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工作问题研究∗——以杭州为个案

◎ 肖剑忠

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和社会阶层的日益分化，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作为一个新的社会阶层，其队伍不断壮大。做好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统战工作，事关党的执政基础的巩固，事关私营、外资企业以及整个经济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对于民营经济和开放型经济发达的杭州市来说，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统战工作，显然关涉城市经济发展、社会和谐和创新型城市建设更深更巨。有鉴于此，笔者运用问卷调查和座谈等研究方法，对杭州市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特征以及党委面向这一阶层开展统战工作的既有问题和未来战略等问题，进行了深入研究，形成了此报告。

一 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主要特征

由于各级党委面向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这一阶层的统战工作刚刚起步，有关这一阶层的普查数据和信息甚是缺乏，故而，笔者基于发放的150份问卷调查数据，并结合召开两场座谈会获知的信息，对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总体状况和主要特征做一描述和分析。

（一）学历较高

统计数据显示，在150位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中，大专以上学历占比92%，其中本科学历占比55.33%，研究生学历占比12.67%。学历层次和文化水平较高成为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突出特征。之所以如此，主要是因为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的管理岗位和技术岗位历来招聘门槛和选拔门槛较高。尽管也有极少数学历水平不高 （大专以下）的员工最后成长为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但一般来说，如果没有达到一定的学历水平和具备一定的文化基础，其成长空间是很有限的，是很难升职到管理技术人员这一层次的，甚至连进入企业工作都是不可能的。并且，越是规模大、知名度高、人才集聚程度高的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经由多道门槛筛选的管理技术人员的学历水平和文化水平更高。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学历和文化水平较高，无疑表明这一阶层是重要的体制外知识分子群体，是具有良好素质和掌握先进文化科技知识的社会精英群体。

（二）年龄结构合理

统计数据显示，在150位调查对象中，40岁以下的占比52.67%，40～49岁的占比35.33%。可见，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阶层总体上年富力强。应该说，这样的年龄结构也是具有相当合理性的。它一方面使这一群体脱了稚气，拥有丰富的人生阅历和工作经验；另一方面使这一群体远离暮气，具有很强的活力和创造力，同时拥有较好的身体健康水平。

（三）贡献大

邓小平同志早就指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在科学技术日新月异、产品竞争日趋激烈、创新成为时代潮流的当今时代，掌握先进科技的科技人员无疑是企业最宝贵的人才资源，是企业的核心竞争力所在。由于管理同样是企业的重要生产要素，事关企业的兴衰存亡，因而管理人员同样成为企业的宝贵人才资源。从国外到国内，从谷歌、微软、华为、阿里巴巴、腾讯等巨无霸企业，到中小企业，管理技术人员都是企业的骨干、企业主的依靠和企业成功的决定性力量，这可谓普遍的事实，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也不例外。在调查中，受访者一致认可管理技术人员对所在企业的重大贡献，普遍反映企业主对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群体的高度重视。杭州明旺科技有限公司副总经理说，他们企业的高管一般年薪15万～20万元，会让他们参股，并说这是业内普遍做法，“只有这样才能留住人”。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企业的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因为贡献大、作用大，在企业普遍具有较高地位，普遍受到企业主的厚待。

（四）政治认同感强

统计数据显示：98.15%的被调查对象认为中国坚持社会主义制度和共产党的领导有必要或很有必要；98.66%的被调查对象对以习近平为总书记的党中央持肯定态度；40.64%的被调查对象表示，为更好地参政议政和表达利益诉求，假如要加入政党或团体，他们会优先考虑加入中国共产党。考虑到调查对象中，政治面貌情况属于中共党员、民主党派、共青团员、未加入任何政党和政治组织这四种情况的所占比例分别为24.67%、13.33%、13.33%、48.67%，共产党员和共青团员并不占优势，因而，上述这些数据事实上表明，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作为一个阶层，其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评价总体是肯定和正面的，对我国政治体制和政治领导人是高度认同的。座谈会上，几乎所有的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代表都对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严惩腐败的决心和效果表示高度肯定，对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抱有信心。这也表明，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无疑是与我们党有着共同思想政治基础，能够团结在我们党的周围，愿意跟我们党走的一支重要力量。

（五）自我满意度较高

从座谈情况来看，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自我满意度总体较高，鲜有对自己工作和生活状况表示不满的。笔者分析，其原因一方面在于这一阶层人士总体收入水平和社会地位较高，属于名副其实的中产阶级，加之他们较强的能力和较广的人脉，使他们可以较好地应对和解决购房、育儿以及孩子入学等生活问题，过上安定和体面的生活；另一方面在于这一阶层人士普遍文化水平较高，对自己的工作有热爱之心和钻研精神，从而使他们普遍精神充实、态度乐观、心态健康。

二 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工作的突出问题

在2015年中央印发 《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 （试行）》和召开中央统战工作会议之前，除了少数本身就有知联会会员或民主党派成员身份之外，绝大多数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显然并未进入统战工作的视野。2015年中央印发 《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 （试行）》和召开中央统战工作会议之后，由于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作为一个阶层被纳入党的统战工作对象，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统战工作成为各级党委统战工作的新内容，这就对各级党委提出了许多新的或更高的要求。与这种要求对比，目前我们各级党组织面向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开展统战工作显然还有许多不足，存在不少突出问题。

（一）覆盖面不广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5年5月召开的中央统战工作会议上指出：“值得重视的是，当前社会上出现了许多新群体，但不少还没有纳入我们的工作视野，牵不上线，对不上话，做不进工作。”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统战工作正属于这种情形。如前所言，除了极少数本身就有知联会会员或民主党派成员身份之外，绝大多数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并未进入统战工作的视野，换言之，各级党组织对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人员到底有多少人、是哪些人、人在哪里等知情不多。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各级党组织在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这一阶层中开展的统战工作覆盖面不广，交到的朋友不多。认人、牵线、交友是统战工作的基础性工作。认不出人、牵不上线、交友不多，无疑表明这方面的统战工作总体还未破局，无疑会影响团结这一新阶层人士、凝聚这一新阶层人士的人心、引导这一阶层人士思想、形成党与这一新阶层人士铁的关系等更高目标诉求的实现。

（二）渠道不多

跟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交朋友，对这一新阶层人士团结、引导、帮助和服务，必须有渠道。渠道越多，则接触、引导和帮助的机会越多、效果越好，党与这一新阶层人士的感情才越深，党对这一新阶层的统战工作才越成功。从目前来看，各级党组织与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联系和交友渠道是不多的，主要局限于次数甚少、参加人数也很有限的培训和开会等，很少有频率较高、互动程度较深、能深入交流乃至交心的渠道和方式。我们的问卷调查也显示，40%的被调查对象表示自己很少或从未与政协或党委统战部门打交道。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各级党组织与私营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这一新阶层人士的联系交流渠道是不多的。即便是培训和开会，也主要涉及这一新阶层中的少数代表人士，难以实现广泛覆盖和机会均沾。而且，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是，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都是企业的骨干和中坚，肩负重任，工作繁忙，让他们经常地参加多人聚集的各类学习教育和联谊交流活动，也面临与工作冲突、机会成本较高的问题。由此也就要求各级党委有关部门应运用互联网思维，创设更多新渠道，以增进与这一新阶层人士的接触和交流，提高对这一新阶层人士教育、引导、帮助和服务的效果。就目前而言，这一工作尚未开始，亟待启动和探索。

（三）组织网络缺乏

建立组织网络，不仅是我们党领导群众的好方法，也是我们党开展统战工作的好方法。与非公有制企业主和新社会组织中的律师群体、会计师群体有一个或多个专属于自己的组织网络不同，专属于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组织网络至今未建立起来，或者虽有但覆盖面不广。在这一新阶层中，部分人士是基于自己的民主党派成员等其他身份而加入民主党派等其他组织网络。虽说杭州有市、县（区、市）两级科学技术协会与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中的科技人员对口，前者可谓后者的娘家，但事实上，科学技术协会更多覆盖的是高校和体制内的科研院所、国有企业以及少数大的私营企业，至于规模不大的私营企业以及多数外资企业的技术人员是极少与科学技术协会有关联的，极少成为市、县 （区、市）两级科学技术协会的组织成员。此外，杭州市一级也有一个属于市社科联团体会员的杭州市职业经理人研究会，但其成员甚少，仅有团体会员150多家，且其中真正的企业经理人会员仅有1／5左右，更多的是来自党政机关和媒体以及国有企业的研究者或管理人员，覆盖面可谓十分有限。在各区、县 （市）一级，据笔者调查得知，只有余杭区建立了职业经理人协会，其他各区、县 （市）皆为空白。这也就意味着杭州市域内绝大多数私营和外资企业的管理人员难以成为职业经理人协会的成员，难以被后者吸纳。组织网络缺乏，不仅影响到这一新阶层人士集体利益的表达和维护，也影响到政协和党委统战部等机构和部门与这一阶层的接触和联系，影响到前者对后者开展统战工作的成效。

三 加强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工作的思路和对策建议

基于当前统战工作的新形势，基于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工作存在的上述问题，笔者认为，加强私营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工作应贯彻以下思路：以 《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 （试行）》和习近平总书记2015年5月18日在中央统战工作会议上的重要讲话精神为指导，以 “认得出人、牵得上线、说得上话、交得成朋友、做得进工作”为主要目标，以 “有代表、有渠道、有组织、有共同思想基础、有荣誉、有引导、有服务、有优势”为主要着力点，不断提高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对经济社会发展的贡献度及对党委、政府的认同感。

（一）健全职缘和地缘组织网络，搭建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工作的组织平台

统战工作作为特殊领域的群众工作，同样离不开将群众组织起来这一党的传家法宝和独特优势。可以在近期各地开展新社会阶层人士大调查基础上，由党委统战部门牵头，由科学技术协会与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或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等部门（职业经理人协会挂靠和归口管理单位既有人力社保部门，也有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配合，将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更多具有中级以上技术职称、研究生以上学历或研发部门负责人以上职务的优秀技术人员纳入各级科协队伍中来，将更多规模以上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的职业经理人纳入各级职业经理人协会，从而扩大已有组织网络的覆盖范围，基本做到所有规模以上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都能找到自己的 “娘家”。科学技术协会及其下属相关协会或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或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等部门所属的职业经理人协会属于职缘的组织网络，由于这些组织中的成员有着共同的职业经历和兴趣爱好，其对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的吸引力是毋庸置疑的，如此也就使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共同拥有了一个成员多、覆盖广、凝聚力强的组织，进而也为党委统战部门面向该阶层人士开展统战工作提供了便利。当然，为了提高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参与组织活动的效率和效果，可以以乡镇 （街道、园区）为单位，定期或不定期地组织开展包括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社会组织从业人员、新媒体从业人员等在内的新社会阶层人士交流联谊或政治参与活动。这是属于地缘的组织网络。由于这些同在一个乡镇 （街道、园区）的新社会阶层人士有许多共同的利益诉求、话题乃至语言习俗，因而，此类组织活动比较受新社会阶层人士的欢迎，参与率也比较高。

（二）开拓线下和线上渠道，实现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工作经常化、便利化、多样化

党委统战部门与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之间的接触和交流，前者对后者的引导、教育、帮助和服务，应有经常化、便利化和多样化的渠道。这些渠道大体可分线下和线上两类。当务之急是建立线上渠道，主要是微信群和QQ群等。有了这些线上的网络渠道，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就可以更加及时、经常地获知和学习各级党委和政府有关政策方针、重要文件法规、领导人重要讲话以及知识讲座等，可以更加频繁和积极地互动交流，如此，不仅可为工作繁忙的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参政议政、学习交流节省时间，提高效率，而且也增强了这一新社会阶层人士的共同体意识，增进了这一新社会阶层人士与党委、政府之间的情谊。至于线下渠道，同样有拓展的必要。除了传统的培训、调研、研讨之外，还可组织管理技术人员参观先进典型，开展管理经验、技术创新、创业投资交流，开展志愿服务，参与结对帮扶等。

（三）培养代表性人士，发挥这些代表性人士对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榜样作用

培养代表性人士，是我们党开展统战工作的重要方法和成功经验。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统战工作也必须借鉴这一成功经验，学习这一重要方法。为此，首先应根据有拥护党的领导的鲜明政治态度、有过硬的本领、有众人称赞的品德、有服务他人的热情等标准，物色好苗子，并通过多交流、多谈心、多引导、多帮助，尽快将其培养成为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普遍拥护的代言人和领头人。其次，应在符合法律程序和政策规定的前提下，适当安排这些优秀的代表性人士担任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或相关协会理事乃至微信群、QQ群 “群主”，让他们因此得到更多的锻炼，积累更多的参政议政和领导经验，更好地为本阶层代言和服务。最后，应在每年的各级劳动模范、各级 “五一劳动奖章”和各级 “优秀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等荣誉称号的评比表彰活动中，对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优秀代表性人士做适当的安排。实践证明，这些荣誉对于衣食无忧、收入不低的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人士来说，还是有显著激励作用和引导作用的。一旦做好了优秀代表性人士的培养工作，则这一群体的榜样作用和示范效应也将逐步显现，从而引领更多的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这一新社会阶层人士向先进看齐，团结在党的周围。

（四）做好红色精神财富和红色先进人物文章，筑牢党面向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开展统战工作的共同思想政治基础

各级党委及其有关部门要做好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统战工作，做好对这一新社会阶层人士的团结和引领工作，必须筑牢两者之间的共同思想政治基础，正所谓 “道不同不相为谋”。反言之，只有建立在共同的思想政治基础之上，党才能与这一新社会阶层画出同心圆，才能与这一新社会阶层走同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才能生发出对这一新社会阶层人士的亲和力与吸引力。从实践来看，尤其要注意做好红色精神财富和红色先进人物的文章。中国共产党建立至今，留下了许多精神财富，诸如井冈山精神、延安精神等革命精神，严明纪律、重视宣传、组织群众、建立政委制度、农村包围城市、游击战略等管理艺术和斗争策略，毛泽东、邓小平、周恩来等领袖人物的崇高品德和领导艺术，不一而足。马云、史玉柱、任正非、宗庆后等著名企业家在创业和企业管理过程中都注重学习和借鉴中国共产党的这些红色精神，并取得了显著成效。同样，这些红色精神财富，也是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技术人员尤其是管理人员很好的精神食粮，有益于他们的工作实践。因而，必须通过专题培训、网络推送和书籍推荐等方式，让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尽可能多地共享我们党的红色精神财富。至于做好红色先进人物的文章，主要是指通过安排部分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代表性人士与部分具有共产党员身份的优秀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师徒结对，让前者在与后者经常性的面对面交流中和悄无声息的耳濡目染中，学习后者的管理经验和先进技术，学习后者的为人处世之道。可以预见，做好红色精神财富和红色先进人物的文章，不仅有助于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 “术”的进步，即提高他们的业务水平，也有助于他们 “道”的提升，即提高他们的思想政治水平，增强他们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制度和理论的认同感。

（五）加强业务培训，确保统战干部具有知识理论能力优势

各级党委及有关部门要做好对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团结和引领工作，除了必须筑牢两者之间的共同思想政治基础，另一个重要的方面就是确保统战干部相比这一新社会阶层人士具有知识理论能力优势。固然，中国共产党有科学的马克思主义，有丰硕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成果，有诸多党的优良传统和优良作风，等等。但光有这些，还不足以普遍和有效地让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和党的领导认同和信服，还必须依靠统战干部的经常且有效的具体工作。统战干部是代表党组织去向统战对象做统战工作的，是党组织乃至全党的代表和 “化身”。只有统战干部掌握了丰富知识、学会了科学理论、具备了较强能力，展示了党的先进性和良好形象，才能让这一新社会阶层人士更好地理解党的思想和主张，更深切地认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制度和理论，进而保有对党员队伍更好的印象，更加自觉地接受党的领导。这也就对各级统战干部提出了很高的素质要求。为了达到这种素质要求，加强培训也就成为必然选择。就培训内容而言，不仅要加强统战干部党史知识、党章以及党的政党制度等各类主要制度的培训，尤其是党的统战工作制度和政策的培训，而且要加强基层党务工作与群众工作纪律和艺术的培训。此外，统战干部还应尽量掌握与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有关的知识和理论，如此方能使自己在向统战对象开展统战工作的具体实践中说得了话、释得了惑、解得了难、帮得了忙，进而为我们党加分、增光、助力。

（六）加强非公企业和园区党建工作，夯实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工作的基础

对于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工作而言，非公企业党建和园区党建是工作基础，是 “细胞工程”。座谈会上，多位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反映，企业建立了党组织或园区党建工作做得好的，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群体基本都有比较正面的政治倾向，都对党的领导和基层党组织的工作比较认可，都或多或少地获得过政策宣传等服务。这是因为，这些企业的党组织和党员队伍在日常工作中，在与管理技术人员这些新阶层人士的点滴交往中，已经为宣传党的主张和政策，为展示党组织和党员的先进性，为团结和服务周边群众，做了许多基础性工作。事实上，做好非公企业和园区党建工作的功效不仅于此，它还有助于党组织发现和培养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优秀苗子。可见，在加强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工作的同时甚至之前，就应加强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及其所在园区的党建工作。当然，加强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及其所在园区的党建工作是一系统工程，包含多方面多环节的复杂工作。择其要者而言，以下几方面必须重视做好。①健全园区和企业的党建基础设施。其中包括园区甚或企业起码有党员活动室，有园区的党建网站或网页，等等。②加强园区和企业的党务工作者队伍建设。应通过内部培养、市场招聘、退休党员干部中选聘等方式，配备党性强、群众工作能力强、政策水平高的优秀企业专职党务干部，并通过强化理论学习、政策培训和互帮互学等方式，不断提高企业党务工作者队伍的素质和能力。③积极开展活动。开展活动是增强党组织的凝聚力、扩大党组织的影响、树立党组织的良好形象的重要途径。企业或园区党组织应积极开展网络知识竞赛、网上有奖知识竞答、志愿服务、与弱势群体结对帮扶、体育赛事乃至相亲等学习交流娱乐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