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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多元语用能力培养的元语用意识维度

2017-01-28

浙江外国语学院学报 2017年4期
关键词:语境学习者交际

程 杰

(华南理工大学 外国语学院,广东 广州 510641)

试论多元语用能力培养的元语用意识维度

程 杰

(华南理工大学 外国语学院,广东 广州 510641)

语用能力一直是二语教学和语际语用学关注的热点,而语用能力培养的关键就是对英语学习者语用意识的培养。文章在交叉文化语用学框架内,以通用语交际的社会认知属性为切入点,尝试在元语用意识的反身意识和自我监控层面探讨多元语用能力培养的深层本质与维度,指出多元语用能力在意识层面不仅包括语用意识还应涉及元语用意识。这一研究意在丰富语用能力培养的内涵与维度,深化语用能力研究。

多元语用能力;元语用意识;社会心智;反身意识;自我监控

一、引言

语用能力研究近年来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不仅体现在二语习得和语际语用学的相关研究上[1-3],也体现于外语教学领域——其大致经历了两个发展阶段[4]:(1)语用能力思想“引发了从结构主义的语法教学向交际教学法的转向”[5-9];(2)认知心理和社会文化视角下的语用能力研究预示着语言教学研究领域的“社会文化转向”[1,10-14],即语用能力研究由单一的目的语取向向交际者多元社交文化的多元复合取向转变。后者的研究主要表现为:1)Marmaridou的体验认知语用观[10]下的二语语用能力研究,强调认知语境在即时言语交际中的作用,提出语用能力具体包括语用知识、语用表现和语用意识[13]30;2)从外语学习者视角研究语用能力,认为语用能力是学习者用来实施交际行为的一种知识,其本质是一种跨语言文化的交际能力[12,14];3)英语通用语(English as a lingua franca,ELF)视角下的交叉文化语用能力(intercultural pragmatic competence),强调不同文化背景交际者的语用语言能力(pragmalinguistic competence)和社交语用能力(sociopragmatic competence)的有效性和得体性[4,11]。

就意识研究而言,意识的本质一直是国际学术前沿关注的焦点,可以说每一种语言学分支研究都或多或少与意识有关。本文认为在意识层面,语用能力包括语用意识和元语用意识两方面[15]。目前对于语用能力研究的普遍共识是要培养学生的语用意识,如大学英语教学的主要目标是培养学生的语用能力,而语用能力发展的关键是培养语用意识,积累语境知识;元语用意识研究则主要聚焦在具体语言使用的元语用意识分析上(如话语标记语的研究等),而对于元语用意识研究所带来的实际意义分析不多[16],尤其是元语用意识对于二语语言教学的实际意义的研究比较少见。因此,本文从社会认知语用视角出发,尝试探讨元语用意识视域下的多元语用能力培养的内涵与维度,以之来深化语用能力研究。

二、多元语用能力的社会认知语用观

(一)多元语用能力的界定

语用能力是指“交际者在语境互动中恰当地使用语言形式、语言策略或实施言语行为,表达交际意图等的多方面交际能力。该能力体现为特定语境下语言选择、信息建构、关系管理等的多种能力,既涉及传递交际信息的语言能力,也包括建构与管理其中的人际关系、群际关系等的人际语用能力”[17]1。

在世界多元一体的交叉文化语境下,英语作为通用语的语用能力的内涵与维度得到了新的发展[11,18],即在国际交流中英语常常作为不同语言背景的交际者彼此交流时所采用的第三方语言工具,进而呈现出基于英语的多元文化复合共建的新交际特征,这种多元语言文化相融与并存的复合范式致使其交际方式、语用规约、语境制约因素等呈现出新的语用特征[4],从而触发了人们对传统目的语教学模式的新思考。基于社会认知语用观,本文认为在英语通用语的复合语境下,多元语用能力是指在交叉文化交际(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中所需要的语用能力,包括语言选择、信息建构、关系互动、文化调节等能力,是一种“凸显多元文化并存的英语使用能力和语用范式”[4]15。因此,本文正是基于冉永平和杨青关于英语通用语视角下的交叉文化语用能力新论,在元语用意识层面探讨多元语用能力的深层本质,进而丰富英语语用能力培养的思路与维度。

基于此,我们会发现多元语用能力观实质是一种英语通用语视角下对交叉文化语用研究的多元语境观,因而具有如下特点:

首先,多元语用能力的多元语境观是指英语学习的语境化过程,即由原来单一母语社会文化语境向目的语社交文化语境的转换,扩展成二元或多元社交文化语境的结合,因此多元语用能力具有复合性特征。那么在这种复合性的广义语境化过程中,什么是语用能力的基础呢?亦或说语用能力培养中是否有一些不易改变、相对稳定的部分呢?当这种不易改变的部分在交叉文化交际中发生碰撞时,该如何调整,有哪些策略呢?本文尝试从元语用意识层面对此加以探讨。

其次,对于英语学习者来说,其多元语用能力具有可调控性,具体表现在语用知识(包括语言知识)、语用表现(包括语言表现和交际能力)和语用意识三种相互关联的形式[13]30上。语用知识和语用表现的可调控性表现为:在具体的教学实践中培养学生调控策略、调控语言选择的能力。顺应论认为策略与语言选择的各个层面本身就是顺应性的一种体现,即就语境而言要顺应物理世界、社交世界和心智世界;就交际者而言,要顺应自我、顺应对方、顺应交际和谐与实现人际管理;关联理论实质上就是交际者在交际中所付出的认知努力和交际效果之间的调整;社交认知语用研究也聚焦交际者自我中心与他人中心的调整问题。因此英语学习者的语用知识和语用表现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自我调整、自我控制的。而语用意识的调整也可以体现在交际效果上,交际效果是衡量语用意识的标准之一。

最后,多元语用能力具有应变性,主要归因于多元语境的动态性与临时建构性。本文认为多元语用能力的应变性表现在外语学习者对于交际事件的各个因素具有一种潜在语境相关的顺应能力,即语境是动态生成的产物,该生成过程既包括“客观外在”,也包括“语言使用者对生成过程的调动,有时还包括语言使用者对这些成分的调控,是交际各方对物理世界、社交世界和心智世界的动态顺应过程”[19-20]。然而,这些潜在语境相关因素并不会主动参与交际,只有在即时语境的触发下,才能被激活且被激活的因素因人而异,因此多元语用能力具有应变性。

(二)多元语用能力的社会认知属性

随着语用能力研究的社会文化转向,越来越多的研究者试图整合认知心理和社会文化视角[4],即语用能力既体现了不同的社会文化属性也具有其特定的认知心理特征。Kasper & Rose指出未来的研究需要从心理学的不同角度,包括认知理论和社会文化理论来考察学习者的二语语用习得问题[13]29。Marmaridou结合社会文化语境,提出语用意义的认知假设,即“假如语言植根于认知并在社会中发展,那么语言使用一定具有认知结构和社会现实概念化两个特性,而语言使用则因此对社会意义的产生、维持或改变产生影响”[13]29。交叉文化语用学则认为在跨语言跨文化(cross-cultural)语境下的语言交际应该“关注不同文化背景的交际者如何遵照本土化的社会文化规约,强调不同文化背景交际者的语言使用异同;语用能力不仅是语言信息的处理能力,还涉及社会文化语境、交际主体之间的关系等语言之外的能力维度,具有动态的双向性和多维性”[4]14-15。由此可见,就多元语用能力而言,其多元社交文化的语境观便体现了其特有的社会认知属性,即一方面具有多元社会文化的交融共生属性,另一方面具有多元的社会认知心理特征。

语言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世界观,我们学习外语的目的是增进文化之间的交流,而不是忽视自身的汉语语言文化;一味追求目的语语言文化的学习过程会导致汉语被过度同化或汉语“英语化”问题。因此,关注语用能力的多元社会认知特点,培养英语学习者多元语用能力,具有极大的社会现实意义。

三、元语用意识与多元语用能力的关系

如前所述,目前对于语用能力研究的普遍共识是要培养英语学习者的语用意识;语用意识是语用能力的基础。本文认为在意识层面,语用能力应该包括语用意识和元语用意识两方面,而元语用意识的存在常常被语际语用学及二语教学研究所忽视。下面,本文从元语用意识的内涵、社会认知属性及意识程度(salience)方面尝试分析元语用意识与多元语用能力的关系。

(一)元语用意识的界定

元语用意识是与实际语言选择过程中意识程度相关的一个具体论题,是指语言使用者在做出语言选择之前,总会自觉不自觉地根据语境和交际目的的需要,从不同的角度多方面地考虑选择什么样的语言表现形式才能有效地实现自己的交际目的,并进行相应的协商和调整,最后做出适当的语言选择。这整个过程都是在大脑中做出的,属于意识的范畴,又由于他们发生在做出语言选择之前,亦即存在于语言使用这一层面上,所以Verschueren把它称为“元语用意识”[19][21][22]114。

元语用意识在语用学理论中拥有特殊地位,主要是在于:(1)该论题在言语交际中留有许多可观察的痕迹(traces);(2)该论题触及到了意识程度全部内容的核心,即发话人和听话人在使用语言时做出选择的反身意识[19]。

Verschueren的顺应论[19]表明:把语言使用定义为做出语言选择,并考虑发话人和听话人心智的媒介作用,同时赋予意识以突出的作用,都意味着语言使用者或多或少地知道自己在使用语言时正在做什么。这种对自己语言使用的了解事实上体现在所做出的所有选择中。这种了解还体现在语言使用者对于这些选择的反身意识中。所有的语言选择过程都意味着某一种意识程度。Verschueren认为反身意识如此重要,以至于可以把它看作是语言发展的先决条件。反身意识的重要性还在于在某种程度上,所有话语交际都具有自指性(self-referential)。也就是说,所有的语言使用都意味着语用和元语用功能发挥过程中的不断调整。

(二)元语用意识与多元语用能力的关系

在二语学习者的英语交际实践中,我们常常会看到一些元语用表达,如(what) I mean、 what I said、 that is 等等。那么这种元语用表达的处理过程实际上是如何进行的?它们与(多元)语用能力的发展是否有关系呢?本文从元语用意识的社会心智、意识程度以及多元语用能力视角下的元语用意识特征三个方面加以论述。

1.元语用意识的社会认知属性

从语用综观(pragmatic perspective)角度出发,社会和认知是密不可分的。Verschueren的研究[19]表明无论和语言有联系的是哪些社会因素,他们总是要经过认知处理才会对语言行为有所影响。而且,这些社会因素如果没有经过认知处理或解释,也就不会存在了。反过来,没有任何社会嵌入的抽象认知也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社会中的心智(mind in society)这种非二分对立的双重本质(non-dichotomous dual nature)就是元语用意识的社会认知属性。

如前文所述,本文认为社会心智所表现出来的这种非二分对立的双重本质也在英语通用语多元语用能力发展过程中有明显的体现;多元语用能力的实质在于多元社会心智中的人际互动能力的发展,而社会心智是交叉文化交际中人们顺应性使用语言的媒介。

2.意识程度及多元语用能力视角下的元语用意识特征

Verschueren[19]认为并非所有的语言选择都具有同样的意识程度和目的性,有些选择是不自觉的或自动的,而另一些则具有明确的动机;意识程度是无法测量的,而且也没有必要算出语言使用每一个实例的全部过程的意识程度;只有当意识程度的痕迹能够揭示它与被研究的数据中意义生成的理解相关时,我们才有必要考虑意识程度。

基于此,我们可以看出:(1)交叉文化交际中,英语通用语的操作过程可以是有意识的,也可以是完全无意识的,中间会有各种不同程度的细微差别。这种意识程度不仅和各交际者的个体知识之间存在着一种关系,也体现了一定的社会意识程度,即对社会规范的有标记性表达。而这些意识程度的一个具体体现就是英语通用语交际过程中使用的任何一种形式都涉及到的元语用意识,因而对英语教学具有一定的启示作用。(2)英语通用语交际中,不仅涉及到交际双方或多方都意识到的心智、社会和物理世界现象,还应该包括任何为了交际目的而激活的事物,即使是在最深层的潜意识层面上的,甚至包括交际双方或多方的多元心智世界和社交世界。可见,英语通用语交际中的元语用意识具有多元化复合性的特征。因此,能够与来自不同社会文化背景的成员进行有效、得体互动交际的知识、动机和技巧[4]12是衡量多元语用能力的主要标准。

四、元语用意识对于多元语用能力培养维度的拓展

元语用意识事实上是无处不在的,在某种程度上,元语用意识语言痕迹出现于语言结构的所有层面上:从任何一个语境参数,到结构的微小细节和语义内容的成分,甚至到意义生成的宏观原则,元语用意识和语言使用的任何一个方面或维度都有关[19]。因此,元语用意识也存在于英语作为通用语的交叉文化交际中,理应成为多元语用能力发展的关切点。

Ellis[23]549指出成功的语言学习者对自己的学习进程都有较清楚的意识,都能使用元语言策略来有意识地调控自己的言语交际。“成功的交际者由于语用目的明确、元语用意识程度高、策划或洽商及时和得力”,错配就会减少[24]47。元语用话语反映语言使用者对交际信息、交际过程及行为的自我管理和调节意识[25]24。因此,元语用意识的关注是多元语用能力培养的深层基础,具有指导意义。下面,本文仅以元语用意识的反身意识(reflexive awareness)和自我监控(self-monitoring)特征为切入点,尝试分析元语用意识对于多元语用能力培养的维度拓展,借以抛砖引玉。

(一)反身意识

所有的语言交际在某种程度上都是自指的,所有的语言使用都涉及到语用和元语用功能发挥之间不断的相互作用,而且反身意识是人们使用语言时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的核心。元语用意识本质上就是对言语交际过程的反身意识,触及到了意识程度全部内容的核心,即发话人和听话人在使用语言时做出选择的反身意识,因此具有特殊重要性[19]。

由此可见,元语用意识的调控能力应成为衡量多元语用能力的风向标,是观察多元语用能力内化程度的窗口。值得注意的是,反身意识不一定意味着语言选择的意识程度很高,同样,意识程度很高的选择也不一定就意味着要以元语用意识的严格形式出现。本文认为元语用意识和多元语用能力并不是一一对应的关系。Verschueren曾指出以往对于元语用意识的研究都只重视其中的一部分标记,而忽视了更为广阔的视角,即把这些标记置于人们使用语言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一问题的核心上去研究[19]。因此,具体交际中我们可以以元语用意识的表征为切入点,关注英语学习者交叉文化交际中反身意识的发展与培养。

(二)自我监控

在元语用意识的级阶中意识程度最高的一端是自我监控。语言使用者总是监控他们自己产出话语和解释话语的方式,同时意识到需要不断地进行意义协商,以及妨碍这种协商的因素何在,犹豫和纠错是这一过程体现最明显的一部分。发话人和听话人永远都不可能在同一时候并以同样的意识程度对话语选择的每一个层面进行监控[19]。

那么,在英语通用语视域下,元语用意识的自我监控有哪些具体表现?如何结合现有的跨文化语用研究培养英语学习者的多元语用能力呢?本文认为:1)元语用意识的自我监控可以体现在学习者要先学会对(自己和他人的)交际信息和行为等有意识的调整,如前所述,这些自我监控行为在交际中会留有语言痕迹,可以为培养交叉文化交际中英语学习者应具有的顺应性、协商性以及临时语境建构能力等提供意识基础;2)元语用意识的自我监控可以体现在对于英语通用语和谐人际关系的管理方面,如何通过元语用意识自我监控的培养增强通用语交际效果,实现交际共赢;3)元语用意识的自我监控还可以体现在通用语交际者对于英语通用语交际中明示言语行为如何合情推理等问题上,而这些因素正是构成元语用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总之,在具体教学实践中,我们要关注反身意识,培养并增强学习者在英语通用语交际中的自我监控能力。

五、结语

本文通过对于多元语用能力的界定及其社会认知属性、元语用意识与多元语用能力的关系以及元语用意识对多元语用能力培养的启示等方面深入分析,得出如下结论:

(1)语言选择活动是一种心理操作活动。值得注意的是并非在语言行为中发生的一切都在意识中占有同等地位,具有同样的意识程度。交际者的语言选择反映出了他的语言顺应意识程度,同时又受到意识程度的支配。

(2)语用意识和元语用意识共同构成了多元语用能力发展的心智状态,且三者都具有社会认知属性,元语用意识是多元语用能力发展的社会心智基础。

(3)元语用意识是意识程度的核心,有助于言语交际者在语言顺应过程中调整自己的话语、协商话语意义,对于英语通用语视域下的多元语用能力的培养具有指导意义,应该引起语际语用学及外语教学的重视与关切。

(4)元语用意识是多元语用能力的有机组成部分,也是监测英语学习者多元语用能力发展情况的指标,其形式是有语言痕迹可循的。这方面的研究可以拓展多元语用能力培养的语用维度,深化语用能力在交际意识层面的研究。

总之,本文结合元语用意识来分析多元语用能力的深层本质,为研究语用能力内涵提供了有益补充;增强了多元语用能力教学的理论探讨和可操作性,并为其发展提供了较具体的策略层面引导,意在引起人们对英语学习者的跨文化语用表现的重新审视与思考,包括如何看待英语学习者某些话语标记语的问题,如何对学生语用失误进行引导等等,以期对二语或外语教学中多元语用能力的培养产生一定的实际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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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MetapragmaticAwarenessinMultiplePragmaticCompetenceCultivation

CHENGJie

(SchoolofForeignLanguages,SouthChinaUniversityofTechnology,Guangzhou510641,China)

Pragmatic competence is the study concern of both second language teaching and interlanguage pragmatics and its development depends heavily on the increase of English language learners’ pragmatic awareness. This article starts from the socio-cognitive properties of English communication—a lingua franca communication,tries to analyze the nature and dimensions of the developments of multiple pragmatic competence from the reflexive awareness and self-monitoring perspectives of metapragmatic awareness within intercultural pragmatics,and suggests that multiple pragmatic competence includes not only pragmatic awareness but also metapragmatic awareness. It is a tentative study for the development of college English learners’ pragmatic competence and aims to stimulate further research of pragmatic competence.

multiple pragmatic competence;metapragmatic awareness;mind in society;reflexive awareness;self-monitoring

H030

A

2095-2074(2017)04-0023-06

2017-04-25

广州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2016GZGJ66);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GD15XWW20)

程杰(1977-),女,黑龙江鸡西人,华南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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