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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生学研究
——基于傈僳族聚居村寨“片马镇”的田野调查报告

2017-01-23陈玉林

浙江体育科学 2017年3期
关键词:傈僳族村落少数民族

汪 雄,陈玉林

(玉溪师范学院 体育学院,云南 玉溪 653100)



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生学研究
——基于傈僳族聚居村寨“片马镇”的田野调查报告

汪 雄,陈玉林

(玉溪师范学院 体育学院,云南 玉溪 653100)

从“发生学”的理论研究视角入手,旨在为保护与传承当下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寻根”和“号脉”。运用田野调查研究方法,以“发生学”为理论支撑,采用质的研究范式,分析了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生机制,进一步探寻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发生的影响因素及其作用。研究结果表明,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不是一种孤立的民俗事项,它的发生与村落的自然环境、社会环境有密切关联;受特殊地域环境的束缚,传统体育项目的种类与文化独具特色,呈现出休闲娱乐性、艺术表演性、竞技性等特征;发生机制的影响因素较多,并对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生和发展起到至关重要的促进作用。

体育人类学;发生学;傈僳族;民族传统体育;滇西边陲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以滇西边陲泸水县片马镇傈僳族聚居村落民族传统体育的发生机制为研究对象,主要涉及傈僳族村民、民族传统体育传承人、县文化馆和文化站的相关负责人,共计18人。

1.2 研究方法

1.2.1 文献资料法。利用中国知网、维普、高等教育文献等数据库,查阅了地方志、民族史、民族传统体育等人类学方面的研究论著,涉及傈僳族的婚俗观念、宗教信仰、村寨自然环境、社会制度习俗、历史文化等多方面的内容。

1.2.2 田野调查法。在进行田野调查过程中,通过课题组成员的参与式观察、深度访谈、详细记录都是体育人类学相关课题研究中获取第一手资料的方法和途径。本课题研究共进行实地考察3次,第一次是2013年农历二月初7—9,研究小组前往泸水县片马镇考察了傈僳族的“刀杆节”仪式活动,主要了解傈僳族的村落环境、宗教信仰、节庆传统体育活动,并确定调查访谈对象和联系方式,为下一步调查研究作好准备;第2次是课题组于2014年10月1—6日自驾车前往调查目的地,对已确定为调查对象的傈僳族村民、家庭以及村落的人文地理和社会制度习俗、神话传说进行全面考察和深度访谈;第3次是2016年农历的二月初6—10,课题组对傈僳族传统节日“刀杆节”仪式活动进行再此考察和回访。3次考察,历时共15日,拍摄视频约300min,录音约110min,采集照片200余份。

2 研究结果与分析

2.1 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生学分析

“发生学”是指在地球历史发展过程中的各种生物种系的发生和发展[1]。作为人文科学研究的新方法与新视角,在人文科学领域运用日渐频繁。然而,“发生学”与“起源学”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前者强调主观认识,后者强调客观现象[2]。因此,发生学是逻辑推理概念,而起源学是历史时间概念。发生认识论的中心问题是关于新结构的构造机制问题,发生学探究与认识相关的结构生成,不仅研究认识如何发生,也研究认识为何发生[3]。为此,课题组借助上述发生学的相关理论,将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生机制归为两大系统,一是自然环境系统,二是社会环境系统。本课题的研究也将从这两方面展开对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生进行逻辑推理,深入挖掘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演进在发生学上的存在意义。

2.1.1 自然环境——傈僳族民族传统体育的萌发。傈僳族是一个勤劳、勇敢、机智、彪悍、聪慧贤能、能歌善舞的云南特有少数民族之一。傈僳族属古氏羌人,与彝族同属一个族源,其族别名称最早见于唐代著述。唐代史籍称“栗粟两姓蛮”或“栗蛮”及“施蛮”、“顺蛮”,均属“乌蛮”,分布在今川、滇的雅砻江、金沙江、澜沧江两岸等广阔地带[4]。本研究调查的村落地处世界级资源遗产“三江并流”的腹心地带。傈僳族人民世代深居大山密林,过着半农半猎的生活,抬头见山,迈步遇沟,行路攀峭壁,越沟壑,自然环境为他们创造了许多天然的体育锻炼场所。

特殊的地理因素,造就了云南怒江“四山三江”的独特地理风貌,高而险峻的山脉阻碍了傈僳族人民的社会交往,耕地面积的稀少或未开发限制了农业生产生活,获取物质生活资料必须改变现实。水势迅猛,渡江艰险,江流隔断,形成独家散居的居住形式,傈僳族民族主要建居于山脚、半山腰、山顶,长期以来过着与世隔绝的自给自足的生活,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极其鲜明地反映了傈僳族民族的现实生活情景,如采摘果实和捕鱼等活动,由此也练就了傈僳族人民独特的民族个性和特殊的生活技能。

由于农耕生产受限,傈僳族人民必须转变获取生活食物的途径和方法。然而其特殊的自然环境成为各种动物自由生长繁衍的乐园,动物资源丰富而且种类繁多,为傈僳族人民提供了充足的食物资源。于是傈僳族人民开始以狩猎来维持生计,捕获动物获取丰富的物质生活资料,形成一种既适应自然又征服和改造自然的特殊力量。

傈僳族先民的生产生活技能在这一特殊环境下逐渐显现出来,人们通过与自然环境的斗争,衍生出许多身体活动形式,其活动形式主要表现为渡江的“溜索,游泳”,狩猎的“弓弩,投掷”器械,围猎的“武舞”活动以及模仿动物的“舞蹈”等[5]。这些身体技能既来源于生活又服务于生活,逐渐脱离于母体环境演变成傈僳族的民族传统体育活动形式。

2.1.2 社会环境——傈僳族民族传统体育的演进。“宗教”(religion)一词来源于拉丁文的释义,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具有一定的社会属性。在人类历史的演变中具有强劲的影响功效,是社会发展过程中一种具有权威性的精神统治力量和核心上层建筑,它为社会提供一种认识世界的方式,并逐渐形成一套具有评判社会行为的价值观念和道德体系标准[6]。总而言之,宗教是各民族在其发展过程中都经历过的普遍社会现象,是对感到不能支配自己命运的人对异己力量所做出的神圣化的、颠倒的反映,并对人类发展历史及现实生活都产生着重要的影响。由此看来,原始宗教对民族传统体育的产生与发展也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在原始社会时期,人类主要处于依赖靠天吃饭和靠神支撑的历史时代,作为由原始社会直接过渡到社会主义社会的原始部落氏族中的傈僳族人民也同样如此。崇拜动物的现象也只有到了对物质生活资料急切需求的时期,才会对社会生活中的人获得特殊的意义。一方面傈僳族先民为了通过狩猎活动获取所需食物,必须增强自身意识,不断积累经验并努力适应和改造自然,使得人类成为大自然之外的异己力量,越来越对改造自然和战胜自然充满自信,探究猎物活动规律,形成一项捕获动物的生活技能。另一方面傈僳族先民逐渐意识到猎物的凶猛和攻击性,由于害怕而被迫把某些动物当作图腾来崇拜,加深了对图腾崇拜的依赖性。无论是出自获取物质资料利益或因敬畏而产生的崇拜,可以说都是僳僳族先民当时经济生活与宗教信仰建立的直观反映,在人们日常活动中的各个环节都离不开宗教仪式。

在日趋频繁的宗教仪式活动过程中,傈僳族先民既要祈神求福、顶礼膜拜,把甜蜜的歌声和优美的舞姿献奉给自己心目中的神灵,又要不甘示弱、顽强拼搏于大自然间,用铿锵有力的巫术咒语来胁迫神灵。二者既矛盾又统一,在其社会历史发展的过程中形成此消彼长之势,不断左右着傈僳族先民的思想,日常生活如此,民族传统体育也不例外。宗教仪式活动是傈僳族先民生活的重要有机组成部分,在一定程度上既阻塞了生活又促进了生活,是傈僳族先民认识世界、改造客观世界的异己生产力。

傈僳族的原始宗教信仰主要包括自然崇拜、图腾崇拜、祖先崇拜、神灵观念、巫术、禁忌、宗教节日以及神话传说等,其表现形式主要涉及舞蹈、竞技、娱乐、生存技能展示等。

由于历史原因,傈僳族人民至今仍遗留有原始部落形态的行为模式,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和独具风采的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在现代文明高度发展的冲击下,傈僳族原生态的民族舞蹈以及体育活动得以完整保留并传承沿袭至今,对于人类学家、艺术家的研究都显得尤为弥足珍贵。经历长期的历史洗礼和不断积淀,在原始宗教的影响下,这些古老的祭祀神灵舞蹈,狩猎技能舞蹈,模仿各种图腾崇拜动物的舞蹈逐步演变成为傈僳族人民强身健体、愉悦身心、富有激情的特色民族传统体育活动。

2.2 “发生学”视野下傈僳族民族传统体育的表现形式和文化特征

2.2.1 表现形式。傈僳族民族传统体育在经历长期历史的洗礼和发展过程中,必将深深地印染了本民族的意识形态和思维观念,而原始宗教信仰是其傈僳族意识形态中的重要内容,并大多以原始狩猎歌舞的形式为载体逐渐展开。傈僳族民族传统体育通过原始狩猎场景的歌舞增加了内容,扩展其影响,并逐渐传播和传承,以此推动了傈僳族人民的物质文化生活和精神文化生活,是对傈僳族先民的发展历史、生活习俗以及民族心理的最真实、最生动的记录和描绘。

傈僳族民族传统体育内容丰富、演绎着自己独特的风采,具有鲜明的民族魅力和个性。主要有休闲娱乐性、表演性、竞技性三种形式,从表现形式上看主要有歌舞、象形仿生、祭祀娱神等特点;从动作节律上看,有技术要求较强的技艺类、舞乐结合的节奏强烈、屈膝弹跳且动作幅度较大等特点。

2.2.2 文化特征。

2.2.2.1 休闲娱乐性。受传统文化以及各种历史条件的影响,环境闭塞,与外界接触较少,在自然纯朴的生态环境中缓慢地发展。但同时又需要文化娱乐活动来满足人们生活,傈僳族民族传统体育活动正是为了适应人类社会而产生发展的,并逐渐成为人们休闲娱乐、沟通情感、美化生活不可缺少的群众性娱乐活动内容。傈僳族民族传统体育休闲娱乐类项目主要有射弩、秋千、顶杠、陀螺、扭扁担、拿石头、跳芦笙、溜索等形式[7]。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体育活动是秋千和陀螺。秋千极富娱乐性质,人们经常在茶余饭后闲荡秋千,参与主体为傈僳族妇女,是一项很普遍、很受欢迎的体育活动,秋千又分为荡秋、磨秋、车秋三种,现在农村每逢傈僳族自己的盛大节日,荡秋千是必不可少的传统体育活动。打陀螺不受场地的限制,随意在自己院坝就可进行,以抽击动作为主要形式,制作主要采用树木枝或根,自己亲自削剥而成,大小随喜好而定。活动时,用一端系有棕树叶或布条的木鞭抽打,使其旋转,享受起快感带来的乐趣。

2.2.2.2 艺术表演性。傈僳族是一个能歌善舞的民族,几乎男女老少都能歌、能舞、能弹,俗有“盐不能不吃,歌不能不唱”之说。傈僳族的乐器主要有琵琶、口弦、竹笛、葫芦笙、二胡等;傈僳族的舞蹈有模拟自然的,有表现劳动生产和反映风俗礼仪的,也有模仿动物的和婚丧祭祀的,如“婚礼舞、丧仪舞、祭祀舞、生产舞、狩猎舞、嗄切舞、芦笙舞”等。最富表演性的活动是“上刀山,下火海”,进行表演时,在刀杆场上竖起两根20多米长的松树杆,在树杆之间顺序捆36或72把锋利的刀刃向上的钢刀作梯子。表演者赤手光脚,蹬上顶端,做“蜻蜓倒立、飞燕迎春”等高难动作[8]。下了刀杆后,勇士们还要赤裸上身、光着脚跳入熊熊烈火中,甚至用身体滚压火海,直到碳火熄灭,以圆满完成“刀山敢上,火海敢闯”的惊险表演。表演后群众一起唱歌跳舞,呈现出节日的欢乐气氛,充分体现了傈僳族人民机智勇敢和知难进取的优良民族品质。

2.2.2.3 竞技性。傈僳族是一个长期靠山生活的古老民族,地处悬崖峭壁,山势险峻,灌木茂密,没有较为宽敞的平地。傈僳族人民利用现存的自然条件,因地制宜开展适宜于自己本民族的传统体育活动。傈僳族民族传统体育活动的竞技性带有明显的山地气息,衍生出许多丰富多彩的民族传统体育活动[9]。主要表现为“射弩、游泳、砍竹竿、投掷、武术、溜索、泥弹弓”等活动形式。其中最为盛行的是“射弩、溜索”,真实记录和反映了傈僳族人民的生产生活。射弩,包括射粑粑、射头顶鸡蛋、射刀刃等。傈僳族有“拉不开弓的就不算男子”一句俗话,足见其射弩在生产、生活中的地位。明代《景泰云南图书志》卷四有“有名傈僳者常带药箭弓弩,猎取禽兽”。傈僳族在历史上还有“尤善弩,每令其妇负小盾前行,自后射之,中盾而不伤妇”的称颂。傈僳族的弩箭是一种利用机械力量射箭的弓,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其形状的确定,材料的选择,箭镞的安装,箭尾尾翼的设计等,都体现了的科学原理和技术的含量,是傈僳族人民聪明智慧的历史结晶[8]。每年农历正月初一至初三,傈僳族男子都要举行射弩比赛。正式比赛时,由两男一女担任领队,一男肩上扛弩弓,包头上斜插一只箭,一男两手举着饰有弯弓和箭的标志的红、白两色旗子。选手列队通过彩门进入广场,围着旗杆向红白两色旗祭酒,跳集体舞,舞罢开始比赛。比赛时用傈僳族民间的特色食品设为靶,如油煎粑粑和肉片,射手按顺序比赛,射中“猎物”归自己所有。溜索,溜索已经从单纯的交通工具发展为表现各民族顽强意志的民族传统体育项目。过溜有单人、双人、男女混双、人与物、人与畜等多种项目,成为怒江大峡谷一大惊险景观。绳索有牦牛毛绳、藤编绳及钢丝绳等多种。过渡者将竹、木制做的溜板或特制座位,吊在绳索上,借助于绳索的倾斜度,溜向彼岸。具有表演性质和竞技性的特点,是少数民族运动会上的重要比赛项目之一。

2.3 发生机制对傈僳族民族传统体育的催衍作用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与宗教信仰都是人类创造的物质文化与精神文化的不断积淀,民族传统体育的产生与宗教有着密切的联系。二者形成一对矛盾的综合体,互为制约和促进,具体表现为两方面。一方面,由于体育和宗教在本质上的对立,宗教在总体上对体育的发展起阻碍作用;另一方面,在某些特定的发展阶段和历史条件下,宗教仪式中的某些派生因素,在客观上又对体育的发展起了积极的促进作用[10]。这就使得宗教和体育之间产生了相互渗透的现象。在宗教活动中包括了民族传统体育的内容,而又在民族传统体育中残留有宗教的礼仪和思想观念。自然环境、社会制度习俗对傈僳族民族传统体育产生和发展所起的作用主要体现在以下几方面。

2.3.1 傈僳族狩猎技能的形成。一方面,特殊的自然环境对傈僳族民族传统体育活动的产生和发展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傈僳族先民捕猎获取物质资料以满足生活。另一方面,因动物的凶猛而难以征服,傈僳族先民因害怕而变得对其敬畏,由此而产生对动物的图腾崇拜,进行心灵美化。既害怕又需要,为了生存人们还得与自然作斗争,不断改进方法和手段,形成有效的狩猎技能,并逐渐形成固定的模式,在其发展过程中逐渐剥离出来形成本民族的传统体育活动。

2.3.2 傈僳族原始宗教舞蹈的产生。在原始社会时期,傈僳族民族信仰图腾崇拜、自然崇拜以及神灵崇拜,主要活动为巫术和祭祀神灵。一方面,人们由于害怕不能征服自然,寄希望于自然界之外的异己力量,通常把优美的歌声以及优雅的舞姿献奉给自己的神灵,祈福保佑。另一方面,人们又通过口诵默念咒语,起舞造势以驱逐神灵。这一系列或者包含和孕育了原始体育活动的萌芽和雏形,通常采用幻想和模仿性的动作来影响和控制不能理解的自然现象,在一定程度上践行了体育的行为,实现了体育的健身娱乐功能,由此逐渐产生和形成一定模式的宗教舞蹈活动。

2.3.3 原始宗教对云南傈僳族民族传统体育活动的促进。原始宗教活动中,人们为了取悦神灵而涉及繁多的宗教仪式,但随着现代文明的高速发展,宗教因素和色彩逐渐淡化,愉悦身体的元素和价值逐渐加强。傈僳族原始宗教信仰具有强烈的民俗特征,在大多节日庆典和宗教祭祀活动中都伴随有明显的身体活动,久而久之,宗教意义逐渐弱化,人文色彩以及体育运动的因素逐渐凸显,最后脱离原始宗教的束缚而演变成傈僳族弥足珍贵的体育文化财富[10]。傈僳族现在的射弩、秋千、陀螺、溜索、狩猎舞、爬刀杆、下火海、砍竹竿、阿尺木刮等包含了民族传统体育的内容,都极具增强体质、愉悦身心的体育价值和意义。

3 结 语

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是一种民俗事项。从“发生学”的理论研究视角看,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生往往与少数民族聚居的村落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两大系统存在着十分紧密的内在联系。纵观滇西边陲傈僳族聚居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发生机制,深受其傈僳族人民长期遗留的生产方式、风俗习惯、宗教信仰、传统节庆、民族心理等因素的影响,呈现出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特有的文化事项和民族特性,并对傈僳族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演进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总而言之,也只有从“发生学”的理论意义上探寻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根”,厘清它们之间的内在联系性,从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植根的“土壤”里探寻演进发展的规律,才能对当下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保护、传承与发展准确“寻根”和“号脉”,并及时输送“营养液”,实现村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长效发展。

[1] J.皮亚杰.发生认识论原理[M].王宪钿,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1.

[2] J.Piaget,ThePrinciplesofGeneticEpistemology, Routeledgeand Kegan Paul,London ,1972.

[3] H. E. Gruber and J.J.Voneche (eds), The?Essential Piaget, Basic Books, New York,1977.

[4] 王声跃.云南地理[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2:300-311.

[5] 刘坚.云南民族传统体育旅游资源与产业化研究[M].昆明:云南科学出版社,2000:9.

[6] 阿.克雷维列夫.宗教史(上册)[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30.

[7] 云南社会发展研究中心.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论[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5.

[8] 方征.浅谈傈僳族传统体育文化[J].体育文化导刊,2002(3).

[9] 云南省民族事务委员会.傈僳族文化大观[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9.

[10] 卢元镇.体育社会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232-239.

Research on Genetic of Minority National Traditional Sports of Village——the field survey on Lisu areas of Yunnan western frontier

WANG Xiong,CHEN Yu-lin
(Yuxi Normal University, Sports Institute, Yuxi 653100, China)

From the view of "Genesis" theoretical research perspective, aimed at the protection and inheritance of the Minority Traditional Sports Village "roots" and "vein". The use of field survey research methods, taking "learning" as the theoretical support, using qualitative research method, analysis of the mechanism of the village national minority tradition sports, and further explore the influence factors to the village national minority tradition sports place.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village national minority tradition sports is not an isolated folk customs, are closely related to the natural environment, social environment and the village of it; bound by special geographical environment, traditional sports project types and unique culture, showing the characteristics of leisure entertainment, performing arts, sports and so on; many factors affect the occurrence mechanism, and the occurrence and development of traditional minority national sports play a crucial role in promoting.

physical anthropology; genesis; Lisu; national traditional sports; Yunnan border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体育类):国家认同视阈下西南跨境民族体育融通与边疆治理研究(16BTY011);国家社科基金:少数民族武术文化影像志(16CTY018);2016年度云南省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团队资助项目

2016-12-07

汪 雄(1982-),男,云南玉溪人,副教授,在读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及其文化研究.

1004-3624(2017)03-0041-04

G8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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