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经济发展视角下的旅游节事效率评价研究——以南岳“寿文化节”为例

龙祖坤 李绪茂

（湘潭大学，湖南湘潭411105）

地方经济发展视角下的旅游节事效率评价研究
——以南岳“寿文化节”为例

龙祖坤 李绪茂

（湘潭大学，湖南湘潭411105）

以南岳“寿文化节”为研究对象，选取2000年～2014年共计15年的数据资料，运用DEA原理，通过构建以旅游节事为影响的地方经济的投入产出指标体系，采用SBM-DEA模型客观评价其发展效率，研究结果发现：①“寿文化节”对于南岳区的经济发展效率的影响显著，尤其是在节事举办的中期阶段；②在节事举办的初期与后期，技术效率的贡献度相比规模效率更明显；③以规模报酬的递减变化为依据可以初步判断节事活动的经济效率变化趋势；④节事停办之后对地方经济的影响仍会存在，但影响的时间跨度与强弱变化趋势仍待确定。最后，根据效率评价分析客观的揭示了“寿文化节”的发展变化，为其他同类节事的举办提供了范例。

地方经济；旅游节事；效率；寿文化节

引言

近年来，旅游节事业蓬勃发展，作为旅游产业中的朝阳产业，因为可以克服一般旅游活动的淡旺季局限，同时又可以对地方带来经济收益、改善城市形象、提高品牌知名度，进而推动旅游目的地的经济繁荣，因此，受到各方青睐。旅游节事的学术研究也因此逐渐升温。整理国内外对于旅游节事的研究的文献发现，国外较多涉及到节事的运作策划[1-2]、营销推广[3]、游客体验和感知[4-5]等。而国内不同领域的学者给出了多视角下的节事影响分析，如杨鹛（2007）以深圳国际旅游节为例分析了大型节事活动对举办地饭店业的影响[6]；邹积艺（2007）以洛带古镇火龙节为例讨论了旅游节事的社会文化影响以及社区影响[7]；吴国清（2010）[8]，张熙（2013）[9]，曹广杰（2015）[10]等分别研究了旅游节事活动对旅游空间、地方旅游业、以及入境旅游的影响；贾铁飞，梅劲援等（2013）研究了旅游节事活动对植被环境的影响[11]；在对旅游节事对经济的影响分析中，学者对于旅游节事的经济效应的指标评价[12]、形成机理[13]、以及对城市经济效益经济发展的影响[14]等的研究阐释了旅游节事对社会经济的重要性。然而，综述发现，旅游节事对经济的影响研究较多的关注绝对经济效益与效应，对于相对经济效率的分析不多，而旅游节事举办成功的决定性因素归根到底是在一定的投入条件下可以实现产出最优，对地方经济的投入产出效率亦是如此。鉴于此，尝试选取曾经具有轰动效应的南岳“寿文化节”为案例，构建基于时间序列的超效率SBM-DEA模型，通过科学的评价指标，来实证分析该旅游节事对地方经济发展的效率情况，并从效率演进理论层面解释“寿文化节”的发展演变过程，以期重新审视该旅游节事的发展运行机理，为未来类似节事的开展提供可借鉴的经验与策划指导。

一、“寿文化节”界定与问题提出

（一）“寿文化节”界定

旅游节事活动依据不同的划分标准可以有不同的界定类别，根据旅游节事的内容主题来划分：文化艺术类、历史民俗类、自然生态类、体育休闲类、综合类等[15]。按照影响力划分的领域又可以细分为重大节事、特殊节事、标志性节事和社区节事[16]。“寿文化节”这一大型节事活动，主要由各个小的节事活动单元组成，具体包括开闭幕式、文艺演出、文化活动、赛事活动、论坛等。因此，按内容主题来看，寿文化节既属于文化艺术类，又属于体育休闲类，也可以看成是综合类型。而从其影响力来看，又属于标志性节事，因为他的举办目的在于坐实南岳寿山的品牌，提高南岳旅游景区的知名度进而获取更大的经济效益。

（二）问题提出

南岳衡山是我国著名的五岳之一，南岳风景区既是国家级重点风景名胜区又是国家自然与文化双遗产名录、国家5A级旅游景区。2000年经过湖南省政府的批示，由衡阳市政府、南岳区政府主办，在今后一段时间内按“五年一大办、一年一小办”的原则，在重阳节期间举办中国南岳衡山寿文化节暨庙会节（详见南岳“寿文化节”概况表1）。至此，南岳“寿文化节”正式以旅游节事的形式出现，但是“寿文化节”并不像“青岛啤酒节”、“潍坊风筝节”这类节事一样一直举办至今，而是连续举办了10届之后，于2009年选择停办，并且至今仍没有重办。曾经具有获得过中华节事奖并产生了轰动效应的南岳“寿文化节”，为什么没有像其他旅游节事活动一样一直办下去，原因究竟是什么，需要我们从学理方面给出科学的阐释。因此，重新审视“寿文化节”的发展演变，通过效率发展角度，揭示该类节事发展变化的原因及影响等，这对于未来同类型节事的开展具有指导借鉴意义。

表1 南岳“寿文化节”概况

二、研究设计

（一）SBM-DEA模型

数据包络分析(DEA)方法最早是由Charnes、Cooper等学者用来研究相对效率的一种系统性分析方法，它通过构造多投入、多产出的数据指标来分析多个决策单元（DMU）之间的相对有效性。其基本原理是利用数学规划模型来求解相对效率边界，得到生产可能集和效率前沿面，进而对DMU进行评价[17]。在DEA原理基础上，学者通过不断的对模型进行修正演化出了更准确的评价方法，其中改进的SBM-DEA模型，可以实现在投入松弛变量与非期望产出变量下效率测度准确性的提高，同时可以建立以时间序列作为决策单元进行效率评价，使得效率评价的适用范围进一步拓展[18]。因此，根据文章研究的需要，构建以时间序列作为决策单元，在投入与期望产出情况下的规模报酬可变模型，如式（1）：

其中，

p={(x,yg)|x≥λX，yg,≤λYg,λ≥0,X＞0,Yg＞0}（1）

情况①：(P*=1∪Si-=Sr+=0)

情况②：(P*≠1∪Si-≠0∪Sr+≠0)

式中，P*为目标效率值，p是在可变规模报酬约束条件下的生产可能性集，其中X、Yg分别代表投入向量、期望向量。当满足情况①时说明达到综合效率的相对有效状态无须改进；当满足情况②时说明综合效率相对无效,表现为技术效率或规模效率至少有一项无效，此时需要做出调整。

（二）指标体系与指标解释

采用DEA方法评价效率最关键的部分就是对指标的选取。梳理效率评价的相关文献资料得出DEA模型的指标选取遵循三个原则：①DMU的数量要保证大于等于所有指标和的两倍；②投入指标与产出指标的变化要保持同向性；③指标的选取要尽可能的投入对产出的效率情况[19]。除此之外还要考虑指标数据的适宜性、科学性、操作性原则。

成功的旅游节事的开展往往可以促进地方经济的发展。这种对地方经济的带动和促进主要通过需求管理的改善来实现，旅游节事不仅可以推动基建设施投入、国际国内旅游需求规模的扩大，从而增加商业贸易活动，扩大消费。同时旅游节事的宣传推介作用还有助于旅游地旅游品牌的建立，知名度和影响力的提升，最后，拉动地方经济发展。分析“寿文化节”这类大型的旅游节事对地方经济发展效率的影响在理论上需要构建一个以该类旅游节事为变量的基准框架，比较“有”或“无”条件下的效率状态变化，但因为2000年前的基础数据的缺失严重，鉴于此，研究选取举办中2000年～2009年、停办后2009年～2014年这两个时间区间作为对比。在对指标的确定上，地方经济发展中的投入与产出的实际情况，可能不仅仅是因为举办旅游节事而引发，也可能因为非旅游节事活动而进行。因此，其带来的经济影响不易确定，但考虑到南岳区是我国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全省旅游强区，旅游经济在整体经济中占的比重很大等特殊性，故将旅游节事对旅游经济的影响进一步扩大，暂不考虑非影响部分，并在一定的现实条件下，将产出指标分为直接产出指标与间接产出指标两部分，反映地方经济带来的直接效应指标选取年度南岳区旅游总人数，年度南岳旅游景区门票总收入，反映地方经济的间接指标选取区内国内生产总值来表征。对于投入指标，鉴于南岳寿文化节举办采用的是政企合作模式，微观财务数据不完整，因此，不再将微观投入数据作为投入指标，考虑到寿文化节在当时的较大影响力，该旅游节事的举办势必带动当地的基础设施建设投资，商业活动的进行，因此，选取年度旅游景区开发建设资金及与之相关的基建投入资金作为投入指标1，具体包括：道路的修建与维护，景区的开发项目、维护费用、酒店餐饮等相关行业的投资建设资金等；另外，选取南岳区年度重点投资项目的绝对数量作为投入指标2，具体包括：与旅游开发建设直接与间接相关的投资项目数。

（三）数据来源

研究所用数据主要来源于两部分，产出指标数据主要从历年《南岳年鉴》中获取，投入指标数据的获取主要由南岳区政府部门南岳区统计局提供，保证了数据的可靠性。为保证研究的周密，统一指标数据单位，除投入指标2以外，其他指标数据的单位都以万人（元）/年进行规范。除此之外，考虑到旅游节事的影响周期的时间跨度，在时间序列的长度上选择2000年首次举办的时间作为首期，截止到最后一期举办时间2009年，另外，在“寿文化节”停办之后继续往后顺延五年至2014年，共计15年的数据，以此更加完整的分析“寿文化节”的当期效果与近期影响。

三、结果分析

（一）综合分析

将2000年～2014年共计15年的投入产出数据以时间先后进行排列，通过SBM-DEA模型，计算出南岳区在“寿文化节”举办中与举办后的综合效率、技术效率、规模效率等，详见表2。

表2 南岳区旅游节事—寿文化节的效率计算结果

由表可知，15年的综合效率的均值水平为0.812，均值水平以上的年份占比60%，效率有效年份为5，有效率34%；技术效率的平均水平为0.859，水平以上的年份占比60%，效率有效年份为8，有效率53%；规模效率均值水平为0.935，水平以上的年份占比67%，效率有效年份为5，有效率34%。综合可见，效率总体表现良好，说明在当前评价指标下“寿文化节”的开展对地方经济的发展效率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具体看，从2000年开始举办第一届以来，效率变化呈现出波动，主要表现为举办期间，非效率有效年份的周期呈现递减，大体分为三个区间，第一个（2000、2001、2002），第二个（2004、2005），第三个（2007），这样的波动变化也可以说明举办期间多数年份的效率情况是好的。从2010年停办以来的效率情况表现为2010～2012年的效率水平基本又回到了举办初期，到2013、2014年则重新达到效率有效状态。这可以说明大型“寿文化节”在停办的初期表现出的效率低效是暂时的，其对后期的影响具有间歇延续性。

（二）分解分析

据DEA的效率分解原理可知，综合效率=技术效率×规模效率，通过对综合效率的分解可以判断分解效率的相互关系及对综合效率的贡献程度。通过建立综合效率与分解效率的二维有序坐标对散点图（图1），以散点图内散点与45度对角线的位置远近来判断各分解效率与综合效率之间的关系。

图1 综合效率与分解效率的散点图

由图1可以直观的得出，总体上技术效率点距离对角线的距离更近，因此，技术效率整体上对综合效率的贡献更大。但分时间区间来看，可以发现，在“寿文化节”举办的初期（2000、2001）、后期（2009）以及停办后的一段时期（2010、2011、2012）这三个时间区间上技术效率对综合效率的解释能力更强，而在其他年份，规模效率与技术效率的解释能力相当。因此，可以说明分解效率对综合效率的贡献以及分解效率之间的相对强弱关系在不同的时间区间上呈现出差异性。

（三）效率演进分析

根据SBM-DEA模型测算的效率数值，绘制成折线图并以折线图的变化趋势为依据划分为五个不同的阶段（图2）。

图2 寿文化节的效率演进

阶段Ⅰ（2000～2001）：初期低效阶段，“寿文化节”举办初期的综合效率与分解效率都在0.8水平以下，主要原因在于该类旅游节事的举办初期需要相当大的投资建设，包括主要节事场地的建设，节事期间为营造场面、影响力等所做出的巨大成本花费，包括著名人员的出场费、广告媒体的宣传推广等，这增加了投入成本，而产出效应又存在一个滞后过程，因此，前期的效率有效性较低。

阶段Ⅱ（2001～2002）：迅速提高阶段，具备了初期的投入基础，“寿文化节”所产生的地方经济效应很快的显现出来，这段时间综合效率与分解效率均明显提高，并且技术效率率先达到相对有效状态1，而综合效率与规模效率同步为0.891，因此可知，经济产出效益在该时期较快的显现提高了总体的产出水平，进而使得效率明显增加。

阶段Ⅲ（2002～2008）：稳定高效阶段，该阶段的综合效率与分解效率基本实现了相对有效，经历了前两个阶段的发展，“寿文化节”的开展思路、运行模式等逐渐清晰稳定，投入成本的压缩，以及随着知名度的提升，带来的旅游人次与收入、产值等的提升保证了节事对地方经济运行的高效率。

阶段Ⅳ（2008～2009）：下降风险阶段，经过了六年的平稳高效发展，“寿文化节”所产生的经济带动效应出现了萎缩，综合效率与分解效率均出现了同步下降，其数值退到了快速成长前的水平。主要原因在于，2008年我国承办了国际性的节事“奥运会”，其举办时间在2008年8月8日～2008年8月24日，而“寿文化节”的举办时间在10月份，两者相差小于两个月，这对“寿文化节”具有一定程度的负面影响。另外，经过了九年的举办，南岳与“寿文化节”实现了成功结合，南岳寿山的知名度逐渐打开，由此形成的品牌效应可以对南岳产生的稳定的旅游流，旅游收入，对“寿文化节”的依赖度出现弱化。这种情况下，继续举办该节事就会形成投入冗余，造成资源浪费。

阶段Ⅴ（2009～2014）：后期影响阶段，自2009年停办之后，综合效率与分解效率出现了回升，其中规模效率的回升最明显，综合效率与技术效率的变化存在一个2010～2012年的下降，之后才显著提高并与规模效率均达到相对有效。这说明“寿文化节”停办之后对地方经济的产出效应存在一个缓冲阶段，使得技术效率与综合效率的水平不高，但规模效率不受这一阶段的影响。因此，大型“寿文化节”这一旅游节事的后期影响在规模效率上表现更突出。

（四）规模报酬演进分析

根据SBM-DEA模型进一步得到规模报酬的运算结果，结合效率的演进变化绘制图3，进而直观的分析规模报酬随效率的演进变化。

图3 寿文化节的规模报酬演进

由图3可见，规模报酬的变化与规模效率的变化具有一致性，规模效率提高和规模效率有效的年份，规模报酬的表现出递增或不变，相反，规模效率下降的年份，规模报酬呈现出递减。另外，规模效率在达到有效值1之后的首次下降出现在2007年，这对应规模报酬的下降，之后在2009年，规模效率，技术效率均大幅下降，规模报酬呈现出递减。2009年停办之后，投入大幅下降，在后期的影响作用下，规模报酬与规模效率都实现了增加，另外可以发现规模报酬的变化对规模效率影响明显，而对技术效率影响较弱，因此对于综合效率的影响被弱化。

四、结论与讨论

（一）结论

通过采用DEA方法，构建南岳“寿文化节”对地方经济发展的超效率评价模型，在现有的多投入多产出指标体系下，定量的评价了效率的大小与演进变化。结果显示：

1、总体来看，2000年～2014年这15年的效率整体水平较高，说明寿文化节的举办确实带动了地方经济的发展，通过举办大型的旅游节事活动，南岳区的经济投入产出效率情况较好，尤其在节事的举办中期，多数年份达到了相对效率最优。

2、分解效率的结果显示，在不考虑分段情况下，技术效率的贡献相比较规模效率更明显，但从寿文化节的不同发展阶段具体来看，得出的结论是，只有在节事举办初期（2000、2001）、后期（2009）以及停办后的一段时期（2010、2011、2012）技术效率的解释能力更强，而其他时间范围两分解效率的解释能力相当。这说明节事举办初期与后期，技术效率的提高决定了综合效率的有效状态。

3、效率演进分析进一步发现，根据15年的效率变化大体可以分成5个阶段，分别是①初期低效阶段，②迅速提高阶段，③稳定高效阶段，④下降风险阶段，⑤后期影响阶段。

4、从规模报酬的演变中发现，规模报酬的递增与递减只能正面影响规模效率的增减变化，而技术效率不受影响，而在节事举办后期，规模报酬的递减变化提前预示了综合效率水平的下降风险。

（二）讨论

研究发现，南岳“寿文化节”的举办旨在通过这类大型的旅游节事活动做大南岳衡山的旅游品牌，吸引更多游客的同时通过聚集效应进一步宣传推介寿山南岳，将南岳区打造成著名旅游区，实现旅游业的发展带动整个地区的社会经济发展。而通过以上分析，从效率角度可以直观的得到南岳“寿文化节”在举办了10届之后，选择停办的内在原因，效率的演进变化显示在2007年，规模报酬在达到最优状态之后首次出现递减，规模效率因此呈现下降趋势，而到了2009年，规模效率的继续下降以及技术效率的大幅下降，使得综合效率水平重新回到节事举办初期。通过分析可以得知，经过前几年的节事举办，南岳“寿文化节”的开展对地方经济所能产生的经济效益逐渐小于每届举办所投入的成本，而与此同时，2003年～2008年的高效率发展，拉动地方经济的同时也将南岳寿山，祈福长寿的旅游品牌成功推广，游客的忠诚度逐渐形成，此时，因为处在规模报酬递减的阶段，继续举办“寿文化节”会形成投入冗余，造成资源浪费，因此，暂停该节事的举办是合理的。与此同时，停办之后，“寿文化节”的后期影响经过短暂的自适应之后逐渐显现，在2013年重新回升到高效状态。因此，通过“寿文化节”的实证分析，可以初步得出，旅游节事，尤其是以宣传推广为主的旅游节事活动，在发展的过程中，要以该类节事可以对地方经济产生的效益为基础，以举办期间当地经济发展的效率为依据，客观的判断节事活动的规模报酬变化，及时把握规模报酬、规模效率下降的节点，从而选择性的继续筹办旅游节事活动，做到符合经济规律，减少资源浪费，实现既定产出条件下的投入最小化。

最后，因为数据的可获得性，对于“寿文化节”这类旅游节事的后期影响的时间长度暂时更完整的衡量，因此，也就无法刻画更长时间下的节事对地方经济影响的强弱变化趋势，同时，现行的宏观投入产出指标下，评价旅游节事的效率也存在不足，后期可以尝试加入微观指标并且考虑加入非期望产出指标，从而对节事发展效率的评价研究会更加严谨可靠。

[1]Donald Getz,Don Anderson,Lorn Sheehan.Roles,Issues,and Strategies for Convention and Visitors'Bureaux in Destination Planning and Product Development：A Survey of Canadian Bureaux[J].Tourism Management,1998,19(4)∶331-340.

[2]Deborah Breiter,AdyMilman.Attendees.Needs and Service Priorities in a Large Convetion Center∶Application of the Importance-performance Theory[J].TourismManagement,2006,27∶1364-1370

[3]赵萍.咸宁市节事旅游营销研究[D].华中师范大学,2011.

[4]张佑印,胡巧娟,顾静.国际旅游节事中家庭游客的服务感知及行为态度研究[J].软科学,2012,(11)：135-140.

[5]戴林琳,盖世杰.基于结构方程模型的乡村节事及节事旅游影响的居民感知研究——以北京长哨营村为例[J].北京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1,(6)：1121-1128.

[6]杨鹛.大型节事活动对举办地饭店业的影响——以深圳举办广东国际旅游节为例[J].特区经济,2007,(12)：160-161.

[7]邹积艺.论旅游节事的社会文化影响——成都市洛带古镇火龙节居民反应个案研究[A].中国区域科学协会区域旅游开发专业委员会、浙江省旅游局.区域合作：旅游业转型和创新的平台——第十二届全国区域旅游开发学术研讨会论文集[C].中国区域科学协会区域旅游开发专业委员会、浙江省旅游局：,2007：9.

[8]吴国清.大型节事对城市旅游空间发展的影响机理[J].人文地理,2010,(5)：137-141.

[9]张熙,张春阳,杨爽.大型节事活动的旅游影响研究——以温江中国马术节为例[J].旅游纵览(下半月),2013,(11)：159-160.

[10]曹广杰,王昕,吴建峰.重大节事对旅游城市入境旅游的影响研究——以北京为例[J].重庆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5,(3)：160-165.

[11]贾铁飞,梅劲援,黄昊.大型节事旅游活动对植被环境影响研究——以上海桃花节、森林狂欢节为例[J].旅游科学,2013,(6)：64-72.

[12]程德年,周永博,朱梅,龚静.节事旅游活动效应评价指标体系构建——以苏州国际旅游节为例[J].旅游研究,2014,(4)：58-64.

[13]周玲强,冯晓虹.旅游节事经济效益形成的机理分析[J].商业经济与管理,2002,(11)：56-60.

[14]王凯波.浅析旅游节事活动对城市发展的积极影响[J].现代经济信息,2011,(1)：213+215.

[15]马聪玲.中国节事旅游研究：理论分析与案例解读[M]北京：中国旅游出版社,2009：44.

[16]Roche.M.Mega-events and Modernity：Olympics and expos in the growth ofglobal culture.London：Rontledge,2000：6.

[17]龙祖坤,李绪茂,杜倩文.城市酒店业发展效率的测度与分析评价——以珠三角部分城市为例[J].南京财经大学学报,2016,(2)：78-85.

[18]ToneK.Aslacks-basedmeasureofefficiencyindataenvelopment analysis.EuropeanJournalofOperationalResearch,2001,130(3)：498-509.

[19]龙祖坤,李绪茂.城市旅游发展中绿化的贡献及其效率分析——以江苏省为例[J].华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6,(6)：130-140.

责任编校：徐晓

Efficiency Evaluation of Large Tourism Festival Events in Perspective of the Local Economic Development：A Case Study of"Cultural Festival of Longevity"in Mount Hengshan

LONG Zu-kunLI Xu-mao
(Xiangtan University,Xiangtan,Hunan,411105,China

Cultural Festival of Longevity is studied in the paper with the 15 years'data from 2000 to 2014based on DEAmodel.Toreveal the influence offestival events on the local economy,an indexsystemofinputs and outputsof thelocal economy was constructed.The study indicates the following.①"Cultural Festival of Longevity"has significant effects on the efficiency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Mount Hengshan,especially the middle stage of the festival;②In the beginning and ending stages of the festival,technical efficiency contributes more than the scale efficiency to the local economy;③Variation trend of economic efficiency can be roughly predicted based on the decrease of scale compensation ofthe festival activity;④The festival event still has impact on the local economy even after it is over,but the time span and intensity variation of the impact remain unknown.Finally,based on the efficiency evaluation,the paper objectively reveals the development of"Cultural Festival of Longevity",which serves as an example for other similar events.

local economy;tourismfestival event;efficiency;Cultural Festival ofLongevity.

F592.7

A

2095-7955（2017）03-0014-06

湖南省研究生科研创新项目（项目编号：CX2017B321）。

2017-06-05

龙祖坤（1967—），湘潭大学商学院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区域旅游开发、旅游经济与旅游企业管理；李绪茂（1991—），湘潭大学商学院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旅游经济与企业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