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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秩序的文化语境
——基于历史演进的视角

2017-03-23

关键词:两性秩序语境

徐 佳

(江西财经大学人文学院,江西南昌,330013)

性别秩序的文化语境
——基于历史演进的视角

徐 佳

(江西财经大学人文学院,江西南昌,330013)

性别秩序与文化形态相伴而生,又不断实现着与文化发展的互构。在人类文化的演进历程中,经过由原始文化到农业文化,农业文化到工业文化,再到信息文化的演进,社会性别秩序由初始的两性优势互补走向分裂与对抗,最终呈现出趋于平等与和谐的态势。当今时代,随着信息化和工业化的深度融合,后工业文化成为社会性别秩序形成的新语境,构建新型两性秩序需要先进的性别文化。转型社会非传统非现代的文化语境为我国的性别秩序增加了多元性、复杂性和综合性的特征。

性别秩序;文化语境;历史演进

文化是人类创造的各种形态的特质所构成的复合体,它是人类生活的反映,是人类历史的积淀。人类创生着文化,又不断被文化塑造着。人类在文化的演进中认识自然、思考自我的过程中,思想和观念作为文化的灵魂部分不断得以更新。与此同时,文化的灵魂所在正是人类行为的基本框架。各个历史阶段的人类群体用其独特的生存方式塑造着具有不同象征意义的秩序体系,进而推动着文化变迁的进程。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人类在创造文化的过程中,也在从自发到自觉地创生着自己。

社会性别是人类最基本的属性,两性关系也是最基础的社会关系。在人类历史上,不同的文化形态对两性关系提出了不同的需求,人们在不同的性别秩序下从事的实践活动又促进着文化形态的演进和社会结构的变革。在此过程中,人类社会不断实现着整体性的变迁。对此,人类学家马林诺夫斯基在《两性社会学》中,通过对原始社会和现代社会的比较,用共时性的功能分析对文化和社会结构进行了深入研究,追问了男女两性社会行为的文化根源。他提出,不同的性别秩序孕育了不同的家庭类型,形态各异的家庭正是社会“发生机制”的文化摇篮。

一、蒙昧到自省:人类文化的历史演进

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论证了文化和人的关系问题,认为文化从根本上确证了人的本质力量。“马克思认为‘劳动’创造了‘文化’,‘文化即人化’,是人的本质力量作用于自然的对象化。”实际上,这也强调了文化对其认识主体的涵化功能,即通过这一媒介,人类自身由“自然人”向“自由人”转变,在这一过程中人的本质被逐步确证。文化是人和自然的分化与整合,也是人和人的分化与整合。马克思剖析了文化产生的根源,将其归为物质生产的实践。他认为人类社会要向前发展离不开文化,文化是社会变迁的重要基础和手段。人类社会经过漫长的发展演进,文化形态经历了几度转型,其精神内核也实现着一次又一次的跃迁。文化核心的演变基于经济基础的发展,马克思对各种经济时代划分的经典论说是以物质生产实践为依据的,并将其视为衡量生产力发展水平的客观尺度。正是在这一基础之上,也正是基于人们所创造的物质生产和生活条件,人类文化不断得以演进。可以说,生产工具的更替预示着文化的变迁。

迄今为止,人类的文化形态经过了由原始文化到农业文化、农业文化到工业文化、工业文化到信息文化的演进历程。在文化的初始时期,人类是自然界的重要部分,自然界的实体和运动,甚至人的自身在原始人的世界中都是空白混沌的影像。刀耕火种的时代,处于蒙昧野蛮状态的人们从事着采集渔猎的实践活动,创造着粗糙简陋的物质文化。此时的精神文化常是基于对事物的某种类比隐喻,充满了各种“原符号”的象征,人们的认识在转换和推理的过程中完成着由未知到已知的探索。原始文化的要素以图腾、习俗、仪式、神话、宗教和艺术为主,大多源于人们对基本社会生活和历史事实的想象,常是非理性的。在对人类性别的认识上,原始人仅停留于男女雌雄的观念上。但正是这样初级的文化形态却被人们认为丰盈、灵动、充满了神秘的意义,似乎原始文化当中暗含着人类的文化基因和遗传密码,使得人类学家泰勒、摩尔根等人潜心于对原始社会文化的研究,并取得丰硕的成果。

随着青铜器和铁器等标志性技术突破的出现,原始文化开始向农业文化发生转变,主要表现为游牧文化和农耕文化,代表着先进生产力的铁器逐渐普及,人们进而以小农农耕生产组织为基础来长期从事重复性劳作。农业是衣食的来源,“春种一粒籽,秋收万颗粟”,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农业劳动者在长期的劳作过程中不断积累经验,自耕自作、自给自足。孕育着无限生机的土地带给他们温饱和富足,他们热爱土地也依恋土地。农业社会的生产活动以家庭为单位,社会分工尚不发达,人们安土重迁,生活的圈子狭小,社会结构较为稳定和封闭,流动性不强,社会变迁迟缓。在我国,古老的华夏民族创造了灿烂辉煌的农业文明,这种周而复始的生活方式和行为习惯正是伦理孕育的土壤。在这一文化阶段,男女两性的社会分工模式出现了划时代的变化,传统的伦理本位和农业文化对两性的角色扮演提出了新的要求。

作坊式手工业的发展,萌出了工业文化的种子,蒸汽机的问世,拉开了工业文明的序幕。科学技术带来了大工业的兴起,随之改变的不只是物品的产量和劳动生产率,还有人与自然、人与人以及人与社会的关系,性别关系当然包含其中。在工业革命中,各类发明和变革此起彼伏、轮番登场,人们不断革新着生产关系和生活方式。欧洲的文艺复兴和思想启蒙运动,展开了人对社会、对自我的征服与再认识。工业实践超越了农业文明的循环往复,具有强大的创造性、开放性和拓展性,工业文化充斥着制度规范、效率观念、契约精神以及精益意识等,人们从宗教和伦理的束缚当中挣脱出来,以理性至上的理性主义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工业社会的流动性增强,社会结构更加开放,社会分工愈加多元。另一方面,流畅的工业文化也带来了对作为主体的人的某种压抑,物质和精神的极大丰富,助长了人们的欲望。秩序化和可计算容易使工具理性过于扩张,形成对生活世界的“殖民”。此时,社会大分工下的工业文化又一次创造了崭新的性别秩序。

人工智能的信息实践将人类文化推进到时至今日的信息社会,这是一种以精神创造为主体的实践。大众文化崛起,人的需求结构发生新的变化,第三产业迅猛发展。此时,理性的张扬、技术对自然的侵占、失落的信仰进一步激发了人类的自省精神,使得理性走向生活世界的回归之路,也使得人们更加追求自由而全面的发展。这种文化特质会渗透到各种社会关系的建构当中,男女两性在适应及反思自身角色定位和实践的基础之上,必定会形成一种适应时代发展的新秩序。

总之,随着物质生产实践的推进以及社会分工模式的跃迁,人类社会的结构在向前发展,社会文化的形态在发生变更,并不断创生着相应语境下的两性秩序。对此,相较于生产力发展的要素,文化语境和道德惯性对性别秩序的塑造力量更为强大,形成了一种内化于男女两性行为方式的路径依赖。

二、互补到平等:文化语境与性别秩序的变迁和互构

毋庸置疑,自从人类诞生,就有了男女两性的存在,两性存在的结构与状态,便会形成社会性别秩序。特定的社会性别秩序与特定的文化形态相伴而生,又不断实现着与文化语境的互构。摩尔根的社会进化理论就是基于五种家庭形态发展规律的研究,通过破解其密码,阐释了人类从蒙昧时代至文明时代的发展历程,找到了原始文化研究的钥匙。可见,性别秩序在一定程度上观照着社会制度与文化的发展态势。

文化精神的实质是一种人的自我意识,可以说人类行为在某种程度上是文化内化于人的外在形式,在这个意义上,人类的行为方式和生活方式都蕴含着一定的文化逻辑。因而,文化具有强大的涵化功能,这也被称为社会化。实际上,社会化就是个体不断学习和运用文化的过程。其中,性别的社会化也离不开文化的创造和传承,文化语境孕育着性别的社会化。性别,简单地说就是男女之别,但更多的时候,相对于它的生理意义,其社会意义得到了更多的关注。社会性别是性别社会化过程的产物,深入剖析其概念内涵会发现,它是最基础的社会关系,是社会文化复合体的重要表征。

“社会性别(gender)是由社会文化形成的有关男女角色分工、社会期望和行为规范的综合体现。”是社会文化所建构的男女两性的差异及特征,是在特定的文化语境下专属于两性各自的行为方式和群体特征。不同的文化语境孕育了不同的劳动性别分工,划分了不同的性别权力,产生了不同的性别气质,形成了不同的社会性别秩序。与此同时,文化语境与性别秩序又处于不断的相互建构当中。

人类的社会文化从原始文化发展到农业文化,从农业文化变迁到工业文化,再从工业文化演进到信息文化,在这一过程当中,文化精神的实质发生着革命,男女两性的社会性别秩序也进行着变迁。原始社会,文化活动没有分化成独立的部分,人与自然没有绝对的分离,原始人也没有独立的自我意识,生存和繁衍是他们的最高目标,神话和传说是最主要的观念形式。在这样的文化语境下,诸多创世的传说将女性塑造成“神”,女性被内化为伟大、崇高的象征,于是,一个母权制的时代诞生了。此时,女性的生物属性作为优势得以凸显,她们所承担的使命就是完成人类的繁衍和延续,这样的使命使得男性对女性充满了敬畏感,女性在氏族生活和一系列的社会制度中都享有优先权。在这样的文化形态下,性别成为自然分工的基础,女性从事的采集劳动优于男性从事的捕猎活动,具备相对的稳定性,从而确立了女性的经济地位和社会地位。原始社会是女性主宰的社会,女性是原始文化的主角,她与男性在自然的状态中互补优势,共享阳光、共担风雨。

随着农业文化的发展,男子体现了更多的体能优势,这种生物性的自然差异又重新把女性划分到了从属的地位上。一方面,男性开始参与繁重的体力劳动,并开始成为生产的组织者;另一方面,男性开始驯养狩猎所得,这样就颠覆了女性在经济上的支配地位。与此同时,生育的密码被男子破解,女性延续后代的独尊地位也随之坍塌。我们不难发现,在此时的东西方神话中,对女性的塑造实现了从“神化”到“人化”的退变。于是,血缘家族、普那路亚家族开始向对偶制家族、父权制家族和一夫一妻制家族转变,母权制被父权制所取代。随着男性经济支配权的确立,女性渐而退居附属地位,男性为主角的父权制开始了对女性的分裂和贬抑,渐而形成了根深蒂固的以男性为中心的文化。父权社会下,“男耕女织”的农业文化极具重复性,这种稳定的文化系统更易于维持“男主外、女主内”的伦理原则。女性带着被贬损的劳动价值将自己降至从属地位,男尊女卑的性别秩序得以形成并且开始存续下来。

在工业文化里,科学和哲学战胜了神话,不断变革着传统的思想观念和生产方式,也重新规范着两性关系,这带来了性别秩序的新特征。大机器生产和社会大分工召唤着女性走出家庭,走向社会。女性逐渐从私人空间重新融入公共领域,实现着自身的劳动价值,试图从摆脱经济依附开始关注自身的成长,实现人格的独立。但科学技术对女性体力束缚的解放,女性公共空间的劳动参与都没在本质上改变传统的性别分工文化,已被赋予服从、体贴等符号意义的女性,仍要面对歧视和机会不均等的状况。工业文化对两性的角色期待虽然没有脱离父权制下“男外女内”的固有模式,但与农业文化语境下的区别是:这时的女性更加真切地感受到了家庭以外的世界,她们有了性别意识,不再屈服,而是更加勇敢,为自己争取相应的权益,并开始追求男女两性的平等。

现代社会,消费主导、信息爆炸使文化更加趋于多元化,去中心、非主流,批判、反思和自省的文化精神引领人类进入后工业社会。人类的性别秩序发生了由男女优势互补到男主女从关系,再到女性追求男女的平等的变化,而今,我们呼唤更加自由和谐的两性关系,这需要建构与之相应的性别文化。这是一种被赋予新的时代内涵的文化,让人们对性别的认识和划分不再只是基于性别的自然分工,而是更加注重个体的差异以及全面的发展。

三、个性与自由:新型性别秩序的形成

由上可见,依据社会性别所具有的双重属性,人类社会越向前推进,社会文化越向前发展,其社会属性就越会被强化和凸显出来,与此相反,其生物属性的功能则日渐弱化和式微。

时至今日,人类社会演进到信息文化语境下的后工业社会。后工业社会的来临,不仅改变了全球的产业结构,也创生着新的社会性别秩序。在这种经济形态下,我国正从原来全球瞩目的“世界工厂”发生转向,实现从“中国制造”迈向“中国创造”的转型。在这一进程当中,随着信息化和工业化的深度融合以及大众文化带来的第三产业的兴起,更多的白领工作岗位得以释放,人工智能在家居以及生活服务业中的应用逐步扩大。其间,女性的双手会被更大程度地解放出来,从而获得更多、更合适的就业机会。

与此同时,各种科学技术进入人们的生活,劳动分工对两性的要求超越了体能的限制,一种新型的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正在形成。就男性而言,发生改变的不只是流行文化中对其审美的判断,更重要的是发挥男性阳刚之气的专有领地逐渐缩小,一些从前只有男性才能够胜任的工作逐渐变成男女两性共同占有,甚至即将被人工智能所取代。信息文化下,交往的技巧智慧和沟通的思维方式成为愈加重要的特质,而这恰恰是女性的优势,还有一些性格趋于中性的个体在激烈的竞争中获得了更多的成功。这意味着女性也能够获得更高的教育资本、驰骋于职场,发挥其在职场上的性别优势,和男性一同承担起养家的责任。与以往社会文化下的男性不同,此时的男性甚至也如同以往的女性一样,试图放下其中心“顶梁柱”的地位,去寻求一定意义上的“解放”,不再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而希望“男儿有泪也轻弹”。

对于转型中的中国社会,既非传统也非现代的文化下,性别秩序在实现着变迁,呈现出多元化的态势。批判、反思和自省的文化精神给人们带来了追求自由和自身全面发展的文化语境,深刻地塑造着新型性别秩序,甚至出现了“性别反转”。就女性而言,一方面,女性的社会地位和家庭地位在不断地提升;另一方面,传统性别秩序所赋予女性的“贤妻良母”角色,仍然要求女性更加侧重家庭领域。女性偏重家庭、男性偏重事业的角色期待仍然普遍。这就要求女性在个人、家庭和社会之间不断寻找平衡点,社会上甚至将能够处理好三者关系的女性称为“理想女性”。诸多实证研究表明,一些女性领导者为家务劳动和培养子女所花费的时间要比普通女性更多。另外,有一些女性由于在婚姻市场上找不到与自身占有资源相匹配的男性,而成为“剩女”。可见,一方面,“理想女性”的社会期望确定了女性在性别秩序中的角色定位及性别特质;另一方面,对女性的多重要求会让她们在“角色丛”中产生冲突,甚至面对人格分裂的危机。

双职工是我国历史上较为普遍的家庭模式,但如今在我国也存在着一部分“家庭主妇”,主妇化是一种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的家庭模式安排,也是日韩以及欧美国家现代化进程中相伴而生的一种性别秩序,如今主妇化的态势受到了“个体化”的冲击,即男女两性在日常生活中对自身自由和个人权利的强调,也是个体对自身行为选择以及价值身份的认同。

当前,为了适应人口发展新形势,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决定实施“全面二孩”的政策,这给职业女性带来了新的挑战。生育新政增加了每个家庭的生育机会,也让作为生育主体的女性多出一份生与不生的纠结。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16年我国新出生人口1867万,相比2015年增加191万,但与生育新政的目标仍有距离。作为生育新政的重要目标群体,职业女性的生育选择面临着生育与职业发展的角色冲突与两难困境。她们的生育选择面临着多重因素的制约:宏观上,包括内生性生育文化下的选择惯性制约、平等就业保护政策滞后所导致的职业发展风险和生育支持政策滞后下生育成本过高的压力;微观上,职业女性还面临着生育观念不一致的代际矛盾和夫妻冲突。这样的现实状况从一个侧面表明现阶段我国的性别秩序充满了多元性、复杂性和综合性的特征。

四、包容与完善:展望未来的性别秩序

实际上,男女两性的自然生理差异永恒存在,正是基于此,劳动力市场对两性的需求以及不同的文化语境都不断改造着性别分工模式。但即便如此,也决不意味着我们要简单地抑或始终将男性和女性作为对立的二元来认识,反之,我们要以此差异为基础,承认差异、尊重差异,重建新型的男女平等观,营造崭新的性别文化,使得男女两性能够在相互包容、相互借鉴的基础上相互成就、相互完善。因为,性别文化来源于不同的性别秩序,但同时又将反过来内化为两性的自我认识并外化为两性的社会行为。这种先进的性别文化将象征一切趋于平等正义的社会体制和权力谱系。在我国,男女平等是促进社会发展的一项基本国策,政府强调在出台法律和制定政策时充分考虑两性的现实差异和女性的特殊利益,充分地体现性别意识,并在社会治理中积极回应女性的诉求,使男女平等真正落实到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和社会发展的各个方面。

在社会发展和文化演进的视阈下考察性别秩序的变迁,不仅仅由于“社会性别”是一个历史性的概念,刻着深深的文化烙印,更是期待我们有关注未来、展望愿景的眼光。未来的男女两性将共同追求平等而全面的发展,他们将互为伙伴,相互独立又相互依存,他们将走出分裂和对抗,走向平等与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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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建构主义与知识社会学理论的新进展研究”(17BSH014)

徐佳(1980-),女,博士,讲师,研究方向为女性社会学、社会学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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