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翻译学与e-航海战略的理念比较与翻译
2017-03-13宋志平
宋志平
(上海海事大学 a.外国语学院; b.海事语言信息处理及翻译中心,上海 201306)
生态翻译学与e-航海战略的理念比较与翻译
宋志平
(上海海事大学 a.外国语学院; b.海事语言信息处理及翻译中心,上海 201306)
生态翻译学与e-航海战略虽然分属不同领域,但在概念的提出背景与发展趋势、基本关键词等方面具有诸多相似之处。生态翻译学是一种从生态视角综观翻译的研究范式,致力于从生态视角对翻译生态环境整体和理论本体进行综观和描述。e-航海是一个为使航运经济更高效、便捷、安全,而把航海系统全面融合的综合系统平台,是信息时代产生和发展的联合运行的航海“生态环境”。生态翻译学与e-航海概念都以整合综观为原则,以“生态和谐”为视角,以动态平衡为方法,二者具有诸多相通之处。进一步分析阐述这些相似特征可以发现,以生态翻译学理论指导e-航海文献翻译将更有指导意义,是更合乎逻辑的选择。
生态翻译学;e-航海战略;翻译
现代翻译研究的发展主要得益于不同学科的发展模式,从各种研究途径与供体学科的发展中受益,从其他供体学科中接受有益的理论模式、概念,以及研究方法和思路。随着翻译学的研究和发展,翻译研究,特别是生态翻译学的研究范式,将来也应该可以反过来回馈和反哺相关学科,为涉及翻译活动的相关学科提供某些理论模式和研究方法,激发新的思考,成为理论供体。[1]385-386
生态翻译学将生态学的研究成果引入翻译研究,立足翻译生态与自然生态的同构隐喻,基于生态整体主义的基本原则,将翻译与其生态环境相联系,是一种从生态视角综观翻译现象的研究范式,着眼于从生态视角对翻译生态环境整体和翻译理论本体进行综观和描述。e-航海是一个为使航运经济更高效、便捷、安全,而把现在和未来的航海系统全面融合的全方位的综合系统平台,是一个不断发展演变、与时俱进的概念,是信息时代产生和发展的一个多方参与、多系统联合运行的航海“生态环境”。生态翻译学与e-航海概念都以整合综观为原则,以“生态和谐”为视角,以动态平衡为方法,二者具有诸多相通之处。进一步分析阐述这些相似特征可以发现,以生态翻译学理论指导e-航海文献翻译将比应用其他翻译理论更有指导意义。
一、生态翻译学与e-航海战略的背景和理念
2006年8月,在“翻译全球文化:走向跨学科的理论构建”国际研讨会上,中国学者在一篇题为《生态翻译学诠释》的论文里,首次提出了“生态翻译学(Eco-translatology)”。巧合的是,同年5月,国际助航与航标协会(IALA)在上海召开了主题为“数字世界的航标”的第十六届大会,会上首次提出了“e-navigation(e-航海)”定义,并由国际海事组织(IMO)航行安全分委会(NAV)于第二年正式引入和发展。其实,时间巧合的背后还有着更多相似的因素。
(一)二者的产生背景都与全球化趋势紧密相关
生态翻译学的产生背景,首先是具有全球视野的生态思潮在译学研究领域的一种反映,特别是思想与哲学领域出现的由人类中心到生态整体的转向,催生了翻译研究者们从“翻译生态”视角综观翻译活动的视野和思路,此外还有生态维度各类学科迅猛发展的启示,更有对译论研究的局限与缺失的不满,从而激发生态翻译学作为一种社会需要、一种文化需要、一种学术需要而必然产生。
e-航海战略则是国际海事组织在海事导航系统和谐化和海岸服务用户化的基础上提出的一个概念,背景是随着现代科技的迅猛发展,越来越多的信息技术、电子技术、数字技术、人工智能技术等运用于提高海上船舶的航行安全性能,但当前的船舶导助航技术以及导助航方式缺乏协调统一,不适应世界航运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对船舶交通管理的高效要求,尤其是各种导助航信息的采集、处理和使用,需要有一个更加高效、方便、全球统一的,同时船员操作又方便快捷的导助航环境和相关技术支持。
(二)二者都侧重提出理念框架
生态翻译学是一个系统的翻译理论话语体系,是一个翻译研究的生态范式,是一种具有哲学意义上和方法论意义上的翻译研究,[1]v是一个探讨相互作用、相互关系的整合性研究,因而不会也不可能取代翻译学及其他翻译理论研究。由于生态学是奠基于整体主义的科学,因而生态翻译学也是一个隐喻类比、综观透视、整合一体的翻译研究路径。
类似地,e-航海也不是航海的一种具体手段或状态,不是设备实体,而是体现航行安全和环境保护的服务理念。它是一个全方位的综合系统平台,比较准确地说,应该是开发船上和岸上现有和未来技术基础设施的一种战略构想,因此是一个不断发展的动态的概念。
从一定意义上说,生态翻译学与e-航海战略即使不出现,翻译活动一样进行,各种航海系统和设备也一样照常发展,但正如生态翻译学是对翻译活动进行全景式描述与诠释的综观研究范式,e-航海战略也是全局性的变革,给涉及e-航海的相关技术与法规的优化与标准化提供了机遇,以保证将未来的发展重点放在航行安全的整体方法上。
二、生态翻译学与e-航海战略的关键词比较
(一)生态环境
生态环境在生态翻译学与e-航海战略中都是一种喻指。
生态翻译学的翻译生态指翻译主体在其周围环境的生存和工作状态。翻译生态环境包括影响译者生存和发展的一切外部条件的总和,是译者和译文生存状态的总体环境,包括与翻译活动相关的自然经济环境、语言文化环境、社会政治环境等。翻译生态和翻译环境以一个整体的形态存在,译者以外的一切都可以看作是翻译的生态环境。翻译生态环境由各要素交织而成,是翻译活动发生、存在、发展的各种自然的人文的因素总和。[1]88-89
e-航海战略所要营造的也是一个生态环境,是在信息时代产生和发展的一个多方参与、多系统联合运行的航海“生态环境”。[2]在这个环境下,所有航海活动参与者既是受益者,又是经营者。在信息时代,航线规划、船舶操控、定位定向、通信导航、环境监测等航行操作越来越多地应用计算机信息系统。为了满足功能的需求和管理规则的要求,船上的通信、导航系统也越来越多,船员对各种系统和设备组成的工作环境的依赖也越来越强,而e-航海战略的主要目的就是改善海员所赖以生存的“航运生态环境”,建立一个信息资源共享的平台,一个不断优化、成长的“生态环境”。所有的航运参与者在这个环境里通过自身的活动丰富相关信息量,同时分享其他参与者的信息与服务,最终形成一种新的航海环境,以促进“航行更安全,海洋更清洁,航行更便捷”目标的实现。[3]
(二)以人为本
生态翻译学研究任务之一是探讨翻译主体(译者)与翻译生态环境的关系问题,关注译者的生存境况和发展前景。译者在翻译过程、翻译行为、翻译操作中处于“中心”地位,具有“主导”作用,具体指译者在翻译过程中既要适应翻译生态环境,又要依据翻译生态环境决定译文的取舍。
类似地,e-航海中的“人”主要指以船舶驾驶、引航人员为主的集成系统用户。2006年IMO NAV分委会成立了e-航海联络工作组,正式开展e-航海战略的制定工作,明确指出该战略的出现与发展不是技术推动的,而是用户需求推动的,以服务用户为宗旨。该战略不能以技术为中心去思考,不是开发更多的独立的系统或技术,而是立足于用户需求,坚持“以用户需求为导向”的基本原则,有效地运用现有的和未来的技术,以简化将当时当地的航行环境显示给航海者的过程。[4]因此,进行用户需求分析,注重e-航海战略定制化的“按需服务”,是e-航海发展初期的一项基础性工作。e-航海系统的设计要使航海者从中获得最合适的航行支持和信息,减轻船舶驾引人员的劳动强度,提高对交通和环境的感知能力,确保航海者做出适当和及时的航行和避碰决策。
(三)整合效益
生态翻译学是一个涉及“译学”、“译论”、“译本”的整合性研究,以生态整体观为方法论而综观考察翻译现象及过程是生态翻译学的主要思想,对翻译生态系统进行综合性论证与整体性研究是生态译学的重要内容:翻译是一个整合和谐的系统,所以,翻译活动的各组成成分,如各种翻译技巧、标准、原则的综合运用,使译后的整体效应得到体现,在译文整体所表现出来的功能不等于翻译过程各个组成成分功能的简单相加,而是大于各个功能之和。从借用生态整体观阐述的整体与部分的功能关系看,按照语言学对语言结构层次的划分,分别依次处理词(词素)、词组(搭配)、短语(习语)、句(小句、长句、特殊句型)、段落(句群)、篇章(话语)等翻译单位的语言转换,不一定就能实现某种预期的翻译活动的功能目的。换言之,像翻译(创作)这样复杂的智力活动,其整体效果绝非所有以语言分析为翻译单位的译文相加就能实现的。从整体的系统论观点看,翻译(语言)错误、翻译批评与译文整体风格、整合效果不一定存在线性因果关系。译者尽管可以把每个词都译得准确得体,乃至字字珠玑,却不见得一定能整合成一篇浑然一体的佳作。[5]
同样,随着现代化航海技术的迅速发展,全球定位系统、卫星导航系统、船舶自动识别系统、电子海图显示与信息系统、无线电通信、计算机通信网络等现代技术在航海领域广泛应用,给船舶航行提供了日益安全可靠的服务保障。然而,导航技术并非多多益善,繁杂的系统应用也造成了多种设备数量激增和功能重复,而且这些为船舶和陆上用户服务的信息应用系统往往独立研发,相互难以兼容,导致大量信息的混乱,为航海带来便捷与精确度的同时,也给航海人员增加了许多工作负担,增加了事故发生的概率。[6]越来越多的技术引入,并没有有效地让航海者与管理者充分实现对这些设施设备的使用预期以及实际的使用效果,反而影响了航行安全和效益。
同时,各相关国为了获得更多关于本国船舶在异域和公海海域航行的信息以避免各种潜在的危险,迫切需要一个高效的信息交流平台,并且船舶与船舶之间、船舶与海岸服务组织之间需要交换的信息量也越来越大,因此航海各相关方更倾向于跨界区域合作,从而进一步改善船舶航行的安全状况,提高航道、港口等水域管理的效率。这样,e-航海战略的制定和实施就成了全球意义上的迫切需求。
因此,对各种助导航工具进行有效整合是导航技术发展的方向。e-航海战略的构想是建立一种高效协作的网络平台,将不同的海上相关利益体纳入统一的海上导航和商业活动之中,为船舶运输决策或船舶驾驶提供更完善的信息,整合船舶用户、岸基用户的导航和助航手段,实现导航和助航信息的无缝沟通,从根本上解决现有导航、通信和助航技术的独立性,统一船岸通信导航设备的标准,提高用户的使用效率,实现e-航海战略的最终目标:让“航行更安全,成本更低”。
三、生态翻译学助力e-航海文献翻译
e-航海战略涉及众多关键领域,如通信、导航、计算机服务、云计算、物联网、海事业务等,由此衍生了大量相关术语和概念,以及已经和将要修订、审核、更新、起草、制定大量相关文件文献(如国际e-航海委员会编制的e-航海常见问题文件,包含e-航海的定义、核心目标、范围、作用、功能、战略、潜在用户等基本概念),包括各类标准、规章制度、指南、培训要求、数据和数据格式、算法、程序、认证、部门间协议等。此外,伴随e-航海应用系统的使用,将有一套适用于所有船舶使用的标准通信文句,还有很多传统意义的信息表达和应用方式面临更新。如前所述,e-航海理念与传统航海观念和方式有着根本差异,其创新性必须借助相应的翻译理论加以体现,同时考虑到其与我国“智慧交通”概念之间的关系以及术语在文献翻译中的地位,因此必须用生态的、整体的、可持续的视角理解e-航海概念的终极含义,从而使术语译名的确立、相关文献的翻译具有长久的生命力。上述对生态翻译学与e-航海战略的比较,展示出二者有很大程度的相似性和相关性,所以尝试以生态翻译学理论为视角,指导e-航海术语和文献的翻译,是一个合乎逻辑的选择。
万物都是环境的产物,生态环境质量不同,物种自然会存在差异。在生态翻译学看来,原语话语体系是一个文本生态系统,译语话语体系是另一个文本生态系统。原语的文本生态系统或“原语生态”涉及原语系统里的语言生态、文化生态、交际生态等,译语的文本生态系统或“译语生态”涉及译语系统里的语言生态、文化生态、交际生态等。翻译转换,就需要在译语系统里创建一个与原语生态相适应的生态环境,需要通过译者的努力将原文从原语生态系统移植到译语生态系统,并努力使译文能够在新的译语生态环境中生存、成长。[1]342-343
e-navigation是e-航海战略中最重要的术语,然而这一概念如何移入汉语航海领域的生态环境仍不算成功,至少目前还没有对应e-navigation的统一中文术语,而是“e-航海”、“电子航海”、“数字航海”、“易航海”等多种表述并存,这几种表述均不能完全准确地概括出e-navigation的全部含义。[7]
检索中国知网(CNKI)学术期刊库(2006.1.1—2017.10.1),统计发现题目中直接使用“e-Navigation”的期刊文献25篇,而且几乎每年都有,例如《基于e-Navigation的港口航道综合保障系统》《中国e-navigation技术发展研究》《宁波舟山港E-Navigation工程建设初探》等;题目中使用“e-航海”的期刊文献有16篇,例如《沿海港口e-航海顶层设计》《浅析E-航海框架下的船舶引航技术》《e-航海背景下IHO相关工作进展和未来发展》等;题目中出现“电子航海”的期刊文献有17篇,例如《电子航海战略与“航海科学与技术”学科的发展》《电子航海战略下GMDSS系统发展趋势展望》《电子航海e-Navigation与中国沿海航标》等。
在总计58篇研究e-navigation的汉语文献中,题目直接使用“e-navigation”的占比近43%,题目使用“e-航海”和“电子航海”的文献占比则分别约为28%和29%。由此可见,e-navigation作为一个专业术语在我国汉语学术话语体系里还没有一个普遍接受的对等表达,以致多种表达方式并存,特别是以所谓“零翻译”的形式,直接在严谨规范的学术期刊中的标题和文内出现“e-navigation”比例过大,更有些文献作者将“e-航海”、“电子航海”和“e-navigation”三种表述同时使用,势必给我国航海海事领域参与并试图引领国际e-航海战略带来不便。
当然,e-航海概念正处于发展阶段,其中关于“e-”的理解和翻译,虽然可以从国际助航与航标协会(IALA)提出的定义中找到一些基本认识,如:
e-navigation就是通过电子方式在船上和岸上收集、集成、交换、显示和分析海事信息,并使之协调一致,从而增强船舶泊位到泊位的航行能力及相关服务,进而实现海上安全、安保和海洋环境保护的目的。(E-navigation is the harmonized collection, integration, exchange, presentation and analysis of marine information on board and ashore by electronic means to enhance berth to berth navigation and related services for safety and security at sea and protection of the marine environment.)
从上面的文字表述中,可以认为“e-navigation”中的“e-”表示“电子的(Electronic)”或“增强(Enhance)”,甚至“安全和保安(safEty and sEcurity)”,乃至“服务(sErvice)”等,但国际助航与航标协会在“e-navigation常见问题解答”(e-Navigation: Frequently Asked Questions)中又表示,“e-航海”概念可视为如“iPod”一样的品牌,其中的“e”仅是个标志——e时代的标志,不代表特别具体的含义,或者说表达的是虚拟而又综合的含义,是使e-航海得以实现的所有技术手段的概括,不局限于电子航海的范畴。并且,传统意义上的电子航海技术已经存在,不应与作为世界海事组织特别设计的航海战略混为一谈。[8]如前所述,“e-航海”就如电子商务一样,是一种战略概念或理念,而淘宝、网银、支付宝只是实现电子商务的具体应用。正由于这个原因,目前还没有对e-navigation的标准译文,而是基于各自的理解,使用“e-Nav”、“e-航海”、“电子航海”、“数字航海”、“易航海”、“智能航海”等多种译名,但若联系上述世界海事组织相关机构的定义说明,这些表述都给e-航海的宏大战略和革命性进步加上了不应有的限制,未能完整准确地表达世界海事组织提出这一战略的全部含义。
在生态翻译学看来,任何翻译策略和方法,都可以看作是译者为了适应翻译生态环境所做出的动态灵活的选择,而包括社会、经济、文化等在内的翻译生态环境又总是在不断发生变化。为了适应不断变化的翻译生态环境,译者就应当做出与所面临的生态环境相适应的选择。对于上述e-navigation在汉语环境中的使用现状,译者有责任努力在汉语话语体系这一生态环境中移入与e-navigation相当的表达方式,使之扎根、生长。
例如,随着近年来全球“智慧”概念的兴起,继美国于2009年提出“智慧交通”(smart transport),我国也开始重视交通领域智慧发展方向,并于2014年正式提出“智慧交通”概念,在建设交通基础设施的同时开展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并将交通信息化提升到与交通基础设施同等重要地位;2015年全国交通运输工作会议上的领导讲话提出“以智慧交通为主战场”;2016年《交通运输信息化“十三五”发展规划》强调,信息化是实现智慧交通的重要载体和手段,是解决现有交通问题的重要突破口,是交通运输信息化发展的方向和目标,是未来交通发展主要趋势之一。所以,无论从e-navigation概念的内涵及战略目标还是未来世界的发展趋势这一生态环境特点来看,在我国交通领域发展的话语语境中,代表发展趋势的概念以“智慧”最有生命力,也最有前瞻性和概括性。所以e-navigation汉语表述的解决方案可否考虑译作“智慧航海”呢?[9]随着汉语话语生态环境中“智慧地球”、“智慧生活”、“智慧城市”、“智慧导航”、“智慧交通”、“智慧港口”等“智慧”概念广泛使用并深入人心,相信“智慧航海”应当可以成为航运海事界讨论e-navigation时普遍接受的汉语对等表述。
四、结 语
党的十八大提出要发展海洋经济,保护海洋生态环境,维护国家海洋权益,建设海洋强国,“海洋强国”的战略目标已被纳入国家大战略中,海洋上升至前所未有的战略高度。世界海事组织e-航海战略的提出,无疑为我国海上服务保障系统融入到世界e-航海系统发展体系提供了一个平台。同样,e-航海发展趋势也给海事语言及应用研究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遇。作为交叉学科的海事语言及应用研究,借助语言学和翻译学研究成果分析海事文献,指导海事翻译活动,已产出并将产出更多成果。尝试在生态翻译学指导下,从术语学角度对海事术语内涵进行挖掘并确定译名,对e-航海文献进行译理研究与翻译,将真正体现海事语言及应用研究学科建设上的前瞻性视野,有望为我国实现从国际海事规则的跟随者向规则的制定者转变提供一定的智力支持。
[1]胡庚申.生态翻译学:建构与诠释[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3.
[2]张安民.e-航海中的动态信息服务若干关键技术研究[D].武汉:武汉大学,2013.
[3]鲍建波.“e-航海(E-NAVIGATION)”概念的发展[J].中国海事,2007(11):48.
[4]PATRAIKO D, WAKE P, WEINTRIT A. E-navigation and the human element[J]. Transnav International Journal on Marine Navigation & Safety of Sea Transportation, 2010, 4(1): 11-16.
[5]宋志平.生态翻译学视角下的翻译教学反思[J].民族翻译,2012(3):87.
[6]甘琛,白耀正.e-航海助力北方海区航海保障能力再提升[N].中国水运报,2016-12-07(2).
[7]石万里,王京奎.关于应对E-navigation战略实施的几点思考[J].珠江水运,2013(Z1):155.
[8]张铁军,王玉林,朱勇强.e-航海概论[M].北京:人民交通出版社,2015:7.
[9]宋志平.E-Navigation的内涵演变及汉译名探究[J].大连海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16(3):116.
2017-10-07
上海海事大学外国语学院2016—2018年度海事语言及应用研究课题
宋志平(1964-),男,博士,教授;E-mailzpsong@shmtu.edu.cn
1671-7031(2017)06-0115-05
H315.9; U675.87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