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报业融合创新的特点

文/卢剑锋

当前报业融合创新的特点

文/卢剑锋

2017年1月5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宣部部长刘奇葆在推进媒体深度融合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媒体融合已经到了向纵深推进的关键阶段。自2014年《关于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融合发展的指导意见》出台后，媒体融合正式上升为国家战略已三年有余。三年来，中国报业积极探索，进行了各种媒体融合实践，呈现出一些新特点。

报业纷纷打造以“中央厨房”等为代表的融媒体中心

2017年1月5日，刘奇葆在推进媒体深度融合工作座谈会上指出，“中央厨房”就是融媒体中心，推进媒体深度融合，“中央厨房”是标配、是龙头工程，一定要建好用好。这个讲话掀起了又一轮报业“中央厨房”建设的浪潮。事实上，“中央厨房”的建设由来已久，如广州日报报业集团于2014年12月起成立的“中央编辑部”其实就是“中央厨房”的雏形，现在很多报纸或报业集团成立的“中央厨房”叫法也不尽相同，如光明日报报业集团的“融媒体中心”、中国青年报社的“融媒小厨”、新京报社的“全媒体移动采编平台”等，但“中央厨房”无论以何种名称存在，无论以什么样的物理空间呈现，其实质是一种制度，目的是重构采编发网络、再造采编发流程，从而倒逼生产流程、组织架构、业绩考核、盈利模式等的深度转型，推动体制机制等的不断完善。

报业集团（报社）建立了比较完善的人才引进、培养、考核和激励机制

媒体的发展关键要靠人才，当前，传统报业非常注重引进新媒体技术人才和复合型人才，尤其是既懂传统媒体又懂新媒体、既懂数字技术又懂融合运营管理的跨界复合型人才；同时，也开始建立自上而下的培训和学习体系，培养新型媒体人才队伍，来适应当前媒体发展需求。除了引进和培养人才以外，建立统一科学的绩效考核机制，完善创新激励和项目孵化等机制，培育和激发员工创业创新意识，用机制来倒逼人才自我成长、提升其终身学习的意识和动力才是培养人才的根本。

上海报业集团旗下的“澎湃新闻”在人才激励机制上进行了大胆创新。“澎湃新闻”参照网络创业公司管理模式，实行核心团队集资持股，集资持股既是一种激励机制，也是一种风险与责任的绑定机制，这一创新做法极大地提高了团队的积极性。

萧山日报社社长、总编辑王平在其发表于《传媒评论》的文章《用互联网精神解决媒体“痛点”——以〈萧山日报〉为样本探讨区域传统媒体的发展路径》中介绍了报社创新人才激励机制的方法：将萧山日报资本公司作为报社首家实行团队持股的公司，这家公司主要负责报社的财经广告代理、银行保险企业相关产品的策划代理、信贷基金代理、社会小额贷款等业务，项目负责人和公司骨干员工持股12.5%，萧报传媒持股37.5%，投资公司持股50%，以期进一步与市场接轨，激发出新的发展活力。

浙江日报报业集团积极探索创新人才机制，按互联网市场薪酬大量引进互联网技术人才，并出台专门的管理办法，按照互联网行业对研发人员的普遍规定，对互联网人才实行5%～10%的年淘汰率。据《浙报集团2016年度报告》显示，集团还创新绩效考核、薪酬制度，深化人力资源改革。如集团以岗位和能力确定薪酬，以业绩付酬的薪酬分配导向充分发挥薪酬的激励作用，调动职工积极性和创造性，更好地吸引、开发和留住人才，提升公司竞争力；建立以岗定人、平等竞争、按岗聘用、优胜劣汰的用人机制，实行同岗同酬，岗位能上能下、待遇能高能低的集团岗位管理、绩效管理和薪酬管理制度。

报业通过“内容+服务”提升媒体服务能力，通过强化服务性以实现运营创新

“内容+服务”不仅极大地提升了报业的媒体服务能力，而且可以优化和延伸出更多的商业增值服务，为报业带来了新的产业模式和盈利模式，已成为媒体融合时代报业运营创新的新蓝海。如广州日报移动新闻客户端除了要打造内容权威、资讯及时的掌上主流新闻门户之外，早已将服务民生、加强服务性放在了突出重要的地位，其与本地公共服务平台的功能对接，实现个税、医保、水电、挂号、违章查询等众多本地生活服务功能，并适当开展与线下商家的生活服务合作。集团其他项目如“南风窗传媒智库”项目、“微社区e家通”项目、“广报汇”智慧城市综合服务平台等，都是广州日报报业集团提升媒体服务能力的重要举措。

2016年11月，光明日报报业集团发布人工智能新闻信息服务平台“光明小明”，为用户提供各类新闻信息和生活服务，如查询机票、预订电影票等，用技术强化媒体服务能力，满足受众在资讯、生活等多方面的需求，丰富了传统媒体的职能维度。浙报集团也在全力实施“新闻+服务”战略，首先，集团正在努力提供面向互联网用户的综合文化服务，以边锋浩方平台为基础，努力构建包括网络阅读、影视、动漫、游戏、视频和衍生产品等在内的完整的数字娱乐产业链；其次，集团以政务服务、媒体电商、区域生活门户、居家养老、网络医院、教育培训等项目为重点，进行垂直领域和区域性“新闻+服务”平台化运营，形成线上线下有效互动。如浙报集团旗下《钱江晚报》发挥都市报特点，以互联网思维挖掘媒体平台价值，重点建设立足数据应用的城市生活综合服务体系；《浙江老年报》打造独具特色的智慧型文化养老综合服务平台，在杭州、嘉兴、温州等地建设多个居家养老服务中心。此外，浙报集团全面承接浙江政务服务网系统集成和运营，积极推动新闻服务和政务服务深度融合。

以资本运作等市场化手段助力媒体融合深入发展

媒介融合已经从内容融合、渠道融合、平台融合的状态进入到媒体与资本相互融合共生的高级阶段，资本的参与可以积极整合各方资源，促进传统报业在媒体融合上做强做大做优，这是积极顺应传媒出版产业发展规律的重要举措。从前几年的挂牌上市，到如今与资本公司合作，以基金、金融投资、融资并购等为手段，建立媒体融合的投融资机制，报业纷纷通过资本运作创新媒体融合的空间。

2016年2月，重庆日报报业集团旗下的重庆晨报传媒有限公司举行增资扩股签约仪式，重庆文化产业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向重庆晨报移动客户端上游新闻注资6000万元，推动媒体融合转型升级。

广东报业也在资本运作方面动作频频。2016年3月，由广东南方报业传媒集团有限公司、广东羊城报业传媒集团有限公司、广东南方广播影视传媒集团有限公司、广东省出版集团有限公司等省直4家传媒出版企业和海通创意资本管理有限公司、中赛信合（北京）投资管理有限公司等金融机构共同发起成立了广东南方媒体融合发展投资基金。该基金吸引社会资本加入，总规模100亿元，重点支持广东传媒出版企业转型升级和媒体融合重大项目，“传媒+金融”的产业运作模式将不断为报业媒体融合的纵深发展提供助力。

上海报业集团在资本融合方面自然也不逊色。2016年12月，上海6家国有独资或全资企业对澎湃新闻网运营主体——上海东方报业有限公司战略入股，增资总额为6.1亿元。上海报业集团原副社长王伟在其发表于《传媒》的文章《用创新思维发展新媒体,推进融合发展——上海报业集团的实践和思考》中提出，进入新媒体或是新领域，资金问题是首先要解决的，报业集团不能仅仅把目光盯在体制内、预算内的钱，而要敢于创新机制做新的事情；“界面”就是上海报业集团与金融资本、企业资本等合作建设的项目，上海报业集团以略超50%的比例控股，其他投资方包括国泰君安、海通证券、弘毅资本、小米、360等 。

以“两微一端”为标配打造全媒体传播矩阵

当前，大多数报社或报业集团拥有多个客户端和微博、微信公众号，旨在用不同的新媒体产品全面占领新媒体用户和融合产品市场。而对于人力财力投入相对要大得多的客户端，各大报纸也不惜成本地加大建设力度，数量增长呈井喷之势。2016 年新开通的报业集团客户端，既有从无到有的，如天津日报报业集团推出移动客户端“新闻117”，以及广西日报传媒集团的“广西日报”、河南日报报业集团的“大河”、羊城晚报报业集团的“羊城派”、青海日报社的“中国藏族网通”、福建日报报业集团的“新福建”等；也有继续开通多个客户端的，如深圳特区报新闻客户端“读特”、重庆日报报业集团财经新闻客户端“上游财经”，以及安徽日报报业集团的“必闻”、江西日报传媒集团的“南昌 ZAKER”等。

目前，重庆日报报业集团已拥有15报4刊13网5端、1个手机报、81个官方微信、25个官方微博。浙江日报报业集团拥有以服务传统读者为目标的33家纸媒和以服务互联网用户为目标的“三圈环流”新媒体矩阵。其中，“核心圈”是以“浙江新闻”移动端、浙江在线新闻网站、浙江手机报和浙江视界等四大媒体为核心的党报新媒体，“紧密圈”包括边锋浩方网络平台、腾讯大浙网、云端Pad客户端、钱报网及各县市区域门户等，“协同圈”包括微博、微信、APP等；目前，浙报集团已拥有300多个法人微博、微信公众号和APP组成的新媒体矩阵。

利用多种手段实现报纸与微博、微信、客户端等新媒体产品的协同传播

当前，报业已经意识到协同传播对深化媒体融合的重要意义，注重利用新媒体手段提升报纸质量，通过优化版面设计、增加数据新闻和图解新闻等手段来吸引读者，加强深度调查报道、权威观点评论和原创新闻，开始注重在生产传播、技术运用、运营管理、营销推广等方面报纸与新媒体的协同效应。2016年4月，《齐鲁晚报》改版，纸质版主要刊登主流、权威、实用的深度新闻，增加深度报道的比重，把海量、即时、动态的信息交给新闻客户端等新媒体矩阵，还充分考虑到读者的浏览习惯，特别加大了图片新闻的权重，体现了协同传播和优势互补，可见《齐鲁晚报》意识到了内容协同传播的重要性。2017年3月，创刊9周年的《东莞时报》宣布改版，将绝大部分的版面和人力安排，放在做好东莞本地或与东莞相关的新闻及资讯上面，并致力于举办更多的活动，体现出报纸要在贴近性和互动性上发力。该报在改版致读者信中表示：“今后，你将会发现，我们的很多内容，会先在微信上呈现。而你在微信上发表的观点，可能成为我们内容的一部分，呈现在第二天的报纸上。”这体现出《东莞时报》开始注重传统媒体和新媒体在内容生产上的协同，将新媒体上用户感兴趣的产品和内容深度挖掘呈现在纸质媒体上，将纸媒的内容生产更彻底地转为“用户导向”，这也是传统媒体与新媒体协同传播的一个方面。

此外，也可以在报纸上刊登客户端、微信的二维码，方便用户分享与互动，让读者和用户的身份随时可以转化。如2016年5月4日，人民日报“中央厨房”的H5产品印成二维码登上了报纸纸质版的新闻头版。协同传播在全国两会、“9·3阅兵”等重大事件报道中尤为凸显，网站滚动播报、微博微信同步直播并设置话题引起热议、视频节目跟踪报道、报纸深度解读，不同媒体、不同渠道、不同终端的协同合作呈现出立体化、多层次、多角度的全媒体专题报道，大大提高了传播力和影响力。

运用各种技术打造报业媒体融合的新产品和新形式

技术是实现媒体融合的内在动力之一，报业充分重视对大数据技术、云计算技术、移动互联网等新媒体技术在内容生产建设过程中的应用，提高与新兴媒体的融合度，不断提升用户体验以扩大影响力。从最早的图文盘点、动图制作、短视频使用到后来的图解、数说、电子地图、动漫、图文直播、手机视频直播、H5页面，全媒体的内容表达方式在持续不断地创新和完善。如上海报业集团旗下的“澎湃新闻”特别重视全媒体的内容生产方式，澎湃新闻总编辑刘永钢曾在《传媒》刊文《坚持内容为王 坚决整体转型——澎湃新闻的实践与探索》表示，“澎湃新闻”要求每一个记者、编辑都要具备全媒体的生产能力，所以，“澎湃新闻”的内容呈现凸显了其全媒体的生产方式，其内容产品不仅通过文字呈现，还有视频、动画、直播、VR，大量使用可视化数据新闻；除此之外，多媒体连环画H5产品也已经非常成熟。澎湃新闻内部已经分别组建了各领域的专业技术和策划团队，他们与新闻采编部门密切配合，不断推出新的融合产品。

2016年全国两会期间，《光明日报》、光明网推出了《两会新闻中心360度全景》和“全景看两会”两组专题作品，通过全景照片技术摄制，以H5页面技术推出，充分利用各种技术来还原真实现场，让受众感受会议现场，提升参与感和互动感。当前，H5、VR、AR、全景摄像、人工智能、无人机航拍等新技术手段，不断创新新闻产品的种类和呈现形式，未来的产品竞争将更加激烈。

建立用户数据库，充分利用大数据技术打造新的融媒体产品和盈利模式

在大数据时代，数据已经成为和人、财、物同样重要的社会资源，通过对用户数据的分析和处理，既可以根据用户需求对原有产品进行更新和完善，重视用户反馈并不断优化用户体验；也可以根据得到的研究结果打造新的融合产品，进行内容的特色化、小众化生产，进而进行分众化、分渠道传播，满足用户的个性化需求。通过开发利用数据资源既可以更好地服务于传播目标和传播决策，实现更好的传播效果；也可以整合数据资源打造新的融媒体产品或提供数据服务，对报业突破现有传统业务瓶颈、丰富产品类型和服务内容、探索多样化盈利模式等具有重要作用。

浙报集团于2016年4月正式上线的“媒立方”系统，是融媒体智能化传播服务平台，它包括一个大数据平台和一个智能传播服务平台。大数据平台通过抓取内容资源库中的资源，对不同内容的产品根据不同的用户画像有针对性地进行传播，实现精准投放和个性化传播。智能传播服务平台包括资源中心、创作中心、策划中心，当新闻产品加工完成时，智能传播服务平台可以统一推送到网站、APP、微博、微信、数字报刊等多个端口，并根据用户喜好实现一次加工、多种生成、多元传播的全媒体传播体系。

“澎湃新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已经开始重视将内容和资源生成大数据、解读大数据，让大数据新闻化、可视化，并与复旦大学新闻学院合作建立数据新闻实验室，探索用大数据来建立新的内容生产方式。

重大主题报道纷纷采用移动直播形式，新闻移动直播逐渐常态化

2016年中国直播市场出现井喷式增长，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发布的第40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7年6月，网络直播用户共3.43亿，占网民总体的45.6%。不受传统电视直播的时空、设备限制，移动直播可以通过电脑、移动设备等随时随地获取直播信息，且移动直播的互动性强，受众可以随时提问和解决问题，因此受到受众的普遍青睐。因此，各大报纸纷纷推出自己的直播类产品或直播视频进入移动直播领域，产生了很多有影响力的新闻作品，提升了自身内容产品的到达率和舆论引导力。

《光明日报》在2016年、2017年“两会”期间进行了“炫融直播”，主持人在后方演播室根据节目进展随时与前方记者连线，前方记者通过定制的“光明可视”APP，用手机完成和后方主持人的连线，直观便捷。此外，光明日报报业集团在两会期间还通过Skype for Business平台进行“微沙龙”直播。网络“微沙龙”可以实现国内外多方异地连线，邀请代表委员和专家进入讨论室进行与主话题相关的讨论，主持人随时插播事先准备的与话题相关的资料，观看直播的网友们可以进行发言互动。“微沙龙”讨论在光明网、光明云媒客户端、光明校园传媒等渠道进行直播。

2016年8月，《人民日报》全媒体平台直播了“新疆哈密传统刺绣品牌战略网络新闻发布会”，这是《人民日报》在视频直播领域的全新尝试。2017年2月19日，人民日报社正式上线全国移动直播平台“人民直播”。同一天，新华社、中央电视台也同时推出自己的直播类产品。同年3月，上海报业集团旗下界面正式上线直播频道。2016年10月，《新京报》开始在移动直播领域发力，与腾讯合作推出视频新闻项目——“我们视频”，表示“只做新闻，不做其他”，立志“要做最好的移动端新闻视频”，在视频直播中推出了很多重量级报道。报业对新闻的移动直播逐渐常态化。

深层广泛的融合创新已成为报业融合发展的常态

深层广泛的融合创新已不仅是报业与新兴媒体之间的媒体领域内的相互融合衔接，而是指报业与影视、电商、动漫、游戏等不同业态之间的跨行业融合，同时也是指报业与教育、贸易、物流等国民经济社会发展各个产业门类的跨产业融合。如宁波日报报业集团与本地农产品电商龙头企业合作，共建宁波区域农产品电商平台。浙报传媒旗下钱报公司通过创立地产传媒中心，同时接入房地产业和电商领域，房产广告收入已经实现了很大的增长；浙报传媒推出的“悠游浙江”电子商务平台，已发展成为浙报传媒旅游全媒体中心，不仅是旅游电商平台，而且还服务于旅游机构、旅游主管部门，提供品牌策划、宣传和活动执行等旅游解决方案；浙报还与携程等合作，开发浙江旅游大数据等产品或服务；浙报传媒打造的垂直专业O2O电商——钱报公司“钱报有礼”电商平台，已形成一定的品牌影响力和公信力，且有自建的发行物流配送体系；而浙报集团早年收购边锋和浩方两大游戏平台，为其带来的充沛资金和海量的潜在用户，为新媒体项目的培育和媒体融合的深化提供了有利条件。

越来越多的报纸看到了跨行业融合和跨产业融合的商机。2016年7月，《北京晚报》电商平台——“北晚优品”上线，与中粮我买网携手在食品等领域展开战略合作。相关负责人表示，良莠不齐、鱼龙混杂、服务滞后充斥着互联网电商平台，北晚优品以《北京晚报》的公信力为背书，为市民百姓提供最有保障的产品。北晚优品还计划建立社区服务体系和会员体系，为会员提供管家式专属物质供给和生活保障服务。同年9月，扬州报业传媒集团在扬州举行了战略级合作项目集中签约仪式，对“大运扬州”演艺项目、“特色小镇”旅游项目、印刷物资供应链金融项目、扬州发布与支付宝合作项目、扬州发布与乐视合作项目、扬州发布“互动频道”合作共建项目等六大合作项目进行了集中签约，扬州报业传媒集团开始向文化、旅游、金融、智能生活服务等领域进行深入广泛的跨界融合创新。

在深层广泛的融合创新上，期刊、电视等传统媒体在影视、动漫、游戏、网络文学等方面的融合动作频频，而报业除了大型报业集团之外，由于资金和人才等的限制，还没有放开手脚，未来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作者单位 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

本文系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院级课题“中国传媒融合创新研究”（课题编号：2017-Y-Y-CM-041）的阶段性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