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促进创新创业教育的发展

收稿日期：2017-01-20

作者简介：张耀荣，广东省高等教育学会秘书长。（广州/510080）

摘要：2016年5月在台湾朝阳科技大学举办了第十一届海峡两岸（粤台）高等教育论坛，主题是“创新高校办学模式，培育创新创业人才”。双方代表形成了一些共识：一是创新创业教育是高教改革的重点之一，也是创新驱动发展的要求；是大学生的核心能力之一，也是终身学习的要求。二是创新创业教育不仅要强调经济价值，还要强调社会价值和文化价值；不仅要强调创新精神和创新能力教育，更要强调社会责任感教育。三是要建立创新创业教育体系，并纳入国民教育体系之中；创新创业教育要面向全体学生，应具有与素质教育、学术教育、职业教育同等重要的地位。四是要通过多样化的校企合作和创业育成模式，培养创新创业人才，推动区域经济创新发展。

关键词：粤台；高教论坛；创新创业教育

一、论坛概况

广东一直按照两岸经贸文化发展的政策来推动粤台高等教育交流与合作。在广东省教育厅指导下，2005年广东省高教学会与东莞台商育苗教育基金会、东莞台商子弟学校、台湾高教学会共同创办的海峡两岸（粤台）高等教育论坛，至今已举办十一届，成为两岸的一个学术交流品牌。

目前，大陆经济社会发展进入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决胜阶段，其主要目标是：经济保持中高速增长，在提高发展平衡性、包容性、可持续性的基础上，到2020年国内生产总值和城乡居民人均收入比2010年翻一番，产业迈向中高端水平。为此，中央提出必须牢固树立并切实贯彻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创新发展在这五大发展理念中居首位。台湾则以“经济成长和产业转型”为优先议题，一方面依靠科技进步，促进产业转型；另一方面制定“经济景气因应方案”，以稳金融、平物价、增就业、促投资、助产业、旺消费、拼出口为核心，推动经济发展。创新驱动、转型发展，已成为两岸共同的战略。为了进一步支持这一战略，主办各方共同确定第十一届论坛主题为“创新高校办学模式，培育创新创业人才”。这也是国际社会提出的高教改革热点问题。

本届论坛由朝阳科技大学承办。广东省教育厅副厅长魏中林率团共58位校领导和有关专家参与，这是历届赴台规模最大的一次代表团；台湾亦有50多位校长和专家参会。双方共提交了39篇论文，这些论文有许多好主张好建议，充分说明粤台双方交流与合作的愿望日益高涨。

广东省教育厅副厅长魏中林、台湾教育行政部门技职负责人王明源、朝阳科大校长钟任琴、东莞台商育苗教育基金会董事长叶宏灯、东莞台商投资企业协会执行常务副会长赵金和分别致词。他们共同表达了加强两岸（粤台）校企合作培养创新创业人才的愿望。台湾醒吾科技大学校长周灿德和魏中林分别以《高等教育永续经营与卓越价值建立——问题导向思考》《共同促进创新创业教育发展》为题做了主旨演讲，19位代表做了发言。

二、创新创业教育概念的基本认识及其比较

论坛讨论了创新创业教育的内涵，两岸（粤台）代表尽管表述略有不同，但一些观点是一致的。一是创新创业教育是高等教育改革的重点之一，也是创新驱动发展的要求；创新创业能力是大学生的核心能力之一，也是终身学习的要求。二是创新创业教育不仅要强调经济价值，还要强调社会价值和文化价值；不仅要强调创新精神和创新能力教育，更要强调社会责任感的教育。三是要建立创新创业教育体系，并纳入国民教育体系之中。创新创业教育要面向全体学生，应具有与素质教育、学术教育、职业教育同等重要的地位。四是要通过多样化的校企合作和创业育成模式，培养创新创业人才，推动区域经济创新发展。

魏中林就创新创业概念提出了两种解读，一是以创新精神创业——做老板；二是以创新精神就业——做职员。创新创业教育，就是要培养具有社会责任感、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专门人才，要求广大毕业生参与现代化建设。从毕业生的职业走向看，2015年广东高校毕业生自主创业人数为3671人（比上年增加114%），不足当年高校毕业生51.9万人的1%。大多数毕业生都不会成为老板，但可以把自己所在组织发展之业作为自己的事业，凭借自己的创新精神和创新能力，与领导们、同事们一起创造新的业绩，并致力于解决社会问题，引领社会发展，从而实现更有质量的就业——体面而有成就。

大学生是最富创造活力和最具创新创业潜力的群体，是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坚实的人才基础。魏中林提出，教育系统应承担以下重要使命：第一，全面提高教育质量，促进有质量的教育公平；第二，全面深化教育领域综合改革，提高办学水平；第三，全面推进依法治教，不断促进教育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为此，要把培养创新人才和科技创新作为高教改革发展的重点，构建利益相关方参与的创新创业共同体，建立健全创新创业教育体系，从中小学开始实施创新创业教育。

屏东大学古源光、刘育忠从比较角度提出构建创业教育学。他们认为，欧盟在2000年提倡将创业能力培养作为未来各级教育的目标之一，2006年更将创业放在欧洲公民关键能力架构下，把创业能力作为终生学习所追求的核心能力，作为21世纪公民必备的技能。创业教育研究亦成为欧盟未来教育发展的核心议题、未来教育改革创新的重要元素之一。台湾对创新创业教育的讨论也正在兴起，而且关注的重点已逐渐超越传统商学院的思维与范畴，但偏重于创业在物质经济层面的价值，较少关注到创业所具有的文化性、社会性意义，以及对学习的蕴含与启示。因此，他們特别提出，在创新创业教育领域，存在两种不同的学术取向：一是着眼于创业过程的事业建立行动，强调创业活动的经济影响和产业发展的价值，聚焦于创业的管理议题以及创业相关的专业知识建构；二是着眼于创业活动中的创造历程和持续流变的动态历程，强调创业活动作为人类独特活动的意义和社会及文化价值。他们提出的创业教育学的核心概念是开创，与一般创业理解相区分，不再着眼于新创事业的建立，而是探讨创业的动态性与历程性的理论。

·综述·共同促进创新创业教育的发展

创新创业教育还可以从比较角度做进一步解读。广东理工学院刘香萍、张湘伟认为，创新（Innovation）概念起源于拉丁语，原意有三：一是更新；二是创造新的东西；三是改变。在西方文化中，Enterpriser（创业）最初意思是“企业家”。创业可视为创造企业的过程，意向集中在经济活动和财富增长方面。创业的精神实质是创新，创新是创业的动力和源泉，是创业的主要标志。二者相辅相成。创业教育是由“创业”和“教育”构成的词组，“创业”是行为创新和探索性行为，“教育”是育人活动，创业教育是培养创业者行为创新和探索性行为的育人活动。二者把人的自由、个性发展与人的全面发展相结合。创新教育就是以培养人们创新精神和创新能力为基本价值取向的教育。国外提出的概念只是创业教育，大陆则将创新教育与创业教育相融合，创造性地提出了创新创业教育这一概念。广东科学技术职业学院李业明、刘晓华也持类似看法，认为创新和创业是理论研究中联系最为紧密的两个关键术语，并由此引申出创新创业的思想。创新创业思想起源于20世纪美籍奥地利经济学家熊彼特对“创新和创业理论”的思考。在熊彼特看来，所谓创新就是建立一种新的生产函数，把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关于生产要素和生产条件的新组合引入生产体系；所谓创业就是这种新组合的实现。

美国已将创业教育纳入从中小学到大学的国民教育体系之中，许多高校还开设了创业类相关专业，甚至培养出能从事创业教育教学的博士研究生。李业明、刘晓华认为，美国是创业教育的发源地。第一门创业教育课程“新创企业管理”是哈佛大学商学院于1947年开设的。斯坦福大学商学院和百森商学院也相继设立了创业教育课程，至今全美已有1600多所高校开设了2200多门这类课程，有40多种与创业相关的学术期刊，建立了100多个研究中心，成立了一些全国性机构，如全美商业教育协会（NEBA）、创业领导中心（CEL）、创业教育联合会（ICEE）等。

高雄第一科技大学许孟祥进一步介绍了美国几所大学的做法。百森商学院开设了“创业思维与行动”国际课程，提出创业的思维与行动应符合创业家的思考逻辑，让创业教育变得可以学习。教学过程注重互动性，要求学生直接面对潜在顾客及竞争对手，教师很少拿教材说事，总是不断引导学生进行思考，启发创造力，提高学生的商业实战能力。哈佛大学创新实验室辅导学生创业运作模式有四个步骤：第一，基础学习——通过堂上课程与在线课程学习；第二，专家支持——与律师和企业家一对一讨论创业构想；第三，创业体验——校长杯与院长杯创业竞赛、短期创业体验、企业内创业实验室等活动；第四，企业育成计划——企业培育、创业导师个别指导、工作坊实践、建立创业社群等活动。斯坦福大学创新教育有五大秘密：第一，用空间打破界线。让多个系所的师生一起解决问题。独步全球生物科技中心的Bio-X，打破工学院、医学院、生物系所的疆界，空间模糊了，人的心理框架也拿掉了。多数学院里的家具都装上轮子，让学生随时能搬动、易于讨论；桌子也减少个人式或固定式的办公空间，增加大型桌子，共同讨论、用餐，创造更多随性和自在的讨论氛围，让天马行空的创意能落地。第二，打破人为的学科划分，允许学生“设计自己的主修计划”。教授改变习惯，走出自己的舒适圈子。建立资助机制，有些经费只拨给跨领域合作的团队。“放手不放生”，精心设计与筛选团队成员，确保团队具备学科专业混合的能力和特色。心理医师介入，增加团队成功机率。第三，做得快，看得深。让学生对问题和挑战响应更快，关键是培养实操能力。课程要求学生在一学期甚至一门课结束时，能运用原理和概念组装粗略的产品。“不要让完美毁了美好”。让学生手脑并用，当学生想要做出产品，就要引导他们跨界。除了做得快，学生的新想法要有人类学精神，懂得深入人心。就是说，如果产品没有考虑使用者的便捷需求，即使创造出“完美的作品”也无效。第四，看实力不看资历或者学历。不在乎学历和年龄，而是你可以做什么，有本事但没博士学位的学生，也可以授课，形成以年轻人为师的文化。第五，在实践中检验创意。鼓励学生试错、检验创意，累积成功的本钱。“早点失败，成本较小”。创意经过实践检验后，若失败怎么办？回答是“我们学到的能力，已经足以帮我们在混沌未知的未来海洋上航行了”。

李业明、刘晓华认为，受美国影响，欧洲的部分国家也在创业教育上获得较大发展。英国是创业教育比较成功的国家之一。1987年，英国政府实施“高等教育创业计划”（EHE），大力支持和引导高校的创业人才培养。2001年，英国政府建立高等教育创新基金，拨款建立英国科学创业中心（UK-SEC）。德国、日本等发达国家也在创新创业教育的理论和实践中同样获得长足进步。归纳起来，不同国家和地区高校创新创业教育各有特点，如美国模式以创新创业教学为核心，欧洲模式体现职业教育特色、亚洲模式注重文化塑造的特点。

总体来看，国外学者在对本国创新创业与经济、技术、生产率的关系研究中普遍发现，创新创业是推动国家和地区经济发展、科技进步以及创造就业机会的重要推动力。因此，高校的创新创业教育普遍受到重视，发展水平较高。

三、广东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特点

魏中林介绍了广东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特点：2015年，广东省共有普通高校143所，其中52所设置创业学院，97所开设创业教育必修课；建有创业实践基地969个。主要特点是制定创新创业教育10条措施、开展创新创业教育示范校创建活动、实施创新创业训练计划、举办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推进校企深度合作、搭建创新创业合作平台。

开创粤台高校合作辦学模式。东莞理工学院李琳、杨敏林介绍粤台高校合作培养创新创业人才的培养模式。2015年东莞理工学院与东莞台商育苗教育基金会在台湾若干所科技大学支持下，共同合作创立东莞理工学院粤台产业科技学院，学院教学主要依托台湾应用型卓越典范大学的师资，教育目标重在创意、创新和创业教育；整合台湾的创新能力、东莞的制造能力以及大陆市场的消费能力；实施以学生创新创业为中心的人才培养方式，促进东莞市和珠江三角洲制造业的转型升级。

构建本科和研究生创新创业人才培养体系。广东工业大学米银俊、许泽浩介绍了该校创新创业教育的特点：坚持走与产业深度融合的高水平大学建设之路；本科生以“重基础、强能力、宽视野、多样性、个性化”、研究生以“高起点、厚基础、强能力、重创新、求卓越”为人才培养理念，致力于为广东产业转型升级培养素质高、创新创业能力强、具有国际视野和扎实基础的“顶天立地”人才。为此，学校将创新创业教育融入人才培养全过程，树立“面向全体、分类施教、依托专业、强化实践”和“创新引领创业、创业带动就业”的创新创业教育理念。通过实施拔尖人才培养、校企联合培养、卓越工程师教育、特色化实践培养、国际化交流培养、主辅修制和创业教育七种途径的多样性人才培养方法，着重培养拔尖创新型、工程应用型、复合型和创业型等四种人才。

构建创新创业教育课程体系。广州中医药大学许能贵、梁沛华、游江、史亚飞、龙泳伶介绍了该校的做法。依靠现有的课程体系，改革传统的理论教学内容，增设方法性课程，坚持与专业教育、素质教育相融合，构建“通识型+学科型+精英型”三层次递进式的创新创业教育课程体系，逐步实现全覆盖、分层次、差异化的教育。开设面向全体学生的“通识型”创新创业知识普及课程，主要培养学生的社会责任感及创新意识、创业精神。开设面向不同专业、不同年级学生的“学科型”创新创业课程，将创新创业教育融入专业教育中，根据不同专业特点培养学生的科学研究及创新、创造能力。开设面向有创业意愿学生的“精英型”培训班，以校企联动平台为依托，以高年级学生为主，以创业实践为导向，有针对性地开设应用能力提升课程。

南方医科大学段俊杰、姜虹、孙俊川提出，医学高校要创造条件在校内设立集众创空间和孵化基地为一体的学生创新创业场所，实现学校、企业、政府、社会、资金五要素互动，为学生提供开放式、低成本、便利化、全要素的工作空间、网络空间、交流空间和资源共享空间，为学生创新、创意、创业项目提供包括场地、研发、融资、财务、经营、管理、法律、企业对接交流等专业孵化服务。

广州航海学院袁炎清、刘杰华从航海创新人才职业性的角度，介绍了该校的做法：学校按照“依托行业，工学结合，实现教学-实训-实习-考证-零距离就业紧密衔接”的办学思路，开设了较大比例的培养创业技能的培训课程和创业能力的实践课程，如海兴论坛、“金锚杯”海员技能大赛、航海基本技能竞赛、船模展、水上运动会等创新创业实践课程，形成了具有自身特色、符合航海教育要求的创新创业航海教育课程体系。

广东财经大学杜承铭、刘湘云、张春香介绍了该校做法：学校2008年成立“具有企业家精神和潜质的经济管理人才培养模式创新实验区”，2009年实验区升级为国家级人才培养模式创新实验区；2012年在此基础上成立创业教育学院，2015年为全校搭建统一管理的大学生创业园区，由创业教育学院统筹建设全校创新创业教育课程体系，并指导全校各级人才培养模式创新实验区的建设与管理工作。园区强化“以创业项目促进创新培养、以创业实践促进创业教育、以创业典型激发创业热情”的建设理念，激发学生创业热情。

韩山师范学院林伦伦、黄景忠、黄俊生提出，潮商文化具有“精、拼、信、义、亲”等文化特质。学校依托广东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潮学研究院进行潮商创业精神研究，从潮汕文化的角度揭示为什么潮商能历久不衰，尤其是对现代白手起家、创业成功潮商的事迹进行总结和精神凝练，将研究成果融入创业基础课；对潮汕民间创业启蒙教育进行研究，挖掘其创业教育精髓，融入学生创新创业教育体系之中。

广东女子职业技术学院许义海根据本校特点，提出构建通识类创新创业梯级课程体系。建设男女大学生需求相同的创新创业基础启蒙类、兴趣引导类、知识技能类、实践实训类梯级课程体系。同时，针对女大学生创新创业特点开设性别意识类选修课，如《女性学》《女性心理学》《女大学生创业动机》《女性创建管理团队》《女企业家管理与创新》等，帮助女大学生正确认知自我，树立正确的性别意识与社会角色定位。此外，基于女大学生创新创业主要集中在第三产业的特点，有针对性地加设与第三产业发展相关的内容课程，满足女大学生不同的学习需要和发展需要。

四、台湾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经验

屏东大学古源光、刘育忠以本校为例介绍了创业教育的做法。一是在行政单位上，在研究发展处成立创业育成中心，负责全校的创业教育与创业团队育成。二是在学术单位上，除了在管理学院成立“三创”（创新、创意、创业）学习中心外，还在教育学院设立学习产业研创基地，让学习者完整体验研究-学习-教学-产业化-雇用等历程。组织学生成立桌游（桌上游戏board game）学习世界馆，培训经营运作团队与桌游学习带领员，举办公益性的桌游学习推广营队至屏东偏乡国小、乐龄教育中心；桌游学习世界馆周末假日向小区民众开放，举办专业演讲、大型论坛，民众可免费体验桌游学习，藉此打出“桌游学习在屏大”的专业形象。

屏东大学张庆勋介绍了台湾以高等教育政策改革引领高教发展的特点：一是从重视研究取向转而重视研究与教学并举。为能促使大学教师不仅重视研究，更重视教学核心价值的追求，台湾通过“大学学术追求卓越发展计划”“研究型大学整合计划”“发展国际一流大学及顶尖研究中心计划”“奖励大学教学卓越计划”等竞争性奖励经费，以协助大学教师发展，提升大学教师研究水平和教学质量。在“高教发展蓝图方案”中则以教学多元特色作为精进大学教师教学的专业聚焦。二是从重点拔尖到兼顾彰显大学特色与创新。实施“发展国际一流大学及顶尖研究中心计划”、培养具有国际竞争力人才，聚焦重点拔尖、争取国际知名度、彰显国际特色和办学實力，是教育政策的重要方向之一。最近几年台湾以行动创新为主轴，实施“大学生学习生态系统创新计划”“特色大学试办计划”“高教发展蓝图方案”等，引导各大学形成国际特色、专业特色，致力于学习创新、产业研发创新、区域创新，培育具有竞争力的人才。台湾教育行政部门也以技职改革、师资培育等属于专业特色领域的竞争型计划引领各大学造就本校专业特色。这些计划的实施显示，台湾正以特色与创新为焦点带动高教迈向一个新的发展境界。三是与国际接轨培养跨域整合人才。历年来的大学教学卓越计划、人力加值计划、技职再造计划等，以及国际化政策和各项评鉴，都在致力于培养具有专业性、服务性、竞争性的人才。这些计划、政策或评鉴都是从学校的定位和发展规划切入，营造适合师生教与学的优良环境、科学的校务运作机制、精进的教师教学，以培育跨域复合型人才。

朝阳科技大学刘素娟介绍了本校创业教育的水平。2015年瑞典UBI Index Methodology以“对经济生态的贡献”“对客户的贡献”“本身的投入与吸引力”为主要标准，对全球60个国家1270所大学创业育成中心（科技园）进行筛选，并对符合资格的500家进行评比，朝阳科技大学排名第二位。该校的策略是以实务为导向，跨院系及跨领域整合，聚焦核心竞争项目，形成了创业教育五个步骤：第一，基础知能培育，包括创造力教育、创意教育、创业教育，通过发明竞赛、创意竞赛、创意社团活动发现创业种子。第二，进阶职能培训，包括创业课程、业师辅导学习创业方案制定，促进创意发明、技术研发，研发成果商品化。第三，创业实战，包括创业竞赛、业师辅导、创业种子资金支持。第四，创业实践，包括衍生企业、创业前育成（类似创业孵化）、业师辅导、创业种子资金支持。第五，创业优化，包括创业后育成（类似可实施的创业项目）、进驻台湾中部软件园区、中部科技园区、天使资金支持、争取上市。学校通过“内部能量激发”（实施创业课程、组织萌芽小组）、“外部资源支持”（朝阳创业基金、朝阳天使创业俱乐部支持），衍生企业——形成创业生态。该校的创业教育的目的是培育学生具备创新的特质及拥有热忱、投入与分享的创业家精神。

（责任编辑刘第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