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 “民主科学座谈会”和 “九三座谈会”的再研究
2017-04-11周巧生
周巧生
(重庆社会主义学院,重庆400064)
关于 “民主科学座谈会”和 “九三座谈会”的再研究
周巧生
(重庆社会主义学院,重庆400064)
今天,人们一般将九三学社的历史追溯到1944年底由文教科技界知识分子在重庆发起的 “民主科学座谈会”阶段,并将 “民主科学座谈会”认定为九三学社前身。然而,多年以来,此说法仍有争议,焦点在于 “民主科学座谈会”是否存在。该文通过对诸多文献的梳理和考证后认为:座谈会存在是个事实。抗战胜利后,座谈会正式得名为 “九三座谈会”。然而, “九三座谈会”因为存在时间短,在九三学社社史中没有给予足够重视。实际上, “九三座谈会”对九三学社的创建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
九三学社;民主科学座谈会;九三座谈会;党派前身
今天,人们一般将九三学社的历史追溯到1944年底由文教科技界知识分子在重庆发起的“民主科学座谈会”阶段,并将 “民主科学座谈会”认定为九三学社前身。然而,多年以来,此一说法仍有争议,今就九三学社建社史中的 “民主科学座谈会”和 “九三座谈会”等问题分析之,仅呈一孔之见。
一、 “民主科学座谈会”说法的由来及存在的争议
(一) “民主科学座谈会”说法之由来
“民主科学座谈会”这一名称最早出现在1950年九三学社第一次全国工作会议预备会上。当时许德珩在会上发表讲话时指出,1944年11月间,文化教育科学界的朋友召开了一个座谈会,因为这些朋友要争取民主,而 “民主与科学又是 ‘五四’运动以来所揭举的两面极有意义的旗帜”,所以这个座谈会就取名为 “民主科学座谈会”,又称之为 “民主科学社”[1]87。在1951年和1952年两版的 《九三学社概述》中都提及 “重庆一部分文教科学界人士,对于当时的时局问题,极为焦虑。……发起组织‘民主科学座谈会’(又名 ‘民主科学社’)”[2]。
上世纪80年代初,许德珩曾一度描述 “民主科学社”系 “民主科学座谈会”演进而来。1983年12月11日通过的 《九三学社章程》在介绍九三学社缘起时再次提到 “民主科学社”[1]279。这之后,由于听到不同声音,“民主科学社”的提法被逐渐摈弃,“民主科学座谈会”开始成为九三学社的起源。1985年,许德珩在九三学社建社四十周年纪念大会上正式提出了 “民主科学座谈会”是九三学社的 “前身”[1]318;1989年,在九三学社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又将 “民主科学座谈会”是其 “前身”写入修改后的 《九三学社章程》中。此后,在九三学社历次修改通过的 《九三学社章程》中均沿用这一说法,并从1992年起将其表述固定为 “本社前身为抗日战争后期一批进步学者发扬五四运动反帝反封建的爱国精神,以民主、科学为宗旨,在重庆组织的 ‘民主科学座谈会’”。
除许德珩外,九三学社老一辈领导人在各类自传、回忆文章中提及 “民主科学座谈会”的也较多。1983年,潘菽在自传中回忆中国科学工作者协会酝酿成立期间,他曾偕同 “当年参加组织领导‘五四’运动的许德珩以及梁希、黄国璋、税西恒等人一起发起了另外一个包括一部分商界人士的座谈会”。这个座谈会的口号是 “民主团结,抗战到底”。为继承和发扬 “五四”运动的精神,座谈会取名为 “民主科学座谈会”[3]。1995年,金善宝撰文指出,1944年底,“许德珩、税西恒、潘菽、黄国璋、黎锦熙等人发起了 ‘民主科学座谈会’(即九三学社前身)”,后来在周恩来、潘梓年同志的工作下,他与 “自然科学座谈会”的梁希、涂长望、谢立惠、干铎、李士豪等人在潘菽的介绍下 “先后以个人身份”参加了 “民主科学座谈会”[4]。
总体而言,无论是九三学社官方表述,还是部分九三学社先贤的回忆,九三学社都是在 “民主科学座谈会”的基础上创建起来的。
(二) “民主科学座谈会”说法的争议
事实上,“民主科学座谈会”自提出之时即伴有争议,甚至有人质疑 “民主科学座谈会”的真实性,其依据主要有:
其一,未见 “民主科学座谈会”成立前后有任何与之相关的报道或文献证明。有研究者在查阅当年 《新华日报》《大公报》《民国日报》《解放日报》等报刊杂志时发现,无论是 “民主科学座谈会”或“民主科学社”都没有一个字的报道[5]。更重要的是,在九三学社创建时的重要文献 《九三学社缘起》一文中,竟无一字提及[6]。
其二,部分九三学社创始人表述其前期发展情况时常有内容上自相矛盾、前后不一致的地方。比如,许德珩的 《毛主席和九三学社》有两个版本,在描述 “民主科学座谈会”的细节上有出入。1983年该文首次发表的时候,他在文中明确点明 “民主科学座谈会”演进为 “民主科学社”,后来因为《民主与科学》这份杂志就取消了座谈会名称[7]。而1985年此文被收录在九三学社中央编撰的 《九三学社建社四十周年纪念册》(下引此文不再出注)中,则只提了 “民主科学座谈会”,座谈会有一段时间取消了名称,至于原因则改为 “因故”。究竟“因何之故”,许德珩并没有再解释。同一时期,九三学社另一位发起人谢立惠有多篇文章论及到了九三学社成立过程。1980年,谢立惠在文章中指出,“一九四四年冬, 自然科学座谈会的部分同志还与许德珩、税西恒等同志共同发起组织 ‘民主科学社’”[8],1985年在 《回忆 “九三学社”的建立及活动概括》一文中又变为 “自然科学座谈会”的绝大部分成员参加了 “民主科学座谈会”,再在此基础上改名为 “民主科学社”。1993年,谢立惠的文章也不再提 “民主科学社”,之前的叙述也改为“自然科学座谈会”加入 “民主科学座谈会”,然后再更名为九三座谈会并成立九三学社。许、谢二人的文章除了自身前后有不一致的地方,两人的文章之间也有一些细节上的冲突,比如在论及民主科学社成立的时间上就明显说法不一致。许德珩文章说的是1944年底形成 “座谈会的方式”再逐渐演变为 “一种学术性政治团体”[7],这中间应该有一个过程,而谢立惠则直接写 “民主科学社”发起于“1944年冬”。所以,九三学社前辈关于 “民主科学座谈会”和 “民主科学社”描述细节的差异、抵牾等加剧了社内外对座谈会真实性的质疑。
二、 “民主科学座谈会”的史实分析
(一)通过遍查史料,座谈会存在是个事实
1.许德珩、黄国璋、潘菽、税西恒四人是座谈会的最初成员,也是骨干成员
许德珩、黄国璋、潘菽、税西恒等四个人是座谈会发起的最初成员。一开始因为黄国璋与许德珩夫妇交往密切,经常一起讨论时局,后黄国璋介绍潘菽 “也去谈谈”。潘菽是 “五四”运动的干将,因他的兄长潘梓年是新华日报社社长这个缘故,他本人与南方局关系也极为密切。在黄国璋的引荐下,1944年秋的一天,潘菽拜访了许德珩,并相谈甚欢,之后潘菽就 “成了许家的常客”[9]。
潘菽参加进来之后,“没有经过几次交谈”就介绍税西恒参与进来,因为税西恒是一个 “开明进步的人士”。实际上,许德珩和税西恒早已经认识,1944年许德珩曾和税西恒 “一起去西南各高等学院视察教学情况”[10]。可见,座谈会最初是在彼此熟悉、了解的人中间发起的,这有效地保证了座谈会的安全和座谈主题的连贯性。
2.座谈会规模不大,人数最多的时候是30人左右
从现有资料来看,座谈会应该规模不大。1987年许德珩在回忆录中提供了一份比较详细的名单,他说 “发起民主科学座谈会的有许德珩、梁希、褚辅成、黎锦熙、潘菽、税西恒、劳君展、张雪岩、张西曼、孟宪章、涂长望、吴藻溪、笪移今、侯外庐、施复亮、曹靖华、潘怀素、彭饬三、董渭川、刘及辰、何鲁、钟复光等”[11]259。
综合上面名单来看,除潘菽、梁希、税西恒、涂长望等人以外,许德珩没有再更多列举原属 “自然科学座谈会”的成员。实际上,在座谈会发起之后,潘菽又把 “自然科学座谈会”的成员陆续介绍过来,这主要包括金善宝、谢立惠、干铎、李士豪[4]等人。
此外,在其他的一些文章中也提到了一些名单,比如黄国璋夫妇、王克诚夫妇、卢于道[11]、王卓然等[12]143。
细数起来,加入座谈会的大概有30多人,与潘菽后人在追述潘菽发起座谈会一事时对此提及“发展到30余人”相符[13]。这些人有进有出,固定的成员不多,在1945年三四月间,随着局势好转,“一部分社会名流、经济工商界的朋友渐渐不来了”,坚持下来的只有 “‘自然科学座谈会’的同志和部分文教科学界人士”[12]143。
3.座谈会以聚餐为主要形式,利用聚餐前后的时间讨论时局
以 “聚餐”的方式讨论时事在当时并不是特例,反而较为流行,像工商界人士中就存在 “星五聚餐会”和 “星六聚餐会”等。它的好处有二:一是解决因成员居住过于分散、聚会活动时间长而带来的 “吃饭问题”,所以 “每次聚会都要吃饭”,“在吃饭前后相互谈谈”;二是因为所谈内容比较敏感,在 “特务横行的情况下”,“聚餐比聚会风险小一些”,如果遭遇特务闯入,“一桌饭菜可作掩护”[14]。
当时聚餐的地点是不固定的。一开始是在许德珩居住的 “雅园”,税西恒加入进来之后聚餐的地点就迁移到重庆自来水厂,因为他是自来水厂的总工程师,“那里有厨师,吃饭也方便”。后来由于税西恒在此没有分房,借住在二楼,空间不够宽敞,且邻居杂处,经常聚会不太方便,抗战胜利后,座谈会的地点就改在了税西恒另一居所 “两路口新村5号”[15]。座谈会 “间或也在中苏文化协会张西曼同志处”[7], 或者在 “都邮街广东酒家”[12]141。
(二) “民主科学座谈会”是一个拟议中的名字
虽然座谈会的存在是个事实,将怀有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理想的进步学者聚合在一起,座谈时局、交换想法,但是座谈会却一直迟迟未定名称。1985年,民革中央主持召开了 “纪念张西曼诞辰90周年座谈会”,潘菽在会上做了重要发言。他在肯定张西曼对革命的贡献之后,指出他和九三学社的组织联系。张西曼 “也经常参加九三前身的座谈会”,“这个座谈会没有一定的地方”,“他总是很积极、热情地帮助我们解决开会的地方”[16]。潘菽在发言中只字未提 “民主科学座谈会”,而是用“这个座谈会”等模糊的字眼来指称。相较于他在1983年自传中明确交代座谈会取名为 “民主科学座谈会”,此时可以明显看出他在说法上的转变。同一年,潘菽在 《难忘的重庆岁月》中再次指出“接近抗战胜利的日子”,“有一部分同志感觉到这个会议应该有一个名称”。许德珩曾提议 “可以命名为民主科学座谈会”,“大家对此没有提出不同意见”,但 “这个名称也没有对外公开用过”。这一段包含几层意思:首先,座谈会发起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涉及到命名问题,直到 “接近抗战胜利的日子”,说明座谈会同仁一开始并没有成立组织的明确意识;其次,只是一部分人认为要给组织命名;第三,对于许德珩的提议,座谈会同志的态度较为模糊,没有提出 “不同意见”,既不能说明全部赞同,也不表示全部反对;第四,名称没有 “对外公开用过”等于组织不公开,组织不公开原因无外乎两个,一是其活动的主旨很敏感,在当时的环境下不方便公开,二是还没有达到成立正式组织的条件,没有公开的必要,座谈会的情形应该属于后者。
“民主科学座谈会”作为一个没有公开过,而只是许德珩 “提议”中的名字,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当时的很多报纸,甚至 《新华日报》都不曾报道。事实上 “民主科学座谈会”之所以不能被用来正式命名,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当时已经有了一份公开出刊的杂志 《民主与科学》。该杂志是1945年初,张西曼在重庆主编发行的。张西曼在 《民主与科学》发刊词中旗帜鲜明地提出中国革命的目标就是 “民主”与 “科学”。“争取国际民主团结及抗战胜利,同时促进科学教育,发扬科学的建国精神,使国家民族同跻于富强之林。”[17]从时间上说,座谈会的发起酝酿要早于 《民主与科学》杂志的创刊,张西曼也是座谈会的成员之一,与许德珩一样,“民主与科学”是其毕生追求的目标,只是他早于 “民主科学座谈会”正式被命名之前使用了这个名称,这就使得许德珩无论如何钟情于 “民主与科学”这个旗号,也不好再公开用它为座谈会命名。
综上所述, “座谈会”是真实存在的,但 “座谈会”从1944年底发起,直到抗战胜利前夕才有一个拟议中的名称,很显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中座谈会成员都只是就事论事,没有考虑过往组织化方向发展的问题。
三、从 “座谈会”到 “九三座谈会”——对九三座谈会历史作用的重新审视
1945年9月3日,座谈会同仁为庆祝抗日战争与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全面胜利,正式将座谈会命名为 “九三座谈会”。然而,“九三座谈会”因为存在时间短,在九三学社社史中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实际上,“九三座谈会”的作用应当予以重新审视。
(一)从拟议到得名, “九三座谈会”具有承上启下作用
1945年9月3日是日本无条件投降签字生效的日期,当时的国民政府放假三天,全国都在庆祝这个重要的胜利日。有文章提供,当天一早,“座谈会的人士就去康川兴业公司聚会欢庆,到会共十一人”。中午,税西恒在 “中苏文化协会餐厅设宴招待”,席间,大家提出 “这个座谈会总应该有个名字”,“于是相继提名”。最后褚辅成提议,为了纪念日本签字投降生效的日期,座谈会是否取名九三座谈会,“当时大家一致赞成”[10]。潘菽也交待过,“有一次座谈会是在1945年被确定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纪念日的九月三日召开的”,“从这次座谈会起,改为九三座谈会”。金善宝对此同样忆及道,“鉴于战后中国面临着 ‘两个中国之命运’的决战”,“‘座谈会’的同志感到斗争的道路方长,而战后各自都要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去”,因此,“有必要建立永久性的组织以加强联系”,出于 “扩大成员”“建立组织”的需要,就以 “‘九三’这个日子给组织命名,称 ‘九三座谈会’”[4]。
(二)从设想到蓝图,“九三座谈会”为九三学社搭建框架
1946年1月6日,褚辅成、许德珩、税西恒、张西曼等邀请重庆学术界人士举行九三座谈会,何鲁、刘及辰、潘菽、吴藻溪等20余人参加。这是座谈会首次公开,三天之后座谈会的相关消息就被新华社所报道。此次座谈会解决了即将要建立的组织的名称、性质和政治任务等一系列问题,使座谈会成员把建立组织的设想变成了具体蓝图,为九三学社正式成立奠定了基础。首先,此次座谈会在规模上超过了1945年9月3日的座谈会,在人员组成上体现了学术界的特色,其成员主要是来自文教科技界的高级知识分子,这也是之前经常参与座谈会并坚持下来的一部分人。其次,它商议了未来的组织名称,经过争议后确定为九三学社,是 “以便照顾到所要团结的文教科技界的许多人不愿参加政治活动这个特点”。第三,界定了将要成立的组织性质,“不是寻常意义的一个政党”,而是一个 “学术性的政治团体”,是在特殊的环境下产生的知识分子联合体。第四,旗帜鲜明地表达了对时局的态度。座谈会上先检讨新疆问题,接着交换对政治协商会议的意见,并且 “郑重忠告马歇尔元帅和国共两党及民主同盟各党派领袖”,“如果想要真正把中国搞好,就必须亲自采访中国在野真正专家学者的公正意见”。最后,推选了褚辅成、许德珩、张西曼等筹组九三学社,并 “声援出席政治协商会议的各代表,完成他们所负的历史任务”[1]1-2,标志着座谈会正式步入建立组织的轨道。
(三)九三学社成立,“九三座谈会”完成历史使命
经过近四个月的筹备,1946年5月4日,九三学社在重庆青年会大厦正式成立。在九三学社成立大会上,通过了 《九三学社缘起》《成立宣言》《基本主张》《对时局主张》等文件。在 《基本主张》中,“民主”和 “科学”是两个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民主”一词出现了17次,“科学”一词出现了9次,明确地反映了文教科技界知识分子的政治诉求。在政治上主张 “从政治的民主化,谋军队的国家化”,要 “肃清贪污,反对官僚政治”;经济上完成 “国家工业化”“农业现代化”“反对官僚买办资本及一切为私人或派系谋利益的经济关系”;学术上保证 “学术思想之绝对自由”“奖励科学研究”“根绝党化教育”,同时要求 “普及国民教育”“提高人民文化水准”“反对迷信与复古运动”等[1]12。九三学社正式成立后,“九三座谈会”的成员就以新的组织名义代表文教科技界知识分子积极地投入到了争取民主和平的政治斗争中,在新民主主义革命中留下了自己不可磨灭的足迹,而作为动议酝酿组织的 “九三座谈会”则光荣地结束了自己的历史使命。
总的来说,抗战胜利前后在组党结社还不自由的环境下,组织成员之间如果没有日常的联系沟通机制,没有彼此之间相互了解以及在政治上相同的诉求,很难聚合组党。由许德珩、潘菽等人以聚餐为主要形式发起的座谈会为学术界知识分子的集结提供了重要平台,但是座谈会在前期阶段没有涉及到往组织化方向发展的问题,“民主科学座谈会”只是一个 “拟议”中的名字。抗战胜利后,座谈会正式被命名为 “九三座谈会”。“九三座谈会”虽然存在时间短,但它却为后来正式建立九三学社奠定了组织和思想基础。而在当时的政治斗争中,九三学社的正式成立,又充分凸显了学术界知识分子忧国忧民、追求进步的政治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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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金善宝.风雨同舟忆当年(下)[EB/OL].(2009-03-19).http:// www.93.gov.cn/html/93gov/lshm/ssyj/472272779225495589. html.
[5]张小曼.九三学社历史上从来没有成立过所谓的“民主科学座谈会”[EB/OL].(2011-09-03).http://blog.sina.com.cn/ s/blog_53db80140100vyot.html.
[6]漆文定.关于九三学社前身之说的几点意见[J].重庆市中区志通讯,1988(02):56-61.
[7]许德珩.毛主席和九三学社——纪念毛主席诞辰90周年[J].人物,1983(11):3-7.
[8]谢立惠.抗战期中的重庆“自然科学座谈会”及其演进[M]//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四川省重庆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重庆文史资料选辑(第9辑).[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98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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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陈义华,郭祥.谢立惠传[M].北京:学苑出版社,2012.
[13]潘宁堡,陈绍英.回忆父亲潘菽二三事[J].中国统一战线,2008(02):56-57.
[14]许进.许德珩夫妇挤钱“聚餐”的往事(2)[EB/OL].(2011-12-15).http://dangshi.people.com.cn/GB/16614578.html.
[15]郭祥.重庆与九三学社发祥相关地名索引[EB/OL].(2012-03-19).http://www.cq93.gov.cn/html/xwpd/History/ssyj/2435. html.
[16]王世铎.九三学社史话[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64.
[17]于景洋,程舒伟.张西曼在《民主与科学》时期的思想倾向[J].历史教学,2016(12):42-48.
(责任编辑:刘 颖)
10.3969/J.ISSN.1672-0911.2017.02.037
D665
A
1672-0911(2017)02-0037-05
2017-01-05
周巧生 (1982-),女,重庆社会主义学院多党合作历史研究中心研究室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