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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鼓子的保护传承研究

2017-04-11周亮

社科纵横 2017年5期
关键词:鼓子兰州文化遗产

周亮

(兰州大学艺术学院 甘肃兰州 730000)

兰州鼓子的保护传承研究

周亮

(兰州大学艺术学院 甘肃兰州 730000)

“兰州鼓子”作为一种口传心授的民间艺术,曲牌丰富、唱腔优美,乡土气息浓厚,百余年来盛行于甘肃兰州地区。兰州鼓子用乐声“听书”的形式传承中华传统文化精神,育化民众的道德伦理及处事哲学,为民间百姓喜爱和传唱。在中国社会转型期兰州鼓子处于传承困境,老一代传人已是寥寥无几,新一代的传承人没有跟上。破解“兰州鼓子”的传承困境,必须改变传统的思维定势,采用民间传承和学校音乐教育传承相结合的模式,构建兰州鼓子传承保护的长效机制。

兰州鼓子 社会功能 保护传承 学校教育

兰州鼓子是于清朝道光、咸丰年间,北京单弦八角鼓和清音子弟书传入甘肃兰州后,与陕西眉户及当地民间音乐相融合,用兰州方言演唱的说唱曲艺形式,道光十一年(1831年)被兰州府定名为“兰州鼓子”。兰州鼓子曲牌丰富、唱腔优美,具有浓郁的地域和乡土气息。“兰州鼓子”被美国哈佛大学美籍华人赵如兰教授称为“中国的瑰宝”。2006年5月20日,“兰州鼓子”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一、兰州鼓子研究综述

兰州鼓子的文字记载大致有170年可考历史,研究始于20世纪40年代至今,研究内容涉及文化渊源、曲目整理、音乐特征、表演形式、传承现状等方面。

(一)兰州鼓子的收集整理。20世纪40年代中期,李海舟“南山学会鼓子研究会”收集保存了一批兰州鼓子的艺术资料,这是学术界对兰州鼓子的首次涉入。1962年李海舟著《兰州鼓子作品集》,收集兰州鼓子唱词、曲调达1100首之多。2009年肖振东所编《兰州鼓子荟萃》,对兰州鼓子做了进一步整理,并附录兰州鼓子代表人物。2009年周琪、郝相礼著《非物质文化遗产——兰州鼓子》,对兰州鼓子进行了多角度的阐释。

(二)兰州鼓子的历史考证。李海舟和崔宝山先生依据宋代周密《武林旧事》和《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记载,提出“兰州鼓子”源于宋代鼓子词。木石齐主《兰州鼓子出故都说》,认为兰州鼓子渊源有起于清代(明朝无有也),属于北平鼓书,或子弟书。1987年王正强著《兰州鼓子研究》,对兰州鼓子的渊源进行了梳理,用对比分析的方法推断形成年代。

(三)兰州鼓子的腔词研究。1957年李海舟著《拷红:兰州鼓子词》,是最早研究兰州鼓子演唱、词曲、曲牌的学术论文。王宇琪《论兰州鼓子唱腔的特色》,论述了兰州鼓子的润腔特色及套曲结构。王宇琪《口传艺术视野下的兰州鼓子腔词关系研究》,论述了音高性润腔在“兰州鼓子”腔词结合关系中的特殊作用等。

(四)兰州鼓子的文化功能研究。蒋明云《浅析兰州鼓子〈演功〉音乐及唱腔的审美特征》,栾玮《浅析兰州鼓子的艺术特色及社会价值》,张彦丽《兰州鼓子的方言民俗与生态环境略探》,雷岩岭《兰州鼓子词的民间性探析》论述了兰州鼓子的艺术价值和社会价值。

(五)兰州鼓子的保护与传承研究。崔宝山《论兰州鼓子的兴衰》,以传承人的经历和感受论述了兰州鼓子各个发展阶段及当下现状。穆永强、刘凡圆等《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兰州鼓子保护与传承现状调查》,杨阳、陈勤建等《兰州鼓子:民间非遗艺术的传承与困境》,蒋明云《兰州鼓子艺人的现状调查》,提出加强对传承人的保护,将兰州鼓子纳入乡土教材,解决传人问题等。

二、“兰州鼓子”的社会文化功能

兰州鼓子现存曲牌约有一百多种,唱法依据内容分为刚口(武曲)和柔口(文曲)。传统曲目内容多取材于民间传说和历史故事,代表曲词有:颂扬诸葛亮的《取街亭》,颂扬白云仙的《水漫金山》,颂扬南宋岳飞的《岳母刺字》,颂扬历代名将的《大百将》等;有规劝世人的《劝化人心》,疏导心神的《人生在世》,劝人行孝的《孝悌当先》等;有朋友相会互敬开场的《会友》曲,有思念家眷的《盼家》,有表达思情的《卸罢残妆》等。还有季节风景词:如《和风荡荡》描写春景,《夏日天长》描写夏景,《梧桐叶儿飘》描写秋景,《玉雪成堆》描写冬景,演述四季变化的《四季景》。也有一些反映不同心态的曲目,如《降香求子》、《财门一开》、《老来恨》等。传统曲目在价值取向上注重于社会伦理道德的传承,大力褒扬“忠孝仁义礼智信”,以史为鉴来告诫世人做人的道理和做事原则,通过口耳相传的循环往复,把对人的育化自然融入在说唱艺术中。兰州鼓子来自民间,始终保有对自然的崇尚,保有对市井生活的亲切感,不仅有对四季变化的美妙描述,也有对人生百态的逼真写实。一部兰州鼓子涵盖了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层面贬恶扬善,成为民间百姓不可缺少的精神食粮。兰州鼓子新编曲目如《韩英见娘》、《焦裕禄除三害》、《节振国自叹》、《罗盛教》、《中秋节哭亲人》等,尽管与传统曲目所处时代不同、表现内容不同,但与传统曲目的价值取向一脉相承,同样体现了爱国情怀和传统美德。[1]

兰州鼓子承载着中国传统的价值观念,呈现着脱俗又随俗的民间性。乡村的家庭院落,城镇的茶肆酒楼,一个唱家配上一架扬琴、一把三弦,就能搭起一台兰州鼓子戏。兰州鼓子表演形式多样,有些段子只说不唱,有些段子则有说有唱,极易表现复杂的内心情感。[2]在乐声里渗透出对于生活的人生态度,从中获得了超越现实的审美体验。并将蕴含美好愿望的艺术形象展现出来,引导世俗民众的审美意趣,育化着民众的道德行为,起到滋养人心,感悟自我的艺术效果。[3]

三、兰州鼓子传承历史及现状

兰州鼓子是于清朝道光、咸丰年间形成,同治、光绪时期进入兴盛阶段。此时期的中国民间生活,戏曲、曲艺演出占据了绝对重要的位置,形成全国城乡遍布戏台、民众生活无日不看戏的局面,戏曲、曲艺以主流姿态占据着城镇村落的文化空间。兰州城内的茶馆酒肆演唱兰州鼓子已蔚然成风,能弹会唱者甚多,附近农村也常作为婚嫁、祝寿、喜筵前的助兴之曲,已近于达到家喻户晓、人人皆知的地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兰州鼓子也曾兴盛过一个时期,60年代初期,最早的兰州鼓子协会成立,演唱兰州鼓子的场所仅兰州市就有15处之多。兰州鼓子以其婉转迤逦的旋律、平仄押韵的唱词、引人入胜的曲目内容、贴近普通民众的演唱风格,曾博得“金城正声、艺苑奇葩”之美誉。“十年动乱”期间,兰州鼓子在破“四旧”风潮中曾被禁唱,一些鼓子老艺人被迫改行,兰州鼓子处于隐匿期。“十年动乱”结束后,中国大地迎来了文化的春天,十年的文化浩劫造成大面积的文化凋零,文化品种稀少、文化生活单调,传统文化正处于极度饥渴期。兰州鼓子乘此良机得到恢复性发展,在对传统曲目积极抢救的同时,兰州鼓子艺人和文艺工作者焕发出极大的创作热情,把一批改良后贴近生活的新曲目搬上舞台,受到鼓子爱好者的肯定和年轻一代的欢迎。兰州鼓子的重振也带动了后续人才的培养,通过民间传授和专业代培的方式培养了一批年轻的创演人才。有关兰州鼓子的学术研究也同期兴起,形成了兰州鼓子历史上第二次学术研究的热潮。

上世纪90年代以后,我国社会经济发展进入快车道,由此带来人们生活方式的改变,并进一步影响到价值观和审美情趣的转变。年青一代在精神层面已经告别传统的文化意识,追逐新生活新文化成为一种社会时尚。文化生活多样性的选择又打破了传统文化独大的格局,各种新兴文化瞄准年轻人的需求如雨后春笋一般出现,挤占了包括兰州鼓子在内的传统曲艺的生存空间,特别是现代传媒技术的普及推广,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传统曲艺形式被彻底的边缘化。随着市民文化重心的转移,兰州鼓子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已很难有机会出现在民众面前。鼓子艺人处在严重的青黄不接、后继无人状态,现今比较活跃的艺人绝大多数都在60岁以上,50岁以下的寥寥无几。兰州鼓子正在从年轻人的记忆中消失,如此下去难以摆脱失传的命运。[4]

四、兰州鼓子的保护与传承策略

如何应对兰州鼓子益发严重的生存危机,现已成为全社会刻不容缓的任务。传统文化的保护与传承是一项复杂的工作,牵扯着历史和现实的多条神经,绝不是一拥而上的群众运动。需要抓准兰州鼓子的艺术特性及发展变化规律,依此建构具有长效性的传承体系,从群体构建、创新发展、学校教育等方面入手,并通过政策引导和地方政府支持,整合各方面资源,持之以恒地向前推进。

(一)解决传承的活态性问题

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依赖特定的人群和特定的环境而存在的,是传承的文化、传人的文化,口传文化的兰州鼓子尤其如此。[5]不能单纯考释音乐本体,必须同时兼顾结合与之相关的音声活态传承,也就是说不仅要考察音乐本身,还要考察与音乐相关的人群,从二者的互动中来把握兰州鼓子的传承。兰州鼓子的生存危机实质是传承主体后继无人的危机,传承人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活态载体,传承人的最大作用是以活态形式完成信息的中转,这是任何物质载体无法取代的。[6]因此,对传统文化的保护首先从保护传承人做起。问题在于如何理解传承人这一概念,已经出台的各种保护传承人政策均是针对个体而言,缺乏对“传承群体”的关注,而“传承群体”正是活态传承的主体。没有“传承群体”的存在,活态传承只能是一句空话。“传承群体”不是单个传承人的简单相加,它是在特定环境中形成并具有内在机制的综合体。[7]

关于“传承群体”的保护问题,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关于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2003)[8]及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2011)[9]中都有明确表述,“非遗”定义、“保护”定义均聚焦“群体”。任何一种民间口传文化要想传承发展,都需要有稳定的传承群体。兰州鼓子演唱采用单口坐唱,小乐队伴奏,众人“拉梢子”帮腔,群体特征非常鲜明。戏曲艺术历来讲究“流派”,兰州鼓子虽然被看作是一种地方曲艺,不过俗话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京剧、秦腔有流派之分,兰州鼓子也有“老五大家”和“新五大家”之说。[10]实际上每一家都是一个大的传承群体,他们对兰州鼓子的传承发展功不可没。“非物质文化作为民族社群民间文化,它的存在必须依靠传承主体社群民众的实际参与,体现为特定时空下一种立体复合的能动活动。如果离开这种活动,其生命便无法实现。”[11]“传承群体”是兰州鼓子生生不息的动力所在,唯有“传承群体”的存在才能让兰州鼓子活起来传下去。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兰州鼓子的“传承群体”已凋零破碎,或者说已不复存在,建构新的“传承群体”,单靠民众的自发行为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在政府的统一主导下,依托社区,从场地、资金和人员组织上给予支持。

(二)解决传承的创新发展问题

兰州鼓子作为传统曲艺有其固有的稳定性和连续性,但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伴随着社会的发展,在各种因素的影响之下也在不断扬弃,不断发展。英国人类学家马林诺夫斯基说过,“文化根本是一种‘手段性的现实’,为满足人类需要而存在,其所取的方式却远胜于一切对于环境的直接适应”。[12]兰州鼓子保存至今的曲牌,其中有些是前代传下来的,有的则是当代新作,昨天是今天的传统,今天又将成为明天的传统。传统文化的继承不能是简单的声音和形象的保存和反复享用,而应该是一种生活方式和行为准则,人为地阻断传统与现代的对接会使传统文化失去现实基础。文化只有在有“功能”的时候才能存留和传承,若失去其功能便会自生自灭。刻板的传统现象不是对传统的真正继承,只能让传统文化失去应有的生命力。

随着现代社会的发展,全球化已经成为一股不可阻挡的潮流,没有哪种文化能够抗拒时代的洗礼。对于民间曲艺的发展而言,在传统社会与现代社会之间存在一种历史性变革,但这并不意味着文化发展的断裂,因为中华文化的内核始终是不变的,传统文化的血脉与现代社会仍然是契合的。这种历史性变革不仅表现为传统文化的选择性继承,更多体现为传统文化样式的创新发展。继承传统是创新发展的前提,创新发展是继承传统的必然要求。失去传统,创新会成为无本之木;放弃创新,传统便会逐步丧失原有的文化功能。因此,只能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创新发展,在创新发展的过程中继承传统,继承而不泥古,创新而不离宗。创新会以连接古今、超越时空的艺术想象力,给一些濒危艺术注入新的活力,陕西华阴老腔的复活就是最好的说明。质野古朴的陕西华阴老腔当代已经几乎无人知晓,经融入大量现代音乐元素后搬上舞台,竟然在观众心中产生难以遗忘的审美震撼。由此可以看出,传统的继承支撑着一个民族的存续,不断的创新推动着一个民族的发展。对于传统曲艺兰州鼓子的传承危机而言,既是一个老的走了新的不来的过程,也是一个自我调试和二次定位过程。从中不难发现一个简单的道理,原汁原味的兰州鼓子很难与远距离快节奏的城市生活接轨,也无法满足时代审美潮流的变迁和民众口味的改换,要想找回失落的空间必须勇于创新。兰州鼓子的艺术生命源于生活,只有真正地融入现代社会,与当代社会相适应,与现代文明相协调,不断推陈出新,既保持鲜明的民族特色,又富于浓郁的时代精神,才能重新获得旺盛的生命力。

(三)解决后续人才的培养储备问题

在建构兰州鼓子传承体系过程中,要把人才培养作为兰州鼓子传承发展的重要内容,如何发挥学校作用成为重要一环。兰州鼓子因其独特的口传音乐特性,需长时间定期跟随老师习唱才能掌握,因而需要稳定的研习平台。学校口传心授的音乐教育与兰州鼓子的传习有一致性,具备培养鼓子后备人才的条件。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百年之计,莫如树人。人才兴,则文化兴;人才旺,则文化旺。通过学校培养鼓子人才早有历史,兰州戏曲学校于1958年成立了“兰州鼓子戏班”,为兰州鼓子振兴发展培养输送了一批优秀人才。[13]兰州鼓子的未来和希望在青少年,在鼓子艺人青黄不接的情况下,把兰州鼓子纳入学校教育中,是防止“兰州鼓子”传承出现断层的有效途径。国务院印发的《关于支持戏曲传承发展的若干政策》中明确提出:“大力推动戏曲进校园,支持戏曲艺术表演团体到各级各类学校演出;鼓励学校建设戏曲社团和兴趣小组,鼓励中小学与本地戏曲艺术表演团体合作开展校园戏曲普及活动。”[14]吸引更多的孩子从小开始了解学习戏曲、曲艺,普及戏曲、曲艺知识,提高大众的戏曲、曲艺鉴赏水平,在全社会营造戏曲、曲艺文化的氛围。兰州鼓子国家级传承人陈增三先生莅临七里河区健康路小学,亲自为学生授课,让国家级非遗“兰州鼓子”走进课堂。[15]兰州地区有条件的高校艺术学院可以设立特科班作为试点,选招有一定曲艺基础的学生,做好制定课程、编写教材、聘请教师等工作,采用专业教育与民间传承相结合的方式,一方面抓基础训练,一方面邀请兰州鼓子老艺人现场示范演唱,在加强学生综合素质的同时重点提高他们的演唱能力。高校的网络教育已比较成熟,制作兰州鼓子视频课程、慕课等,可以解决鼓子师资匮缺的问题,也有利于兰州鼓子的传播。兰州鼓子进入学校尽管需要解决的问题很多,但方向是对的,前景是乐观的。

“文化是一个城市的灵魂,而民间艺术更是一个地区独具特色的财富”[16]兰州鼓子100多年来给兰州的市井生活带来了太多的欢乐,曾经是众多兰州人难舍难离的生活伴侣。世事沧桑,如今的兰州鼓子正在传承困境中挣扎,无法不令人唏嘘感叹。传统是一条河流,流动才能延续其生命,兰州鼓子作为中华传统文化的组成部分,相信必将在全社会的共同关爱下获得生机,在历史长河中传承发展。

[1]肖振东.兰州鼓子荟萃[Z].兰州:甘肃文化出版社,2009:879-888.

[2]杜亚雄,赵塔里木.“兰州鼓子”简析[J].新疆师范大学学报,1988(2):48-53.

[3]周亮.试论贤孝的艺术价值、社会功能和传承发展[J].科学·经济·社会,2009(2):20-23.

[4]张彦丽,周琪.兰州鼓子的演出变迁史[J].戏剧之家,2013(3):32-33.

[5]祁庆富.论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的传承及传承人[J].西北民族研究,2006(3):114-123.

[6]周亮.民族民间音乐在高校传承的趋势——以花儿为例[J].甘肃社会科学,2013(1):252-255.

[7]周亮.花儿艺术:中国传统文化的民众智慧与独特精神[J].甘肃社会科学,2016(3):95-97.

[8]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2003)[EB/OL].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网·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数字博物馆,(2003-10-17)[2016-10-08].http:://www.ihchina.cn/3/18945.html.

[9]中华人民共和国第十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九次会议.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2011)[EB/OL].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网·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数字博物馆,[2011-02-28].http://www.ihchina.cn/3/10-377.html.

[10]马霞,张子艺.兰州鼓子戏:流淌在百姓身边的音韵[EB/OL].中国甘肃网据西部商报整理,[2011-09-20].http: //gs.cnr.cn/gsxw/tx/201109/t20110920_508525948.shtml.

[11]贺学君.关于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理论思考[J].江西社会科学.2005(2):103-109.

[12](英)马林诺夫斯基著.费孝通等译.文化论[M].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90.

[13]陈向华.论兰州鼓子在现代化语境下的生产与接受[J].西北民族研究,2015(4):160-166.

[14]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支持戏曲传承发展若干政策的通知[EB/OL].人民网,[2015-07-17].http://politics.people. com.cn/n/2015/0717/c1001-27322184.html.

[15]葛强.兰州健康路小学被授予非遗教育基地[EB/OL].人民网,[2016-10-14].http://gs.people.com.cn/n2/2016/1014/ c184701-29142317.html.

[16]郭月明,王素娟.兰州鼓子传承岌岌可危拯救民间文化遗产刻不容缓[EB/OL].中国甘肃网,[2016-12-09].http: //www.gscn.com.cn/culture/system/2016/12/09/011557378. shtml.

J826

A

1007-9106(2017)05-0123-05

*本文为兰州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城镇化进程中‘兰州鼓子’的困境及传承保护研究”(15—045D);甘肃省社科规划项目“甘肃少数民族音乐文化的区域性特征研究”(14YB012);甘肃省高等学校科研项目资助(2014B-003)。

周亮(1979—),女,兰州大学艺术学院副教授,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博士后,从事非物质文化遗产、花儿学研究、兰州鼓子研究、声乐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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