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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士金古代文学课堂教学改革生态述论(五)
——老师检查上个学期学习内容应付考试的知识考过全忘记啦

2017-01-28崔梦玲李士金金佳佳刘桂林陶雨倩江苏省淮阴师范学院

艺术家 2017年7期
关键词:体式杂剧文学史

□崔梦玲 李士金 金佳佳 刘桂林 陶雨倩 江苏省淮阴师范学院

一、学术批评引入课堂:以批评袁行霈主编中国文学史为例

袁编云“宋儒偏于心性之说近乎玄虚,而汉儒偏于笺注也多附会”,袁编并不了解宋儒和汉儒,便妄下结论。若要懂得宋儒和汉儒的学问,需要良好的天资和教育,还要下数十年寒窗苦读的功夫,试问下结论的学者是什么思想境界!“宋儒”的文集读过多少?“宋儒”的学问真的如袁编所说“偏于心性”“近乎玄虚”吗?袁编云“对虚伪的假道学深恶痛绝,表现出封建社会末期个性解放思想再次苏醒”,文理不通!连基本的遣词造句问题都没有解决。袁编云“是晚明文艺思潮的隔代重兴”[1],何谓“隔代重兴”,袁枚是清代人,“晚明文艺思潮”隔了哪一代在袁枚身上“重兴”?

黄老的新浪博客在“试评袁行霈主编《中国文学史》(二版)”一文中批评袁编云:嘉靖之后的杂剧大都是南北合套或者纯为南杂剧,北杂剧的纯北曲体式从总体上看已经终结。(四卷,84页,8行)在没有获得任何统计数字之前,就下这样的结论是否有些过于匆忙。文学史上的有关结论都必须以确凿的史料,包括具体的统计为依据。不然的话,就很可能成为痴人说梦。此处就是这样。就杂剧的发展演变的过程而言。明初期仍然完全笼罩在元杂剧影响之下,现存一百多种明初杂剧全都是“纯北曲体式”,仅贾仲明《升仙梦》一种采用了南北合套体式。在这样一个历史条件下,北杂剧的纯北曲体式怎么可以在刚一进入明中期(即嘉靖之后)一夜之间就突然“终结”了呢?难道不需要一个南北曲相互竞争、相互对峙,才逐渐走向衰落的过程吗?这是一般的常识问题。事实上明中后期杂剧创作领域,尽管南北曲兼用(包括南北合套和南北曲并用但不在一套之内)和纯用南曲的杂剧,日渐增多,但由于元杂剧的大量整理和刊刻,引起了当时不少剧作家景仰之情和模仿之意,故以北曲写杂剧之风仍然盛行未衰。今据台湾曾永义《明杂剧概论》(台湾学海出版社1979年版)所提供的资料现存明代中后期杂剧共105种,纯用北曲者53种,纯用南曲者27种南北曲兼用者25种。这也就是说,嘉靖以后,杂剧创作的纯北曲体式仍然占有一半以上,怎么能说成“已经终结”呢?纯南或南北兼用只是接近一半,又怎么能够说成“大都”?这么多的剧本一时难于找齐,不便逐一落实。仅就袁著在宣示这一结论之后作为例证所列举的29种明中后期杂剧(本节24种,下节徐渭杂剧5种)加以逐一统计,纯用北曲达16种之多(《中山狼院本》《中山狼》《杜甫游春》《郁轮袍》《真傀儡》《僧尼共犯》《桃花人面》《英雄成败》《花前一笑》《眼儿媚》《园林午梦》《霸亭秋》《闹门神》《狂鼓史》《雌木兰》等),南北曲兼用者7种,纯用南曲者6种。可见,为了证明北曲体式“已经终结”而列举的明杂剧,反倒证明了北曲体式不仅没有“终结”,仍然占有一半以上的优势,这对于袁著来说,岂不是一个绝大的讽刺吗?这岂不有点自己打自己嘴巴的味道吗?这29种明杂剧,撰稿人是应该读过的,至少是翻过的,对于它们的“纯北曲体式”,何以会视而不见呢[2]?

二、我们在彼此的交流中逐渐融合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李士金老师上课方式很特别,所以我对他所教授的这门课印象很深刻。虽然国家一直在倡导把课堂还给学生,老师只是课堂的辅导者,但是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我至今只见过他一个人。他不像其他老师那样,只是自己讲课或者偶尔与学生互动,他是完全把课堂还给学生,让学生在课堂上互相学习、探讨、互动。许多教学内容均出自学生之手,所以对于自己做的那一部分就会更加用心,记的也就更加牢固。而在找资料的过程中,我们也会知道了解很多我们以前不知道的知识。在课堂上讲解过程中老师也会给我们一些讲解提示。讲完之后也会作评点或者就某一个知识点进行拓展延伸,我觉得这样很好,因为学生更好更认真地参与进课堂学习中了。但与此同时呢,老师对我们的要求也很严格。他最讨厌的就是照本宣科,但一开始我们不了解这些,我们觉得要以考试为重,所以都很认真地按照课本知识点来做。我觉得虽然没有达到老师的要求,但不能说我们不认真,我还记得刚开始的某位同学准备的特别认真,演讲稿写了三页纸,密密麻麻的,全是手写的。但上去过后,却因为太过“照本宣科”,被老师说过之后,草草结束,稿子里很多有趣的东西都还没有说。我觉得就是这一点,老师做得不够好,没有考虑到学生心情,希望老师以后能稍微注意一下。虽然老师反复强调为了班级整体利益、教育教学效果最大化之类,但对当时的同学还是很难过的。跟着老师学了一学期的中国文学史,学到的东西还是蛮多的,因为有了学生的整体参与,我们也更加认真。但同时我也发现自己真的还有很多不足,老师检查我们上个学期学习的内容,有很多常识性的东西都忘了,这也给我自己提了个醒,应付考试的知识考过全忘记啦!要“多读书,读好书,好读书”,也要“温故而知新”,中国文化博大精深,需要我们学习的还有很多很多,加油了。(崔梦玲)大学三年了,我觉得这学期的《中国古代文学史》课堂给了我很大的震撼。因为之前从来没有上过这样的课。可以说,以往的课堂都是听老师讲,照着课本,看着ppt,然后问几个问题,思考一下也就过去了,和初中高中的授课方式没有任何区别。当然,这也不能怪老师,毕竟这样的上课方式是古往今来,绝大部分课堂都会沿袭的方法。但是在这学期的中国古代文学史课堂上,我们在李士金老师的坚持下,纷纷走上了讲台,用我们自己的方式,去讲解一部作品,课件、讲课方法都是由我们自己决定的,老师只负责给指导意见,不再用自己的看法去笼罩课堂。于是课堂不再是按部就班的机械灌输,气氛也不再是如同死水般的毫无起伏。日日相见的同学自然要比老师来得亲切,我们的看法和意见在彼此的交流中逐渐融合,我们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一开始,我们自然有很大的不足,或许很多人都会紧张,害怕自己讲不好,但是老师用他的鼓励消除了我们心中的顾虑,我们一天天在进步,后面上台的同学表现得更加自如,显得游刃有余。课堂体验也变得更加有趣生动。因为之前,几乎每一个章节,都是老师个人的看法,但是这次,我们可以通过不同同学的不同讲解,体会到各人内心的想法,这让我们对作品的理解又更深了一层。(金佳佳)在本学期的中国文学史的课堂中,老师让同学来讲课的成果是让我们从多方面了解本学期的学习内容,而且大大扩宽了知识面,加深了对学习内容的理解,我认为这是极好的,另外也看出了老师对走出课本授课的决心。提高了课堂效率,加强了能力,调查能力、阅读能力、选择能力、制作能力、表达能力。同学的讲课能力也得到了提高。(陶雨倩)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尤其是在回忆的瞬间,总觉得一切都在眼前,但实际上,距离开学已经有三个月了。李士金老师这学期是第一次教我们班,还记得上学期祝秀权老师说下学期由李士金老师教我们,大家都在想:谁是李士金?但当祝老师一说起长胡子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了。我想这也是一种能力啊!李士金老师经常把这样几句话挂在嘴边“要在原著中游泳”“不要照本宣科,要有自己的观点,不需要面面俱到”。另一句话就是“我是一个热爱党,热爱人民的人”。平时从李老师的教学、言谈举止中我觉得李老师是一个有着坚定信仰和价值观的人。这使我想起前天回学校的时候,看到一辆车的后面贴着“勿忘国耻,坚决抵制日本”,然而再一看本人竟然开的是本田,这让看的人不由得一阵尴尬。这种人如果多了,不知道我们的未来会如何?这些话只是抒发一些感受。对于李老师这种上课方式,大家一开始都充满了怨言,但是经过这一学期下来,从中我们也看到了许多人的才华。每次听到颜刚,顾梦雪等人的讲课,大家都会感叹的同时,唏嘘自己的不足。我想许多人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每个人的文化底蕴和思想境界的高低程度都是不同的,做得好并不是头脑里想想就可以实现的,因此这种教学虽然让我们彼此看到了各自的差距,但不是对于任何人都有同样效果的。但李老师这种教学方式,也适应了时代的发展,毕竟过去的固有教学模式已经不适合目前信息化的社会。希望李老师的教学方式能够继续下去。(刘桂林)

三、结束语:担负起传承圣贤文化之神圣历史使命

圣贤文化的要义是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我们必须冷静地认识自己,认识中国,千万不要再夜郎自大。创造性与21世纪中国之成功[3],百年大计,教育为本。民族虚无主义和民粹主义同样是过于中庸的思想情绪。按照孔子的理念,在各种社会活动的竞争中,优胜者应该向弱势者表示敬意,个体生命的美德在于谦虚谨慎,与人为善,善于合作共赢。具体到教育教学亦然。我们不可说你这个教学方法是素质教育的方法,他那个教学方法不是素质教育的,你这个管理方法是素质教育的,他那个管理方法不是的。管理方法也好,教学方法也好,都有自己特定的时间和空间效应,不一定谁的就好,谁的就差,主要看各人的具体的灵活运用。比如说“满堂灌”的教学方法,现在大家都共同声讨,说它是罪该万死。诚然,作为一种固定的教学模式,这是不好的,学生的主体性地位没有得到体现。但作为一种具体的教学方法,并不总是错误。如果在一个学期,来一次“满堂灌”的教学方法,把大量的重要的信息在短时间里传达给学生,开阔他们的视野和眼界,也许效果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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