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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狮吼 抗日护国
----中国佛教界对九一八事变的反应(1931—1933)

2017-03-31

沈阳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7年4期
关键词:护国九一八事变伤兵

曾 友 和

(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 重庆 400015)

佛门狮吼 抗日护国
----中国佛教界对九一八事变的反应(1931—1933)

曾 友 和

(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 重庆 400015)

分析了九一八事变后,中国佛教界抗日护国的鲜明立场,以及其抗日宣传、经忏法会、救护伤兵、物质援军、从军参战等行动对形成全民抗战局面的深远影响,肯定了中国佛教界对中国抗日战争的贡献。

九一八事变; 中国佛教界; 抗日心声; 护国壮举

2017年是九一八事变爆发86周年,是全面抗战爆发80周年,也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2周年。1931年9月18日,日本侵略者悍然发动九一八事变,激起了中国人民的极大愤慨。中国佛教界也对日本侵华野蛮行径表达了强烈愤慨和谴责,并通过抗日宣传、经忏护国、救护伤兵、物质援军、从军参战等方式进行了有力回击,为后来全民抗战局面形成和中国佛教界全面参与抗战做了充分动员和重要准备。

一、 中国佛教界的抗日心声

九一八事变后,中国佛教界纷纷发表通电、宣言、文章等强列谴责日本侵略者,并呼吁日本佛教界促使日本当局立即停止侵略,同时广泛开展抗日救国宣传,唤起佛教徒民族觉醒和抗日救国热情。

1.谴责日本侵略行径

九一八事变后不久,中国佛教会会长圆瑛法师代表中国佛教界发表了《中国佛教会为日本侵略致彼国佛教界书》,强烈谴责日本军阀竟以侵略之政策,占据中国领土,残杀中国人民,此举既有损日本名誉,也有辱国际条约[1]13。同时,中国佛学会会长太虚法师也发表了《为沈阳事件告台湾朝鲜四千万佛教民众书》,谴责日本对华妄动干戈、强占东北、威胁沿海城市、策动蒙满独立等种种暴行[2]1-2。随之,各地佛教僧徒纷纷响应。1931年10月16日,太虚法师携西安佛教缁素四百余众发布了《为日本犯中国电告其国佛教徒》的通电,忠告日本主犯中国之军政财阀迅速停止侵害中国之行动,否则将陷日本于灭亡[2]88-89。宽道法师在《告日本全国佛教徒》中,谴责日本侵略者突然称兵犯我东北,以致无辜兵民死伤不计其数[3]。莲汀法师在《佛教徒组织抗日声中感想》一文中更甚呼吁全国佛教徒应一面唤醒同胞,一致团结,消除内乱,一致对外;一方面诚心祈祷和平,超荐残杀同胞、阵亡将士之鬼魂[4]。此时,正在绥远海拉尔地区宏法的九世班禅·曲吉尼玛斥责日本侵略者的阴谋,并号召蒙古广大僧俗群众奋起抗战,保卫家园[5]。西藏昌都地区活佛诺那呼图克图更甚称“驱彼倭奴,还我故土,宁作战死鬼,不为亡国奴。”[6]对于日本侵略者的野蛮行径,中国佛教界不仅进行了强烈地谴责,而且坚决地表达了誓死护国的抗日之声。

2.呼吁制止对华侵略

中国佛教界在强烈谴责日本军国主义野蛮侵略行径的同时,希望日本佛教界制止日本军国主义侵华的行为。圆瑛法师代表中国佛教会呼吁日本佛教徒,本佛教主义及大乘行愿,制止在华军阀之暴行[1]13。太虚法师也呼吁日本三千余万佛教徒,“以菩萨大悲大无畏之神力,晓谕日本军阀政客因果之正法,制止其一切非法行动”[2]2,同时,忠告日本军政财阀迅速停止侵害中国之行动,以免陷日本于灭亡的境地[1]13。1932年3月,象贤法师在《日本佛教徒应一致觉悟起来》一文中更甚呼吁日本佛教徒“以佛教的大法,唤醒或降伏少数的野心家,以除全人类的恶魔。”[7]尽管这种呼吁最终未能制止日本侵华行为,但向世界其他佛教国家的佛教徒揭露了日本军国主义的侵华阴谋,为后来成立世界佛教徒反日侵略联盟奠定了基础。

3.发起抗日救国宣传

1931年10月,十三世达赖喇嘛驻京总代表贡觉仲尼和九世班禅驻京办事处处长罗桑坚赞与西康诺那活佛、松朋活佛等藏传佛教界高僧在南京发起成立了“康藏旅京同乡抗日救国会”,号召康藏民众与全国同胞共赴国难,团结御敌[8],并作出了关于抗日的六项决议,敦促国民政府确定抗日方针[9]。1931年11月,贵州省佛教徒组织成立了佛教反日大会宣传团,该团将日本强占我领土、炸毁我兵工厂、屠杀我同胞,奸淫我姐妹等种种罪行公之于众,号召全国同胞觉醒过来,息内争御外辱,众志成城,无攻不破[10]4。1931年12月,湖南花药寺住持寄居法师发起组织抗日救国输送队,并向僧众宣传“国将不国,教于何有,僧于何存”的道理,呼吁全国僧徒一致团结,群策群力,共赴国难[11]。1932年4月,中国佛教界在南京发起成立了中华佛教救国会,该会主要任务:①团结全国佛教徒十方四众共赴国难;②规划佛教救国工作方案;③宣传国际和平永消战劫;④办理战场救护事宜;⑤提倡十方丛林四众弟子捐金助饷;⑥必要时得组织佛教救国军以为国家盾[12]38-41,等等。这些抗日宣传活动进一步激发了中国佛教界人士的抗日救国热情和誓死护国的决心。

二、 中国佛教界的护国壮举

九一八事变后,日寇铁蹄四处践踏,烧杀淫掠,三宝遭劫,中国佛教界挺身怒吼,义无反顾地投入到抗日救国的洪流中,同全国军民一道与日寇进行了英勇的斗争。

1.举行法会,经忏护国

中国佛教为国家和平和人民幸福而举行法会的传统由来已久,早在隋唐时期,佛教护国和救国的法会开始普遍和流行。通常一旦朝廷陷入危机,或天災,亦或出现地方叛乱及外敌入侵,朝廷就请僧人念经诵咒拜佛法会,以转国运。九一八事变后,面对日寇的野蛮侵略行径,除了表达愤慨和谴责外,不少佛教界人士以经忏法会的护国方式,祈祷国泰民安和世界和平。1931年11月7日,上海佛教居士朱子桥、王一亭、张啸林等就发起仁王护国法会,延请道行甚高之持松大法师讲经演法,以祈祷世界和平和国泰民安[10]1。同年11月16日,国民政府高官、佛教居士戴季陶代表国家和政府在上海宝华山举行仁王护国法会,邀请逾百僧人唱诵《仁王护国经》,以期消災避难,实现国泰民安[12]29-32。1932年2月,普陀山僧徒针对日寇暴行发起祈祷全国平安法会,祈祷实现和平[12]37-38。1932年3月21日,班禅额尔德尼在北平太和殿主持金刚息灾法会,并与32名喇嘛诵经演法,祈祷和平[13],等等。这些经忏法会对抗日救亡虽未起直接促进作用,但它作为一种精神动员力量在增强佛教徒乃至民众抗日信心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

2.筹建组织,救护兵民

九一八事变后不久,日寇随之进犯华北,中国守军奋起抵抗,造成了大量中国兵民伤亡,北平佛教界僧徒本佛教慈悲平等之旨,发起救护队以济兵民。1931年11月,台源、常惺等法师在北平发起组织僧徒救护队,将北平年壮僧徒实施救护训练,灌输必需的救护知识,年老者授以看护常识及为身殉国难之战士义务诵经。一般善男信女皆在准备尽量捐输救国基金,或投效义勇军,或加入救护队[10]3。对此,慧慈法师在《正信》杂志上发表了《为救护抗日伤亡同胞告佛教徒》的社论,疾呼全体佛教徒上前线去救护那些被杀害的军民[14]。1933年3月,热河失陷后,日军开始进攻长城沿线,汉口佛教正信会与武昌佛学院僧徒组织成立了僧众救护队,会同汉口红十字会救护队北上实行救护工作[15]119。由于大量的伤兵运往北平休养,导致医院和收容所人满为患。在此情形下,北平佛教会向社会各界募集药品、卧具、衣服等物资,在北平广化寺组织伤兵救护医院,由北平各寺院推行青年僧伽担任医院的各个职务,医生护士则由北平救护会派人充任,并对寺内僧侣进行简单的医护知识训练,同时邀请燕京大学男女学生多人来医院帮助看护伤兵工作。1933年3月16日,该院开始收容从前方来北平休养的伤兵190余人,此后陆续运来伤兵,先后收容伤兵500余人,在医生护士和看护人员的精心照料下,伤兵迅速痊愈,绝大多数治愈出院重返战场,继续杀寇[16]111-112。与此同时,北平柏林寺设立兵民治伤医院,专门收治伤兵和老百姓,医院除治疗伤病外,还设立了伤兵慰问祈祷队,向伤兵讲解佛陀救世精神,使伤兵安心养伤,以早日重返战场杀寇。据统计,该医院先后入院治疗的兵民达数百人[17]95-96。北平拈花寺住持金朗和尚设立妇孺收容所,专门救护从热河、滦东一带逃难来之妇孺,先后收容妇孺数以千计[17]96。北平广济寺住持现明和尚在寺内挑选青年僧侣组织成立僧侣救护队,定期派出救护队员到前线从事救护队工作[17]96。华北佛教居士林胡子笏居士创立医院,派男女居士每天备车到各处迎接伤兵,并送往医院及时救治[16]112。此后,类似救护组织在全国各地佛教寺院相继成立,掀起了一股佛教徒救护兵民的热潮。

3.捐款捐物,支援前线

九一八事变后,中国佛教界尽其所能,捐款捐物,支援抗日前线。1933年2月,上海静安寺住持志法法师将所藏元代绢本古画古像12幅筹集的善款汇寄东北抗日前线将士,“充采办饷械抵抗暴日之用。”[18]107同时,志法法师又将寺产的一部分出租给南京路福禄寿公司,并将获得的五千元租金全数捐助给东北义勇军用于抗日之用[19]。1933年3月,闽南佛学院学僧组织援助东北救国军募捐团,向来山进香游客人士陈述东北被倭奴蹂躏之惨状,并散发募捐传单,写贴爱国标话,绘画各样讽刺漫画,陈列暴日蹂躏战报,共计募得242元[20]140-141,并将募捐所得款汇交中央实业部,请其购买防毒面具,转交前方将士御敌之用[20]141。同时,闽南佛学院学僧募捐团还发布了援助东北救国军宣言[15]118,号召全国同胞们紧急行动起来,捐款捐物支援东北抗日前线。

4.训练僧伽,筹组僧军

1932年1月,南京佛教居士余乃仁针对日趋严峻抗日形势,发起组织救国僧军。他指出,全国有佛教徒80万之多,除去年老者和尼众,至少有20万少壮佛徒,足以练成强有力之僧军,如此方能转危为安[21]。此一倡议在全国佛教界很快引起了强烈反响,1932年4月,中国佛教学会会长太虚法师对余乃仁居士的倡议表示赞赏,但以“佛教救国僧军”或“僧伽救军”为善。”[12]33不久,河南佛教会也复电余乃仁居士,建议将救国僧军改编为佛慈救护队,这样组织更为容易,也符合中国佛教的实际[12]33-34。在各地佛教团体声援下,余乃仁居士先“创设佛徒救国军军事所”,由各寺院派员参训,期满后遣回各寺院担任教练职务,训练更多学员,以逐步筹组僧军[12]34-35。1933年5月,为使广大僧徒做好战争准备,太虚法师组织成立“佛教青年护国团”,拟定《佛教青年护国团》章程,分为定名、宗旨、组织、誓约和附则五个部分[15]12-13。这是太虚法师第一次为中国佛教界参与抗战拟制的详细计划,其中提出了僧侣军训参战、随军祈福、军需运输、伤兵救护等方法。尽管以上这些设想最终未能付之实践,但这些举动为后来抗日战争中僧伽参加军事训练、战场救护和从军参战等起到了直接促进作用。

5.从军参战,抗击日寇

1931年11月,江西4名僧人因不满日寇暴行,从军投效宪兵部队,为抗日救国效力[10]3。1933年3月,亮山法师率领武术徒众300人,以锦西红螺山为根据地,时常出山伏击日军,消灭日本兵数十人,声名远播,势力不断壮大,附近一些抗日义士纷纷携枪马前来投奔[15]118。汉阳归元寺立明法师会武术,善轻功,有门徒三四百人,各具专长。热河失陷后,立明法师闻讯后表示愿率所有门徒,北上投赴义勇军,效力疆场杀敌以雪国耻[18]109,等等。这些壮举充分体现了中国佛教界人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精神。

三、 评析与结论

九一八事变后,中国佛教界及时地作出了抗日护国的反应,这种反应是在中华民族生死危亡之际和中国佛教深陷生存危机情况下发生的,它是近代以来中华民族觉醒的延续,也是中国佛教界艰难探索佛教复兴之路的结果。

(1) 从对九一八事变的反应来看,中国佛教界表现出较高的抗日热情,既对日本侵略行径表达了强烈地愤慨和谴责,又广泛开展了抗日救国宣传,同时又不断呼吁日本佛教界能本着中日佛教间的友好关系去制止日本军国主义的侵华行为。应该说,中国佛教界的反应对于佛教僧徒认清日本侵华的真面目和唤起佛教徒的救国热情发挥了积极的作用。但也应看到,中国佛教界对日本佛教徒的呼吁,并没有起到实际的作用。日本佛教徒不仅没有制止日本军国主义的侵华行径,相反纵容支持甚至参与侵华,违背了佛教慈悲济世的宗旨,这一事实充分暴露出中国佛教界软弱妥协性的一面。

(2) 从中国佛教界采取的护国方式来看,可以说这是佛教入华以来中国佛教徒所进行的众多护国行动中最为彻底的一次,既有经忏护国传统护国方式,又有从军参战和编练僧军新护国方式。它对后来全民抗战局面的形成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也为中国佛教界全面参与抗战作了充分动员和重要准备。但由于其自身的局限性,使得其抗日护国壮举所发挥的作用大打折扣。表现在,经忏护国的实效性受到社会民众甚至是部分僧青年的质疑,他们认为从军参战才是更为有效的护国手段,也才能产生更为显著的功效。同时,中国佛教界成立的诸多抗日救国团体,多无健全的组织、稳定的经费,且多未经国民政府正式备案,即便有的组织勉强成立,也因无稳定的经费保障,难以持续正常运作,因而往往是昙花一现,尤其是发起筹组僧军的设想,脱离了当时的社会实际,以致于后来不了了之。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一方面是由于国民政府对佛教界组织抗日团体的态度并不积极[22],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抗日团体的抗日热情和作用发挥;另一方面佛教界内部就护国方式存在诸多纷争,亦或不少僧伽对国难当头的形势认识不清,对此起彼伏的救亡呼声充耳不闻,以至于未能形成抗日护国的强大合力。

(3) 从九一八事变后国民政府与中国佛教界的政教关系来看,中国佛教界的抗日护国反应实质上也是政教两界危机相互作用的结果。中国佛教界的抗日护国不仅为争取民族独立自由作出了应有的贡献,而且化解了长期以来政教两界格格不入的生存危机。由于历史上的种种误解,佛教徒往往被视为“不耕而食、不织而衣”的世外闲民,对社会贡献甚少,却占据着众多庙产,以至于政府强占庙产、迫害僧徒的现象时有发生。进入近代以来,政教两界矛盾愈演愈烈,严重危机到中国佛教的生存发展。九一八事变后,日本侵略者不仅屠杀我国军民,就连佛徒也未能幸免,毁坏寺庙,屠杀僧徒,中国佛教界正是在这种内外交困的背景下积极作为,以流血牺牲的护国方式向政府和世人递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中国佛教界对九一八事变的反应是对政府长期以来迫害佛教的一种“以德报怨”的回应。基于此,作为一种回报,国民政府则强令政府部门、军队,禁止强占寺产和迫害僧徒。可以说,这种回报也是国民政府受制于民意应变的一种表现[23],进而促进了这一时期的政教关系的改善,对全民抗战的到来做了积极的战争动员准备。

[ 1 ] 中国佛教会为日本侵略致彼国佛教界书[J]. 佛学半月刊, 1931(26).

[ 2 ] 太虚. 为沈阳事件告台湾朝鲜日本四千万佛教民众书[J]. 海潮音, 1931,12(11).

[ 3 ] 宽道. 告日本全国佛教徒[J]. 海潮音, 1932,13(1):110-111.

[ 4 ] 莲汀. 佛教徒组织抗日声中感想[J]. 佛学半月刊, 1932(33):91.

[ 5 ] 陈文鉴. 班禅大师东来十五年大事记[M]. 上海:大法轮书局, 1948:123.

[ 6 ] 西藏著名活佛诺那呼图克图通电抗战[J]. 蒙藏月报, 1931,9(1):9.

[ 7 ] 象贤. 忠告日本佛教徒[J]. 现代佛教, 1932,5(5):367.

[ 8 ] 康藏旅京同乡抗日救国会[J]. 蒙藏旬刊, 1931(1):22.

[ 9 ] 关于抗日六项决议[J]. 蒙藏旬刊, 1931(5):18.

[10] 贵州佛教徒之反日宣传[J]. 威音, 1931(35).

[11] 衡阳僧人抗日之义愤[J]. 威音, 1931(36):1-2.

[12] 中华佛教救国会简章[J]. 海潮音, 1932,13(5).

[13] 班禅佛在平之行动[J]. 蒙藏旬刊, 1932(32):16.

[14] 慧慈. 为救护抗日伤亡同胞告佛教徒[J]. 正信, 1933,2(6):1-2.

[15] 佛教徒组织救护队[J]. 海潮音, 1933,14(5).

[16] 广化寺设立伤兵救护医院[J]. 海潮音, 1933,14(6).

[17] 北平僧寺国难救济事业之一斑[J]. 海潮音, 1933,14(7).

[18] 静安寺古画助饷[J]. 海潮音, 1933,14(4).

[19] 静安寺捐助东北义勇军五千元[J]. 佛学半月刊, 1933(50):14.

[20] 闽南佛学院学僧募捐救国[J]. 现代佛教, 1933,5(8、9、10):140-141.

[21] 佛教信徒余乃仁发起组织救国僧军[J]. 威音, 1932(37):1-2.

[22] 金恒薇. 浅析九一八事变后国民政府的不抵抗政策[J]. 沈阳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2,14(1):63-65.

[23] 陈力. 受制于民意的应变:九一八事变新探[J]. 沈阳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6,18(2):184-189.

【责任编辑王立坤】

ReactionofChineseBuddhistCommunitytoMukdenIncident(1931-1933)

ZengYouhe

(ChongqingChinaThreeGorgesMuseum,Chongqing400015,China)

The clear position of the Chinese Buddhist community against Japan after Mukden Incident is analyzed, as well as the far-reaching impact of its anti-Japanese propaganda, the repentance dharma assembly, wounded rescuing, material reinforcements, and joining the army and other actions on the formation of the national situation of anti-Japanese war. the contribution of Chinese Buddhist circles to China’s anti-Japanese war are affirmed.

Mukden Incident; Chinese Buddhist circles; aspirations of Anti-Japanese; feat of national protection

K 265

: A

2017-03-21

曾友和(1976-),男,江西乐安人,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副研究馆员。

2095-5464(2017)04-046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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