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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建多党合作制度国际话语权的思考

2017-03-07刘菊香

湖北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2017年1期
关键词:多党合作话语权政党

刘菊香

(广西社会主义学院,广西 南宁 530007)

构建多党合作制度国际话语权的思考

刘菊香

(广西社会主义学院,广西 南宁 530007)

构建多党合作制度国际话语权是多党合作理论研究的重大问题,在当前既是可能的也是必要的,其实质是一场意识形态斗争。其构建路径是:讲好中国故事,切实发挥出制度的民主价值功能;贡献中国智慧,构建中国特色制度话语体系;传播中国声音,用别人能听得懂的声音进行宣传。

多党合作制度 国际话语权

世界历史的发展表明,一个真正强大的国家要走向世界,不仅要拥有强大的经济实力,还要在各个领域拥有话语权。2015年,在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上,党和国家提出了“要提升中国在全球经济治理中的制度性话语权”,迈开了从制度上入手取得国际话语权的步伐。多党合作制度国际话语权是制度话语权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多党合作理论研究的一个重大问题。

一、构建多党合作制度国际话语权的可能性与必要性

(一)构建多党合作制度国际话语权的可能性

从历史来看,我们有探索建立适合中国国情的政党制度和话语体系的实践与经验。近代中国政治社会的发展是与选择什么样的政党制度模式以实现民族独立相伴随的。以1905年同盟会的成立为标志,政党政治开始登上我国历史舞台。由于缺乏经验,民国初年一开始我们简单模仿和照搬西方试图建立多党制,但多党制探索因袁世凯复辟帝制而以失败告终。1924年国民党召开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孙中山开始探索以党内合作的方式进行国共合作,迈开了合作型政党制度探索的第一步。这一探索却因孙中山的逝世而很快终结。1927年,蒋介石背离孙中山的民主政治路线,将中国政党发展引上了窒息民主的国民党一党专制的轨道。当然,在国民党一党专制的过程中,国民党迫于当时抗日战争的形势,以党外松散合作的形式与共产党再次合作,也正是在第二次国共合作过程中,中国共产党与民主党派因都追求“和平民主、反帝爱国”而越走越近,最终走上了合作的道路。1949年新中国的成立则标志着多党合作由实践上升为一种制度。此后,虽历经波折,但这一制度一直坚持下来并得到不断完善和发展。正是随着改革开放后多党合作制度的不断完善及效能的不断提升,专门的政党制度研究中心如中国人民大学当代中国政党研究中心、北京大学政党研究中心、中央社院政党制度研究中心、重庆多党合作历史研究中心等纷纷成立,学术理论界开始探索构建多党合作制度话语体系。

从现实的角度看,经过60多年的时间检验,我国的多党合作制度已初步显示其优势,即民众参与的有序性、社会的稳定性和政府的高效率等。1949年多党合作制度确立后,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合法地进入各级政府担任重要职务是民众有序参与政治的重要表现。如在第一届中央人民政府中,在国家副主席、国务院副总理、人大常委会委员、国务院各部中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所占的比重均在50%左右。此后,民众通过这一途径有序参与政治的比重虽有所下降,但这一途径在改革开放后一直在加强,如2013年“两会”结束后,13位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中有5位是党外人士,比重达38%。在社会稳定方面,多党合作制度既摒弃了两党制和多党制因竞争和冲突带来的政局动荡,又避免了一党制因缺乏竞争和监督带来的僵化和权力滥用问题。1949年新中国成立以来特别是改革开放30多年来,中国政局都比较平稳。在助力政府高效率上,我国无论是面对全球的金融风暴,还是应对地震、冰灾等自然灾害,都能高效地从容应对。这些优势为构建多党合作制度的国际话语权提供了自信和支撑。

(二)构建多党合作制度国际话语权的必要性

从国内来看,构建多党合作制度国际话语权是我国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的现实要求。自鸦片战争以来,我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由于经济落后一直处于挨打地位,在各个领域大多处于失语状态。新中国成立后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建设取得了惊人的成绩。2009年我国超越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2015年我国GDP与美国的差距明显缩小,相当于美国的63.4%。[1]与我国经济社会发展不相称的是,我国在经济、政治、金融等诸多领域的国际话语仍处于“失语”状态。正是因为我国在政党政治领域处于“失语”状态,才使得西方主流学术领域贬低、诋毁多党合作制度的声音长期存在,并影响到国内学者和广大民众作出正确判断。因此,我国经济和综合国力的发展迫切需要在国际上获得与之相称的话语权,多党合作制度作为我国的一项基本政治制度,争取其国际话语权显得尤为迫切。

从国外来看,构建多党合作制度国际话语权是打破西方独霸国际话语权的迫切需要。不可否认,资本主义经济社会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已构建起了一套比较成熟的话语体系,当前在诸多领域的国际话语权都由西方国家主导和掌握,并以极强的态势向外扩张。美国著名学者福山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只有西方的自由民主才是人类意识形态发展的终点,是人类最后一种统治形式,是历史的终结”[2](P50)。这种强势话语权同样也反映在政党制度话语体系中。按照西方的价值观念,西方学者通常将政党制度划分为一党制、两党制和多党制三种形态,据此标准不是把我国的多党合作制度划入一党制就是划入多党制,完全无视其特殊性。在国际局势风云变幻中,努力争取与大国地位相称的国际话语权就要打破西方国家的这种话语霸权。多党合作制度是我国的协商民主制度,且已有长期的实践和经验,因此从构建多党合作制度国际话语权着手,不失为打破西方独霸国际民主话语权的一个切入点。

二、构建多党合作制度国际话语权的实质

(一)多党合作制度话语权的内涵

何谓话语权?从词源来看,它来自拉丁语,本意是语言和语言的表达方式,所以话语权最初应是一种语言表达资格,即话语权利。最早将语言提升到本体地位并认为可以通过规则来建构世界的是维特根斯坦,1958年他在《哲学研究》中提到语言的使用是一种运用符号的游戏,而游戏的关键是规则。这实际已突破了话语的本意,话语中暗含权力。真正将话语作为一种权力来看最早可以追溯到法国思想家米歇尔·福柯,1970年他在《话语的秩序》中提出“话语并不是转化成语言的斗争或统治系统,它就是人们斗争的手段和目的,话语是权力,人通过话语赋予自己权力”[3](P148)。此后,诸多学者对话语权有过解释,但基本都以福柯的权力论为蓝本。福柯在提出“话语是权力”的同时,也提到了话语的外在功能,即“对世界秩序的整理”,也就是说谁掌握了话语,谁就拥有对世界秩序进行整理的权力。[4]因此,国际话语权就是“对国际事务、国际事件的定义权,对各种国际标准和游戏规则的制订权以及对是非曲直的评议权、裁判权”[5]。

何谓多党合作制度话语权?目前我国学术界对多党合作制度话语体系的研究还刚刚起步,还没有为世人公认的明确定义。结合话语权与国际话语权的概念,可将其定义为:以马克思主义政党学说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理论源泉,对多党合作制度在政党政治范畴的定义权、标准与规则的制订权、优劣的评议权,进而影响话语客体并赢得较高的认同度、接受度。由此可见,多党合作制度话语权主要由话语主体、话语客体、话语源泉、话语内容、话语平台、话语反馈等要素构成。多党合作制度话语权的主体就是由谁来说的问题,其主体理所当然是中国;多党合作制度的客体就是对谁说的问题,多党合作制度不仅要赢得中国人民的认同,也要赢得世界人民的认同,因而其话语客体就是全人类;多党合作制度话语源是源于什么的问题,多党合作制度话语既源于马克思主义政党学说,也源于有深厚文化底蕴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多党合作制度的话语内容就是说什么的问题,即系统阐述有关多党合作制度的内涵、特征、优势、功能、作用等问题;多党合作制度的话语平台就是在哪里说的问题,其平台既包括国内各种学术研讨会、各类媒体、官方公报等,也包括国际会议和国外相关媒体;多党合作制度的话语反馈就是话语客体的反映,也是话语权争夺的重要目的,要尽可能赢得话语客体的认同,使多党合作制度由话语权利转化为话语权力。

(二)构建多党合作制度国际话语权的实质

在全球化进程中,东西方国家之间既有斗争也有交融,体现在国际话语权的争夺上也是如此。在政党制度领域,西方为弥补竞争性政党制度的不足提出了协商民主理论,我国为努力融入全球化进程也积极借鉴吸收西方政党制度中的合理因素,政党政治领域存在一定程度的话语交融。东西方国家政党政治领域这种话语交融毕竟有限,双方因意识形态的差异表现在话语上更多的是冲突或交锋,而这种冲突或交锋又以政党制度是否体现民主价值为核心。

二战以来,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就对社会主义国家发动了以和平演变为主的意识形态斗争,试图“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苏联解体、东欧剧变就是这种意识形态斗争的牺牲品。此后,中国成为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意识形态斗争的重要目标。在政党政治领域,他们以民主、人权等为工具攻击我国多党合作制度是“霸权党制”或“一党制的特殊形态”,以“西方民主标准”来裁判多党合作制度,以此分化、西化、弱化中国,最终使中国丧失话语权,完成和平演变。这种“唱衰”中国的声音不仅影响着国外专家学者,也影响着国内专家学者。如意大利著名学者乔万尼·萨托利虽将政党制度划分为竞争性和非竞争性两大类,但在对我国多党合作制度进行归类时将其划归到“霸权党制”[6](P184-320),完全无视多党合作制度的民主价值和优势而将其任意阉割,并排除在政党制度主流话语体系之外。又如我国有的学者将多党合作制度归纳为“多党并存、一党独大”的合作政党制度[7](P5);有的学者认为多党合作制度不属于多党制,而归属于“一党制”或“一党制·第二模式”[8];等等。国内学者的这些概括看似有理,实际上仍是以西方话语权为基础对我国多党合作制度进行划类,自然也离不开“要么将其归为多党制,要么将其归为一党制”的特殊形态。今天,构建多党合作制度国际话语权的目的就是要在东西方意识形态的斗争中争取主动,以社会主义民主回应西方资本主义民主,以此打破西方话语霸权的压制,寻求中国特色政治发展道路的合法性。可见,构建多党合作制度国际话语权的实质就是一场争夺民主话语权的意识形态斗争。

三、构建多党合作制度国际话语权的路径

(一)讲好中国故事:切实发挥出多党合作制度的民主价值功能

打铁还需自身硬。习总书记也说:“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要‘形于中’而‘发于外’,切实把我们自身的文化建设搞好,朝着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目标不断前进。”[9](P207)面对西方凭借着在政党制度领域的强势话语地位经常以民主为由指责、诋毁我国多党合作制度的现状,要构建多党合作制度国际话语权首要的是,讲好我国多党合作制度自身的故事,切实发挥出其民主价值功能,向世人展示不同于西方竞争性民主的协商民主的价值和优势。只有多党合作制度的民主功能越强,我国的民主化程度才能越高,话语影响力才能越强。

民主价值功能是我国多党合作制度所具有的五大价值功能之一,主要通过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参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政治协商和履行民主监督职能体现出来。从政治协商的角度看,新中国从成立一开始就与西方国家不同,是中国共产党同各民主党派政治协商的结晶。多党合作制度从确立一开始就是我国制度层面上的一种协商民主制度,也是目前七条协商渠道当中实践时间最长、效果最显著的政党协商和政协协商的制度保障。2015年先后颁发的《关于加强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建设的意见》、《关于加强人民政协协商民主建设的实施意见》、《关于加强政党协商的实施意见》,对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参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政治协商职能的履行从理论和制度上进一步提供了保障。尽管如此,在实践中,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在履行政治协商职能时仍存在协商主体能力水平低、协商效果不理想、协商程序不健全等问题,这将是讲好多党合作制度自身故事的一大着力点。从民主监督的角度看,新中国成立初期曾出现两次讨论还要不要保留民主党派、要不要多党合作的问题,无论是1949年的那次还是1956年的那次,都是中国共产党执意保留各民主党派,保留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开展民主监督。但在实践中,多党合作制度框架下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履行民主监督职能远远弱于参政议政和政治协商,“不敢监督、不会监督”是目前民主监督的普遍情况,这将是讲好多党合作制度自身故事的又一着力点。因此,要构建多党合作制度国际话语权,就要牢牢扭住政治协商和民主监督这两大着力点,通过加强这两方面建设切实发挥出多党合作制度的协商民主价值。

(二)贡献中国智慧:构建富有中国特色的多党合作制度话语体系

我国国际话语权与我国综合国力不相称是一个不争的事实,造成这种局面的重要原因就在于我们没有自己成熟的理论能解析清楚自身发展的成果,使得国内学者往往用西方话语来解析自身发展和未来发展趋势。如协商民主,我国虽有长期的协商民主实践,却是在西方学者提出协商民主理论后国内学术界才开始探索中国的协商民主理论,而且在探索过程中总是无法摆脱西方话语和逻辑的影响,不少学者研究时自觉不自觉地套用西方协商民主理论来解析多党合作制度,这样自然不容易构建起多党合作制度的国际话语权,往往陷入一种尴尬局面。2016年,习总书记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提出,要“着力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在指导思想、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等方面充分体现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这同样适用于构建富有中国特色的多党合作制度国际话语体系,应以高度的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民族自信和文化自信在理论上构建起富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话语体系,为世界政党制度贡献中国智慧。

构建中国特色多党合作制度话语体系,首先应从话语源泉上体现中国特色,即坚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把握住多党合作制度话语体系构建的正确政治方向——马克思主义话语权。其次应着重从话语内容上立足中国、传承历史、面向未来深入研究本土经验,体现中国特色。改革开放以来,一些专门研究多党合作制度理论的平台相继建立,中央社会主义学院政党研究中心就是其中之一,它试图凝聚国内学者特别是统战领域的专家学者一起来探索如何构建起中国特色政党制度理论体系,但经过十多年的发展,离构建起具有中国特色多党合作制度话语体系的目标还相距甚远。因此,必须打破我们的思维定势,摆脱西方政党制度的分类模式和民主政治理论的束缚,从世界政党制度多样性、人类政治文明的角度和高度入手,大胆创新、客观理性地解析世界政党制度产生的条件、环境、评判标准、基本特征、基本功能等,在此基础上进而对多党合作制度的实践和经验进行总结,进行理论升华,从理论上展示多党合作制度不同于西方一党制、两党制、多党制的中国特色,不同于西方竞争性政党关系的中国风格,不同于西方自由民主的中国气派,从而实现在理论上打破西方政党理论的话语垄断,在实践中有效指导多党合作事业的目标。

(三)传播中国声音:用别人能听得懂的声音宣传多党合作制度

中国离不开世界,世界也离不开中国。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时代已经过去,多党合作制度的实践优势和理论优势如果仅仅是国人听得到、听得懂,是无法赢得国际话语权的。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要着力推进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创新对外宣传方式,精心构建对外话语体系,创新对外话语表达,打造融通中外的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把我们想讲的和国外受众想听的结合起来,努力争取国际话语权”,“要多用外国民众听得到、听得懂、听得进的途径和方式”[9](P210)。应对西方媒体唱衰多党合作制度的各种声音,最好的办法是讲好中国故事,创新话语和表达方式,积极传播中国声音,向世界展现真实、立体、全面的多党合作制度。

传播好中国声音,首先要客观理性评判世界丰富多样的政党制度。在世界大多数国家实行普选的今天,我们要对西方竞争性政党制度的政治参与和民主给予一个客观理性的评价,总是说西方民主是虚伪的民主、少数人的民主是缺乏说服力的,不仅不利于构建多党合作制度的国际话语权,甚至不能让国内民众信服。因此,要对西方政党制度的既有话语体系做全面的审视,看哪些可以批判借鉴,哪些需舍弃,哪些方面需创造新的范畴和话语。同时,在对多党合作制度进行宣传评价时,既要向世人展示我国多党合作制度实践的优势和所取得的重要成果,又要客观理性剖析我国多党合作理论与实践中的薄弱环节,承认多党合作制度制度设计与现实之间的差距。其次要规范多党合作制度话语。多党合作制度的优势要得到世人的认同,要用世界通行的方式进行表述,也就是习总书记说的用外国民众认可的准则、听得懂的方式进行表述,通过对东西方政党制度的对比,争取多党合作制度在世界政党制度中的应有地位。再次要创新多党合作话语表达平台和方式,“中国立场、国际表达”。一方面,国内学术界要努力培养一支既对多党合作制度有深入研究又精通西方政党理论的理论工作者,将多党合作制度理论成果以西方社会能理解的话语向国外输出。另一方面,要开辟和建设更多的政党制度对话的官方话语平台来增强多党合作制度在国际上亮相的机会,积极回应和批驳国外的负面话语体系。也要注意运用民间力量和民意渠道,以“入乡随俗”的方式对西方社会诋毁多党合作制度的报道作出强烈回应,通过民间的接触和交流扩大多党合作制度的国际话语影响力。

[1]十八大以来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状况的国际比较[EB/OL].http://www.china.com.cn/news/2016-04/04/content_38171992.htm.

[2][美]弗朗西斯·福山.历史的终结及最后的人[M].黄胜强,许铭原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

[3]徐宝强,袁伟选编.语言与翻译的政治[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

[4]邹应猛.国际体系转型与中国国际话语权提升战略[J].东南亚纵横,2010,(10).

[5]梁凯音.论中国拓展国际话语权的新思路[J].国际论坛,2009,(03).

[6][意]乔万尼·萨托利.政党与政党体制[M].王明进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

[7]周淑真.政党和政党制度比较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1.

[8]浦兴祖.我国政党制度的类型归属与理论概括[J].中共天津市委党校学报,2005,(02).

[9]中共中央宣传部.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M].北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6.

责任编辑:王相红

2016-11-22

刘菊香(1976—),女,湖南桃江人,广西社会主义学院教研部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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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671-2803(2017)01-002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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