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及其特点探析
2017-03-12倪代川卫红霞黄敏敏
倪代川 卫红霞 黄敏敏
(上海大学 上海 200444)
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及其特点探析
倪代川 卫红霞 黄敏敏
(上海大学 上海 200444)
数字环境下的档案事业发展面临契机,档案资源的价值在此背景下也将得到进一步释放与拓展。文章从社会背景、行业背景以及学科背景等视角对数字环境下的档案价值进行宏观背景分析,并从多元性、公共性、效益性、时代性等方面对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的特点进行了揭示。
数字环境 档案 价值 特点
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社会信息化的持续推进,尤其是在计算机技术、通信技术、网络技术的整体推动下,数字信息资源逐渐取代传统信息资源成为信息资源主体,成为国家的重要数字资产;与此同时,随着档案信息化建设的快速推进,数字档案资源快速增长,数字档案馆(室)建设进程加快,传统档案事业正在加快转型与持续创新,迫切需要从数字环境下重新审视档案价值。文章从时代背景与基本特点两方面对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进行初步分析,以期对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及其特征进行揭示,为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的实现与拓展提供支持。
一、数字环境下的档案价值
档案价值一直是传统档案学研究领域的重要内容,既有从基础理论视角对档案价值进行纯理论分析的,如张斌《档案价值论》、覃兆刿《双元价值观的视野:中国档案事业的传统与现代化》、王英玮《档案价值相对论》等,也有从价值形态视角对档案的具体价值进行专题分析的,如宗培岭对档案价值形态进行全面梳理,认为按实现目的划分体现为现实利用价值与历史研究价值,按实现范围划分体现为第一价值与第二价值,按实现性质划分体现为证据价值与情报价值,按实现形态划分体现为保存价值与利用价值,按实现效果划分体现为社会文化价值与经济效益价值[1]29-32。数字环境下的档案价值与其所处的时代环境密切相关,其档案价值的内涵并没有改变,改变的是档案价值实现及其拓展的时代机遇,需要对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面临的时代背景进行系统揭示,不断深化人们对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内涵、形态以及其特征的认识。
当前,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和网络社会的深度变革是当今信息社会发展的重要特征,特别是在当前云计算、大数据高速发展并被社会各行各业广泛推崇的背景下,主动适应、主动参与、主动变革已经成为档案界直面数字化时代的必然选择。在数字环境下,数字档案资源发展迅速,档案事业发展面临重大机遇,不仅有利于促进传统档案价值的实现,而且有利于现代档案价值的拓展。笔者以为,从时代背景视角观察,数字环境下的档案价值主要面临社会背景、行业背景、学科背景三方面:社会背景主要表现为以技术驱动、社会转型为特征的宏观背景;行业背景主要着眼于在社会背景驱动下档案事业发展面临的机遇与挑战以及国家档案部门的政策应对等;学科背景主要聚焦于数字时代背景下的档案学理论的创新与发展。
1.社会背景。随着信息技术不断创新,信息产业持续发展,信息网络日益普及,信息化社会成为全球经济社会发展的显著特征,社会各方面都处于信息化发展之中。当前,“全球信息化正在引发当今世界的深刻变革,重塑世界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和军事发展的新格局。加快信息化发展,已经成为世界各国的共同选择”[2]。经过近40年的改革开放,我国社会信息化水平已有显著提高,进入了全方位、多层次推进的新阶段。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2017年1月发布的第39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截至2016年12月,中国网民规模达7.31亿,相当于欧洲人口总量,互联网普及率达到53.2%。中国互联网行业整体向规范化、价值化发展,同时,移动互联网推动消费模式共享化、设备智能化和场景多元化”[3]。2006年发布的《2006—2020年国家信息化发展战略》明确指出:“信息化是当今世界发展的大趋势,是推动经济社会变革的重要力量。大力推进信息化,是覆盖我国现代化建设全局的战略举措,是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和建设创新型国家的迫切需要和必然选择。”[2]伴随着市场经济的深入推进和信息化的深度发展,转型已经成为当代中国社会发展的关键词。宋林飞指出:“社会转型是一个社会学概念,是原有的社会向更发达、更充满活力与生气的社会转变的一个历史过程。”[4]30-36在社会转型的时代环境中,社会的经济结构、文化形态、价值观念等均发生深刻变化,人们的行为方式、生活方式、价值体系都会发生明显的变化。受此影响,探讨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的拓展及其实现具有客观的现实意义。
2.行业背景。随着社会信息化和档案信息化的发展,现代信息技术广泛应用于社会的生产与生活,由此生成大量的电子文件与数字(化)档案。经过多年的持续积累,数字档案资源来源广泛,形式多样,已达到相当规模,且增长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成为档案家族的重要成员,特别实在数字档案馆(室)建设的大力推进下,人们对数字档案资源的关注和研究不仅成为学界的研究焦点,也成为档案部门重点建设的内容,数字档案资源已经成为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乃至整个社会档案事业生态系统的核心生态因子,关系到档案事业的发展方向。2014年5月,中共中央办公厅与国务院办公厅联合颁发《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档案工作的意见》,对新形势下全面加强和改进我国档案工作进行了全面部署,明确指出“做好新形势下档案工作,对于推动经济社会科学发展、维护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维护人民群众合法权益、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和政府管理水平,具有重要意义”,要求“各地区各部门各单位要把数字档案馆(室)建设列入信息化建设整体规划,从人力、财力、物力上统筹安排,切实推进档案存储数字化和利用网络化”;要求“各级党委和政府要以实现档案信息资源社会共享为目标,统筹协调,充分利用已有的信息传输网络和平台,积极推进城乡档案信息资源共享,支持档案馆(室)把可公开的各类档案、信息上传网络,开展远程利用”[5]。可见,探讨和分析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及其实现问题不仅具有鲜明的时代性,而且具有现实的专业针对性,有利于系统分析转型社会背景下档案价值的拓展,重新发现档案传统价值的光芒,推动档案事业在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发展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3.学科背景。从学科属性角度看,档案学作为一门学科,它是以“档案现象为研究对象,以揭示档案现象的本质和规律为目标的一门综合性学科”[6]191,其研究对象较为广泛,一切与档案相关的如档案工作、档案机构、档案形态、档案价值、档案意识、档案制度、档案工作者、档案教育等均为档案学所关注。新形势下,特别是在信息技术驱动和社会转型加速的宏观背景下,一切与档案相关的诸如上述的档案现象均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如电子文件、电子档案、数字档案馆(室)等不断涌现,传统档案学所赖以生存的学科背景发生深刻变化,其中,数字环境便是档案学在当今社会所面临的崭新社会形态,需要对数字环境下的各类档案现象进行系统梳理和分析,促进档案学的学科发展乃至转型。陈永生教授在分析“从档案学研究到研究档案学”时曾指出,“档案学研究必须具有追寻意识,必须具有强烈的现实感,必须具有面向未来的精神”[7]11-12。当前,以数字档案馆、数字档案资源等为主体的数字环境下的档案现象已经成为当前档案学研究的焦点,我们需要以“追寻意识、现实关怀和面向未来”的三位一体的研究态度进行新型环境下的档案学研究,对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进行探究,有利于拓展档案学研究题域,深化档案学研究内涵,更为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的再发现和广泛拓展提供理论指导。
二、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特点
一般来说,档案价值是指“档案对国家、社会组织或个人的有用性,它是主体(档案利用者及其利用需求)与客体(各不同时代产生的各种类型、载体、内容的档案)之间的关系范畴”[6]47。档案价值是古老而鼎新的理论问题,无论是在传统环境下还是当前的数字环境下,档案的价值形态总体稳定,只是在不同的社会环境下,其价值表现及其实现具有不同的样式和侧重点,有必要对数字环境下的档案价值形态进行梳理和分析,以便为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的实现机制与路径进行理论揭示和实践指导。关于档案价值形态的论述,传统档案学研究已经对此进行了各种概述,如档案的利用价值和保存价值、现实价值和长远价值、第一价值和第二价值、证据性价值和情报性价值等[8]36-48,在社会现实运行中,档案价值往往集中表现在行政、业务、文化、法律、教育等诸方面。在此,笔者不再赘述,只是将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特点进行时代性分析,以便人们更好地理解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的形态与内涵。
1.多元性。传统档案价值研究领域着重从来源原则理论视角强调档案对其形成者的利用价值以及对社会历史的传承价值即现今所广为称道的“社会记忆”、“人类记忆”乃至“档案记忆”等,其价值形态相对单一,主要表现为凭证性价值和史料性价值,其具体作用可以概述为为后人挖掘历史提供借鉴和参考。在数字环境下,技术的更新与应用为档案价值的实现创造了无比便利的社会条件,“数字转型使国家数字档案资源管理突破了物理空间、存在形式等多方面的局限”,呈现出“凭证、记忆、身份认同、社区能力构建等多元价值属性”[9]44-49,78;同时,在网络社会的深入发展中,档案利用需求被大大激发,人们利用档案的条件也更为便捷,对档案的利用形式、利用目的、利用意识等呈现多元化发展,如对档案神秘性的好奇、对档案保密性的抗争、对档案文化性的关注、对档案真实性的挖掘、对档案历史性的考察以及对档案利用意识的觉醒等引发的各类档案利用需求层出不穷,推动着现代档案工作的创新与发展。为此,新颁发的《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档案工作的意见》第10条明确要求档案部门要切实“创新服务形式”,明确要求“各级党委和政府要把提供档案信息服务作为公共服务的一部分,统筹安排档案服务、政府公开信息服务和其他公共服务,努力提供一站式服务,做到便民利民”;“各档案馆(室)要依法做好档案查阅服务,改进查阅方式,简化利用手续,免除利用收费,最大限度满足利用者需求;拓展服务渠道……主动开发档案资源,积极提供档案信息服务……全方位为社会提供档案信息服务”[5]。
2.公共性。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全球化的加深以及社会交往的增强,“公共性已成为全球化时代人类活动最重要的属性和要求”[10]1。“所谓公共性,是指起源于公共物品或公共事务,追求和实现公共利益、体现民主参与价值的行为属性”[11]19。当前,我国社会正处于人们所说的转型社会环境中,政府正“在一个由全能政府走向服务政府,尤其是国家与社会分离的过程中,公共性的问题凸显出来”[12]33。档案价值同样在社会转型的过程中也发生着能动性的变化,其中,公共性成为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的重要特征,一方面转型社会激发了社会公民的档案公共服务需求,深化了对档案价值的认识,档案利用意识明显增强;另一方面数字化社会为档案公共服务能力的提高创造了条件,为海量档案资源的价值显现提供了技术支持。加拿大学者特里·库克通过“证据、记忆、认同、社会/社区”四个范式系统分析了1840年以来西方档案观念与战略的变化,认为在与记忆和证据的不断斗争中,档案认同已经经历或正在经历四个范式或框架或心态的转移,即“从司法遗产到文化记忆到社会认同到社会建档”,档案工作者已从被动的保管者相继转型为积极的中介人、社会活动家、社区推动者。档案思想的焦点从证据依次转向记忆、认同、社会,这有助于使我们自由地接受数字时代的新方向和新挑战,避免为了传统而死守传统,陷入变成缺乏时代感的保管员化石的危险之中[13]95-120。这正间接反映档案价值的社会转换,档案的公共服务需求被不断激发,档案公共服务手段不断涌现,档案公共服务受众不断扩大,凸显了现代档案价值的公共性。在此背景下,档案服务的公共性在社会公共性的时代背景中被凸显,有关档案公共服务的研究也已经成为档案学学术前沿领域之一,如黄霄羽的《社会转型期档案利用政策研究》、王改娇的《公民利用档案权利研究》、李扬新的《档案公共服务政策研究》等,均对现代社会转型背景下的档案利用政策、利用权利以及档案服务公共性等给予回应,突出了现代社会中档案价值的时代性,开启了档案价值公共性研究之先河。其中,李扬新特别将立足“公共利益、开放共享、自由公平、提升效能”视作现代档案服务的政策价值观[14]53-58。
3.效益性。在传统环境下,由于受传统档案的政治性、保密性等影响,不仅档案利用目的单一,而且档案利用手续烦琐,如客观上的档案利用开放滞后即“档案从收集到开放利用,需要一个时间过程。这段时间即为开放滞后”[7]48。传统主观上的“保密保险、利用危险”等落后观点,客观上导致档案价值的实现具有现实的“滞后性”特点,档案在现实社会中不仅难以发挥其效用,而且效用的实现具有明显的滞后性特征,不能及时满足社会需求,更难以激发用户的档案利用需求。在数字环境下,技术的快速发展与广泛应用使得档案利用变得相对便捷;同时,在社会转型的过程中,传统档案利用的政治性、保密性等特征逐渐消解,特别是《政府信息公开条例》的颁布和相关档案政策的调整等对档案的开放利用提供了法律与政策保障,如2014年5月颁发的《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档案工作的意见》,第11条便将“强化服务功能”作为新形势下档案工作的重要方针,要求“在服务对象上,既为有关部门和单位服务,又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既为城市发展和市民服务,又为新农村建设和农民服务”[5],为维护人民群众合法权益提供支持。这种社会环境与专业环境的双重变革为数字环境下的档案利用带来了契机,在拓展档案价值实现路径的同时,有利于提升档案资源的利用效率,增强档案资源的利用效益,使得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的效益性表现更为突出,不仅可以不断创新档案利用方式,拓展档案服务路径,而且可以进一步促进档案资源的深度开发,创新档案产品,拓展档案形态,激活数字档案资源的社会价值,更好地为广大用户服务。
4.时代性。档案价值在不同的社会环境下具有不同的特点,其表现形式也呈现出多样化特点,这既是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多元性的逻辑基础,也是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时代性的必然结果。冯惠玲在档案学“十三本旧著”的整理再版时为之作序,认为“在新的时代背景下,重温中外经典,需去除偏激与盲从,以温情与敬意,接过前贤留下的珍贵学术遗产,领略其中的学识智慧和创新精神,以解决时代发展面临的新的学术问题,建立新的学术典范”[15]3,这不仅体现了对档案学历史的尊敬,而且体现出鲜明的时代性,为档案学的继承与创新提出了殷切期待,这也正是我们所期待的“档案价值时代性”的深刻内涵所在。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的时代性具有自身显著特点,首先,体现为档案价值实现的技术驱动型,即快速发展的信息网络技术是现代社会档案价值实现的驱动力,为档案价值大放异彩奠定技术基础;其次,信息社会的深度发展为档案价值的拓展提供了社会土壤,为现代档案价值公共性创造了时代背景;再次,档案信息化、数字档案馆等的快速推进和发展为档案事业发展提供强大动力,促进了数字环境下档案价值的实现,为档案资源开发利用创造了无限可能,特别是在当前社会中,以云计算、大数据、智慧城市等为核心的技术前沿和公共平台为档案事业的发展带来了时代契机,数字档案资源的“数据价值”将更加凸显,“基于档案‘数据价值’的档案利用服务将朝着开放性、社会化和智慧型的方向发展,围绕档案用户的个人化需求,提供网络化、知识化的精准服务”[16]11-14,这既为档案价值理论研究提供了新视角,拓展档案价值的外延,又为档案工作创新实践提供了指引,有利于提高档案信息资源的开发力度,增强档案部门的档案信息资源服务能力,拓展档案信息资源服务范围,创新档案信息资源服务形式,真正建立起方便人民群众的档案利用体系,使档案公共服务惠及广大人民群众,为档案价值的实现奠定坚实的时代基础。
[1]宗培岭.对档案价值形态的再认识[J].档案学通讯,2004(2).
[2]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印发《2006—2020年国家信息化发展战略》的通知(中办发〔2006〕11号)[EB/OL].[2016-12 -10].http://www.gov.cn/gongbao/content/2006/content_315999.htm.
[3]第 39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EB/OL]. [2017-02-08].http://www.cnnic.net.cn/hlwfzyj/hlwxzbg/hlwtjbg/2 01701/t20170122_66437.htm.
[4]宋林飞.中国社会转型的趋势、代价及其度量[J].江苏社会科学,2002(6).
[5]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档案工作的意见[N].中国档案报,2014-5-5(1).
[6]冯惠玲,张辑哲.档案学概论(第二版)[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
[7]陈永生.档案学论衡[M].北京:中国档案出版社,1994.
[8]张斌.档案价值论[M].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
[9]安小米,等.数字转型背景下的我国数字档案资源整合与服务研究框架[J].图书情报工作,2013(24).
[10]郭湛.社会公共性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11]胡莉芳.市场经济条件下的中国大学公共性[M].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2011.
[12]贾广惠.中国环保传播的公共性建构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
[13]Terry Cook.Evidence,memory,identity,and community:four shifting archival paradigms[J].Archival Science,June 2013,Vol. 13 Issue 2-3.
[14]李扬新.档案公共服务政策研究[M].上海:中国出版集团,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1.
[15]冯惠玲.《档案学经典著作(丛书)》序[A].《档案学通讯》杂志社.档案学经典著作第一卷[C].上海:中国出版集团,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13.
[16]郑金月.数据价值:大数据时代档案价值的新发现[J].浙江档案,2015(12).
On the Values and Characteristics of Archives in the Digital Environment
Ni Daichuan,Wei Hongxia,Huang Minmin
(Shanghai University,Shanghai 200444,China)
As the development of archives work faces new opportunities in the digital environment,the values of archival resources will be further released and expanded.This paper makes a macro-perspective background analysis of the archival value in digital environment from social background,archival work background and archival science background,and then fully reveal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archival value in digital environment from diversity,publicity,effectiveness and times.
digital environment;archives;value;characteristic
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数字档案资源生态管理策略研究”(15CTQ036)。
倪代川,上海大学图书馆副研究馆员,研究方向为数字档案馆、信息资源管理与服务。卫红霞,上海大学图书情报档案系硕士生,研究方向为档案管理与服务。黄敏敏,上海大学图书情报档案系硕士生,研究方向为档案管理与服务。
10.16565/j.cnki.1006-7744.2017.10.06
G270.7
A
2017-0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