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军太空力量作战训练研究
2017-03-25严冬冬侯迎春
严冬冬, 侯迎春, 姜 伟
(1. 装备学院 研究生管理大队, 北京 101416; 2. 装备学院 航天指挥系, 北京 101416)
美军太空力量作战训练研究
严冬冬1, 侯迎春2, 姜 伟2
(1. 装备学院 研究生管理大队, 北京 101416; 2. 装备学院 航天指挥系, 北京 101416)
训练是美军太空力量战斗力生成的重要途径之一,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机制。针对美军太空力量的训练目标、领导机构、训练内容3个方面的理论与实践问题,采用系统分析法,在分析美军太空力量训练现状的基础上,系统梳理了其陆、海、空所属太空力量训练的内容和方法,研究了美军太空力量训练的理论和方法,归纳提炼了美军太空力量作战训练的特点。美军以实战能力为目标,通过专业性演习、作战试验、联合训练等形式,对单个人员和太空力量进行全面施训,并通过实战锤炼完善了太空作战理论,加速了太空力量建设。
太空力量;作战训练;组训机构
为了抢占21世纪军事斗争的制高点,世界各国纷纷对本国的军事训练进行了调整和改革。航天技术兴起之时,美军就先后设立了3301空间培训中队、381训练大队、高级太空作战学院等培训机构。2001年1月,美国太空委员会向国会提交《美国国家安全太空管理与组织评估委员会的报告》,认为美国要在未来保持太空优势,必须致力于太空作战人才培养,建议“通过太空职业教育和训练,培养和保持一支素质过硬、积极奉献的太空人才队伍”。自此,美军开启了太空力量训练新篇。“9·11”事件后,美军加快了太空军事人才培养步伐,2003年的伊拉克战争又促使美军进一步推动了太空作战人才培养计划的进行。经过十多年摸索与实践,美军已形成了相对完整、初具规模的作战训练理论和实践体系,为太空军力提升打下了深厚基础,并积累了丰富经验。
1 太空力量训练目的
美军认为军事训练是军队形成战斗力的基本途径,美军军事训练包涵教育和训练2个部分:教育用“education”表述,主要指院校教育,属于职业教育类型;训练则用“training”表述,主要指面向特定军事专业,依托特定的训练机构组织军事训练,既有单个人员的知识与技能培训,也包括成建制部队的演练与演习等。教育培训主要是指在军事院校进行的教育训练,太空力量教育注重提升参训人员的综合素质,完成作战人员的太空作战知识的培训学习,培养参训人员的太空思维、太空作战决策能力,加深对太空作战的认知和理解。训练则重在培养太空作战人员必备的作战技能,强调按照作战的要求训练,按训练的方式作战。
美军认为太空是一切军事行动的首要前提,近年来,世界各国的太空活动日益频繁,进入太空、利用太空和控制太空的能力不断增强。随着更多国家和非政府组织部署太空对抗系统,太空的生存环境面临的威胁将增加。美军认为作战训练能使参训人员根据作战需求进行准备,训练必须贴近实战来规划。美军太空力量作战训练是培养太空作战人员具备一种能力,能够使用整合的太空力量来全面支援其他军种的联合作战。太空作战的多样性决定了太空作战人员必须具备全面的太空作战知识,作战人员需要参加不同类别的作战训练,不断提高核心专业领域的知识及太空力量的使用能力。此外,为了增强美军太空力量的应变能力,太空力量作为一个整体必须参加大规模的演习。美军不断开展太空军事演习,训练部队的整体太空作战行动能力。截至目前,美军已开展了10次“施里弗”系列太空作战演习,通过演习锻炼了部队的整体作战行动能力。
2 太空力量组训机构
美国的太空力量分散在陆海空三军之中,由美军战略司令部实施太空力量的统一作战管理,各军种的太空司令部对本军种太空力量行使指挥权。美军太空力量行政领导军政系统序列为:总统、国防部长、军种部部长、军种太空司令部(空军航天司令部、陆军太空与导弹防御司令部、舰队网电司令部、海军陆战队战略司令部)、各级航天部队[1]。军政系统平时负责太空力量的日常管理和领导工作,并按照军令系统提出的需求来建设和训练太空力量,战时负责向军令系统提供太空力量,如图1所示。
注:JFCC-Space—Joint Functional Component Command for Space;USASMDC—United States Army Space and Missile Defense Command;AFSPC—Air Force Space Command。图1 美军太空力量建设管理模式
为了提升军事训练的管理效益,美军历来重视依托专设机构组织部队作战训练,太空力量的作战训练主要依托空军各航天基地和陆军导弹试验靶场。美军太空作战训练是由国防部统一领导,各军种负责制定本军种的太空力量训练的原则和训练计划。各军种的太空作战训练工作由领导管理机构和协调监管组织共同实施,各军种部委派一名助理部长通过军种参谋部来对太空力量进行组织和训练。
2.1 空军组训机构
空军航天司令部与空军教育与训练司令部是美空军太空力量教育与训练的主管部门,其下设的空军航天基地和作战联队,是美军太空力量的承训主力,在空军航天司令部与空军教育与训练司令部领导下,根据航天部队作战能力需求与全年训练计划组织训练[2]31-40。空军航天司令部设在彼得森空军基地,2002年设立了太空职业管理办公室,2009年6月更名为太空与网络电磁空间职业管理办公室,主要负责太空人才培养与管理。空军航天司令部所辖训练领导部门有:太空与网络电磁空间职业管理办公室,空军人力、人事与部队事务局(A1),人力、组织与资源处(A1M),空中、太空与网络电磁空间作战主任(A3),作战训练、试验、演习与标准及评估处(A3T)等。通常,由A1与A3T部门负责制定太空作战训练的内容、程序和方法,并完成作战训练的相关管理工作。
空军教育与训练司令部位于德克萨斯州兰道夫空军基地,是美空军军事训练主导机构。空军教育与训练司令部主要负责单个人员太空作战军事技能训练,训练内容包括太空与导弹训练、网络电磁训练、技术训练等。空军教育与训练司令部下辖马克斯韦尔、基斯勒、兰道夫、科特兰德等13个空军基地,其主要承训机构有密西西比州基斯勒空军基地第2航空队所辖381训练大队,负责太空作战基本知识技能的训练,主要为洲际弹道导弹、太空监视、导弹预警、太空运输、卫星指挥控制领域的作战人员提供合格的训练;马克斯韦尔空军基地的空军大学和第42航空队基地联队所属训练分队,负责空军联合职业军事教育训练;兰道夫空军基地圣安东尼联合基地所辖第58特别作战联队,提供导弹发射场保障和维修训练。
空军航天司令部下辖施里弗、彼得森、瓦登伯格、贝克利、洛杉矶、帕屈克等6个空军基地,是美军航天部队作战能力培育的领导机构。空军航天司令部下辖的基地均为美太空作战力量提供各类专业训练或培训。
施里弗空军基地负责通过作战演习、作战实验等方式,确保美军情报部门、相关机构及盟国和商业的太空系统实现融合,提升系统的太空作战能力,从而更好地面对未来日益增加的太空威胁。其中,第25航天发射中队承担太空试验、演练与发射训练;14试验中队和310作战保障队提供航天系统作战试验和太空作战教官训练。
彼得森空军基地主要任务是对各种海基或洲际导弹提供早期预警,此外,彼得森空军基地还负责太空发射任务、弹道导弹试验、卫星控制等任务与训练。其中,21作战保障大队负责训练管理及标准化、武器系统计划评估和作战需求论证等;第4、第76和第16太空控制中队负责进攻性和防御性太空作战训练。
瓦登伯格空军基地负责极轨卫星发射与训练任务,其中30航天保障中队主管30联队主要负责国防部和民用商业卫星的发射任务和作战训练。
此外,帕屈克空军基地45航天联队负责美国政府卫星及民用商业卫星,为NASA提供应对太空安全及突发事件的支持与训练;贝克利基地与所属460航天联队负责对全球监视、导弹预警提供战斗指挥服务,提供作战指挥人员与部队之间的通信连接及天基红外系统的卫星操控维护与作战训练;空间创新与发展中心通过训练和实验等手段来整合美军的太空和军事信息资源,为空军航天司令部指挥官提供作战实验的测试结果报告。此外,科特兰德基地太空开发与试验部也都承担有相关的太空作战试验与训练职能,如图2所示。
图2 美空军航天司令部主要承训机构
2.2 陆军组训机构
陆军太空与导弹防御司令部/战略司令部是美陆军太空力量训练的领导机构。司令部下辖陆军太空人事发展办公室(Army Space Personnel Development Office,ASPDO),并下设太空军官办公室,重点负责陆军太空军官政策和管理制度制定。2010年10月,陆军太空与导弹防御司令部在未来作战中心设立训练与条令主管部,下辖太空培训部和导弹防御培训部。训练与条令司令部管辖白沙导弹试验靶场和夸贾林导弹试验靶场,根据作战能力需求和全年训练计划组织训练,如图3所示。
注:USASMDC/ARSTRAT—U.S. Army Space and Missile Defense Command/Army Strategic Command;PDO—Personnel Development Office图3 美陆军太空力量作战训练领导机构
2.3 海军组训机构
海军的太空作战力量训练是在海军作战部的统一领导下,由海军的教育与训练司令部组织实施。2005年3月,海军舰队网电司令部成为美海军太空力量训练和人才培养的授权机构,设立了相应的海军太空军官顾问和助理顾问,负责海军太空力量的日常操练、部队演习及部署前的训练,目的是提高海军太空力量的整体作战能力。另外,海军人事局负责海军太空人才信息管理和调配,如图4所示。
图4 美海军太空力量作战训练领导机构
3 太空力量作战训练内容
美军通过相关的太空作战条令对太空力量的训练进行了规范,如表1所示[2]40-52。
表1 美军条令对太空力量训练的规范
美军的太空力量作战训练是与其太空作战思想、体制编制和太空武器装备发展变化紧密相适应的。美国国防部和各军种部都颁发了相关的训练文件,提出了太空作战训练的总体设想、训练目标和训练内容,以期通过作战演习、太空作战试验、联合训练等形式,对单个人员和作战部队进行全面施训,从而不断提升太空作战力量的作战效能。
3.1 单个人员训练
单个人员训练是太空人才培养计划的重要依托。美军以基本任务战备和作战任务战备描述军事人员受训和备战水平、状态。所有太空人员在密西西比州基斯勒空军基地第2航空队所辖381训练大队完成本科太空培训和初级技能训练并通过资质认证,而后完成任务资质训练与资质认证,只有达到作战任务战备水平者才能独立受领作战任务。
3.2 部队整体训练
部队整体训练是提升太空力量实战能力的重点和根本途径。美军太空力量部队整体训练是在单个人员太空作战技能、专业技术及其他各项技能训练的基础上进行的,部队整体训练是根据训练之前制订的太空作战力量训练计划组织开展实施。为确保训练的效果,美军还强调统一的训练方法,目前美军太空力量的主要方式是太空试验任务、太空作战演习,同时还通过太空力量参与实战来检验太空力量的运用方法。其中,太空作战演习是目前美军全面提高太空作战人员战斗素质和部队整体作战能力,不断完善太空作战理论的最重要手段。
_3.2.1 作战演习
作战演习是美军探索太空作战方法、检验太空军事能力的重要训练形式。空军和其他部队一般都采用军事演习进行人员培训,检验有关部署和组织的新概念。如果美国在冲突中碰到了太空对手,军事演习仍然是一种评估手段,评价太空系统使用原则和理论。“施里弗”演习是美军太空作战演习(又名Space Wargame,SW)的典型代表[3]。演习是施里弗空军基地“太空创新与发展中心”集成部组织的研讨式计算机模拟演练,该中心主要负责美军卫星的指控任务,同时也负责开发和试验利用太空能力的方案和应用程序,探索如何利用卫星为美军提供太空优势。演习每2年举行1次,从2001年至今已连续举办10次,参训单位包括美军各部队、美国政府和盟国机构及商业航天公司等。太空作战演习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作战制定行为规范,美军通过“施里弗”演习指导了作战条令的制定,加快对新领域的探索,促使太空力量形成战斗力。1998年8月空军颁布了第一部《太空作战条令》,提出了太空控制、太空力量运用、太空力量增强和太空支持4种作战行动,提出了统一指挥的原则。2001年1月进行的“施里弗2001”演习活动考查了太空控制和太空力量运用所需的必要条件,验证了太空资源能够极大提高太空作战的成功率。于是,2001年11月美空军修改《太空作战条令》,详细阐述了“太空力量增强”作战行动,进一步细化了“统一指挥”的实现方式[4]。2002年参联会《太空联合作战条令》首次明确了美军太空力量的组成、职责划分、战区支援作战流程和作战规划流程,但是在2003年2月进行的“施里弗II”演习中发现战略司令部的全球职责与地区司令部的职责有重叠,于是美军2005年对战略司令部进行了调整,并在2009年颁布的《太空作战条令》中修改了太空作战任务的负责单位,详细规范了太空力量的指挥控制体制,规定了太空作战计划的制定过程。2010年5月“施里弗2010”演习主要探索战略层面和政策方面的一些内容,再次肯定了美国的战略太空政策对其在太空中的自由活动至关重要。2012年4月通过“施里弗2012国际”演习,美军认识到美国需加强与北约等盟国的太空合作。随后,2012年6月美空军修订了2006版《太空作战条令》,对一些部门的职责进行了改动,2013年5月美参联会修订了2009版《太空作战联合条令》,颁布了2013版《太空作战联合条令》,吸收了非国防部的能力,增加了太空作战各机构角色和职责的列表。2014年8月进行的“施里弗2014”、2015年12月进行的“施里弗2015”、2016年5月进行的“施里弗2016”不断探索如何优化效能以支持太空联合行动,探讨国防部和情报机构等部门在太空行动方面的整合问题。由此可以看出,美军通过作战演习发现问题和查找不足,进而完善条令,然后又用于指导下一次的演习或者实战,从而达到了锻炼太空力量的作战能力,提升战斗力的目的。
_3.2.2 航天试验训练
结合试验任务开展作战训练,为美军的太空作战部队训练提供了重要支撑。(1) 依托航天发射任务组织训练。承担美军航天发射任务的有第30航天联队,负责管理和支持航天发射任务处理和发射极轨卫星;45航天联队发射美国政府和民用商业卫星;国家航空航天局肯尼迪航天中心和沃洛普斯飞行中心也承担美军相应的航天发射任务。(2) 结合反卫反导与新型武器试验任务开展训练。20世纪80年代至今,美军完成了天基红外高轨系统、机载激光器、卫星通信对抗系统、大型航天器反红外、先进战术激光器、太空跟踪和监视系统、机载发射系统、超高速巡航飞行器、固体激光器、空间机动飞行器、轨道转移飞行器、地基激光武器等太空作战试验任务,通过太空作战试验探索了太空武器装备的作战运用方法。
_3.2.3 参与联合训练
为促进太空军事能力向联合作战体系集成,美军在“旗”演习、“千年挑战”等联合训练中极力推动太空力量运用训练。2000年10月,美空军建立第527太空侵略者中队,本部设在彼得森空军基地,拥有通信卫星干扰系统、模拟“红军”导航系统的全球定位装备,真实的模拟对抗太空干扰,制定太空对抗的战术。2001年8月,527中队首次参加了内利斯“红旗”演习,为美军的太空力量训练积累了宝贵的经验。美军开展的“蓝旗”“绿旗”“虚拟旗”“千年挑战”及“联合特遣部队04-2”等作战演练中,美军都将太空力量融入相应军事行动训练中,通过参与联合作战训练验证了太空力量在联合作战中应用的方式与方法。
_3.2.4 实战运用检验
实战是锤炼军事力量、检验武器装备、论证作战理论的最佳手段。从被称为“第一次太空战”的海湾战争爆发以来,以美国为代表的军事强国在历次军事行动中都无一例外地依赖其太空力量,从最初的战略决策支持到高技术局部战争中的战役战术支援。美军太空力量支援联合作战在战术思想、运用战法等方面已基本成熟,局部战争为美军全面锤炼太空作战部队、检验和提升实战能力提供了练兵场。此外,美军还注重非战争军事行动中太空力量的运用,通过利用军民卫星系统参与国际谈判、反恐救援、海上护航等非战争军事行动,为相关专业应用人员提供作战训练。
4 结 束 语
美国空军航天司令部司令罗德说“太空优势就是我们的目标”[5],在美军国家航天政策、联合构想、作战条令、发展规划有效指导下,美军太空力量作战训练正在有序推进,通过建立科学合理、结构优化的体制机制,有效指导和组织了美军太空力量的作战训练。从太空力量作战训练理论研究来看,美军已经拥有了完善的组训体系,有成体系的太空力量作战训练理论。作战条令是以文件的形式将理论成果加以固化,美军2001版、2006版《太空作战条令》都明确了太空力量的训练内容与训练目的,条令的更新与发展有赖于太空作战理论的成熟与稳定。从太空力量作战训练的开展情况来看,美军已经将“作战实验”研究手段作为太空力量作战训练的重要模式,并进一步指导太空作战力量的发展。美军各军种太空作战实验系统的构建,以仿真系统的互操作与仿真的重用为太空力量作战训练提供了训练环境。美军太空力量通过种类繁多的太空作战试验,并历经多次实战检验,为太空作战人才培养和部队整体太空作战能力提升打下了坚实基础,并积累了丰富经验。
References)
[1]常显奇.军事航天学 [M].2版.北京:国防工业出版社,2002:247-260.
[2]美国空军大学.美国空军大学太空基础教程[M].范丽,齐建根,程子龙,译.北京:国防工业出版社,2014.
[3]张睿,李智,熊伟.美军举行第七次“施里弗”太空作战演习[J].国际太空,2012(7):51-53.
[4]李智,张雅声,熊伟,等.美军空间作战条令汇编[M].北京:国防科技大学出版社,2008:141-143.
[5]太空作战[M].李智,侯妍,张占月,译.北京:国防工业出版社,2014:218.
(编辑:李江涛)
Research on Combat Training of U.S. Space Forces
YAN Dongdong1, HOU Yingchun2, JIANG Wei2
(1. Department of Graduate Management, Equipment Academy, Beijing 101416, China;2. Department of Space Command, Equipment Academy, Beijing 101416, China)
Training is one of important approaches to enhance the space power of the U.S. army. So far it has formed a complete mechanism. To study training objectives, leading bodies and training content of U.S. space forces both in theory and practice, based on the analysis on the status quo of U.S. space force training, this paper systematically analyzes the contents and methods of space force training in U.S. army, navy and air force, discusses the theory and method of space force training of U.S. army and concludes relevant characteristics. The study finds that, taking the goal of enhancing combat capability, through professional exercises, operational tests, joint training and other forms, the U.S.army provides comprehensive training for individuals and space forces and perfect space combat theory in actual combats so as to speed up the construction of space force.
space forces; operational training; training organizations
2016-10-21
严冬冬(1979—),女,工程师,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空间信息系统综合集成。
E87
2095-3828(2017)01-0061-06
A DOI 10.3783/j.issn.2095-3828.2017.01.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