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语言娱乐功能实现方式及其根源研究*
2017-06-19靳开宇
靳开宇
(1.黑龙江大学 文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150080;2.绥化学院 学报编辑部,黑龙江 绥化 152061)
网络语言娱乐功能实现方式及其根源研究*
靳开宇1,2
(1.黑龙江大学 文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150080;2.绥化学院 学报编辑部,黑龙江 绥化 152061)
在网络言语交际过程中,网络语言娱乐性的表现形式、特点及其制约机制等问题一直是学界关注的话题。为从语言功能视角阐释网络语言娱乐性的实现方式及其根源等问题,运用了比较分析和例证相结合的研究方法,通过比较分析说明网络语言的内涵及其存在形式的双重性特征,介绍了语言娱乐功能的内涵和陈望道先生的“辞趣”思想,通过网络语言在形趣、音趣和意趣方面的例证分析,对“辞趣”理论实质从语言娱乐功能实现角度重新进行了梳理,指出网络语言娱乐功能具体实现的语言结构形式途径,认为网络言语交际中娱乐性的根源来自于社会物质条件和主体内在需求的合力,因为使用了网络媒介,所以才表现出独具特色的网络言语交际形式。
网络语言;语言的娱乐功能;自然语言;网络交际
一、网络语言和语言娱乐功能的界定
对于网络语言的定义,虽然目前学界看法不尽相同,但是一般都从广义或狭义两个角度进行界定。广义上,网络语言一般指网络交际中使用的所有交际符号,狭义的网络语言仅指用于网络交际的自然语言。学者吕明臣等认为:“将网络中使用的自然语言界定为网络语言不是个权宜之计,而是意味着把网络语言放在语言的表现形态中去考察,发现其特点,给出理论上的解释。”[1]21
另外,学者曹进从宏观、中观和微观三个层面对网络语言所作的界定也是其中认识比较全面的代表性观点:“首先是在宏观层面上看,网络语言是指在网络交际中使用到的一切语言;其次是在中观层面上看,网络语言是指网民进行网络言语交际、思想交流所使用到的所有语言形式;从微观层面上看,网络语言是符合计算机编码规则的,能够通过计算机键盘输入,以字母、字符和符号为单位构建的流行于网络的一种普遍认可的人际传播符号系统。”[2]52
我们这里使用网络语言的狭义定义,因为对网络语言从广义上界定本质上也离不开依靠自然语言来进行阐释这一点。在这一认识前提下,学者曹进关于网络语言的界定,实际上更突出和强调了网络语言使用环境的特殊性。同时,从狭义上界定网络语言,需要我们在认识网络语言的使用规律时,不离开网络媒介所起到的制约作用。如果我们将网络语言定义为人们在网络交际中使用的自然语言,那么我们在日常人际交往中自然语言实现的诸种功能同样在网络语言交际中也会一一实现,只是实现的形式会有差异。因此,我们在本文中重点考察了网络语言娱乐功能的实现方式和形成根源,目的在于充分认识人们在网络语言交际时对于语言结构形式手段的创造性使用及其影响制约因素。
对于语言的娱乐功能,布拉格功能语言学派的代表学者雅柯布逊关于语言六功能的看法对学界影响很大。雅柯布逊定义了言语事件的六个主要因素,即发话人、受话人、语境、信息、语码、接触。与此相关,雅柯布逊在交际的六个关键因素之上建立了一套著名的语言功能框架,即所指功能(传达信息)、诗学功能(享受语言自身的乐趣)、情感功能(表达态度、感觉和情感)、意动功能(通过指令和恳求说服和影响他人)、寒暄功能(与他人建立联系)和元语言功能(弄清意图、词语和意义)[3]7-8。这里的诗学功能后来也被学者称之为语言的娱乐功能[3]11、美学功能[4],这种功能可以解释为语言的使用是“为了语言的成品本身,而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其他目的”,也就是当我们在欣赏诗歌、相声、小品等语言艺术形式时,我们在语言形式本身上得到的审美欣赏体验。
二、网络语言娱乐功能实现的途径
(一)网络语言存在形式的双重特征
我们知道,口语和书面语是语言的两种最基本的具体存在形式,“计算机网络是语言运用的新兴媒体。网络语言是将记录自然语言的文字输入计算机,通过数字化处理,又以文字形式映现在屏幕上的。网络语言不是说出来的,也不是写出来的,而是按照规定好的程序敲出来的。它是视觉的,但又不同于传统的阅读”[1]25,所以说网络语言具有口语和书面语的双重特征。网络语言的口语交际特征体现在以下五个方面[1]26-29:现场性、语境的同一性、当下性、反馈的即时性以及交际形式的复合性。网络语言的书面语特征体现在视觉性、非面对面性等方面[1]26。
在日常的言语交际中,除了在阅读书籍、写作文本等利用书面语形式交际时人们看到的交际中的语言文字,一般情况下的日常口语交际,人们只能是利用接听到的声音符号来传递信息。而网络交际的特殊性在于人们可以看到自己所说出的话语,实际上是看到自己敲击键盘打出的文字符号。正因为网络言语交际具有口语和书面语的双重特征,所以人们有更多机会欣赏网络言语交际使用的符号。这也正是网络语言娱乐功能得以凸显的主要动因。
(二)“辞趣”思想与网络语言娱乐功能实现方式的关系
陈望道先生在《修辞学发凡》中曾经提出过“辞趣”思想。他首先将修辞现象划分为两大分野,即积极修辞和消极修辞。积极修辞里有辞格和辞趣两大部门,“辞格涉及语辞和意旨,辞趣大体只是语言文字本身的情趣的利用”[5]151。另外,他还专门探讨了“辞趣”的三个主要应用方面,即辞的意味、辞的音调和辞的形貌,这三个方面大体同语言文字的意义、声音、形体相对应。
“辞趣”思想中所谓辞的意味,主要由两个方面构成:一是语言文字的历史或背景的衬托;二是语言文字的上下或左右的包晕。这种由于辞的经历或背景而来的风味,如语言上有术语、方言、古语等,辞的背景情味也就随之有术语的、俚语的、方言的、古语的等多种不同的情趣。除了此种语言文字的历史或背景的衬托影响之外,还有语言文字组合时,其上下或左右包晕而形成的词语之间的关系。一个辞如果换了它的上下文,就可以换出一种新的辞趣。这里的上下左右关系指的是一种浑含的所谓字里行间的上下文关系的助力。
所谓辞的音调,是指利用语言文字的声音以增饰语辞的情趣所形成的现象,大体可分为象征和装饰两个方面。象征的音调同语言文字的内里相顺应,可以辅助语言文字所有的意味和情趣;装饰的音调则同语辞的内里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只为使得语辞能够适口悦耳,听起来有音乐的风味。象征的音调,又可分为象物音的利用和音趣的利用两项。所谓象物音中有字音仿佛像事物声音的。所谓音趣的象征指的是类似语音中的长音有宽裕、徐缓、沉静等情趣;短音有急促、激剧、狭小等情趣。也就是语音长短、高低等变化给人们引起的心理联想。装饰的音调,并不像上述象征的音调能够直接辅益语辞的意义,语辞上用它主要起装饰作用,一般注意比较多的是利用韵律和音节。韵律的利用譬如押韵;音节的调协,譬如句调的抑扬顿挫、紧慢疏密等。
所谓辞的形貌指的是充分利用字形上的特点,或者字形相近的字连用,或者字形复杂或简单的字搭配使用,也就是肥字瘦字错综参伍起来。
综上,陈望道先生总结的“辞趣”理论及其具体的实现方式,主要是指利用语言文字在口头或者书面交际中语辞的变化,达到目赏、顺口、顺耳和增强读者注意力的修辞效果目的。通过对辞趣思想的阐述,我们发现陈望道先生所谈及的对于辞的意味、音调和形貌加以利用产生诸种变化形式的前提,恰恰是一个民族语言文字系统自身所提供的语言结构形式基础,这也是语言形式变化产生的内在原因,人们对于语言形式的创造性使用正是来自于本民族语言文字系统本身具有的特征。所以说“辞趣”思想中关于音形义的解释,说明了语言结构特征是语言变异形式产生的基础。
虽然陈望道先生并没有提到语言的娱乐功能,但是他提出的所谓“辞趣”思想的实质可以看作是语言的娱乐功能及其实现的方式,因为所谓语言娱乐功能的实现就是指人们在关注、欣赏语言本身时得到的一种审美情感体验。“辞趣”思想的提出就是在具体探讨如何利用语言的结构手段来实现语言的娱乐功能,或者说是实现语言娱乐功能的主要语言形式手段是什么。也就是陈望道先生在《修辞学发凡》一书中提到的语言文字提供的可能性,主要着眼于对本民族语言文字符号本身提供的辞的意味、音调和形貌这三个方面的利用,即“便是如何利用各个语言文字的意义上声音上形体上附着的风致,来增高话语文章的情韵的问题”[5]234。其后的研究者也多继续从“辞趣”的修辞效果角度开展研究,或主张扩大辞趣的研究范围[6],或补充完善辞趣的定义、界定辞格与辞趣的差别[7],而鲜有从其他视角来认识“辞趣”理论内涵。因此,我们从语言实现的功能视角来看待“辞趣”思想,认为“辞趣”理论实质探讨了语言的娱乐功能(诗学功能、美学功能)及其实现的具体途径。
结合“辞趣”思想的具体内容,观察网络语言娱乐功能的具体实现路径,我们可以发现,网络语言以其独特的兼具口语和书面语的双重交际特征属性,具备独特的视觉欣赏性。在网络言语交际时,人们是看着语言文字符号进行交际,这不同于现实生活中人们的日常言语交往方式。在日常的实际语言生活中,人们或者是直接阅读静态的书面语言文字,或者是面对面地通过对话完成传递信息的目的,而在网络交际中,“过去倚重听觉的语言越来越偏向视觉传播”[2]11。所以,对应于辞的形貌的利用,我们可以看到网络语言娱乐功能实现的主要语言形式途径之一,就是对语言文字形体的再创造,比如囧、槑,还有一度在青少年读者中流行度很广的“火星文”等,这些都是对汉字形体等语言符号的创造性使用,并且在网络交际中赋予它们新的词义。其次,还体现在利用字母词、数字符号等多样化的符号变异手段,赋予网络语言新义的同时实现语言的娱乐功能。最后,网络语言娱乐功能实现的主要语言形式途径还包括对键盘符号的利用,以及大量表情符号的使用。我们可以看到,现今表情符号以及表情包等的使用已经让人目不暇接,表情符号之所以能吸引人们在网络交际中使用,一方面是因为其节约交际的速度、时间;另一方面是因为表情符号提供了充满新奇、娱乐等特征的图像化方式。
对应于辞的意味的利用,词语及其组合形式衍生出的网络新义更为复杂多样。比如青蛙、恐龙、偶像、贤惠、白骨精、蛋白质等在网络交际中又增加了新的义项;还有原来在日常言语交际中没有出现过的词语组合方式,在网络交际中也可以实现搭配同现。以这些词语组合作为类推的基础,出现一系列该结构模式的词语组合形式,在网络交际中往往具有独特的娱乐功能,这是在以往的日常口语和书面语交际中很少出现的语言使用现象,比如:很好很强大[8],被就业[9]、傻白甜、白富美、高富帅、豆你玩、楼脆脆等。另外,还有一类是以语句形式出现在网络交际中充满娱乐性的网络流行语。例如:“神马都是浮云”“我唱的不是歌是寂寞”“我只是出来打酱油的”“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贾君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等。网络交际中属于这一类甚至包括字数更多的一段文字或是一个个结构形式不同的语篇类型,以及以往被称为“甄嬛体”“凡客体”“淘宝体”“陈欧体”“咆哮体”等类型的各具语言风格特色的网络交际语体,被广大网民仿写,而这些片段式的语篇类型之所以会在网络交际中传播如此广泛,究其主要原因也正是因为网络语交际时的可视性、可直接欣赏的特点,使人们可以在网络言语交际的同时能够同时关注到语言形式本身。在网络交际中,不但是语言系统中常用的词、词组或句子,而且有很多是较长的句子或篇章段落,它们在表意的同时也在完成语言娱乐功能的目的。
从对辞的音调的利用来看,在网络语言形式中,人们利用同音或音近的词语实现了语言的娱乐功能。谐音就是用同音或近音字来代替本字,产生辞趣,网络词汇中谐音是一种重要的构词方法,主要原因一是拼音输入法造成的,二是网民对网络语言的一种游戏心理,新奇、独特是主要的成词原因[10]。比如大虾(大侠)、斑竹(版主)、板斧(版副)、驴友(旅友)等,另外还有利用外语单词谐音构造网络词语,如粉丝(fans)、茶包(trouble)等。
在《最新网络交际用语辞典》中,除了一些计算机使用的专业术语外,还集中收录了大量体现这种娱乐功能的网络交际用语,主要有汉字部分、字母部分、数字部分、符号部分等四大类型。我们仅以该词典中所举的汉字部分类型为例,就可以看到上文我们分析的实现娱乐功能的网络语言形式。
例1:白骨精:公司的优秀白领、骨干、精英。
例句:在职场奋力拼搏的“白骨精”们,自称起得比鸡还早,跑得比狗还快,吃得比猪还差[11]2。
例2:白托:“拜托”的谐趣形式。
例句:哪位大哥大姐有女生稍侧面像的照片啊!小生急求今晚就用,普通照片即可,白托各位了,白托各位了[11]3!
例3:茶包:麻烦。[英文trouble的音译]
例句:有些人就是茶包,喜欢给自己麻烦不算还总喜欢给别人麻烦,可惜另一些人偏偏喜欢茶包[11]21。
例4:纯净水:论坛中没有实质内容的帖子。
例句:请不要在本论坛发纯净水!
同义词语:灌水帖、水蒸气[11]24。
例5:葱白:“崇拜”的谐趣形式。
例句:我葱白写小说的人[11]25。
例6:提上小板凳等:网上看帖时,因楼主正在一段一段写帖子,看帖时为了表达自己对后续帖子的焦急渴望而这样表述。
例句:好帖啊!楼主加油!提上小板凳等[11]137。
如果以上我们讨论的网络语言形式是在讨论自然语言在网络交际中实现出来的变体形式,那么探讨网络语言形式产生的原因也就是在探求自然语言网络变体产生的原因。对一种语言变体产生原因的探求可以从四个主要因素来考虑:传播媒介、社会文化、交际主体和语言结构[1]165-170。其中,语言结构形式是一种内在原因,它为网络语言形式创造提供了形式保证;传播媒介提供了网络语言形式产生的技术环境;社会文化是网络语言形式产生的外在环境,而交际主体的心理则是滋生网络语言形式的内在动机。任何一种新的语言形式的产生都源于人们的交际需要,网络语言形式也不例外。
三、网络语言娱乐功能实现的本质及其根源
在网络言语交际中,我们凸显语言娱乐功能的实现,并非是要否定语言的其他功能,实际上,交际的复杂性使人们往往在交际的同时还会实现语言的多种功能。学者吕明臣等在谈到网络语体的风格时认为:网络是个虚拟的世界,所谓虚拟强调的无非是网络与现实世界的距离较远。在网络交际中,人们较少受到现实规范的制约;于是,网络言语交际形成了不同于其他语体的一些风格特点,主要是自由、轻松和娱乐。并且,他认为人们参与网络交际的一个主要目的就是娱乐,这也是网络语言娱乐功能实现的本质原因,网络言语交际行为就是充满了娱乐性的行为,网络语体充分体现了娱乐特征。网络言语交际的娱乐性主要表现在网络言语交际的形式上面[1]31。
网络言语交际中娱乐性的根源来自于客观的社会物质条件因素和交际主体主观内在需求因素。追求娱乐是人在各种行为中都会表现出来的一种情感需求,差别在于满足娱乐目的的方式,不同的满足或实现方式决定了娱乐的类型。网络言语交际时通过言语交际实现主体的娱乐目的,但因为其使用了网络媒介,所以和一般的言语交际相比,它有自己的特点。主要是“过程”“创造”“偷听”体现出的娱乐性[1]104,体现在交际过程本身、对于交际工具的创造性使用以及作为交际中的旁观者欣赏别人谈话过程这三个方面。
所谓“过程”是娱乐,这里的“过程”指的是网络言语交际本身,网络中的言语交际过程突出的表现就是网络中存在的各具特色和功能多样的“聊天室”。我们知道,“闲聊”是现实生活中得到交际快乐的表现方式,而网络言语交际更是将这种“闲聊”发挥到了极致,说话本身就是目的。学者曹进在谈到网络聊天室之所以受到网民欢迎时也认为,“在聊天室里网友更喜欢嘻嘻哈哈的插科打诨或热热闹闹的语言游戏”[2]96,“有人对网络聊天的琐碎凌乱感到失望,殊不知,网络聊天的重点在于‘聊’本身,而不在于‘聊什么’,所以聊天室里网语特征鲜明,口语化风格较浓。而且从网络聊天的本质上来说,网络普遍重组社会场域,聊天已然不是传统物理意义上的聊天了,电子聊天不但影响了许多个人的言语行为,而且影响了整个群体的言语行为。网络通过改变各种群体彼此接触的场景类型,继而改变了人们的自我认识以及对各种社会角色的认识”[2]98。 所谓“创造”是娱乐,指的是人的创造力来自于人们能将自己发明的工具变成欣赏、娱乐的对象。网民通过对于语言符号和非语言符号的交际形式的创造化使用来充分体验交际时的愉悦感受。这在上文,我们结合“辞趣”理论对网络语言娱乐功能实现的语言形式路径的分析中可见一斑。所谓“偷听”是娱乐,指的是网络言语交际与日常言语交际的最大不同,也在于在网络言语交际中可以有机会看别人交际,很多时候仅仅是为了获得偷听的快感,在欣赏别人谈话的过程中享受其中乐趣[1]104-107。
四、结 语
网络交际为人们打开了方便、快捷进行即时远距离传递信息的人际互动交流的方式,人们在网络交际中体验到了不同于以往的视觉传播活动,我们在这里结合陈望道先生提出的“辞趣”思想,探究网络语言娱乐功能的具体实现途径,一是想充分挖掘“辞趣”理论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另外一方面也是在尝试总结汉语本体在网络语言娱乐功能实现方面的语言形式特征和自身规律特点。
[1] 吕明臣,李伟大,曹佳,等.网络语言研究[M].长春:吉林大学出版社,2008.
[2] 曹进.网络语言传播导论[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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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靳开宇.“很X很XX”流行语模式的语言动因分析[J].长春师范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8(7):99.
[9] 靳开宇.“被+XX”式词语结构模式分析[J].长春大学学报,2010(7):49.
[10] 张云辉.网络语言语法与语用研究[M].上海:学林出版社,2010:112.
[11] 周建民,熊一民.最新网络交际用语辞典[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
(编辑:段明琰)
A Study of the Ways to Achieving Internet Language’s Entertainment Functions and its Roots
JIN Kaiyu1,2
(1.CollegeofLiterature,HeilongjiangUniversity,Harbin150080,China; 2.EditorialOfficeofHeilongjiangUniversityJournal,SuihuaUniversity,Suihua152061,China)
The manifesta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restriction mechanism of Internet language’s entertainment functions attract great attention and extensive study within the academic circles. Comparative analysis and examples were employed to illustrate the ways to achieve Internet language’s entertainment functions and find out its roots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language functions. The comparative analysis revealed the connotations and double attributes of Internet language. The connotations of the entertainment functions of a language and Language Spice, a termed put forward by Mr. Chen Wangdao were introduced in this paper. The analysis of Internet language’s formal spice, phonetic spice and semantic spice helped study the theory of Language Spice and the essence of the theory was restudie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ways to achieve Internet language’s entertainment functions. The reexamination in this paper concluded that the entertainment roots of Internet language came from the resultant force of social material conditions and the subjects’ internal demands. The unique characteristics of Internet communication came from the medium of the Internet.
Internet language; entertainment functions of a language; natural language; Internet communication
2016-10-27
2016-12-22
四川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16SB0283);绥化学院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网络语言娱乐功能实现方式及其根源研究(R1502022)
靳开宇(1972-),女,黑龙江龙江人,绥化学院学报编辑部编辑,黑龙江大学文学院汉语言文字学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传播语言学、汉语语言理论及应用研究。
10.3969/j.issn.1673- 8268.2017.03.012
H151
A
1673- 8268(2017)03- 0071- 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