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期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思想的历程、特征和经验

肖光文

(南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天津南开300350)

新时期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思想的历程、特征和经验

肖光文

(南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天津南开300350)

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是新时期中国共产党加强全面从严治党，探索管党治党内在规律的集中体现，是加强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的重要战略举措。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从注重制度建设到强调用制度管党治党，再到提出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从战略层面上创新发展了执政党建设方略。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的思想演变历程集中体现了继承性、创新性、科学性、实践性的基本特征。总结新时期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形成的基本经验，有助于自觉认识和把握执政党建设内在规律，更好地推进全面从严治党。

思想建党；制度治党；全面从严治党

2014年，习近平总书记在总结党的群众路线教育活动经验时提出了“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的全面从严治党新命题。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再一次重申要坚持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回顾改革开放以来党的建设发展历史，我们可以看到，以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习近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深刻总结党的建设历史经验，面对不断变化的新形势新任务，积极全面推进党的建设伟大工程，从强调更加注重党的制度建设到提出制度治党，再到明确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不断丰富了党的建设新内涵，深化了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规律的认识。

一、 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思想的发展历程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以邓小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重新恢复了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在改革开放新形势下针对执政党建设面临的新课题，着力提高党领导改革开放和发展市场经济的能力，要求更加注重党的制度建设，从制度层面不断推进党的建设的发展。邓小平反复强调用健全的制度管党治党，在“法治”理念下以制度治党，努力开创制度治党新局面，初步形成了以制度治党为核心的党的建设新思路。他在总结“文革”的历史经验教训时认为，对于执政党建设来讲制度建设更加重要。他指出：“领导制度、组织制度问题更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这种制度问题，关系到党和国家是否改变颜色，必须引起全党的高度重视。”[1]333他将党的制度建设摆在新时期党的建设的重要位置，提出更加注重制度建设，明确将其作为新时期党的建设新方向。

邓小平在突出强调党的制度建设的同时，并没有忽视党的思想建设，而是要求要发扬思想建党的优势，不断增强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加强党员干部的理想信念、党的纪律、理论武装、党的作风以及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教育等方面建设，始终坚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他指出，现行的一些具体制度还存在不少弊端，要消除这些弊端，进一步加强执政党的建设，“要解决思想问题，也要解决制度问题。”[1]332此外，邓小平还深刻论述了党的制度建设和思想建设之间的关系，要把思想建设和制度建设结合起来加强执政党建设。1985年9月，邓小平在总结党的发展历史经验时，强调指出党的优势就是紧紧依靠理想和纪律。他指出：“过去我们党无论怎样弱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一直有强大的战斗力，因为我们有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有了共同理想，也就有了铁的纪律。”[2]144

十三届四中全会以来，以江泽民为核心的党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积极总结执政党建设的基本经验，形成了以“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的党的建设新理论，继续深化对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规律的认识，明确将党的制度建设作为党的建设新布局的重要内容之一。他同时也注重党的思想建设，要求将两者紧密结合起来，共同推进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江泽民指出：制度建设应当与思想建设统一起来，事实证明，好的制度依赖于思想的统一。“只有提高大家的思想觉悟，加强党性修养，好的制度才能得到贯彻执行。”[3]10他提出，要依靠教育和制度。“既要加强思想政治建设，提高党员干部发扬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的自觉性与坚定性，又要建立健全一套管用的制度和机制，推进作风建设制度化、规范化。”[3]546他强调必须把党的思想和制度两方面紧密结合起来，才能更好地推进新时期党的建设伟大工程。以江泽民为代表的中国共产人科学分析并且把握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之间的逻辑关系，不断推进党的建设理论创新发展。

十六大以来，以胡锦涛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明确提出了思想、组织、作风、制度、反腐倡廉“五位一体”的党建新布局，坚持突出重点、整体推进，进一步开拓了党的建设伟大工程的新格局。针对新时期党的建设面临的新问题和新挑战，胡锦涛反复强调加强党的思想建设和制度建设，不断增强党员领导干部拒腐防变的能力，彰显党的先进性。2003年，胡锦涛强调要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党风廉政建设，明确要求把制度建设和思想建设结合起来。他指出：“注重思想道德教育，加强廉政法制建设，完善监督制约机制，建立健全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相适应的教育、制度、监督并重的惩治和预防腐败体系。”[4]481他还从主客观的维度分析了思想建设和制度建设对于反腐倡廉建设的重要价值意义。2005年1月，他指出：主观原因是“放松世界观的改造，背弃理想信念，思想蜕化变质”；客观原因是“一些领域中制度和体制还不完善。”[5]598胡锦涛反复强调，要保证党员领导干部廉洁从政，就必须“把思想教育与制度建设”有效结合起来”，要积极筑牢拒腐防变的“思想防线”和“廉政法制”，加强反腐倡廉建设需要思想和制度建设两者同时同向发力，才能不断开创反腐倡廉工作的新局面。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为总书记的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提出了全面从严治党的党建新方略，明确了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的党建基本原则，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理论学说。习近平要求把思想建设和制度建设相结合，构筑反腐倡廉的思想防线和制度防线，加强党的反腐倡廉建设。2014年10月，习近平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大会总结讲话中指出：“从严治党靠教育，也靠制度，二者一柔一刚，要同向发力、同时发力。……要使加强制度治党的过程成为加强思想建党的过程，也要使加强思想建党的过程成为加强制度治党的过程。”[6]由此，以习近平为核心的中央领导集体在总结党的建设历史经验的基础上，在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过程中明确提出了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的党建新命题。

二、 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思想的基本特征

纵观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探索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的思想发展历程，我们可以看出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在不同历史背景下，针对党的建设面临突出问题而呈现出不同的历史特征。

第一，继承性。从民主革命时期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提出了思想建党的伟大命题，到改革开放新时期提出制度治党思想，再到十八大以来提出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的党建方略，这一历史过程充分彰显了继承性的特征。改革开放之初，邓小平在总结新中国成立之后党的建设历史经验教训时，突出强调制度建设的重要性，要求在“法治”理念下以制度管党，开创制度治党新局面，初步形成了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的思想。随后，以江泽民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提出将制度建设贯穿于党的思想、组织、作风建设之中，在高度注重制度治党的同时，也充分重视思想建党，在从严治党的过程中明确了思想建设和制度建设相结合重要原则。十六大以来，以胡锦涛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强调制度建设的重要性，以科学的态度推进党的建设制度改革，始终坚持党要管党、从严治党的基本要求，在党的建设实践中继续贯彻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的原则。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提出了全面从严治党的党建新方略，明确了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的党建基本要求和原则，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理论学说。由上所述，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思想从孕育到提出的过程集中体现了不同时期的中国共产党人在继承党的建设历史经验的基础上，结合不同历史时期党的建设面临的新课题，不断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充分体现了继承性的特征，是党的建设历史发展连续性的集中体现。

第二，创新性。邓小平在总结“文革”历史经验教训时，认为制度建设更带有根本性、全局性、长期性和稳定性，强调建立健全党的各方面制度，用制度管党治党，用科学的制度保障党的建设。十三届四中全会以来，以江泽民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更加注重党的制度建设，将制度建设提升为党的建设总布局内容之一，特别强调用制度管权管人管事，要求从严治党。十六大以来，以胡锦涛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以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和保持党的先进性为党建主题，积极探索治党管党内在规律和有效方式，通过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不断提高反腐倡廉工作的科学化水平。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为核心的中央领导集体，面对新的考验和危险，为实现“两个一百年”目标，在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过程中明确提出了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的党建新命题，表明了对执政党建设规律认识的自觉和自信，是全面从严治党的根本遵循。综上所述，从注重思想建党到重视制度治党，再到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可以看出，改革开放以来党的建设每一个历史发展阶段都集中体现了党的建设理论创新性特征，丰富了党的建设基本内涵，深化了全面从严治党规律的认识，拓宽了党的建设发展道路。

第三，科学性。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是长期以来党探索自身建设历史经验的科学总结。改革开放以来，从注重党的制度建设，到主张制度治党，再到明确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彰显了中国共产党深化认识和自觉运用执政党建设规律，针对执政党建设面临的“四大考验”、“四大危险”新形势，为提升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和先进性建设，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提供科学依据。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命题的提出，还体现了中国共产党对全面从严治党规律的科学把握，将思想教育和科学制度有效结合起来，筑牢全面从严治党的思想和制度两道防线，实现内在自律和外在约束相结合，不断创新管党治党方式，增强全面从严治党的有效性。胡锦涛曾指出：“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的建设，有其客观规律需要我们去认识、去把握，有大量复杂课题需要我们去研究、去破解。”[7]面对不断变化的世情国情党情，习近平也指出：从严治党有其自身内在规律，对我们这样一个老党大党来说，从严治党更有其自身规律。我们党在长期实践中，不断总结和汲取国外执政党建设的经验教训，深刻认识到从严治党一定要按照党的建设规律来进行。总之，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思想的提出集中体现了党对自身建设历史经验的科学总结，同时也是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的必然要求。

第四，实践性。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的思想，是为了解决改革开放后不同历史发展阶段党的建设面临不同的具体问题，伴随着党的建设具体实践发展而孕育形成的，集中体现了实践性特征。改革开放之初，以邓小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针对党的建设中突出问题，强调通过建立健全和完善党的各项制度，用科学的制度加强党的建设。随着改革开放的逐步深入，围绕着“建设一个什么样的党，如何建设党”的新课题，以江泽民、胡锦涛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进一步强调党要管党、从严治党，用科学的制度保障党的建设，不断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党的十八大以来，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关键时期，为加强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建设，中国共产党提出了全面从严治党的党建新方略，提出了坚持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的党建新命题。由上所述，从制度建设到制度治党，再到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具有鲜明的现实针对性和实践性特征。

三、 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思想的基本经验

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思想的形成过程，实际上也是中国共产党在改革开放新时期不断总结党的建设自身经验，推进党的建设理论创新发展的历史过程。总结改革开放以来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思想形成发展的历史经验，对于当下贯彻落实全面从严治党无疑具有重要价值。

第一，积极探索和运用执政党建设内在规律，不断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政党作为近代社会政治发展的产物，其产生、发展及其运作都按照一定的客观规律来进行。由此，任何政党建设都有其自身的内在规律，加强政党建设首先要正确认识和把握政党建设的基本规律。作为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中国共产党是新型的无产阶级政党，它既遵循政党建设一般规律，又有其内在的特殊规律。加强党的建设要把政党建设一般性规律和特殊性规律结合在一起。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是中国共产党深化无产阶级执政党建设规律认识的集中体现。思想建党历来是中国共产党加强自身建设的优良传统和政治优势，这是在民主革命历史语境中推进党的建设的伟大创举。制度治党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在已经成为在全国范围内长期执政的历史条件下，总结和借鉴国内外政党建设有益经验和成果，探索形成从严治党的有力举措。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充分体现了新时期中国共产党对自身建设规律的科学认知和自觉运用，不断推进党的建设不断完善和发展。综上所述，加强党的建设就要求我们必须在实践中积极探索执政党建设的基本规律，通过对党建规律的正确认知和把握，自觉运用党的建设内在规律，不断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进而有效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

第二，善于科学总结党的建设历史经验，以改革创新精神推动党的建设不断发展。善于总结经验是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和宝贵品格，也是党领导人民事业走向胜利的重要保障。新时期加强党的建设要不断总结历史经验，善于从历史经验中汲取前进的力量。改革开放以来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思想形成的发展过程，正是中国共产党人在不断总结党的历史经验的基础上形成的。不同历史时期党的建设思想既一脉相承而又与时俱进，以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习近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正是积极总结和继承前人关于党的建设历史经验教训，坚持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和方法，结合党面临的突出问题，在解决实际问题中完善党的建设理论，推进党的建设实践发展。党的建设理论和实践每前进一步，都始终伴随着党对自身建设历史经验的科学总结。由此，新时期加强党的建设就要求我们善于总结党的建设实践中的有益经验，深化对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规律的认识，以改革创新的精神不断开拓党的建设发展。

第三，不断推动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理论中国化，以高度的理论自觉和自信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马克思主义是我们党的根本指导思想。毫无疑问，党的建设也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按照无产阶级政党建设理论来建设和组织。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理论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重要内容之一。党的建设理论发展史就是在具体实践中积极探索并发现党的建设基本规律，按照党的建设内在规律，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理论中国化的历史。新时期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命题的提出集中体现了中国共产党在总结历史经验的基础上，对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规律的深刻把握和科学认知，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理论中国化的重要成果。它始终坚持以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理论为指导，以解决执政党建设面临的具体问题为指向，在党的建设实践中不断总结经验，升华成新的理论，进而孕育成具有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理论。当前，在价值多元和思潮多样的社会环境中，一部分人对当代中国政党制度以及党的建设思想理论存有疑义，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党建设理论缺乏应有的自信。归根到底是因为党的建设理论创新不足，动力不够，没有形成理论自觉和自信。这就要求我们在坚持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政党建设理论学说的基础上，不断探索和总结，积极推进党的建设理论创新发展，通过实践创新、理论创新、制度创新，正确认知、认真掌握、科学运用党的建设内在规律，使党的建设理论更加科学化，增强党的建设理论的说服力和认同感，以高度的理论自觉和自信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继续发展。

第四，始终坚持党要管党，全面从严治党。不断加强党的自身建设是中国共产党成功的重要法宝和政治优势。中国共产党自成立起，就坚持把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政党组织原则和纪律原则同中国的建党实际相结合，确立了从严治党的基本方针。实践证明，从严加强党的建设是实现党的领导，巩固党的执政地位，提升党的执政能力的基本要义。新时期中国共产党所面临的问题和肩负的使命都要求不断提高管党治党的能力，加强全面从严治党。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命题的提出，是中国共产党对管党治党规律的正确认识和科学把握，是新时期党的建设的新方略，是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内在要求。面对改革开放的新形势，邓小平强调加强执政党制度建设，同时要求发挥党的思想政治优势，将两者有效结合起来，增强管党治党能力，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领导核心。伴随着改革开放的逐步深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确立，江泽民着重强调党要管党，从严治党必须将思想建设同制度建设结合起来，才能更好地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新世纪新阶段，胡锦涛特别强调思想上和制度上筑牢两道防线，加强党的反腐倡廉建设，增强党员领导干部拒腐防变的能力。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反复强调党要管党，全面从严治党，一方面要求坚守共产党人的精神追求，另一方面强调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牢笼里，坚持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由上所述，改革开放不同历史发展阶段，中国共产党人在探索管党治党的历史进程中，始终围绕着“建设什么样的党，如何建设党”的伟大课题，始终坚持着党要管党，从严治党的党建基本原则来进行，自觉地坚持不懈地从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作风上全面加强党的建设，使党始终保持蓬勃生机和活力。当下，执政党建设面临着“四大危险”和“四大考验”的严峻挑战，为巩固党的核心领导地位，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就必须坚持党要管党，全面从严治党的党建基本原则。

[1]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2]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3]江泽民.论党的建设[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1.

[4]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

[5]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6.

[6]习近平.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总结大会上的重要讲话[N].人民日报，2014-10-09.

[7]胡锦涛.努力开创新形势下党的建设新局面[J].求是，2010(1).

【责任编辑 赵 春】

Combination of Ideology-based Party Building and Institution-based Self-Governance of the Party: Its Course, Features and Experience

XIAO guangwen

(School of Marxism Education, Nankai University, Tianjin 300350)

Combining ideology-based Party building with institution-based self-governance is an embodiment of the CPC's exercise of strict self-governance in every respect as well as its explorations of the internal law of self-discipline and self-governance, and also an important strategic move to strengthen the building of a ruling Marxist party.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 up,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has shifted its focus on institutional building to disciplining and governing the Party with the institutions,and then put forward the idea of combining ideology-based party building with institution-based self-governance, an innovation and progress in ruling party building at a strategic height. The course of the combination epitomizes the features of successiveness, innovativeness, rationality and practicality. To sum up the basic experience from the combination under new circumstances is of benefit for us to grasp the internal law for building the ruling party and promote the strict self-governance of the Party in all respects.

ideology-based Party building; institution-based self-governance of the Party; combination; strict self-governance of the Party in every respect

2017-02-18

肖光文，南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法学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中共党史、党建。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强化党内法规制度执行力的对策和机制研究”(项目批准号:16ADJ006)的阶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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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1674—0351(2017)02—0085—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