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DPSIR模型的自然资源资产绩效评价研究
2017-08-02白潇
摘 要:构建合理的自然资源资产绩效评价指标体系是自然资源资产离任审计在方法和技术上的突出特点和难点。本文借助DPSIR模型严密的因果逻辑结构,在对我国自然资源资产开发及利用现状深入研究的基础之上,利用LOWA算子择优选取了切合主题的评价指标,探索性地构建了自然资源资产绩效评价指标体系,以期为自然资源资产离任审计的实践工作提供参考。
关键词:自然资源资产 DPSIR模型 绩效评价 LOWA算子 专家聚类赋权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探索编制自然资源资产负债表,对领导干部实行自然资源资产离任审计,建立生态环境损害责任终身制。在编制自然资源资产负债表和合理考虑客观因素的基础上,以领导干部任期内辖区自然资源资产变化状况为基础,通过审计,客观评价领导干部履行自然资源资产管理责任的情况,依法界定领导干部应当承担的责任。”这是党中央加强生态文明建设的重大制度创新,也是审计机关推进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工作任务。
现阶段,我国对于自然资源资产离任审计的实践仍处于探索阶段,政府关于这方面的审计并没有明确的法律保障,也缺乏具体统一的评价标准及评价体系。因此,加强对政府领导干部离任后自然资源资产审计的研究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自然资源资产离任审计是经济审计和资源环境审计的交集,其审计内容通常包括财务审计、合规性审计和绩效审计[1]。本文的研究领域为自然资源资产的绩效审计,利用DPSIR模型构建领导干部履行自然资源资产管理和生态环境保护责任综合评价指标体系。
一、DPSIR模型介绍
(一)DPSIR模型的起源及结构
DPSIR模型是1993年由国际经济与合作发展组织(OECD)最早提出,它是PSR模型和DSR模型进一步补充和完善的结果。DPSIR模型描述了一条引发环境问题的因果链条。明确地表达出人类活动长期作用于环境中,对自然生態环境产生压力与负荷,导致环境状况及各类环境要素发生变化,这种变化对资源可持续开发与利用产生影响。这种影响可能是直接的,也可能是次生的。这些影响又促使人们对生态环境的变化做出响应和调整。DPSIR模型中各要素之间的因果关系如下图1所示:
(二)DPSIR模型应用的必要性
DPSIR模型是一种新兴的环境管理模型,它是为综合分析环境问题与人类社会发展关系应运而生的,已成为研究环境问题的通用框架。通过这一框架清晰地向我们揭示了人类活动对环境产生的影响,也同时反馈出由此产生的环境状态变化对人类社会的反作用。它能够有效地分析系统各要素之间的因果关系,在表现复杂系统中各因素之间的关系方面有比较明显地优势。将此模型应用于自然资源资产绩效评价之中,借助其清晰地框架结构以如实反映领导干部所辖区域中人与自然各要素之间的因果关系,为其治理政策的制定提供理论依据。再者,从战略实施对区域可持续发展的全面影响出发,将DPSIR模型应用于自然资源资产绩效评价中,其全面性的特点较其他模型更具优势。
二、自然资源资产绩效评价指标构建原则及指标筛选方法
(一)评价指标构建原则
1.全面性与政策性。自然资源资产绩效评价指标具有较强的综合性以及专业技术性,其涵盖范围非常广泛。它涉及社会、经济、生态环境等多个系统,同时又涉及资源与环境经济学、大气科学、地质学、生物学等多门学科,因此在选择指标时应尽可能全面,以满足评价的科学性和系统性。同时,评价指标应围绕着自然资源资产管理和生态文明建设相应政策来确定。若指标的选择与政策相脱节将很难实现对自然资源资产的有效管理而采取相应的行动。
2.动态性与可操作性。自然资源资产绩效评价的相关研究是一个长期的动态过程,其指标的设立应具有时代特性,一方面要具有先进性,另一方面要具有阶段性。同时,选择的指标都要有可靠的数据来源,以确保数据质量和处理方法对专家或非专业人员均具有说服力。
3.导向性与前瞻性。自然资源资产绩效评价不仅仅是为了衡量领导干部所辖区域资产的管理效果,更重要的是在于通过评价,发现问题,并及时进行调控和改善。前瞻性是指指标设立时要放眼全球,借鉴国际上前沿的研究成果,再结合本地区的实际情况,立足于领导干部所辖区域发展实际的前瞻。
(二)评价指标筛选方法
在对自然资源资产离任审计、评价相关文献、《中国环境状况公报》、《中国环境统计年鉴》及各种资源报告等资料的收集、查阅、研究基础之上形成了切合主题的初选指标库。通过对初选指标的模糊判断,得到模糊语言形式给出的判断矩阵,利用LOWA算子对模糊语言偏好信息进行集结,进而对各指标进行择优筛选。以下是LOWA算子原理介绍[2]:
首先,利用LOWA算子对判断矩阵Rk中第i行模糊评估值进行集结,得到专家Dk所给出的指标xi的综合模糊值yki:
最后,根据评价结果对指标xi进行取舍。本文确定的指标取舍标准为:评价结果为“优”的指标保留,不为“优”的指标舍去。
三、自然资源资产绩效评价指标设计
(一)驱动力层面指标确定
通过上文方法计算求得,驱动力层面初选指标最终评价结果为“优”的指标有8个,其中人口类指标4个,分别为人口压力指数、人口资源弹性系数、人均消费性支出和基尼系数。人口规模膨胀和空间分布不均是导致资源环境超负荷、承载力下降的直接原因。本文选取了人口压力指数和人口资源弹性系数2个指标,目的是为了更有效地衡量人口因素与资源环境的协调程度。当人口压力指数大于1时,说明目前的人口规模已超过该地区经济及资源最大承载容量。人口资源弹性系数是人口增长速度和资源需求之间的比例关系。通常,随着社会经济发展模式趋于合理化的转变,该指标会有逐渐降低的趋势。消费因素对自然资源产生的压力主要从消费水平和消费结构角度进行衡量。通常,人均消费性支出是衡量消费水平常用的指标且该指标的可操作性强。消费结构升级对资源环境的不利影响主要是由非生存性消费行为引发的。这些消费模式易导致资源浪费和环境污染。因此,在人口消费方面本文选取了人均非生存性消费支出作为衡量消费水平和结构的集成指标。国内外关于收入水平与资源环境质量关系的大量研究结果证明:不仅收入水平对资源环境产生影响,收入差距的扩大也是引起资源环境质量恶化的重要因素。因此,本文以衡量收入差距通用的指标基尼系数作为收入因素方面的指标。
经济类指标4个,其中经济规模方面的指标为人均GDP,经济结构方面的指标为高污染高耗能产业产值占GDP的比重、进出口能耗顺差,技术方面的指标为科技进步贡献率。
在经济增长与资源环境关系问题的研究中,大多数经济学家认为没有一个国家能逃脱资源环境倒U型曲线(库茨涅兹曲线)这个规律的制约,即当一国人均收入水平达到特定临界点时,经济与资源环境二者的关系可以从负相关转变为正相关;当人均收入超过这一转折点后,人们将需要更高效的基础设施以及更清洁的生活环境。因此,本文认为人均GDP指标用于衡量经济规模与资源环境的相互关系更为合适。
自然资源资产变化的基础并不是经济增长本身,而是取决于隐含在经济增长过程中的经济结构及科技水平的变化。经济结构主要是指产业结构,经济结构的非均衡发展是导致自然资源高消耗以及生态环境恶化的本质原因。由《中国工业年鉴》及我国各省份统计年鉴数据可知,电力及热力供应、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等高污染高能耗产业在全国各省份的工业产值比重都位居前列,是资源消耗和环境污染的主要来源。由此,本文认为要实现经济的可持续发展,产业结构必须不断优化升级,首要的便是对高污染高能耗产业的调整和优化,从而逐渐降低其在GDP中的比重,鼓励和引导工业经济进一步转型为技术密集型产业和服务业。因此,高耗能产业产值占GDP的比重指标便成为经济结构方面的首选指标。推动产业结构调整与改善的又一重要因素是贸易结构的优化。由于“替代假设”和“污染天堂假设”的存在,为了避免因国际贸易往来的缘故,发达国家将高污染高能耗经济活动转移到发展中国家,从而导致发展中国家资源环境质量下降问题的产生,这就需要持续不断地调整贸易结构向节能降耗方面推进,通过减少一国出口能耗强度,从而增加进口省能强度。由此,本文确定进出口能耗顺差指标为经济结构方面的另一个指标。
根据内生经济增长理论,技术进步会提高自然资源利用率,使资源得以节约和循环利用,从而在给定产出下降低自然资源消耗,减少环境污染。因此,本文确定科技进步贡献率指标作为技术方面的指标。
(二)压力层面和状态层面指标确定
压力层面初选筛选结果为“优”的有4个指标,分别为:生态盈余(或赤字)、污染物排放强度、环境污染及生态破坏损失占GDP的比例。
生态足迹通过测定人类为了维持自身生存发展而利用自然资源的量来评估人类对生态系统的影响,既能够反映出资源的消耗强度,又能够反映出资源的供给能力,也揭示了人类持续生存的生态阈值。通过生态足迹需求与生态容量(亦称生态足迹供给)的比较即可以定量的判断某一国家或地区目前资源的可持续发展状态。如果生态足迹大于生态容量,则出现生态赤字;相反则表现为生态盈余。因此,本文选用了生态盈余(或赤字)指标来衡量人类活动对自然资源的胁迫程度。
《2015中国环境状况公报》[3]中关于污染物排放情况的数据显示:虽然国家在污染物排放控制方面已达到国家“十二五”生态环境保护规划的目标,但化学需氧量、氨氮、二氧化硫、氮氧化物等主要污染物的排放量仍然处于2000万吨左右的高位,环境承载能力已超过或接近上限。因此,未来对主要污染物排放总量的控制仍然是需要重点关注的方面。同时,国家“十三五”生态环境保护规划中将区域性污染物排放如重点地区重点行业挥发性有机物、总氮和磷等指标也纳入到污染物排放总量控制的目标之中。因此,本文用污染物排放强度这一指标来衡量对生态环境的污染程度。
对环境污染及自然灾害造成损失的准确度量和评估已成为有效实现环境外部性内部化的技术前提。既有助于帮助人们从定量上认识资源环境污染的严重程度和环境政策的有效性,还会对政策制定者、执行者以及社会公众起到警示作用,而且将其纳入国民经济核算体系中,可以进一步有效地参与和影响政府与资源环境有关的决策和政策的制定過程。因此,本文认为若要有效地衡量环境污染及灾害所形成的胁迫效应必须要有诸如环境经济损失核算的指标参与。由此,选取了环境污染及生态破坏损失占GDP的比例这个指标。
状态层面初选指标,筛选结果为“优”的有10个指标。本文将自然资源的评价范围由常规的水资源、土地资源、大气资源扩展为包括海洋资源、森林草原资源、矿产资源和野生动物植物资源在内的8种资源。全部采纳专家的筛选结果,力图更加合理有效地反映自然资源资产的现状水平。
(三)影响层面指标确定
影响层面初选指标筛选结果为“优”的有4个指标,分别为生态环境状况指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生态系统脆弱性指数、可持续发展能值。
人类活动作用于自然资源,首先会引发生态系统状态的改变,表现为土地质量遭受的胁迫程度、水环境及水资源的变化、对植被覆盖程度以及生物丰度产生的影响等。而生态环境状况指数正是一个可以综合反映以上信息的综合评价指标,故选用该指标用以评价生态系统状况。
其次,人类对自然资源的任何开发和利用活动都是为要从生态系统中获取收益。生态系统的这种服务功能主要包括:生态调节功能、产品提供功能和人居保障功能。常用的评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的方法有:市场价值法、边际机会成本法、费用支出法、条件价值法、恢复和保护费用法等。评价者可根据统计单元的自身特点和具体情况对评估方法进行选择。
再者,人类对自然的掠夺式开发对生态系统形成的干扰和胁迫效应引发了一系列的生态环境问题,如水土流失、沙漠化、石漠化、冻融侵蚀等,这些不同类型的生态脆弱表现不仅破坏了生态系统的稳定性,还阻碍了社会经济的发展。2015年国家环保部和中科院联合发布的《全国生态功能区划》中明确指出:目前我国生态环境脆弱区面积占国土总面积的比例已超过60%,这严重阻碍了我国资源环境与社会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对生态系统脆弱性的评估主要包括对其敏感性和弹性的评估,生态敏感性反映了生态系统产生生态问题的敏感程度,生态弹性则反映了在外界干扰下系统自身的调节和恢复能力。本文以生态系统脆弱性指数集成反映生态系统的敏感性及弹性。
随着人类活动能力的日益增强,生态系统也逐渐演变为多样化的生态—经济复合系统。这种复合特点要求人们在分析系统的可持续性能时既要分析其资源环境压力,又要考虑其在人类社会经济中的实际作用。因此本文选用可持续发展能值(EISD)这样一个可以同时兼顾系统社会经济效益与生态环境压力的可持续发展能力复合评价指标。EISD值越高,说明单位资源环境压力下的社会经济效益越高,系统的可持续发展能力越高。
(四)响应层面指标确定
响应层面初选指标筛选结果为“优”的有9个,分别为长效管理机制及监管能力指数、环保投资指数、主体功能区适宜性、重点行业落后过剩产能节能减排节地效果、高新技术产业产值占GDP比重、环保科技成果转化率、重点行业清洁生产水平、废弃物资源化程度、公众对生态环境满意率。
“十三五”规划开局之年,面临经济下行压力加大的实际情况,一些地方环保资金的投入力度有所减弱,但从目前我国资源环境面临的挑战而言,这种做法并不是明智之举。无论是用于污染治理的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或是环保技术的更新改造再或是环保科技成果的应用推广都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4]。有研究资料表明,当一国环保投入占GDP的比重达到2%时,就基本上可以阻止生态环境的恶化。虽然这只是一个理论值,但足以说明环保投入的必要性。因此本文认为环保投入指数指标必不可少。
在资源环境治理机制和体系的建设与完善方面,“十三五”规划中国家除了对相关政策体系继续完善之外,更注重市场机制的完善及地方政府职责的落实。加快制度创新,积极推进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4]。在这方面,本文选用了长效管理机制及监管能力指数作为最终的评价指标。
在资源环境治理措施上,虽然“十二五”期间治理成果喜人,但生态环境问题仍然是我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突出短板。首先,各种自然资源缺乏统筹的治理规划,致使生态空间不断被蚕食,生态系统破坏问题严重。因此必须要创新生态空间调控模式,对此国家已出台的《全国主体功能区规划》里明确指出各功能区的定位及发展方向。本文选用主体功能区适宜性指标作为对生态空间规划的评价指标。其次,产业结构和布局不合理,仍然是资源浪费和污染事件频发的主因。因此,积极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强化环境约束,推动淘汰落后过剩产能。以绿色科技创新为支撑,实施循环发展,专注于资源利用效率和清洁生产水平的提升。由此,本文选用了重点行业落后过剩产能节能减排节地效果、高新技术产业产值占GDP比重、环保科技成果转化率、重点行业清洁生产水平、废弃物资源化程度这几个指标。最后,自然资源的保护和发展是一项社会系统工程,离不开每一个社会公民的参与和支持。建立公众参与资源环境决策的有效渠道和合理机制,鼓励公众对政府资源保护与治理工作、监督企业排污行为都是势在必行的有效举措。本文选用公众对生态环境满意率指标对此项问题进行评价。
经筛选后,最终确定的评价指标体系见下表1:
四、自然资源资产绩效评价指标赋权
在指标赋权的各种方法中,AHP方法运用最为广泛。为使所得指标权数更具客观性,往往通过群组决策的形式进行判断矩阵的构建,由于专家个人知识的欠缺和层次分析法中1—9标度的两可判断,造成所确定的评价指标权数不能满足科学性、准确性和一致性的要求。即使各位专家给出的判断矩阵均满足一致性要求,也并不代表各个判断矩阵的质量相同。针对以上问题,本文采取了一种将判断矩阵赋权和专家聚类赋权相结合的方法,目的是使在整体评估中,排序方案接近、共识性较好的专家群体将拥有类别间更高的权重。在同一共识度的专家群体中,逻辑清晰思维严密的专家个体拥有类别内更高的权重,从而实现少数服从多数,精确胜过模糊的原则。
(一)赋权方法介绍[2]
若有N位专家参与对n个指标的赋权,按AHP原理,设第s位专家给出的判断矩阵为:AS= asij」n×n(s=1,2,…N;i,j=1,2,…,n),显然:AS为互反判断矩阵。假设AS通过一致性检验,按特征向量法求得第s位专家所得权数向量为:Ws=(ws1,ws2,…,wsn),由于可得N位专家的赋权矩阵为W0=[wsj]N×n(s=1,2,…,N;j=1,2,…,n)。在本文中选取10位专家对34项指标给出赋权矩阵。
设a=(a1,a2,…,an)T,b=(b1,b2,…,bn)T(0〈aj,bj〈1;∑nj=1aj=∑nj=1bj=1)为两个n维单位化向量,则c(a,b)称为向量a和b的相容度,其中:
c(a,b)=∑nj=1ajbjmax(a2j,b2j);
SI(a,b)=c(a,b)/n称为a和b的相容性指标。SI(a,b)具有如下性质:
(1)0〈SI(a,b)〈1;
(2)SI(a,a)=1;
(3)SI(a,b)=SI(b,a);
令第s,t位专家给出权数向量WS与Wt的相容性指标为:rst=SI(Ws,Wt),由此形成N位专家之间的相容性矩阵为R=(rst)N×N(s,t=1,2,…,N)。由相容性指标的性质可知:R為一F相似矩阵,可以通过平方法转化为F等价矩阵,并进行F分类。
当rst越大时,说明两位专家在各方面相似性就越大,当相似程度达到一定限度时,就可将他们归为一类。这样,可以通过选定阈值λ(0〈λ≤1),便可对N位专家进行聚类分析。
假设第s位专家所在的类中包含NS(NS≤N)位专家,根据多数原则,第s位专家的权重αs应与该专家所在类中包含的专家人数NS成正比,由此可得:αs=Ns∑Ns=1Ns
因而,最终的指标权数向量为:∑ns=1αswTs
(二)评价指标的赋权结果
根据前文所述方法,最终评价指标的赋权结果见上表1。
五、结论与展望
本文基于DPSIR模型,构建了自然资源资产绩效评价的指标体系,该指标体系突出了指标间的驱动力、压力、状态、影响与响应因素之间的动态关联,并由目标层、准则层、因素层和指标层构成了一个完整的绩效评价层次结构,以期实现对自然资源资产管理状况与成果的总体评价,为自然资源绩效审计实务的完善提供理论参考。
由于篇幅所限,本文的研究中有待进一步探讨的问题如下:(1)整个指标体系的构建还有较大的主观性,对于如何进一步提高指标体系构建的科学性和可靠性仍是未来需要研究的重点;(2)本文虽引入了指标筛选与赋权的统计模型,但还只是简化转换规则的简单模型,对于评价模型实务应用的完善以及模型之间的互相融合有待进一步深入研究和学习;(3)由于时间及资源的局限,整个评价指标体系中评价标准的确定也是需要进一步深入研究的内容。
参考文献:
[1]陈波.论自然资源资产离任审计的目标与内容[J].会计之友,2014(36):10—13.
[2]白先春.统计综合评价方法与应用[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3:1—160.
[3]中华人民共和国环境保护部.2015中国环境状况公报[R/OL].http://www.zhb.gov.cn/hjzl/zghjzkgb/lnzghjzkgb/201606/P020160602333160471955.pdf,2016—05—20.
[4]国务院.“十三五”生态环境保护规划(国发[2016]65号)[EB/OL].http://www.gov.cn/zhengce/content/2016-12/05/content_5143290.htm,2016—11—24.
[5]中华人民共和国环境保护部.生态环境状况评价技术规范(HJ192-2015)[S/OL]. http://www.zhb.gov.cn/gkml/hbb/bgg/201503/t20150319_297553.htm,2015—03—13.
(白潇,丹东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会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