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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的发展历程及启示

2017-06-05邓启文刘书雷杨未强国防科学技术大学国防科技与武器装备发展战略研究中心湖南长沙410073

装备学院学报 2017年2期
关键词:国防科技国防基础

邓启文, 刘书雷, 杨未强(国防科学技术大学 国防科技与武器装备发展战略研究中心, 湖南 长沙 410073)

我国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的发展历程及启示

邓启文, 刘书雷, 杨未强
(国防科学技术大学 国防科技与武器装备发展战略研究中心, 湖南 长沙 410073)

在对我国科技发展历史全面梳理的基础上,根据国家建设和科技发展中心任务、基础研究总体发展状况以及转化应用水平,将新中国成立以来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历程划分为3个阶段:1949—1977年,以重大装备研制任务统领民口基础研究发展;1977—1998年,转化应用低水平徘徊;1998年至今,转化应用不断取得进展。通过对比分析,对加强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提出如下建议:加快军民融合科技创新体系建设,提升民口基础研究创新能力,完善军事需求凝练与发布机制,建立分工协同的管理体制,构建转化应用模式。

民口基础研究;转化应用;发展历程

基础研究以认识自然现象、揭示自然规律为目的,是国防科技创新的先导和武器装备发展的源泉,也是获得技术优势、军事优势和战略优势的重要基石。受主要任务、力量规模的限制,军队一般不直接开展基础研究,主要借助民口基础研究力量解决国防领域基础理论问题。民口基础研究就是指以民口科研力量为主体开展的、以非军事应用为目的进行的探索新思想、新概念、新原理、新方法、新材料的科学研究活动。新中国成立后,受国家安全形势、国家建设中心任务和科技发展重点,以及基础研究发展水平的影响,我国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分为3个阶段。

1 国防科技优先、以重大装备研制任务统领民口基础研究发展时期:1949—1977年

从新中国成立到1977年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我国面临严峻的安全形势,国防建设处于国家建设的中心位置,经济发展实行计划经济模式,科技发展实施全国一盘棋的计划模式,国防科技处于科技发展的优先地位,初步建立了行政力量主导的基础研究资助体系,实行“以任务带学科”的基础研究发展模式[1],民口基础研究人员直接参与解决装备研制过程中的基础理论问题是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的主要方式。

1) 国防建设和国防科技处于国家建设和科技发展的优先位置。新中国成立初期,西方国家采取经济封锁、政治孤立、军事包围等手段,企图把新中国扼杀在摇篮中,我国面临严峻的国际环境和外部安全威胁。为应对严峻的安全形势,国家将国防建设作为国家建设的中心,将国防科技摆在科技发展的优先位置,在有限的条件下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发展国防科技。成立统一领导和筹划国防科技工作的国防科学技术委员会,快速组建承担武器装备研制任务的科研院所、试验基地和培养国防科技人才所需要的高等院校,国防科技门类从无到有快速发展并基本齐全,取得以“两弹一星”为标志的重要成果[2]9。

2) 快速建立了行政力量主导的基础研究发展格局,形成“以任务带学科”的基础研究发展模式。这一时期,我国基础研究发展具有很强的行政指令性特征,由政府实施高度的计划调节和集中管理,无论是基础研究目标的确定,还是资源的调配、人力的安排都是通过国家相关行政管理部门来实施[3]。从基础研究资助机构层面来看,政府是唯一的资助机构,具有明显的行政色彩。从基础研究力量来看,高等院校、中国科学院等国有专职科研机构承担了绝大部分基础研究任务。从研究内容来看,基础研究十分强调应用导向,“以任务带学科”是基础研究的主要发展模式。《1956—1967年科学技术发展规划纲要》中明确指出,科学研究应“以任务带学科”为总体原则,对能够满足经济与社会发展、效益明显的技术研究给予更多重视,主要开展具有明显应用目的的基础研究。

3) 军民科技实行一盘棋发展,人才转移是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的主要模式。与当时的计划经济发展模式相一致,科技发展实施全国一盘棋的计划模式,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保持了较高的比例。但民口基础研究力量较弱、成果较少,民口基础研究向军事领域的转化应用主要是人才转移。(1) 民口科技人员调入武器装备研制队伍,直接参与相关技术和基础研究工作。如“两弹”研制过程中,在全国范围内组织选调了大批科技人员参与科技攻关。1961年7月,中央批准从全国各地抽调一批科技人员参加核工业建设,陆续为核武器研究所增调了数十名研究生、数百名大学毕业生和数千名工人。(2) 民口科研机构承担国防基础研究任务。1961年,国防科学技术委员会与中国科学院商定,分别组成2个协作小组,及时解决国防科技发展中出现的基础理论问题。中国科学院为此动员了30多个研究所的大部分力量,承担了300多个国防科技项目的研究任务,解决了许多国防科技基础理论问题,加快了相关武器装备发展进度。

2 民用科技优先、转化应用低水平徘徊时期:1977—1998年

以十一届三中全会和1978年全国科学大会召开为标志,国家建设的中心任务逐渐从国防建设向经济建设转移,经济发展进入商品经济时代,民用科技逐步取代国防科技占据国家科技发展的优先地位,基础研究日益受到重视,基础研究计划开始独立单列。但由于民口基础研究发展时间短,综合能力弱,高水平成果少,且国防建设实施“忍耐”政策,新型武器装备发展缓慢,对国防科技及基础研究的需求较少,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的转化应用长期在低水平徘徊。

1) 经济建设和民用科技成为国家建设和科技发展的中心任务,对科技的重视程度显著提升。粉碎“四人帮”后,我国对国际形势和时代主题做出了科学的分析,把中心任务转到发展经济[4],经济建设取代国防建设成为国家建设的中心任务。随着国家建设中心向经济领域转移,以及受军队实施“忍耐”政策,科技发展的重点开始向服务经济转移,民用科技开始取代国防科技在国家科技发展中的优先地位。在“七五”国防科技发展计划和装备订货计划中,对国防科技发展进行了调整,基本原则是调整科研方向和任务,压缩规模,减少重复,精干科研队伍,主要方向是加强预先研究和技术基础研究,增强新兴技术的创新能力。对科技重要性的认识提升到新的高度,科技在经济社会发展和国家安全中的基础地位得到确立。1978年全国科技大会上,邓小平同志提出“科学技术是生产力”的重要论断,指出“四个现代化”的关键是科学技术的现代化。在这一论断的指导下,“文化大革命”中受到破坏的民口科技管理和研究机构快速恢复,并成立了一批新的研究机构。

2) 民口基础研究设立独立的发展计划,发展速度逐步加速。这一时期,国家着力推进基础研究创新体系建设,基础研究的计划体系、力量体系等不断完善。1982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前身——“中国科学院科学基金”正式成立,面向全国资助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中的基础性工作。1986年,在中国科学院科学基金的基础上,设立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专门支持自由探索基础研究。1992年,国家为了推动基础研究的发展,开始实施国家基础研究重大关键项目计划——“攀登计划”。在基础研究力量体系方面,高等院校和国有专职科研机构仍是基础研究的主要力量,同时国有大中型企业的作用逐步增强。

3) 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的转化应用进入低谷期。这一时期,由于军队实施“忍耐”政策,武器装备发展显著减速,对基础研究的需求相对减少;同时,民口基础研究处于重新起步阶段,基础较差,创新能力较弱,高水平成果较少,尚不具备大量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的实力和条件。此外,这一时期经济快速发展,对科技提出了迫切的需求,有限的民口科技力量和资源主要集中于经济发展急需的民用科技领域,对国防领域的需求考虑较少。所以,从整体上来看,这一时期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的转化应用进入低谷期,民口有关部门和地方政府制定的国家科技经济发展计划对军事需求的关注相对较少,对科研成果向国防领域转化的关注也相对有限。

3 军民融合发展、转化应用不断取得进展时期:1998年至今

以1998年国家科委更名为科技部,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计划(“973计划”)正式启动,以及军队主管科技和装备发展的原总装备部正式成立为标志,我国科技发展和军队建设进入新阶段。经济发展进入市场经济时代,国家自主创新能力稳步提升,军民融合的国家创新体系建设稳步推进,民口科技快速发展,民口基础研究的整体实力显著提升,并通过多种渠道、以多种方式向国防领域转化。

1) 科技兴国和创新驱动发展相继成为基本国策,国家科技发展进入新阶段。进入新世纪后,全球科技快速发展,经济发展进入科技创新主导时代,我国以前那种依靠资源和低劳动力成本优势的经济发展模式面临愈来愈大的挑战。在新的形势下,党和国家日益重视科技在经济社会发展中的引领作用,相继把科技兴国和创新驱动发展作为基本国策。党的十五大提出将科技兴国战略作为我国现代化建设的重要方针,强调“把加速科技进步放到经济社会发展的关键地位”[5]。十八大强调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指出“科技创新是提高社会生产力和综合国力的战略支撑,必须摆在国家发展全局的核心位置”[6],明确要坚持走中国特色自主创新道路,深化科技体制改革,推动科技和经济紧密结合,加快建设国家创新体系,抢占科技发展战略制高点。随着科技兴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不断推进,科技投入不断增加,科技创新能力不断增强,我国科技创新进入发展新阶段。

2) 基础研究在科技创新中的地位日益凸显,创新体系不断完善。随着国家着力大力推进创新型国家建设,基础研究受到越来越高的重视,基础研究的力量建设稳步推进,计划体系不断完善。(1) 基础研究日益受到重视。习近平同志反复强调要加强基础研究工作,在2013年11月视察国防科技大学时指出“要继续抓好基础研究这项打基础、利长远的工作,为国防科技和武器装备持续发展增强后劲。”[7](2) 基础研究力量建设稳步推进。作为基础研究的主力军,中国科学院和高等院校的发展进入快车道,基础研究的力量稳步增强,创新能力稳步提升[8]。1998年,中国科学院启动知识创新工程建设,着力改善基础研究条件。民营科技企业快速发展,在基础研究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2016年,华为在已有俄罗斯数学研究所的情况下,在法国成立第二家数学研究所。(3) 基础研究计划体系不断完善,初步形成自由探索与目标导向相结合、一般与重点互补的基础研究体系。这一时期,在继续完善以自由探索为主的自然科学基金计划的基础上,启动了目标导向的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计划(2015年调整入重点研究计划),基础研究计划体系日趋完善。

3) 军民科技创新体系的融合更加紧密,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的转化应用开始加速。这一时期,在军民融合方针的指引下,我国民用科技与国防科技的融合更加紧密,初步形成全国优秀科技力量服务国防科技创新、民口基础研究快速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的良好格局。(1) 军事装备部门和国防科技工业部门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把国防科技的基础和共性应用技术纳入国家科技发展总体规划[2]402。2006年颁布的《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2006—2020年)》中,单独拿出一节对国防科技发展进行规划。(2) 国防科技力量与民口基础研究力量的合作不断深化,共同解决国防基础问题。建立适合国防科研和军民两用科研活动特点的新机制,统筹部署和协调军民基础研究;建立军民结合、军民共用的科技基础条件平台。2004年以来,科技部会同原总装备部开展了大型空气动力试验设备设施军民开放共享,取得良好效果。(3) 国防科技领域向民口科技力量开放程度不断加大,越来越多的非军工企业承担国防科技研发工作。在武器装备研制中加大竞争力度,并注意由民口科技力量承担配套任务。2008年,国务院、中央军委公布《武器装备科研生产许可管理条例》,进一步推动武器装备科研生产主体向多元化方向发展。2015年,国防科工局和原总装备部联合公布新版《武器装备科研生产许可目录》,许可条目较2005年版减少约2/3。

4 新形势下加强我国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的启示思考

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经历了曲折的发展历程。回顾这段历程,可以发现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的情况受多种因素的综合影响,新时期进一步加强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要从加强军民融合,提升民口基础研究实力,强化军事需求牵引,加强统筹协调,构建转化应用模式等多方面入手,多举措推进。

1) 转化应用受国家安全形势、国家发展重心、科技创新体系等因素的综合影响,要把转化应用融入国家军民融合全局。回顾我国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情况的发展历程,可以发现虽然整个转化应用过程的直接参与者是民口基础研究力量和军队,但国家安全形势、国家发展重心、科技创新体系才是影响转化应用的深层次和决定性因素。建国初期,我国面临严峻的安全威胁,国家发展的重心是快速提升军事实力,维护国家安全,经济发展实行计划经济模式。在此情况下,国家将有限的基础研究力量大量投入国防领域,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的转化比例达到了较高的水平。改革开放初期,国家安全形势好转,国家发展重心转向经济,经济发展进入商品经济时代,国防和军队建设放缓。在商品经济思想的影响下,民口基础研究领域主要瞄准经济发展中的需求,向国防领域的转化应用不断下滑。当前,军民融合成为国家战略,军民融合国家科技创新体系建设稳步推进,为推进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创造了良好的宏观环境,我们应抓住这一有利的条件,瞄准制约转化应用的关键体制机制问题,通过改革创新,将转化应用推到新的高度。

2) 大量高水平基础研究成果是转化应用的前提,要把提升民口基础研究创新能力作为加强转化应用的基础。基础研究成果是转化应用的源头,基础研究创新实力的强弱直接影响其向国防领域的转化应用水平。建国初期,我国科技发展是高度集中的计划模式,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的途径十分顺畅。但由于民口基础研究实力薄弱,可供转化应用的成果少,转化应用的总量一直处于较低的水平,有限的转化应用主要集中在“两弹一星”等重点国防领域。进入新世纪,军民科技创新体系相对于建国初期更加独立,但由于民口基础研究实力增强,创新成果增多,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的绝对数量显著增加。经过多年的积累,我国民口基础研究的基础日益厚实,实力显著增强,但原始创新能力仍有待进一步提升,高水平成果较少,直接制约向军事领域的转化应用。新时期加强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重点要提高民口基础研究原始创新能力,提升成果数量与质量,为转化应用奠定基础。

3) 军事需求是推进转化应用的有效牵引,要建立科学、顺畅的军事需求凝练与发布机制。军事需求对基础研究提出明确要求,为民口基础研究力量指明努力方向,加速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的转化应用。建国初期,国家大力推进“两弹一星”等国防重点项目发展,有效牵引了相关民口基础研究发展,并快速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改革开放初期,为将有限的资源集中于经济发展,国防建设实施忍耐政策,对基础研究的需求显著减少,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的转化应用也大幅减少。进入21世纪,我军武器装备加速发展,牵引部分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聚焦,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稳步回升。新时期,我军武器装备发展模式从跟踪模仿向自主创新转变,对基础研究提出了更高要求。要建立完善科学可行的密级分级和设计机制,通过问题分解与脱密处理,将涉密的国防科技问题转化为可公开发布的非涉密基础研究问题,为需求的公开发布奠定基础。建立完善非涉密军事需求公开发展机制,通过网络等公开渠道,面向全社会发布基础研究需求。

4) 顶层统筹是推进转化应用的有效途径,要建立协同推进、分工明确的管理体制。民口基础研究与国防科技管理相对独立,顶层统筹协调是整合两者力量,推进转化应用的最有效动力。如在“两弹一星”的研制过程中,中央统筹协调民口基础研究力量和国防科技力量开展研究,有效推进了研究工作的顺利开展。十八大后,中央提出了富国与强军相统一的顶层目标,军民融合成为国家战略,为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创造了良好的战略环境。下一步,要构建完善从上到下、从宏观到微观的管理体制,明确各个主体的职责任务,协同推进转化应用。在宏观层面,建立部委级高层领导定期交流会商、顶层设计和统筹决策机制;在中观层面,成立推进民口基础研究成果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的领导机构,负责军队与民口基础研究机构的沟通、协调,指导具体转化工作的组织、实施和绩效评价;在微观层面,成立高水平的转化执行机构和专业化的转化人才队伍,围绕基础研究成果的遴选、评估、转化、风险控制等转化环节组织开展具体工作等。

5) 合适的转化应用模式是提高转化应用效益的关键,要建立规范、专业的转化应用模式。从建国到现在,我国先后经历了计划经济、商品经济和市场经济时期,不同时期民口基础研究力量的构成不同,转化应用的组织方式、转化形式、占有比重也存在差异。计划经济时期,高等院校及国有专职科研院所承担了绝大部分基础研究任务,人才转移是转化应用的主体。市场经济时代,私营企业在基础研究的比重持续提升,知识转移模式所占比重显著提升。当前,我国积极鼓励行业领军企业构建高水平研发机构,形成完善的研发组织体系,将在基础研究中承担更多任务。要探索适应高校及科研院所、国有企业、民营企业等不同性质民口基础研究机构,适合知识形态、智性形态、物性形态等不同类别基础研究成果的转化应用方式,建立相应的配套机制,形成规范、专业、可操作的转化应用模式,提高转化应用效率,如适用于知识形态成果的知识转移模式,适用于智信形态成果的人才转移模式等。

5 结 束 语

我国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已经历了3个历史阶段。当前,随着民口基础研究创新能力的提升,以及武器装备建设向自主创新转变,加强民口基础研究向国防领域转化应用的需求日益迫切,必须进一步深化军民融合国防科技创新体系建设,提升民口基础研究原始创新能力,完善军事需求凝练与发布机制,建立协同推进、分工明确的管理体制,构建规范、专业的转化应用模式。

References)

[1]安波,肖佑新,刘武,等.国防科技预先研究发展历程及其启示[J].中国科技论坛,2009(5):16-19.

[2] 中华人民共和国科学技术部.中国科技发展60年[M].北京: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09.

[3] 王彦雨,程志波.我国基础研究资助体系的历史沿革及演变路径律分析[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1,28(22):94-99.

[4] 吴明曦.中华民族振兴史上的光辉篇章:国防科技事业50年发展历程的回顾[J].国防,1999(8):39-41.

[5] 高举邓小平理论伟大旗帜 把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全面推向二十一世纪:江泽民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EB/OL].(1997-09-12)[2016-10-15].http://news.xinhuanet.com/zhengfu/ 2004-04/29/ content_1447509.htm.

[6] 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EB/OL] (2012-11-08)[2016-10-15].http://www.xj.xinhuanet.com/ 2012-11/19/c_113722546.htm.

[7] 习近平检阅国防科大官兵方队[EB/OL].(2013-11-06)[2016-10-15].http://news.xinhuanet.com/ politics/2013-11/06/ c_118036424_2.htm.

[8] 赵志耘,杨朝峰.主要国家基础研究管理体系比较研究[J].科技创新论坛,2010,85(3):1-8.

(编辑:李江涛)

The Development Course of Transformation of Civilian Basic Research to National Defense Technologies in China and Its Inspiration

DENG Qiwen, LIU Shulei, YANG Weiqiang

(Center for Defens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trategy, National University of Defense Technology, Changsha Hunan 410073, China)

On the basis of the comprehensive discussion of the China’s science and technology development, according to the national central missions in construction and technology development, the overall development of basic study and level of transformation and application of the basic study, 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civilian basic study towards national defense, since the founding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is divided into three phases: from 1949 to 1977, civilian basic study was led by critical equipment R & D tasks; from 1977 to 1998, the transformation and application of civilian basic study was at a low level; since 1998, breakthroughs have been made in the transformation and application of civilian basic study. Through the comparative analysis, the paper brings forth the following suggestions to strengthen 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civilian basic study towards national defense: speeding up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system featuring military-civilian integration, promoting the innovation ability of civilian basic study, improving the military demand condensing and release mechanism, establishing the management system of synergy division, and building a transformation and application model.

civilian basic study; transformation and application; development course

2016-12-15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项目(13CGL162); 国防科技大学科研计划重点资助项目(JZ13-13-02)

邓启文(1975—),男,副研究员,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科技发展战略。dengqiwen@nudt.edu.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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