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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期以来“正变”范畴研究述评

2017-03-11胡吉星

理论界 2017年11期
关键词:风雅史观文论

胡吉星

新时期以来,由于受到古代哲学范畴研究热潮的推动,也由于古代文论深入研究的自身需要,范畴研究成为古代文论研究的热点。气、意境、和、味、兴、势、韵、趣和风骨等重要文论范畴都得到不同程度的阐释,涌现出诸多研究成果。在这种背景下,“正变”范畴的研究逐渐走向深入。“正变”作为古典文论范畴中表义非常复杂的范畴之一,它的运用涉及了从文艺客体到主体,从文艺史观到文章的审美风格,从文艺的创作技法到文艺接受等文艺活动的诸多方面。新时期以来,“正变”研究取得了较丰富的成果,但与其他文论范畴相比,“正变”的研究却显得稍稍薄弱了一些。本文在全面梳理新时期以来对“正变”研究现状的基础上,就研究成果、存在问题和建议等提出一些看法。

一、新时期以来“正变”范畴的现状

新时期以来,学界的“正变”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四个方面:

1.在20世纪80年代文论范畴热的推动下,一些中国古代文艺理论参考资料出版,其中就包括与“正变”范畴相关的内容。如2001年出版的胡经之先生主编的《中国古典文艺学丛编》中按照历史顺序逐代考察了“奇正”范畴的内涵,认为“奇正”的含义具有正反两个方面的特性,一方面是对文艺作品的褒奖,另一方面是对文艺作品的贬低。徐中玉先生主编的《中国古代文艺理论专题资料丛刊》中有“通变”编,该书将古籍中与“通变”相关的史料都整理勾勒出来,内容宏富。因“通变”、“奇正”与“正变”在探讨文艺发展变化方面有诸多重叠之处,这对我们研究“正变”发展的基本轮廓,颇具资料参考价值。

2.从哲学、文化学的角度来阐述“正变”范畴的渊源。如杨晖的《古代诗路之辨——〈原诗〉和正变研究》。〔1〕该书致力于研究叶燮的“正变”思想,并将其置于清初特定的历史文化语境中,认为叶燮在《原诗》当中消解了“正”与“变”二元对立的传统思维方式,挑战了主流意识中的崇正倾向,解构了“崇正”或“主变”的绝对性,消除了“正”与“变”的边界,为诗人最大程度地发挥想象力和创造力提供了合法性的依据。陈桐生先生则从哲学视角来阐述“风雅正变”的起源。他在《风雅正变说溯源——从朱自清〈诗言志辨〉说起》一文中认为“风雅正变”说的源头应是孔子的权变思想,认为春秋公羊学派则是发挥了孔孟经权之说,用“常辞”、“常义”等来评价那些正常的历史事件或历史人物的言行;而对一些具有特殊性质的历史事件,则要用权变的方法来予以评价。该文认为《毛诗序》中的正风、正雅相当于春秋公羊学派的“常辞”、“常义”;而“变风”、“变雅”,即相当于董仲舒所说的“知权”、“应变”。〔2〕

3.从历史的观点论述了“正变”在文学批评中的发展脉络。此类研究主要梳理了“正变”在诗歌批评和词学批评中的发展脉络。如胡建次先生在《中国古典诗学中的正变批评》〔3〕中重点分析古代歌批评中的“正变”范畴,认为其经历了唐前、唐宋、元代、明代和清代五个发展阶段,整体性把握了正变范畴从萌芽到消解、最终隐退的历程。而在《承传与融通:古典词学批评中的正变论》〔3〕,中胡建次分析了古代词学批评中的“正变”,认为古典词学批评经历了宋代、明代、清代前中期和晚清等四个阶段。宋代是围绕对词体“本色”的理解展开的,而“本色”是否为正成为争论的核心。明代则开始从词的风格特征论“正变”。清代前中期则又出现了从词作历史发展论“正变”及从具体的词人词作论“正变”的批评路径。在刘文忠先生的《正变·通变·新变》〔4〕一书中,“正变”被列为上编。作者以时间为线索,探讨了“正变”范畴在各个时代的理论内涵与发展,较系统地探讨了“正变”的内涵。此外,一些论著虽没有全面论述“正变”的演变轨迹,但也论述某一历史时期“正变”的发展历程。如董乃斌、陈伯海、刘扬忠主编的《中国文学史学史》就有章节论述“风雅正变”;杨柏岭的《晚清明初词学思想建构》也论述清代词学的“正变”说;孙克强的《清代词学批评史论》第四章也论述了清代词学的“正变”论。张红、马丽《元代诗学中的“正变”观》则论述元代诗学“正变”发展脉络,该文认为元人在传统“正变”说的基础上建立了“宗唐”的逻辑理路,并通过由“世次”论到“体制”论的重心转移,确立了“唐音”这一中国古典诗歌独特的审美范式,深刻地影响了后世的唐诗接受。〔5〕

4.对一些重要理论家、作家的“正变”理论研究。这类研究主要集中在对叶燮、高棅、刘勰、许学夷、郑玄等人的“正变”理论的研究上。这类在“正变”研究成果中占有很大比例。如蒋凡的《叶燮和原诗》一书中对叶燮的“正变”有专节论述说等。〔6〕刘书刚在《郑玄〈诗经〉正变说考论》中从“以礼说诗”的角度肯定了郑玄“正变”说的合理性。〔7〕孙春青在《论高棅的“正变”观》中认为高棅以“声律纯完”、“得性情之正者”作为为别裁伪体的标准,具有合理性;但他又以盛唐诗歌为正声来衡量唐诗,又暴露出局限性。〔8〕汪泓在《许学夷诗体正变论之再评价》中认为诗体“正变”论是许学夷诗歌辨体理论的核心问题,许学夷既强调诗体变异的合理性,又强调“复归于正”,认为两者并不矛盾;〔9〕郭鹏在《试论〈文心雕龙〉的正变理论》中认为“正变”理论在《文心雕龙》的理论体系中非常重要,有联系“名理”共性与“变文”个性、继承与创新等的纽带性作用。〔10〕

5.“正变”在诗学史观上的运用研究。“正变”是古代诗学史观的重要范畴,陈伯海先生对此有深入的阐述。他在《释“诗体正变”—中国诗学之诗史观》一文中认为“诗体正变”反映了中国诗学的独特诗史观。而这种“诗体正变”观是逐渐形成的,其最初形态就是“风雅正变”。但“风雅正变”仅就“诗三百”立论,还不具有典型意义。而随后的“诗体正变”则立足于以诗论诗,专就诗体或诗中某一体类立论,其涉及范围更集中,意味着传统诗史观趋于成熟。陈伯海先生认为“诗体正变”拟从诗歌体式变化的角度来显示诗歌创作的盛衰和时代风气的转移,并带有“伸正诎变”的倾向。〔11〕权雅宁的《中国文论正变史观的历史向进》〔12〕一文认为“风雅正变”是中国诗学史观的滥觞。由于“正变”观念本身的不确定性,后世衍生出“以正为变”或“以变为正”两种形态。这两种形态都是依据儒家政治立场的。该文还认为传统“正变”史观无论是“主正”或“主变”都着眼于为人生服务,并深刻影响了中国现代文论。

6.“正变”与其他范畴比较研究

比较是范畴研究中常用方法。正如美国学者斯旺森说:“没有比较的思维是不可思议的,如果不进行对比,一切科学思想和所有科学研究,也都是不可思议的。”〔13〕一些学者在研究“正变”时就运用了比较的方法,如将“正变”与“通变”进行比较。作为诗学史观的两个重要范畴,即“正变”与“通变”有很多类似点,具有可比性。杨晖《“正变”与“通变”——叶燮与刘勰文艺观比较研究之三》〔14〕一文重点辨析了刘勰的“通变”与叶燮的“正变”范畴。该文认为刘勰的“通变”以“宗经”为逻辑起点,认为“经”是“首”、“源”、“本”、“端”、“根”,特别强调“经”的神圣性。这种思想从“正变”的视角来看,是“崇正”倾向。叶燮的“正变”则是对“通变”的超越,消解了“正”与“变”的两元对立,以“主变”为策略,使诗歌创作摆脱原有观念的束缚,但两者在纠正文风之弊上都发挥了积极作用。王少良在《说“风雅正变”与“质文代变”》一文中分析了“风雅正变”与“质文代变”间的区别和联系,〔15〕该文认为“风雅正变”以王政兴衰、政教得失作为评价诗歌发展的标准,并没有正确揭示出文学发展的历史规律。虽“质文代变”比“风雅正变”更具合理性,但“质文代变”在文学发展的宏观视野上,也没能揭示出文学发展的历史必然趋势。该文还认为明代的袁宏道和清代的叶燮以文学进化观和辩证的观点阐释文学发展,为“质文代变”说充实了新的内涵。但纵观目前的比较范畴研究,还只集中在“正变”与“通变”上,对“正变”与“新变”、“奇正”、“复变”等范畴的辨析还较少涉及。

二、关于“正变”研究现状的反思

从总体上看,新时期以来“正变”的研究深入发展,在不断开辟新的研究领域的同时,也提出并解决了新的学术问题,取得了较丰硕的成果。但也存在着重见复出,学术原创动力不足的遗憾。以后的“正变”该如何突破?本文拟从四个方面提出自己的思考,以供参考。

1.加强“正变”创作实践的关系研究

“正变”的形成和发展是建立在创作基础之上的。如《诗大序》和《诗谱序》中的“变风”和“变雅”都是指向《诗经》具体篇章的。但目前的“正变”研究大都比较空泛,不太重视范畴与文学实践的联系。詹福瑞先生就曾指出了这一研究缺陷,他认为一些范畴的研究“多比较重视文学理论范畴的哲学渊源,然而却忽视了影响文学理论范畴的另一个重要因素,即文学创作的现实基础”。〔16〕我们应反思这种范畴研究与文学现象脱离的现象,结合具体文学实践来分析“正变”。举例来说,在明末清初时期,仅江南地区就出现了虞山派、娄东派、云间派等诗歌流派,其中不少诗人都运用“正变”范畴论诗。如云间派的代表诗人陈子龙就曾多次论及“正变”。他在《李舒章古诗序》中就曾主张诗歌要先“审音”:“词贵和平,无取伉厉,乐称肆好,哀而不伤,使读之者如鼓琴操瑟,曲终之会,希声不绝,此审音之正也”。作为一名身处衰变之世的诗人,陈子龙主张要作盛世之音,认为盛世之音能挽救衰变的国运。陈子龙编选《皇明诗选》的诗学原则就是“雅正”,其曰:“揽其色矣,必准绳以观其体。符其格矣,必吟诵以求其音。协其调矣,必渊思以研其义。大较去淫滥而归雅正,以合于古者九德六诗之旨。”与这种“正变”思想相联系,陈子龙前期诗歌创作的基调是拟古,即以“汉魏盛唐”为法,以“旨趣敦厚”为归,以“雅正”为正。但是陈子龙的诗风和正变观又非一成不变。当有人问陈子龙是否就是推崇“正”,否定“变”时,他回答说:“不然。……其不能无正变者,时也。夫子野之乐,即古先王之乐也,奏之而雷霆骤作,风雨大至,岂非时为之乎。诗则犹是也,我岂曰有静而无慕也,有褒而无刺也。”〔17〕陈子龙认为时代政治有“正”与“变”之分,故怨刺之作的“变”诗亦不可或免。故陈子龙后期就创作了如《杂感》等感于世运衰失的慷慨悲歌,也创作了如《辽事杂诗》等怨刺时政之作。总之,陈子龙诗风的变迁是与“正变”诗学观相关的。在国家政权、思想、学术、文学等多方面都有重大变革的明清之际,除了陈子龙外,钱谦益、施闰章、汪琬、陈维崧、毛先舒等人都曾论及“正变”范畴。如果我们能结合文学创造实践来研究”正变”,就能切中肯綮,有的放矢。

2.加强“正变”范畴的界定研究

罗宗强先生说:“百年来的范畴研究,似是在一种概念尚模糊、理论认识尚未十分明晰的状态之下展开的。”〔18〕综观新时期以来的“正变”研究,并未充分论证“正变”作为范畴的合法性。将“正变”作为文论观念研究的较多,将其作范畴来研究的少。“正变”究竟是不是一个范畴?这是一个需要论证的问题。张岱年先生曾深入辨析了名词、概念和范畴的区别,并认为作为范畴应有两条规定性:一是表示存在的统一性、普遍联系和普遍准则;二是普遍流行,而且被后来许多人普遍采用了,是具有普遍意义的范畴。〔19〕而“正变”符合作为范畴的这两条规定性:其一,虽然“正变”被运用在艺术史观、艺术本体和艺术接受等各个层面,但其衡量事物“正”或“变”的标准是大体一致的。即“正”居于主要地位,“正”是正宗;“变”由“正”衍生而来,“变”居于次要地位,它反映了古人的思唯方式,有较高的理论价值。其二,“正变”广泛运用在古代诗歌批评、词曲批评、小说批评、绘画批评和音乐批评等诸多方面。它不仅出现时间早,而且出现频率也很高,在众多诗学著作中都能拈出“正变”二字。此外,张岱年先生还认为范畴具历史性、两重性和融贯性三个特征。〔20〕而“正变”范畴也正具备这些特征。首先,“正变”范畴具有历史性,它经历了唐前的滥觞期、唐宋元的展开期、明代的兴盛和清代的深化期,而且在每个时期都呈现出不同的特征。其次,“正变”范畴内涵也具有多重性,即不同学派可能赋予其不同的内涵,如郑玄、挚虞等人的“崇正抑变”;萧纲、萧子显、皎然等人的“崇变”说;焦紘等人的“以变为正”说;还有叶燮的“正变消解”说等。再次,“正变”亦具有融贯性。“正变”不仅被运用到了文学活动的诸多方面,在其发展演变过程中又与美刺、盛衰、古今等概念有重叠之处,对文艺形态演变有深刻影响。总之,“正变”作为范畴的合法性研究,是对“正变”范畴展开全方位研究的前提,是很有必要的。

3.要重视“正变”在文学写作技巧方面的运用

古代“正变”范畴不仅仅运用于诗史观的研究,在文学审美风格、文学写作的法则和技巧方面的运用也值得研究。不同的文学体裁具有不同的审美特性,体现不同的风格。古代诗论家往往用“正”或“变”来表达对某种审美风格的肯定或否定。比如挚虞就认为四言诗乃“诗之正体”。挚虞以四言为正,是因为典正奥博的四言雅颂体与儒家述圣设教的内容相适应,这与其儒家正统诗教观直接关联。而齐梁时代的萧统、萧子显等人却主张“新变”,强调“吟咏性情”和辞藻华美,这种“正变”观也是从文体审美风格来谈论文学的变迁的。当然“正变”也常运用在文学创作的法则和技巧上,尤其在唐代格律诗产生后更是如此。方回是元代著名的诗人、诗论家,他在评论杜诗的创作技法时就就运用了“正变”。如在《瀛奎律髓》卷二十六中评杜甫的《九日》二首云:“此两首皆当入节序类,以其为变体之祖,故入此(变体类)。‘白发’,人事也;‘黄花’,天时也。亦景对情之谓。后人九日诗,无不以白发对黄花,皆本老杜也。”方回认为杜甫创作律诗时,借用古体诗的笔法,不拘情景、虚实对称的规则,虽然产生了句法、结构之变异,但拓宽了律诗的新天地。元代的傅与砺、揭傒斯、傅若金,明代的李东阳、王世贞、谢榛,清代的沈德潜、翁方纲、方东树、朱庭珍等人都曾论述了诗法正变,这些都丰富了正变批评,值得更深入研究。

4.加强比较文学视野下的“正变”范畴研究

比较范畴研究“即将中国古代文论范畴同西方文论范畴进行比较,揭其同异,以说明各自文论的特色,寻找融合、沟通中外文论的契合点,最终达到总体文学的目的”。〔21〕运用中西范畴比较研究的方法可起到以它山之“石”攻己之“玉”之效,帮助我们更好认识“正变”范畴。“正变”是中国古代文学史观的重要范畴,而“进化”也是西方文学史观的重要范畴。西方著名文学理论家雷纳·韦勒克在《批评的诸种概念》中就有专门一节提到“进化”概念。他认为“进化”的概念在西方文学史上曾占统治地位。〔22〕他认为“进化”概念的源头可追溯到亚里士多德那里,而温克尔曼、施莱格尔、达尔文、斯宾塞、泰纳和布吕纳蒂耶尔等人都有论述。当然对我国文艺影响最大还是以达尔文生物进化论为基础的人类文化演进的学说,它认为文艺具有类似自然生物一样的变化周期,是从浑沌到有序,从低序到高序的演进的过程。而同样是文学史观的“正变”范畴,虽有“崇正”、“崇变”、“通变”等多种表现形态,但却具有鲜明的循环论的色彩,就连主张“正变消解”论的叶燮也持“源流本末正变盛衰互为循环”的论调。这两种异质范畴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中国文论界产生了激烈碰撞。自“进化论”传入我国后,改变了某些原有的文学观念,也成就了20世纪前期中国学术研究的伟绩。这两种范畴虽植根于中西不同文化土壤,但却产生了交集,说明二者具有可沟通的广阔空间,在整体意义和具体形态上也存在着可比性。如果说,进化论主要对中国近代文学思想产生了重要影响,那么马克思的唯物史观则同样对中国当代文学思想产生了重要影响,如将“正变”史观与唯物史观进行比较研究,也能得出诸多有意义的话题。总之,从中外比较的角度来研究“正变”范畴,既能达到沟通,“发现人类共同的诗心”;也能在相互比较中交相辉映,彰显各自民族特色和独特价值。

综上所述,20世纪80年代以来“正变”范畴研究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在诸多方面都取得了建设性成果,但“正变”范畴研究依然存在着诸多探究的空间。今后的研究要着力于将“正变”与文学实践结合起来,还要在中外比较视野下研究“正变”,从而使范畴研究成为有源之水,有本之木,切不能将理论与文学创作割裂开来;而将“正变”范畴置于世界文化的格局中去研究,则更能彰显其民族特性和独特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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