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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非语言语境因素对儿童文学翻译的制约
——以《夏洛的网》中译本为例

2017-03-22陶勇陈雪梅

关键词:儿童文学译者译文

陶勇,陈雪梅

(安徽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安徽芜湖,241003)

论非语言语境因素对儿童文学翻译的制约
——以《夏洛的网》中译本为例

陶勇,陈雪梅

(安徽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安徽芜湖,241003)

语言的意义表达依靠语境。文学作品翻译除了受语言语境影响,还受非语言语境各个因素的共同制约。作为文学翻译的一个重要分支,儿童文学翻译的成人译者与儿童读者构成翻译过程的内在困境:成人译者在翻译时很难做到从儿童的视角出发,恰如其分地处理原文中的文化背景、语言情景等,使译文符合儿童读者的认知水平和接受能力。因此非语言语境在儿童文学翻译过程中格外凸显。结合功能对等理论,通过对任溶溶先生翻译的E.B怀特小说《夏洛的网》的原文和译文的对比分析,从文化背景、情景场合及人物主观因素三大方面探讨非语言语境因素对儿童文学翻译的制约及解决成人译者与儿童读者之对立所发挥的关键作用。

非语言语境;功能对等;儿童文学;夏洛的网

作为儿童教育的重要媒介,儿童文学的译介在国内外均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目前我国已引进诸多优秀儿童文学作品,其中不乏诸如《汤姆·索亚历险记》《哈克·贝利历险记》《小王子》《爱丽丝梦游仙境》等被多次重译出版的经典之作。但相对于其他传统文学作品而言,长期以来专门针对儿童文学翻译的研究相对落后。据相关统计,1994-2012年间发表在外语类核心期刊上有关儿童翻译研究的论文只有一篇,查询中国知网博士论文数据库,也仅有一篇研究中国儿童文学翻译断代史的论文。[1]近年来有关儿童文学翻译的研究虽有所增加,但如今对其研究主要是集中在如下几大方面:从历史角度谈儿童文学翻译、对儿童文学翻译家的研究以及对儿童文学翻译策略的探讨。[2]而针对语境因素,尤其是非语言语境对儿童文学翻译的影响则涉及较少。

作为美国儿童文学经典之作,E·B怀特的代表作《夏洛的网》享有“美国十佳儿童文学”之首的美誉。当前该作在中国共有四个译本:1979年康馨的译本、1982年春心和柳水的译本、2000年肖毛的网上译本以及2004年任溶溶的译本。总体而言,康馨的版本年代久远且多使用文学化语言;春心和柳水的版本流传度较低,在网上也没有太多记录;肖毛的译本错误较多,用词也不够严谨;任溶溶的译本是目前最被广为接受的版本,针对他的译本所做的研究也是最多的。因此本文将以任溶溶所译的《夏洛的网》为语料来源,从文化背景因素、情景场合因素、人物主观因素三大方面来探讨源语中非语言语境因素对于摆脱儿童文学翻译成人译者与儿童读者这一矛盾的作用。

一、理论框架

“语境即语言交流产生的环境,这一概念最早由波兰人类语言学家Malinowski(1923)年提出”[3],在深入研究语境问题后,他将语境分为“话语语境”“情景语境”和“文化语境”。话语语境即所谓的语言语境,而情景语境和文化语境即非语言语境。之后关于语境的讨论从未间断,Firth、Halliday等学者相继提出自己的看法[4]。语言语境涉及三个方面:语言、语法、语义,而非语言语境则主要包括情景语境和文化语境。前者主要指情景发生当时的环境,包括时间、会话人和场合,而后者主要包括交际发生的文化和社会背景。

在翻译中,译者只有充分把握原文语境涵义,方可正确理解原文意义,从而选取适当的译入语表达出来,因此翻译研究不管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上都是依附于语境的。语言语境一直以来都是学者们研究的重点,并且已经形成较为系统的理论体系,而非语言语境却一直未能引起学者们过多的关注,处于相对边缘的位置。然而非语言语境在翻译中起到不可或缺的作用,尤其在儿童文学翻译中。因为儿童文学翻译天生处于一种矛盾之中,即成人译者与儿童读者,很少有成人译者在翻译时能完全做到以儿童的思维方式为准则,恰如其分地处理原文中的文化背景、语言情景等因素,使译文符合儿童读者的认知水平和接受能力。“由于文学作品的翻译具有特殊性,译者不仅仅需要译出原作中话语的具体含义,他还需考虑话语中的非语言语境因素,只有这样才可以做到忠实原文”。[5]在翻译儿童文学作品的过程中只有在充分考虑其中非语言语境因素的基础上,才能对源语有个正确的理解,从而选用合适的译入语将其表达出来,做到语境和功能的对等。

二、文化背景因素

“文化背景即文化语境因素,起初由波兰人类语言学家马里诺斯基在分析‘语境’时提出,亦被称为‘背景语境’。”[3]为了传达出原语中独特的文化背景,非语言语境中的社会文化等因素一定会在原作的字里行间体现出来,更会影响作品中的词汇含义,译者在翻译的过程中对词语的选择及表达时要符合且体现小说当时的社会历史、文化习俗、宗教和政治等背景。

(一)历史背景的影响

作为社会文化的组成部分,翻译无法摆脱其赖以生存的社会文化环境,因此任何翻译行为都不可避免地会刻上某一特定历史时期的印记。由于各民族的历史发展轨迹全然不同,即使同处一个时代但各自所处的社会发展阶段也不完全相同,因此某些词语在特定历史背景下会有其特殊含义。因此译者在翻译小说时要将自己置身于故事创作的时代背景中,对字词句的翻译不仅要传达出作品中简单的内容,还要体现出当时的时代特色。不了解小说创作的时代背景,很难正确理解作品所要表达的内涵,做到准确翻译。

(二)文化习俗的制约

文化习俗是一个民族在悠久的历史中形成的文化遗产,涉及风俗习惯、宗教信仰、道德价值。由于独有的文化背景和惯有的思维方式影响着语言的表达方式,因此处于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人在思维方式上存在着一定的差异。随着认知水平和受教育层次的提高,很多成人读者对于异域文化有了一定的了解,但由于儿童读者认知水平有限,对此未能充分理解,因此译者在处理源语中涉及文化层次的词汇时应充分考虑目标读者的认知能力,结合当地文化习俗选择合适的词语,尽可能保证儿童读者能够理解原文的含义,同时又不损害词语背后所代表的文化内涵。

例1 And now,Fern,it’s time to get ready for Sunday School.[6]47

译文:不过现在,弗恩,该上主日学校去了。(主日学校是星期日对儿童进行宗教教育的学校,大多附设在教堂里。)[6]200

对大多数中国儿童而言,他们观念中的Sun-day一词仅有星期日的意思,因此“Sunday School”对他们而言自然很是费解,主要因为此处这一词语被赋予了宗教含义。在西方国家,宗教与人们的生活休戚相关,由于基督徒们每周日都要去教堂做礼拜,因此“Sunday”一词便具有了宗教意味。但中国的儿童读者周围鲜有基督徒,对“Sunday School”更是一无所知。译者在处理此类词语时若忽视原语中的文化语境,其异域性特征便无法在译语语境中得以保留。任溶溶先生结合此处特定的文化语境,通过添加注释的方式,既保留了原文的文化内涵又照顾到了目的语读者的接受能力。虽与原文形式上略有差异,却在内容上最大程度地做到了与原文功能上的对等。文中类似的注释共计4处,分别为the capital of Pennsylvania、Sunday School、Queensborough Bridge以及BB shot,译者对这些有碍儿童理解的文化信息进行注解,体现了其充分考虑到译入语读者的立场,选择符合其认知能力的表达。

例2 The rat sat up.“You mean that?”he said.“I prom ise.I crossmy heart.”[6]144

译文:老鼠一听就坐起来了。“你此话当真?”它说“我保证,我在心口画十字。”[6]289

西方语言与基督教文化联系紧密,宗教浸透到其生活、风俗、文化等各方面。因此在译介过程中,从西方宗教文化中衍生出的术语进入非宗教文化的语境中,并逐步演化成日常用语,是很常见的。[7]162上述例证中译者完全遵循原文字义,将cross my heart译为在心口画十字。作为成人读者我们自然清楚这是基督教的祈祷仪式,目的是为了纪念耶稣受难,表达一种虔诚的信仰。但由于大多数中国儿童并未受过这种宗教教育,因此很难弄清其所代表的具体涵义。按照奈达的功能对等理论,原文读者应与译文读者拥有同等或相似的反应,但由于文化差异的因素,这种同等反应论有时很难实现。由于译文是为儿童读者服务的,因此此处对这一具有宗教意味手势的翻译似乎略欠妥当,虽做到了字面意义上的一致,保留了原文的文化内涵,却容易给儿童读者带来理解障碍。此时可以尝试摆脱源语的限制,从译入语文化角度考虑,淡化原文的宗教色彩,选择与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词语,如“我对天发誓”。

三、情景场合因素

情景场合即情景语境因素,指言语交际时的实际情景,包括交际主题、时间、地点、参与者的身份、关系、心态、语气等。这一概念最早由马里诺夫斯基(Malinowski)于1923年提出[3]。在他看来,话语与情景关系密切,对于某些话语要想做到完全理解须将其代入其产生的特定情景和文化语境中,因为随着情境场合的变化,同一个词的含义也会有所不同。小说翻译中,将词义和话语情境场合相互匹配之后,才能真实地传达出原文的情景语境,达到功能上对等的效果。

20世纪60年代,韩礼德(Halliday)对情景语境的概念进行了扩充,并提出了语域(register)理论。他将语域定义为“语言的功能变体”,并指出其中包含三个变量:语篇场(field)、语篇方式(mode)和语篇基调(tenor)[4]。语篇场指的是正在发生的事情,包括正在谈论的事物;语篇方式主要是指语言的交际渠道及语言在具体语境中所要达到的功能、采用的体裁——正式体还是非正式体等;语篇基调是指具体话语场合中参与者之间的关系,即谈话参与者的社会地位、态度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这决定了语言的正式程度。

例3 There,in the center of the web,neatly woven in block letters,was a message.It said:SOME PIG.[6]68

译文:瞧,在网中央,整整齐齐地织着几个大字,这是一句话。它写的是:王牌猪。[6]219

在不同语场中词的含义会有所差异,因此在翻译前译者首先应理清语篇所在的具体话语场合。此处话语发生在农场工人勒维在看到蜘蛛网上被织出几个大字时感到十分惊愕,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感叹。传统观照下“some”主要意为“一些”,但结合此处特定话语场合可知此处的“some”一词实为小猪威尔伯的好友夏洛为了使其免于被宰杀而不辞辛劳地在网上来回编织,目的是为了吸引人的注意,改变对小猪的看法。因此我们可知这里“some”实为夏洛对威尔伯的溢美之词,专指小猪威尔伯是一只与众不同的好猪,通过对其夸赞让人误以为小猪天赋异禀、非比寻常。译者在翻译过程当中应充分认清语篇场,注意对景物描绘和人物描写的用词,尽量保留原作的神韵。

例4 Rain spattered against M rs Zuckerman’s kitchen w indows and came gushing out of the downspouts.[6]24

译文:雨水噼噼啪啪地打在朱克曼太太的厨房窗上,咕咚咕咚地涌出水管。[6]177

例5 W ilbur grunted.He gulped and sucked,and sucked and gulped,making sw ishing and swooshing noises.[6]66

译文:威尔伯呕呕地叫。它大口大口地吃,大口大口地喝,大口大口地吃,大口大口地喝,发出稀里哗啦、呼噜哗啦的声音。[6]217

显而易见,上述译文有着共同的特点:口语色彩浓厚。而这种口语表达恰如其分地体现出了原文灵动活泼、幽默风趣的语域特征。译者之所以如此处理并非是空穴来风,而是考虑到整个语篇的口语化语式特征而避免选用文绉绉的表达方式。为了体现儿童文学作品中亲近自然、形象生动的语言风格,译者不仅选用大量叠词、拟声词,同时刻意模仿原文中的象声词,用的大多是日常化语言。例如用“噼噼啪啪”“咕咚咕咚”这样的拟声词模仿雨水落地之声,声音与意义的有机结合使读者仿佛身临其境;而对小猪吃食的动作和语言上的双重描写固化了小猪贪吃的形象,也契合了儿童对猪这种动物形象的认知。译者的这种创造性策略巧妙地增加了译文的趣味性和韵律感,符合译入语读者的心理特征和思维方式,有助于儿童读者获得愉悦的阅读体验。

四、人物主观因素

人物的主观因素,即作品中所刻画出人物的身份、地位、情感以及该人物在具体语言情景下的心态、语气、表情等。小说在塑造人物形象时主要是通过对人物的语言、行为、心理、表情等方面的描绘来展现的。在翻译时,为了刻画出鲜明的人物形象,译者须准确理解原作中对人物的神态和动作的描写,从人物主观角度出发,充分考虑原作中话语参与者的思想感情和内心想法。

(一)结合人物性格特征

判断一部小说成功与否极为重要的一点就是看作品中人物形象的塑造是否深入人心。由于人物塑造是其不可或缺的生命线,对人物一举一动的描写都会体现出其性格特点,因此在翻译时,优秀的译者必定会充分考虑人物情感因素的传达,利用大量篇幅塑造人物形象。要翻译好小说,就必须得翻译好这些涉及人物形象塑造的文字。因此,译者一定要从整体上把握具体环境中经典人物的性格塑造,认真揣摩原文作者的意图。

例6“It’s a dud,I guess,said the goose.”

“W hat are you going to do w ith it?”continued Templeton,his little round beady eyes fixed on the goose.

“You can have it,”replied the goose.“Roll it away and add it to that nasty collection of yours.[6]47

“我猜猜这是个孵不出小鹅的蛋”,母鹅说。

“你打算把它怎么样呢?”坦普尔顿说下去,它那双圆滚滚的小眼睛盯住母鹅看。

“就给你吧,”母鹅回答说,“把它滚走,加到你那些该死的收藏品去吧。”[6]47

在儿童的世界观里,老鼠的形象往往代表着狡诈、自私。而在小说中,作者也用了大量的文字来塑造这只自私自利、贪图享乐的小老鼠,倘若不考虑说话人的态度,“nasty”一词可能会被简单地译成“肮脏的”。在原文中,坦普尔顿是个令人厌恶至极的角色,没有人愿意跟它纠缠不休,生活在谷仓里的动物们都对其嗤之以鼻,避之唯恐不及。在这里,译者使用的是口语化的语言,“圆滚滚的小眼睛”体现出老鼠狡黠、圆滑的形象特征,“滚走”“该死的”此种满含憎恶的话语将说话人对坦普尔顿的不满之情体现到了极致,也将文章中这种不知恩义的动物形象鲜明化、立体化,这些描述使得儿童读者清楚地了解到作者内心对丑恶形象的厌恶之情,亦符合儿童读者的认知。

(二)结合人物心理活动

词的意义并非都是直接的、流于表面的,更有内涵的、情感的引申意义。在具体的语境场合中,文中人物的心理状态对语言表达会产生影响。译者只有准确把握作品中人物的心理状态,才能译出符合目的语读者接受能力的更贴切的译文,使其获得与原文读者相同的感受。因此成人译者在翻译时须考虑到原文中说话人的心理因素,抓住非语言语境,选用独特、幽默感、富有童趣性的话语以给儿童读者留下深刻印象。

例7 I’ve thought all along that pigs of ours was an extra good one.He’s a solid pig.That pig is as solid as they come.[6]72

我已经想通了,我们这只小猪是一只超级好猪。它是一只王牌猪。这猪是天字第一号的。[6]222

原文中分别用“good”“solid”来形容小猪,且“solid”一词强调了两次。若不考虑说话人心理,简单进行直译,则“solid”可译为“结实的”。但是倘若考虑到此刻说话人朱克曼先生的心态,我们可知他原本对这只落脚猪并不看好,买来也只是为了待来年春天宰杀,因此当他看到猪圈上方织出了“SOME PIG”时,内心中是无比激动和复杂的。因此此处若将“solid”一词简单译为“健壮的”“结实的”便无法体现出原作中人物内心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而汉语中“天字第一号”一词通常用来形容最高的、最大的或最强的,此处译者分别将其译为王牌猪和天字第一号,层次逐渐提升,虽略有夸张,但正因如此才足以体现出猪主人的惊喜、骄傲之情。在翻译文学作品时,语境制约着译者的理解能力和表达方式。正如著名翻译家纽马克所说“语境在所有翻译中都是最重要的因素,其重要性大于任何法规、任何理论和任何基本语义”[8]。如果脱离了语境,字词的意义便会是相对独立、静止并且片面的。在翻译过程中,为了选择最为合适的词义,

准确传达出原作者的意图以及原文的风格,译者必须紧密结合非语言语境,字句斟酌,必要时对原文中部分非语言语境进行重新构造,以使其符合目标语读者的思维方式和认知水平。翻译儿童文学作品,要做到的不仅仅是刻板的字面准确翻译,更重要的是传达出它的风格和意境,符合儿童的心理接受能力和认知水平以使译文符合译入语读者的思维方式。在翻译儿童文学作品时,译者通过运用功能对等翻译策略,紧密结合非语言语境因素,可使译文对原文忠实实现整体化和动态化的对等,真正传达原文的精神和韵味。

[1]李宏顺.国内外儿童文学翻译研究及展望[J].外国语,2014(5):64-72.

[2]寿敏霞.儿童文学翻译综述[J].宿州教育学院学报,2008(4):131-133.

[3]M alinow ski,B.The Problem of Meaning in Prim itive Language[A].Inc.Ogden&I.A Richards(eds.).The Meaning of Meaning[C].London:Routledge&Kegan Paul,1923:296-346.

[4]胡壮麟,朱永生.系统功能语法概论[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

[5]叶苗.论非语言因素语境在文学翻译中的作用[J].中国翻译,2000(4):16-19.

[6]E·B怀特.夏洛的网(英汉双语珍藏本)[M].任溶溶,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8.

[7]郭建中.文化与翻译[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99.

[8]Peter Newmark.Approach to Translating[M].Oxford:Pergamon Press,1982:113.

H315.9

A

2016年安徽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重大项目(SK2016SD28)

陶勇(1992-),男,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陈雪梅(1978-),女,副教授,研究方向为口笔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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