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反应时的第二语言学习者语用负迁移
2017-02-21侯晓舟
侯晓舟,朱 琳
(河北大学 外国语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2)
基于反应时的第二语言学习者语用负迁移
侯晓舟,朱 琳
(河北大学 外国语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2)
长期以来,第二语言学习者语用负迁移现象得到了国内外诸多学者的重视,并从多个角度对其进行了研究和讨论。从学习者本身的认知心理出发,以高校英语专业一年级60名学生作为被试,通过软件编辑《走遍美国》视频作为实验语料,利用实验心理学的简单反应时实验对学习者大脑中语用模块的构成对语用负迁移现象产生的过程进行了解释。
第二语言学习者;反应时;语用模块;语用负迁移
一、引 言
第二语言学习者语用迁移问题是中介语语用学(Interlanguage Pragmatics)研究的一个分支,是一个涉及到多学科研究内容的研究领域。近些年,诸多研究者从不同的角度对第二语言学习者语用迁移(pragmatic transfer)问题展开了研究。语用迁移是研究第二语言学习者在运用第二语言进行交际时,其母语和第二语言语用知识对第二语言语用能力产生的影响。语用迁移这一概念是由尤里埃尔·瓦恩里希在1953年首次提出的,他指出语用迁移为语言学习过程中的一种干扰现象。第二语言学习者在同具有不同文化背景的人进行交际时,用本族或本群体的社会语言规则(包含说话和写文章),解释和评价别人的行为[1]。卡斯帕和布卢姆库尔卡在《中介语语用学》(Interlanguage Pragmatics)一书中对语用迁移进行了讨论[2]。他们认为语用迁移是“外语使用者在使用目的语时受母语和母语文化的影响而套用母语的语用规则的现象”[3]。
然而,随着认知科学的进步,第二语言学习研究领域更加关注人脑认知问题的研究。史蒂芬·平克在论述“语言本能”论时就指出,“语言是人类大脑组织中的一个独特构件……一些认知科学家将语言描述为一种心理官能、心智器官、神经系统或者计算模块……”[4]伍德沃斯和施洛斯贝格指出在学习与记忆中的许多问题都可以用这个(反应时间的方法)方法来研究。随着研究的发展,相交集合越来越多,越来越密切,从而导致第二语言学习研究同心理学研究的联姻。基于反应时实验方法进行第二语言学习的研究成为新的发展趋势,这一新的研究发展趋势涉及到验证第二语言处理、表征、习得等问题,并且是人脑认知事件相关电位(ERP)实验的重要组成部分。实验心理学中最便当可用的反应变量之一就是速度。理由很明显:每个动作都需要时间,而时间是可测量的……速度是一个有用的量数:它可以作为成就的指标,因为你对一件工作越完全精通,你就做得越快;它可以作为造成一种结果的内部过程的复杂度指标,因为过程越复杂,时间便要得越多[5]。基于反应时实验的这两个特点,结合语用负迁移的特点,通过反应时实验来验证语用模块是否可能存在?第二语言学习者对于什么样的第二语言语用知识掌握的精通?什么样的不精通?以及母语语用知识如何作用于第二语言的表达从而导致语用负迁移的问题是可行的。本文旨在依照模块心理学理论,利用实验心理学的反应时实验,描述在第二语言学习过程中语用负迁移现象产生的过程和原因。
二、语用负迁移的语用模块解释
语用负迁移这一语言现象引起了国内外诸多学者的研究兴趣,如:社会语用层面研究[6]、拒绝言语行为研究[7]、道歉言语行为研究[8]等。我国学者刘绍忠认为,语用负迁移是指“学习者将母语里关于某个言语行为的语用知识搬到目的语里来表达同样的言语行为,但是这种从母语里迁移到目的语的语用知识不同于目的语已经存在的理解和表达同样的言语行为的语用知识”[9]。“在外语学习过程中,当学生有了交际意图时,他们会努力地使用目的语的语用规则。由于在这方面的无知或知之不多,他们自然就会求助于母语的语用规则或受母语影响所发展的中介语规则”[10]。
通过总结前人的研究,可以说语用负迁移是语言交际过程中的一种表现形式。现代语言学之父索绪尔对于语言交际过程的解释是,语言符号或语码转换的过程,这一过程是说话人和听话人之间编码和解码的过程[11]。而格莱斯则提出“共享语境”的推理过程,这一过程以听话人依据说话人发出的信息为前提,在交际双方共享语境的基础上进行推理的过程[12]。而笔者根据模块心理学理论认为:语言交际的过程是在共享语境下的“百科知识”的最佳关联推理过程,百科知识包含若干种知识(语用知识是其中之一),并以若干种模块形式存储于大脑认知系统中,交际双方在交际的过程中以说话人提供的信息为前提,根据各自的“百科知识”进行最佳关联推理的过程,交际双方“百科知识”交集越多,则交际越成功。如图1所示:
图1 “百科知识”交集关系图
A集合代表说话人的百科知识,B集合代表听话人的百科知识,根据交集符号语言的表示A∩B= {x | x∈A∧x∈B},X为说话人和听话人的百科知识交集,此交集越大则交际越成功。
根据福多提出的模块心理性的理论[13],笔者认为:语用模块在大脑中是以语义集合形式存在的,是综合了语境信息、语用知识的,在受到外界显性刺激后便会触发相关语用模块并进行“个体化”最佳关联信息的调用。而第二语言学习者在大脑认知系统中具有两种语言的语用模块,在受到外界显性语境刺激下,认知系统会自动调用相应的语用模块进行交际反应,从而完成交际。但是,在显性语境刺激下,第二语言学习者第二语言语用模块中相应语用知识处于空集或模糊存储的状态下,认知系统为了完成交际,便会依照显性语境刺激从母语语用模块中调用相应语用知识进行“勉强应对”并以第二语言形式输出,从而导致不符合第二语言语用规则的表达出现,即交际不得体现象出现。因此,本文认为语用负迁移是指在母语的语用语言和社会语用知识已经形成一定系统的情况下迁移到第二语言的显性语境之中,第二语言学习者运用已存在的母语语用模块系统对第二语言交际进行作用,不同于第二语言本族语使用者的运用规则和习惯,从而产生感知效果和言语行为的不得体。
三、反应时实验
反应时是指从接受刺激到机体做出反应动作所需的时间,它由5部分组成,即感受器将刺激的物理或化学能转换为神经冲动的时间;神经冲动由感受器传至大脑皮质的时间;大脑皮质对信息进行加工的时间;神经冲动由大脑皮质传至效应器的时间以及效应器做出回答反应的时间。主要反映人体神经与肌肉系统的协调性和快速反应能力[14]。
1868年,生理学家唐德斯将反应时实验引入心理学的研究中,并利用反应时实验对各种心理活动所需时间进行了测量[15]。之后,英国心理学家Galton发现,反应时与基本的心理能力间存在关系[5]。陈曦指出:“所谓反应时是指从机体接受刺激到做出回答反应所需要的时间,亦即S--R的时间间隔。在现代心理学研究中,常把反应时作为一种指标来分析人的知觉、注意、学习、记忆、思维、动机和个性等各种心理活动。反应时间包括外界刺激作用于分析器所需的时间,大脑消耗的时间、神经传导的时间以及肌肉反应的时间,而且多半的时间是消耗在大脑中”[16]。
反应时实验早已应用在语言处理中。在20世纪80年代一些研究者对双语的词汇判断、图像-词汇干扰问题进行了反应时实验[17-18]比较了单语者和双语者在进行人工语言学习过程中,所关注的重点:记忆或规则学习是否相同的问题研究。可以说,第二语言学习者的认知系统中双语语用模块存在的差异性是导致其产生语用负迁移的关键因素,这种存在便是记忆和认知系统调用问题,笔者将通过反应时实验来进一步验证和解释,语用模块结构下,第二语言学习者语用负迁移产生的过程,均为右利手者。
四、研究设计
1.研究对象
本研究的被试者为河北大学外国语学院32名英语专业一年级学生,其中包括女生26人,男生6人。所有被试者分成A、B两组。每组16人,其中右手得体判断按键组(女生:13;男生:3),左手得体判断按键组(女生:13;男生:3),年龄均在18-21岁之间。母语均为汉语,经调查确认他们全部为自中学起,英语学习时间至少7年,身体健康,裸视力或矫正视力在正常范围。
2.实验材料
本研究实验语料选取自著名畅销生活化美语教材《走遍美国》的视频片段[19],用Format Factory软件将字幕与问题编辑在视频材料中,并制成73个独立视频选题。每个视频均为真实英语语言环境,被试可以通过视频全面了解并获知相关语境信息。选取的片段均为运用英语实施言语行为的对话(对话实例将在实验分析部分列举)。实验视频先出现对话片段并配有对应英语字幕,在对话结束后定格,视频中字幕部分将呈现引导性问题:the man/the girl will say…。下一屏将出现一个句子,同一对话将对应C组和W组两个不同句子,C组句子为《走遍美国》的原句,即得体性交际句,W组为按照汉语或汉语语用习惯直译的句子,即不得体性交际句。
3.仪器和程序
实验设备为方正飞越V510台式机,处理器为英特尔奔腾(Pentium)4. 3.06GHz,显卡为SiS Mirage Graphics(32MB),内存为512MB,显示器为15.2英寸液晶显示器,刷新频率为70Hz,键盘为Mirosoft自然PS/2键盘。
实验使用E-Prime2.0软件进行实验材料编程设计,并且将视频选题进行随机呈现。对话播放结束后,选项会随之弹出,被试人选择两个答案中更得体的一个,选择完毕后,下一个视频选题继续播放。为了考虑左右手的均衡问题,所有被试分为右手得体判断按键组(简称右手组)和左手得体判断按键组(简称左手组),即:右手得体判断按键组在进行相关语境语用回应句子得体性与否的判断时,得体判断使用右手按预先设置好的“J”键,不得体则按“F”键;左手得体判断按键组在进行相关语境语用回应句子得体性与否的判断时,得体判断使用左手按预先设置好的“F”键,不得体则按“J”键。
为了避免被试注意力不集中问题的出现,正式实验中的前2 个语境实例不作为最终数据进行记录,只用来让被试更好进入实验状态。如果被试表示对实验任务或按键选择不熟悉,可以重新进行练习。通过询问,在被试确认熟悉实验任务和操作后,被试自行按键开始实验。
指导语
您将看到真实英语语境下的英语对话。首先,请认真观看屏幕上呈现的视频,视频下方有对应的英语字幕,视频末尾将出现相关引导性问题,按下“空格”键后,屏幕会立刻呈现一个句子,请你尽量准确、快速地判断该句在语用角度是否得体。如果认为语句是得体性回应,左手(或右手)食指按“F”键,如果认为不得体,右手(或左手)食指按“J”键。判断结束后,屏幕将呈现下一视频,待理解后进行相应的句子判断,如此重复进行下去。 实验时请将左食指放在“F”键上,右食指放在“J”键上,双手都做好准备反应。请注意:请根据您对语境设置的内容进行得体性判断,判断时不要过多思考,答案没有对错之分,实验结果只用于科学研究,不对您个人进行评判。 如没有疑问,请按“空格”键开始。
实验过程中,计算机自动记录被试在语用回应视觉呈现后到按键判断得体性后的反应之间的间隔时间。计时单位为 ms,误差为±1 ms。考虑到被试在实验过程中的疲劳问题,为了实验数据的真实性,实验分为三批进行,一批包含左右手各一组,一组10人,中间间隔7天。
4.实验结果
将计算机自动记录的被试反应时和正确率导入Excel进行预处理,反应时大于5000 ms的反应记为错误,以平均值±3个标准差为标准剔除极端值。整理后的数据导入SPSS进行统计分析。
表1 被试平均反应时的正确和错误试次的
对被试做出正确和错误反应的平均反应时进行配对T检验。如表1所示,平均正确率为0.45±0.11,正确和错误反应的平均反应时分别为2034±519ms和1952±516ms,t(31)=3.226,p=0.003,反应时差异显著,正确判断的反应时高于错误判断。
表2 C和W两种条件的平均正确率和标准差
如表2所示,C和W两种条件的平均正确率和标准差分别为0.52±0.18,0.37±0.16,两种条件之间差异显著,t(31)=3.060,p=0.005,C条件的正确率高于W条件。
为了分析正确和错误判断之间的反应时是否有差别,将正确和错误的试次分别汇总(见表3),进行2因素的重复测量方差分析。结果表明,正误之间主效应显著,F(1,31)=9.246,p=0.005,η2=0.230,正确试次的反应时高于错误试次。材料类型的主效应显著,F(1,31)=10.457,p=0.003,η2=0.252,C条件的反应时高于W条件。
表3 两种材料条件下正确和错误试次的
正误与材料类型之间的交互作用接近显著,F(1,31)=3.859,p=0.058,η2=0.111。进一步的简单效应分析发现,正误在材料C上简单效应不显著,F(1,31)=0.651,p=0.426,η2=0.021;正误在材料W上简单效应显著,F(1,31)=7.472,p=0.010,η2=0.194,材料W中正确试次的反应时慢于错误试次。
材料类型在正确试次中的简单效应不显著,F(1,31)=0.241,p=0.627,η2=0.008;材料类型在错误试次中的简单效应显著,F(1,31)=10.390,p=0.003,η2=0.251,错误试次中C条件下的反应时高于W条件。
5.实验数据分析
实验中,正确率以0.5为水平线,被试人平均正确率越高,说明对英语言语行为实施的得体性把握越好,具备相应英语语用能力,被试大脑中第二语言语用模块的记忆存储清晰,反之,则说明对英语言语行为实施的得体性把握不足,不具备相应英语语用能力,被试大脑中第二语言语用模块的记忆存储模糊或不存在。
例如:测试题36-1呈现。
2016年、2017年2年秋播均用新育成的不育系9171A作母本,与恢复系699C作父本开展小面积试验,制种行比按1∶3,育苗移栽,移栽密度8 000株/667m2。于每年收获前按5点抽样法每点取样10株考查母本的结实情况。结果表明(表2),2016年平均结实率为93.7%,平均每角粒数为21.63,千粒重为4.19 g;2017年平均结实率为91.8%,平均每角粒数为22.30,千粒重为4.27 g。2年的制种产量分别为203.5 kg/667m2和198 kg/667m2。鉴定其种子不育株率分别为2.3%和2.7%,不育株均为异源花粉串粉结实(并非不育系微量花粉自交结实)。
A: Hi! I’m Malcolm Stewart.
B: John Marchetta. Sit down! Sit down.
A: Susan has told me a great deal about you. She says you are quite a man.
B: She says, a lot of wonderful things about you too, Mr. Stewart.
A: That’s always nice to hear, Mr. Marchetta.
B: Call me John. May I call you? Malcolm? Let’s talk business.
对话结束出现引导性问题:
The other man will say…
被试按下“空格”后出现:得体性或不得体性中的一句来进行判断: C: That’s music to my ear. W: It is my willing.
视频场景为商业办公室,对话两人为商业伙伴,准备开始谈生意:“Let’s talk business.”我们给出的选项中得体性选项和不得体性选项分别是“That’s music to my ear.”和“It is my willing.”。其中,得体性回答(C组)的正确率和不得体性回答(W组)的正确率分别为68%和37%,平均正确率为0.531 25,在32位被试人中平均反应时为2 023 ms。通过实验结果数据显示:63%的被试认为“It is my willing”为得体性交际,而这句话为汉语“这也是我想的”的直译,选择该选项的平均反应时为1 778 ms,并且68%的被试在遇到得体性交际句“That’s music to my ear”时,选择此项为得体句,平均反应时为2 268 ms。由此可见,被试的认知系统中对于相关语用模块的存储处于模糊状态,既认为C组选项句得体,也认为W组选项句得体(也存在一定的被试没有遵守实验要求的情况),并且对于“It is my willing”判断为得体性交际的反应时长比判断“That’s music to my ear”为得体性交际的反应时长短很多。从而证明:语用模块具有存在可能性的,第二语言学习者大脑中在进行的此项英语语用模块存储是模糊的,但是为了完成交际,还是会调用母语语用模块进行应对,并更加倾向于母语直译句的选择。
测试题2-2呈现。
A: Hello. Did anyone find a camera bag this afternoon, a small canvas bag, on the J.F.Kennedy Ferry?…No? Maybe someone will find it. The name is Stewart, Richard Stewart. And the telephone number is five five five…three oh nine oh. Thank you.
A:Sorry, Richard. They don’t have it.
对话结束出现引导性问题:
The man will say…
被试按下“空格”后出现:得体性或不得体性中的一句来进行判断: C: Thanks, anyway.W: That’s ok.
视频场景为服装店,对话两人为夫妇,在寻找丢失的相机。对话中最后一句话为“Sorry, Richard. They don’t have it.”我们给出的选项中得体性选项和不得体性选项分别是“Thanks, anyway.”和“That’s ok.”。其中,得体性回答(C组)的正确率和不得体性回答(W组)的正确率分别为25%和68%,平均正确率为46%,在32位被试人中平均反应时为2 008 ms。通过实验结果数据显示:只有25%的被试认为“Thanks, anyway.”为得体性交际,而这句话为汉语“无论如何,非常感谢”的直译,选择该选项的平均反应时为1 999 ms,由此可见,被试的认知系统中对于相关语用模块的存储处于模糊状态,既认为C组不得体,也认为W组不得体(也存在一定的被试没有遵守实验要求的情况),原因可能是:在汉语语用环境下,夫妻之间的,关系亲密,语用距离近,不需要“谢谢”(Thanks)的出现,因此出现了以上数据结果。可见,在这个选项的判断中,汉语母语的社会语用信息起到了主导作用。从而证明:语用模块具有存在可能性的,第二语言学习者大脑中的此项英语语用模块存储是模糊的,但是为了完成交际,还是会调用母语语用模块进行应对,当选项均未达到母语社会语用信息的要求时,被试认为选项都是不得体的。
五、结 论
实验表明:1.语用模块是以语义集合形式存在的,是综合了语境信息、语用知识的,在受到外界显性刺激后便会触发相关语用模块并进行“个体化”最佳关联信息的调用。2.第二语言学习者语用负迁移是指在母语的语用语言和社会语用知识已经形成一定系统的情况下迁移到第二语言的显性语境之中,第二语言学习者运用已存在的母语语用模块系统对第二语言交际进行作用,不同于第二语言本族语使用者的运用规则和习惯,从而产生感知效果和言语行为的不得体。学习者的不得体性交际的形成是具备一定的第二语言语言知识信息的前提下,缺失完成第二语言得体性交际的语用知识信息,学习者大脑中的英语语用模块存储处于模糊状态,在受到第二语言外界显性刺激时,为了完成交际,还是会调用母语语用模块进行应对,从而导致语言在交际中的错误使用。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学习者在第二语言学习的过程中,总是习惯运用母语的思维方式和使用习惯来使用第二语言,所以在教学过程中,应注意帮助学生找出英汉两种语言的共同点和相似之处,以促成其第二语言语用能力的提升。然而,探究其真正的情况,还需要进行更加细致的ERP(事件相关电位)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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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卢春艳】
A Reaction Time Based Study on Negative Pragmatic Transfer of Second Language Learner
HOU Xiao-zhou; Zhu Lin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s, Hebei University, Baoding, Hebei 071002, China)
The negative pragmatic transfer of Second Language Learner has been focused by many researchers for a long time. And they studied and discussed this phenomenon from various perspectives. From the learners’ cognitive psychological perspective, this paper tries to explain the generated process of this phenomenon in the pragmatic module structure of learners by reaction time experiment. There are 60 English majors (freshmen) participated in the experiment, and the experimental corpora are edited Family Album USA by software.
Second Language Learner; reaction time; pragmatic module; negative pragmatic transfer
文学研究
2016-09-20
2014年河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河北省高校第二语言学习者语用能力模块化提升策略研究”(HB14YY040);2014年河北省高等学校英语教学改革项目“高校大学生英语语用能力教学培养模式研究”(2014YYJG221);河北大学2016年研究生创新资助项目(X2016045)
侯晓舟(1980—),男,河北保定人,博士,河北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认知语言学、语用学、二语习得。
H030
A
1005-6378(2017)01-0150-06
10.3969/j.issn.1005-6378.2017.01.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