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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剂使用态度量表(PEAS)》的中文版修订

2017-05-03王栋王颢霖陈华东陈作松

中国运动医学杂志 2017年4期
关键词:修订版中文版兴奋剂

王栋王颢霖陈华东陈作松

1上海交通大学体育系(上海 200240)

2河南师范大学体育学院(新乡 453007)

3福建医科大学体育教研部(福州 350108)

《兴奋剂使用态度量表(PEAS)》的中文版修订

王栋1王颢霖2陈华东3陈作松1

1上海交通大学体育系(上海 200240)

2河南师范大学体育学院(新乡 453007)

3福建医科大学体育教研部(福州 350108)

目的:研究适合我国运动员兴奋剂使用态度的有效测量工具。方法:选择《兴奋剂使用态度量表(PEAS)》中文版量表对我国运动员群体进行试用,以考查PEAS量表的测量学特性;依据PEAS中文版量表的适应性检验结果和运动员访谈,对PEAS中文版量表进行修订,并验证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的信度、结构效度和效标效度。结果:(1)PEAS中文版量表在试用于我国运动员群体时,测量学特性并不理想,主要体现在量表的结构效度较差;(2)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的结构仍为单维,包含10个条目,具有良好的信度和结构效度;(3)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的得分与效标量表运动道德推脱的得分显著正相关,与兴奋剂使用意向的得分显著正相关。结论: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具有良好的测量学特性,可以作为深入研究我国运动员兴奋剂使用态度的有效测量工具。

运动员;兴奋剂;态度;量表

1 前言

兴奋剂使用态度指运动员对自己或别人使用兴奋剂问题所持的肯定、否定或中性的评价意见[1]。相关研究表明,运动员的兴奋剂使用态度可以显著影响和预测运动员的兴奋剂使用行为[2,3],因此,研究运动员的兴奋剂使用态度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运动员的兴奋剂使用行为。从国外有关研究看,研究者大都选择使用各自不同的测量工具来测量运动员的兴奋剂使用态度,但有关这些测量工具的编制过程并未详细交代,而且也并未考查和报告这些测量工具的心理测量学特性[4]。这使该领域的研究存在着一定的局限性,一方面,会破坏该领域研究结论的准确性、可靠性和科学性;另一方面,也不利于不同研究间研究结论的比较。为弥补这些不足,Petróczi等[5]在基于先前研究的基础上编制了通用的单维《兴奋剂使用态度量表(PEAS)》,并对PEAS量表的信度和效度进行了检验,结果表明PEAS量表具有良好的心理测量学特性——不同被试群体PEAS量表的Cronbach's α在0.71~0.91之间,重测信度为0.75(73名匈牙利运动员,重测间隔时间为2周),同时聚合效度也表明PEAS量表具有良好的聚合效度。另外,鉴于PEAS量表应用的广泛性,Morente-Sánchez[6]等对PEAS量表进行了跨文化检验(西班牙),结果表明PEAS量表的测量学特性同样良好——不同被试群体PEAS量表的Cronbach's α在0.71~0.85之间,条目的Kappa值在0.34~0.64之间,验证性因素分析也表明PEAS量表具有良好的结构效度(χ2/df=1.89,RMSEA= 0.055)。

虽然国外相关研究证实PEAS量表具有良好的测量学特性和跨文化性,但其能否直接适用于我国运动员群体还有待验证。这是因为,国外相关研究都是在西方文化背景下开展的,将其直接应用于东方文化背景下就有可能存在一定的适应性偏差。同时,从我国竞技体育体制和运动员培养模式看,也与西方国家存在一定差异,我国运动员大多是从青年甚至幼年开始便进入体校或运动队接受专业训练,竞赛成绩往往是他们实现预期目标的唯一因素,加之教练员或体育管理者大多是以竞赛成绩为主导[7],这种境况可能会影响运动员对兴奋剂使用态度的认知。此外,从国内研究看,我国学者大多直接使用或借鉴毛志雄[1]编制的兴奋剂态度量表对运动员的兴奋剂使用态度进行测量,该量表包含行为意向、行为态度、主观标准、主观控制感、行为信念、结果评价、标准信念、服从动机等8个维度56个条目。从合理行动理论(TRA)和计划行为理论(TPB)看,这也是一份具有良好测量特性的量表,但该量表编制的理论基础是以合理行动理论(TRA)和计划行为理论(TPB)为导向,如果研究者的兴趣在于探究合理行动理论(TRA)和计划行为理论(TPB)下运动员对兴奋剂的使用态度,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而与该量表相比,PEAS量表探究的是运动员对兴奋剂使用态度的普遍认知,同时,PEAS量表所包含的条目相对简洁(17个条目),也便于与其他量表共同施测。因此,本研究对PEAS量表进行试用和修订,为我国学者开展兴奋剂使用态度的相关研究提供可参考选择的有效测量工具,从而进一步推进我国学者对兴奋剂使用态度的深入探讨,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运动员兴奋剂使用行为。

2 PEAS中文版量表的适用性检验

2.1 研究方法

2.1.1 被试

以福建省省队现役运动员为调查对象,共发放量表97份,回收有效量表83份,量表回收有效率为86.6%。其中,男性55人(66.3%),女性28人(33.7%);二级63人(75.9%),一级以上20人(24.1%)。运动员平均年龄为21.01岁(SD=1.26);平均训练年限为6.10年(SD=2.47)。运动项目包括田径、散打、跆拳道、拳击和篮球等。

2.1.2 研究工具

PEAS中文版量表:PEAS量表由Petróczi和Aidman[5]编制,包含17个条目。先分别由一名心理学博士和一名运动心理学博士对原英文版PEAS量表进行独立翻译,然后对两人翻译的PEAS中文版进行小组讨论并修改有异议的表述。按照Duda等[8]提出的跨文化量表修订方法,将小组讨论后的量表交由外国语学院的两名英语博士进行反译,并根据反译结果再次对PEAS中文版内容进行修改和调整,最终研究确定了PEAS中文版。量表采用里克特6点计分法,计分范围从“1”(完全不同意)至“6”(完全同意),作答分数越高说明运动员对兴奋剂使用态度越倾向于赞同。

2.1.3 施测与统计分析

采用集体施测方式对运动员进行分队施测,由3名经过培训的运动心理学研究生担任主试。在数据的统计分析方面,研究分别采用SPSS16.0和AMOS17.0对回收的有效数据进行内部一致性分析(internal consis⁃tency analysis,ICA)和验证性因素分析(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CFI)。

2.2 研究结果

2.2.1 PEAS中文版量表的信度分析

采用内部一致性信度考查PEAS中文版量表的信度,结果表明,PEAS中文版量表应用于我国运动员群体时信度良好,量表的Cronbach's α为0.91。

2.2.2 PEAS中文版量表的效度分析

采用验证性因素分析检验PEAS中文版量表的结构效度。在模型拟合评价指标的选取方面,按照Hoyle[9]的建议,研究者最好提供卡方值、适配度指数(goodof-fit index,GFI)、非规准适配指数(tacker-lewis in⁃dex=non-normed fit index,TLI=NNFI)、规范适配指数(normed fit index,NFI)、增值适配指数(incremental fit index,IFI)、比较适配指数(comparative fit index,CFI)和渐进残差均方和平方根(root mean square er⁃ror of approximation,RMSEA)等方能对模型是否被接受作出判断。同时,Bentler等[10]认为为避免样本量的影响,还应该尽量报告那些不易受样本量影响的适配指标,如调整后适配度指数(adjusted good-of-fit in⁃dex,AGFI)、比较适配指数(comparative fit index,CFI)等。因此,在对模型进行拟合评价时,研究选取报告上述拟合指数。此外,研究遵循Hair[11]等的观点——即只有当多数适配度指标值达到接受标准时,才能对模型作出适配佳的判断。在Amos参数估计方法选取方面,吴明隆[12]认为对于样本较小的研究而言,最好采用一般最小平方法(GLS)计算模型为佳。因此,选取GLS法对构建的结构方程模型进行参数估计的计算。PEAS中文版量表的验证性因素分析结果如图1。从图1看,PEAS中文版量表在应用于我国运动员群体时其结构方程的路径并不理想,有些条目的因子载荷过低,如B3条目的因子载荷为0.25,B9条目的因子载荷为0.12,B16条目的因子载荷为0.33,B17条目的因子载荷为0.35,都低于0.4的标准要求。同时,从模型拟合指数看,χ2=407.31,df=119,χ2/df=3.42,GFI=0.58,AGFI= 0.46,NFI=0.57,IFI=0.65,TLI=0.59,CFI=0.64,RMSEA= 1.72,也都远低于心理测量学的标准要求[12],这表明PEAS中文版量表应用于我国运动员群体时构想效度并不理想。

图1 PEAS中文版量表应用于我国运动员群体的结构模型

3 PEAS中文版量表的修订

3.1 研究方法

3.1.1 被试

以福建省省队现役运动员为调查对象,共发放量表231份,回收有效量表203份,量表回收有效率为87.88%。其中,男性128人(63.1%),女性75名(36.9%);二级105名(51.7%),一级以上98名(48.3%)。运动员平均年龄18.96岁(SD=2.63岁);平均训练年限为6.55年(SD=2.97年)。运动项目包括田径、跆拳道、拳击、散打和摔跤等。

3.1.2 研究工具

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及其修订思路与步骤:鉴于PEAS中文版量表在试用于我国运动员群体时其构想效度并不理想,对PEAS中文版量表进行了重新审视,同时还邀请了曾在适应检验中作答过该量表的5名省队运动员(男性3人,女性2人)参与了研究小组的讨论。在小组讨论中,运动员们指出在作答时原量表将兴奋剂划分为表现-增强型(如:苯丙胺、利尿剂、人类生长激素、麻黄碱和睾酮等)和消遣型(如烟草、酒精、镇静剂、海洛因和大麻等)两类,并进行了相应的例举和说明,但在消遣型例举中,如烟草和酒精在我国并不为反兴奋剂机构所禁止,故原量表中有关消遣性药物使用的条目(共3条)不太适用于我国运动员,如“B6使用消遣型兴奋剂能够帮助运动员克服训练过程中的倦怠”、“B10消遣型兴奋剂能够帮助运动员训练并使其以最高水平参与竞争”和“B12运动员使用消遣型兴奋剂是因为它们能够对训练和比赛有所帮助”。因此,根据运动员们的建议,删除了原量表中B6、B12和B10三题。同时,将原量表中涉及“表现-增强型兴奋剂”(共3题,其余11个条目并未区分兴奋剂类型)的表述改为了“兴奋剂”。

其次,从PEAS中文版量表适应性检验的结构模型看(图1),“B3伤病会导致运动员丢失大量训练时间,使用兴奋剂可以帮助运动员弥补丢失的时间”的因子载荷仅为0.25,“B9在竞技运动中,运动员对兴奋剂的使用迫于无奈”条目的因子载荷仅为0.12,“B16严苛训练、伤病和使用兴奋剂一样,都会带来健康问题”的因子载荷仅为0.33,“B17合理使用兴奋剂对运动成绩提高有益”的因子载荷仅为0.35,也都未达到0.4的标准要求。运动员们在交流中表示他们对上述4题的认可度也较低。因此,删除了这4个条目。最后,根据小组讨论以及运动员们的建议,再次对剩余10个条目的表述方式、修辞等进行了修改,以使其更符合我国运动员的阅读及作答习惯;同时,增加了测谎题(测谎题为重复题目,1题),并将一些条目改成反向计分题(5题),这有助于降低运动员作答的社会期望效应和练习效应。最终,获得了包含11个条目的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并对原题号进行了随机排列。

运动道德推脱量表:由王栋等[13]编制,共20个条目,包含行为重建、有利比较、委婉标签、非人性化和非责任5个分量表。量表采用里克特5点计分法,计分从“1”(完全不同意)至“5”(完全同意),作答分数越高表示运动员的运动道德推脱水平越高。在本研究中,量表的Cronbach's α为0.84,先前研究表明,运动道德推脱与兴奋剂态度具有显著正相关关系[14],因此,本研究选用运动道德推脱量表作为效标量表,以检验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的效标效度。

运动员兴奋剂使用意向:由Gucciardi和Jalleh[15]等编制,仅1题——“假设你面前有一种药物,这种药物可以帮助你提高运动成绩,而且在目前情况下并不会被医学手段检测出来。在提供医务监督以及不用考虑财务成本的情况下,你会使用这一药物吗?”。该条目采用里克特7点计分法,计分从“1”(完全不会)至“7”(完全会),作答分数越高表示运动员越倾向于使用兴奋剂。先前研究表明,该条目可以显著预测运动员的兴奋剂使用行为[19],同时,相关研究也表明兴奋剂使用态度与兴奋剂使用意向之间具有显著正相关关系[14]。因此,本研究选用该量表用以检验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的效标效度。

3.1.3 施测与统计分析

在适用性检验调研1年后,同样采用集体施测方式对运动员进行分队施测,主试仍然由先前3名运动心理学研究生担任。在数据的统计分析方面,采用SPSS16.0和AMOS17.0对回收量表的有效数据进行内部一致性分析、验证性因素分析和皮尔逊相关分析。

3.2 研究结果

3.2.1 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的信度分析

采用内部一致性信度考查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的信度,结果表明,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在应用于我国运动员群体时信度良好,量表的Cronbach's α为0.78,达到了社会科学研究中的标准要求[16]。

3.2.2 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的效度分析

采用验证性因素分析验证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的构想效度,结果见图2。从图2可知,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在应用于我国运动员群体时结构方程路径较为理想,条目的因子载荷在0.42~0.67之间。同时,从模型拟合指数看,χ2=36.78,df=31,χ2/df=1.19,GFI=0.97,AGFI=0.94,NFI=0.92,IFI=0.98,TLI=0.98,CFI=0.99,RMSEA=0.03,均符合心理测量学的标准要求,这表明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在应用于我国运动员群体时的构想效度十分理想。另外,为进一步证明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的效度,使用皮尔逊相关分析法对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进行效标效度检验。结果表明,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的得分与效标量表得分之间的相关系数都达到了中度相关,即兴奋剂使用态度与运动道德推脱具有中度正相关关系(r=0.42,P<0.01)、与兴奋剂使用意向也具有中度正相关关系(r=0.49,P<0.01)。

图2 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应用于我国运动员的结构模型

4 讨论

近年来,PEAS量表已在国外兴奋剂态度研究中引起了广泛关注,相关研究均表明PEAS量表具有良好的测量学特性[5],Morente-Sánchez等[6]对PEAS量表的跨文化检验也证明了这一点。然而,将PEAS量表试用于我国运动员群体时却并不理想,主要表现在量表的结构效度较差,这可能是由于原PEAS量表中对消遣型兴奋剂的例举存在不适性,如烟草和酒精等并不为我国反兴奋机构所禁止,因此,修订版删除了原量表中涉及消遣型兴奋剂的3个条目。此外,原量表中的一些条目如“B3伤病会导致运动员丢失大量的训练时间,使用兴奋剂可以帮助运动员弥补丢失的时间”的因子载荷低于心理测量学的标准要求,这可能是由于与国外运动员不同,我国运动员多数时间均在体校或专业队进行长期、系统的专业训练,训练时间充裕,故不太可能会因为伤病原因导致训练时间的丢失便使用兴奋剂。“B9在竞技运动中,运动员对兴奋剂的使用迫于无奈”的因子载荷也未达到心理测量学的标准要求,一方面可能是由于该条目中迫于无奈的指向并不明确,导致运动员对该条目的理解不够准确,如迫于无奈是来源于教练或官员的压力还是来源于其他运动员都在使用兴奋剂的压力等,如果是后者其意思又与条目B2有所重复;另一方面,也可能是因为随着我国反兴奋剂教育工作的开展,原先迫使运动员使用兴奋剂提高竞赛表现的现象(如教练或体育管理者等的压力)也越来越少见,因此,运动员使用兴奋剂不太会是迫于上述压力。“B16严苛训练、伤病和使用兴奋剂一样,都会带来健康问题”的因子载荷同样也未达到心理测量学的标准要求,这可能是由于严苛训练和伤病在我国运动员的竞技运动生涯中是不可避免的,这与兴奋剂的使用不同,加之我国反兴奋剂教育工作的开展,因此,在我国运动员的认知中,严苛训练和伤病与兴奋剂使用完全是两个不同层面的认知。“B17合理使用兴奋剂对运动成绩提高有益”的因子载荷同样也低于心理测量学的标准要求,这可能是因为对于我国运动员而言,其对兴奋剂使用的认知并不存在合理与不合理使用之分,运动员使用兴奋剂主要是为了提高竞赛表现,这就会与奥林匹克精神相违背。因此,在对PEAS中文版进行修订的过程中删除了上述4个条目。

在对PEAS中文版进行修订后,本研究从量表信度、结构效度和校标效度3个方面对PEAS中文修订版的信效度进行了检验,结果表明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从内部一致性信度检验看,PEAS中文修订版的信度已达到社会科学研究的标准要求[16]。从量表的结构效度看,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的结构与原PEAS量表结构相同,仍为单维量表,并且模型拟合指数也都优于适应性检验中的原量表。同时,从效标效度的相关性看,PEAS中文修订版的得分与运动道德推脱得分和兴奋剂使用意向得分都具有显著的中度正相关关系,这也与Hodge等[14]的研究结果相一致。这一方面说明兴奋剂使用态度、运动道德推脱、兴奋剂使用意向三者的关系并不会或者说较少受文化差异的影响,另一方面也说明,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具有良好的效标效度。因此,不论从信度还是结构效度以及效标效度来看,PEAS中文修订版量表都具有良好的信效度,可以作为深入研究我国运动员兴奋剂使用态度的有效测量工具。

5 结论

本研究对Petróczi等编制的PEAS量表进行了中文版本的检验与修订,结果表明10个条目的PEAS中文修订版具有良好的测量学特性,可以作为深入研究我国运动员兴奋剂使用态度的有效测量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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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7.11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编号:15ATY004)

第1作者:王栋,Email:tsuwangdong@126.com;

:陈作松,Email:zschen1971@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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