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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梁题刻收录、整理、考古、研究综览

2017-03-29

长江师范学院学报 2017年4期
关键词:题刻涪陵研究

曾 超

(长江师范学院,学报编辑部,重庆 408100)

□西南民族文化研究·白鹤梁研究专题

白鹤梁题刻收录、整理、考古、研究综览

曾 超

(长江师范学院,学报编辑部,重庆 408100)

白鹤梁题刻作为世界级文化遗产,长期以来备受专家学者的高度关注,产生了众多的学术成果。清理这些学术成果,有助于我们深化白鹤梁题刻研究,推动白鹤梁的申遗工作。

白鹤梁题刻;综览;深化

白鹤梁,一个极为优雅而富有诗意的名字。在历史的长河中,曾经倾倒无数的达官显宦、诗人墨客、土著乡邦。他们于此题名题诗、描鱼摹铭,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历经千年嬗变,终于演变成为震惊寰宇的白鹤梁题刻。1980年被确定为四川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88年被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09年建成世界首座水下博物馆专门保护白鹤梁题刻。现已列入中国世界文化遗产申遗名录以及修订后的预选名录。白鹤梁题刻以其悠远的历史性、丰富的人文性、高妙的艺术性、巨大的科技性赢得了世人的充分肯定,并对之进行了诸多的研究。这里仅从白鹤梁题刻的收录、整理、考古、研究的角度对之进行反思,并对今后的白鹤梁研究提出建议,以期推动白鹤梁题刻系统、深入、全面的研究。

一、白鹤梁题刻的收录

关于白鹤梁题刻的收录,最早见于北宋著名历史地理学家乐史所著的《太平寰宇记》[1]。他在谈及黔州风俗时说:“开宝四年黔南上言,江心有石鱼见。上有《古记》,云:广德元年二月,大江水退,石鱼见,部民相传丰稔之兆。”这当来自于当时官方的“邸报”,并与白鹤梁现存的最早题刻《谢昌瑜题记》相吻合。其后地志、类书、词典类古籍多有对白鹤梁的收录,但多为词条收录。

在古代,对白鹤梁题刻的收录,主要有南宋地理总志王象之所著的《舆地纪胜》[2]、明代曹学佺所编的《蜀中广记》[3]、陈耀文所编的类书《天中记》[4]、清代同治九年王应元、傅炳墀等主编的《重修涪州志》[5][6]、民国十七年施纪云总纂的《涪陵县续修涪州志》[7]等。如《舆地纪胜》说:“在涪陵县下,江心有石鱼,刻石上……”《蜀中名胜记》卷17《上川东道·重庆府三·涪州县》引南宋王象之《舆地纪胜》亦云:“‘开宝四年,黔南上言,江心石鱼现。上有《古记》,云:广德元年二月,大江水退,石鱼现。部民相传丰稔之兆。’按其处,在近州鉴湖中央。石上刻双鱼,一衔蓂草,一衔莲花,各三十六瓣。旁有石秤、石斗。或十年,或三五年一出。唐大顺元年镌诗甚多。”其中,收录题刻较多的是同治《重修涪州志》。

在当代,对白鹤梁题刻的收录,多属于方志、辞典类工具书。主要有《涪陵市志》[8]、《涪陵辞典》[9]、《中国长江三峡大辞典》[10]、《涪陵历史人物》[11]、《神奇涪陵》[12]等。其中,《涪陵市志》第二十六篇文物名胜第四章石刻第一节专门讲白鹤梁题刻,并收录有不少有关白鹤梁题刻的图片。另外,第二十五篇《艺文》收录有白鹤梁题刻部分内容,主要包括现代刘镕经的《游白鹤梁》、明代李宽的《石鱼记》。《中国长江三峡大辞典》有白鹤梁题刻、黄庭坚、白鹤梁王择仁题刻、白鹤梁张八丂题刻、白鹤梁萧星拱题刻、白鹤梁杨名时题刻、白鹤梁董维祺题刻、白鹤梁王正策题刻、白鹤梁谢彬题刻、白鹤梁孙海题刻等词条。《涪陵辞典》收录有白鹤梁、巴子梁、听鹤楼、铜柱滩、鉴湖、石瓮碛、荔枝园、文德铭、黄庭坚、龚堪贵、程颐等词条。《中国文物地图集重庆分册(下)》[13]收录有198-D1白鹤梁题刻,其中D1-1徐庄题铭、D1-2谢昌瑜等申状题记、D1-3朱昂题刻、D1-4刘忠顺唱和诗、D1-5韩震题刻、D1-6黄山谷题刻、D1-7杨太守留题、D1-8庞恭孙题刻、D1-9吴革题刻、D1-10王择仁题刻、D1-11贾思诚题刻、D1-12张仲通、晁公武题刻、D1-13周诩等题刻、D1-14李景嗣等题刻、D1-15赵彦球题刻、D1-16卢棠题刻、D1-17刘师文等题刻、D1-18冯和叔题刻、D1-19朱永裔题刻、D1-20徐嘉言题刻、D1-21张霁题刻、D1-22王季和等题刻、D1-23赵汝禀观石鱼诗刻、D1-24刘叔子诗刻、D1-25蹇材望题刻、D1-26奥鲁题刻、D1-27宣侯题刻、D1-28张八歹题刻、D1-29刘冲霄诗刻、D1-30雷谷题刻、D1-31戴良囗题刻、D1-32黄寿题刻、D1-33联句和黄寿诗刻、D1-34陈廷璠书王士祯诗刻、D1-35萧星拱观石鱼题刻、D1-36张天如镌石鱼题刻、D1-37萧星拱重镌双鱼题刻、D1-38董维祺题刻、D1-39张师范诗刻、D1-40姚觐元题刻、D1-41送子观音像、D1-42孙海白鹤梁题刻、D1-43孙海白鹤梁铭、D1-44濮文开题刻①濮文开,当为濮文升,开、升形近而误。、D1-45民生公司渝万河床考察团题刻。

除这些地志、工具书外,还有其他一些书籍涉及到对白鹤梁题刻,且有简略的收录介绍。如郑敬东主编的《中国三峡文化概论》[14]、胡人朝主持的《中国西南地区历代石刻汇编·四川重庆卷》[15]、巴声与黄秀陵编著的《历代名人与涪陵》[16]、马培汶著的《历代文化名人与涪陵》[17]等。如在《历代名人与涪陵》中,与白鹤梁题刻有关的就有《北宋翰林学士朱昂白鹤梁题咏》《北宋朝奉大夫庞恭孙白鹤梁题记》《黄庭坚涪陵留墨宝》《北宋涪州权知军州事吴革白鹤梁题记》《南宋进士王择仁白鹤梁题记》《南宋涪州知州刘甲白鹤梁题记》《宋代科学家秦九韶与白鹤梁的水文科学》《南宋涪州郡守诗人赵汝廪》《南宋代理涪州知州刘叔子白鹤梁题咏》《南宋涪州别驾蹇材望白鹤梁题记》《八思巴创制的新蒙文在白鹤梁永世流芳》《元代涪守张八丂白鹤梁仿刻木鱼记》《明代涪守黄寿白鹤梁题咏》《清代大臣、诗人王士祯登白鹤梁题咏》《进士萧星拱题 〈重镌双鱼记〉》《涪州岁贡杨名时白鹤梁题咏》《涪州岁贡徐上升白鹤梁题咏》《涪州知州董维祺白鹤梁题刻》《涪州学政王正策题 〈白鹤时鸣〉》《涪州举人陈廷璠为王士祯书刻七绝》《清布政使姚觐元白鹤梁题铭》《涪州知州濮文升白鹤梁题记》《甘肃清代进士孙海题 〈白鹤梁铭〉》《“书中圣手”谢彬涪州题刻》《清代涪州进士邹增祜精研汉学》《〈续修涪州志〉总纂施纪云》等。

二、白鹤梁题刻的资料整理

自宋代对白鹤梁题刻进行记载后,从明代开始即有人对之进行资料的抄录、整理、汇编工作。就目前所知,最早是明代成化年间的涪州太守龙公②龙公,孙华、陈元棪《白鹤梁题刻的历史和价值》(《四川文物》,2014年1期)作庞公。。《张本仁等抄写石鱼文字记》(98号)云:“成化辛卯二月望日,涪州太守龙公遣差吏张本仁、王囗抄写古文诗记。”但是,该次抄录整理的成果并未流传。其后,对之进行大规模资料整理者是清代的姚觐元、钱保塘、陆增祥等人。其中姚觐元有《涪州石鱼文字所见录》[18];钱保塘有《涪州石鱼题名记》[19];姚觐元、钱保塘合编有《涪州石鱼文字所见录》[20];陆增祥有《八琼室金石补正》[21]。

20世纪30年代,中国画学研究会主办有《艺林月刊》,开设有“涪州石鱼文字所见录”专栏,分期刊载白鹤梁题刻文字,供研究者查证和研究。

1977年,文物出版社汇编《文物》期刊上发表的成果,成书《水文·沙漠·火山考古》[22],全文收录了1974年报道的白鹤梁题刻枯水资料。

1994年,江泽民同志视察涪陵,参观白鹤梁,做出了重要指示:“白鹤梁题刻要作为一级文物抢救保护,现在要抓紧搞一套图片。”这极大地激励和鼓舞了广大文物工作者,从而导致了白鹤梁题刻系列资料图集的问世。

1995年,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了由涪陵文化局策划、陈曦震主编的《水下碑林——白鹤梁》[23]一书,该书共收录文字题刻170段(包括查于资料记载的释文7段)石鱼4段12尾(其中附于文字题刻的线刻鱼8尾)、观音像1段、白鹤图1幅。这是第一部最为全面的有关白鹤梁题刻的拓片资料集,成为我们今天研究白鹤梁题刻文化最为宝贵的原始资料。

1995年,中国三峡出版社出版了政协四川工委主编的《世界第一古代水文站——白鹤梁》[24]一书,该书图文并茂,中英文对照,共收录精选碑刻102段,图片28幅,分石鱼水文、人文集萃、千秋翰墨、镌刻生辉4个部分,集中展现了世界第一古代水文站的水下碑铭奇观风貌。

为配合三峡工程建设,1993年国家三建委移民开发局就发出了《关于做好三峡工程库区文物保护前期工作有关问题的通知》,该通知第5项提出了“对库区洪、枯水碑刻、题记,要配合做好有关专业学科评价和提出保护、迁建、安置等处理方案”的建议,以此为契机,对三峡库区的地上、地下文物进行了积极的大规模的抢救。1996年科学出版社出版的国务院三峡工程建设委员会移民开发局主持、水利部长江水利委员会编著的《长江三峡工程水库水文题刻文物图集》[25]就是其重要成果。该书收录了整个三峡库区的水文题刻(包括枯水、洪水题刻),如涪陵白鹤梁枯水题刻、江津莲花石枯水题刻、云阳龙脊石枯水题刻、江北县奉节县枯水题刻、宋至近代的洪水题刻等。具体地说,该书“在多年调查、搜集的大量资料基础上,经整理、分析,将具有历史科学价值的洪水题刻130余幅、枯水题刻180余幅,及近50幅有关背景性照片,编著成我国第一部具有水文专业特色的文物图集”。该书是三峡移民工作者与水文工作者和文物工作者相互协作,共同努力“三合一”的结果,“集1000多年来三峡工程库区水文题刻之大观,其数量之多、跨越时代之久,水文科学、历史艺术综合价值之高,举世罕见”。该书包括白鹤梁题刻就有171段,更值得注意的是虽然该书系统全面的释文较少,但是它所收录的题刻有不少为它书所无,故它仍然是我们进行白鹤梁题刻文化研究的重要资料。同时,该书既有枯水题刻资料,又有洪水题刻资料,而且涉及整个库区,故无论是对各地水文石刻文化进行对比研究,还是深入考察长江上游水文变化规律都具有至为重要的价值。

2005年,曾超出版专著《三峡国宝——白鹤梁题刻汇录与考索》[26],分“正误”“辑佚”“考证”“求索”“附录”等5个部分,对以上诸书存在的问题进行了汇总补正,并就研究白鹤梁题刻提出了一些富有启示性的思路。最近,涪陵编纂出版历史文化丛书,其中黄海有《白鹤梁题刻辑录》一书[27]。

三、白鹤梁考古

白鹤梁题刻常年处在江水淹没之下,只有在枯水位时白鹤梁题刻才会露出水面,因之,真正对白鹤梁题刻进行全面的清理则与近代水文考古有着密切的关系。近代以后,西方现代考古学传入中国,并与传统的金石学相互融汇,最终形成了中国特色的科学考古学,于是开始以新的理论、方法和视角审视白鹤梁题刻,首先进行的就是对白鹤梁题刻的文物清理和普查。

从总体上看,历史上长江洪枯水的调查研究工作始于20世纪50年代初。据统计,长江干流从上游四川宜宾至下游江苏大通之间,较大规模的调查有10次,其中以1956、1959、1966年的3次调查较为系统全面,共查得大水年份60多个,洪水点2800余处。

就目前所知,最早对白鹤梁题刻进行文物征集和清理的是在20世纪50年代,征集和清理者是贵州省博物馆。当时,贵州省博物馆从1955起开始墨拓和征集刻石文字拓片,其数量上千件,主要为清代拓片。在这些刻石文字拓片中,就包括有闻名古今的涪陵长江枯水题刻群拓片42件,这是目前所见新中国最早的白鹤梁题刻拓片。其清理披露的成果见于何凤桐的《宋代长江水文题刻实录》[28]一文,发表于《贵州文史丛刊》2002年1期。需要说明的是:第一,据何凤桐介绍,现已整理完近400件拓片,涪陵长江水文题刻拓片有42件,占10%。其中北宋题刻11件,南宋题刻25件、宋代记年不详题刻4件和明清题刻各1件。因为拓片未能全部整理完毕,故白鹤梁题刻拓片的数量在以后还有可能增加。第二,在现行的与白鹤梁题刻的相关图书资料中,白鹤梁题刻中的“郭德麟、林崾题记”“齐砺等题记”“张侍题记”及“龙鳞”题刻、“留山”题刻、“正月中瀚”题刻等,只见于该文。

新中国建立后,当时重庆市博物馆为了编写“四川石刻文字图征”,遂于1962年3月13-30日派出工作组,到涪陵对白鹤梁古代石刻文字作了初步的调查。据龚廷万介绍,该次考察在江水未上涨以前拓制了“石鱼”题刻文字81段,加上重庆市博物馆旧藏的97段,共计108段(剔去重合),只有清代以来的一部分计37段尚未捶拓,故在1963年初春进行了第二次调查。这是首次对涪陵白鹤梁题刻进行系统全面的文物调查,其成果见于龚庭万的《四川涪陵“石鱼”题刻文字的调查》[29]一文。

20世纪70年代又在重庆至宜昌段进行了3次洪水、枯水题刻的专题调查,在江津的莲花石、重庆的丰年碑、涪陵的白鹤梁、云阳的龙脊石、奉节的落水碑等处,收集了大量的枯水水文资料。其中,已被国家列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涪陵白鹤梁枯水题刻,有题刻163段,3万余字,记载了自唐广德二年至今1200余年间72个枯水年份的历史水文资料,从而产生了《渝宜段历史枯水调查报告》[30]、《长江上游渝宜段历史枯水调查——水文考古专题之一》[31]。

1994年5月至1995年10月,长江水利委员会又3次对三峡库区的水文题刻进行了复查和测量。通过复查,发现已有部分题刻被自然或人为破坏。据统计,原有的174处洪水题刻,目前已毁坏89处,残缺15处,保存完好的只有70处。库区枯水题刻较多,由于大部分时间处于水下,只有水位较低时才露出水面,因此保存较好。其调查成果见于《长江三峡工程水库水文题刻文物图集》[32]、《三峡库区水文题刻文物的调查与研究》[33]等。

1996年春节期间,为更好地配合白鹤梁题刻的有效保护工作,国家文物局和中国历史博物馆对白鹤梁进行了水下考古。通过考古专家们的辛勤工作,白鹤梁题刻在原有公布的文物数量的基础上,又有了新的发现,其成果见于吴盛成的《白鹤梁题刻水下考古新发现及其历史意义》[34]一文。

本次考古有几点值得注意:第一,发现新题刻。通过本次考古,发现了以前无载的新题刻,主要包括《“光企公”题刻》《中山乙公游记》《袁大武等游纪》等,从而改变了白鹤梁题刻数量的陈说。

第二,发现以前书籍有载而沉没于江的题刻,主要包括《晁公朔等题记》和《孙仁宅题记》。如《晁公朔等题记》,在《同治重修涪州志》卷14《艺文志·散体文四》题作《观石鱼记》,而在收录白鹤梁题刻资料最全的《水下碑林——白鹤梁》中没有收录,通过本次考古则重新发现该题刻,可以了解《晁公朔等题记》的真容。关于《孙仁宅题记》,《水下碑林——白鹤梁》介绍说:题记今已不存,原文摘自清陆增祥《八琼室金石补正》。据该书记:“(孙仁宅题记载)高六尺九寸,广四尺,八行,行十四字,字径三寸四分五,正书。并云‘诸刻并言二鱼,此独称四尾,何也?’”同样本次考古重新发现了该则题刻,不仅印证了陆增祥的记载,而且可以了解《孙仁宅题记》的真迹。

第三,当有其他新题刻存在。据该文披露,“1996年春节期间,国家组织专家进行水下考古的旨意在:为了进一步配合白鹤梁题刻原址保护,一是探索该石梁长期在水冲浪激下,被淘蚀的深坑大小;二是在水下搜索还有无没有发现的题刻。笔者整理的上述五段题刻,仅是该次考古水下摄影中整理出来的一部分实录资料,有的题刻已经模糊不清,难以分辨真伪”。据此,不仅本次考古资料的整理有可能发现新题刻,而且水下考古还将会发现新题刻。

第四,本次考古发现的《晁公朔等题记》显得尤为重要。“石鱼出水兆丰年”一直是白鹤梁题刻的主旋律,故几乎所有题刻均论证的是石鱼出水与丰年的相互吻合关系,可唯独该题刻发出了不一样的声音,对白鹤梁题刻“石鱼出水兆丰年”表示出极大的怀疑,这对研究中国古代的“灾变”无疑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35]。

目前,历代对白鹤梁题刻的文物拓片,主要有4批。第一,北京大学图书馆藏清缪荃孙旧藏白鹤梁拓片;第二,贵州省博物馆藏1950年代收藏的白鹤梁题刻拓片;第三,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包括重庆市文化局三峡文物抢救保护办公室)藏1960年代至21世纪初的白鹤梁题刻拓片;第四,涪陵区博物馆藏2000年前后的白鹤梁题刻拓片[36]。

四、白鹤梁研究

从某种程度上说,清代钱保塘编《涪州石鱼题名记》、姚觐元与钱保塘合编《涪州石鱼所见文字录》、陆增祥编著《八琼室金石补正》就已经开始了白鹤梁题刻的研究。特别是钱保塘“是首位全面考证白鹤梁题刻文字的学者,他对题刻中人名、地名、职官及其相关人物在史书中的行迹进行了简要的考证,这些考证对于白鹤梁题刻的研究至今仍有重要的参考作用”[36]。

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即有人开始对白鹤梁进行研究,如杨讷庵《剑门涪江之游》[37]、王成敬《涪江中游之水利建设》[38]、易哲文《长江中的一座古代水文站——涪陵石鱼》[39][40]等。特别是易文应当是第一篇关于白鹤梁题刻的研究性文章。但是真正意义上的白鹤梁题刻研究则是始于新中国成立以后。最早具有这种科学研究性质的是龚庭万的《四川涪陵“石鱼”题刻文字的调查》一文,虽然该文主要是介绍20世纪60年代对白鹤梁题刻的文物调查,但该文的介绍也加入了自己的研究性见解。江永庆《古代长江的“水文站”——关于四川涪陵白鹤梁》[41]一文首次论证了白鹤梁题刻的民族性。同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法国巴黎召开国际水文工作学术会议,中国代表团提交了“涪陵白鹤梁题刻”的研究报告,受到各国专家的高度重视,这不仅扩大了白鹤梁题刻的影响和地位,而且极大地推动了白鹤梁题刻研究的深入。这些研究涉及到各个学科、各个领域。这里仅略作区分以展示学界对白鹤梁题刻的努力、心血和成果。

第一,文字校正。科学研究关键在于取得第一手资料,尤其是正确、可信的资料,毕竟没有第一手资料,最多得不出结论;但如果依据错误的资料,则会得出错误的结论,就会贻害后人。在白鹤梁题刻整理过程中,虽然产生了众多的成果,但因各方面的原因,难免会出现释文有误的问题。这就需要进行文字校正。目前属于这方面的成果主要见于李胜、曾超、王晓晖等人的研究之中。李胜的成果主要有《白鹤梁题刻名人考按五十六则》[42]、《白鹤梁题刻题名人考按续六十六则》[43]、《〈水下碑林白鹤梁〉题刻释文校读记》[44]。这些成果收录在《涪陵历史文化研究》[45]一书中。曾超的成果集中体现在《三峡国宝——白鹤梁题刻汇录与考索》一书中。该书以《水下碑林——白鹤梁》为底本,同时汇录了其他相关的释文资料,便于研究者查询。王晓晖的成果主要是《白鹤梁题刻文献汇集校注》[46]。

第二,题刻数量。研究白鹤梁,首先就要弄清楚白鹤梁题刻的数量。对此,不少著述和研究论文均在有意无意间言及了白鹤梁题刻的数量。著述如《水下碑林——白鹤梁》《世界第一古代水文站——白鹤梁》《巴渝文物古迹》[47]、《涪陵辞典》等。论文有《千古绝唱——鹤舞鱼翔》[48]、《巴渝文化的璀璨奇葩——“涪陵白鹤梁题刻”》[49]、《浅谈白鹤梁枯水题刻的保护》[50]、《白鹤梁题刻保护问题及其与水域环境的关系》[51]、《三峡库区涪陵河段泥沙淤积及对白鹤梁题刻影响的研究》[52]、《水下文物原址保护施工技术与造价分析》[53]、《“水相关”,一生的道路——访水利专家沈之良教授》[54]、《白鹤梁题刻博物馆修建与水下文化遗产保护》[55]、《涪陵白鹤梁题刻的本体保护》[56]、《三峡库区白鹤梁题刻保护方案的探索》[57]、《白鹤梁题刻的历史和价值》《千古绝唱——白鹤梁》[58]等。虽然各家对白鹤梁题刻的数量各持一说,但目前对白鹤梁题刻数量进行逐一考证者是曾超的《三峡国宝——白鹤梁题刻汇录与考索》《白鹤梁题刻数及题刻收录考察》[59]。其他涉及白鹤梁题刻及其数量的还有《四川涪陵“石鱼”题刻文字的调查》《历史水文题刻简记》[60]、《四川涪陵石鱼铭刻图集》[61]、《从石刻题记看长江上游的历史洪水》[62]、《长江上游历史洪水题刻、碑记考察》[63]、《四川两千年洪灾史料汇编》[64]、《中国长江水下博物馆:白鹤梁题刻》[65]、《关于涪陵“石鱼”文字的著录与研究》[66]。

第三,题刻考证与研究。在目前的白鹤梁题刻研究中,对白鹤梁题刻的考证,主要有两种情况。其一是类考证。如《白鹤梁石鱼考》[67]、《白鹤梁宋代题刻艺术特点及其书法意义》[68]、《宗教与历史的积淀——白鹤梁“石鱼”形象初探》[69]、《晁公武兄弟在渝事迹考》[70]、《论长江三峡地区白鹤梁石刻中的岩画》[71]、《重庆白鹤梁水下石刻碑林博物馆存历代文人题刻》[72]、《民间符号语的历史记录——长江白鹤梁题刻管见》[73]、《南宋涪州知州考略》[74]、《三峡库区白鹤梁题刻的姓族考察》[75]、《宋代昭德晁氏家族与三峡文化的建构》[76]、《元明清白鹤梁题刻涪州牧考述》[77]、《西南地区白鹤梁题刻唐宋涪州牧考述》[78]、《涪陵石鱼称谓录》[79]、《白鹤梁题刻溧水濮氏家族考察》[80]、《白鹤梁题刻所见宋代进士略述》[81]、《白鹤梁题刻易学文化考察》[82]、《北宋涪州知州考略》[83]等。其二是单一题刻的考证。这类成果主要有《白鹤梁题名人萧星拱史迹稽考》[84]、《白鹤梁题刻〈聂文焕题记〉“奥鲁”“劝农事”考辨》[85]、《白鹤梁题名人邓椿交际考》[86]、《宋代科学家秦九韶与白鹤梁的水文科学》[87]、《白鹤梁题刻晁公朔题记中的宋儒形象》[88]、《白鹤梁蒙文题刻背景追述》[89]、《涪陵白鹤梁题刻“元符庚辰涪翁来”考辨》[90]、《白鹤梁题刻中北宋涪州知州吴革考辨》[91]等。

第四,研究综述。目前,对白鹤梁的研究综述不多。仅有《国内白鹤梁题刻研究综述》[92]、《近三十年国内白鹤梁题刻研究述评》[93]。

第五,比较研究。目前,对白鹤梁进行比较研究的不多。仅有《白鹤梁刻石与大足石刻之比较研究》[94]。

第六,价值评估。在白鹤梁题刻研究中,涉及白鹤梁题刻价值的研究成果甚多,几乎每一个成果都有对白鹤梁题刻价值的论述。因为白鹤梁题刻内蕴的价值,学术界从不同的学科、不同的领域、不同的角度进行了探讨、归纳与总结。如李世权在《千古绝唱——白鹤梁》一文中对白鹤梁题刻的相关情况及其价值进行了全方位的梳理。孙华等人认为白鹤梁题刻具有的值得世人注意与尊重的普遍价值有两个方面,其一是白鹤梁题刻是人类创造精神的体现;其二是白鹤梁题刻是一种文明和传统的见证。赵冰等对白鹤梁题刻进行价值评估;认为其历史价值是人文集萃;其科学价值是石鱼水文;其艺术价值是镌刻生辉,其文物价值在于:其一是研究长江中上游地区水文、水利、农业、气象、航运等方面的重要科学史料;其二是研究中国书法艺术由宋至近代各书体演变过程的重要实物资料;其三是川江地区人文地理、民俗地理重要的研究内容;其四是三峡地区自然景观、人文景观重要的组成部分[95]。高远从宋史研究的角度,认为白鹤梁题刻有考补史实、别名人物、稽核地理、探寻官制、展现民俗、研究文字6个方面的功用[96]。其他还有《国宝“白鹤梁”》[97]、《三峡历史文献的研究范围和意义》[98]、《探析涪陵白鹤梁题刻科学价值的形成因素》[99]、《隐没江底的珍迹——涪陵石鱼题刻》[100]、《水中碑林——涪陵白鹤梁石刻档案》[101]、《国之瑰宝——白鹤梁》[102]、《白鹤梁题刻的历史贡献与当代价值探析》[103]、《宋代长江水文题刻实录》《三峡地区石刻文物的文化价值研究》[104]、《三峡库区川江水文石刻价值评估报告》[105]等,不胜枚举。

第七,白鹤梁题刻保护与工程建设。白鹤梁题刻作为世界级文化遗产,其保护问题备受学界高度关注,因之产生的成果众多。其保护成果主要有3类。其一是论证报告。如《四川省涪陵市白鹤梁题刻保护规划报告》[106]、《白鹤梁题刻保护规划设计方案报告》[107]、《白鹤梁题刻水下保护工程水工模型试验研究》[108]、《涪陵白鹤梁题刻原址水下保护工程可行性方案研究报告》[109]、《三峡库区重点文物白鹤梁题刻保护及迁建工程水工模型试验研究报告》[110]、《长江三峡工程淹没和移民迁建区文物古迹保护规划报告》[111]等。其二,研究论文。如《再谈长江三峡文物“白鹤梁”的保护》[112]、《白鹤梁题刻保护方案的前期研究》[113]、《白鹤梁题刻保护规划总体方案》[114]、《白鹤梁题刻原址水下保护工程方案研究》[115]、《三峡库区白鹤梁题刻原址水下保护工程设计》[116]、《三峡工程中历史文化遗产保护问题——涪陵市迁建与白鹤梁保护规划思考》[117]、《三峡工程白鹤梁题刻保护规划刍议》[118]、《不没的长江记忆——涪陵白鹤梁保护规划》[119]、《涪陵白鹤梁的形成、发展与保护》[120]、《白鹤梁水文题刻及其保护》[121]、《白鹤梁题刻保护工程》[122]、《沉没,也记忆——涪陵白鹤梁题刻地面陈列馆设计方案札记》[123]、《关于涪陵白鹤梁题刻保护工程的可靠性研究和建议》[124]、《三峡白鹤梁题刻水下保护工程施工》[125]、《白鹤梁题刻保护问题及其与水域环境的关系》[126]、《浅谈白鹤梁枯水题刻的保护》[127]、《水下文物原址保护施工技术与造价分析》[128]、《涪陵白鹤梁题刻的本体保护》《白鹤梁题刻水下保护工程安全监测系统设计研究》[129]、《白鹤梁题刻博物馆修建与水下文化遗产保护》[130]、《“白鹤梁题刻”保护工程的设计及运行》[131]、《FBG传感器在水下结构工程中的应用》[132]、《白鹤梁题刻保护工程水下照明系统设计与实践》[133]、《白鹤梁题刻保护相关附属工程设计》[134]、《白鹤梁题刻本体保护工程设计》[135]、《白鹤梁题刻复建工程》[136]、《白鹤梁题刻水下保护工程特殊过滤器性能试验研究》[137]、《白鹤梁题刻水下保护体水环境监测设计》[138]、《水下穿舱连接技术在白鹤梁题刻保护中的应用》[139]、《水下博物馆:涪陵白鹤梁》[140]、《涪陵白鹤梁题刻原址保护参观廊道设计综述》[141]、《涪陵白鹤梁题刻原址水下工程文物保护施工》[142]、《白鹤梁:全世界最独特的水下博物馆》[143]、《中国第一座水下博物馆——白鹤梁题刻水下博物馆开馆》[144]等。其三,白鹤梁题刻保护工程的回忆。主要有《白鹤梁的回忆》[145]、《“水相关”,一生的道路——访水利专家沈之良教授》《告别白鹤梁——和世界第一古代水文站的最后一次亲密接触》[146]、《被淹没的历史》[147]等。

第八,白鹤梁题刻的利用。主要成果有《从涪陵白鸽(鹤)梁石鱼题刻看四川省的水旱灾害》[148]、《涪陵白鹤梁石鱼和题刻研究》[149]、《长江涪陵白鹤梁题刻在科学文化领域中的应用》[150]、《长江涪陵白鹤梁历史枯水题刻研究应用》[151]、《白鹤梁效应打造涪陵文化名片的思考》[152]、《关于白鹤梁文献数据库建设的思考》[153]等。

五、白鹤梁题刻研究深化

经过学界的多年努力,白鹤梁题刻研究取得了不小的成绩,但仔细分析这些成果,可以发现这种成绩与白鹤梁题刻的世界性地位和世界级遗产还极不相称,离申遗要求还有很大的差距。这就要求我们必须深化白鹤梁题刻研究。

第一,在研究氛围上,尚未形成浓郁的学术研究氛围。大体而言,在白鹤梁题刻研究过程中,曾经出现过极为浓郁的情况,但更多关注的是白鹤梁题刻的保护问题,即白鹤梁题刻是否需要保护及如何保护的问题。如今白鹤梁水下博物馆研究已经建立,学界的关注程度大幅度减弱,在某种程度上,除部分学者仍在研究外,整个社会研究白鹤梁题刻者不多。同时,随着白鹤梁水下博物馆的建立,作为国家和管理机构关注更多的是白鹤梁题刻是否得到保护和博物馆的运行及保护设施的维护问题,这也限制了人们对白鹤梁题刻的研究。从此层面而言,我们应当营造浓郁的白鹤梁题刻研究氛围。

第二,在研究团队上,尚未形成稳定的学术研究团队。目前,虽然也有不少学者仍然在积极从事着白鹤梁题刻研究,但总体而论有关白鹤梁题刻的研究大多处于散兵游勇的状态,并未形成稳固的学术研究团队,这就限制了白鹤梁题刻研究的成果及其影响力。因此,要深化白鹤梁题刻研究就必须打造一支有战斗力、能够出生产力、会生发研究成果的团队。

第三,在研究旨趣与目标上,尚未与申遗工作有机结合。目前,白鹤梁题刻已经列入国家世界文化遗产申遗名录以及修订后的预备名录,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北京工业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河北省古代建筑保护研究所制定了《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重庆市涪陵区白鹤梁题刻文物保护规划(1012-2032)》,与此相关的部分学者如孙华等其相关成果可能契合申遗工作外,其他绝大多数学者的学术研究均是凭借自己的旨趣,并没有与申遗工作有机结合起来。当前,要推动白鹤梁题刻的申遗工作,必须按照申报世界文化遗产的相关要求,凝练白鹤梁题刻中符合世界文化遗产的内涵,探寻白鹤梁题刻具有世界性意义的价值。

第四,在研究资料上,仍有极大的可提升空间。目前,对白鹤梁题刻的文物普查和水下考古已经不可能,白鹤梁题刻已经进入水下保护的状态,要发现直接的白鹤梁题刻已不可能,但是要找到研究白鹤梁题刻的相关佐证资料特别是人物资料,还有极大的资料挖掘空间。毕竟地志、族谱类资料可能对此有一定的记载,而借助这些记载就可能深化白鹤梁题刻研究。如涪陵区党史办(原涪陵区地方志办公室,今并入党史办)就藏有一部《刘氏宗谱》,该书就记载有白鹤梁题刻题名人刘之益、刘昌祚、萧星拱、朱麟正、张师范、王运亨、文珂等人的若干事迹。

第五,在研究内容上,尚未深入到白鹤梁题刻的内核。目前的白鹤梁题刻研究,虽然也有一些有特质的研究,如《宋代昭德晁氏家族与三峡文化的建构》《白鹤梁题刻易学文化考察》《白鹤梁石鱼考》《白鹤梁题刻晁公朔题记中的宋儒形象》等。但总体而论,学界多泛论白鹤梁题刻的价值,更多关注白鹤梁题刻的考证问题,尚未真正深入到白鹤梁题刻的内核。如白鹤梁题刻题名人的题铭理念问题、白鹤梁题刻民本文化遗产的表述、继承、弘扬、利用问题等。而这些恰好可能是我们真正需要深入挖掘的文化内涵。

第六,在研究方法上,尚未采用全面的跨学科研究方法。目前的白鹤梁题刻研究,除白鹤梁题刻保护研究的部分成果外多系采用传统的历史学方法,真正采用跨学科研究者极少。特别是比较研究。通过比较研究,能够看出差距,能够彰显特色,能够凸显价值。当前尤需通过白鹤梁题刻与其他世界文化遗产的比较、与世界其他水文题刻的比较,探寻白鹤梁题刻真正的唯一性价值、独特性价值、民族性价值、普适性价值。

总之,面对当前白鹤梁题刻研究的不利情况,要推动白鹤梁题刻的申遗工作,就必须深化白鹤梁题刻研究,积极寻找白鹤梁题刻研究与申遗工作的契合点,沉心静气,科学研究,为白鹤梁题刻的申遗做出积极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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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丹 涪]

K877.4

A

1674-3652(2017)04-0039-11

2017-04-22

重庆市教委人文社会科学资助项目古籍整理专项“白鹤梁石刻文献题名人研究”;长江师范学院立项建设学科民族学2017年度特别委托研究项目“明清时期土司权力结构及其运行机制研究”(2017TSW01)。

曾超,男(土家族),重庆黔江人。博士,教授,硕士生导师。乌江流域社会经济文化研究中心、武陵山特色资源利用与开发研究中心、武陵山片区绿色发展协同创新研究中心研究员。主要从事民族文化、历史文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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