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华留学服务工作问题、原因及对策——以沈阳大学为例

冯 德 华

(沈阳大学 国际教育交流中心, 辽宁 沈阳 110044)

来华留学服务工作问题、原因及对策——以沈阳大学为例

冯 德 华

(沈阳大学 国际教育交流中心, 辽宁 沈阳 110044)

以沈阳大学为例,针对现阶段我国来华留学工作中存在的问题,分析和探究其产生的原因及对策,从而在适应国际发展的新趋势下,通过拓展留学生教育和扩大留学生教育规模,推动来华留学工作的发展,进一步增强国际影响和促进国际文化交流。

留学生招生; 教育国际化; 招生途径

随着我国国力日益增强, 选择来华留学的外国留学生的数量也与日俱增。近几年国内高校招收外国留学生的工作得到重视, 无论从来华留学生的规模、层次、国别等方面都有着质的飞跃, 但与此同时问题也频频暴露出来。 学校单纯为了追求留学生的数量而盲目招生、盲目开课;由于规模的迅速增长, 导致后期教学服务、后勤管理跟不上, 严重影响了外国留学生来华学习的质量, 也为今后进一步扩大招生规模、提高学习层次造成了阻碍。 回顾历史,总结教训,探索来华留学工作的规律, 不断创新才能确保来华留学环境得到不断改善。现阶段, 我国来华留学工作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问题依然存在,我们要厘清造成这些问题的原因, 从而分析并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笔者以沈阳大学为例,分析当前市属地方高校在来华留学工作中遇到的问题, 以及相应的策略研究。

一、 来华留学工作的历史回顾

20世纪50年代至今,在这半个世纪的来华留学生教育发展过程中,我国教育工作者积累了很多的经验。建国后,我国为恢复与世界的联系,开始与友好国家重新建立外交,为配合国家的外交政策,开始有计划地接收外国留学生来华学习,后因“文化大革命”而被迫中止了刚刚起步的来华留学工作。十年的“文革”使中国满目疮痍,此时国家需要复苏,再次启动中断了近十年的来华留学教育工作,这是让世界重新认识中国的最好的途径。这个时期,我国来华留学工作属于起步阶段,全国累计招收培养外国留学生12 000余名,几乎全部由我国政府提供奖学金;改革开放后的十年,进入我国来华留学工作的探索阶段,这一阶段我国受改革开放影响,经济迅猛发展,国际政治地位提升,逐渐受到世界的关注,十年间共接收培养了40 000余名留学生,其中自费来华留学生约26 500余人。在随后的十年,我国来华留学工作进入了的爆发式增长阶段,此时,来华留学工作在规模上有重大突破,全国共接收培养了310 000多名留学生,其中自费生292 000多名,不过暴露出的问题是留学层次普遍偏低,绝大部分为非学历生。进入21世纪之后,我国来华留学工作进入了成熟发展阶段,伴随国家市场经济体制确立和现阶段“一带一路”外交政策的实施,来华留学工作得到了高度的重视,外国留学生的规模得到进一步的扩大。据统计,2016年全国共接收和培养了442 773名各类外国留学生,来自世界205个国家和地区,比2015年增加45 138人,增长比例为11.35%(以上数据均不含港、澳、台地区)。数据显示在国家以及当地政府的大力宣传下,来华留学人员逐年增长,越来越多的外国人了解了中国,甚至选择到中国来学习深造,给内地高校更多的机会来招收外国留学生,传播中国传统文化,同时也提升本校的办学层次,以及国际知名度和影响力。下面以地方高校沈阳大学为例,具体了解来华留学工作在地方高校中的变化。

(1) 沈阳大学2016年来华留学生长短期生总计513人,来自40多个国家,其中学历生达到246人,交换生26人。同比2010年的来华留学生数量增加近10倍。

(2) 辽宁省政府外国留学生博士奖学金获批,外国留学生学历生咨询明显增多。2013年,沈阳大学利用学科优势,向辽宁省政府申请外国留学生博士奖学金项目,2014年5月获批,8月开始招生。每年都会有40多人提出申请,并且对于外国留学生本科和硕士研究生的招生项目起到良好的促进作用。

(3) 大力开展全英文授课项目。本科、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的全英文授课专业数量,比2010年均有零的突破。本科有8个专业,硕士有2个专业,博士有1个专业,全英文授课项目是提升留学生数量的一个重要因素。

二、 留学生招生问题及原因

现阶段,尽管我国高校来华留学工作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仍表现出很多方面的不足。留学生占在校学生的总人数的比例还很低,远达不到国内外知名高校的比例。据调查,西方发达国家大学的国际学生数量占在校生比例已经超过10%,部分高校甚至达到20%。比如美国的麻省理工学院为23%,哈佛大学为17.6%,新加坡国立大学外国留学生比例高达60%之多。而沈阳大学的外国留学生比例仅为3%,与发达国家的留学生教育还存在巨大的差距。究其原因,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1) 国际化意识不强,对这项工作缺乏足够的重视,消极应对来华留学生的学习申请,没有正确理清全球化教育的发展形势,缺乏应对教育国际化进程的观念与思路。因此,很多学院的领导层从根本上就不认可留学生教育,认为留学生教育不在学院的教学考核范围内,也就成为了可有可无的事情,从而造成在制定学院发展规划时,缺少针对来华留学教育方面的规划目标,形成了“推着走、看着办”的情况。致使学校各部门之间沟通不畅,给学生的学习及学校的招生也带来了一定障碍。资金不足、人员配备不够、师资力量薄弱,留学服务意识不强,更使留学生服务工作难上加难。

(2) 教育、管理两层皮,培养方案需要有一定侧重性。现阶段,就留学生的培养模式而言,大多数高校基本没有完全针对留学生教育特点而制定出相应的课程设置和培养方案,多是依照中国学生的传统课程设置模式做简单调整,没有认真研究国际市场需求。沈阳大学也不例外,虽然在全英文授课课程上相应有所改变,也仅仅是对课程进行一些删减。而中文授课的课程因为是需要和中国学生一同上课,所以接受的多是传统的满堂灌的授课方式,而在管理上实行教育、管理两分开,造成学生仅仅在课堂的时候与老师和同学有所接触,而在平时的实践活动环节未能参与其中,使得学生与老师之间始终存在陌生感,甚至有的教师根本不把留学生当作自己的学生,而是当做旁听生看待,对于留学生的学习动态更是毫不关心,缺乏对留学生实践能力和综合素质的全面评估。

(3) 学科专业设置国际化程度不够。随着全球化经济浪潮的迭起,高等教育国际化的进程开始显露。而这一进程的基础体现在课程建设的国际化,核心则是学科专业建设的国际化。现阶段全球科学技术高速发展,科学在发展中遇到的问题越来越复杂,而涉及的领域也越来越广,也就是科学发展过程中所带来的不断分化使其自身呈现出综合化的、专业化的特点在不断加强[1];常常涉及不同学科的相互交叉和相互渗透,于是大量边缘学科、交叉学科随之出现,“学科大、专业宽”已成为海外高校共识的学科设置方法。与国际知名高校学科建设相比较,沈阳大学的学科设置普遍存在学科涉及面偏窄,专业设置过于细化等问题。虽然学校通过多年的教学改革,在外国留学生的专业课程安排上做了较大调整,但仍然没有完全摆脱原有中国式专业设置模式的影响。使留学生在中国学习专业后很难对接本国的专业学科,这不仅使外国留学生在学习方面产生了巨大的障碍,而且也降低了他们来华留学的积极性。

(4) 教学语言严重阻碍来华留学教育事业发展。一直以来,严重阻碍我国来华留学教育事业发展的一项重要因素就是教学语言障碍。我国在留学生学历教育环节,通常把中文作为基本教学语言,而中文是被世界公认的最难学的语言之一。如果没有几年的完整系统学习,很难在课堂上应变自如。而另一方面,由于我国缺乏对专业双语教师的培养,教师的英语水平十分有限,课堂上无法对教学内容进行横向的扩展和纵向的延伸,不仅降低了教学效果,而且也大大降低了学生的学习兴趣。例如,沈阳大学的机械工程专业是学校的优势学科,可是缺少能够全英文授课的教师,而无法开设留学生的课程,大大降低了学校在国际留学生市场的竞争力,错失了很多外国学生来华留学的机会。

(5) 主动出击意识不强,宣传手段单一。 受相关政策的约束[2], 对外招生宣传渠道较为单一, 学校在招收留学生工作方面还处于中国高校招收中国学生的思路, 坐等上门现象严重, 缺乏主动出击的意识, 除了通过部分在校留学生和留学中介机构的推荐, 招生部门只能通过收发邮件或接打电话等方式进行留学生的咨询报名。 导致的结果就是招生被动、选拔效率低, 不能有针对性地主动出击, 把握优秀的外国留学生生源。 此外,学校对毕业回国留学生的跟踪服务意识不强, 不能发挥来华留学生的“连锁”作用, 缺乏敏锐的洞察力和挖掘力, 忽视了归国留学生身边的潜在市场。

三、 扩大留学生规模的招生策略

早在20世纪初,许多发达国家就开始了招收海外留学生计划,无论在人才培养目标的确定、教育内容的选择以及教育手段和方法的采用等都已经体现出十分成熟的一面。我国高校可以借鉴这些发达国家招收外国留学生的方法和经验,从中寻求启发并总结出适合我国国情的具体招生措施和招生策略。这样,不仅可以拓宽我国招收留学生的思路和举措,同时也能及时了解国际留学生教育发展变化及各国教育动态等相关信息。面对现阶段沈阳大学留学生招生中遇到的种种问题,笔者认为,解决问题的关键是开拓思维,优化服务管理,调整潜在结构,创新招生策略。

1. 举全校之力发展来华留学教育

高校是实施留学生教育的主体和关键, 而留学生管理部门不是高校的孤岛, 留学生教育的大发展必须要举全校之力才能实现。 要调动各学院、各部门的积极性, 将留学生发展规划纳入高校发展规划和评估体系, 将各学院每年的招收留学生的数量作为学院年终考核的一项重要指标。 只有这样, 学院才能真正的重视留学生教育, 发挥主观能动性, 从自身寻找办学优势及特点, 有针对性地开展留学生教育。 另外, 学校必须转变观念, 把留学生招生与国内学生招生放到同等重要的位置, 甚至可以进一步突出留学生教育优先发展的理念, 外事经费优先支持留学生教育。 从学校到学院建立专门留学生服务管理办公室, 加强学校内各部门之间的团队协作与配合。 培养一支有思想、有热情、有能力、高水平的专家型留学生管理干部队伍, 并每年定期组织参加留学生管理工作专项培训, 以提升队伍的能力促进来华留学事业的发展, 实现留学生在规模和层次上能再上一个台阶。 在政策上给予支持与倾斜, 鼓励留学生管理干部每年固定参加三四次海外招生说明会。

同时,学校成立留学生招生管理小组,全面负责留学生招生工作,把此项工作作为学校工作的重中之重,集体研究决定招生工作中的重大策略和方向。校长任管理小组组长,并要求各二级学院在思想认识上高度统一。每学年举行一至两次例会,负责协调、通报留学生招生方面的重大事项,并对招生各阶段出现的情况进行分析、研究,切实地提出解决方案,此举有利于形成合力做好留学生的招生工作。

2. 转变观念,摆正市场位置

目前,我国的传统观念认为读书是实现美好未来的唯一途径,因此也就出现了几十年来素有“千军万马齐过独木桥”的现象,那么就国内高校提供的教育机会而言,根本达不到本国考生的需求,这就是经济学上所说的“供不应求”,由此决定了我国的高校在招生市场中处于“卖方”的地位,在招生考核标准及择优选拔等方面具有一定的主导权[3]。留学生教育则恰好相反,由于大部分留学生的留学费用需自理,因此他们往往有更为明确的学习目的和更迫切的学习需要,他们对院校的选择同样类似于一种市场行为,必然会择优选择。中国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虽然近几十年在经济上有了飞速的发展,在世界上也逐渐被认识和关注,但我国的软实力科技、教育、文化领域仍处于落后阶段,所以仍需进一步发展的国内来华留学教育还远不能占据“卖方市场”的主导地位。《2017中国留学趋势报告》称,2016年度来华留学生总数达44万人,约占世界国际留学生总数的8.8%。数据表明,在国际留学生市场,每70个非中国籍的留学生中仅有8个留学生是来华留学。说明在海外留学市场上,中国在招收外国留学生来华学习的道路上,还有很大的潜在空间。类似沈阳大学这样的地方高校应摆正自己的位置,做好国际留学生市场分析,保持维护好现有生源国,开发潜力生源国。及时了解国际市场人才需求,加强学科建设,对接国际知识体系,才是保持来华留学事业可持续发展的保证。

3. 培养国际化师资队伍,增加国际语言授课课程

我国为非英语国家,又缺乏全英语教学经验。无法应对外国留学生到中国学习时遇到的语言障碍,多数来华留学生要先学习语言,加大了他们的学习难度。中国高校必须重视对现有师资队伍的国际化培养,可通过组织学者互访、中长期国际学术交流、建立海外人才培养基地等措施,可以快速提高我国现有师资国际化素质。同时还可以有针对性地聘请海外某一尖端领域的优秀教育人才来华任教、讲学或开展科研。在广泛吸取先进知识和技术的同时,与时俱进、不断创新、实现超越。

另外,留学生的办学层次体现这所大学国际化程度的级别,我国高校还应依托自身的优势学科,重点打造特色专业,针对不同地区的留学生选择不同的教学途径,并结合国际的发展形式和经济动向,建立不同类型的课程体系和教学模式,吸引更多的留学生从语言教育转向学历教育,提高来华留学教育的层次,改善来华教育的结构,完善来华教育的体系。

4. 扩大宣传,全面推介

在留学生工作中,要想“引进来”,必须要“走出去”。为了让外国留学生更好地了解中国高等学校的教育,可以通过领导高层交往、网络媒体、组织海外教育展、编印特色宣传资料等多样化形式、多元化渠道,积极主动推介我国高校的留学环境,提升我国高校教育的影响力。

学校的全英文门户网站建设是高校招收留学生工作的开门砖,国外高校网络的建设要比我们国家进步几十年,他们很早就适应了通过网络查询自己想要的信息。因此建立一个内容丰富、浏览方便的精美招生网站会使我们的招生工作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可以参考借鉴一些国外成熟的高校门户网站,了解他们的浏览方式和关注的版面内容,增设多种语言界面。上传大量实景照片,尽可能使浏览者达到一个直观的效果。网站内容可以着重介绍外国留学生比较感兴趣的办学设施、人文生活和住宿条件等,不要大篇幅的宣传学校的学术与科研成果之类的情况,学校的实力固然重要,但在外国留学生眼中,美丽舒适的生活环境及丰富多彩的课外生活的展现更会吸引他们的眼球。增加互动内容,方便申请者与招生工作人员网上交流与沟通,可以实现网上报名、缴费、订房,减少留学生入境之后的麻烦。

5. 拓展国外高校交换生合作项目

伴随着世界经济国际化进程的加快,世界的高等教育国际化日趋增强,海外高校合作是高等教育国际化得以更好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通过开展中外合作办学项目,可以快速提高我国教育国际化水平,借鉴国际名校的教学理念,学习先进的教学经验,取长补短,推动我国教育进一步发展。由于校际合作办学形式多样,学校双方可以结合自身情况,按照优势互补原则,自行协商决定合作的形式和范围,具有很强的操作性和实用性。在引进国外优秀教育资源的基础上,在教学中引入中国元素,增加外国学生课堂上的新鲜感,以多种方式开设国际化课程,吸引更多外国学生来华学习。同时可以开展培养交换生项目,让高校的学生更为国际化。不仅可以提高学生的综合素质,还可以激发学生的创新能力。这样不仅优化高校间资源配置,促进国际合作与交流,同时也丰富了学生大学生活,有助于开阔学生视野,也增加了高校中来华留学生的数量和中国学生出国留学的机会。来自海外合作学校的生源素质普遍较高,学习目的比较明确,利于管理,并且合作协议有效期内生源稳定。同时,互相培养交换生的过程是高校展示自己的优势和实力的过程,学校的优势和教学质量如果得到了交换生的认可,可以吸引更多优秀的外国学生,特别是硕士和博士交换生。在经过一年的交换期之后,外国留学生对本校有了深入的了解,在毕业后同样可以选择继续到中国友好学校来学习、进修,学生往往会比较信赖这样的学校,这也是一个有效增加生源的办法。

6. 增设多种奖学金制度,助力来华留学

中国政府、企业和高校为促进中国能够与世界各国在多领域的交流与合作,鼓励优秀外国学生来华留学,设立了高校来华留学生奖学金项目。据统计,2015年有来自182个国家的40 600人享受中国政府奖学金在华学习,占来华生总数的10.21%,比2014年的36 943人增加3 657人,增幅为9.9%。奖学金生层次相比上一年继续提高,学历生比例为89.38%,比2014年增加1.38%;研究生比例为68.01%,比2014年增加5.01%。中国政府奖学金对来华留学的引领作用持续显现,青海、宁夏、贵州、云南、江西、四川和广西等中西部地区和边境省区的留学生规模显著扩大,奖学金对周边国家生源的拉动作用明显。

数据表明,海外留学生奖学金制度是有效提高外国留学生来华留学规模与层次的一个重要途径。目前,沈阳大学仅设立了辽宁省外国留学生博士奖学金,但博士奖学金名额每年只有一个,远远不能满足留学生的需求,很难对留学生招生产生巨大的带动作用。沈阳大学可以效仿对国内贫困地区的政策设立多种奖学金、助学金机制,用于奖励或资助学业成绩特别优异的外国留学生来校学习。根据外国留学生的表现给予一定奖励,鼓励其在华努力学习,同时减轻家庭为其来华留学的经济负担。此外,还可设立“企业奖学金”项目,借助校企合作的平台,为合作企业定向培养市场所需人才。在奖学金的实施过程中,着重使奖学金分布均匀,覆盖面大,甚至可以按洲别划分设定奖学金,尽量使所有国家的学生均有机会享受到国家政府奖学金的政策,这才能起到真正的激励作用。

7. 与境外招生机构合作

随着国际环境的日益变化,留学生招生方式也在不断地更新变化。通过与境外或境内有资质的招生机构或留学中介公司建立合作关系是高等院校普遍实行的效率高、招生宣传渠道广的一种方式[4]。这些机构具备丰富的国际资源,并有较强的专业性,相比高校,他们更了解当前的海外留学生市场的需求,了解文化和学习的需求,并且这些机构通常在世界各地都设有自己的招生代理,而这些当地的招生代理能够迎合当地学生的情况,为其院校准确地招收到更合适留学的学生,并能在高校和学生及学生家长之间建立更好地沟通关系,可以利用语言的优势更准确地了解学生及家长的需求。同时,可以确保学生符合高校的录取标准,并帮助学生掌握更为详细的留学信息,完成录取前的申请工作,在高校与学生之间发挥桥梁作用,如果出现问题,也能够得到及时有效地解决。

回顾过去,来华留学教育工作虽然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未来的发展道路依旧长远。来华留学生教育的发展,最根本的还是要靠学校的声誉和办学质量。在国际教育市场竞争日益激烈的今天,我们必须确立以教育为本的办学理念,挖掘潜力,突出特色,积极开展外语授课。要密切关注国际留学生市场的变化,针对新的情况和趋势及时调整工作战略,合理配置资源,加强学科建设,制定留学生人才培养方案,增强来华留学的针对性和吸引力,进一步适应国际形势发展的新趋势,创新来华留学生招生管理模式,推动来华留学工作的发展。

[1] 邱明明. 来华留学生招生问题与对策研究[J]. 药学教育, 2010,26(5):22-24.

[2] 曹树平. 充分发挥优势和特色 创新留学生招生工作思路[J]. 北京教育(高教), 2006(2):27-28.

[3] 李洋. 加强高校留学生招生工作加速推进高校国际化进程[J]. 教育界:高等教育研究, 2016(4):124.

[4] 刘阳春. 高等院校来华留学生招生策略初探[J]. 教育教学论坛, 2015(20):1-3.

【责任编辑刘洋】

Problems,CausesandCountermeasuresinServiceWorkforStudyAbroadinChina:TakingShenyangUniversityasanExample

FengDehua

(International Education Exchange Center, Shenyang University, Shenyang 110044, China)

Taking Shenyang University as an example,aiming at the existing problems, the causes and countermeasures of the problems in study abroad in China are analyzed and explored, so as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study abroad in China, and further enhance the international influence and promote international cultural exchanges, adapt to the new trend of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by expanding the education of foreign students and expanding the scale of education for foreign students.

International enrollment;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education; enrollment approach

2017-05-19

冯德华(1979-),男,辽宁沈阳人,沈阳大学助理研究员。

2095-5464(2017)06-0681-05

G 513.3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