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战线与全面从严治党的耦合及其效应提升

2017-04-11龚晨

上海市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2017年6期

关键词：从严治党耦合效应

龚晨

（中共贺州市委党校，贺州542899）

统一战线与全面从严治党的耦合及其效应提升

龚晨

（中共贺州市委党校，贺州542899）

如何促进统一战线与全面从严治党协同发展，提升两者耦合效应，确保彼此叠加效应得到充分释放，是时代赋予全党必须共同解答好的一项紧迫课题。从历史、理论、现实维度分析来看，两者在历史长河里是紧密相连，在新的条件下有共同之处，在各自发展中能互促共进。影响统一战线与全面从严治党耦合效应的阻滞因素有缘于思想认识不够而产生的阻力，有缘于工作路径依赖而产生的阻力，有缘于体制机制不全而产生的阻力。提升统一战线与全面从严治党的耦合效应，应着力在统一思想上，加强彼此耦合共识机制建设；在提升能力上，加强两者耦合动力机制培育；在方法创新上，加强双方耦合技术支持建设；在保障供给上，加强相互耦合支撑体系建设等四个方面下足功夫。

统一战线；全面从严治党；耦合；耦合效应；机制

全面从严治党，是对我们党管党治党历史经验的深刻把握，也是我们党在新的历史条件下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的根本保证。习近平总书记在十八届中央纪委七次全会上发表重要讲话时，充分肯定了党的十八大以来全面从严治党所取得的显著成效，但同时又指出了全面从严治党仍然任重道远。对此，他特别强调，“管党治党不仅关系党的前途命运，而且关系国家和民族的前途命运，必须以更大的决心、更大的气力、更大的勇气抓紧抓好”“不断增强全面从严治党的系统性、创造性、实效性”［1］。新形势下，如何增强全面从严治党的“三性”，依靠什么力量推动全面从严治党不断向纵深发展，一个重要方面就是要靠人民群众支持和监督，靠统一战线提供广泛力量支持。关于这一点，在习近平总书记看来，人民群众中蕴藏着治国理政、管党治党的智慧和力量，从严治党必须依靠人民，要让人民支持和帮助我们从严治党，让人民监督权力。据此，他要求新形势下坚持从严治党必须“发挥人民监督作用”，并反复进行了强调。比如，2015年1月21日，在云南考察工作时，他指出，“从严治党靠什么？靠党中央下决心，靠各级领导机关、领导干部来带头，靠全党同志齐努力，靠人民群众支持和监督”［2］。因而，在把握全面从严治党、统一战线工作规律性的基础上，如何促进统一战线与全面从严治党协同发展，提升两者耦合效应，确保彼此叠加效应得到充分释放，是时代赋予全党必须共同解答好的一项紧迫课题。

一、统一战线与全面从严治党耦合的逻辑理路

笔者曾撰文对耦合、耦合效应作出了这样一番解释：“就概念而言，耦合最初是应用在物理学上，指的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实体相互依赖于对方的一个量度。这一概念现今已被用于包括社会学、心理学等社会科学领域在内的其他领域，耦合理论在不同的学科范畴内被赋予了不同的内涵。在社会科学领域内，耦合更多地侧重强调彼此不同系统的有机结合，以及彼此的良性互动，相互依赖、相互协调、相互促进的关联互动。而在群体心理学中，人们把群体中两个或以上的个体通过相互作用而彼此影响从而联合起来产生增力的现象，称之为耦合效应。”［3］在此，基于统一战线与全面从严治党两者共同目标上的契合，共同服务于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彼此双赢互补的现实需要，彼此融合发展的共进互促。同理，可藉此认为，这就是两者耦合的内在机理所在，而因两者的契合、叠加，彼此相互影响、相互作用从而联合起来产生増力的现象，就是两者耦合所带来的耦合效应，或称为两者的叠加效应。具体而言，彼此耦合的内在逻辑，可从历史、理论、现实三个维度来加以分析。

（一）历史逻辑：两者在历史长河里是紧密相连

回望历史，无论从马克思主义政党从严治党思想的历史源头看，还是从中国共产党党的建设历史实践看，两者有着密切联系，息息相关，相辅相成。在《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强调，共产党人要努力争取全世界各民主政党之间的团结和协作，并呼吁“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这就为全世界不分民族的无产阶级建立广泛的统一战线提供了可靠的理论遵循，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在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的不同历史进程中，统一战线都为完成我们党的中心任务发挥了重大作用，也在管党治党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诚如学者研究表明，“历史教训告诉我们，只有营造有利于民主党派建言献策、民主监督、合作共事的良好政治生态环境，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执政地位才能巩固，党的建设才能良性发展”［4］。注重发挥统一战线在全面从严治党中的作用，是党的自身建设长期积淀的光荣传统；视统战工作为全党的工作，聚精会神做好统战工作，是党的历届中央领导集体核心的一贯主张，也是提升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的重要历史经验。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毛泽东针对同党外人士合作向全党提出“三个必须”要求，到1956年“长期共存、互相监督”这个处理中国共产党与民主党派基本原则的提出，到1989年出台《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坚持和完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建设的意见》、2006年颁布《中共中央关于加强人民政协工作的意见》，再到2015年5月《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试行）》的颁布实施、2016年十八届六中全会通过《中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条例》，这一系列历史事件，表明了我们党对统一战线在管党治党中的地位和作用充分肯定的思想是一脉相承的。新形势下，发挥统一战线在全面从严治党中的作用，促进两者协同发展，是对党的历史传统的忠实弘扬。

（二）理论逻辑：两者在新的条件下有共同之处

从学理分析上看，统一战线历来是党的总路线和总政策的重要组成部分，始终与一定历史时期党的目标、任务密切联系。这从党的历届中央领导集体、党内重要会议文献关于统一战线的论述，就不难发现其理论关联和理论意蕴。如在《共产党人》发刊词中，毛泽东把统一战线与武装斗争、党的建设放在一起，当作中国共产党在中国革命中战胜敌人的三个法宝。党内重要会议文献对此的论述也很丰富，如十七届四中全会的决定指出，“加强对统一战线的领导，促进政党关系、民族关系、宗教关系、阶层关系、海内外同胞关系的和谐”［5］。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明确指出，要发挥统一战线在协商民主中的重要作用。《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试行）》把服务“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作为统战工作的指导思想和主要任务。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语境中，两者还有着高度的契合性、内在的关联性，在价值取向、期望目标、参与主体和实践途径等方面具有一致性。价值追求趋同，即坚持社会主义民主，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期望目标一致，共同致力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实现。“我们要把巩固和壮大统一战线，作为提高党的执政能力的一项重要任务，作为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一项重要任务，作为增强中华民族凝聚力的一项重要任务。”［6］参与主体重合，是人民，需要坚持人民主体地位，凝聚最广泛的力量，壮大共同奋斗的力量，服务最广大人民群众。“强化群众监督是为了保证权力来自人民、服务人民。”［7］实践途径相仿，需要正确处理不同利益群体之间的关系，要着力解决好人民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特别是要去解决好人民不满意的问题。

（三）现实逻辑：两者在各自发展中能互促共进

作为统战工作的第一部党内法规《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试行）》指出：“统一战线是中国共产党凝聚人心、汇聚力量的政治优势和战略方针，是夺取革命、建设、改革事业胜利的重要法宝，是增强党的阶级基础、扩大党的群众基础、巩固党的执政地位的重要法宝，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重要法宝。”［8］这一科学表述，不仅以历史发展的眼光，精辟地描述了统一战线的历史发展脉络，全面地诠释了统一战线的重要法宝地位，还以战略前瞻的视野，精准地指明了统一战线的时代特色，立足当下的时代特征，开启了统一战线发展崭新阶段，体现了党对统一战线的需要和要求已全面升级。从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理论和实践创新的视野看，全面从严治党的提出，表明了我们党主动提高“四个自我”能力的战略觉醒，是对民族整体意志凝聚的战略行动。这一方面必然要求继续发挥统一战线的作用。正如习近平总书记2015年2月11日在同党外人士的迎春座谈会上指出，“统一战线有自己的优势，应该也完全能够为落实‘四个全面’的战略布局作出贡献”［9］。另一方面，全面从严治党为统一战线工作的发展带来了新的契机，为统一战线的作为拓宽了平台和空间。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统战工作会议、中央民族工作会议、全国宗教工作会议等多种场合，关于新形势下统一战线一系列新思想新观点新要求的全面阐述和科学概括，不仅极大地丰富和发展了党的统一战线理论，而且为进一步调动统一战线成员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创设了良好的政治生态环境。以构建“亲”“清”新型政商关系为例，反腐败让企业摆脱了不正常的政商关系，促进了市场主体发展向依靠创新、依靠提升产品和服务质量的内生发展道路的转变。有关数据显示，“2015年中国创新指数为171.5，比上年增长8.4%，增速创10年来新高”［10］。有学者分析也认为，“全面从严治党，不仅营造了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而且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为统一战线工作的深入进行提供了良好的内部动力和外在条件”［11］。

二、影响统一战线与全面从严治党耦合效应的阻滞因素

在全面从严治党中，统一战线能否发挥好应然作用，实然作用发挥出多少，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彼此双方的认知态度科学与否、参与力度大小，及其实现机制完善与否。当前，既存在着有利于推动统一战线在全面从严治党中的作用发挥的正向作用力，也存在着不利于推动统一战线在全面从严治党中的作用发挥的负向作用力。对于正向作用力，我们可称之为统一战线在全面从严治党中作用发挥的动力，是多方面的。对于负向作用力，我们可称之为统一战线在全面从严治党中作用发挥的阻力，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缘于思想认识不够而产生的阻力

这种思想认识不到位，一是对统一战线在全面从严治党中的重要性认识不足。站位不高，眼光不远，缺乏大局意识、政治立场、战略高度。一些地方党委存在“做统战工作出不了大成绩，不做统战工作出不了问题”的错误认识，再加之对从严治党的主体责任担当精神不够，在管党治党中不注重发挥统一战线作用，忽视统战工作在党的工作中的地位和作用，没有视为全党的工作，对统一战线与全面从严治党的协同发展、融合发展的重要性缺乏应有的理性认知、足够的辩证分析。二是对统一战线及党的统一战线政策认识不足。对新形势下统一战线的内涵、作用、本质认知不到位，视野不广，缺乏包容性、长远性；对党的统战政策主动学习意识不强，对统战政策理解不深，掌握不透；惯于以西方政治话语体系、政党政治模板的有色眼镜和思维定式看待中国特色政党制度；对党的统战政策理解“碎片化”，如轻视党外知识分子，把党外干部安排看成是“恩赐”，简单地把非公有制人士看成是社会财富的攫取者、贫富分化的制造者，以致管党治党中不愿做统战工作。三是对全面从严治党战略思想认识不足。一些人对全面从严治党的常抓常管、真抓真管、严抓严管等认识缺乏坚定性，如有的将正常的监督举报同“打小报告”混为一谈；部分统战成员没能充分认识到全面从严治党的严肃性、长期性、艰巨性，存在着“何必当真”的观念、“得过且过”的想法、“干一下得了”的心态，对管党治党的工作不热心、不积极，以致不乐于参与其中，在推进从严治党发挥作用上走形式、搞过场。

（二）缘于工作路径依赖而产生的阻力

这种工作路径依赖的具体表现有，一是工作思维未能顺应时代发展新变化。习惯于传统的统战工作的思维和方法，囿于传统统战工作路径和方式，不善于创新，未能依据变化了的统战工作形势、党的建设形势、社会阶层变化而调整统战工作思路，不能针对民主党派工作、民族工作、宗教工作、文化统战工作等具体的统战工作特点而实施有针对性的工作对策，尤其是对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统战工作把握不好，统战工作没有体现一致性与多样性的统一。二是工作方式灵活性、创新性未能紧跟时代发展新任务。一些党员干部统战工作的方式不灵活，政策掌握灵活性不够，缺乏创造性和主动性，不善于做统战工作，不讲方法，不懂得与统战成员打交道；不善于做耐心细致的工作，对不同认识、不同意见包容性不强，习惯于压制和打击，或过于追求一致，或放任自流；对统战工作的理论创新和工作创新不足。三是工作能力未能满足时代发展新要求。统一战线成员从严加强自身建设的力度，与全面从严治党的新要求不够，如有的在工作作风上存在着纪律松散、作风欠严谨等现象，学习能力不强，对党的创新理论把握不透，吃不准。以致统一战线在全面从严治党中的作用发挥不够，推进力度不强。一些党员干部、统战成员的现代信息技术运用能力不足，不能利用好现代科学技术开展统战工作，网络统战工作未能形成各司其职、齐抓共管的大格局。

（三）缘于体制机制不全而产生的阻力

这种体制机制不全在于，一是对统战工作的领导尚未落实到位。一些党员干部习惯于固有干部身份的优越和官位所带来的利益、“特权”，“四风”问题仍然存在，以致统一战线服务全面从严治党的环境不佳，统一战线成员宁可游离于外，也不愿参与管党治党之中。以党外代表人士队伍建设为例，由于有的地方尚未建立领导联系党外代表人士制度，还存在着培养力度不够、使用缺少平台等问题。二是统一战线参与和服务全面从严治党的工作运行机制没有很好建立起来。从整体上看，还缺乏一个对统一战线参与和服务全面从严治党的基本要求、主要任务、方针政策、工作方式等宏观上的体制机制要求进行系统而全面的顶层设计，有规可依不足。如，对统一战线成员提出的意见、批评、建议在有的地方还重视不够，知情范围和渠道有待拓宽，沟通交流互动不足，相关情况反馈不及时，意见办理落实不扎实等问题。统一战线在全面从严治党中的作用发挥的政策支撑体系不健全，配套政策未能及时跟上，如科学健全的党内监督体系尚未构建起来，民主监督、群众监督的实际效果难以达到预期目标。三是统战工作与党的建设工作有效衔接、无缝对接机制不足。党的建设工作责任制没有真正落到实处，统战工作的责任没有抓实抓紧抓牢，对两者工作未能真正融合，以致统战工作与党的建设出现“两张皮”“两股劲”现象，统战工作服务管党治党的独特优势难以施展，服务全面从严治党的整体合力难以形成；民主监督与其他监督相配套的联合机制有待完善，各种监督难以真正成为从严治党的助推力。

三、统一战线与全面从严治党耦合效应提升的实现机制

正是受来自思想认识不够、工作路径依赖和体制机制不全等多方面综合阻滞因素的影响，统一战线参与服务全面从严治党的效果还差强人意，统一战线与全面从严治党的耦合效应难以呈现，叠加效应难以充分释放。我们必须坚持以统一战线在全面从严治党中作用发挥存在的问题为导向，采取有效措施，让其同频共振，不断释放出叠加效应。深入剖析影响统一战线在全面从严治党中作用发挥的阻滞因素，目的就是要更深层次、更高层面探究统一战线与全面从严治党耦合效应提升的实现机制，建构贴近实际且适用的统一战线在全面从严治党中作用发挥的实施机制，为提升统一战线与全面从严治党的叠加效应、耦合效应长远谋划。为此，应着力在统一思想上，加强彼此耦合共识机制建设；在提升能力上，加强两者耦合动力机制培育；在方法创新上，加强双方耦合技术支持建设；在保障供给上，加强相互耦合支撑体系建设等四个方面下足功夫。

（一）统一思想，加强耦合共识机制建设

实现统一战线与全面从严治党的耦合，提升统一战线与全面从严治党的叠加效应，离不开统一的思想、共同的理念和行动的一致。全面从严治党是一项系统而久久为功的工程，在深化改革的重要时期、转型发展的关键阶段，更需要高度凝聚思想共识尤其是政治共识，需要强化社会公众，尤其是党员干部的政治意识。在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第二次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从历史经验看，凝聚共识对改革能否成功至关重要；2013年11月，在党中央召开的党外人士座谈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思想统一了，才能最大限度凝聚改革共识，形成改革合力”［12］。实践表明，思想的共识对于统一战线与全面从严治党叠加效应的充分释放也是至关重要的。为此，要深入探索两者之间的关联性，着力解决好在全面从严治党中需要不需要统一战线、需要什么样的统一战线、怎么样做好统战工作这三个重大认识问题。这是两者叠加效应释放的认识前提。对“为什么要发挥统一战线的作用”问题，更应从讲政治的高度去回答好统一战线在全面从严治党中的重要性和必要性，要坚持历史与现实的辩证统一，理性看待其历史性意义和现实性意义；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思想，从党和国家事业推进到哪里，统一战线的法宝作用就体现到哪里的层面，加强对统一战线的理论认知、地位认知、作为认知和功能认知。

（二）提升能力，加强耦合动力机制培育

源源不断的动力供给，是两者耦合效应提升、叠加效应释放持续发力的源头所系、根本所在、现实所需。提高统一战线服务全面从严治党的精准性、科学性、实效性，必须提升服务主体、服务对象的综合能力，着力找准彼此耦合的结合点、关键点和着力点。对此，一方面要建立有效应对统战环境、执政环境变化的应变动力机制，建立领导重视的推进动力机制，着力解决好党内不愿意、不善于利用统一战线来帮助管党治党问题。对于我们中国共产党来说，国情复杂、任务艰巨、队伍庞大，做到长期而有效、科学地管好党治好党的确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世异则事异，事异则备变”。这要求我们党必须针对变化着的历史条件，主动适应变化了的执政环境，在执政理念、执政方式、执政战略上作出变革；以自我革命精神，不断提高执政能力，善借外力，善用他山之石，发动全体人民和各种社会力量帮助和支持管党治党，促使党内外共同发力。另一方面，要建立统一战线成员自我发动、内源驱动、外力推动能力提升机制，促使统一战线成员克服作用发挥的自我发展要素短缺、意识不够、能力不强的动力供给滞缓短板。统一战线成员要立足自身的条件基础，不断加强自身建设，提升把握全面从严治党机遇和服务全面从严治党能力。这要求统一战线成员提升自身综合素质、服务能力，依据变化着的社会形势，适应全面从严治党的新要求新任务，以全新思维、崭新举措，把自身建设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在全面从严治党中展示新作为。

（三）创新方法，加强耦合技术支持建设

提升统一战线与全面从严治党耦合效应，既要解决好对“为什么能发挥作用”认知不清的问题，又要解决好对“能发挥什么作用”把握不准的问题，还要解决好对“怎么样才能发挥作用”落地不实的技术路线问题。要增强统一战线服务全面从严治党的的系统性、创造性、实效性，一方面，需要加强彼此的关联性认同。统一战线要在坚持党的领导，尤其是政治领导这一根本原则的首要条件上，应在有所为中展示出自己的资源整合、利益协调、人才积聚、民主监督等功能和优势，更好地彰显出法宝作用。对于中国共产党的各级领导干部、各级组织来说，必须强化对统一战线的政治领导，在不断增进一致性，尊重、包容和引导好多样性的基础上，认真听取和积极采纳党外人士意见和建议，以更为包容的胸怀、更为过硬的本领为统一战线工作发展提供坚强的政治保障。如习近平总书记2013年2月7日同党外人士共迎新春时所指，“中共各级党委要主动接受、真心欢迎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监督，切实改进工作作风，不断提高工作水平”［13］。另一方面，更需要彼此双方讲究耦合艺术，运用科学方法，特别是要依托现代科技信息手段，通过技术创新、方法创新，不断增强彼此耦合的技术含量、科学含量。要借力大数据、“互联网+”等技术手段，提升信息共享、能力共进、合作共赢的发展机会与发展能力，促进彼此耦合的规范化、程序化、科学化和长效化。

（四）强化保障，加强耦合支撑体系建设

说到底，要提升叠加效应、耦合效应，就是要双方能扬长避短，优势互补，协同发展。这离不开统一战线在全面从严治党中的推进作用。一方面，需要建立有效坚持民主集中制的组织保障机制。近年来，我们党高度重视统战工作，对新形势下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进行了全面谋划部署，特别是注重推进统战工作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建设，出台了《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试行）》《关于加强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建设的意见》《关于加强政党协商的实施意见》《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民族工作的意见》《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宗教工作的意见》等文件，为发挥统一战线的法宝作用提供了根本的实践遵循、有力的制度保障。就组织保障机制而言，民主集中制既是党的根本组织制度，也是我们推进统战工作必须遵守的基本原则。欲想更好地发挥统一战线在全面从严治党中的作用，我们必须进一步完善民主集中制。另一方面，要建立充分发挥智库参谋的人才保障机制。诚如前文所云，统一战线就是一个大智库。在我们党越来越重视智库在决策和舆论引导方面重要作用的时代语境中，如何彰显出统一战线智库功能，这是全面从严治党的内在要求。在全面从严治党的进程中，要虚心听取来自社会各界的对策建议。此外，要夯实财力物力的物质保障机制，以充足的财力物力作保障，为统一战线的作用发挥搭建广阔的平台，创建良好的条件，确保统一战线在全面从严治党中的资源优势、智力优势、人才优势、制度优势转化为党的自身治理乃至国家治理的效能。要建立政策保障机制，提高党员领导干部运用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开展统战工作的水平，确保统一战线在全面从严治党中的作用发挥在法治轨道上推进实施；强化其作用推进的督察落实、考核评估，确保统一战线在围绕中心、服务大局中取得实实在在的成效。

［1］全面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精神增强全面从严治党系统性创造性实效性［N］.人民日报，2017-01-07（01）.

［2］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文章选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256.

［3］龚晨.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与脱贫攻坚耦合效应提升探论［J］.行政与法，2017（03）：54-63.

［4］王小鸿.论民主党派在中国共产党全面从严治党中的作用［J］.湖北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16（01）：3-6.

［5］中国共产党第十七届中央委员会第四次全体会议文件汇编［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16.

［6］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8：565.

［7］在十八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六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24.

［8］中共中央印发《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试行）》［N］.人民日报，2015-09-22（01）.

［9］习近平同党外人士共迎新春［N］.人民日报，2015-02-13（01）.

［10］全面从严治党面对面［M］.北京：学习出版社，2017：135.

［11］许忠明.全面从严治党与统一战线的协同性研究［J］.广州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17（02）：54-60.

［12］在中共中央召开的党外人士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3-11-14（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