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党内学习的历史经验与启示

瞿宛林

(中组部党员教育和干部测评中心，北京西城100815 )

中国共产党党内学习的历史经验与启示

瞿宛林

(中组部党员教育和干部测评中心，北京西城100815 )

中国共产党自成立起就致力于开展党内学习，这是夺取革命、建设和改革的胜利的重要经验。呈现出鲜明的特点：从党内学习的主体来看，包括党的领导干部和普通党员两类人员。从学习形式看、既有集中学习，也有个人自学，新世纪以后，信息化为学习形式的多样化提供了契机，使学习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党员学习教育方式随之焕发出新的生机。从学习内容看，党在不同时期的历史方位和历史使命决定了学习内容的与时俱进。在新的历史条件下，要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党内学习，需要以基本理论为着力点，以增强党的各方面能力为目标，以基层党组织建设为支撑，倡导正确的学风，建立学习的长效机制。

中国共产党；党内学习；历史经验；

党的十八大提出建设学习型、服务型、创新型马克思主义政党。把学习放在首位，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这是中国共产党党内学习的历史延续和经验总结。中国共产党的95年历程，从胜利走向胜利，与党内学习紧密相连。学习不仅创造了党的历史，也为赢得未来提供了制胜之策。

一、中国共产党党内学习的历史回顾

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伊始就致力开展党内学习，形成了优良的学习传统。在革命、建设、改革各个历史时期，始终将学习放在重要地位，在重大历史关头，总是通过强化自身的学习，提高党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综观党内学习的历史，大体可分为四个阶段：

第一阶段，从1921年到1949年，特别是在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在局部执政的条件下，通过整风学习等方式，党内学习大规模开展。

中国共产党成立初期，党员多系知识分子出身，通过组织各种学会、读书会以及办报办刊等形式，开始了学习研究马克思主义的工作。中央非常重视党内学习教育。1924年5月，中国共产党中央执委会第一次扩大会议指出：“党内教育的问题非常重要，而且要急于设立党校养成指导人才。”大规模的党内学习始于中国共产党六届六中全会，并在延安整风时形成第一次学习高潮。1939年5月20日，毛泽东在延安在职干部教育动员大会上，对开展学习运动的原因、必要性和可能性进行了系统阐述。毛泽东鲜明指出：“我们队伍里边有一种恐慌，不是经济恐慌，也不是政治恐慌，而是本领恐慌。过去学的本领只有一点点，今天用一些，明天用一些，渐渐告罄了。好像一个铺子，本来东西不多，一卖就完，空空如也，再开下去就不成了，再开就一定要进货。我们干部的‘进货’，就是学习本领，这是我们许多干部所迫切需要的。”革命队伍中的“本领恐慌”引起的“心理恐慌”，使开展学习运动成为党的领导人的一种共识。延安时期的党内学习从一般意义上的学习开始，后来逐步演变为整风学习，为统一全党思想，更广泛地动员党员群众团结抗日，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第二阶段，从1949到1978年，中国共产党党内学习的广度和深度得到全面拓展，既取得丰硕的学习成果，也留下深刻的历史教训。

1949年后，适应全国革命胜利的新形势，开展党内学习，统一党员干部思想，成为领导人的重要考虑。伴随着土地改革、抗美援朝、镇压反革命和“三反”“五反”运动而进行的党内学习，为建立和巩固新政权发挥了重要作用。通过学习，广大党员干部确立和巩固了革命的人生观，树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掌握了中国革命的基本问题和党的具体政策。除了组织党员干部学习以外，党还组织广大党外知识分子、青年学生和各阶层群众，进行马克思主义基本常识的学习。从《社会发展史》入手，以唯物史观和中国共产党历史作为基本内容，使他们初步了解中国共产党的基本主张和奋斗经过，确立了人民立场。学习中涌现出大批拥护党的积极分子，许多知识分子和青年主动要求参加党的组织。

新中国成立以后，党适应从农村到城市、从局部执政到全国执政的转变，开始学习城市管理和国家建设的知识，并以苏联为鉴戒，探索社会主义建设的基本规律。经济工作在党内学习中占据一定的地位。1958年11月，毛泽东给中央、省(市、自治区)、地、县四级党委写了《关于读书的建议》这封信，他提出：“要联系中国社会主义经济革命和经济建设去读书，使自己获得一个清醒的头脑，以利指导我们伟大的经济工作。”

20世纪60年代以后，党的思想路线逐步“左”倾，由于“文化大革命”爆发，凸显个人崇拜的政治学习达到了顶峰。在“文革”十年中，学习毛泽东著作被严重扭曲，这一时期的党内学习不仅没有推动党的事业发展，反而使党和国家遭受了严重损失，这是党的历史上的深刻教训。

第三阶段，从1978年到2012年，随着工作重心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党的指导思想与时俱进，中国共产党党内学习步伐加快，制度化水平进一步提高。

进入改革开放新时期以后，党内学习呈现出新的特点。如何应对复杂严峻挑战，抓住机遇发展自己，在新的环境下立于不败之地，是党必须解决好的重大课题。这一时期，由于全党对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紧迫感，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逐步建立和完善，以及强调干部的知识化，党内学习越来越重视新型知识的学习，各种业务知识和与市场经济相关的科技、管理知识等成为党内学习的重点。

与此同时，党的指导思想不断与时俱进，党内掀起了学习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的热潮，开展了大规模的集中教育活动。比如，1993年11月，中国共产党中央举行学习《邓小平文选》第三卷报告会，作出关于学习《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的决定，在全党掀起了学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热潮。2003年6月，中央发出《关于在全党兴起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新高潮的通知》。从2005年1月开始，中央在全党开展了以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主要内容的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从2008年9月开始，在全党分批开展了深入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

第四阶段，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内学习更加规范化、制度化、常态化，更加注重理论学习和党性修养，学习成效进一步显现。

党的十八以后，中央先后组织开展了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党内学习更加从严从实，成效明显。以2013年6月开始的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为例，第一批活动在省部级领导机关和副省级城市机关及其直属单位、中管金融企业、中管企业、中管高等学校开展，共有274个中管单位和100多万个党组织、1700多万名党员参加；第二批活动在省以下各级机关及其直属单位和基层组织开展，共有330多万个基层党组织、6900多万名党员参加。[1]通过开展集中教育活动，“四风”问题得到明显遏制，一批群众反映强烈的突出问题得到有效解决，党风政风明显好转。截至2016年12月，十八届中央政治局共进行了37次集体学习，内容涵盖依法治国、反腐倡廉、网络强国战略、加强作风建设、践行“三严三实”、严肃党内政治生活等多个方面。学习内容广泛深入，为提高执政能力和应对国内外的种种挑战提供了理论武器，为各级党组织树立了典范。2016年初开展的“两学一做”学习教育，以“学”为基础，以“做”为关键，更加注重思想政治建设，使党内教育从“关键少数”向广大党员拓展，从集中性教育向经常性教育延伸。

以上可以看出，民主革命时期党内学习为中国共产党奠定了马克思主义政党的特质，为夺取全国政权作了思想上的准备。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党内学习从局部地区拓展到全国，从党内推向社会，不仅对夺取政权后的局势稳定起到了重要作用，而且顺利地将马克思列宁主义从党的意识形态上升为国家意识形态，推动完成了建国后的诸多重大任务。改革开放以后，应对新的世情、国情、党情带来的挑战，党中央有计划、有针对性地开展了全党学习活动，用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武装全体党员，推动了党员干部思想的与时俱进，确保了党员的能力素质得到提高。党的十八大以后，从中央政治局开始，党内学习逐步向基层和普通党员延伸，党内学习更加经常化，推动了全面从严治党各项任务的落实。

二、中国共产党党内学习的若干特点

中国共产党党内学习对夺取革命、建设和改革的胜利产生了积极影响，取得了显著成效。呈现以下特点：

(一) 领导带头，层层示范

领导人的号召对党内学习起到非常大的示范效应。延安时期毛泽东倡导正确的学风、带头发愤读书，很大程度上推动了全党的学习。建国后多次建议和带头读书，推动解决社会主义建设中的诸多问题，带动了领导干部的读书热。近些年来中央政治局的集体学习，也起到了很好的表率作用。党内学习也彰显了领导人的个性特征。党的第一代领导人毛泽东，比较强调学习哲学、政治经济学、联共(布)党史，他的关注点和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解，影响着全党和全民的政治学习。党的十八大以后，习近平总书记特别强调对马克思主义的学习，补精神之钙，固思想之元。这些都在党内外产生了重要影响。在中央的带头示范下，党的地方组织的学习积极性也非常高昂，形成了上下联动的局面。以北京市为例，刚进城不久，1949年4月，北京市委即作出《关于普遍开展学习运动的决定》，在全市有计划地、有系统地组织开展党员群众的政治学习运动，各部委、各系统、各大机关、工厂、单位都建立起强有力的学习委员会，负责领导理论与政治学习，掀起了广泛的学习热潮。

(二)强调理论学习，以新的理论指导实践

注重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特别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是中国共产党党内学习的一大特色。无论在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年代，也无论在建国初期还是改革开放以后，我们党都特别强调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学习，要求学习掌握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实际相结合的新成果，也就是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党的十八大以后，全党上下都认真学习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强调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是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总的看，九十多年来，全党既不忘初心，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思想，又不断前进，推进理论创新、实践创新。特别是改革开放后多次开展的党内学习，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坚定了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

(三)规模宏大，党内带动党外

历史地看，中国共产党党内学习有一个扩展的过程，逐步从党内高级干部扩展到普通党员，从党内扩展到党外，从执政的局部地区扩展到全国，使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成为全党和全国人民的思想基础。仅在1955年，全国参加理论学习的干部约250余万人，其中高级组约2.4万人，中级组约40万人，初级组约210万人。[2]近年来，在全党倡导建立学习型党组织，为建设学习型社会树立了典范。2005年1月开始的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共有350多万个基层党组织、近7000万名党员参加。2008年9月开始的深入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第一、二、三批分别有481万、2528万、3750万名党员参加。[3]党内学习带动了党外学习。解放初期的党内学习，通过在各地设立政治大学和政治训练班，组织大中学生与教师的思想学习，组织工人农民和市民的学习，逐步扩展到党外。据不完全统计，到1950年6月全国参加政治学校和训练班的人数在47万人以上。

(四)联系实际，学以致用

党内学习的根本目的，就是适应新形势，针对新问题，探寻适合自身前进的道路，完成不同阶段的历史使命。在革命战争年代，党员的主要成分是农民，提高他们的能力素质，变本领恐慌为本领优势，开展学习成为必然选择。新时期，推动改革开放，发展市场经济，维护社会稳定，促进科学发展，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和“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根本的一条就是通过开展党内学习，提高素质，增强本领，凝心聚力。历次大的党内学习活动，都强调联系实际，解决前进中遇到的各种问题。新形势下全党面临的一个重要课题，就是如何正确认识和妥善处理发展起来后不断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认识解决这些新情况新问题，唯一途径就是加强学习、增强本领，从而增强工作的科学性、预见性、主动性。

三、对中国共产党党内学习的几点剖析

中国共产党党内学习是长期的动态实践，影响到党和社会的方方面面。从不同方面进行剖析，可以深入理解党内学习的特点。

(一)学习主体。党内学习的主体大体可分为两类人员：一是党的领导干部。党的领导干部特别是党的高级干部的学习，对于全党的学习具有很大的示范作用，对于贯彻中央的路线、方针、政策，对于完成党的使命、目标、任务具有全局性的意义。例如20世纪50年代，党就曾经在高级领导干部中开展统一战线理论学习，增强了党与非党人士的合作。二是普通党员。普通党员的学习，对于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贯彻落实，起到根本性的作用。新形势下开展的党内学习，强调党员领导干部这个“关键少数”，同时注重学习对象向基层拓展延伸，实现党员的全覆盖，更加强调学习的经常化和规范化。

(二)学习形式。早期开展党内学习有许多实际困难，比如党员文化水平低，缺乏合格教员，缺少适当的教材，也缺乏足够的正规学校，因而不得不因陋就简。党内学习较正规的形式就是在党校等专门教育机构脱产学习。除此之外，党内学习多纳入机关、学校、科研院所、企业厂矿的日常工作。学习可以是集中学习，也可以是个人自学，在早期则更强调集中学习的形式。集中学习主要以单位为主组织，每天数小时不等，并且“雷打不动”。解放初期，曾在机关硬性规定学习时间，由于影响日常工作，成效不好，因而在1950年10月废止了机关在职干部每天学习两小时的制度。改革开放以后，学习条件得到很大改善，党校、行政学院、干部学院和国民教育体系都承担了重要的干部培训和教育职责，各单位的自学活动更加形式多样。新世纪以后，信息化为学习形式的多样化提供了契机，使学习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网上学习、远程教育等学习手段，QQ、微信等学习工具极大地丰富了学习方式，“三会一课”等党员学习教育方式随之焕发出新的生机。

(三)学习内容。党在不同时期的历史方位和历史使命决定了学习内容的与时俱进。延安时期，在中共中央开出的学习书目里，有不少苏联和共产国际领导人的著作，同时还包括毛泽东和党的其他领导人的著作，毛泽东著作在数量上并不是很多，甚至并不占据最显著的位置。这些书目集中反映了党内的“两条路线”斗争，从理论和实践上说明了毛泽东所代表的中国革命路线的正确性。新中国成立前夕，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毛泽东曾把干部学习马列主义的12本重要著作，以“干部必读”为总书名印发全党领导干部，对于党员干部系统掌握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理发挥了重要作用。①改革开放以来的党内学习，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等理论学习占有很重要地位。强调“干什么学什么”、“缺什么补什么”，学习的范围逐步扩大，既要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学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国家法律法规，还要学习经济、政治、历史、文化、社会、科技、军事、外交等方面的知识，掌握履职尽责所必备的各种知识，成为行家里手。

(四)组织方式。早期的中国共产党党内学习往往靠运动推动。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党内学习与政治运动结下不解之缘，党内学习为政治运动做了思想上的动员和准备，而政治运动也为党内学习提供了动力。随着党所处历史方位的变化，党内学习逐渐成为党的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1949年以后，党逐步构建起比较完备的学习制度，中央主管部门制定年度和中长期干部理论教育计划，建立和完善各级党校、政治学校，开设高等、中等学校政治课，在职学习设立多种层次的学习组，设置政治辅导员、专职政治教员、学习秘书，设立讲党课、党日活动等制度，通过高级、中级、初级等不同层级的党校，每隔若干年对高、中、低级干部轮训一次，这些都是党内学习制度化的表现。到了改革开放新时期，学习制度更加系统完备。中央组织部设立专门的党员教育机构，指导开展全党的党员教育培训工作。党委中心组学习、干部在线学习等制度，推动了全党全社会大兴学习之风。近年来全党开展的大规模的集中学习教育活动，在组织领导、推进步骤、时间安排、目标设定上，都有其规律和路径可循，从中可以看出制度建设的影响。制度建设必将在党内学习中发挥更加重要的作用。

四、中国共产党党内学习的启示

总结中国共产党党内学习的历史经验，对新形势下开展党内学习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需要注意以下几点：

(一)以基本理论为着力点

党内学习不可能面面俱到，要找准着力点，精准发力。当前尤其要以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作为重点，针对党员关注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真正让党员在思想上保持清醒。在中国共产党七届二中全会上，针对思想教育问题，刘少奇曾经指出：要着重讲马列主义的基本观点及中国革命基本问题，然后才是讲各种政策，才是具体问题和具体组织工作。因为“凡啃住阶级观点、阶级立场、阶级斗争学说、唯物史观的，大都站稳了脚；反之，立场就不坚定，尽管讲政策，但一遇到严重困难就站不稳了，就不能坚定不移。”[4]423只有围绕党的路线、党的重大政策和党内生活中的重大问题，从理论上给予有力回答，真正让党员学通弄懂，才能增强思想和行动自觉。

(二)以增强党的各方面能力为目标

党内学习的目的，是大幅度提高党员干部的能力素质，不断增强党的执政能力，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推动解决党面临的突出问题。同时要增强党的活力，推动形成一个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为此，要处理好政治学习与业务学习的关系，以及统一思想与增强活力的关系。要坚持理论创新，加强政治理论学习，增强全党的理论素养。学习内容要丰富多样，古今中外，不断提高党员干部的本领，增强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既要统一思想，凝聚全党团结奋斗的思想共识，又要反对思想僵化，避免教条主义给党的事业造成的危害，不断增强党的活力，使党的事业走向新的胜利。

(三)以基层党组织建设为支撑

基层党组织是党的战斗堡垒，是党组织自上而下的推动学习与党员自下而上践行学习的关键节点。开展党内学习既要以人为本，彰显党员的主体作用，又要以党支部为基本单位，建立党员学习的坚强阵地。要充分发挥基层党组织的作用，强化“三会一课”等制度，实现党员学习教育的常态化。要增强基层党组织的服务功能，多种形式满足党员的学习需求，帮助党员解决学习中的实际困难。特别要抓好流动党员及非公经济组织和社会组织党组织的学习。要加强对党员学习的管理监督，让党员学有所获，使基层党组织成为党员的学习乐园和精神家园。

(四)倡导正确的学风

开展党内学习，学风很重要。正确的学风，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对学习的积极态度、科学认识和有效做法。学以致用、理论联系实际等都是应该坚持和提倡的学风。要追求真理，修正错误，总结经验，探求规律。要读原著、学原文、悟原理，在真信、真用、真行上下功夫。要实事求是，求真务实，反对各种形式主义的、走过场的风气，杜绝虚骄、浮躁、浅尝辄止等不良习气。要坚持自愿原则，启发党员的学习自觉，尽量减少强制或硬性规定，同时要避免学习上的放任自流。通过测验、考试等手段检验学习成效。在当前复杂的社会思潮面前，针对党员的思想困惑，更加注重正面引导，着力解决党员存在的思想问题。

(五)建立学习的长效机制

党内学习必须长期坚持才能取得实效。组织领导是关键，要建立健全各级学习领导机构，通过制定方案、督促检查、总结经验等，加强对学习的领导。要处理好重点突破与整体推进的关系，找准薄弱环节作为突破口，从而推动一般，带动全盘。要尊重党员的主体地位，充分调动党员的积极性，为学习注入持久动力。要转变学习观念，改“要我学”为“我要学”，使学习成为主动要求，避免成为“负担”。要加强学习型党组织建设，通过大力提倡学习，形成人人学习、主动学习的氛围，实现全体党员的共同进步。要加强调查研究，多征求吸收党员群众的意见，使党内学习更加符合党员干部的实际。要将党内学习与党的建设结合起来，与正在做的事情联系起来，在学习中推动各项事业的进步。

注 释：

①这12本书是：《社会发展史》《政治经济学》《共产党宣言》《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国家与革命》《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论列宁主义基础》《联共(布)党史》《列宁斯大林论社会主义建设》《列宁斯大林论中国》《马恩列斯思想方法论》。参考文献：

[1]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取得实实在在成效 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得到有效整治[N].人民日报.2014-10-08.

[2]中央宣传部关于召开干部理论教育座谈会的报告[R].1955-04.

[3]新中国六十年党的建设成就[M].北京:党建读物出版社,2010.

[4]刘少奇选集:上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

【责任编辑 赵 春】

Historical Experience and Inspirations: Learning Campaigns in the Party

QU Wanlin

(Center for Education and Leadership Assessment, Organization Department of the CPC Central Committee, Xicheng, Beijing 100052)

Since its founding,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has attached great importance to learning campaigns within the Party, which have played a remarkably positive role in its victory of the revolution as well as the construction of socialism and the reform. The leaning campaigns have the following features: In terms of the main body of the learners, they cover both leaders and ordinary party members. In terms of the forms of learning, there are both collective concentrated learning and individual self-studies. The information-based era of the new century has offered diversified learning opportunities and drastically changed our way of learning, adding great vitality to it. In terms of the contents of learning, the Party keeps up with the times and chooses its learning contents in line with its historical positions and missions. In the new circumstances, it is advisable to focus on basic theories, aim at enhancing the capabilities of the Party in every respect, rely on grassroots Party organizations to promote healthy learning style, and establish long-term mechanism for learning, so as to strengthen and improve learning in the Party.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learning campaign in the Party; historical experience

2016-10-25

瞿宛林，中组部党员教育和干部测评中心四处副处长，历史学博士。

D261.4

A

号】1674—0351(2017)01—0048—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