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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中国古代哲学“天命观”之文化意蕴

2017-01-25李秋月

知与行 2017年7期
关键词:天命道家老子

李秋月

(黑龙江大学 哲学学院,哈尔滨 150080)

论中国古代哲学“天命观”之文化意蕴

李秋月

(黑龙江大学 哲学学院,哈尔滨 150080)

中国古代的哲学最早起源于殷、周之际,到春秋末期逐渐成形,到了战国时期有了百家争鸣的趋势,但在中国古代并未引用“哲学”这个词汇,philosophy这个词是到了近代才由日本学者西周翻译而来。因此,中国古代是以儒、释、道等多种形式体现出来的哲学思想,而并未明确称之为“哲学”科目。天命说最早可以从甲骨卜辞上追溯到殷周时期,刻辞中曾多次出现“受命于天”的字样,由此可见,在殷周时期“天命”说已然开始广泛流行了。天命,即上天主宰下人或众生的命运,“上天”则是对神或自然法则的一种指代。在中国古代,不同思想派别的哲学家,多数对天命表现出了某种程度上的认可和无奈,其中道家、儒家就是两个突出的例子。因此,天命观虽最初是指宗教对神明的崇尚和认可,但对天命的理解却不能只局限于宗教信仰的一种迷信或盲目追求,这种消极的解读是缺乏客观公允的,我们应该以一种思辨性的眼光,在对以往不同哲学流派的分析过程中对天命观进行解读。无论是宗教,还是从道家及儒家角度来看,古代天命观都是人类为自己寻求的一种精神寄托,抑或可理解为人类自然特征的一种异化。而这种异化对整个古代中国、对所有思想流派来说,都有着其无法抹去的价值和意义。我们应从中国古代哲学入手,以儒、释、道为背景来解读天命在不同思想派别中的意义,分析对传统性格的影响,提出辩证运用合理成分,促进当前社会的和谐以及民族的伟大复兴。

古代哲学;天命;道家;儒家

一、宗教的神学天命观

天命观即便是作为宗教的一种概念,在不同宗教派别乃至同一宗教派别,不同时期不同分支也呈现出不同的意义和价值。这主要和他们对智慧、道德、权能的不同理解相关。中国古代宗教天命观在春秋末年之前就已完全成形,若要追其萌芽的话,最早可追溯到虞夏时期。虞夏时期的天命观主要与部落、王朝的建立有关,它是作为一种政权统治下的护身符出现,但那一时期所保存下来的完整的记载并不多。真正开始被广为记载的还是要到殷商时期了,对殷商时期宗教天命观的考察主要通过《诗经》和《尚书》这两部经典来探寻。

《尚书》的《汤誓》中曾记载“非台小子敢行称乱。有夏多罪,天命殛之”,意在说,不是我要作乱,实在是夏国多做罪恶,上天让我去讨伐他啊!《盘庚下》中也曾记录“无戏怠,懋建大命”“朕及笃敬,恭承民命,用永地于新异”。《商颂·殷武》中“天命降监,下民有严”等。这些史料的记载相对来说均是较为可信的。与此相比,更为可靠的应是卜辞的记载了,在甲骨文和金文中很早的时候就出现了与“命”相通的“令”的记载,除了“命”与“令”之外,宗教的天命观念还有一些其他的词语与之相对,比如“降”“若”等。由此可见,即便“天命”的字样没出现之前,殷商就已有很深刻的天命思想了,只是表达的形式略有区别罢了。有了殷商时期天命朴素形态的过渡,到了西周时期,天命观念开始发生了较为突破性的进展。从“天命”二字的体现形式上来说,周代已完全将其呈现,例如《尚书》的《康诰》中记载“王应保殷民,亦维助王宅天命”、《周颂·维天之命》中记载“维天之命,于穆不已”等等。而西周人对天命的了解,主要依赖于占卜这种方式,这种对殷商时期形式的继承,也是其宗教性的一种体现。但从词语表达上,周代就比商代要复杂得多了,例如,周代会采用“受”“赐”“休”“罚”以及“坠”“威”等词语来表达天命丰富的内涵。从“赐”“罚”等字眼上可以看出,与殷商相比,西周对天命观念的解读开始就有了道德层面的色彩;与此同时,周人还关注到了天意和民意关系层面的问题,这也为其辅佐帝王的统治提供了一定的参考价值。

宗教天命观可以说是天命观的最早起源,是帝王统治中以神明授意的方式来统摄世人的一道护身符,同样也是推翻或建立一个新政权、新朝代的理由。因此,天命观是被统治者所需而必然要出现的产物,也是古代人民用以为自身生活状态寻求解释的一种“最佳”途径。从古代来说,上至君、下至民,天命观都有其出现的必然性。

二、道家的消极天命观

天命观念在产生之初,其实就同时兼具了宗教价值和道家思想,《易经》就是最好的证明。《易经》中记载道“乾道变化,各正性命”,后人将这里的“命”解释为“人所禀受”。道家是相信天命的,而道家所言之“天命”亦绝非完全的无神论思想,它与宗教性的天命观是无法割裂开来的。道家对天命的理解首先认为,天具有绝对的权威;其次道家认为天命是具有神秘性、不可预测性甚至是无法言说的;此外,道家还认为“命”是与“时”不可分离的,这里就道出了道家安于天命的消极抑或是无奈的情怀了。

(一)老子的天命观

作为道家学派的创始人——老子,其对于中国古代哲学思想的影响不可谓不深,每每谈及老子时,我们想到的不只是哲学家、思想家,更有文学家乃至史学家的风范。时至今日,老子在世界上依旧享有盛名。老子的思想可以从政治、权术及修身三个方面入手去研究。首先,政治思想中老子所提倡的是无为而治,也就是不言之教;其次,在权术方面,老子讲究的是物极必反的道理;此外,从修身的角度来看,老子宣扬的是性命双修、虚心实腹的理论。无论从哪种角度来看,大众都更愿意将老子理解成悲观消极的代名词。其实这种判断也并非完全没有依据的。从老子对“道”的阐述、对鬼神、对天命观念的论述入手,便可看出其思想的源头所在。老子在思想上虽主张“无为”,但他却用“道”来解释宇宙万物的变化发展,赋予“道”以永恒不变的意义。因此,包括傅佩荣、陈鼓应、牙含章等许多学者认为,老子所崇尚的“道”是客观的、没有人格意志的自然规律。在《道德经》的不少章节中也确有这样的表述,比如《道德经》第一章中就提到“无名天地之始”、第六章中也提到“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第七章中又谈及“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这些思想看似都在阐述老子对自然规律的尊崇,但要知道,从先秦时期开始,天就从不是某一种意义的指代,它包括了神性化的天,同时也包括自然之天。因此,老子所言之天,除自然之天外,到底有没有其他方面的意向呢?

若说老子的天命观之所体现,仍要从《道德经》原文入手,《道德经》第五章讲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从其“不仁”说来看,老子是将“天”赋予了人格之神的意义。假使老子认为“天”真的只是自然意义上的客观存在,那么他就不会用“不仁”来指代自然意义的客观的“天”,就好比我们不能说花不仁、草木不仁、树不仁等,因为我们知道所谓“仁”,是对具有人格意义层面的专属指代,除此之外的自然之物、乃至猫狗等动物我们都不会谈及其仁与不仁的。此外,在七十三章中,老子亦提到“天之所恶,熟知其故”“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这里的“天”更是一种天意的指代,如果是客观自然的天,便无所谓喜恶之别、胜负之分了。所以,老子的无为追其本源,也有将一切交给天意来决定抑或是顺应天意的处理方式。

(二)庄子的天命观

庄子作为继老子之后,道家学派的又一代表人物,其思想无论对道家还是儒家,都具有深远的影响。庄子很好地继承和发扬了老子的“道”的思想,并将“道”“我”合一,从而达到“达生”“忘我”的境界,他对“道”归结为天道,归结为效法自然,道德二字是其道家思想的核心。道家亦将他与老聃并称“道家之祖”,可见他的思想对道家乃至对各个学派的影响至深。此外,不仅在中国古代哲学史上,其思想的精深、语言的玄妙即便是在中国文学史上,庄子也具有无可替代的价值。《庄子》一书十余万字,多以寓言的形式展示。那么这样一位崇尚自然的思想家又是怎样对“天”,乃至对“天命”进行解读的呢?

老子在《道德经》中多次提到“天”,却很少提到“命”,庄子的思想虽深受老子思想的影响,但与之不同的是庄子大谈“天命”,“命”和“天”一样作为哲学的终极价值而存在,庄子肯定了其生命的意义,肯定了人的权利、人的价值以及人自由的本性。庄子虽然坚持以“道”为其最高范畴,但也不离开天,他汲取儒家思想认为百物由天化生而来,“天”是一种极高的自然境界。庄子认为,天非自然界实存之物,天然而成的都是内在之物,人为而形成的都是外在的,而德为便是顺应天道的,故于《秋水》中提到“天在内,人在外,德在乎天”。庄子认为“天”拥有决定人生万物的能力和不可抗拒的力量。与此同时,庄子又提出了“天”对人事的操纵是无目的、无意志的。这种抽象的必然性说是与神的意志无关,但从其“遁天倍情”的言论可以看出庄子对“天”、对自然是有一种尊重和畏惧的,“天之刑”的观念就说明了庄子认为,天具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如果违背其意,做出自以为是企图逃脱自然甚至不顺乎自然的事,那就要亲自遭受恶果。那么既然天是无意志的,又何来顺应万物、顺应自然之说呢?既然无目的,又如何辨别赏罚之处呢?所以,庄子便是以这种无神论思想的天命观来解读天道自然与命运的不可违的。

三、儒家的政治天命观

“天命”这一观念在儒家学派中可谓由来已久,一直以来也作为儒家一个重要的思想而存在。在儒家的经典中,从四书五经到后来的各种学说,大部分以此作为其理论基点。虽“天命”不仅仅是儒家的思想,从本体论的角度,它贯穿于整个中国古代哲学,以至于在宗教、在道家均有其价值所在。但儒家却是对“天命”探讨最细致、解读最全面的一派,这就不能不归功于儒家的创始人孔子了。

(一)孔子的天命观

孔子作为儒家学派的创始人,是我国极为著名的大教育家、大思想家。他一生以复兴周礼为己任,构建了其完整的思想体系。不论是从个人成长角度还是从国家治理的政治角度,孔子都主张“仁、礼” 思想的德道体系,他坚持人道精神、礼制精神,包括以德治国、以礼治国。孔子最高的政治思想就是实现“大同”“天下为公”。这种思想在今天看来也具有其前瞻性。那么,这样一代大思想家又是如何阐述他的天命观的呢?

孔子天命观的文化主要还是直接来源于他对周礼文化的研习,不仅如此,孔子还对夏商乃至老子的天命之说进行了更好的吸收和发展,将“天命”观分化为“天”和“命”两个层面来解读。从“天”的角度,孔子推崇自然之天的同时又讲到有意志的天。孔子认为“天”具有其决定万物必然性的力量和能力,这点和庄子的天命观如出一辙,但区别在于,孔子认为“天”是一个有主宰能力、有意志的存在,而非庄子坚持的自然而然的决定。从其《论语·述而》中的论述“天生德于予,桓其如予何?”可以看出,孔子认为“天”是一种终极的存在,是人生命所依之根本;而从其《论语·先进》中对颜渊之死“天丧予!天丧予!”可以看出,孔子对“天”是有一种敬畏之心的,故而才有后来的“不怨天,不尤人”之说。从“命”的角度来看,孔子将其分解为与自然之天相对应的寿命,以及与意志之天相呼应的命运的两个层面。孔子既以周礼文化的传人自居,其天命观不免受到一定程度宗教的影响,但在天人关系方面,孔子强调人事比天命更重要,在不否认天的作用的情况下,孔子仍然提倡要“尽人事”。因此,他所倡导的还是要积极地肯定人的历史作用,认为天虽是人之为人的依据所在,但个人在自我成长中还是要努力实现自我价值、践行人间正道,将“天”作为一种内在的精神支柱,用切实的行动来调适自我,从而不辜负“天命”所赋予的价值。

(二)孟子的天命观

“天命观”一直是儒家学派的一个重要内容,儒家的每一个代表人物都有其自己的天命观,孟子这位大思想家当然也不例外。后世将孟子称为“亚圣”,并将其与孔子齐名为“孔孟”,可见孟子的思想在中国哲学史上有着极其深远的影响。孟子的主要思想是他的“性善论”和“以人为本”。孟子认为人生下来就具有了仁、义、礼、智这些品德,但要通过自身的努力学习去巩固或扩充这些善的习性,否则就会丧失这些好的品质。而从政治角度来说,孟子所提倡的是仁政和王道。他根据以往历史经验总结出,暴君终不得天下,只有懂得体恤人民,施以仁政才能得天下且坐稳天下。孟子虽继承了孔子天命观的特点,但从某种程度上,孟子去除了孔子人格之神的含义,而重新构建了全新的天命报应论,对心性和天命价值的合理性关系做了更全面的解读。孟子的天命观认为“天”是不以人的意愿而改变的某种不可把握的、具有超越性的力量存在,作为人我们只能顺应“天”,而不能逆天行事。孟子的这种思想与宗教更为契合,也使儒家的学说具有了超越性的价值。因此,很多学者将孟子的天命论理解成唯心主义学说,也是不无道理的。

四、天命观对人之性格的主要影响

中国传统意义上的天命观对人的束缚,完全不同于西方的宗教对人的控制。西方宗教是人对神的主动归顺,表面上是主动的、虔诚的,其实是被动的、是为赎罪而进行的,实质上造成了人与自然的分离、与神的分裂。而中国的天命观是对不可知的自然力量的恐惧,加之统治阶级的政治目的,对人进行的潜移默化的影响,这就形成了不同于西方的大胆、创新、自由的思想,而具有中华民族特色的务实、忍辱、柔顺的性格特征。

(一)政治方面的忍的性格

中国传统天命观讲究人对自然的顺应,做理想的现实中的君子。特别是孔子说:“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还强调“不知命无以为君子”。君子就是要遵循天道,绝不违反天意。具体地说,怎样无条件地顺应天意?那就是“忍”,就是克己复礼,就是要乐天知命。忍的目的首先是要实现人与自然或人与天的和谐;其次是人自身内部的和谐;进而达到人际关系的和谐。忍就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尊重现实,遵守所有的道德伦理规范。忍所形成的性格没有内在自我的主动要求,完全是按照外在的标准来塑造自己的君子人格。统治阶级正是看中了这一点,大力发展和推广传统天命观,自命为天子,把自己的思想、行为定格为天的授意,自己是代天行事,百姓要顺从天意、服从统治。在一定时期,这种思想有利于社会的稳定、经济的发展。但是多数时期它是一种动态平衡,当朝者用天命观来维护自己的统治,反对者也用天命观来开展自己的抗争活动。对于普通的百姓而言,还是形成了逆来顺受、安于现状的消极性格,不能违背天,就不能违背上者,就只能承受朝代更迭的循环痛苦。

(二)乡土方面的归根性格

中国历来是一个农业大国,更是一个农业古国,所以人与地有着密切的、特殊的关系,性格里面有着浓厚的乡土气息,更有着浓烈的归根情节。农业生活首先就是人与自然的抗争,自古有“靠天吃饭”的说法,由此显示了人在自然面前的卑微,畏天命俨然已成为了一种世代的主导思想。过去,自然环境比较恶劣,农业生产成为悲苦的生活,但是在畏天命的大环境下,农民只能消极对待,并对土地产生了极其强烈的依赖情绪,多数宁愿安于现状、老死乡里,也不愿意背井离乡以寻求改变的机会及方式。在他们看来,改变是对天的不敬、是对先人的不敬。土地就像自己的亲人,要好好爱护。土地是实实在在,能够稳定供给自己的生活。而离开自己的土地就是冒险,加上当初交通的不便利,很有可能客死他乡、尸骨无存。土地的主宰是什么?就是老天爷。老天爷就是命运之神,是绝对不可违抗的,违抗老天爷是要遭受报应的。这些都成为畏天命的有力根基,一切都要按照天道而行,尊重现实,顺应自然,于是听天由命的保守性格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听天由命在农业社会是对天命的畏惧,是对土地的依恋,是对亲情的眷顾,所以父母在、不远行。同时,不管身在何处,最终还是向往叶落归根。

(三)辩证看待天命观的影响

中国传统的天命观虽然有着听天由命、逆来顺受的消极方面,但是也有乐天、忍辱等积极的因素。运用于当前的社会,就要辩证地看待、正确地吸收。一是适当地忍辱有利于社会的稳定和谐。我们还是社会主义初期阶段,有些工作不到位,有些保障不健全,这就要求大家多理解,多从国家的角度出发,多从大局的角度考虑,去解决人民内部矛盾,服从于改革开放的现实,服从于经济发展的要求。要坚决抵制西方个人自由主义的侵蚀,防止时刻以个人利益为上、行攀比之风。二是适当地忍辱有助于自身的修为。对人谦让,以他人为重,才能形成魅力人格,才能获得个人的最大发展。尊重他人、亦被他人所尊重,退一步则海阔天空。虽然竞争和自我都是当前时代的主题,但是时刻以自己为重并不见得是好事。吸收传统思想的合理成分,提倡忍辱,强调团结友爱,建立自己周边的和谐氛围,更能促进人的自身发展。三是归根思想有利于中华民族的复兴。中华民族有着五千年的历史和悠久的文化,要想更好地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就要号召国内的人民重视自己的民族、热爱自己的国家,防止盲目崇拜西方社会和思潮;就要使世界各地的游子要有一颗归根之心,坚定中华之子的信念,时刻为祖国着想、心系祖国,发扬优良传统,保持良好形象,共同促进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总之,我们目前处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热潮中,又担负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重任,因此,要辩证地看待天命观对当前人格的影响,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帮助人们树立良好的心态、合理的性格,坚定人们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为现代化强国而努力,为民族复兴而奋斗。

[1] 陈来.殷商的祭祀宗教与西周的天命信仰[J].中原文化研究,2014,(2).

[2] 张海英.老子的天命鬼神观 [J].齐鲁学刊,2013,(2).

[3] 彭昊.庄子对儒家天命观的融通[J].衡阳师范学院学报,2007,(2).

[4] 张强.论孔子的天命观 [J].淮阴师专学报,1997,(4).

[5] 姜永志.天命观对中国人格心理的构建与影响 [J].心理学探新,2001,(1).

〔责任编辑:崔家善〕

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中国道路的内在关联

王彩云在《学术交流》2017年第6期撰文指出,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开辟和拓展提供了文化滋养和精神力量。中华传统文化与马克思主义理论在内容上的契合性,与社会主义思想的精髓相通性,是党和人民选择、践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并取得巨大成就的重要决定因素。中华文明历史演进中形成的知行合一的方法、实事求是的思维、自强不息的精神、厚德载物的情怀、以民为本的理念、小康社会的目标、大同社会的理想、锐意改革的气度,等等,深深地熔铸为民族性格,默化为人们的行为方式,在中国道路的选择及实践中发挥出独特的适应力和内聚力。近年来,在中国传统文化与中国道路关系问题,存在一些严重的理论误会,并潜伏着某些值得警惕的危害。这种现象出现的原因,就是未从传统文化与中国道路的深层逻辑来认识和理解二者之间的内在关联。因此,打通传统文化与中国道路的内在联系,一方面可以诠释、说明优秀传统文化在选择、拓展中国道路过程中的重要作用,另一方面能够凸显、彰扬中国道路所承载的文化精神标识,并通过中国道路的拓展实践进一步创新和发展传统文化。因此,揭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中国道路的内在联系对于澄清人们在中国传统文化与中国道路关系问题上的错误认识,增强中国道路自信和文化自信具有重要意义。

(屈海燕 摘)

2017-06-10

李秋月 (1989-),女,黑龙江讷河人,硕士研究生,从事哲学研究。

B21

A

1000-8284(2017)07-0032-05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研究 李秋月.论中国古代哲学“天命观”之文化意蕴[J].知与行,2017,(7):3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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