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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海外的儿童汉语教材现状研究

2017-03-08孙慧莉

海外华文教育 2017年5期
关键词:汉语出版社学习者

孙慧莉

(南京信息工程大学语言文化学院,中国南京210044)

面向海外的儿童汉语教材现状研究

孙慧莉

(南京信息工程大学语言文化学院,中国南京210044)

新世纪以来,国内出版发行了一系列面向海外少年儿童的汉语教材,这些汉语教材在内容、编者、适用对象等方面各具特点并存在一些普遍问题。随着海外汉语学习者低龄化趋势的日益显著,编辑和出版更具科学性、针对性和趣味性的儿童汉语教材具有重要的应用价值和市场前景。

儿童;汉语教材;国别化

一、新世纪以来国内儿童汉语教材出版概况

随着全球“汉语热”不断升温,汉语学习者日益低龄化,以国家汉办孔子课堂为例,孔子课堂一般设立在中小学校园中,是为在外国中小学推广汉语和普及中国文化(历史、地理、书法、美食、剪纸、茶道等等)而建立的非营利教育机构。自2006年底全球第一所孔子课堂在泰国建立至今,短短10年时间已在五大洲74个国家建成1073座孔子课堂,其建设和发展速度甚至超过孔子学院。孔子课堂的广泛建立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海外青少年汉语学习者人数迅速增加。近年来,面向海外低龄学习者的汉语教材层出不穷,据周小兵等(2015)的统计,86.7%的华文教材(学习者为海外华裔)是面向中小学和幼儿园学习者编写的,编辑和出版针对少年儿童汉语学习者的教材已经成为当前及今后对外汉语教材出版工作的重心之一,特别是按照年龄层次进行科学合理分级以及针对不同文化背景编订分国别的少儿汉语教材将会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和广阔的市场前景。

新世纪以来,国内出版发行单位陆续出版发行了一系列面向海外少年儿童的汉语教材,这些教材在培养低龄汉语学习者学习兴趣、弘扬中华文化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二、儿童汉语教材的主要特点和问题分析

当前国内出版的儿童汉语教材可以从出版社、编者、适用对象、编写原则和语种等五个方面进行探讨,他们各有特点但也存在突出问题。出版社方面,“老三家”中的北京大学出版社、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继续在儿童汉语教材出版发行数量上占据优势,其他专业出版社异军突起,开始占有海外汉语教材市场。编者方面,国内优秀对外汉语教学专家领衔下的教材编写团队是高质量儿童汉语教材的重要保证,但应倡导中外专家、教师的通力合作并作为教材编写的主要模式。教材适用对象方面,还存在对儿童年龄或学业分期不够明确的问题,这一问题唯有很好地解决才能使教材编写更有针对性。此外,大多数儿童汉语教材的语种还相对偏少,不利于海外儿童汉语教材的大量发行。

(一)出版社

北京大学出版社、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和暨南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儿童汉语教材数量较多,如北京大学出版社的《快乐时光幼儿汉语:韵文篇》、《快乐时光幼儿汉语:会话篇》、《童趣汉语》、《新中文课本》、《我爱学中文》、《汉语风》等,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的《汉语乐园》、《轻松学中文(少儿版)》、《游戏学中文》等,暨南大学出版社的《幼儿汉语》、《中文》(修订版)、《汉语》(修订版)等。北京大学和北京语言大学是首批四所对外汉语教学基地的其中两所,而暨南大学又是面向东南亚华人华侨进行汉语教学的重镇,三所大学都拥有雄厚的教学资源和较高声望,因此三所大学的出版社长期致力于对外汉语教材的研发,在国内对外汉语教材领域享有盛誉。

除了以上三所高校出版社外,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华语教学出版社、商务印书馆、人民教育出版社、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世界图书出版公司等国内重要的出版发行单位也纷纷加入。这些出版社汇集了一大批优秀的对外汉语专业人才,编辑和出版了一系列具有一定影响力的儿童汉语教材,如世界图书出版公司的《听歌学汉语:儿童篇》和《愉快学汉语》,华语教学出版社的《新儿童汉语》和《快乐儿童汉语》,商务印书馆的《世界少儿汉语》,人民教育出版社的《跟我学汉语》和《快乐汉语》,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的《新启蒙汉语》,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的《国际少儿汉语》,高等教育出版社的《体验汉语:小学学生用书》等。新生出版力量的加入对面向海外的儿童汉语教材编辑、出版事业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首先,这些出版单位本身实力雄厚,如商务印书馆、人民教育出版社等在工具书、中小学教材领域独占鳌头,因此这些出版单位有实力吸引对外汉语专业人才并拓展业务范围进行儿童汉语教材的研制和开发。同时,这些出版单位的加入能够丰富儿童汉语教材的品种和数量、活跃儿童汉语教材市场,为海外教材的出版和发行注入活力。

(二)编者

编者方面,可以划分为国内和国外两大阵营。国内阵营如《新儿童汉语》和《世界少儿汉语》的主编刘珣教授及李润新教授等都是从事对外汉语教学工作四十年以上的资深专家。国外阵营指编订者长期生活并执教于海外,如《新启蒙汉语》就是由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组织美国耶鲁大学资深汉语教师,专为海外华裔孩子量身订做的综合性汉语教材。国内汉语教学专家无论教学理论还是教学实践经验都十分丰富,同时,相当一部分专家在汉语教材编写领域也具有丰富的经验和资源。如刘珣教授曾任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汉语教材总编审,主持或独立编写出版了《实用汉语课本》、《新实用汉语课本》、《儿童汉语》、《新儿童汉语》、《交际汉语一百课》、《汉语初阶》、《汉语书信写作》等多套国内外广泛使用的对外汉语教材。因此,这些优秀汉语教学专家的加盟,能够从根本上保证儿童汉语教材的品质。

当然,我们也应该看到,面向海外少年儿童编写的汉语教材会出现“水土不服”的问题,即教学内容特别是话题设计以及蕴含的文化常识难以与教材使用国学生产生共鸣,甚至有些还与之价值观发生冲突,致使学生在学习时产生抵触情绪。例如,有汉语教师曾经指出,美国初中生在学习了暨南大学出版社《中文》一书中的《阿凡提借锅》后,纷纷评价阿凡提是一个狡诈、愚蠢且没有信用的人,从而彻底颠覆了中国人心中足智多谋充满智慧的阿凡提形象。可见,不同文化背景下成长起来的青少年对同一事件的看法大相径庭,故事的选编者旨在宣扬劳动人民的聪明才智、讽刺封建地主的愚蠢和贪婪,而在自由、民主、平等观念下成长起来的美国青少年却十分抵触阿凡提的“欺诈、贪婪、耍诡计、不劳而获”,这就与教材编者的初衷背道而驰。当然,我们还是要对此进行客观而全面的分析。首先,《中文》是面向英语国家华裔儿童编订的教材,因此,这类教材就承担着传承中国传统文化的职责;与此同时,海外华裔儿童由于家庭环境的影响,可能对中国传统故事中的价值观接受程度更高,而非华裔儿童对类此故事的理解可能出现较大差异。笔者在美国佛蒙特大学任教期间,曾使用《新实用汉语课本》第5册教授中高级汉语课,美国大学生对其中《背影》、《母爱》等课文中父母对子女的无微不至不甚理解。这些事例给我们的启示是,第一,教师应根据教材的适用对象来确定是否使用,如面向华裔儿童编写的教材则尽量选择用于对华裔儿童进行教学;第二,教材编写者对内容的取舍应更加慎重。为了减少甚至避免对外汉语教材“水土不服”的情况,就要求教材编写者不但具有丰富的语言学理论和一线教学实践经验,还要深谙海外不同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和教育特点,能够清醒地认识到不同社会历史文化环境下成长起来的青少年在价值观和评价体系上可能存在的差异,故而在话题选择和内容编排方面充分考察全面考虑。

鉴于此,在编写面向海外少年儿童的汉语教材时,编写团队成员的背景不宜太过单一。尽管很多教师都有海外汉语教学经验,但是,由于教学停留期较短(1-2年),且每次派出国不尽相同,因此要想深入透彻地了解一个国家和区域的经济、文化和教育特点并非易事,解决这一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海内外教师通力合作、集思广益,不只是在顾问团中简单罗列几位国外高校的专家学者,而要使海外汉语教师真正成为编写团队中的中坚力量,从而杜绝“闭门造车”所带来的“水土不服”问题。

(三)适用对象

适用对象方面,有的教材明确了适用对象的年龄范畴,如《轻松学中文(少儿版)》适用于3-6岁学龄前儿童,《跟我学汉语》适用于15-18岁的高中学习者。当然,有的汉语教材仅对学习者的学业层次进行了规定,如《国际少儿汉语》是供在华国际学校、外国小学汉语教学以及外国少儿使用的外籍少儿汉语教材。而《新启蒙汉语》不但规定了学习者的学业层次更明确了“海外华裔中小学生”这一特殊学习群体。但是有的汉语教材仅将学习对象笼统地概括为“海外少年儿童”。

心理学将儿童期具体分为婴儿期(出生后第一年)、幼儿前期(1-3岁)、幼儿期(3-6、7岁)、小学生期(6、7-12、13岁)、少年期(12、13-15、16岁)、青年早期(15、16-18、19岁)等六个阶段,可见,通常意义上的“儿童”所涉年龄跨度较大。如果从学业的不同阶段来划分的话,一般6、7岁以前为学龄前,6、7-12、13岁为小学阶段,12、13-15、16岁为初中阶段,15、16-18、19岁为高中阶段。纵观少儿汉语教材对适用对象的划分,也基本按照学业的不同层次而进行。总体来看,以小学生为教学对象的教材较多,而针对学前儿童及15岁以上青年的汉语教材偏少;其次,一部分教材适用对象的年龄跨度过大,甚至跨越了心理学上儿童分期的4个阶段,这就必将导致教材的针对性不强。从心理学上来看,不同分期的儿童心理会存在相当大的差异,且不论幼儿期(3-6、7岁)与青年早期(15、16-18、19岁)在生理、心理方面的巨大差异,就是幼儿期与小学生期、小学生期与少年期等相邻分期之间的儿童身心差异也十分明显,例如婴幼儿期,儿童的注意力时间非常短暂,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注意力的时间将会不断延长,因此对学习的投入时间也会相应增加。同时,语言能力的发展在不同年龄阶段呈现不同特点,第二语言习得领域的语言关键期假说(Critical Period Hypothesis)认为,儿童第二语言习得存在关键期,在关键期之前儿童能够轻松习得第二语言并达到母语者的水平,而关键期一旦结束,学习者将无法达到母语者的语言水平。3-10岁的儿童,大脑可塑性最强,在习得自然的语音方面占有绝对优势,但是其长时记忆能力较差,11-17岁青少年的认知能力已发展到较高水平,模仿力和记忆力极强,同时比3-10岁儿童运用更多的语言交际策略。(杨连瑞,2004)由于不同分期儿童的认知特点不尽相同,汉语教材在培养学习者汉语学习兴趣的手段以及教学内容、方式等等方面都会存在显著差异。这就意味着,我们面向海外儿童的汉语教材应该按照更加科学的生理和心理分期进行系统性规划,真正从儿童不同阶段的特点出发考虑教学内容和教学形式等诸多问题,而不是笼统的强调教学形式的趣味性原则。

(四)教材编写原则

关于对外汉语教材的编写原则,赵贤州(1988)、吕必松(1992)、刘珣(2000)、李泉(2006)等学者均对此进行了阐述,儿童汉语教材也遵循科学性、系统性、针对性、交际性等基本原则,但同时更强调教材的趣味性,这是从儿童心理发展特点出发进行考虑的。

应该说,现有的儿童汉语教材能够较好地体现上述基本原则。

针对性方面,绝大多数教材作者都会对适用对象的年龄或学业层次以及华裔非华裔进行明确定位,如暨南大学出版社的《幼儿汉语》面向4-6岁华裔幼儿编写,北京大学出版社的《新儿童汉语》适用于3-12岁少年儿童,人民教育出版社的《跟我学汉语》以英语为母语的15-18岁高中生为教学对象。在科学性和系统性方面,人民教育出版社的《快乐汉语》按照英国国家课程大纲(NC)和GCSE考试标准设计教学内容,从话题、汉字、词语、语法等语言项目以及听、说、读、写、译各项言语技能上覆盖了上述大纲的各项要求;而《跟我学汉语》“从框架的设计到语言材料的选取安排,都吸收了当前汉语作为第二语言习得研究的最新成果;在内容的安排上力图自然、有趣,符合第二语言学习规律。教材语法点的出现顺序以表达功能的需要为基础,并用话题为线索来编排语言材料,从而带动交际功能的培养。”(陈绂,2003)这些面向海外的儿童汉语教材能够综合考虑语言教学、语言习得和语言测试的相关理论和方法,并以言语技能的提高和交际能力的培养作为教学目标,真正体现出儿童汉语教材的科学性、系统性和交际性。

作为面向儿童的汉语教材,趣味性是其重要特征。趣味性不仅体现为教材内容更贴近学生生活,如《跟我学汉语》的话题全部由调查问卷确定,直接反映中学生的兴趣点;同时,教材的练习及课堂活动力求形式多样,包括儿歌、绕口令、游戏等。而充满童趣的卡通形象设计、色彩斑斓的图片、协调美观的装帧等都成为吸引少年儿童的重要元素。此外,为了帮助少年儿童更好地学习汉语,识字卡片、挂图等辅助工具成为必不可少的重要材料。

我们应该按照儿童年龄的不同分期编写针对不同年龄层次的儿童汉语教材,真正使“针对性”落到实处。同时,不同年龄阶段的儿童对“趣味性”的要求也不尽相同。诚然,成人对外汉语教材也强调趣味性,它相较于儿童的趣味性必定内涵迥异,不同年龄分期的儿童对“趣味性”的定义也会有所差异。因此,编写儿童汉语教材应在教材编写的基本原则基础上更利于不同年龄儿童的接受和学习。

(五)语种

汉英双语是众多儿童汉语教材的主要语种,随着教材海外发行面的不断扩大,教材受众的国别化问题日益凸显,某些儿童汉语教材在已出版的汉英双语语种基础上,陆续出版了其他语种,如《跟我学汉语》、《快乐汉语》、《汉语乐园》以英语为蓝本,相继改编成45个语种在全球发行,《轻松学中文(少儿版)》也推出7种语言的译本,这就为分国别的儿童汉语教学提供了参考教材。

儿童汉语教材国别化问题依然严峻。首先,多语种儿童汉语教材数量十分有限,上述教材均为“国家汉办规划教材”,而非汉办规划教材在多语种推广方面发展滞后;此外,在翻译方面,我们不能仅考虑将英语译介为目的国语言,同时还要综合考虑语言背后的价值观和文化冲突等问题。汉语基本教材编写完成后,应该以其为蓝本进行不同语种的配套翻译,但是,在面对不同国别、不同地域时也应该对教材的内容进行必要调整。举例来说,《跟我学汉语》的话题是依据北美数十所学校的500多份调查问卷而确定,也就是说,《跟我学汉语》围绕北美中学生的兴趣点确定了108个话题,而亚洲国家的同龄人是否也对这些话题感兴趣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但是不同语种的《跟我学汉语》并没有对话题进行调整。当然,《跟我学汉语》在细节上依据目的国的实际进行了必要替换,如介绍中外节日习俗一课,外国节日分别使用了感恩节、泼水节、开斋节等等。因此,儿童汉语教材的国别化并非仅指媒介语言的国别化,这是一个需要多方面考虑的综合性问题。当然,翻译语言的准确、科学对于教材而言是基本要求。

三、结 语

新世纪以来国内陆续出版了各类儿童对外汉语教材,这些对外汉语教材从适用对象的定位、编者、国别化等方面能够突出各自的特点。随着海外汉语学习者低龄化趋势的日益显著,面向不同特征儿童的汉语教材无论在数量还是质量上都会继续提升,这其中,我们认为应该注意以下两方面问题。首先,应更加突出学习对象的年龄分布特点,即教材的受众在年龄分期上应当更加科学,因此教材编者须审慎地了解不同年龄分期的儿童心理和认知特点,从而使编写的教材针对性更强,特点更加鲜明。其次,在教材编写者方面,我们主张编写团队的多元化,即国内和国外从事对外汉语教学的专家、学者、一线教师能够通力合作集思广益,对外汉语教学领域的专家与儿童心理学、社会学等相关学科的专家能够彼此呼应,从而使面向海外适龄儿童的对外汉语教材更具科学性和系统性。总之,儿童汉语教材作为对外汉语教材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日益成为专家学者研究的重点,这无疑对汉语国际推广及文化对外传播具有举足轻重的意义和价值。

陈 绂:《跟我学汉语》,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3年。

胡晓慧:《在汉语热中走出去——近年来国内对外汉语教材出版评述》,《中国出版》,2007年第12期。

刘 珣:《对外汉语教育学引论》,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00年。

李 泉:《对外汉语教材研究》,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年。

李润新:《世界少儿汉语教学与研究》,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06年。

李振荣:《对外汉语教材编辑中的科学性问题——<国际少儿汉语>编辑心得》,《出版科学》,2010年第4期。

刘振平:《儿童对外汉语教材创新略论》,《第十届国际汉语教学研讨会论文选》,沈阳:万卷出版公司,2010年。

吕必松:《对外汉语教学概论讲义》,北京: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996年。

王春红:《对外少儿汉语教材趣味性体现及构想——以<中文>和<国际少儿汉语>为例》,《海外华文教育》,2012年第3期。杨连瑞:《第二语言习得的临界期及最佳年龄研究》,《外语学刊》,2004年第5期。

赵贤州:《建国以来对外汉语教材研究报告》,《第二届国际汉语教学讨论会论文选》,北京: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988年。周小兵、陈 楠、郭 琎:《基于教材库的全球华文教材概览》,《海外华文教育》,2015年第2期。

Researches on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Chinese Teaching Materials for Overseas Children

SUN Huili

(School of Languages and Cultures,Nanjing University of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Nanjing 210044 China)

Since the new century,China has published a series of Chinese textbooks for overseas children.These Chinese textbooks have their own characteristics,such as contents,editors,and applicable objects while some common problem still existed.As the increasing trend of overseas Chinese learners in younger age,editing and publishingmore scientific,targeted and interesting Chinese teaching materials for children has the important application value and market prospect.

Children;Chinese teachingmaterials;nationality

H195.4

A

2221-9056(2017)05-0618-05

10.14095/j.cnki.oce.2017.05.005

2015-11-28

孙慧莉,南京信息工程大学语言文化学院讲师,文学博士,研究方向为汉语国际教育及第二语言习得。Email:huilisun1981@163.com

本文是2015年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项目号:15YJC740072)、2015年度江苏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课题(项目号:B-a/2015/01/039)、2015年江苏省社科应用研究精品工程课题(项目号:15SYB-083)、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外国留学生教育管理分会科研项目(项目号:2016-2017Y025)的阶段性成果。感谢《海外华文教育》匿名审稿专家提出的修改意见,文中错误,概由本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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