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扶贫效率的旅游精准扶贫机制构建
——以韶山新湖村为例
2017-04-01龙祖坤任红丹
龙祖坤 罗 栋 任红丹
(湘潭大学 旅游管理学院,湖南 湘潭 411105)
基于扶贫效率的旅游精准扶贫机制构建
——以韶山新湖村为例
龙祖坤 罗 栋 任红丹
(湘潭大学 旅游管理学院,湖南 湘潭 411105)
以韶山市新湖村贫困户作为调研对象,采用DEA(数据包络分析法)探析该村扶贫效率,结果表明,相对于其他帮扶方式,该村对贫困户旅游帮扶的效率普遍较高。据此结合该村旅游资源特点,从贫困人口识别、帮扶模式的选择、贫困人口参与、激励机制、退出机制等方面阐述了旅游精准扶贫机制的运行机理和构成。虽有特殊性、区域性,但是其他村镇可以借助此方法探析出符合自身特色的扶贫机制。
旅游扶贫;精准机制;DEA分析
截止2015年底,我国有5630万农村建档立卡贫困人口,主要分布在832个国家扶贫开发工作重点县、集中连片特困地区县和12.8万个建档立卡贫困村,未来五年要使中国贫困人口全部脱贫,扶贫任务异常艰巨。其中旅游扶贫作为扶贫模式之一,既是经济扶贫,又是精神文化扶贫。综合来看,其优点在于“造血”,且财政投入少、生态环境保护好、扶贫效率高、反贫率低,有利于打开贫困地区的封闭状态,提升人口素质和带来开放观念。但是能进行旅游扶贫的村镇地区,又有自己的特殊性,具体表现在地区的旅游资源丰富度、所处环境、人口结构以及区域的基础设施上。新湖村作为韶山市的一个贫困村,目前旅游资源状况良好,休闲农庄的蔬菜基地、美丽屋场以及与韶山宾馆的合作,都可以吸引不少外来游客;而且所处5A级景区韶山,有着“红色”旅游基因;其中29户贫困户,尚有劳动力的贫困户13户,占总数的44.8%,在这13户中,26-45岁的中青壮年有53.8%;并且完成了几乎全部的包括交通、路灯、指示牌的新修改造。综合分析,是比较适合以旅游扶贫作为切入点实现脱贫的。因此笔者将以韶山新湖村做为调研对象,通过DEA方法分析扶贫工作效率,据此构建一套旅游精准机制,以期对该村扶贫工作的改进和效率的提高起到借鉴作用,同时也是对旅游精准扶贫研究的有利补充和丰富。
一、文献综述
1.旅游精准扶贫研究
国外在旅游精准扶贫研究这一块,应该以PPT(pro-poor-tourism,即有利于贫困人口发展的旅游)概念提出作为核心点。如Ashley(2001)等将贫困作为旅游日常工作的核心议点,并进而提出了PPT战略[1];Gascón(2015)分析研究了PPT项目是否能够真正解决农村贫困问题[2]。 PPT已成为国际上通过发展旅游来实现减贫的主要原则、理念及操作模式,在项目实施过程中,PPT将重点放在能够促使旅游发展所带来的利益流向贫困人口的有关战略措施上,强调贫困人口在旅游参与中获得净收益。这切中了我国旅游扶贫开发中出现的众多问题,有助于提高我国旅游扶贫的精准度和针对性,解决旅游扶贫中出现的“扶贫对象瞄不准”或“扶贫系统识别机制失灵”的问题。其在实践中取得的经验为旅游精准扶贫的有效实施提供了有益借鉴。国内“精准扶贫”这一概念是在2013年首次提出来的,并在近两年逐渐受到重视。邓小海(2015)探讨了旅游精准扶贫的特征及运行机理,并从涵义、作用(意义)、内容、主体、措施(途径)等方面系统阐述了旅游精准扶贫各构成要素[3]。徐巧英(2014)探讨了广西旅游产业精准扶贫实施策略[4]。
2.扶贫效率研究
关于扶贫效率的量化研究主要以贫困地区为研究对象,如Ahluwalia(1978)探讨了印度农村的农业效率与贫困发生率的关系,结果证实了两者成反比的假设[5]。Gundersen(2004)研究了宏观经济绩效与社会政策对美国贫困程度的影响,结果表明女性为首的家庭和以黑人为首的家庭在20世纪90年代经历了大幅度减贫,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工资中位数的增长[6]。Chen(2003)等对中国西南世行扶贫项目的效果进行了分析,认为指标、贫困县和匹配方法的选择会影响扶贫效果的估计,项目效果的不确定性使得很难推测参与者是否能够永久受益[7]。张曦(2013)通过构建恰当的参与式扶贫绩效考核指标体系,并结合 DEA 方法对贵州省参与式扶贫绩效进行了评价[8]。龙祖坤等(2015)通过DEA测算出武陵山区2009-2013年的旅游扶贫效率,提出应根据不同的效率形态采取不同的扶贫模式[9]。
3.梳理结论
通过以上文献梳理,基于扶贫效率构建旅游精准理论的研究甚少,且扶贫效率的研究对象大多以地区为主,对贫困人口单位从旅游扶贫中的受益及扶贫效率关注太少,这就严重制约了旅游扶贫固有效率的发挥。
二、研究设计及结果分析
1.研究对象及数据来源
笔者选取的研究对象为韶山市新湖村贫困户,其中有精准帮扶户29户,由于笔者主要研究效率问题,所以丧失劳动力的家庭户、老年人口户等并不在研究范围内,故实际上调研12户,主要数据有年龄、教育程度、人均工时、人均年收入以及人均年产出,均来自于调查问卷。
2.新湖村发展概况
新湖村为韶山市韶山乡下辖的一个乡村,位于韶山乡南部,是省定贫困村。虽山清水秀、民风淳朴,但地理位置相对偏僻,村级经济相对落后。全村面积3.08平方公里,辖7个村民小组,农户236户、1009人,1084.3亩水田,人均1.07亩,主要农作物为水稻。2014年人均可支配收入8200元。虽然整体收入不低,但发展极不均衡,全村年人均可支配收入不到2500元的有66户,233人,占总人口的23.7%。共有精准扶贫户29户,共77人;五保户11户;低保户9户,保障人口10人,每人每月保障额为180元。目前该村投资12万元完成了46盏路灯的安装;投资80多万元建设7公里的蔬菜基地配套村组道路,实现了98%的公路到户率,各个路口设立标示、标牌、警示牌;投资110万元建设人饮工程,完成了勘测、打井、化验等工作,已进入施工阶段;投资40多万元的农电改造项目已全面完成,呈现出“水通、路通、电通、自来水进户”的美丽乡村景象;完成了村部改造(包含新建休闲服务中心、建设现代化远成教育站点、新建厕所、厨房改造、村部、幸福院的屋面漏水等)。
3.研究方法
数据包络分析方法是研究多投入、多产出的决策单元(DMU,Decision Making Unit)间相对有效性的一种系统分析方法。依据DEA模型方法可知,DEA 模型中的旅游扶贫效率指数反映的是旅游产业对经济的带动促进以及规模集聚等效率,技术效率代表人均消费配比对经济发展的作用,而规模效率则代表旅游业的总体发展对经济的推动。采用在产出既定条件下不同投入组合的投入导向模式公式如下:
4.结果分析
在梳理调研指标数据的基础上,选取两个投入指标:人均教育年限、人均工时(每天);两个产出:人均年收入、人均年支出;通过DEA效率分析方法,对所调研的12户贫困户进行了一年内关于旅游相关的效率分析,分析的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效率分析结果表
由表1可见,第二户人家、第七户人家的效率结果是有效的。具体来看,第二户人家的主要女劳动力目前在一家叫新湖山庄的农家乐上班,年收入两万块前左右;主要男劳动力也在韶山市的一家饭店打工,年收入两万多;第七户人家的情况是夫妻二人在政府的帮助下,逐渐在市里做起了零售生意,目前家里已经实现脱贫。
相对无效的剩余的十户人家中,可以区分出综合效率数值超过相对效率均值的家庭,具体包括第四户和第九户两家。第四户人家的情况是家中的主要男劳动力在市里做零工,年收入大约两万左右,主要的女劳动力在家务农,除了照管自家极少的两亩地以外,还帮助村里的其他人家照管田地,主要负责田地的日常管理,和农忙季节的有偿劳动,当然这部分收入相较务工人员来说较少,一年大约也就千元左右,家中的老人基本丧失劳动能力,小孩还在上学;第九户人家的情况是家中目前只有一位主要女劳动力、一位老人、一位还在上高中的孩子,这户家庭在政府的资金和技术帮助下,建立起了小型的羊养殖业,目前的成年羊的数量大约在三十只左右,作为初级的农产品的生产户正常一年的纯收入大约是两万多。这两户人家的综合扶贫效率数值未达到有效的主要原因是目前他们的扶贫方式还比较单一,当然这也与家庭的人员结构有重要关系。相比较而言,第四户人家还有进一步实现有效的空间,这主要是女劳动力还有提高空间;第九户的人家,如果孩子毕业务工之后,或者家庭的养殖业规模扩大,也有很大的可能实现效率的相对有效。
通过对12户DEA分析可以得出,直接和间接从事旅游相关行业(第二户、第九户)或者从事其他商业的(第四户、第七户)、而不是单纯地依靠家中的田地维持生计的家庭,其扶贫效率往往处于有效状态或高于综合效率均值,从而可以得出结论,在其他产业资源优势不明显的情况下,新湖村可以借助目前已有的旅游资源为切入点进行旅游扶贫。
三、旅游精准扶贫机制构建
1.机制构建原则
旅游精准扶贫应突出“精准”二字,以往粗放的扶贫模式必然会导致两个问题:第一是扶贫对象的错选,即哪些需要帮扶哪些不需要帮扶的问题;第二就是扶贫方式错选,可能将旅游扶贫强加于某些扶贫对象,这样将影响到旅游扶贫固有功效的发挥。另外旅游扶贫是一个动态系统,在受扶对象获助后,必然会有脱贫的过程监控。机制构建应遵循以下几个原则:
(1)扶贫对象精准
这就要求通过一系列程序和方法筛选出受扶对象,解决“瞄不准”的现象,实现“真扶贫”,而不是过多停留在面上和持续着一种粗放模式的状态。
(2)扶贫方式精准
不是任何受扶对象都适合旅游扶贫,不适合旅游扶贫的对象以其他方式帮扶,一方面提高扶贫效果,另一方面凸显了“精准”维度。
(3)可持续发展
旅游扶贫是一个长久的动态过程,不能只为解决一时贫困而对当地资源滥加利用开发,既要注重目前的扶贫效益,也要注重资源开发后的可持续利用,立足于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从而实现贫困人口持续受益[10]。
(4)注重动态管制
人口贫困并不是永久的,随着时间与环境的改变,从识别、帮扶、退出三个基本层面出发,严控受扶与脱贫对象的管理,实现机制动态运转。
(5)可激励性
由于扶贫措施是直接施加于贫困人口上,受扶对象的自我脱贫意愿将直接影响扶贫效果,要想提高当地贫困人口在旅游扶贫中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必须在合理的激励机制推动下使贫困人口能够直接享有发展旅游业产生的物质利益,保证其能够取得相对稳定的经济回报,进一步带动更多的少数民族贫困人口积极参与到旅游资源开发中,在旅游产业的有序发展中直接提高其生活水平,进而完成“要我脱贫”到“我要脱贫”的转换。
2.旅游精准扶贫机制运行机理
笔者着重从外部扶贫力量和贫困户自身着手,以村镇本身旅游资源为依托,根据贫困户个体特征以及扶贫效率构建基于扶贫效率的旅游精准扶贫机制,其中贫困户是参与主体,外部激励是推动力量,其机制运行机理如图1所示:
图1 旅游扶贫精准机制运行机理图
广义上的精准扶贫,涉及更多的是政策的宏观层面,站在微观角度来看,精准就应体现在户体个数扶贫的效果和效率上,其中效果对应的是脱贫方式,效率对应的是综合效率。脱贫方式越正确,综合效率越高,个体获益越高。
3.精准识别机制
精准识别是扶贫工作的第一项基本工作,识别不精准,会导致后续结果偏离轨道。因此,一方面要引导贫困户主动申报,另一方面需要各级政府做好筛选工作。申报一开始首先是要确定好贫困户资金标准(具体设定门槛应根据当地的经济生活水平确定),其次就是确定不在申报范围内的条件标准(比如已纳入最低生活保障的,在城镇拥有门面、住房等),最后除了家庭户主动申报,相关扶贫工作人员也需要对村镇当地所有住户进行兜底调查,对具体的家庭户情况进行评估,找出未主动申报但符合贫困户条件的家庭户,具体流程如图2所示:
图2 精准识别流程
新湖村目前贫困户的确定主要是个户申请为主,这就导致了一部分孤寡老人家庭或者劳动力外出打工的家庭并没有得到核实,结果就是那部分家庭贫困状况依然没有改善。这就需要相关人员尽可能考虑每家都是贫困户的可能性,达到“精确”识别。
4.精准帮扶方式
不同特征的贫困户选择相适应的扶贫方式,就如同将合适的人安排在合适的工作岗位一样,能最大化输出效益。因此,在确定贫困户对象以后,就要建立家庭户详细信息,目前我国许多贫困村镇实行了建档立卡制,把收集的数据上传至网络,方便详细查询到每家每户的状况,有助于扶贫工作人员决定个体特征户的帮扶方式。将其数据与扶贫效率结合起来,政策兜底一批年龄老化人口和非劳动力人口,将剩下的贫困户先前的扶贫方式进行效率分析,根据效率的高低重新选择扶贫方式。
以新湖村为例,排除政策兜底户、综合效率为1的不需要再改进的家庭户,对于高于综合效率均值的贫困户,其可以视为目前工作选择并无多大问题,需要做的就是缩短与最优规模的差异或者提高技术效率,比如家庭单位为4的可以考虑扩大农田照看数以及自家耕种田地数,而家庭单位为9的本来做的就是旅游扶贫工作,他的养殖业提供给各大韶山饭店以及宾馆,该家庭户应试着调整苗种数量。低于综合效率均值的贫困户,就应该考虑他们主要劳动力扶贫方式的选择,受新湖村旅游资源特点影响,首选方式为旅游扶贫。如该村家庭单位为2的家庭户,目前主要的女方劳动力在家制作电子产品零件,其收入并不高,因此可以借助当地旅游资源将其安排在更适合的新湖山庄做接待工作,以提高其收入水平;家庭单位为8的家庭户,其家庭只有男方为主要劳动力,考虑到有门木匠手艺,将其安排到最美屋场的建设中去是比较好的方式。
5.激励机制
目前新湖村的贫困户对于扶贫的态度都是愿意接受扶贫,但是自我脱贫意识较为淡薄,国家的脱贫标准甚至与某些贫困户自认为的脱贫标准差异巨大,如何激发贫困户主动脱贫是扶贫工作的核心出发点。激励是整个精准机制的驱动力,它的功能在于既要提高贫困户在脱贫过程中的主动性,又要提高他们主动退出贫困的积极性。有些人贫困并不是因为缺少技能、参与途径,而是缺少主动性与积极性,所谓“扶贫扶志”,就是要根本改变贫困人口的意识,完成“要我脱贫”到“我要脱贫”的转换,否则那些看似脱贫的人口很可能由于停止帮扶又返贫。要想提高当地贫困人口在扶贫中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可以从物质激励与精神激励两方面切入,一方面保障贫困人口能够直接享有产业产生的物质利益,保证其能够取得相对稳定的经济回报[11],进一步带动更多的少数民族贫困人口积极参与到脱贫中来。另一方面,又要不断接受教育培训,使其产生脱贫的原动力,改变村镇人员陈腐的自给自足观念。让他们不再害怕摘除贫困户的帽子,调动贫困户脱贫的积极性。建立分项培训、面向市场的培训机制,把贫困户的注意力从享受扶贫政策逐渐转移到自食其力的方向上来。
6.退出机制
扶贫是一个动态过程,致贫与脱贫是两个阀口,全力构建科学、有效、公平的贫困退出体系是机制有效运行的根本保障。政府不能“自说自话”,要充分发挥第三方评估的作用,对贫困退出机制进行有效的检测评估,建立贫困退出评价体系,将扶贫对象最关心的扶贫政策纳入到贫困退出评测指标中来,构建科学有效的贫困退出机制指标体系[12]。同时要适当加入惩罚机制,做到奖惩并施,我国不少贫困地区建立了脱贫补偿机制,但是惩罚并不多,因此可以将扶贫列入政府工作考核体系,应该适当对贫困退出落实不利的干部进行处罚,有些村干部对贫困户退出擅自做主,没有做到公平、公开、公示,那么就对村委会的上级部门乡镇政府进行适当处罚,乡镇做的不好就处罚县政府,只有触动到各级政府的切身利益,才能让政府部门切实重视起来,加大对下级的监督和指导。地区脱贫指标体系应与贫困户的脱贫指标体系紧密的结合,地区达到退出标准并不意味所有贫困户都已经脱贫,地区以贫困户占比数、贫困发生率、人均收入、基础设施建设等宏观数据为依据作为参考,而贫困户需要考虑的指标可能仅是家庭人均收入,所以退出机制要“精准”到户,评估也要“精准”到户。
四、结语
笔者站在扶贫效率视角下,通过以新湖村为例,依托旅游资源分析村贫困户目前状况和所受的扶贫方式的效率,从贫困人口识别、帮扶模式的选择、贫困人口参与、激励机制、退出机制等方面阐述了精准机制的运行和构成。由于该村贫困人口受教育水平低、生产生活水平落后、综合素质能力不足等,因此精准扶贫不仅仅要完善对贫困人口的扶贫机制,而且应该关注贫困人口的全面发展,加强贫困户自身动力,实现贫困地区和贫困人口的可持续发展。目前我国旅游精准扶贫机制并没有统一理论体系,更别说具体到村、户。新湖村扶贫效率结果表明该村适合旅游扶贫,但是并没有充分发挥旅游资源的特点,将其作为核心产业开发,这也是导致扶贫效率并不高的原因之一,以该村为例构建的旅游精准扶贫机制有特殊性、区域性,但是其他村镇可以借助此方法探析出符合自身特色的扶贫机制。
[1]Ashley C, Roe D, Goodwin H. Pro-poor tourism strategies: making tourism work for the poor. A review of experience.[J]. Pro-Poor Tourism Report,2001(1):1-64.
[2]Gascón J. Pro-Poor Tourism as a Strategy to Fight Rural Poverty: A Critique[J]. Journal of Agrarian Change, 2015(4):499-518.
[3]邓小海.旅游精准扶贫研究[D].昆明:云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5:121-148.
[4]徐巧英.新时期广西旅游产业精准扶贫实施策略[J].当代广西,2014(20):52-53.
[5]Ahluwalia M.S. Rural poverty and agricultural performance in India[J]. The Journal of Development Studies, 1978(3): 298-323.
[6]Gundersen C, Ziliak J.P. Poverty and macroeconomic performance across space, race, and family structure[J]. Demography, 2004(1): 61-86.
[7]Chen S, Ravallion M. Hidden impact? ex-post evaluation of an anti-poverty program[EB/OL].https://ssrn.com/abstract=417160,2016-12-10.
[8]张 曦.连片特困地区参与式扶贫绩效评价[D].湘潭:湘潭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3:99-134.
[9]龙祖坤,杜倩文,周 婷.武陵山区旅游扶贫效率的时间演进与空间分异[J]. 经济地理,2015(10):210-217.
[10]于乐荣.旅游扶贫的原则及方式[J].中国国情国力,2016(7):48-50.
[11]肖 军. 安徽省休闲农业开发模式选择研究[J]. 安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2):38-44.
[12]刘司可.精准扶贫视角下农村贫困退出机制的实践与思考——基于湖北省广水市陈家河村152户贫困户的问卷调查[J].农村经济,2016(4):45-49.
(编辑:周亮;校对:余华)
Construction of Tourism Precise Anti- poverty Mechanism Based on Poverty Alleviation Efficiency——Case of Xinhu Village in Shaoxing
LONG Zu-kun LUO Dong REN Hong-dan
(SchoolofTourismManagement,XiangtanUniversity,XiangtanHunan411105)
This paper takes the Xinhu village in Shaoshan for an example,using DEA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 to analyze the pro-poor efficiency of the village, and finds out that compared with other supporting ways, the efficiency of village's pro-poor tourism to help poor households is generally high. According to this result,elaborated the operation and constitution of the pro-poor tourism mechanism from the aspects of identification of the poor, the choice of the supporting model, the participation of the poor, the incentive mechanism and the withdrawal mechanism. This mechanism is special, regional, but other villages can use this method to explore the pro-poor mechanism which is in line with its own characteristics.
tourism poverty alleviation; precision mechanism;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
2016-11-17 基金项目:国家旅游局项目“武陵山区旅游扶贫效应空间分异及驱动因子研究”(项目编号:14TABG026)
龙祖坤(1967- ),男,湖南永顺人,湘潭大学旅游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硕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区域旅游开发与管理、旅游经济与旅游企业管理
10.16546/j.cnki.cn43-1510/f.2017.01.008
F323.8;F592.7
A
2095-1361(2017)01-0063-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