验证性因子分析检测区别效度与聚合效度。最后采用二阶因子分析构建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公众参与的动力机制模型。

二、结果与分析

(一)公众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的推力机制。本文选取一半样本(745份),采用探索性因子分析,来了解推力量表的因子结构。结果显示,Bartlett球形检验值为3328.44,df=36,sig.=0.000达到显著性水平(p<0.001),KMO值为0.85,大于0.7的标准,且维度内每一个因子载荷值都大于0.4。可知,代表母群体的相关矩阵间有共同因子存在,可以进行因子分析[13]。

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推力机制共有三个维度,根据题项的公共含义,分别命名为职业压力维度,可解释52.19%的总变异量;自我压力维度,可解释10.88%的总变异量;理念压力维度,可解释10.04%的总变异量;这三个维度共可解释73.11%的总变异量。上述每一个维度的特征值皆大于1,且信度系数Cronbach′s alpha值从0.76(理念压力)到0.83(职业压力),表示这三个维度信度是可被用来度量推力机制的。

为了确认量表所包含的因子是否与最初探究的构念相同,本研究选取另一半样本(746份),来检验量表的因子结构模型与实际搜集的数据是否契合,指标变量是否可以有效作为推力机制的测量变量。根据上述探索性因子分析的结果,本文对推力机制维度进行了验证性因子分析,分析结果显示,GFI等于0.92、RMSEA等于0.06、AGFI等于0.94、NFI等于0.95、CFI等于0.95、RMR等于0.06、PNFI等于0.63、PGFI等于0.49,适合度指标皆达到立项取值的要求[14],表明推力机制维度测量模型和观察资料间具有良好的适配度。

标准化因子负荷量显示,在职业压力维度中,以“以前的工作不是长久事业”(β=0.87)测量效果最佳;在自我压力维度中,以“以前的生活方式让我很不舒心”(β=0.84)测量效果最佳;在理念压力维度中,以“与自己的职业发展理念不合”(β=0.81)测量效果最佳。

在效度检验方面,职业压力、自我压力、理念压力维度内各题项的标准化因素负荷量的t值皆达统计上的显著性,标准化因素负荷量值都在0.4以上(0.58—0.87),显示推力机制内个别测量项目具有良好的聚合效度。各参数信赖区间值均不含1,表示工作压力、自我压力、理念压力维度彼此间具有良好的区别效度。

(二)公众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的拉力机制。如同推力量表的因子结构分析一样,本文选取一半样本(745份),采用探索性因子分析拉力量表的因子结构。相关统计量显示,Bartlett球形检验的值为2084.19(自由度为55),sig.=0.000,达到显著水平,且KMO值为0.797,大于0.7的一般标准,表示拉力量表的因子抽取程序符合要求。

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拉力机制共有4个维度,根据每一个维度包含的题项含义,分别命名为:工作转换公因子,可解释32.87%的总变异量;政策扶持公因子,可解释12.99%的总变异量;资源利用公因子,可解释11.69%的总变异量;以及社会交际公因子,可解释10.05%的总变异量。上述每一个维度的特征值皆大于1,信度系数Cronbach′s alpha从0.72到0.86,表示此4个维度是可被用来度量拉力机制的。维度内每一个因子负荷值都大于0.4,表示每一个维度与其中的变量具有高度的相关性[15]。

与推力机制的分析类似,本文依据前述探索性因子分析的结果,进行拉力机制的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GFI等于0.94、RMSEA等于0.07、AGFI等于0.96、NFI等于0.92、CFI等于0.93、RMR等于0.05、PNFI等于0.63、PGFI等于0.54,适合度指标都达到了基本要求,显示拉力机制维度测量模型与观察资料间具有良好的适配度。

标准化因子负荷量显示,在工作转换维度中,以“能够更好的享受生活”(β=0.62)测量效果最佳;在政策扶持维度中,以“政府的税收优惠”(β=0.75)测量效果为最佳;在资源利用维度中,以“原有工作与旅游相关”(β=0.80)测量效果为最佳;在社会交际维度中以“自己喜欢旅游”(β=0.77)测量效果为最佳。

工作转换、政策扶持、资源利用和社会交际等维度内各题项的标准化因素负荷量的t值皆达统计显著性,且标准化因素负荷量值都在0.4以上(0.42—0.80),显示拉力机制维度内的个别测量项目具有良好的聚合效度。组合信度也均高于0.6的标准,表示测量指标间有高度的内在关联。各参数信赖区间值都不含1,表示工作转换、政策扶持、资源利用和社会交际等维度彼此间具有良好的区别效度。

(三)公众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的推拉机制。王济川认为:“一个具有多因子的CFA模型,如果较低阶的因子间紧密相关,且在理论上它们可以代表更广义的概念,那么,我们就可以把较低阶的因子看作是新的测量标识来估计较高阶的因子结构。”[16]据此,本文在透过上述推力机制和拉力机制的验证性因子分析,分别确认其所属的理论维度及测量题项后,进一步运用二阶验证性因子分析来构建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公众参与的动力机制模型。该模型由两个因子结构组成:(1)一阶因子结构,包含推力机制和拉力机制两个潜变量,推力机制包含3个维度,9个测量题项;拉力机制包含4个维度,11个测量题项。(2)二阶因子结构,推力机制和拉力机制2个一阶因子是二阶因子的测量标识。与一阶因子一样,二阶因子公众参与动力机制也是一个潜变量。

统计分析结果显示,GFI等于0.97、RMSEA等于0.07、AGFI等于0.94、NFI等于0.95、CFI等于0.95、RMR等于0.05、PNFI等于0.54、PGFI等于0.42,适配度指标都达到了标准值的基本要求,表明公众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的动力机制测量模型与观察资料间具有良好的适配度。

由标准化因子载荷量的结果可知,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公众参与的动力机制包含推力和拉力两种作用力,两者都对公众参与起正向促进作用,且拉力机制(β=0.71)比推力机制(β=-0.44)的影响力更大。在拉力机制维度中,以“资源利用”(β=0.81)测量效果为最佳;在推力机制维度中,以“工作压力”(β=0.83)测量效果为最佳。

进一步的验证性因子分析表明,拉力机制和推力机制内各题项的标准化因子载荷量的t值都达到了统计上的显著性,且标准化因子载荷量都在0.4以上(0.51—0.83),显示公众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的动力机制内个别测量项目具有良好的聚合效度。

最后在区别效度检验上,各参数信赖区间值都不含1,表明拉力机制和推力机制彼此间具有良好的区别效度。

三、结论与建议

(一)结论。近年来上海、北京、四川等地纷纷启动特色小镇工程,尤其是2015年浙江全面启动的特色小镇建设,最为典型。特色小镇建设引起了人们的极大关注。当前人们关注的焦点主要是为什么建设,怎样建设,以及建设成什么样。然而对于与此密切相关的另一个重要问题,即公众参与特色小镇建设的意愿和行为等,关注不足。本文对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公众参与机制进行深入探讨,不仅可以增深我们对此类问题的理解,扩展特色小镇的研究成果;还可以为政策制定提供理论、实证和经验支持。

“公众参与在20世纪80年代开始成为国外旅游研究的主题之一”[17]。特色小镇作为一种新型的旅游目的地,公众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也可以看做是公众参与旅游目的地建设。从这一角度上来看,本文研究成果可以与公众参与旅游目的地发展的相关研究成果进行对话。已有研究表明,公众投身于旅游目的地发展的驱动因素,大致上可归纳为经济因素、社会因素与外部因素三个方面。经济因素包括增加收入、利用旅游资源等[18];社会因素包括与外人分享旅游体验、社会交际机会与结交朋友等[19];外部因素包括税收优惠、政策支持教育消费者、看到其他人的成功与政府税收优惠鼓励等[13]。这些驱动公众参与的经济因素、社会因素和外部因素,是参与行为本身所拥有的潜在利益吸引等正面因素。这与本文所识别出的公众参与拉力机制相呼应。除此之外,本文还进一步探讨了推动公众退出现有工作的力量,包括事业挫折、不满现有的工作、失去原有的工作、自我实现等推力机制。

本文研究表明,公众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的动力机制是一个同时包含拉力和推力两向度的构念,拉力机制比推力机制对公众参与有较大的影响力。显见就公众参与动力机制而言,外在环境的拉力比自身的推力来的更强烈。具体来看,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中公众参与的拉力机制包括工作转换、政策扶持、资源利用和社会交际四个维度;推力机制包括职业压力、自我压力和理念压力三个维度。拉力机制四个维度能够很好的解释变异量(67.60%),推力机制三个维度也对变异量有很高的解释力(73.11%),推拉机制都具有合理的维度信度与建构效度(包括聚合效度与区别效度)。

透过深度访谈所收集的题项,经结构式问卷,收集量化资料,本文有效地回答了什么因素引致了公众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并尝试性的构建了公众参与动力机制的解释模型,为实现特色小镇的可持续发展提供重要依据。

(二)建议。公众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与否,相关的政府政策扮演了相当重要的角色。部分公众参与的原因是为了“善用旅游资源”“政策扶持”等,政府未来在制定特色小镇发展政策时,应提供公众获得经济收益的机会与宽松的经营环境,如,提供税收减免、贷款、兴建必要的旅游服务设施、环境与景观的美化等。部分公众参与乃是生活型态的转变而进入特色小镇领域,因此增加公众对旅游市场开发、旅游企业经营管理等的了解有其必要性。政府机关可提供这方面的知识与旅游供给服务的训练,或透过相关协会与组织提供旅游的经营管理信息,如发展主题、地方特色、营销策略、产业走向,避免产生同质性过高的产品,以利于业者经营。特色小镇发展的相关政策应兼顾地方经济提升和公众知觉到的旅游收益。

当然,本文对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公众参与动力机制的研究只是“一次大胆的尝试”。由于受时间、经费等因素限制,以及相对缺乏的相关研究,本文不可避免的存在一些局限性。首先本研究仅针对参与浙江省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的公众,使得研究结论在多大程度上能够推论到其他地区的特色小镇,还有待在将来的多地区大样本研究中进一步检验。其次,本文将本地居民和外来投资者看作一个统一的整体,探索与验证了公众参与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动力机制的模式与内涵。而没有具体探讨本地居民和外来投资者在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参与动力上,有无差异,如果有差异,这种差异表现在什么地方。最后,本文在分析中直接略去了政府工作人员这一群体,或许这种略去,会影响到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公众参与动力机制完备性的分析。因此,建议后续研究可针对不同区域、不同发展阶段、不同参与群体的特色小镇,重复本研究架构,进行度量与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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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590

A

2095-0438(2017)11-0013-05

2017-06-08

张安民(1981-),男,河南夏邑人,湖州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旅游特色小镇。

2017年度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特色小镇旅游空间生产公众参与的影响机制与社会动员”(17NDJC319YBM)。

[责任编辑 刘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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