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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的实证研究

2016-12-06郭爱君陶银海

关键词:青海省城镇化现代化

郭爱君,陶银海

(兰州大学 经济学院, 甘肃 兰州 730000)



【经济研究】

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的实证研究

郭爱君,陶银海

(兰州大学 经济学院, 甘肃 兰州 730000)

在分析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作用机理的基础上,选择基于层次分析法的模糊综合评价模型,测度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水平,并以青海省为例。研究发现,青海省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经历了“低级水平—初级水平—中级水平”的蜕变,指出应采取健全城乡产业互动等措施促进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的协调发展。

新型城镇化;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模糊综合评价模型

一、问题的提出与文献回顾

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是调整产业结构的强大引擎,是解决“三农”问题的重要途径,是保持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的重要抓手。我国已进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定性阶段,正处于城镇化深入发展、经济转型升级、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关键时期。十八大报告明确指出,要推动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同步发展,促进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相互协调。十八届三中全会进一步指出,必须完善城镇化健康发展的体制机制,形成以工促农、以城带乡、工农互惠、城乡一体的新型城乡关系。《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中提出要加快农业现代化进程、推动城乡一体化发展。政府层面的推动让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迈出了突破性的一步,虽然我国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的起步时间和发展阶段并不一致,但两者的发展轨迹却在不断地交织和汇集,在国民经济的诸多领域,都充斥着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碰撞的痕迹。

改革开放以来,伴随着工业化进程加速,我国城镇化经历了一个起点低、速度快的发展过程。1978—2013年,城镇常住人口从1.7亿人增加到7.3亿人,城镇化率从17.9%提升到53.7%,年均提高1.02个百分点;城市数量从193个增加到658个,建制镇的数量从2 173个增加到20 113个。虽然城镇化发展态势良好,但是市民化进程滞后、土地城镇化快于人口城镇化、城镇空间分布和规模结构不合理等问题日益突出,根本原因在于农业现代化发展滞后于城镇化,集中表现为农民与城镇市民脱节、农村经济与城镇经济脱节、农业与现代工业和服务业脱节。城镇化的过度发展和农业现代化的缓慢推进之间的非协调发展所造成的矛盾,导致我国城乡发展不平衡、易陷入中等收入陷阱。因此,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对于促进社会全面进步、推动区域协调发展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的相关研究集中于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的内涵以及两者之间的相互作用机理、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的路径选择两个方面。Phetkeo Poumanyvong和Shinji Kaneko将城镇化的概念界定为城镇通过吸纳农村转移的剩余劳动力,使社会结构由农村变为城镇的现代化过程[1]。新型城镇化的内涵是对城镇化概念的扩展和延伸。美国经济学家W·舒尔茨(Theodre W.Schultz)认为农业现代化的关键在于对农民进行人力资本投资使其运用新的生产要素,通过有利的新技术供给,使农业生产走向机械化、水利化[2](P90-130)。国内学者结合我国农业自身特点与现代化理论,分别从生产条件、组织形式、产出效益视角界定农业现代化内涵。刘晓越认为农业现代化是从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转化的过程,农业日益用现代工业技术、现代科学技术和现代经济管理方式进行操作[3]。刘玉认为城镇化可以吸纳大量农村剩余劳动力,为农业实现规模化、机械化、专业化生产创造必要的外部环境[4]。夏春萍系统阐述了农业现代化对加速提高城镇化水平的推动作用以及两者的协调统一关系[5]。程丹等通过论述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在劳动力、土地、产品、科学技术等方面的耦合关系,从推进户籍制度改革、加快土地流转和农业技术推广、实行贸工农和产加销一体化经营模式等方面提出促进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的具体措施[6]。 柯福艳认为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的协调发展应着重在农业劳动力减量提质、农业土地转量增值、农业基础建设、农产品生产、三次产业合作等方面建立起良性互动的长效机制[7]。韩长赋认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的关键在于加快农业科技创新,促进劳动过程机械化、农业技术集成化、生产经营信息化[8]。在为数不多的定量研究中,陈莞桢运用线性回归模型和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证实,农业现代化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推动了城市化的进程,为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增加提供了条件[9]。综上所述,已有研究较多采用定性研究,而较少关注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状态的定量测度,不能准确刻画两者间的协调发展的程度。

青海省是一个经济欠发达的省份,城镇化的快速推进显著地拉动了地区经济增长,但由于过度追求发展速度而忽视城镇化的质量和效果,促使“城市病”问题和农村留守儿童、妇女和老人问题日益突出,城市管理服务水平不高,大量农业转移人口难以融入城市社会,城乡分割的户籍管理、土地管理、社会保障、行政管理制度使城镇内部出现新的“二元”矛盾;同时青海省农业现代化起步迟、发展速度慢,农业产业链比较单一,产业结构调整缓慢,农村第一产业基础薄弱,第二、第三产业发展滞后,农业机械化、水利化生产条件相对落后,农业成果转化率低,城乡界限越来越明显。基于以上背景和事实,青海省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迫在眉睫。本文立足于青海省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发展现状,采用模糊隶属度综合评价法测评和考察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的协调发展水平,进一步明确青海省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的变动趋势和薄弱环节,以期对青海省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相互协调发展提出政策建议。

二、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的内涵与机理

(一)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的内涵

新型城镇化是以“四化”同步发展为原则, 以实现人的全面发展为目标, 以集约化、 生态化为发展模式, 加快农村迁徙人口“市民化”, 改善居民生存条件、 生活方式和生活质量, 优化城市资源配置, 调整产业布局,统筹城乡基础设施建设、 社会保障制度的一体化发展, 以实现城乡优势互补和良性互动。 农业现代化是指由落后的传统农业逐步向先进的现代农业转变的过程。 在这个动态发展过程中, 农业生产与工业化高度融合,发展农业机械化、 电气化、 水利化、 化学化, 实现农业生产标准化、 规模化;农业经营方式由小农经济转变为专业化、 社会化、 市场化、 产业化的农业组织形式, 实现农产品生产、 加工、 流通、 销售一体化和农村产业结构的优化; 调整城乡资源配置, 完善农村相应制度安排和社会化服务体系, 加强农村教育、 文化、 卫生等方面的基础设施建设, 合理规划土地资源, 改善农村生态、 生活环境, 实现农业集约化、 可持续发展, 以达到农业生产率稳步提高、 城乡差距逐步缩小、 农民生活水平显著改善的目标。

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作为经济社会大系统的子系统,两者的发展进程具有时间同一性和路径统一性。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的协调发展是一个自主开放的宏观协同现象,是指在政府调控和与外界环境进行物质或能量交换的情况下,两者在互动的过程中形成良性和谐的社会经济整合体,构成城镇与农村协调的产业关系,最终实现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子系统自身效益和两者协调的整体效益最大化。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的协调发展不是单个系统或要素的增长,而是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系统及其系统内各要素的互相促进、均衡发展、齐头并进。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具体表现为:通过大力发展城镇经济,合理规划城镇规模,促使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镇转移,并提供医疗、教育、通信、社保、金融等基本社会化服务,实现农业人口市民化,为农业现代化创造前提条件;通过将工业技术应用到农业生产中,促使农业劳动生产率提高,保障粮食安全和农产品供给,为城镇发展提供物质基础;通过建设产业聚集区、实施基础设施共享,加快城镇工业和第三产业发展,提高吸纳农业人口的就业能力,结合土地流转制度,促进农业产业化、规模化经营。

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整体作用的发挥是由低级逐渐发展到高级,整体作用不能充分发挥的时期就是初级协调阶段,两个子系统的发展是无序的、盲动的,存在着较多的外部危机,社会经济系统内部呈现混沌现象;随着整体作用基本发挥,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进入统筹发展的中级协调阶段;在与外部环境进行信息、物质、能量的输出和输入等情况下,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系统内部各要素相互作用并达到协调有序发展,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进入协调发展的高级阶段,社会经济系统进入相对和谐稳定的阶段。具体而言,可以将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过程划分为初始期、适应期、成长期、优化期四个时期,对应协调发展状态由濒临失调向勉强协调、中度协调、优质协调依次递进,协调发展水平由低级水平向初级水平、中级水平、高级水平攀升,随着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进程的跃进,其对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推动作用愈加明显,并与各阶段对应的协调发展水平亦呈正相关。

(二)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的作用机理

新型城镇化对农业现代化的作用体现在如下三个方面:首先,新型城镇化吸纳大量农村剩余劳动力,加速农业人口的转移。新型城镇化是产业规模扩大、产业结构优化的城镇化,城镇第二、第三产业的蓬勃发展为农村剩余劳动力提供充分的就业机会,大量农村富余劳动力的转移有效缓解了农村人多地少的压力,提高农业劳动生产率,为农业规模化、产业化经营奠定基础。其次,新型城镇化推动着农村第二、第三产业的集聚和产业结构的调整。新型城镇化将分散的村庄土地集中在一起,刺激对原材料和农业加工品的需求,新的市场需求带动农村第二产业的集聚,引起生产要素、商品、信息的交换,通信、交通、物流、金融、保险、餐饮等行业市场应运而生,进而促进农村第三产业的发展;农业专业化分工日趋合理,农业产业链逐步延伸,刺激与农业相关的商业、加工业和社会服务业的发展,农村产业结构得以改善,为农村剩余劳动力向非农产业转移提供有利条件。最后,新型城镇化的聚集效益促进工业化发展,为农业现代化提供资金和技术支撑。城镇化为农业现代化创造大量的资金储备,为农业工业化提供先进的生产装备和工具设施。随着信息化的深入发展,高新技术应用于农业生产、流通和经营管理的各个环节,促进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转型。

农业现代化对新型城镇化的作用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首先,农业现代化为新型城镇化提供要素条件。农业现代化使得土地生产率和劳动生产率大幅度提高,充足的农产品和多样化的农业加工品满足新型城镇化对原材料的需求,农村剩余劳动力为城镇第二、第三产业的发展提供丰富的劳动力资源,同时促使城镇完善交通、住房、公共服务等基础设施,提升新型城镇化的质量;此外,农业现代化通过将部分农业用地合理转化为工业用地,为新型城镇化的发展提供土地要素。其次,农业现代化为新型城镇化创造市场需求。农业现代化的最终结果是农民收入的增加,为提高生活质量,农村居民消费结构逐渐改变,高层次的发展享受型消费支出比重大幅上涨,引致需求所形成的新消费热点成为拉动城乡产业发展的新生力量。同时,农业现代化的发展导致对化工产品、光缆、电脑、网络的直接需求,拉动城镇第二、第三产业的发展,强大的产业支撑是新型城镇化发展的原动力。

三 、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水平测评:以青海省为例

(一)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

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的内涵丰富,单一指标无法衡量两者协调发展的水平,必须建立评价指标体系来反映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的特点和规律。遵循科学性、系统性、可操作性和可比性的原则,基于对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之间的相互作用机制和两者协调发展内涵的分析,确定具有代表性和有可靠信息承载量的关键指标,体现新型城镇化、农业现代化的综合发展水平和协调发展程度。从居民生活城镇化、经济城镇化、基础设施城镇化、农业生产条件、农业产业效益、城乡发展差距六个方面评价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的水平。因此,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复合协调系统评价指标体系的因子层包括经济发展指数、社会发展指数、生活质量指数、农业投入水平、农业产出效益、城乡一体化六类变量,每一类变量又细分成为若干子变量,决定其所属变量的发展。从产业结构优化、城镇投资、居民收入等方面选取指标衡量城镇经济集约高效发展水平,社会发展指数集中反映城镇基础设施建设和公共服务完善情况,生活质量主要体现“人的城镇化”。农业投入水平衡量了农业生产条件的现代化,从农业资金投入、农业水利化、农业化学化、农业机械化四方面选取指标;农业产出综合效益应体现农业现代化的基本特征和最终目的,主要选取农业产值比重、劳动生产率、土地生产率、农民人均纯收入四个指标;城乡一体化反映城乡统筹发展的进展,主要从人口城镇化、城乡收入差距、农村文化、农村社会保障制度四方面选取指标。

(二)基于层次分析模型的指标赋权

层次分析法将决策问题按总目标、子目标、评价准则、具体评价指标分解为不同的层次结构,利用求解判断矩阵的特征向量,求得每一层次的各元素对上一层次某元素的优先权重,将难以量化的决策问题转化为多准则的系统问题[10](P199-201)。

通过咨询相关专家和综合判断,首先建立各个因子层和指标层的判断矩阵,然后按照层次分析法的操作流程,对指标体系各层级进行赋权,最终结果如表1所示。由于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子系统在“两化”协调发展过程中的重要性相差无几,故对准则层的权重设定采取平均赋权的方式。

四、青海省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的模糊综合评价

(一)评价模型

综合评价方法总体上可以分为基于数理理论、基于统计分析和基于计算机模拟仿真三种类型,常用的评价方法集中于主成分分析法、因子分析法、数据包络分析法、模糊综合评价法以及人工神经网络评价法。鉴于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水平的测评涉及大量层级复杂且边界不太清晰的非确定性因素,本文选用模糊综合评价模型,运用模糊数学中的模糊关系合成原理求解多个因素的被评价等级的隶属度,将一些边界模糊、不易量化的因素定量化,得出科学合理的实证结果。该方法是基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查德(L.A.Zadeh)教授于1965年提出的“模糊集合”理论而逐渐发展成熟,已经被广泛应用于决策分析和综合评价领域[11](P156-172)。

表1 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指标体系权重表

(二)实证分析

1.指标数据的采集与分值计算 选用青海省2005—2012年的相关数据,客观数据的采集主要来源于2006—2013年的《青海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年鉴》以及青海统计局网站公布的相关进度数据,部分无法直接获取的数据将采取换算、近似替代等方法求得。利用标准化后的无量纲数据,求得因子层每个指标的分值。

2.模型结果及延伸讨论 通过运用模糊层次综合评价方法得出了2005—2012年青海省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水平以及历年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综合发展水平,如表2所示。

表2 青海省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水平

实证结果显示,随着青海省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进程的逐步推进,自2005年至2012年,青海省“两化”协调发展水平呈稳步上升的态势,经历了从濒临失调到中等协调的蜕变。其中2005年至2007年处于低级水平,2008年至2010年处于初级水平,2011年和2012年达到中级水平,这表明青海省日渐摒弃了粗放的经济发展方式,符合科学发展观的协调发展理念已经付诸实践,但是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的协调发展尚未达到优质协调或良好协调的状态,仍需不断探索实现“两化”协调发展的路径[12][13]。就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的协调效度而言,出现农业现代化发展滞后于城镇化发展的现象,新型城镇化先于农业现代化步入初级发展水平, 并于2012年达到高级发展水平。自“十一五”规划纲要明确提出“要把城市群作为推进的主体形态”后,青海省建制镇的数量大幅度增加,推动着青海省人口城镇化和经济城镇化进程,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和速度均超过农业现代化。同时,较高的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不仅会拉动农业现代化的发展,也将产生更持久的结构性动力来支撑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

五、结论与政策性启示

本文运用模糊综合评价法结合层次分析法,实时测度青海省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水平。研究发现,在2005年至2012年的8年时间中,青海省“两化”协调发展水平稳步上升,从濒临失调的状态逐渐步入中等协调状态,但尚未到达良好协调或优质协调水平,青海省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的自身发展以及两者的协调发展还存在较大的进步空间。

现阶段,青海省城镇化发展程度区域差异大、人口城镇化快于实质城镇化、中小城镇产业支持弱、有镇无市或市气不足等问题在新型城镇化进程中日益突出,同时,青海省农业发展面临的基础设施老化、小规模经营模式、农村劳动力文化素质较低和科技制约等问题,这些问题与城乡“二元”机制共同作用,造成青海省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的动力与后劲不足。因此,改革城乡二元体制下相关制度、缩小城乡差距、实现总体利益最大化是实现青海省“两化”协调发展的基本思路。根据本文的研究结论,促进青海省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要重视以下三方面内容:

第一,健全城乡产业互动的良性合作机制,强化城市非农产业就业支撑。依托当地农业资源,利用城镇第二、第三产业优势发展延长产业链,增加农产品价值增值,因地制宜地发展特色农产品加工、农业观光、餐饮旅游等新兴产业,鼓励社会资本下乡,引导城市工商资本到农村发展适合企业化经营的现代种养业,向农业输入现代生产要素和经营模式。

第二,强调以人为核心的城镇化,有序推进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实施差别化落户政策,推进符合条件农业转移人口落户城镇;为新市民提高更公平的劳动保障、医疗保险、教育等方面的基本公共服务,从保障随迁子女平等享有受教育权利、完善公共就业创业服务体系、扩大社会保障覆盖面、改善基本医疗卫生条件、拓宽住房保障渠道等方面着手,推进农业转移人口享有城镇基本公共服务;建立健全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推进机制,合理确定各级政府职责,完善农业转移人口社会参与机制。

第三, 优化城镇化布局和形态, 培育发展地区城市群, 强化综合交通运输网络支撑, 增强中心城市辐射带动功能, 促进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协调发展。 在严格保护生态环境的基础上, 引导劳动密集型产业优先向青海省内转移,吸纳东部返乡和就近转移的农民工, 加快产业集群发展和人口集聚; 把加快发展中小城市作为优化城镇规模结构的主攻方向, 加强产业引导和公共服务资源布局, 提升质量, 增加数量。

[1] KANEKO P S. Does urbanization lead to less energy use and lower CO2emission? A cross-country analysis[J].Ecological Economics, 2010 ,(12).

[2] 西奥多·W· 舒尔茨.改造传统农业[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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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陈莞桢.我国城市化和农业现代化关系的分析[J].统计教育,2006,(9).

[10] 夏春萍,刘文清.农业现代化与城镇化、工业化协调发展关系的实证研究——基于 VAR 模型的计量分析[J].农业技术经济,2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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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连茂君,许多.我国统筹城乡发展理论评述[J].商业研究,2015,(5).

[13] 郭爱君,毛锦凰.丝绸之路经济带:优势产业空间差异与产业空间布局战略研究[J].兰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1).

[责任编辑 卫 玲]

An Empirical Study of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New-type Urbanization and 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

GUO Ai-jun, TAO Yin-hai

(SchoolofEconomics,LanzhouUniversity,Lanzhou730000,China)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mechanism of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new-typeurbanization and 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 this paper choose fuzzy synthetic evaluation model, surveys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new-type urbanization and 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 and takes Qinghai Province as an example. The research reveals that the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new-type urbanization and 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 has experienced the low level to intermediate level to advanced level transition. It also points out that effective measures concerning the interaction of the urban and rural enterprises should be taken to promote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new-type urbanization and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

Qinghai Province; new-type urbanization; 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 fuzzy synthetic evaluation model

2016-03-11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4BJY086);国家民委民族问题研究项目(2015-GM-103);甘肃省社科规划项目(14YB020)

郭爱君,男,湖北天门人,兰州大学经济学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从事区域经济发展战略、产业组织理论研究。

F293

A

10.16152/j.cnki.xdxbsk.2016-06-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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