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西亚相遇中国“一带一路”倡议——背景与机遇的探讨

黄家泉



马来西亚相遇中国“一带一路”倡议
——背景与机遇的探讨

黄家泉

中国倡议的“一带一路”，现已涵盖超过65个国家44亿人口，为全球经济带来巨大潜力。马来西亚除了从国策出发，支持“一带一路”对马来西亚有利，另一重要的原因，也是由于马来西亚对中国有乐观考虑，确保了马来西亚的对华友谊与对话信心。这不仅基于其中可能的经济利益，最重要的是马来西亚认定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有中国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首先强调的“人类命运共同体”，这让大家放心，中国的倡议是建立在进一步促进国际自贸精神基础之上。“一带一路”要能普惠全球，就是要对治目前现状下“全球化”发生的许多副作用以及转型阵痛，要让更多的发展中国家有机会参与，让人人处在更平等互助的全球互助处境，从互动中得到稳定和谐的生活。

历史；自由贸易协定；马六甲海峡；友谊与信心

马来西亚支持“一带一路”的内在背景

马来西亚作为世界贸易组织(WTO)的创立成员，过去以来的国策一直是积极参与国际自由贸易协定，以此重要外贸政策构成国家外交体现。这其中的历史原因，也缘于马来西亚自古以来就是海丝路上的贸易中心，《汉书》中提到广东徐闻、合浦两地船行五月可到都元国*班固.汉书·卷二十八下·地理志八下.，现代学者多以为是马来亚半岛东部或西部*林远辉，张应龙.中文古籍中的马来西亚资料汇编[M].吉隆坡：马来西亚中华大会堂总会.2016:27.。但不论《汉书》提到的地方具体在哪里，很显然这片半岛位于从南中国海转马六甲海峡到印度洋的中途，不同时代都需要建设国际港口。到了当代，马来西亚鉴于本土市场规模较小，一直都依靠吸引外资与国际贸易去推动经济成长，依靠技术转移与发展，冀望从中创造优势，朝向国际互相开放。

马来西亚之所以会秉持兼顾招商引资、推动对外投资和自由外贸，除了是为了促进互通有无，增加民众商业机会，以及确保国人消费优质产品，最主要的还是为了通过对外往来确保民众从知识、技术到生活方式各个领域都保持先进，不落后于国际最高水平；同时，国家借助对外交往迎接外在催动，也有益确保自身不落后，必须维持优质的治理去回应全球商贸，确保从政府到商业执行过程保持透明度。*参见笔者2017年以书面回答接受“China-ASEAN Magzine”专访言论全文(部门书面记录).

由此可以理解，从马来西亚的角度，凡属吸引外资和对外贸易，是马来西亚国家的一贯外交政策，尤其外贸政策，决定了马来西亚会以国家层面积极回应，支持中国推动“一带一路”倡议。而马来西亚有这样的政策，还涉及国家治理文化的演变，以及影响当地商贸的人文面貌，这会有利带动国家整体软实力的提升。*参见笔者2017年以书面回答接受“China-ASEAN Magzine”专访言论全文(部门书面记录).从马来西亚的整体发展需要来说，对外贸易还涉及单纯经济利益以外的考量，是作为国家巧实力的一环，不能单单衡量短期的数字得失。

以马来西亚的经验，马来西亚历史以来的文化面貌，源于一再吸引外商，在本地商贸或停留投资，本来也是一个现实。历史上的丝路，在马来西亚吉打州，曾经的狼牙修古国，是隋唐僧侣借乘商船来往天竺与中国的转站处，商旅带来的婆罗门—佛教文化形成了当地文化最初面貌的基础，而那时中、印僧侣在当地学习对方的语言，翻译经典，包括中国历史上出名的义净法师在当地写作的《南海寄归内法传》，*义净.南海寄归内法传:卷一[M].大正藏:第五十四册.编译的《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杂事》*义净.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杂事：卷三十一[M].大正藏：第二十四册.等，构成了今天汉传《大藏经》的内涵。而郑和年代的马六甲港口，曾经流行过55种语言，今天的马来文包含许多源自梵文、阿拉伯文、中文、荷兰文、英文等地的词汇，尤其有大量闽南音借语，这也是历史上国际商贸的印记。据1989年在马来西亚槟城港口实地调查，发现马来语中的中文借词有341个，2002年根据三本权威马来语字典，也找到224个中文借词。*洪丽芬.华语与马来语的词汇交流——马来西亚文化融合的表现[J].东南亚研究.2009(1)：84-86.

至目前为止，马来西亚签订的国际自由贸易协议一共有十三项，其中有六项多边协定，包括：东盟自由贸易区协议(1992)，东盟—中国自由贸易协定(2004)，东盟—中国(2004)，东盟—韩国(2006)，东盟—日本(2006)，中国—印度(2009)，东盟—澳洲—新西兰(2009)；另外有七项是双边协定，包括马来西亚—日本(2005)，马来西亚—巴基斯坦(2007)，马来西亚—纽西兰(2009)，马来西亚—智利(2010)，马来西亚—印度(2011)，马来西亚—澳洲(2012)，马来西亚—土耳其(2015)。目前，马来西亚正朝向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协定(RCEP)发展，如马来西亚—欧盟、马来西亚—EFTA(爱尔兰、挪威、瑞士、列支敦斯登)和东盟—香港。*参见笔者2017年4月13日在马来西亚青年团结运动、大专青年联合会主办“马来西亚经济转型与一带一路青年论坛”讲话(部门记录).马来西亚在谈判过程中，当然尽可能争取有利国家民众的平等利益。唯一没有成功的是美国提出的“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在2015年，马来西亚对已经签订自贸协定的各国输出，达到该年全国出口总额的63%。*参见笔者2017年以书面回答接受“China-ASEAN Magzine”专访言论全文(部门书面记录).

以上从历史到当下的国际背景意味着，不论过去或当下，马来西亚对外关系，包括它与中国的双边往来，正受着各国之间的自由贸易影响。而现代由于各种自由贸易协定的确立，多边国家的相互开放，促成从原产品、制成品到技术与人才的开放交流，又是最大趋势。各国之间自由往来，在现有的谈判过的六百多项自由贸易协定中有四百多项已经签订，其中一些是马来西亚参与的。马来西亚可说是深受国际情势影响，在签订二十多项国际自贸协定以后，以其所在的情境，积极回应中国倡议的“一带一路”。马来西亚在英国脱欧及美国特朗普总统宣布单方面取消“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后，其决策仍然是继续支持“一带一路”倡议的立场，并计划延续政策，主动与非洲、南美洲、中东等国家签订更多贸易协定。*参见笔者2017年1月30日接受马来西亚《南洋商报》的专访.而基于中国2013年倡议的“一带一路”已经涵盖超过65个国家44亿人口，占到全球人口的63%，马来西亚由此看到机遇，希望中国继续“一带一路”倡议所强调的共赢原则，坚持和扩大它过去以来对马来西亚乃至其他东盟国家的自贸决定，通过消除投资和贸易障碍、提升自贸区、加强海关合作、跨国电子商务的发展、开发服务业等，鼓励双边投资者建设基础设施，使投资和贸易便利化。

目前，马来西亚可说是全球较积极主动支持中国政府倡议“一带一路”的国家。马来西亚积极参与“一带一路”的积极表态就是成为亚投行(AIIB)的57个创始成员之一。对于马来西亚，“一带一路”是很好的平台，将进一步加强马来西亚和中国政府之间的合作。而且，自首相拿督斯里纳吉在2015年11月访华以来，马中两国共签署了14份总值344亿美元(约1500亿令吉)的商业对商业(B2B)合作备忘录，由此可见“一带一路”带来的巨大贸易商机。

另一方面，马来西亚响应中国“一带一路”倡议，也包括马来西亚企业以投资表达对中国的信心。达致的是双向的支持，不似一些人错觉，以为主要源自中国投资到马来西亚。这许多年来，大马公司积极到中国投资经商，至今有逾6000家大马公司到中国投资，如IOI集团、百盛、吉隆坡甲洞等上市集团；在笔者记忆中，这些集团都曾表示考虑扩大在中国的投资项目。*参见笔者5月14日在北京“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上的讲稿(书面记录).据马来西亚国际贸易及工业部直至2016年12月所整理到的文献数据，马来西亚对中国的直接投资额已经达到23亿8000万美元，而中国对大马的直接投资额则是20亿6000万美元。*同上.

全局而论，马中双方投资关系前景可期，值得鼓舞。马来西亚经济已经成功从早前的农业与原产品出口(棕油，原油，天然气，橡胶等)转型成服务及制造业为主导。2016年，原产品只占马来西亚总出口的17.2%(1352亿马币)；反之，制造业出口占了总出口的82.2%(6460亿马币)，其中电器和电子产品与化学和化工产品最为显著，占总出口的36.6%。*参见笔者2017年4月13日在马来西亚青年团结运动、大专青年联合会主办“马来西亚经济转型与一带一路青年论坛”讲话(部门记录).马来西亚的工业需要扩大、需要创新，也需要市场。而中国去年首次跃升成为马来西亚最大的制造业投资国，最显著的投资包括钢铁业、非金属矿业及太阳能行业，这类马中资企业达致的高价值投资项目是政府所乐见的，这其中若涉及技术创新与转移，将有助马来西亚推动本地金属、化工与石油化工、电气和电子(E&E)等关键行业的需求。更不可忽视的是，马中贸易在马来西亚1.48兆令吉对外贸易总数中占了超过2400亿令吉，也即是马来西亚总贸易额的16%；而中国连续8年来成为马来西亚的最大贸易伙伴国。*参见笔者2017年4月13日在马来西亚青年团结运动、大专青年联合会主办“马来西亚经济转型与一带一路青年论坛”讲话(部门记录).在未来马中关系方面，因马来西亚经济规模较小，但有丰富原产品，并寻求在国际市场发挥科技创新，总体趋势是马来西亚进入中国市场，吸引中方购买马来西亚的产品。

中国软硬实力结合可给予马来西亚信心

过去以来，马来西亚除了从国策角度出发，支持“一带一路”对马来西亚有利，另一重要的原因，也是基于马来西亚对中国有乐观考虑，确保了马来西亚的对华友谊与对话信心。这不仅是基于其中可能的经济利益，最重要的是马来西亚认定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是因为中国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首先强调的是“人类命运共同体”，这让大家放心，中国的倡议建立在进一步促进国际自贸精神基础之上。因为没有互相开放，让物尽其用、人尽其才、货畅其流，各自闭关锁国，共同体是不可能存在的。换句话说，对海上丝路过去曾经促进共荣共存的历史记忆，加上当前中国有能力挺起自贸文化的理念与精神，可以构成其国际商贸的精神软实力，这让马来西亚相信其倡议的基础、能力与诚意。

所谓自贸协定的精神，就在于“整合”与“融合”，我们互相开放门户，换取市场的准入，整个世界也会朝着融合的方向发展。而每个人都会从中受益，是一个共赢双赢的局面。东盟也正努力将本区域打造成东亚地区经济一体化的推动者和创造者，本就是为了推动这样的精神。这也和中国的一些策略互相吻合，而东盟的一些主要贸易伙伴也和中国签署了自由贸易协定。马来西亚希望和更多的自贸区达成协议，这是整个世界发展的趋势和方向，而自贸协议只是政府之间签署的协定，最终落地需要有贸易的便利和基层设施保障，这些都是实现自由贸易的基础。“一带一路”倡议的这股精神，最终有利于推动沿途各国间签订更多贸易条约，亦会进一步带动马六甲海峡的航运事业，这些都有益于马来西亚的经贸活动和海上运输。尤其是马来亚半岛位处马六甲海峡的地理优势，是西方、中东、南亚各国进入东盟的核心，假如东盟融合，马来西亚将成为进出“一带一路”的窗口。*参见笔者2016年5月18日在香港“海上丝绸之路中国-马来西亚论坛”暨“中国东盟商务协会(马来西亚)成立仪式”讲话(部门记录)。

马中双方在实践上已经为上述愿景铺下基础。自2004年东盟中国自贸协议签署后，双方早就互相为自贸促进经济民生定下基础。中国根据其关税细目，一共免去94.6%的马来西亚产品的入口税，而马来西亚也相应根据本国关税细目，免除中国93.7%的产品入口税；同时，到2018年1月，其他未免税的产品也将减税0-5%；另外根据同一协议，中国和马来西亚也互相开放超过50种服务业领域，包括允许更大的外国股权。*参见笔者2017年以书面回答接受“China-ASEAN Magazine”专访言论全文(部门书面记录).

因此从南中国海到马六甲海峡的海陆交通也需要进一步提升。马六甲海峡在历史上被称为“海上丝绸之路”重要的海道，直至目前也是很重要的船运蓬勃区域。目前来说，2016年前八个月，我们已经看到，中国在所有国家中对马输出最多，占马来西亚入口的20.2%，而东盟作为单一区域，是马来西亚最大的贸易伙伴，达致了贸易量27.2%，相互的企业来往与工业活动，继续推动着整个东盟共同体的民生发展。*参见笔者2017年以书面回答接受“China-ASEAN Magazine”专访言论全文(部门书面记录).我们希望它能与铁路运输、陆上运输接轨，进入东盟的核心，若能将两者结合，便可进一步提升贸易表现的效率。*参见笔者2016年5月18日在香港“海上丝绸之路中国-马来西亚论坛”暨“中国东盟商务协会(马来西亚)成立仪式”讲话(部门记录).以“宝马”汽车为例，它一旦以东盟马来西亚为生产集中地，就方便运用东盟各国从人力到资源的竞争力，并以东盟免税区内部活动出口到菲律宾和越南等国，所以“一带一路”沿线地区签订的条约和亚条约，能创造很多互惠的商机。

而精神与信念能否启人以信，又在于倡议者能否实际取信于大众。中国能让马来西亚相信两国合作会有助“整合”与“融合”中国—东盟民生利益，其中一个理由是中国在联合国产业分类中，是全世界唯一一个拥有联合国所分类的全部工业门类，联合国产业分类凡有所列举的全部工业门类的国家；何况，中国的巨大市场能量，也没有任何国家能够忽视。“一带一路”倡议之下，中国承诺在未来5年向“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购买2兆美元的产品，也会提供1500亿美元的直接投资工程，并提供1万个名额的奖学金供各国学生留学中国。*参见笔者2017年4月13日在马来西亚青年团结运动、大专青年联合会主办“马来西亚经济转型与一带一路青年论坛”讲话(部门记录).后者固然是中国在发挥其软实力影响，可是这也意味着它在主动适应马来西亚等响应“一带一路”倡议的国家的意愿，各国若要能够长期对华交往、互相投资贸易，未来不是需要更多懂得中文的新生代，而是要求有更多曾经在对方国家生活过的留学生，这样才有能力互相理解该国、进入该国活动，尤其是需要原本有认识、有亲密关系的同学朋友，才能巩固关系。站在马来西亚的立场，相互的友谊与信心，比起现实中也要重视的双赢利益，是构建互利双赢共同体的更稳固基础；没有长期推动民众友好互信的机制，就不能保障双赢的经济繁荣。

马来西亚对中国“一带一路”倡议的认识观察与理解，体现在双方这几年持续不断的认识过程中。因要理解的是理念，就不能只是从考察经济利益的角度考虑，而是要搭建其深厚的友谊关系与互动信心，并且为友谊去更有力地支撑双方的合作发展。马来西亚对中国的考察往往兼顾民情与文化。近年来，两国除了连续的总理和副总理互访，也有许多从官方到民间层次的交流。就笔者本人来说，除了此次出席中国主办的“一带一路高峰论坛”，单是在2016年，就一共四次到访中国出席相关活动。包括3月22日至25日在海南举行的博鳌论坛，5月16日至19日带领贸工访问团考察深圳以及参加香港举行的“一带一路”高峰论坛，9月7日到10日出席厦门举行的中国国际投资与贸易展，11日至14日出席南宁东盟博览会，11月7日至10日赴上海出席马来西亚推展项目。

现在，中国也积极在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协定(RCEP)课题上与东盟国家有许多商讨互动。由此可以预见，对马中关系的观察，可以采取商贸关系为切入点，而马中商贸关系又必须从双边、东盟—中国、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协定三层贸易协定各项细节反映的总体精神面貌方面去叙述未来人民交往的前景。

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相伴着当代工艺科技的转型发展，全球都在这个过程中寻找新的立足点、新的方案，创造新的机会。2015年10月，笔者接受《中国经济周刊》专访时曾经表示，马来西亚处在当前情势，也正在建立中国人民对马来西亚的信心，马来西亚保持开放态度，乐于引进中国企业理念与技术。其中提及阿里巴巴是企业界竞争或合作的对象，但马来西亚为了造福民众，其实可以引进阿里巴巴经验，建构起电子商务经济配搭完善物流体系，将会使得落后山区的人们也同样能享有物资的便利。*郭芳.专访马来西亚贸工部长黄家泉：要赢回中国人对马来西亚的信心[J].中国经济周刊.2015(42).这背后，也会提供马来西亚中小企业新的转型机会，促进许多谋生就业的机会。在2017年“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之前，全世界在2017年也看到了，马来西亚以国家层面响应了中国人提议的eWTP构想，即建立企业主导、多方参与的世界电子贸易平台(eWTP)，推动全新的、适应互联网时代的贸易体系，以便利中小企业和年轻人进入全球市场、参与全球经济。马来西亚总理做了英明的决定，先去了一趟阿里巴巴，过后又邀请马云先生到马担任马来西亚推动互联网经贸的顾问；几个月间，马中之间达成全球互联网世界的一件大事：以eWTP理念建立了全球两大“数字中枢”，即马来西亚数字自由贸易区，以及杭州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就在2017年正式进入互联互通。

小 结

中国倡议的“一带一路”，现在已涵盖超过65个国家44亿人口，为全球经济带来巨大潜力。在2014年，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的国家贸易额达到1.1兆美元，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更希望能在10年内把贸易额增加到2.5兆美元。而东盟目前是全球第七大经济体。就东盟经济体而言，东盟区域拥有6亿2千万人口的市场，生产总值达2.6兆美元，“东盟宪章”也在催化着东盟形成自己多元一体的共同体。“一带一路”与“东盟共同体”的一切成败，都将构成未来马来西亚人民生活的大环境，决定未来数代人的福祉。

从马来西亚的角度，“市场”与“科技”将继续主导马来西亚未来的经贸发展。未来全球经贸趋向“大融合”，其特征表现在无论是经贸发展、网络光纤连接、物流渠道等都相互连接，以融入各经济体；并且，全球商贸正在凭借着科技发明、产业转型、网络光纤连接、物流渠道等基础扩大市场，加快加大全球流通幅度，影响全世界人民的生活方式。马来西亚本身是一个相当小的经济体，人口不到3200万。因此，马来西亚政府正在通过融入更多的共同经济体，探讨更多自由贸易协定以扩大市场。*参见笔者2017年4月13日在马来西亚青年团结运动、大专青年联合会主办“马来西亚经济转型与一带一路青年论坛”讲话(部门记录).

东盟和中国之间过去以来有历史上的友谊关系，现在的商贸关系原本已十分活跃，中国推出的“一带一路”倡议则进一步巩固了东盟和中国之间的经济伙伴关系；当东盟作为一个区域性质的共同体，其各成员国又都是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上的重点沿线国家，东盟与中国在“一带一路”的平台上，都意识到实现基础设施和联通工程，同时促进区域和次区域发展合作的升级，不仅会给商家带来新机遇，还牵动着各国经济转型并将影响到全球民生。因此，如何体会大家是个“人类命运共同体”，从而在国与国之间创造出多方多领域互动的友谊关系，并且形成交叉互信的平台，很是关键；正如《礼记》所言“天下为公”，“一带一路”要能普惠全球，就是要对治目前现状下“全球化”发生的许多副作用以及转型阵痛，乃至引导出许多惠及各国百姓大众的福利设施，让更多年轻人、更多妇女、更多小企业、更多的发展中国家有机会参与，目标不外于让人人处在更平等互助的全球互助处境，从互动中得到稳定和谐的生活。

(编辑：燕霞)

黄家泉：马来西亚国际贸易及工业部第二*马来西亚国际贸易工业部现在设立二位部长制度，第二部长之设立，以及近期的重要任务是对华贸工关系，关注中国“一带一路”与东盟一体化情境的交叠。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