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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中国的参与式博物馆原则

2017-01-28RiemerKnoopMarjellevanHoorn张晖

东南文化 2017年3期
关键词:阿姆斯特丹工作坊荷兰

〔荷〕Riemer Knoop Marjelle van Hoorn(著)〔中〕 张晖(译)

(1.荷兰阿姆斯特丹艺术大学 荷兰阿姆斯特丹;2.浙江大学 浙江杭州 310028)

探索中国的参与式博物馆原则

〔荷〕Riemer Knoop1Marjelle van Hoorn1(著)〔中〕 张晖2(译)

(1.荷兰阿姆斯特丹艺术大学 荷兰阿姆斯特丹;2.浙江大学 浙江杭州 310028)

浙江大学文物与博物馆学系联合荷兰阿姆斯特丹艺术大学开展的“参与式博物馆:机遇、挑战与问题”工作坊每一周都安排不同的教学活动。第一周熟悉主题,接下来是参与式展示、参与式征集、参与式研究,最后进行工作坊成果总结与思考。博物馆1.0传统模式是博物馆自己制作展览、自己发布内容和信息,观众只需要被动接受。而现在的博物馆2.0应该是由观众创作和生成内容,并与其他观众和博物馆工作人员进行分享和交流的一个平台。参与式博物馆是一种新的博物馆理念,其核心应该是创造、分享、互动、交流,博物馆是一个观众能够围绕其内容进行创作、分享并成为与他人交流的场所。

参与式博物馆 博物馆工作坊 创造 互动

编者按:参与式博物馆是什么?博物馆学怎么研究?博物馆学专业学生如何培养?浙江大学文物与博物馆学系联合荷兰阿姆斯特丹艺术大学开展的“参与式博物馆:机遇、挑战与问题”工作坊回答了这些问题。参与式博物馆理念第一次直接、全面地进入大学博物馆学专业的课堂,中国大学的博物馆学专业也第一次采用工作坊的形式进行参与式博物馆理念教学。这种做法具有开创性的意义,符合当下博物馆学、文化遗产学的发展趋势。因此,我们从荷兰学者Riemer Knoop的视角介绍本次工作坊的开展过程及成果,以期对未来我国博物馆学专业学生的培养提供一种借鉴模式。

2015—2016年秋冬,荷兰阿姆斯特丹艺术大学瑞华德学院(Reinwardt Academy,Amsterdam University of the Arts)博物馆学两位教师在中国杭州和一群硕士生、博士生开展了为期五周的参与式博物馆实践工作坊。此次工作坊是在阿姆斯特丹艺术大学博物馆学与文化遗产学部和浙江大学文物与博物馆学系的合作框架下进行的。

对于瑞华德学院而言,此工作坊是荷兰驻华大使馆组织的系列活动之一,即研究中国近年来博物馆建设“大爆炸”的影响,因为约十年间中国博物馆的数量从2000多座增加到4800多座。中国博物馆数量的激增一定程度上是由城镇化运动激发的大规模建设热潮造成的,需要提供高水平的城市设施;也有部分是由于不断壮大的中产阶层对博物馆的需求增长。与此同时,新建的博物馆展示了在迅速建设和环境更替的过程中发现的许多文物。博物馆的繁荣也为新观众带来了新的文化遗产体验,并增加了对博物馆专业人士及其职业培训的需求。瑞华德学院在杭州的博物馆学工作坊是中国—荷兰文化合作议程的一部分,包括去年在荷兰和中国文化部门的合作下,在北京进行的为博物馆专业人员设置的一系列强化课程训练。

阿姆斯特丹与杭州之间的大学交流由浙江大学严建强教授发起。杭州“参与式博物馆”的教学邀请是一项巨大的挑战。在深刻地意识到中国生态博物馆的传统与现状后,我们将课程重命名为“参与式博物馆:机遇、风险与问题”(TheParticipatoryMuseum:Opportunities,Risks,Issues)。现任国际博物馆协会副主席和中国博物馆协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的安来顺,是20世纪90年代末瑞华德学院第一位国际硕士研究生,他的毕业使我们将生态博物馆的观念准确传达到中国变得更有可能[1]。后来在课程中,我们又将名字改为“将博物馆重新定义为一种社会变迁的参与式工具”,因为它更清楚地揭示了我们要去做什么。

与此同时,我们非常想知道“西方”博物馆的模式和经验能在多大程度上适用于中国的需求与背景,以及培养专业人才最应具备哪些条件。以妮娜·西蒙(Nina Simon)《参与式博物馆》(The Participatory Museum)[2]一书为例,妮娜提出的许多观点都是从荷兰博物馆的经验中获得的。浙江大学的学生已经把她的书翻译成中文,因此,这次工作坊建立在一个较为坚实的基础之上。

在此行开始前一年,我们非常急切地调整我们的教学,以尽可能达到具体的期望,并从中得到一种对潜在需求的分析。然而东道主并不特别熟悉互动教学法,如工作坊和设计工作室。我们决定采用双管齐下的教学策略:一方面是理论讲座;另一方面是博物馆或遗址现场教学,当地博物馆的员工也会参与,分为小组和全体陈述、评论和讨论。我们的团队中除了我,还有一名在阿姆斯特丹专门为学生进行参与式文化遗产专题研讨的资深教师。

除了提供一种与中国常用教育方式相比更为新颖的教学方式和参与式的学习方式,这门课程还涉及到参与式的西方文化遗产概念和现有的中国博物馆模式的对抗,后者尤其适用于文化传播模式。为了给学生提供一个可理解的框架,在他们研究生一年级的前四周里,我们所做的就是将所有博物馆和遗产单位的工作分解为四个关键主题:获取、保存(无论是物质还是非物质方面)、沟通/展示/教育/共享,以及管理/领导。考虑到自由讨论管理与领导的问题需要更深入的背景知识,以及受时间所限,我们决定专注于参与方面,即以下三个过程:获取(选择)、认知服务(知识管理)和共享(展示)。因为这是我们教员提出的打破原有教学标准的教学模式,考虑到可持续性,我们向东道主提出,让我们安排自己认为合适的教学,在安排和执行过程中不要干涉,四个月后再用一个星期的时间来回顾在之前的教学中,有哪些被记住了,而哪些没有。这额外的一周的作业主题非常新颖,它来自社会设计的“可持续主义”(Sustainism)方法和我们在阿姆斯特丹一个研究项目中刚刚形成的“遗产生成”(Heritage Making)的概念。

在这五周中,我们每周都按照同样的顺序进行:一天的理论讲座和小组作业的准备,一天与作业有关的实地考察,一天得出作业的结论,一天的展示、讨论和回顾。剩下的几天,学生们需要阅读我们事先提供的相关的文献资料。

我们的学生主要是26名文物与博物馆学硕士生,他们的主要研究方向是遗产保护、考古、历史和博物馆研究等,另有5名相近专业的博士生也参与其中。鉴于成员来自中国各地,且拥有不同的本科背景,我们只能假设他们已有经过西方传统教学后的非常基本的博物馆学认知。事实上,我们花了一些时间才意识到博物馆学虽然实际上是有关博物馆工作(与其他学科一起)、藏品收集和展览的专业领域,但在中国并不是一个独立的学科,而是属于考古学的二级学科,它主要被当成一种展示文物和阐释历史进程的工具,而这种情况只会在世界上少数地方出现。

我们以强调参与模式所暗示的根本变化来处理这个主题。从“参与式展示”(Participatory Presenting)开始,我们指出,对于博物馆而言,分享意味着对你的观众真正感兴趣。因此,作业要在指定博物馆——中国扇博物馆的情境下叙述一个博物馆可能会关心的问题的答案。然而,学生们对如何使博物馆更具参与性这个问题的回应是通过增加互动性来实现的。我们意识到,要想取得进展还需要一段时间。下一个主题是“参与式收藏”(Participatory Acquisition),将博物馆分为双轴模式(EECR),在自下而上/自上而下的梯度下映射经典的参与式梯层。这就需要引入澳大利亚[3]和荷兰[4]的方法论中涉及的社会利益相关者(Stakeholders)、社群来源(Source Communities)等概念。然后我们介绍了思维导图(Mindmapping)方法,要求在中国伞博物馆中运用并完成一道作业:如何接纳新的信息或观点,如何接纳新的社群;如果是这样,现有的陈述如何公正地对待一个新社群的观点。我们事先做好准备,希望让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参与进来,但这种期待过于乐观,因为我们遇到的工作人员还不能接受自由地、创造性地与学生或外国教授进行互动的挑战。于是作业的结果变得有趣,学生们很快便明白、习得并运用了故事叙述的力量,以及博物馆对真实人物真实叙述的重要性。

最后要解决的问题是“参与式认知=网络化”(Participatory Knowledge=Networking)。从我们向学生们展示的世界各地的例子中可以看出,尽管真正的参与式博物馆很少,但在许多地方类似的实践中仍可得出非常民主和活跃的结果,即在博物馆世界更多是,也将是寻找一种最佳参与方式。最后一项作业是要学生结合之前研讨会的经历,设计他们自己的参与式博物馆,并且这样的博物馆要在中国的环境中是“有意义的”(重要的)。成员们在母亲的博物馆、童年记忆的博物馆、睡眠博物馆、玩具博物馆,甚至更有想法的“一个全球时尚博物馆”中进行探索,我们可以在这些明显的偏好中发现“家”的踪迹[5]、场所营造(睡眠)、女性赋权和一个高度工业化社会中性别之间的联系(怀孕和生育),以及新一代城市居民的成长(童年记忆和玩具)。

几个月之后的回顾周主题是“可持续性”(Sustainability),正如我们在刚刚出版的《可持续发展词典》(Sustainist Lexicon)[6]中提到,它是一种与现代主义不同的分析21世纪社会和文化趋势的新方法。学生们依旧在我们的课程中进行着探索,并各自获得了睡眠博物馆的理念反思。我们还鼓励他们分析,并在新开放的中国美术学院民间艺术博物馆考察和使用一些关键性的支撑理念。比如,你所看到的有哪些方面是属于本土的、有联系的、相对应的、共同设计的,或者反映了大家都能感受的东西;特别是作为一名中国人,他们会向这些关键的条目添加什么;假设在其他文化背景下,现代/可持续的二元意志是否有不同的潜在价值?我们获得了创造性的、仍需进一步理解的结果,包括多样性、平等交流、根源意识,以及适应情感和过去感的软实力。为配合一些学生对保护技术的兴趣,我们在现场讨论了在考古遗迹的使用中公众参与的可能性。始于20世纪60年代的十年动乱对西湖文化景观之一的保俶塔附近的一些佛教石刻造成破坏,如今变得没有讨论的意义了。

从标准化的学生反馈调查中也可以发现,学生们最喜欢团体活动。在调查中,部分学生对两个开放问题的回答如下,“惊讶于同学的想象力和建议”;“我开始表达我之前不敢表达的”;“我喜欢小组讨论,因为无论我们遇到了什么困难,它都可以激发思考”;“展示作业时,我们可以不拘形式地表达自己”;“我们可以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们能够无所顾忌地完成整个作业和展示”;“我们可以交流想法……从其他组学习不同的观点和想法”。

学生们可能已经意识到,这门课的学习内容比他们预期的少了许多,他们还指出了我们所教的和适用于中国的知识之间的差别。事实上,因为中国的博物馆很少开展职业培训,所以就有一个明显的问题,即学生们所说的“作业不接近中国的实际情况”,“我希望教授们能事先更多地了解中国的博物馆,从中国博物馆面对的现状或困难开始,这样教学过程可以更有针对性……”。

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在于此次学生大多为遗产保护和考古学专业,其研究重心在于文物保护,而这一领域可以进行参与式的范围较小。

事实上,我们并没有考虑到我们的学生来自中国各地,有一些来自非常偏远地区,比如一位学生说他回到家乡需要乘坐36个小时的火车。他建议下次邀请当地学生参与,这样我们可以深入了解他们对博物馆的理解和对问题的思考方式。

总的来说,结果是相当出乎意料的。例如关于引入非线性或多义的叙述(Non-Linear or Multivocal Narratives)。博物馆实践中面临的挑战之一是如何让学生们为他们负责的主题建构另一个非线性的故事线。直到最后,学生们都很难脱离之前的方法。与此相关的可能是,对未来遗产专业人士的定位的选择,要么作为替代的文化拥有者(Cultural Owner-in-Lieu),要么作为遗产代理人(Heritage Broker)(策展人、博物馆)来支持原来或其他的社群,并从这个定位清楚地表达评估对象和藏品的根本的(社会的)价值体系。与“社会和谐”永存形式有关的概念可能将继续推动中国博物馆的设计,这在最后一项作业的选择中尤为明显。当参与者提出参与式博物馆亟需改变的建议时,也可以理解为这是对中国社会环境的含蓄批评。不管怎样,学生们选择的想象的博物馆主题在没有按时间顺序进行的情况下仍可以做得很好。相比之下,也许这一特性非常适合数量仍在增长的来自偏远地区的城市化居民的需求,以及“家”的新概念及其关联性,这些基本的价值观适合我们所知的一系列重要的可持续发展的条目。儿童、孕妇、睡眠这些主题连接、包涵所有,而“根源意识”(Rootedness)打开一扇允许历史维度进入的门,而不被它伤害。

作为最后的回顾,我们想要强调以下几点。

1、在亚太地区,遗产和参与式的学术和批判性讨论关心的是文化的少数、农村社区和濒临灭绝的传统——被现代化和城市化威胁的边缘化的族群和他们的文化习俗。

2、博物馆的社会责任是包容这些族群,研究正在发生的事情、研究如何进行干预,以及研究造成这种困难的原因(主要是政治和官僚主义)。

3、我们在工作坊中遇到的是来自中国各地的年轻人,他们出于追随考古学的热情来到了一个大都市,有着奇特的关注点。

4、我们感受到中国人优先考虑的观念有以下几点:博物馆价值,包括交互性/好奇心、故事叙述、情感、信任、记忆;潜意识中的社会批评,包括休息、家庭/女性、童年记忆、玩具;中国文化必要因素(可持续更新),包括多样性、平等交流、根源意识、适应情感和过去感的软实力。

重要的是,目前城市化进程中表现出价值观的丧失以及农村、移民群体的消失等时代特点,我们也不应该忽略对一代又一代城市居民的新价值进行探索的重要性。也许可以通过博物馆,或其他“博物馆似的”(Museological)的方式来容纳他们,如果是这样,我们建议采用合适的博物馆形式来应对这些需求。这些需求基于他们自己所表达的偏好,其特征是互动的过程、想象力的激发和尽可能的参与。

[1]William Nitzky.Mediating Heritage Preservation and Rural Development:Ecomuseum Development in China.Urban Anthropology,2012,41(2-4):367-417.

[2]Nina Simon.The Participatory Museum.Santa Cruz,2010.

[3]R.Russel,K.Winkworth.Significance 2.0:A Guide to A-ssessing the Significance of Collections.Collections Council of Australia,2009.

[4]Cultural Heritage Agency.Assessing Museum Collections: Collection Valuation in Six Steps.Amersfoort,2014.

[5]Yiu Fai Chow,Songa van Wichelen&Jeroen de Kloet.Introduction:At Home in Asia?Place-Making,Belonging and Citizenship in the Asian Century.Internaitonal Journal of Cultural Studies,2016,26(3):156-160.

[6]Michiel Schwarz.A Sustainist Lexicon:Seven Entries to Recast the Future.Rethinking Design andtia Heritage.Amsterdam:Architectura et Natura,2016.

[1]Alexandra Denes,PeterDavis.Safeguarding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in the Asia-Pacific.Proceeding ICH and Museums Field School Alumni Seminar 2012,Bangkok, 2013.

[2]Eiji Mizushima.Key Trends in Museums in East Asia in the 21st Century,in Ann Nicholls,Manuela Pereira and Margherita Sani eds.,New Trends in Museums of the 21st Century,The Learning Museum Network Project,Report 7, Bologna,2013:103-128.

[3]William Nitzky.Mediating Heritage Preservation and Rural Development:Ecomuseum Development in China.Urban Anthropology,2012,41(2-4):367-417.

[4]Christina Kreps.Liberating Culture:Cross-Cultural Perspectives on Museums,Curation and Heritage Preservation. Routledge,2003.

[5]Yiu Fai Chow,Songa van Wichelen&Jeroen de Kloet.Introduction:At Home in Asia?Place-Making,Belonging and Citizenship in the Asian Century.Internaitonal Journal of Cultural Studies,2016,26(3):156-160.

[6]Christina Kreps.Participation,Museums,and Civic Engagement,in Ann Nicholls,Manuela Pereira and Margherita Sani eds.,New Trends in Museums of the 21st Century, The Learning Museum Network Project,Report 7,Bologna, 2013:85-101.

[7]Participate!Toolkit for Participatory Practice.Timecase Memory in Action 2012-2014,EU Lifelong Learning Programme,Bucharest,2014.

[8]Nina Simon.The Participatory Museum.Santa Cruz,2010.

[9]Michiel Schwarz.A Sustainist Lexicon:Seven Entries to Recast the Future.Rethinking Design and Heritage.Amsterdam:Architectura et Natura,2016.

[10]R.Russel,K.Winkworth.Significance 2.0:A Guide to A-ssessing the Significance of Collections.Collections Council of Australia,2009.

[11]Cultural Heritage Agency.Assessing Museum Collections: Collection Valuation in Six Steps.Amersfoort,2014.

Exploring Participatory Museum Principles in China

Riemer Knoop1Marjelle van Hoorn1Translated by ZHANG Hui2
(1.Amsterdam University of the Arts,Amsterdam,the Netherlands; 2.Zhejiang University,Hangzhou,Zhejiang,310028)

The“Participatory Museum:Opportunities,Risks,Issues”workshop organized by Zhejiang University and Amsterdam University of the Arts had different themes each week:Introduction,Participatory Presenting,Participatory Acquisition,Participatory Research,and Summary.In the traditional mode of Museum 1.0 the museum develops exhibitions and broadcast contents and information by itself with the audience being the passive receiver.Museum 2.0 is a new platform where the audience participates in content creation and shares with other audiences and museum professionals.The participatory museum is a new museological concept,which emphasizes creation,sharing,interaction and communication.According to this concept,the museum is a place where people can make their own creation on the content provided by the museum and share it with others.

Participatory Museum;workshop;creation;interaction

G260

A

(责任编辑:黄洋;校对:张蕾)

2017-05-16

Riemer Knoop(1955—),男,荷兰阿姆斯特丹艺术大学瑞华德学院教授、莱顿国立古物博物馆董事会成员,主要研究方向:博物馆学。

Marjelle van Hoorn(1969—),女,荷兰阿姆斯特丹艺术大学瑞华德学院讲师、梵高博物馆和毛里茨豪斯美术馆传播工作者,主要研究方向:博物馆学。

张晖(1979—),男,浙江大学文物与博物馆学系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文化遗产保护科学与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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